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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年女配逆天系统-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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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斩断情丝三十六个昼夜之后的第三十七天的早晨,他终于认输了。当他从一夜宿醉中醒来,玛吉阿米的脸庞第一个浮现在他的脑海里,碎裂的心房牵引着四肢百骸,跳动一下疼痛一下,像一种人间酷刑一刻不间断地折磨着他。

    他记得一个月前自己发誓再也不下山、再也不去雪城、再也不走进那个伤心的小巷、踏进那个酒馆,而今,对玛吉阿米的思念让他这样一个意志坚定的人双手投降。他想起了那顶帽子,也许这是去她那儿最后的借口,尽管理由牵强,可他也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高兴。

    他来到小酒馆的附近,藏在一棵老榆树的后面往里面看,希望像上次一样能够碰到玛吉阿米单独外出,可是现实情况让他失望了,院门紧闭,死气沉沉,酒客宁可绕远路也不去敲门,往昔热闹的氛围恍如隔世。

    仓央嘉措看见隔壁的大婶挎着篮子出门买菜,经过玛吉阿米家时那种慨叹的神色,总让人感觉这段时间里好像发生过什么。

    他追上大婶,冒失地问道:“大婶,你为何不叫上玛吉阿米一起去赶集呢?”

    大婶仰头盯着他的脸,虽然看他不像个坏人,嘴唇还是在发颤:“玛吉阿米已经不在这里了。”

    这句没头没尾的话令仓央嘉措感到茫然:“不在这里了是何意?她不是要嫁给她的阿哥么?”

    大婶叹道:“本来应该是这样的,人家养育了她十几年,该到她报答人家的时候,她却被亲爹亲娘认回去了,坑了她的养父养母不说,还坑了她的阿哥……真是忘恩负义呀。”

    没想到情况骤变,仓央嘉措实在无从接受,玛吉阿米不用和她阿哥成亲了,却又离开了这里,这到底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呢?他预感到自己和玛吉阿米的缘分还没有尽,若是这么说来,这就是个好消息。

    仓央嘉措紧着问:“也就是说,玛吉阿米远在琼结地方的父母过来找她啦?”

    大婶上下打量着他:“你是她什么人?”

    仓央嘉措顿了顿:“是朋友。”

    大婶是知道玛吉阿米九岁就被藏王府选去当丫头的,玛吉阿米在王府里干了十来年,认识的达官贵人也多了,不曾有谁找上门来,想必她与这个少爷的关系有点不清不楚,想想她那忘恩负义的所作所为,自然不可能冤枉了她。

    大婶轻蔑地笑了笑,对仓央嘉措道:“她那生父生母也是有钱人,用高*马车把她接走的,将来不乏你这样的少爷与她作鸳鸯,你可别去找人家麻烦。”

    这话显然是希望仓央嘉措去找她麻烦,让她不能顺顺利利地嫁出去,看来玛吉阿米忘恩负义的名声算是脱不开了,不管别人怎么说,仓央嘉措依然认定她是善良的,也许她有不得已的苦衷,就像那日在小树林里,她自己明明也很伤心,甚至不敢回头,怕一回头就硬不下心肠,他能感觉得到她的心灵是纯洁的,当时他认为,她是不想辜负对自己有恩的父母和哥哥。

    这位大婶的见闻,以仓央嘉措的分析,其中必有隐情。记得玛吉阿米说自己被亲生父母丢在深山里打算喂老鹰,大抵是因为重男轻女,家里又太穷养不起,不可能是富贵到拥有高*马车的人家。还有,玛吉阿米表示过自己怨恨他们,怎么肯轻易跟他们回去,前后的态度相差也太大了。再者,她又不是没见过布达拉宫里堆积如山的珍宝和锦衣玉食的生活,如果她是贪图亲生父母的富贵,当初就不会拒绝活佛的求爱。

    所以玛吉阿米一定还有别的苦衷。

    这就对了,他从一开始就觉得这个姑娘不一般,从她的眼神里、她的诗句里可以感觉得到,她对这个世界的未来并不看好,对爱情的追求并不积极,恰如金刚经的世界观: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可是正因如此,他才深深地爱恋上了她,希望与她化解一切隔阂,与她心灵相通,与她做一对神仙眷侣,诗意般地在人世间双宿双栖。

    可这是多么异想天开的愿望啊,仓央嘉措做梦都想不到,就在他和这位大婶搭话时,玛吉阿米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躲在更远的地方看着他。

    她来得很早,只为看一眼早出晚归的阿爸那驼背的身影,还有忙里忙外的阿哥,如果运气好,也能看见深居简出的阿妈出来抱柴火,三口人依然把小酒馆经营得红红火火……她的设想是不成立的,自从她被人带走以后,酒馆就黄了,阿妈病了,阿哥到处求医问药,阿爸将圈里的种马卖了,一家人打算搬出拉萨城,最好是搬到离琼结近点的地方,越近越好……

    当她知道了这一切,干涩的眼眶里渗出心酸的泪水。他们就算搬到琼结也不会再见到女儿了。玛吉阿米掏出手帕擦擦眼泪,摸了摸自己的脸,不,他们永远都见不到女儿了。

    或许,她想,或许再走近一点也可以,因为没人能认出自己现在的样子。她来到了那颗大榆树后面,看见仓央嘉措站在自家的小院外,犹犹豫豫地想要敲门。她心里说,敲吧,你就替我敲开这扇门吧,让我看一眼阿哥或是阿爸,随便看一眼谁都好。

    这时,不知为什么,仓央嘉措忽然转过头来向四面八方顾盼,玛吉阿米连忙缩回头去。

    听见他道:“玛吉阿米,是你回来了吗?你在这里吗?”

    老榆树后面,玛吉阿米紧紧地捂着嘴,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掉下来。

    也许能认出自己的人只有他了。

    仓央嘉措四下里望望,又静静地听听,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直觉出现了失误。玛吉阿米不想节外生枝,从榆树后悄悄地离开了。仓央嘉措终是没有敲门,心事重重地回去了。

    藏王此时正在一手安排把仁珍翁姆嫁与拉桑汗之事,原因是目前藏方的兵卒还没练好射击,为了争取时间,藏王想方设法和拉桑汗维持着这个名存实亡的和解条约,先施一招美人计麻醉他一段时间,但这个计策毕竟不能起到多大效用,另一手致命的计策就是安排玛吉阿米刺杀拉桑汗。

    明妃要下嫁于蒙古汗,这于法王莲座的面子上多有蠲损。藏王特地入宫与仓央嘉措协商把仁珍翁姆赐给拉桑汗一事,并向他摆清形势、陈说利弊。

    仓央嘉措的态度是,只要藏王肯派人到琼结寻找玛吉阿米,并让她名正言顺地入宫,明妃的事他可以不加干涉,他明知干涉也是无用的,何况仁珍翁姆本就是蒙古人,现在双方要打仗了,她作为准葛尔部的后人,呆在藏人堆里立场很难自处,还不如干脆嫁到自己的部族中好,她的荣辱宠弃以后都不关藏人的事。

    当时,藏王痛快应允。

    有一瞬,仓央嘉措怀疑玛吉阿米就是被藏王藏起来了,可面对藏王的誓死忠诚,他从心底里不希望是这样。

    如此一来,藏王便从法王莲座的手中得到了一份“将明妃仁珍翁姆赐与蒙古汗拉桑为妃”的印有活佛手印的文告。此文告一出即有不可违逆之效力。这样一封昭告天下的文告,仁珍翁姆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她知道的当晚,藏蒙双方已经在军帐中成交了,只差将她一乘小轿抬进拉桑汗的蒙古包内。

    当时正值夏季雨水频多,仁珍翁姆跪在日光殿外哭着要见法王莲座一面。仓央嘉措按着太阳穴坐在书房里心烦意乱,即使见面也语言不通,有何意义。

    熬过了一柱香的工夫,仁珍翁姆的哭喊声渐渐远去,一定是被藏王的人弄走了。

    几个月来,王妃次仁扎西预感到自己要生男孩儿,索性放纵了性情,说话、行事都变得任性娇纵起来,惹得拉桑汗心里十分地不痛快。当夜仁珍翁姆便被抬进蒙古包内与之洞房,次日一早封为侧妃。不管仁珍翁姆的心里多么委屈,这件事却在快要临盆的次仁扎西心里深深地钉下了钉子。

    她知道这件事是藏王桑杰嘉措一手促成,所以对他恨之入骨,立誓一定要报仇雪恨,至于如何对待仁珍翁姆,那就要看这一胎究竟是男是女了。

    一个月后,次仁扎西在王府中生下了一名男婴,母子平安。也差不多快风流够了的拉桑汗便将仁珍翁姆丢在荒郊野外的军营里,回到王府庆祝喜得贵子宴请亲朋好友去了。

    仁珍翁姆在军营里得了几日的安宁,正好军营里有蒙藏兼通的翻译官,她写了一首诗,让人翻译成藏文秘密送入宫中交给了仓央嘉措。诗云:

    六月的雷雨

    从不管人带没带斗笠

    十月的朔风

    也不看燕泥是否粘牢

    到了藏北后

    反觉雷雨和朔风难得

    这首诗是说她到了藏北后的遭遇,比想象中还要悲惨,就连雷雨和朔风都比粗鲁霸道的拉桑汗要懂得体贴温柔。

    仓央嘉措回复她一首诗云:

    彼此无情的伴侣

    是没修完的佛像

    半路买来的马匹

    不宜急走驰骋

    这首诗有两层意思,前两句是说,既然结为终生伴侣,就是前世的缘分,是还没修完的佛像,必须坚持修完,劝她多给自己一点时间,也多给拉桑汗一点时间,毕竟人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后两句是说,不要轻信由别人驯养出来的马匹,驾驭它们的时候要多加小心,意思是提醒她,在蒙古王的身边一定有许多耳目,不要轻易把隐秘的心思说给别人听。

    仓央嘉措为她设想的这两方面是出于一片真心,至于她能否看得懂就不得而知了。在这种严霜一般的政治气氛下,作为藏人的最高首领,仓央嘉措能给她回复一首诗,也算难能可贵。

第88章 '清穿剧'matche15() 
黑业白业的种子

    虽是悄悄地播下

    果实却隐瞒不住

    自己在逐渐成熟

    ——罗桑仁钦·仓央嘉措

    在偏远的拉萨城郊,随着次仁扎西王妃临盆日期的推进,玛吉阿米在宝音姑娘的精心调/教下熟稔了蒙古王府中的礼节和规矩。不久便听到了大汗喜得贵子的消息,藏王桑杰嘉措携厚礼前去道贺,玛吉阿米乔装成男丁随行。

    临行前,藏王将自己贴身使用的手/枪赐给了她,这是一支造型精巧的皮斯托亚枪,体型小,可藏在袖管里或靴筒中,准度高,有效射程可达十丈地,目前全世界仅有几把而已。

    其实,玛吉阿米手指上的茧子不是干粗活干的,而是扣扳机时磨的。纵然玛吉阿米枪法如神,可是拉桑汗身边的禁卫也不是吃干饭的,加之王府里的亲兵队每日轮班值岗,行刺简直难比登天。藏王却相信再精密的洋/枪都会走火,再机警的人都有百密一疏之时,只要耐心等待,一定会找到可乘之机。

    这日,蒙古王府中张灯结彩,人来人往,要多热闹有多热闹,藏王的驾到更使场面步入高朝。玛吉阿米暗中联络上宝音姑娘,并在她的帮助之下在一处僻静的下房里换上了王府婢女的装束,从此更名为:宝勒尔。

    这日虽然出入王府的闲杂人等很多但是禁卫兵更多,不宜行动,宝勒尔必须先混熟王府的地形,摸准拉桑汗的起居习惯,然后伺机接近他,只有到了射程之内才能动手。

    却说次仁扎西王妃生下嫡子之后,性情变得更加矫情可恶,这一日,拉桑汗不知怎么忽然想起被丢在军营里的仁珍翁姆来了,遂派人将她接了回去。

    进府的第一件事便是到正房拜见王妃,仁珍翁姆早就听闻这个次仁扎西不是什么善类,所以本来应该戴的好看首饰一支都没戴,大汗赏赐的漂亮衣服一件也没穿,从头到脚、由内而外处处夹着小心,以为这样就能息事宁人。

    可那刚生了儿子的次仁扎西,以此居功自傲、有恃无恐,怎肯轻易放过她去。

    好好的一位软玉温香的侧妃,又是个细皮嫩肉的金枝玉叶,却被赶到了下房里做粗活,理由是,她的身子骨太单薄,怕是将来生养都难,现在就需要多加磨练。下房的环境对于一个格格来说是何等地脏、乱、差,别说是干活,就是看一看都要委屈得掉泪。

    当初对自己的手帕之交狠心驱赶,如今被大妇欺辱至此,不知内心作何感想。仁珍翁姆是学过佛法的人,此刻她是否明白自己如何种下了这黑业的种子呢?那黑了心的次仁扎西又会因此而种下怎样的恶果?

    天刚破晓仁珍翁姆就被人叫起来干活,劈叉、打水、烧火、煮饭、扫地、倒粪、刷碗、缝衣……一直干到二半夜。大家都以王妃叫她“多加磨练”为借口,把最脏最重的活推给她,就连最低贱的小幺都有权力指使摆布她。

    仁珍翁姆眼泪哭干,求告无门,恨只恨那无情无义的拉桑汗竟还深以为次仁扎西说得有道理,她当真是掉进了火坑。

    身负要务的宝勒尔本不该多管闲事,可是实在看不下去旧日的主子受这种非人的折磨,终于忍不住出手相帮。

    宝勒尔的皮肤又黑又黄,满脸都是皱纹,看上去像个半老徐娘,就连曾经朝夕相处过的姐妹都没有认出她来。在帮助仁珍翁姆劈叉打水的过程中,宝勒尔将王府下房的地形熟记于心,便于日后研究出个逃生路线。从表面上看,宝勒尔手脚麻利、干活稳当,可算帮了仁珍翁姆的大忙。

    仁珍翁姆心想,这位大婶虽然长得丑陋了点,可她的心地很美,我若有朝一日得以扬眉吐气,绝不亏待于她。

    一转眼三个月过去了,仁珍翁姆的出头之日说来就来。这位可爱的蒙古格格居然对自己有喜的事一无所知,还是下人们发现了她害喜害得严重。这也难怪仁珍翁姆,开始她还以为是下房的馊汤剩饭吃着不习惯,可是后来常有腹痛感,下人们便瞒着王妃急忙将此事报告了大汗。

    藏王的这个连环美人计实在厉害,拉桑汗闻到喜讯后便从军营赶回王府,将军方一摊事务委托给别人,这样又给藏军争取了一次喘息之机。拉桑汗回到王府后并没有先去看仁珍翁姆,而是先跑到次仁扎西的房里将她一通怒斥,借着这个由子发泄长久以来的不满之情,令次仁扎西的锐气大减。

    仁珍翁姆听说这件事之后,仿佛在一夕之间就成熟起来——原来这年月就连大汗也要见风使舵,之前还真被他那有勇无谋的鲁劲儿给蒙了。

    可是人一到了顺风顺水左右逢源的显赫处境就很容易忘记当初忍辱负重饮泣吞声时的心情,如今,被大汗捧在手心儿里疼爱的仁珍翁姆早已不记得昔日那个低微丑陋的宝勒尔了。

    通过这层关系虽然能尽快接近上房主子们,但是宝勒尔思前想后,决定不通过仁珍翁姆的渠道接近大汗。因为仁珍翁姆是从藏人身边过来的,本就得不到信任,一旦沾上点和行刺有关的事儿就自身难保,不论行刺成功与否仁珍翁姆都跑不出蒙古人的控制,她的处境和进退自由的宝勒尔不一样。

    藏王通过宝音姑娘一再发来催促她赶快动行的命令,宝勒尔也知道前方军务告急意味着什么,这位蒙古大汗的手里拥兵甚重,一旦交起火来就不可能是一朝一夕就停战的,到时候死伤的无辜军民成千上万,代价要比这大得多。

    恰有一日,仁珍翁姆不知怎么还就想起了宝勒尔。当时宝勒尔正在下房里擦枪,突然有人敲门,吓得她赶紧把枪藏在身后,心口吐吐直跳,进门来的是一个陌生的老嬷嬷,自称是侧妃娘娘身边的差使,特地替侧妃娘娘唤宝勒尔过去一见。

    虚惊一场的宝勒尔连忙用流利的蒙语对她道:“去见娘娘,我想收拾一下,请稍微等等好吗?”

    老嬷嬷道:“那你快点,我在外面等着。”

    宝勒尔趁这个时间偷偷地将一颗弹药上了膛。看来形势不随人心,既然上天是这么安排的,就只有顺从天意见机行事了。片刻后,宝勒尔跟着老嬷嬷来到侧妃娘娘的跨院,把守在最外面的两列卫兵见到娘娘的手牌自动让路,进去大门之后,内院里也有层层守备,宝勒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靴筒,没想到这个细微的动作竟引起了众多双眼睛的关注,她猜,拉桑汗一定在里面。

    老嬷嬷将她带到上房二门外便留下她一个人兀自进去复命了。不久,里面出来了两个小幺,一前一后,接她进去。宝勒尔走在中间,一步路也不敢多走,更不敢拖沓。她的心里有点紧张,没想到上房里的戒备会这么严,前后左右四面八方都快被人盯成筛子了,先别说能不能一枪击中,只在蹲下去掏枪的工夫,恐怕就会被打成真筛子。

    现在想一想,自己在下房时还计划着怎么逃出去,真叫一个痴心妄想!

    宝勒尔被两个小幺带进后院,又行了一段路,便看见了仁珍翁姆坐在亭子里,亭子的四柱围了一圈阻隔蚊蝇的纱帐,中间挂着一道垂帘,并没有看到拉桑汗。宝勒尔叩拜完毕,仁珍翁姆命人把她带进亭内,屏退了身边的侍者。

    一个人无论如何改容换貌,她的眼神永远不会改变,仁珍翁姆今日会突然想见她,原因是终于猜到了她是谁,只是没想到才几日未见一张俊俏的小脸就变得面目全非。

    宝勒尔走到近处,不敢抬头,忽听见仁珍翁姆轻轻唤了声:“姐姐?是你吗?”

    宝勒尔压抑着剧烈的心跳把头压得更低,回答道:“娘娘这是在跟谁说话?奴婢是宝勒尔啊。”

    仁珍翁姆心中确定无疑,她忽然蹲下来,抓住宝勒尔的双手,眼泪汪汪地说:“姐姐!你不要骗我了,我早就知道是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宝勒尔惊惧地顾盼周遭,目光所及之处虽然一个人都没有,可是不晓得在那廊柱和假山石的后面藏有多少双眼睛和耳朵。仁珍翁姆这是想要了她的命吗?!被逼无奈的宝勒尔突然从靴筒里顺手掏出了手/枪,用袖子掩住,指着仁珍翁姆的胸口,低声道:“格格,大汗在哪儿?”

    仁珍翁姆盯着枪,好像顿然明白了什么似的,抖着嘴唇悄悄地说:“在、在我房里睡着。”

    宝勒尔命令式地说:“带我去。”

    仁珍翁姆刚要站起来,宝勒尔又说:“自然一点,别露出马脚。”

    仁珍翁姆微微点头,双手抚着小腹缓缓地站起来,假意对宝勒尔道:“你随我来,我有赏赐。”

    宝勒尔也假意应承:“多谢娘娘!”

    仁珍翁姆和宝勒尔一前一后很自然地走进内院的卧房,透过半掩的格木窗看去,拉桑汗果然在床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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