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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魔[重生]-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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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后退一步,留出足够的距离保证安全,任脸上的鲜血横流,这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小伤。而且现在他有求于人,这么晚来打扰人,也确实不道德。

    他垂首拱手道:“贫道乃山上井天观的弟子,刚才仁兄身上一物有些眼熟,和贫道宗门前些日子遗失的掌门信令十分相像,一时激动,打扰到你,还望原谅。”

    墨铮解下腰间缀着的玉牌,笑道:“这个?”

    那人抬眼一望,熟悉的纹路映在心间,分毫未差,正是掌门令!

    他当即拱手道:“正是此物,求仁兄割爱,让贫道好回去交差,日后必有重报!”

    声音急切而激动,甚至有些颤抖。

    “你怕我?”墨铮没有理会,转而问起另一个问题,他看的分明,从第一眼开始,他就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那人迟疑了一下说了句“不敢”,然后缓缓抬起眼,对上墨铮的视线,拼命抑制住内心想退后的欲望,保持平静。

    入魔。

    他苦笑,心头了然,因为他眼底压抑的疯狂和他那时在师尊眼里看到的一般无二。而对于入魔者,小心为上,绝不能再行刺激,若是毁了那枚掌门令便是大事了。

    而且这人观修为已至真武巅峰,入魔会使人心境不稳,甚至于神志失常,但战力却会跨越一个境界,到时候他必然极其棘手。

    “可我记得,林印波只有个师弟,你又是谁呢?”墨铮把玩着手中的玉牌,没有半点交出去的意思,眼中的兴味愈胜。

    “印波和溪容没事?”那人惊声道,眼神明亮,满是兴奋。

    “不但没事,还进了书院。”墨铮勾着唇角,没有半点不耐烦地解释道。

    对于一个入魔的人,这样平和的态度显得十分异样,只是沉浸在师弟还好好活着的消息已经占据了他整个心神,没有察觉。

    “贫道道名云阳,是印波和溪容的大师兄,前些日子因奸人所害,和他们走散,如今得知他们的消息,也算放心了。”

    “云阳。”墨铮念出这几个字,笑中的嘲讽愈重,他轻声问道:“你真的是云阳吗?”

    “你在说什么?”云阳一时没听清。

    墨铮却没理会他,径直道:“待着那看戏看了这么久,总该出来了吧。”

    没人动作。

    他也不介意,反而扬起了嘴角,一字一顿道:“所以,我才说你们找我的时间错了,白天的那个我脾气更好,更理智,更能衡量得失。”

    话刚落音,插在门廊上的剑嗡嗡作响,倒飞而来,落在他的掌中。

    “但现在的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性,半点不如意便想用人命来填。”

    杀意随着他嘴角愈发妖异的笑铺天盖地袭来!

    一瞬,图穷匕见!

33。□□() 
这时一阵极细的嗡鸣声入耳,墨铮一笑,似是随意地将剑递于身后,反手一晃。om

    哐当几声,几枚两指大小的菱形器具掉落在地。

    云阳已经被这番变化弄得晕头转向,他不是来要师门令的吗?怎么变成了这幅模样。

    一道白色残影出现在他的眼前,思绪有一瞬的空白,身体已经自己动了起来。

    他先是侧身一朵,随后并拢两指在剑身迅速点了几下,减慢剑速,另一只手已经拔出了腰间横跨的剑,狠狠斩在那柄剑上!

    然而那柄剑的主人似是看穿了他的意图,只听得一声轻笑,那剑绕了个剑花,直刺他的手腕。

    云阳瞳孔一缩,迅速退后两步,曲肘收势,以剑身抵在剑尖上,猛地发力,隔开那柄剑。

    然而那剑却如跗骨之魂,迅速下滑,横着划了个弧。

    嘎啦一声,那剑瞬间穿透他的袖,在他臂上曳出一条长痕!

    云阳迅速运转步法,在两人间拉开十余米的距离,迅速点了自己手臂的穴止了血。臂上传来的剧痛让他险些握不住剑。

    深可见骨,这人并没有半点留情。

    他将右手的剑换到左手上,猛地指向前方,神情冷硬地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剑尖对准的方向,正是墨铮。

    墨铮抬眼漫不经心地扫过他,一言不发。

    垂于手中的剑正滴答滴答地往下流着血,慢慢滴成一个小洼。

    “我也想问。”

    一个陌生的声音自黑暗中缓缓溢出。

    粗布麻衣,头戴方巾,肩上还挂着块擦桌子的布,正是那个道魂境的伙计,小花。

    刚才射了暗器的正是他。

    两位主角都到齐了,墨铮终于有了开口说话的意思。他噙着笑意扫过二人,缓缓道:“你们这么问我,我却想这么问你们。”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什么?”云阳满头雾水,这人说的话奇奇怪怪,拆开每个字他都认得,和在一起他就完全听不懂了。

    小花瘫着一张脸,没什么反应,却悄悄握紧了袖间藏着的匕首。

    墨铮这下倒是有些惊讶地又重新打量了他们几眼:“居然连你们自己都不知道吗?”

    不等他们有所反应,他便似明白了什么,兀自笑道:“这倒是有意思了。om”

    手中的长剑在地上滴出一条长长的血痕,他慢慢朝他们走去,不急不缓,散漫而随意,似乎没做半点防备。

    这却让云阳和小花神经更加紧绷,如临大敌。

    小花眼神一凝,决定先下手为强,半躬身体,反手自靴间抽出一柄匕首,身形化作一头黑豹,猛地撞向墨铮的下腹!

    墨铮看着已经到了跟前的人,施施然伸出两指,指向他的眉心。

    那动作太轻太柔,仿佛情人之间的爱抚,不带半点杀意。

    恍惚间,他似乎看见了漫天桃花翻飞,空气也染上桃花的香气,桃花落在树下那人的肩上,他轻柔地伸手拂去,然后折下了一段桃枝。

    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他朝他看来,莞尔一笑,眉目如画,然后将桃枝缓缓递给他

    一切看似极慢,实质上不过一瞬。

    随着血肉刺入皮肉的声音,云阳面露惊诧――

    小花单膝跪地,双眼直直望向前方,眼中还有未曾消散的惊惧,仿佛看到什么极为可怕的东西,眼角缓缓落下泪来,手中的匕首哐当一声落在地上。

    云阳想不出人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只能根据已经自小花眉心收回的手指隐隐约约猜到一点。

    他戒备地退后几步,警惕地望着眼前这人。

    他从不知道这世间还有如此可怕的手段,居然能让人无声无息地丧失战斗力!

    墨铮蹲下身,捡起小花落在地上的匕首,笑道:“这招叫折枝桃花杀。”

    “这是我那位好师尊教我的精神秘术,先是麻痹对手的心房,然后洞穿他的心灵弱点,再将那一点无限放大,然后便成了他这般模样。”

    他抬眼望云阳,眼中含笑,手中的匕首瞬间化为齑粉:“你也想尝尝吗?”

    精神秘术四个字立刻让云阳倒吸一口冷气,他修炼的年头不算短,他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世间能拥有精神秘术的屈指可数,而那些人每一个都来头极大,一个想法便能将这世间闹得天翻地覆。

    他实在想不出,他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这种人物动心。

    他只能苦笑摇头,拱手道:“不知大人为何物而来?贫道小门小派,若有得罪还望见谅。”

    “你哪来的门派?”

    墨铮起身,忽地问道。

    云阳一滞,呐呐道:“贫道乃鲤鱼镇后面井天观弟子。”

    “哪来的井天观?”

    墨铮直直望着他,又问道。

    云阳心中不安,愈发奇怪,不由失笑道:“这鲤鱼镇后有座井天观的事,镇民都知道。每逢佳节或是重要的日子还要去祭拜祭拜,之前来的一路贫道还看见有镇民说我们道观灵验呢”

    他拼命想找证据证明井天观的存在。

    但墨铮只是一笑,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话便让他的努力尽数付诸东流。

    “连鲤鱼镇都没有,井天观又怎么存在呢?”

    一字一句,一个字不漏地灌进云阳的耳朵里。

    他脸上瞬间刷白,面色十分难看,勉强笑道:“不知大人从哪里听来无稽之谈。”

    “当然”墨铮故意拖长了调子,眼中兴味愈发重了。

    云阳的心也随之不安起来,有些烦躁。

    “当然是我自己发现的。”

    唉?

    云阳猛地抬头望他,惊声道:“什么意思!”

    墨铮垂下眼,嘴角的弧度漫上些许诡异:“你不妨看看自己的伤口。”

    他的语调温柔,似含着满满的情意,然而这点情意却在此情此景下显得分外诡异。

    因为,云阳望见他的手上没有半点伤痕,连袖口都没有半点损坏。

    一瞬,他猛地睁大双眼,龇目欲裂,似是发了疯般,将右手翻来覆去地看!

    完好如初!

    这不对,这不可能!

    “你再看看我的剑上,看看地上。”

    一道冷漠的声音穿过他的癫狂,响在他的心底,提醒道。

    墨铮望着他,脸上的笑隐没,窗外有光照在他的脸上,他的五官愈发精致,他的眼神愈发冰冷。不带半分感情,仿佛千丈孤峰上的那一点寒霜。

    天要亮了。

    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云阳怔怔抬头望向那人身侧。

    如雪霜白,通体无瑕,没有半点污迹。

    然后他将视线移至剑下,没有。

    那他之前听到血滴落的声音是什么,他感受到的疼痛是什么?

    他问自己,没有答案。

    “假的。”说话的是小花,他瘫坐在地上,淡淡道,“一切都是假的。”

    “什么?”云阳突然觉得这句话他今晚说了很多遍。

    小花没有看他,泪水还在不停地流着,仿佛要把一生的眼泪都流个干净。

    他一字一顿道:“没有井天观,没有鲤鱼镇,没有客栈,没有老板,更没有小花。”

    他的声音空荡荡的,似是浮在空中,倒像是一种极致的悲哀。

    云阳捂住头,他头疼的厉害,像是有人拿锥子狠狠敲他的脑袋,不凿出一个洞便不罢休似的。他疼的在地上打滚,疼的眼泪不停往外流,哭的他觉得他浑身都浸入了水里。

    墨铮望了他凄惨的样子,眼神没有半分波动,缓缓道:“一个小镇,地处边塞,反倒山清水秀,反倒热闹非凡,比帝都也差不了多少,这本身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不是吗?”

    然后残忍地切开粉饰的太平,揭露了堪称残忍的真相。

    “三年前,无生殿不知从哪得到消息,得知井天观的掌门令藏着一个秘境,不由心生贪婪”

    “是三师叔。”云阳撑着额头,扶着房门慢慢站了起来。

    他的脸白的像张纸,眼神却亮的惊人。

    他轻声打断墨铮的话,慢慢叙述起那时候发生的事:“三师叔为了掌门之位引狼入室,然而他没想到他引的这头狼太贪婪,连着自己一起吞了。”

    “井天观修为最高的也不过是我师尊道魂境巅峰,就算我侥幸突破,井天观也没有半点反抗之力,然后师尊让我带着掌门令和两个师弟逃出去。”

    “我拼命逃,不敢回头,中途为了让师弟们逃出去,我把令牌给了他们,一个人断后,然后侥幸逃了出去。”

    “等我再次回来,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宗门所有人都死的干干净净,连着鲤鱼镇的镇民。”

    “只是,不曾想”他面色古怪地看着墨铮,“那块东西居然又回来了?”

    墨铮将那块玉牌挂回腰间,淡道:“都不是人了,还管这些事做什么?”

34。真相() 
“什么叫不是人?”云阳神情呆滞,喉间有些干涩。om

    小花突地笑了,抹干眼泪,道:“你已经死了,怎么还能称得上是人呢?那可是我亲手杀的呢。”

    一切都结束了,他知道这句话出口后,他眷恋的一切都会消失不见,连着他的掌柜,因为一切本来就都是虚的。

    “死了。”云阳重复这两个字,眼神空洞。

    瞬间狂风大作,整个天地轰然坍塌,化作星星点点的蓝光!

    一个个白色光团行孔明灯一样慢慢升上半空,那是鲤鱼镇镇民的魂魄。

    小花伸出双手,一个光团仿佛受到牵引,施施然落在他的掌心,他的表情近乎虔诚,他将那团光捧至眼前,用脸轻轻蹭了蹭,这是他的掌柜的魂魄。

    然后,他松开了手,任光团越升越高,回到他的“同伴”那去。

    他轻声道:“放手吧,把他们的魂魄永远困在这里又有什么用呢?”

    这句话是对云阳说的,当初的事实正如云阳所言,但他忘了一些东西,或者说他不敢再想起,那记忆太过惨烈。

    云阳的眼神依旧茫然,他记不起来。

    小花望着他这样子,叹了口气,缓缓道:“看来只能我帮你想起来了。”

    当年井天观被突然灭门后,镇民虽然惊慌了一阵,但日子一天天过去,没有人再找来,鲤鱼镇也慢慢恢复了以往的安宁平和。纵使有时候会想起井天观对他们的好,对井天观的结局有些唏嘘,但他们只是普通人,最重要的还是生活。

    直到那天早上,他们客栈门口躺了个人,血在他身底蔓延了一圈,然后干涸成黑紫色,无声昭示着主人的绝望和惨淡,把掌柜吓得不轻,接连灌了三杯茶,才勉强镇定下来。

    掌柜躲在他的背后推着他往前查看情况,他以为那人已经活不成了,便叫来人敛尸。那人却突然抓住了掌柜的脚踝,登时将他吓晕了过去,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将那人连着掌柜一起去看了大夫,大夫为他检查伤势的时候撩开了他的头发,他们认出那张脸正是井天观弟子云阳,时常来镇里采购粮食等屋。

    三天后,云阳醒了过来,只记得他出来奉师尊之令出来寻掌门令的事,他忘了追杀,也忘了井天观已然覆灭,掌柜嘴上不饶人,心里却最念井天观的好,瞒了事实,以这几日客栈总是遭贼为由将他留了下来,然后他们客栈的一间上房便被永远占据。

    街坊领居知道了也心有戚戚,十分同情云阳,默契地一起瞒着云阳,陪着他演戏。

    然而这样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隔日便有人鬼鬼祟祟地进了鲤鱼镇,开始打探云阳的消息,他暗地里将人灭了口,并将这件事告诉了掌柜。

    他喜欢这里的日子,温馨质朴,没有刀光剑影,没有勾心斗角,他不想让这里的平和因一个人打破,所以他想让云阳离开,掌柜却不愿意,还和他大吵了一架。

    那是掌柜第一次对他生气,破口大骂。

    他至今仍记得那句话:你当了那么多年草菅人命的屠夫,就不能当一次雪中送炭,救人于危难之中的大侠吗?

    可他就是个杀手,也只是个杀手,所以他逃了。

    逃到了山上,在山顶坐了一夜,看太阳西落,看月亮升起,看烈阳初生,他还是舍不下掌柜,所以他下了山。

    然后一切都成了飞灰泡影。

    那个叫他小花,给他递吃的的张大爷不在了,总坐在门口穿着红红绿绿的衣裳搔首弄姿,勾引掌柜的寡妇也死了,总挡在他们客栈门前叫卖每次都被掌柜抄着扫帚追了大半条街的小贩不在了。

    他穿过遍地残尸,往客栈走去,看到客栈门的那一刻,他以为他害怕地会发抖,但他没有。

    掌柜趴在柜台上,闭着眼。若不是他嘴角的血迹,他还以为他只是累的睡着了。

    所以现在,那个给了他新名字,教他放下屠刀的人也不在了。他莫名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心里空荡荡的,仿佛那里已经不存在似得。

    整个鲤鱼镇只有一个人活着――井天观弟子云阳。

    他靠在客栈门口,呼吸微弱,他也只剩一口气了。

    他蹲下来问他:“你后悔吗?”

    自己成了丧家之犬,被另一个人捡回家后,然后让这世间又多了一只丧家之犬。

    云阳吃力地抬起头望他,眼神空洞而迷茫,满身血污,他身侧躺了几个穿着无生殿弟子服的人。

    “小花?”

    再次听到这个名字,他有一瞬间的恍惚。

    然后他笑了,面容僵硬,嘴角上扬,眼神空茫茫的,什么也看不见。

    他已经许久没这样笑过了,因为“笑面人”只有杀人时才会这样笑。他反手自靴间拔出一把银亮的匕首,狠狠扎入对方的脖颈!

    噗!

    一刀!

    两刀!

    三刀!

    他死死按着云阳的肩,一刀又一刀精准地捅如同一处,即使身下那人没有半点反抗。直至那人的脖颈被他彻底撕裂,知道那人脑袋掉落在地,再也没有活过来的可能。

    哐当一声,他手上的刀掉在了地上,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冲刷着他手上的血迹。

    那天晚上,他靠着掌柜的尸体睡了一夜,即使寒冬的风一阵一阵切割着他的身体。

    第二天醒来的,有“人”叫醒了他,是掌柜,他竖起眉,指着他的脸道:“都什么时候了还睡!不知道该上工了吗?难不成不想吃饭了!”

    他打开他的手,往大堂去,他不敢说话,他怕他会哭出来,那真是太丢脸了。

    然后一切都逆转重来,没有掌门令,没有无生殿,云阳也永远住在那间上房,不曾出来。

    鲤鱼镇还是那个鲤鱼镇。

    “但这个世间没有重生。”小花顿了一下,望着云阳的眼神愈发复杂,这些年耗在这里,他也将事实摸了个七七八八。

    他苦笑道:“鲤鱼镇的人并没有活过来,而是被困在了这里,不停重复生前的画面,而这些生前的画面的期限是一年,每年他们都会重复被杀时的场景。”

    “对不起。”云阳忽的道,他的身形有些透明。他想起了一切,想起了他给鲤鱼镇带来的祸患。

    小花却摆了摆手,不去看他,而是轻声道:“但即使这样,我也希望这样的日子持续下去。”

    “所以你想杀我?”墨铮想起之前射来的暗器和进入客栈便感受到的那股若有若无的杀意。

    小花抬起头望着墨铮,眸色深不见底,道:“之前一时不小心让你进了鲤鱼镇,怕这里的规则被破坏,我便亲自招待了你,等夜深才来处理,只是不知你来头如此之大”

    他想起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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