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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不想成为个奴颜卑膝的宠妃!我有我的生活,有我的目标,这些我早就对你讲过,你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又提起这个话题?”丹阳有些疑惑。
“因为我需要一个人来牵制文佳娆!”子珀收了戏耍神色,站起身来,道:“如今我后宫之中文妃一人独大,而我又没有子嗣,如果文妃生下儿子,那么我的处境就更加不好,英年早逝也大有可能,所以我想你来帮我!”
“你快点打住!”丹阳忙摆手,“我可不会帮你生儿子!”
“你想到哪里去了?”子珀笑道:“我只需要你进宫坐稳皇后之位,牵制住文妃让她不能加害于我就够了!”
“当皇后?我不会啊!”丹阳摊手。
“我也不是生来就会当皇帝的!”子珀瞪她一眼,“我们两个是盟友,对不对?”
“对!”丹阳回瞪,“那又怎么样?我们是盟友,又不是夫妻!我为什么要做你的皇后?”
“因为只有你做了皇后,才能给文佳娆树立一个新目标,转移她的注意力,给我活动的空间,利于我们下一步动作!”子珀道。
“可我对你没有男女之情啊!”丹阳苦笑。
“无所谓,我们可以做一对假夫妻,只要骗过文佳娆即可!”子珀答道。
“让我再想想。”丹阳无奈道。
给父亲去信商讨此事。杜庄主认为这是一个好机会,极力赞成丹阳入宫,于是一个促成丹阳正式入宫为后的计划启动了。
冬日清晨。天地之间飘着轻纱般的薄雾,一商队行走在青山之间。
忽然有人叫道:“快看,前面山崖上有一位仙女在飘呢!”
众人抬头,果见一女子在山谷之中飘来飘去,身上白衣飘飘,恰似九天仙女!
一时山间雾浓,那女子飘摇不见!
众人皆揉揉眼睛,互相问询,最后兴奋莫名:“我们真的见到仙女了!”
武陵山上出现仙女的传闻不径而走,湘国都城人人都在谈论,而湘国钦天监正使夜观天象,紫月星落入武陵山中!
紫微星乃帝王之星,紫月星乃皇后之星,紫月星夜落武陵山,那就是说皇后现在武陵山中?
于是湘帝楚子珀带人入出,虔诚祝祷,终得见仙女出山,迎得皇后入宫。
皇后入宫那日,天气一改连日来的雾气濛濛,转而天清地爽,阳光普照,乃冬日难得的好天气!
于是都城众人皆目睹了国母皇后入宫的盛况,也都在传诵皇后的神姿仙态,更为大湘能得如此一位神仙似的国母而激动欢歌。
当然这一切都是子珀策划的。不如此,丹阳的身份难以服众,更难以压服文妃。
如今顶着天命所归,顶着神仙下凡的名头入宫,文佳娆再骄傲,也要低下头来尊一声皇后。
丹阳坐在凤阳宫正坐里,看着站在下面的文佳娆,那晚离得有些远,她只看到她的果决,如今正面相逢,她不由得在心中赞叹一声美人!
文佳娆乌发如云,皮肤白皙,眉峰上扬,一双凤眼华丽明亮,鼻直而悬,唇若玫瑰,身材高挑,玲珑有致。
此时那一双凤眼含笑,正对着丹阳。
丹阳微微而笑,开口道:“文妹妹真真一副好相貌!怪不得都说皇上宠爱妹妹呢!”
文佳娆微微一笑,道:“皇后娘娘仙人之姿,佳娆哪里比得上?只怕从此之后,皇上连见我都不想见了!”说完捂嘴而笑。
丹阳笑道:“妺妹莫要妄自菲薄,妹妹姿容也是人间少有,皇上爱不释手呢!”戴高帽子谁不会呀,又不要钱的。
不等文佳娆回话,丹阳忙又道:“妹妹快坐下,都是本宫的不是,竟忘了妹妹还站着,苿莉,快上茶!”
有侍婢上茶,文佳娆行礼坐下,才笑道:“不知娘娘家乡何处?”
这是打听来历呢?丹阳笑道:“我自小在山中修行,不知父母,只有师父。”自己查去吧。
“噢?难道说娘娘是孤儿?”天煞孤星可做不了国母哟!
“佛祖即为我父母,天下人都是佛祖子女!”你敢质疑佛祖不成?
“娘娘皈依佛门,想来不熟悉世情吧!”出家人就别掺和红尘俗世。
“如今我已身入红尘,说不得要受俗世繁拢之苦。”既来之则斗之,谁怕谁啊!
“娘娘真是大彻大悟之人,能舍身为世间万民,佳娆佩服之至!”斗就要承担后果,要你舍身为民看你愿不愿意!
第三十四章 谋划()
丹阳一笑而过,端过一杯香茗,望着铜鹤嘴里升起的袅袅香烟,陷入了沉思。om
日影西斜,子珀带着一身桂花香气踏进殿来,双手抱着一盆开得正好的丹桂,笑道:“你看这桂花开的多好,正应你的名字呢!”
丹阳笑道:“你就这样取笑我吧!改天我找找,看看什么东西能应你的名字!这一天都不干正事儿,倒赏起花来了!”
子珀笑道:“有人供上来这盆花,我就想起了你,所以拿来博你一笑!”
丹阳端色道:“皇上可弄清楚了,我是做什么来的!若是要调笑,你只管找你那些妃子去,我这里是不欢迎你的!”
子珀讪笑道:“我就是怕你无聊,没有别的意思,听说文妃今儿来了?”
“是啊!来显摆一下自己的身孕,顺便踩踩我这个皇后娘娘的脸面!”丹阳没好声气地道。
“你别生气,我们先用膳,随后我陪你下棋如何?”子珀忙赔笑脸。
两个人用罢膳,又下起了棋,直到亥时,子珀也没有走的意思,丹阳几次以目示意,子珀挨近她,在她耳边轻声道:“晚上有密事要谈”,而吩咐人准备香汤沐浴。
丹阳被他在耳边轻声说话,只觉一股热气扑向耳朵,臊得脸都红了,却当着满宫里太监宫女的面又不能说别的话,只得恨恨地瞪他一眼,心道若是有机会,必要好好收拾收拾他!
听到他说有密事要谈,她只得压下火气,沐浴后吩咐侍侯的宫女们都下去,等着子珀看他有什么要说的。om
不一会儿,子珀也已沐浴完毕,换了一身家常袍子进来,见丹阳白衣似雪,乌发垂肩,眼神便呆了一呆。
丹阳冷了面色,冷冷道:“你有什么密事快说,说完了就走吧,我就不留皇上了!”
子珀知道,丹阳每以皇上称呼自己,便是心里恼了,他四周看了看,过去关了殿门,才走到丹阳跟前,拉她坐在床沿上,压低声音道:“我要说的,便是文妃腹中的孩子!”
丹阳疑惑道:“孩子?那孩子有什么不好吗?”
子珀低声道:“那孩子怀的蹊跷,十有八九不是我的孩子!”
“什么?”丹阳惊呼:“那孩子”
子珀忙捂住她的嘴,小声道:“你小声些,这宫里说不得有文妃的耳目,所以我才趁道这个时候和你说话!”
丹阳拨开他的手,小声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子珀道:“文妃与我从来没有夫妻之实,每次我都是将一种药混在茶水之中,哄她喝下,让她以为自己与我有鱼水之欢,可实际上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这孩子,可不是来的蹊跷?”
丹阳瞪大了眼睛,道:“这是真的吗?”
又想了片刻,道:“那文妃是不是假怀孕?”
子珀摇头,道:“太医院的医生都诊过文妃的脉,三十几位太医,不可能都来骗我!”
“那是不是你记错了?说不得哪一次把药吃错了,人家文妃没吃而你吃了的?”
“不会!”子珀斩钉截铁地道:“每次在文妃那里我都很清醒!”
“那就只能是红杏出墙了!我看看你头上――好似有些绿呢!噢,你不是挺喜欢文妃的吗?怎么还能面对美人坐怀不乱呢?”丹阳笑问。
“美人如刀,随时准备着捅你一下,你说,你还能贪花吗?”子珀瞪丹阳一眼,道:“文家一直虎视眈眈,要是文妃生下儿子,那我就离死期不远了,你还有心情笑话我!”
“你这皇上当的也太窝囊,前面刚驱了狼,后面又来了虎,还不如农夫走卒呢!”丹阳又笑。
“你说的也是,可眼下这情势,我要怎么办呢,文妃身孕已经四个月了!再有六个月,她可就生了,以我的推断,不管她生男生女,最后都有可能变成男孩,随后便是杀父立子,最后搞一个禅让,这天下便都姓文了!”子珀恼恨地道。
“那你有什么办法?”丹阳见他着急,也不再取笑他。
子珀站起身来在地上走了两圈,道:“我想了一个办法,只是还不大周全,你帮我好好想想。”说着,爬在丹阳耳边低语起来。
听完子珀的计划,丹阳沉默了半晌,道:“真的要这么做?”
子珀正色道:“没有其他办法,我们与文家已经是对立的两方,不死不休,现在只看谁准备的充分,我们还需要时间,所以这个孩子不能出生!”
丹阳知道眼前之人胸有谋略,可如此心细如发的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而她也为他的冷硬而心惊,不知道自己将来与他有利益冲突时他会怎么对付自己。
看到丹阳呆呆的,子珀脸上露出笑来,道:“你怎么了?别是被我吓到了?你放心,我不会这样对待你的,再说,我们两家是互惠互利的关系,走不到那一步的!”
丹阳干笑两声,道:“你去歇着吧,我再好好想想一些细节!”
子珀又盯着丹阳看了几眼,道:“我今晚就睡那边榻上,你歇着吧,这个时候出去,你不怕那些小人嚼舌头吗?”
“也好,歇了吧!”丹阳道。
隔了一日,丹阳以身体不适为由,宣慈溪老人进宫为自己诊脉,顺便也为文妃诊了脉,确定文妃已经有四个月身孕,便开始了子珀交待好的谋划。
因为与江家争夺皇宫时毁坏了宫室,丹阳奉皇帝之命开始整修宫室,离皇帝乾龙宫最近的坤凤宫是这次整修的重点。
历时两个多月,坤凤宫焕然一新,可让谁入住坤凤宫却成了一个问题。
早朝上,有以司徒大人为首的数十位官员上表,请求皇上让文妃入住。而以大司马为首的数十位官员上表,请求皇上让皇后入住。
请求以文妃入住的官员称,文妃孕育皇嗣有功,功在社稷,住得地方离皇上近一点,也方便皇上照应,况目坤凤宫并不是只有皇后能住,以前也住过妃子,所以并不逾制等等。
而请求以皇后入住的官员称,乾龙为皇帝,坤凤为皇后,这是理所当然的,文妃以妃子之身入住,是对皇后之大不敬,坤凤宫理应为皇后居所。
一时之间,朝上吵得不可开交,而文太师却冷眼旁观,不发一言。
第三十五章 椒房()
而与此同时,后宫里也是热闹非凡,太监宫女们议论最多的便是谁能入住坤凤宫。om
御花园假山后面,宫女甲道:“依我看,皇上肯定让文娘娘入住坤凤宫,本来吗,要是没有皇后娘娘横插一脚,此刻皇后娘娘的宝座都是文娘娘的!”
宫女乙道:“你这话可不对,皇后娘娘是奉天之运,来保我们大湘的,皇上肯定会让她入住坤凤宫的,不管怎么说,只有皇后才配得上‘坤凤’二字吗!”
宫女丙道:“你知道什么?在皇上心里,只怕只有儿子才最重要,你们想啊,有了儿子,江山才能得以传承,所以我看,为了儿子,皇上也会让文娘娘入住坤凤宫的!”
一位太监轻蔑地哼了一声,道:“你们这些女人,一点都不知道男人的心思,还在这里胡乱猜测!依我说,这事也不难猜,就看皇后娘娘和文妃娘娘谁在皇上心中的位置更重要!哪个重要,哪个便入住坤凤宫,我们便要巴结着哪一个,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众人齐齐点头,纷纷附和。
假山另一边,扶着宫女散步的文妃面露微笑,这些奴才真是捧高踩低,也罢,就让他们看一看,皇上心中到底谁重要!
沿着菊花圃,丹阳扶着釆桑的手慢慢赏花,迎面见文妃带着一大群人过来,釆桑大声笑道:“娘娘,听说坤凤宫华丽无比,等您住进去了,我们可跟着沾光了!”
丹阳傲然一笑,道:“以我皇后之尊,自然要住在坤凤宫里,可笑有人自不量力,以为仗着皇上宠爱,自己怀有皇嗣,便把心也大了起来,真真是可笑呢!”
两人说话声音不小,那些话便一字不拉地入了文妃的耳朵,她身边的青枝愤愤道:“娘娘,你看她们”
文妃拍拍她的手,笑道:“稍安勿躁,笑到最后的才是胜利者,我们且看着吧!”
吵了几日的朝会,在文太师的一力主张下平息了下来,皇上采纳了文太师的主张:请青云道长夜观天象,看看到底谁更适合入住坤凤宫。om
青云道长观了三夜,封了两个信封交给皇上,皇上在早朝上当众打开,见上边有两个人的生辰八字,并写明哪一个适合入住坤凤宫。
而后皇上又拿出皇后娘娘与文妃的生辰八字一对比,得出结论:文妃的生辰八字适合入住。
这一下,众人再无他言,于是事情便定了下来。
旨意传到后宫,听说皇后娘娘暴怒,砸了一地的东西。
而文妃却似胸有成竹,只笑了笑,便让人收拾东西。
十月十九是个好日子,文妃娘娘正式入住坤凤宫,除了皇后之外,宫里大小嫔妃都去祝贺文妃乔迁之喜。
皇上也很是赏脸,在坤凤宫盘恒到亥时,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第二日,宫里都在传说坤凤宫的华丽,一位宫女感叹:“文妃娘娘的寝殿墙壁都是用香料涂成的,闻之有微香,古人说‘椒房之宠’原来是真的呀!”
采桑罚了几个私底下议论椒房的宫女,可依然挡不住众人对文妃娘娘又羡又妒的激情。
皇上自见到青云道长的信后,对文妃更是宠爱,每日必到坤凤宫看望文妃,奇珍异宝更是流水样送到坤凤宫里供文妃把完。
十一月十五,文妃睡了会午觉,醒来之后腹痛难忍,折腾了一晩上,第二天还是没保住龙胎,小产下一个死婴。
死婴是个男胎,已经发育完全,文妃看了一眼,便昏死过去。
皇上震怒,下令让太医院一众太医查明原因,可是众太医查遍坤凤宫内外,也没有发现对孕妇不利的东西,最后只得得出结论:文妃身体不好,所以导致流产。
皇上看到这个结果,更加震怒,骂这些太医为庸医,将他们全部赶出太医院,永不叙用。
随后皇上安慰文妃好好保养身体,便一个人坐在御花园的厅子里,自斟自饮,默默地坐了半天。
谁都能看出皇上失去皇子的悲伤,只有丹阳知道,这个皇上心中的真实想法。
半夜时分,看着坐在自己床头的子珀,丹阳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过了半晌,才问道:“一切都结束了吧!”
子珀一笑,道:“结束?怎么可能,一切才开始呢!文家将我玩弄于掌股之上,以为掌握了太医院,又找来个杂毛老道就占了上风,这一次,只不过是让他文家吃点小亏,文妃既然能给我弄出个来历不明的孩子,就得承受一切后果,此次不但让她小产,我还要让她永远不能有孩子!”
丹阳道:“你是怎么让文妃流产的?她入口的东西都经专人看护,用的东西也层层检查,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子珀道:“当然还是香气!”
“香气?可坤凤宫的香气不是都是胡椒之气么,太医们也说没有什么事的,不会让文妃流产的?”丹阳问道。
“不是胡椒香,是麝香。”子珀道。
“麝香?你是加在哪里的?”丹阳心里回想了一下坤凤宫寝殿,那里自己去过,没有发现麝香的踪迹。
“在墙壁里,胡椒之下,每晚火墙烧起之时,从墙壁里渗透出来,一个月,足以让孕妇流产,而且再住下去,文妃这一辈子便别想着有孩子了!”
丹阳目瞪口呆,原来她以为子珀会下毒或者让人撞掉孩子,或者设计让文妃落水,坤凤宫那么大的鱼池难道不是为了让人落水么?或者以其他方式让文妃生不出孩子,配合他演出一场争宫大戏只不过是为了让文妃相信皇上很宠爱自己,从而放低警惕,却没有想到最关键的还是那座宫殿。
这个男人太可怕!丹阳不禁周身发寒。
“你怎么了?”子珀感觉到丹阳的变化,盯着她的眼睛,道:“你在发抖,冷着了?你快到床上去,都怪我,这个时候来打扰你,我这就走了。”说完,悄无声息地从窗户翻了出去。
丹阳却是越来越冷,这个男人,从头到脚都是冷漠的,且心思缜密,她要怎样才能完成父亲的计划?
第三十六章 约定()
第二日,丹阳便写信给父亲,讲述了子珀对文妃所做的一切,问询父亲还要不要继续商定的计划,并命釆桑传递了出去。
丹阳想着自己与父亲的计划,与文家所做并无不同,可文妃的惨败给她敲醒了警钟,若是自己还按照以前与父亲商量好的计划行事,文妃的今日便是自己的明天!
釆桑,釆荷,釆菊,釆梅是杜庄主继春雨,夏露,秋霜,冬雪之后又给丹阳配备的新人,不但身手了得,而且心性聪慧,两日后,便带回了杜庄主的回信。
杜庄主在回信中安抚了丹阳,告诉她什么也不要做,只保持自己的本心就好,对于子珀这种心思缜密之人,赤诚之心反而会得到他的喜欢。
丹阳对着信沉思了许久,觉得她实在不能理解父亲的想法,于是她向子珀请求到青云观为皇家祈福。
子珀在她提出请求时,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便准了她出宫。
青云观里,丹阳与父亲杜庄主见了面,数月未见,杜玄庄主还是一如往昔的倜傥。
丹阳行礼拜过父亲,又问了父亲的饮食身体,才道:“爹爹,我们还是不要再按照以前商量的办法行事吧!子珀是个很冷血无情的人,眼前文家的行事与我们想的一样,可你看到了,文佳娆如今落到什么下场!若是子珀认为我们也有和文家一样的野心,女儿可能会比文佳娆下场更惨!”
杜玄一摆手,道:“丹阳,文家野心是有,可吃相太难看,刚刚上位便肖想皇位,太沉不住气了,你在子珀身边,不用特特地去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