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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真得是子珀的朋友!你不相信不要紧,但是我们想请你不要这样喊叫,这样对子珀并不好,我们正在想办法救子珀,你样喊会把江家的人招来的!你难道不想子珀将来迎你出去吗?”
那人听到这里,安静了下来,对着丹阳道:“如果你们真得是子珀的朋友,我倒是可以帮你们——我知道子珀在哪里,可是我救不了他,所以才——”
“你告诉我们他在哪里就可以了,救过他之后,我们会来救你出去,好让你们母子团圆!”
“母子团圆?我不知道有没有这个福气!”那人轻声哽咽一会儿,擦了擦眼泪,道:“如今子珀被江家囚在凤栖宫里,周围全是江家的人,不知道你们有什么办法能救他出去?”
“你是这宫里的老人,你可知道这宫里有没有秘道?”一旁的慈溪老人突然问道。
“你怎么知道宫里有秘道?”那人盯着老人,“你究竟是什么人?”
“皇宫里都会有秘道,这又不是什么秘密!”老人嗤之以鼻,道:“你要是知道,就赶紧告诉我们,我们好去救你的孩子!”
那人冷笑道:“我不知道,我一个小小的宫女,怎么会知道这些个事,你们要真有本事,就自己去救好了,我要休息了,恕不远送!”说完,竟走到屋角,蜷在一团棉絮之中再不说话。
丹阳无可奈何的笑笑,对老人道:“我们走吧,看来人家还是不相信我们,只可惜子珀危在旦夕,他最亲的人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要是让他知道,也不知他会不会来认他这个老娘!”
屋角那人却是纹丝不动,丹阳见激将不成,只得道:“你只不过带个路而已,于你也没有什么损失,你竟然连自己的儿子都见死不救么?”
屋角那人还是纹丝不动,老人见此情景,道:“我们自己找吧,以你爷爷我的本事,找个密道还是没有什么难的!”说完,带着丹阳出了屋子。
听到两个人走远,屋角的人才抬起头来,满脸泪水,喃喃道:“孩子,不是我不想救你,只怕这也是江家的计谋!你父皇在密道之中安放了一个大秘密,只告诉了我一人,江凤英这些年来能容下我活着,也是为了这个秘密,为娘我不能违了先帝的旨意啊!”说完,埋首痛哭。
第三十一章 放火()
丹阳回首对老人道:“想不到子珀竟然不是太后所生!不知道他知不知晓这个秘密?”
老人沉吟道:“可能知道吧,不管这些,我们还是先找到他才好!”
两个人摸到一个下人房里,偷了两身太监的衣服换上,便向着内宫走去。
不等两人寻到子珀,却忽然发现在东南方向,一处宫室火光冲天!
这火光乍一燃起,便是冲天之势,分明有人为之!二人相视一怔,便齐齐飞身向起火之处掠去。
二人寻了一处屋脊,与起火的院落有一墙之隔,便隐下身形,向着起火的院落望去。
那院落倒也不大,五间正房,两边厢房,起火的是东北角一处小房,与大房并不相连。
只见一位丽人站在院中,身边围着几圈丫环侍卫,在火光映照之下遥遥望去,仪态端庄。
处急变而不惊,颇有大家风范!丹阳与老人相视点头。
有个机灵的太监搬了把椅子来,那丽人便施施然坐了下来,对着身边的大丫环道:“去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连我的宫里都有人放火了?”
那丫环回了声是,便走到前面正在指挥救火的太监统领身边问道:“娘娘问你们是怎么回事呢!可找到了纵火之人?”
那太监躬身回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像是有人用沾了油的麻团扔进了院子,看起来火势大,但只烧到了角落的杂物房!请姑娘回昭仪娘娘,没找到纵火之人,想是放了火便跑了!”
那丫环回到昭仪娘娘身边,将太监的话回了一便,昭仪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便快快救灭了,免得打扰了皇上休息!”说完,便起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屋脊上丹阳刚要动一动,却被老人一把按住,鼻子险些碰到瓦面!她心知有异,便悄悄伏下身,屏住呼吸,稍稍抬头看向院内。
只见斜对面五间正房上有十几条黑影扑到屋脊处,悄悄伏了下来!
与此同时,院门嘭嘭地响了起来。
里面救火的太监侍卫喝道:“什么人?”
外面一个公鸭嗓叫道:“太后驾到!”
立刻便有人要去开门,却听一声娇喝:“站住!没有昭仪的旨意!你们谁敢开门?”便有一条人影飞到门口,将开门的太监打翻在地。
外面的太监大声喝道:“文昭仪好大的气派!如今竟然连太后也不放在眼里了!”
文昭仪!看来就是子珀的那位宠冠后宫的文家小姐文佳娆了!
老人示意丹阳稍安勿躁,两个人便悄悄的伏在屋脊之上,看这位文家小姐如何应对。
只见那文昭仪从屋里出来,来到门前,对着紧闭的大门道:“请太后恕罪,并非臣妾不开门,而是国师有言在先,我这宫里要做道场七七四十九日,如今才十几日,实在不敢开门,要是开了门,跑了神气,对皇上是大大不利的,是以臣妾不敢请太后入内!”
咦?这是怎么回事?——丹阳在心里嘀咕。
只听一个老妇人道:“小妖妇,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自你到了宫里,我的皇儿便日日在你宫里,如今弄得连我这个母亲都不能一见!今夜你宫里起了大火,我的皇儿究意怎么样,我一定要看个明白!”
文昭仪不慌不忙,回道:“太后,皇上那日在您老人家那里不知道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临昏倒前下旨让臣妾照料他,这皇室宗亲、满朝文武都是亲耳所闻,而且国师当时便做法保住皇上一条性命,后来又拿来仙丹给皇上服下,又在我这宫里开了道场,要为皇上祈福,以便让皇上早日醒来,此事事关国体,还请太后明察!”
太后怒道:“那个国师不知是你从何处寻来的一个妖道,来到这里胡言乱语,他说的话哪里能够当真?今晚无论如何我都要见我的皇儿,这门你开也得开,不开也得开!来人,给我撞开!”
跟随而来的侍卫看来是有备而来,听得太后下旨,立刻便抬来水桶粗的大木往门上撞去!
那文昭仪也不说话,一招手,身后数十人便从宫墙飞出,来到门前,几个回合,已将撞门的侍卫点倒在地。
太后眼见自己带来的人一个个倒地不起,大吃一惊,道:“文昭仪,你要反了不成?本后的人你也敢打?”
文昭仪娇声喝道:“太后!非是臣妾对太后不敬,实在是皇上有旨,我不敢有违!再者事关皇上性命,臣妾不得不如此,倘若因此得罪太后,等皇上醒转,我一定在太后面前领罪!”
太后咬牙道:“你这妖妇,分明是你胁持了我的皇儿,却在这里装什么忠臣!来人,给我上!”话音刚落,身后便冲出一群侍卫,向着宫门前的守卫扑去。
眼看着宫门前打的不可开交,这时,伏在正房屋脊上的十几个黑影趁乱窜入了正房!
不一时,便见有两人架着一个人影从正房中跃出,身后是打成一团的黑影!
慈溪老人见状,悄悄拉了丹阳一把,两个人从旁边屋脊上绕过正打得热闹的众人,追向那架着人的两条黑影。
那两人只道同伴已经阻住了文昭仪的人,却不想旁边还有两位正打着皇帝的主意!再加上老人轻功卓绝,等那二人察觉有人时,已经着了老人的道儿,软软的倒了下去。
中间被架的那一位也随着倒了下去,丹阳在旁边早已做好准备,抢前一步扶起了那人。
却不想那人在丹阳扶他时一转手,竟然扣住了丹阳的命门!一转手剪在背后,另一只手执一匕首抵在丹阳颈项!
这一下事出突然,丹阳一时之间无法反抗,只得轻声叫道:“子珀!是我!”
那人冷笑道:“我知道是你!我家小姐果然神机妙算,知道你会来救那个傻子皇上,是以才让太后的人轻易得手,如今连你也落在我的手里,看来老天都在帮我们!”
丹阳手被剪在背后,无法看清此人面目,心中气怒,却是无可奈何。
“那倒未必!”随着声音,只见一点银光奔着那人面门而去,那人冷笑着将丹阳往前一送,丹阳下意识地将头一偏,露出那人的面目来。银光擦着那人头皮飞过!
几乎是同时,慈溪老人凌空一弹,一道劲风弹向那人面门,正中眉心,那人头上一疼,手上力道稍减,丹阳趁势低头转肘,脱身出来,回身抬脚踢向那人!
老人笑道:“好孙女,你且后退,这个人交给我这个老头子吧!好久没练手了,今儿个练练!”说完,身形微动,手上用力,又弹出几道劲风!
“驭风指!”那人惊呼一声,旋身躲过,对着老人一拱手道:“这位老先生是何人?竟然会这武林绝学?”
慈溪老人笑道:“老头子的名讳不值得一提,不过能躲过我这几招的,功夫也算不错,不知阁下为何受治于文家?”
那人冷笑道:“这个不用先生操心,不过是各为其主罢了!今夜能碰到先生这样的高手,即便功亏一篑,在下也无话可说!”说完,展身形向黑夜之中飞去。
丹阳急道:“爷爷,为何不拿下他,让他带我们去找子珀?”
慈溪老人道:“这些人都是豪门培养出来的死士,定然不会出卖主子,我若拿住他,他必然会以死报主,哪里能问出什么来?以我看来,那文家小姐似乎将皇帝藏得颇深,她的手下也未必知道,要想找到皇帝,看来只有找她要人了!”
丹阳点头称是,又问道:“可是我们要怎么样才能让他交出皇帝来?今晚这么大的动静,想来她一定会更加小心!”
老人道:“那文家小姐想要拿下你,大概是从皇帝口中知道你的存在,但她不知道你究竟有多少人马,是以想先下手为强。拿下你,皇帝便没有了后援,只能随她摆布!但她的手下未能拿住你,我放了那人回去,也让她有所忌惮!”
“可是我们要怎么才能找到子珀?”丹阳此时心急如焚,想不到几个月的时间,形势突变,子珀这个傻瓜竟然被人所制!
“这个要从长计议!以目前形势来看,江家与文家好像已经撕破了脸,但江、文两家旗鼓相当,文家还要靠着皇帝来做幌子,所谓胁天子以令诸侯!”
第三十二章()
“所以,目前文家不会轻易下手,子珀应该没有性命之忧,等到江家败了,那时才是文家下手之时!”
“那我们怎么办呢?”丹阳拉着慈溪老人的衣?,急切地问道。
“我们静观其变!”慈溪老人拍拍丹阳的手道,“要是这位子珀小子命丧文家之手,那只能说明他无谋无略,此等之人,你也不必在他身上多花心思!”
“这”,丹阳有些迟疑,从这几个月的接触来看,子珀并非心中没有谋算之人,这样什么都不做而置他于危险之中,是不是有些不顾情义?
“你不必为他可惜,如今天下大乱,他若连这样小小的危难也束手无策,如何面对天下群雄?”看出丹阳所想,慈溪老人语重心长的开解她。
丹阳无语,心里却隐隐为子珀担心,只是此刻没有想出办法,只能回去从长计议。二人默默跳出宫墙,隐没在黑夜里。
回到城外所居之处,张麒忙迎上来,慈溪老人不等他开口询问,便将探知的消息讲述一遍,张麒听后,对丹阳笑道:“这个便是你口中的救世明君?”
丹阳心中正担心子珀,见他一脸幸灾乐祸,不禁怒道:“他可能是一时失手,值得你这样欢喜么?”
张麒笑道:“我和你打个赌,若是这位皇帝能打败江家与文家,从此我追随其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若是他不幸死在这两家手上,我看我还是回我的江南,继续当我的闲云野鹤!”
丹阳恼道:“你就不能想个办法救他出来!”
张麒笑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他堂堂皇帝,哪里用得着我这升斗小民救他?况且如此无谋之人,是否值得我追随其后,还要再看看呢!”
丹阳叫道:“他若有勇有谋,还要你这谋士做什么?”
张麒冷笑道:“我自然是个谋士,可我不想辅佐一位被女人困在宫中的皇帝,这便如同一摊烂泥,无论如何也抹不上墙的!”
慈溪老人在旁边道:“孩子,这个子珀小子我们都没有见过,只是他将自己陷入困境却是事实,这样一个人子言对他有疑虑也是正常,不如我们在此静观其变,如果他能脱此困境,子言再见他也不迟。”
“可是?”丹阳还要再说,那二人已经走开,她只能自己歇下。
第二日,丹阳还要再劝张麒让他想办法,却收到一封信,上面只写了四个字“稍安勿躁!”
她认得那是子珀的笔迹,看到信那一刻,她多日来提着的心稍稍放下,能给她送信来,说明子珀还好好的,那么这一切应该都在他掌握之中,她就说么,这个狡滑的家伙怎会轻易让自己险入险境?
过了几天,便听到城里传来消息,江家以太后旨意为名,带禁卫军冲进文昭仪所居宫室,却发现人去屋空,皇帝与文昭仪皆无影踪!
这下可了不得!太后立即下旨,言明文家女儿谋害皇帝,诛文家九族!
文家大大小小的儿子孙子都收到旨意:立即停职!回都城领罪!
十日之后,文家回来了,不过不是回来伏罪待诛的,而是奉皇帝回都城除奸的!
满朝文武看着失了踪的皇帝如今活蹦乱跳地出现在面前,先跌了一地的眼珠,后来听他说明江家十大罪状,更是跌了一地的下巴!
一切都不是说几句话就能完的,最后文江两家在都城决战一场,文家大获全胜,毕竟那九个儿子三十几个孙子不是摆着看的!
满朝文武清洗一番,太后幽居后宫,皇帝正式临朝,封文璙为太师,文佳娆为文妃,李辑为太蔚,文家大大小小的都得了官位。
听到这一系列的消息,丹阳长长出了一口气。
张麒坐在院中,手中端一杯清茶,细抿一口,笑道:“看来这个皇帝还有些手段!”
丹阳笑道:“我早说过,他是济世明君呢!”
张麒笑道:“是不是明君还有待求证,只这份心胸手段,却也值得我为他出力!”
丹阳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眼睛道:“我记得有人说过,若他能脱离困境,便追随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
张麒哈哈大笑,道:“这个话我记得呢!只是你那个皇帝如今驱了狼,却迎来了虎,危险近在咫尺,却并没有脱离险境呢!”
丹阳点头:“你这话不错,江家是狼,文家是虎,却不知子珀会不会养虎为患!”
张麒低头喝一口茶,慢慢地道:“养虎之人若熟悉驭虎之道,便会如虎添翼,若不能驭虎,便为虎所伤,这乃是为帝者必备的本事,如今且看他如何驭虎!””
丹阳忙问道:“你不帮帮他么?”
张麒傲然道:“他不来请我,我为何要帮他?”
丹阳一愣,方要说我就是他派来请你的呀!又一想,便笑道:“你莫非要效法姜老太公,搞一个愿者上钩?”
张麒一笑,道:“有何不可?他要做济世明君,我便做一个辅佐贤臣,难道我这贤臣当不得他一请么?”
丹阳笑道:“当得!当得!我这就去传信,让他效仿文王,来请你这个贤臣!”
三日之后,大湘皇帝摆架城外李家村,请出一位当世贤人张麒先生,并拜为太傅,一时传为佳话!
张太傅与皇帝畅谈三日,皇帝大为高兴,乃至手舞足蹈。
皇帝上朝,,便由张太傅提出国策:屯耕!
何为屯耕?即军队以各自所驻守之地为中心,向四外开垦荒地,农忙时耕种,农闲时练兵,练兵耕种两不误。
此国策受到太师等朝臣一致通过,因为大家都要吃饭,没有粮草,如何养兵?且又不伤害各方利益,便没有阻碍地推行了下去。
张太傅在满朝文武中留下了一个好印象,接下来,这位太傅又提出鼓励商贸。
这也很好,没有人受影响,大家反而会因此获利,谁家不做个小生意?以前是偷偷地做,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地做,得到的利益肯定比以前更多!
第三十三章 面对()
一切都在走上正轨,张太傅又招了一批学子,忙着修撰法典。
而皇帝楚子珀此时正坐在青云观中,悠闲地品着香茗,哼着小曲儿,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丹阳看不得他得意的模样,轻声叱道:“尾巴快翘上天了!”
子珀捏着绿玉杯,笑道:“还要多谢你给我找到这么一位好太傅,我才有这闲工夫来喝茶呢!”
丹阳哼了一声,道:“别把什么事都推开别人,说说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吧!”
“做什么?如今我什么也不用做,只做我的悠闲皇帝就好!”子珀摇着茶杯继续哼唱。
“什么也不用做?你倒是说的轻巧,如今内有文太师虎视眈眈,外有列国环绕在侧,你竟然能如此悠闲?”丹阳恨不得在子珀头上敲上一记,让他看清自己的处境。
“你急什么?长城不是一天垒起来的!胖子也不是一天就能吃成的,我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位文妃娘娘,出来透透气,你又何苦来提醒!”
丹阳白他一眼,道:“谁让你是皇帝,在其位,便要谋其政,你这个样子,哪里有半点明君风范?”
子珀笑道:“我从来没说过我要当个明君,你若是随我回宫,我定会如纣王、幽王一般将你宠成祸国红颜!”
“哼!你以为我会在乎你的宠爱么?宠这个字,从字面上便贬低了女子,你以为我会做为你的宠物,活在你的宠爱里?快醒醒吧!梦里可不好玩!”丹阳嫌弃地道。
“能够做皇帝宠妃,这是多少女人的梦想?为何你就不动动心呢?”子珀契而不舍地问道。
“因为我不想成为个奴颜卑膝的宠妃!我有我的生活,有我的目标,这些我早就对你讲过,你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又提起这个话题?”丹阳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