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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明新帝国-第3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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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术和侯台相视一望,不明白朱瞻基的意思。

    朱瞻基没有让他们疑惑太久,勾了勾手指,李亮就立即让一个太监拿过来了一叠文件。

    “你们看看,张瀚这个小子写的这些东西。据说他在从欧洲返回大明的途中,这一个多月都憋在船舱里写东西,你们可知道他在写什么?”

    陈术和侯台看了看,这些资料还是通政司汇报上来的,他们自然也都看过。

    至于张瀚这段时间写的东西,他们却不知道了。对他们来说,张瀚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角色,却不知道陛下为何如此重视。

    陈术摇了摇头道:“臣愚昧,不知陛下深意。”

    朱瞻基跟李亮说道:“派人去梁国公府,让张瀚明日带着他回途写的文稿见驾。”

    回过头,他才又说道:“从张瀚的文稿中,朕看到了一个堪比孔夫子的伟大思想家的诞生,你们以为他的所想没有脱离朝廷对社会的一些讨论巢窠,可是朕看到的却是他在整个社会制度形成根源与未来发展上面的深刻思想。”

    陈术和侯台大吃一惊,要不是面前的人是皇帝,他们简直要直接斥责对方是胡说八道了。

    虽然如今儒家不受朝廷重视,这几十年来,科举的官员在朝中越来越式微。只有从理工学院和其他专业学校毕业的年轻人,才会得到重用。

    但是孔子依旧被朝廷打造成了一个符号,一个标杆。

    现在陛下竟然说这个张瀚有孔夫子的影子,哪怕只是有一点像,也是无与伦比的褒奖了啊!

    “今日时间不早了,明日午朝,你们通政司与张瀚一同见驾吧!届时,朕再跟你们好好分说。”

    陈术和侯台出了皇宫,依旧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个张瀚,他们已经把他从小到大的经历,包括性格形成的原因进行了深入的分析。

    在他们看来,他的思想深度是有一些,写出来的文章也有一些可取之处。可是,他还是太年轻,许多想法不切实际,并不可取。

    他们不理解陛下这样说的意思,这就说明他们肯定疏忽了什么。

    “大人,属下想要再回衙门,将这个张瀚的文章再好好看一遍,一直到现在,属下都不相信张瀚有什么奇特之处。”

    陈术也摇了摇头说道:“本官跟你一起去,陛下既然如此说,肯定是我们疏忽了什么。他老人家可不会因为张瀚是他的外孙,就因此另眼相待,一定有什么地方是我们没有看明白的。”

    朱瞻基从来到这个时代,最为提防的都不是蒙元人,而是欧洲人。

    他很清楚,就在这一时期,是欧洲的文艺复兴时期。

    在原本的历史中,欧洲的复兴代表了整个世界的苦难。只要不是白人,在今后几百年里,无一不受到最为残酷的压迫和剥削。

    一直到二十世纪中期,世界各国才逐渐挣脱了枷锁,在朱瞻基穿越来的二十一世纪,大部分国家依旧处于被剥削的处境。

    一开始,朱瞻基想过用各种手段来对付白人。

    但在大明已经占据了美洲,占据了澳洲,占据了非洲以及亚洲大部分地区之后,朱瞻基对白人的防范也逐渐淡化了。

    如今的欧洲人已经失去了他们的发展基础,他们没有了各种资源供应地,仅仅依靠贫瘠的欧洲,根本不可能成为大明的对手。

    只有一点,朱瞻基一直没有忘记,那就是欧洲文艺复兴的基本本质。

    什么是文艺复兴?这是一个很广泛的问题,文艺复兴对人类社会的影响是深远的,但是本质其实很简单。

    那就是这一时期提出的人文主义精神。

    在文艺复兴之前,欧洲人一直认为是神创造了世界,人类只是附庸,在神的关照下生活。

    但是人文主义精神的核心提出了以人为中心而不是以神为中心,肯定人的价值和尊严。

    从这个时期开始,人类社会才主张人生的目的是追求现实生活中的幸福,倡导个***,反对愚昧迷信的神学思想,认为人是现实生活的创造者和主人。

    如果仅仅是从这方面看,东方一直以来都是文明的,不像欧洲还有愚昧的中世纪。

    但是别忘了,东方虽然没有神学思想,但是东方有儒家思想,有帝王的限制。

    欧洲人解放了思想,他们能立即进入快车道。但是东方依旧被帝王和儒家思想限制住在。

    所以,当欧洲人从愚昧中走出,他们迅速摆脱了桎梏,开始了大跃进式的发展。

    即便如此,他们也用了几百年才追上了东方。

    可是停滞不前的东方在两百年后,又遭遇了异族残酷统治,社会倒退,最终落后于白人。

    朱瞻基一直在关注欧洲的文艺复兴趋势,却不知道该如何限制对方,因为哪怕是最残酷的统治,也不可能压制住人的思想。

    而且,因为大明占据了直布罗陀,占据了克里特岛,打压了奥斯曼,开挖了苏伊士运河。东西方的交流更促进了他们的思想解放速度。

    在原本的历史中,教皇国在这个时候依旧强势。

    但是现在,欧洲人都知道大明人根本不信神,只信任皇帝,却比他们更文明。

    所以如今的教皇,在欧洲人心中的地位也是直线下降。

    而且,因为美第奇家族的佛罗伦萨有大明的支持,教皇国根本不敢直接对付佛罗伦萨,这又降低了教皇国的威信。

    现在,欧洲人的思想解放速度加快,朱瞻基却没有一种有效的手段来诱导他们的思想转变,只是依靠政治,军事,经济手段来限制他们,这样并不安全。

    而且思想的解放与大明现在的统治架构,更是有不可调和的矛盾点,这种思想解放,甚至能直接影响到大明的社会稳定。

    朱瞻基身为皇帝,在稳固汉人对世界的统治之余,当然希望自己的子孙后代也能永远统治下去。

    他却不得不防备欧洲文艺复兴的思想解放,对大明的影响。

    而这个时候,他看到了张瀚这个年轻人的思想中的闪光点,给了他一些启示。

    张瀚当然不像马克斯一样,现在就提出了资本论。

    但是他根据大明的统治架构和欧洲的神权架构,写出了阶级论这个核心观点。

    虽然这个思想还不成熟,但是却让朱瞻基看到了如何诱导人类思想转变的一个方向。

    那就是阶级!

    

    

第二十六章 社会稳定的基础() 
应天府。皇宫。谨身殿。

    早朝之后,在诸位主官等着鸿胪寺的官员宣布散朝之时,朱瞻基率先说话了。“今日午朝,朕不接见外官,只想与诸位爱卿讨论一些问题。诸位爱卿留在宫中用膳,而后举行经筵。”

    自正统朝以后,朝廷经筵如同虚设。朱瞻基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只会抱着祖宗牌位不丢的老古董。

    就连如今的官员,如果不具备一些基本特长,根本无望升官。

    在洪武朝的时候,儒家弟子只要识字,就能进入国子监,成为官员候补。

    到了永乐朝,只有举人以上才能进入国子监。

    这主要是大明朝的士子越来越多,挑选的当然也就越发严格。

    但是这个时候,朝廷还没有去挖儒家的根基。

    但是到了正统朝,朱瞻基提出了官员专业化,在工部为官,要懂技术;在户部为官,要懂财会;在礼部为官,自然也要懂礼仪等等。

    这样一来,增加的官职虽然越来越多,但是只懂儒家经义,自然是当不了官。

    特别是那些十指不沾阳春水,连麦苗和韭菜度分不清的儒家士子,永远别想当一个地方官员。

    这样一来,朝廷重时务的风气就越来越浓。

    经筵原本是汉唐以来帝王为讲经论史而特设的御前讲席,在宋代开始受到重视。

    原本的历史上,因为朱瞻基早逝,英宗即位,三杨将这项制度发扬光大,成为了皇室子弟接受教育的主要方式。

    讲经人员由六部尚书等官侍班,另有展书、侍仪、供事、赞礼等人员。除每月三次的经筵外,尚有日讲,只用讲读官内阁学士侍班,不用侍仪等官,讲官或四或六,每伴读十余遍后,讲官直说大义,惟在明白易晓。日讲仪式较经筵大为简略,或称小经筵、小讲。

    经筵讲学自此制度化,翰林学士,翰林侍读等等职位,就是专门为儒家学术宣传,影响着一代又一代的帝王。

    但是现在朱瞻基没有早逝,他还又千方百计扩大其他学术的影响力。儒学虽然是显学,但是并无实际处政的完整韬略,所以逐渐式微。

    从正统朝开始,朱瞻基在应天府就建设了超过五十所大学。

    这些大学有专门教财会,有专门教思想教育,有专门教格物等等。而招收人员也分了不同的种类,军人的子弟自然是上军校的多,还有专门为勋贵,为宗室兴建的学校。

    朱瞻基的孩子们接受教育,自小都是在专门的学校里,他们虽然也接受儒家思想的熏陶,但是这只是一门学科,相当于后世的思想品德。

    而真正占据了考核成绩大半的,是数学,是格物,是自然常事。

    儒家想要影响皇子皇孙,可以,你去学校授课,三日只有一堂课。

    但是像数学,格物,一天都有一堂课,那个更重要,不用比较都出来了。

    当然,朱瞻基并不是不重视儒学,实际上,朱瞻基对儒学的人伦,阶层这些方面都还是比较重视的。

    在那些勋贵学校,平民学校,这些课并不少。

    但是对皇子皇孙来说,他们更应该学习的是帝王之术,是政治智慧,是权力平衡。

    要是哪个皇子受了儒家的荼毒,深信了儒家学术可以治理天下,朱瞻基会直接给他几巴掌让他清醒过来。

    诸位主官虽然不清楚今天的论题是什么,但是众人对朱瞻基经常举行的经筵已经习惯了。

    实际上,现在的经筵,已经不是儒家思想宣传的经义阐述了。

    现如今的经筵,更像是一种学术讨论,一种为大明的未来发展出谋划策的思想风暴。

    比如说,儒家最重视的是祖宗制,不可改。但是在朱瞻基这里,却没有这个说法,哪怕是他自己立下的规矩,在背景已经变化的时候,也是经常根据时局的变化而随之变化。

    诸位官员在武英殿吃了一顿素淡的早餐,一个个列队进入了谨身殿。

    而这个时候,一夜没睡的张瀚抱着自己的文稿,已经等在了谨身殿外。

    昨晚接到宫中的通知后,他不明白自己的一些思想,怎么就会惊动了皇外祖。

    因为对异族的怜悯,他怕自己会让皇外祖不喜,紧张不已。但是在内心里,他还有一种激荡的兴奋感。

    他不认为自己有错,他始终认为,任何一种文明,都应该有它先进的一面。

    大明想要发展,就不能固步自封,闭门造车,迎接接纳不同的思想。

    昨夜他接到了通知,就将自己最近一段时间整理出来的许多文章都带进了宫。

    这里面有他以前写的文章,也有他在欧洲经历了之后,在归途中写下的众多心得。

    他想用这些来说服自己的皇外祖,放宽对那些白人的限制和剥削,虽然那些白人大部分都不知道自己被大明剥削。

    大哥张海看着有些紧张的他,一开始还笑着安慰说道:“二弟,不用担心,我们毕竟是皇外祖的外孙,就是做错了事,最多也是被骂几句。”

    可是,朱瞻基早膳并没有给他们赏膳,只是让他们在谨身殿外等着。

    而后,朝廷的主要大臣们几乎一个不差地来了。议长,总理,秘书长,各部主官,还有陛下的内阁成员,这近百人的规模,让站在殿外的张海也有些心里没底了。

    他不认为自己的弟弟惹出的事情会将所有人都惊动,还以为今天朝廷发生了什么大事,所以才有了这场临时的会议。

    可是很快,在那些官员们都进去了之后,李亮颤巍巍的身影来到了他们兄弟面前。“两位小殿下,请跟老奴进来吧。”

    张海常驻京城,与李亮熟悉一些。对这位伺候了自己外祖一辈子的老人,他不敢有丝毫怠慢。“李爷爷,如今朝廷重臣皆在殿内,皇外祖这个时候让我们进去?”

    李亮露出了一丝笑意,叹道:“放心,陛下不会对你们怎样的……”

    得了这句安慰,张海放下心来。而张瀚以为自己的外祖想要用人多势众来逼迫自己了,用一种视死如归的精神跟在李亮的后面,进入了大殿。

    上百个大臣将殿内的座椅坐的满满当当,而内阁成员今日也一个不差,簇拥在朱瞻基龙椅下的高台四周。

    在皇宫已经有了电,有了扩音器之后,已经不需要太监们扯着喉咙大喊来传话。

    李亮将两兄弟带到了高台前方,留了他们两人面对朱瞻基,自己绕过了高台,来到了朱瞻基的侧后方,躲在角落里闭目养神起来。

    张海和张瀚两兄弟当着中伟大臣的面,不敢马虎,跪拜道:“梁国公府张海,张瀚拜见陛下。”

    朱瞻基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平身。赐座。”

    两个太监搬了两个椅子放在了高台之下,稍微斜着背对朱瞻基,面向诸位大臣们。

    两兄弟只能硬着头皮坐了下来,面对百官的目光,让他们格外不自在。

    张瀚的心里翻腾不休,虽然上面坐着的是一带大帝,他最尊崇的亲外公,可是如果今日说服不了自己,就别想让自己屈服。

    负责主持今日经筵的是内阁首辅李贤,他在高台二层,拍了一些话筒,听着话筒发出了声音,这才凑近说道:“今日是正统四十一年,甲申年,甲戌月,戊寅日。陛下观天下各国现况有感,故此开经筵之例,纳百官言,为万民计。今日之经筵,为谈古论今,为中外社会之比,故此诸位可各抒己见,不以为逆。有请陛下赐题……”

    百官齐抱拳道:“请陛下赐题。”

    朱瞻基凑近了面前的话筒,沉吟了一下说道:“民族,社会,国家这样的论题,过去朕与诸位爱卿已经讨论过多次。这些话题虽大,可是世界在不停变化,任何时候,都应该与时俱进,才能跟上发展的变化。

    四十年前,朕第一次去欧罗巴,那里刚被黑死病肆虐,两千多万人,死了近千万。那里的百姓不洗澡,不刷牙,在教会的统治下像牲畜一样生活。

    在我大明去欧罗巴之前,那里处于黑暗的时代。基督教教会成了当时社会的精神支柱,它建立了一套严格的等级制度,把上帝当做绝对的权威。

    文学、艺术、哲学,甚至包括政治和军事,这一切都得遵照基督教的经典——《圣经》的教义。

    谁都不可违背,否则,宗教法庭就要对他制裁,甚至处以死刑。

    在教会的管制下,中世纪的欧罗巴死气沉沉,万马齐喑,科学技术也没有什么进展。

    但是如今,那里却已经像我大明一样,人人洗脸刷牙,用铁锅做饭。

    与我大明的贸易,拓宽了那些欧洲人的眼界。让他们懂得了讲究卫生,懂得了学习先进的技术。

    在南部欧洲,以教皇国为中心,那里的佛罗伦萨、威尼斯、热那亚、米兰、拿波里、罗马等国,现在已经变的更加文明。

    他们的文明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通过商品贸易的发展,然后对社会进行了全面的提升,然后现在到了一定阶段的产物。

    商品经济是通过市场来运转的,而市场上择优选购、讨价还价、成交签约,都是斟酌思量之后的自愿行为,这就是自由的体现。

    这些“自由”还要有生产资料所有制的自由,生产力的自由,而所有这些自由的共同前提就是人的自由。

    我们大明的出现,促进这种变化,因为我们的百姓,我们的军队,只用遵从我的命令,根本不会在乎那位上帝。

    我们给欧洲做出了一个榜样,让他们知道,原来上帝不是万能的,原来不信仰上帝的人们可以生活的更好。

    所以近些年来,在南部欧洲涌起了一场新的提倡人的自由的思想运动。

    跟我们大明的贸易,也为这场思想运动的兴起提供了可能。

    城市经济的繁荣,使事业成功财富巨大的富商、作坊主和银行家等更加相信个人的价值和力量,更加充满创新进取、冒险求胜的精神,多才多艺、高雅博学之士受到人们的普遍尊重。

    这为这场运动的发生提供了深厚的物质基础和适宜的社会环境,以及人才。”

    张瀚如痴如醉地听着朱瞻基的话,他对欧洲的一些变化虽然有深刻的认识,但是他毕竟是在局中。

    而朱瞻基不仅人在局外,更有几百年的总结分析给他奠定了更多的理论基础。

    所以听到朱瞻基对欧洲局势的变化,张瀚就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朱瞻基继续说道:“这些人才通过贸易积累了财富,他们的壮大,也诞生了一个新的阶级。朕综合各方面的统筹,统一将他们称之为资产阶级。

    资产阶级是一个人,也是一个群体,他们比其他人有更高的学识,有更广的见识,也有更多的资产。

    就像佛罗伦萨目前的议员会,他们就全部都是资产阶级,然后他们才能有一定的社会威望,成为那个国家的领导者们。

    当他们的势力组合起来,规模变的更大,势力变的更强,朕又将他们称之为资本阶级。

    资本阶级相对资产阶级,是群体性称呼,也是本质性的阐述。

    为什么是资本阶级,是因为他们手里最有效的武器是他们的资本。他们可以没有官职,可以没有爵位,只要有银子,有更多的生产资源,他们就能很好地存活下去。

    相比我大明的大明的皇权,他们当然不值一提,但是在欧洲,教会却不可能一直压制着他们。

    朕相信,在未来的不久,这些资本阶级就能爆发出巨大的力量,让教会开始妥协。

    那么,在我们大明呢?

    大明的商人相对官员当然不值一提,因为我大明是一个官本位的国家。他们的势力再大,占据的物资再多,也大不过朝廷来。

    但是,我们也要防范,商人组成的资本阶级利益他们手中的资金,腐蚀我们的官员,影响朝廷的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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