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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明新帝国-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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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为了这八亩地,刘家开了族老会,判定了刘万母亲的死刑。

    得到了最清楚的结果,刘万的心里无比的愤怒,还有一种滑稽感。

    八亩地,一条人命,连官府都没有经过,只是家族的几位族老碰了一下头,就决定了下来。

    难怪殿下一直在说,要加强官府的基层的作用,打压家族势力。

    这家族,虽然在许多时候能成为官府有效的补充,管理乡民,但是,他们的立场永远是一直对外的啊!

    封闭,保守,不思进取,只会窝里横,这就是家族……

    刘万早就不是当初没有丝毫能力的小孩子了,生活在权力斗争最为复杂的皇宫,跟在朱瞻基的身边,他早就学会了用更宏观的视角来看待事务。

    这件事,他要替母亲报仇,却也要把这件事办的漂漂亮亮。

    可惜的是,因为他记不得当初是谁抱走了妹妹。调查人员们虽然很轻易地就查出来了当年发生的一切,却因为不想打草惊蛇,没有问出妹妹如今在哪里。

    那些乡民们谈起将刘万母亲沉猪笼的事,能说的头头是道,事无巨细。但是因为当初还不到三岁的妹妹涉及到了抱养家庭的稳定,这方面的事情大部分人都不知道。

    不过,这也已经足够了,他回家乡只要能找到当初的具体参与人员,一切都能调查的清清楚楚。

    从彰德府出发,率先经过了刘万当初逃难的玉堂镇,这里也是蔡玉蘅的家乡。

    蔡家人根本没有想到,自己还能见到以为永远见不到的女儿。自从知道玉蘅被选进了宫,他们就只能当没有生过这个女儿。

    但是现在,当女儿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她那已经快五十的母亲哭的让人肝肠寸断。

    蔡玉蘅也是哭的不可开交,谁也劝不住。

    蔡家在当地是个小地主,家族势力也不算小,算是一方大户。

    但是在整个大明来说,他们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家族。能进皇宫的宫女大多都是来自这个阶层,因为只有小地主阶层的女子,才能有所顾虑,更容易控制。

    她们幸运的可能会被皇上临幸,或者赏赐给功臣,但是绝大多数,只能在皇宫中默默老去,悄无声息地死去。

    蔡玉蘅将这些积攒下来的银钱,全部换了绫罗绸缎,交给了母亲,对他们来说,这些来自宫中的绫罗绸缎,比金银更值钱。

    刘万也添了几匹细棉布当做礼物,这种细棉布是工部研发出来没有多久的。朱瞻基就最喜欢这种细棉布做成的内衣,比起丝绸来,细棉布更吸汗,穿起来更舒服。

    上有所好,下必行效。

    因为朱瞻基的喜欢,如今这种细棉布的价格非常昂贵,比得上一般的丝绸价格了。

    蔡玉蘅与家人的重逢是喜,但是刘万与族人的重逢,却是从一场官司开始。

    他将蔡玉蘅留在家中与家人团聚几天,带着护卫来到了林州。

    林州知县徐钢亲自到县城外迎接了钦差归乡,但是一见面,寒暄之后,刘万就将一纸诉状递给了徐钢。

    身为钦差大臣,刘万想要对付几个乡民不过是举手之劳。

    但是那样蛮干毫无意义,他的母亲早就死了,如果他对族人打打杀杀,那么民众对他的同情就会变成厌恶。

    因为不管怎么说,对自己的族人下手,都是不能被世人接受的。

    数千年来,这片土地上,基本都是以家族传承为基础,即使王朝更迭,也从来没有变化过。

    刘万之所以选择告状,而不是私下解决这件事,就是跟马德钟学的。

    马德钟因为父母祖坟被刨,状告孔家,如今这个官司还在审判之中。

    通过这个案子,太孙殿下已经基本达到了目的,将孔家的声名彻底拉了下来,现在天下人几乎都知道,所谓的圣人之后,也不过是一个仗势欺人的家族,也有许多腌事。

    而他现在身为钦差大臣,却不仗势欺人,只是以朝廷法度来状告家族。虽然会让人对他不念本,但是,殿下应该会借着这件事,达到某些目的吧!

    至于本……,从自己母亲被沉猪笼,他就只有恨了。

    变成小太监他并不恨谁,没有师父,他恐怕早就死了,现在虽然不再是个全乎人,但是毕竟还活着,还能享受荣华富贵。

    他现在就期待自己的妹妹还能活着,那是他唯一的亲人了。

    徐钢看完了诉状,沉吟了片刻才说道:“刘少监,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八年,你那妹子如果还活着,现在怕是也嫁人了。”

    刘万点了点头说道:“如果是这样的结果,徐父母可酌情轻判,若是我那妹子遭遇不幸,当初参与的人,我要他们偿命。”

    这是刘万表明自己的态度,徐钢虽然知道这件事想要人命很难,但是只要把他们这些人征发劳役,想活着也很难。

    所以,这件事哪怕温和处理,想要几条人命也不是难事。

    他立即应下道:“这件事就包在下官身上,明日我就让衙役去山阳村捉人。这朝廷一直在禁私刑,沉猪笼这样的丧尽天良之事,想要几人偿命易如反掌。”

    刘万抱拳道:“一切就拜托徐父母了。”

    徐钢连忙回礼道:“不敢当,不敢当,下官已经备下酒席,只等刘少监赏脸。”

    徐钢在县城最好的酒楼,款待了刘万一行,当天夜里,刘万就休息在了这里。

    一晚上,他都没有睡好,脑子里一直浮现着母亲当初那绝望的眼神,忍不住泪流满面。

    山阳村,是林州城西十五里出的一个山村,位于太行山下。

    虽然彰德府一直以来都是南北征战的主要战场之一,但是这里因为靠近太行山,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百姓的生活并不难过。

    古老的山村几十年来似乎都没有变化过,刘万看着眼前这陌生又熟悉的一切,儿时的许多记忆都又重新涌上心头。

    那母亲曾经领他洗衣的小水沟,那父亲曾经将他架在肩头,去摘果子的柿子树,原本许多模糊的记忆,如今都重新记起。

    就连他曾经的家,如今依旧保存的很好,一户他没有记忆的族人住在里面,他们面对突然上门的一众大人物,噤若寒蝉。

    一问,他们也姓刘,那就说明也是自己的族人。但是看到自己家的房子被他们占据,他就丝毫没有一点见到亲人的喜悦感。

    在村子里面转了一圈,许多人都已经忘记了,刘万也没有去跟他们相认的想法。

    出了村子,他向着西侧的山坡那里走去,他已经打听清楚了,母亲死了之后,依旧被埋进了刘家祖坟,跟死去的父亲埋在了一起。

    跟着刘万一起过来的县衙典史吴成不敢去打扰刘万,等他向村外走去,才问道:“大人,可以抓人了吧?”

    刘万点了点头说道:“先把名单上的人都抓起来,要先问问我那妹妹的下落,等我祭奠过了父母,希望能得到一个好消息。”

    村落里的人还在好奇地看着这一帮大人物,平日里威风凛凛的衙役,在他们面前,连一口大气都不敢出。

    但是等他们刚准备离开,这些衙役就变回了往日的暴虐,吴成一声厉喝:“两人一组,按照清单抓人,不要给我漏了一人。”

    原本还在看热闹的村民大惊,看着衙役们扑了过来,刘家族长连忙哀求道:“吴大人,这是为了何事?我们可都是守法良民啊!”

    吴成虽然不入流的吏员,但是面对着一帮乡巴佬,在本县,他就是天。

    面对刘氏族长,他冷酷笑道:“守法良民……十八年前,你们以族规代朝廷刑罚,将刘一根之妻毛氏沉了猪笼,如今苦主回来告状了。当初你们这些参与了毛氏之死的人员,一个都跑不了……”

    刘氏族长大惊,叫道:“吴大人,这毛氏乃是逃荒难民,怎会有苦主?何况乡里村间,这族规罚人,都是惯例……”

    吴成摇了摇头说道:“就连朝廷要判人死刑,也要层层审核,你族规可以处理民间矛盾,什么时候能判人生死了?

    何况,如今这苦主不是别人,说起来也是你刘氏族人,就是当初刘一根与毛氏的儿子刘万,也是如今的监国太孙近侍,这一趟的钦差大臣。

    刘族长,你们刘家出了一个大人物啊!但是,刘大人对家族可是并无半点好感,方才都不曾跟你们相认。”

    刘族长方才就觉得人群中间的那个肤白无须的年轻人有些眼熟,却不敢猜那是自己的族人,现在听到吴成这样说,又惊又喜。

    “那是我刘家的种啊……成了大人物了啊!可是这……这……”

    “你别开心太早了,要不是因为刘大人还想问出自己妹子的下落,你们这些人一早就要被抓了。现在,跟我老实坦白吧。那毛氏被你们沉猪笼之前,你们将她那三岁的女儿抱哪儿去了?”

    看着一个又一个的族人被抓,刘族长这才清醒了过来,连忙说道:“那翠莲也是我刘家的种,我们岂能亏待她。当初林州城下湾村的常秀才无女,我们将翠莲送到常家去享福去了呢!”

    吴成没有想到如此轻易就知道了结果,笑着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刘大人可能还会顾念几分旧情,不过,一场官司你们是少不了的……拿下。”

    刘家人自己内讧,其他人就乐的看热闹。刘万祭拜了父母回来,吴成已经将人都抓了起来,并且派了两个衙役前往下湾村去找那常秀才。

    刘万听说自己的妹子活的好好的,内心也是激动不已,他对着家乡并无留恋,甚至连祖居和那被侵占的八亩地也无心过问了。

    “原来她的名字叫翠莲,只是不知道她现在过的怎么样?”

    吴成赔笑着说道:“刘大人,卑职刚才也打听了一下,下湾村的常秀才家境不错,令妹在他家也算过的不错,还会读书认字。十二年,她嫁到了县城开饭庄的范家,一说起来,卑职还见过令妹。”

    刘万忙问:“那范家家境如何?她嫁给了几子?可曾受了欺负?”

    对京城来的大人物,吴成有了这么好的机会,当然是想巴结上。

    “要是卑职没有记错,令妹嫁的应该是范家次子,他们夫妇俩有一间杂货铺,生了两女一子,小日子过的很不错。

    我已经派人去下湾村找那常秀才,让人直接带他进城,大人回了林州,我就直接安排你们兄妹相见……”

    刘万的眼睛看着一帮哭哭啼啼的刘氏族人,眼神里闪过了一丝犹豫。“他们总算是还做了一件好事!”

    (不好意思,今日只有四千,明日八千弥补)

第七十三章 处罚() 
四月末的应天府,最轰动的事情莫过于那些勋贵们一个个拉着一车车的金银去还债。

    但是对整个大明来说,轰动最大的不是太孙殿下要债,也不是他要求各转运司,巡检司联合设卡,杜绝大额金银转运,而是一场官司。

    这场官司从一开始就受到了无数人的关注,甚至很多文官都以为这场官司根本没有打的必要。

    孔家这些年的确占了不少土地,远远超过了朝廷允许的范围,而且隐藏近十万民户,也的确可恨。

    但是这一切都是有历史原因的,许多农户在孔家已经劳作了好几代,超过一百年。

    也就是说,大明还没有建国,这些农户就已经在给孔家耕作了。

    这样的时候,不应该以现在的律法来限制他们,应该既往不咎,让他们重新厘清田地,人口就好了。

    但是在孔乐南冒失进言,引得太子吐血病危以后,没有大臣敢再替孔家说话了。

    所有人都看的清楚,太孙就是要彻底整顿孔家遗留的历史问题。

    孔家的问题多吗?

    多不胜数!

    他们虽然不曾为恶乡里,但是侵占土地,抬升粮价,隐瞒民户,征用朝廷劳役。

    因为家大业大,难免有一些分支干出了一些仗势欺人的事,都被一一揭露了出来。

    在山东,虞谦率领的宣抚队伍将孔家的所作所为全部都给揭露了出来,让山东百姓对孔家由原先的崇拜,一个个恨之入骨。

    而他们家族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那就是析产分家的历史遗留问题。

    因为是圣人家族,衍圣公世家,孔家不像普通百姓家庭,超过三个成丁就要分家。

    这几百年来,除了离开曲阜的孔氏族人,大部分留在曲阜的孔氏族人都没有分家。

    光是曲阜一地,主干家族和分支家族的人数加起来,就超过了四千人,这远远超过了如今的皇族人口。

    而这些人因为被庇护在孔家的羽翼下,全部不用纳税,这也是朱瞻基一定要拆散孔家的主要原因之一。

    在汉代的时候,贵族都要纳税,但是在大明,不仅贵族不用纳税,就连考上了举人,就不用纳税。

    大明在后世遇到财政危机,主要就是因为这个问题,真正的有钱人都不用纳税,光凭底层种地的百姓,能收多少税?

    当然,还有一个严重的原因是原本大明的內监控制了整个国家的经济,但是土木堡之后,经济大权逐渐就被文臣们接管过去了。

    內监控制经济,不管他们贪了多少,皇帝是不缺银子的。

    可是等文臣们控制了经济,皇帝手里能控制的金银就越来越少,钱都被大家族们给赚走了。

    所以,朱瞻基的银行,坚决不会让文臣们插手,只要皇室控制了军队,控制了银行,文官们就翻不了天。

    让百官惊诧的是,当代孔家家主孔彦缙抵达京城以后,表现的极为低调。

    他没有联络各方大臣,也没有想着为孔家脱罪,对于刑部搜集的各种证据的指控,都认了罪。

    而随后的锦衣卫就大举出动,将所有有过劣迹的孔氏族人全部抓了起来。

    这一抓,就抓了足足两百人,其中就包括了在孔家威风最甚的孔公卓。

    来京城候审的孔彦缙没有被抓,反倒是留守在曲阜的孔公卓被抓,这也让人大跌眼镜。

    如今的大明可不是没有眼镜,马家这些年除了生产望远镜,显微镜的镜片,眼镜行业又成为了他们另一个盈利点。

    如今的大明不仅有了单镜片,还有了与后世相差不大的眼镜,而且除了各种不同功能的镜片,还有各种黄金,白银,包括玳瑁的眼镜框架。

    现在许多视力不好的大臣现在都会去马家挑选一副适合自己的眼镜,所以在大明的朝堂上,现在看见不少大臣戴着眼镜,并不是一件稀奇事。

    皇宫,东华门内。

    咨情司衙门内,孔彦缙这个时候就有些拘束地坐在朱瞻基的对面,今日他的身边,两个族老孔讳,孔译也跟随在侧。

    他们是第一次见到朱瞻基,同时也能感受到朱瞻基身上那慑人的霸气。

    “这天下大势,合久分,分久合,但是唯有家族延绵不绝。孤虽然不是惊才绝艳之辈,却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想要达到什么目的。

    过去,人人谈的是天下,但是孤却更愿意用国家两个字来取代天下。因为天下太泛义了,虽然一众腐儒口口声声说率土之滨,莫非王土,但是他们连这个天下有多大都不知道。

    孤出海三年,行程也不过是这天下的一半,还有大片的区域无法前往。这天下如此之大,来往一趟就要几年,朝廷如何能有效管理,统治?

    所以,用天下来形容我大明的疆域,是不合适的,因为一些偏远地区,朝廷根本管不过来。孤要建立的就是国家的概念,将这个天下真正纳入有效统治之中。”

    国家这个概念,在东方一直到清朝末期,才逐渐形成。即便那个时候,梁启超这个励志革新的大臣,仍然以氏族作为国家的主体。

    孔讳捋了一下长须,问道:“殿下,何为国家?这跟天下又有何不同?”

    朱瞻基想了一下说道:“从广义的角度,国家是指拥有共同的语言、文化、种族、血统、领土、政府或者历史的天下群体。从狭义的角度,国家是一定范围内的人群所形成的共同体形式。比如氏族,就是国家的最基础结构。”

    孔讳疑惑道:“那这国家与天下,似乎并无太大区别?”

    朱瞻基点了点头说道:“细化来说,国家概念有区域划分,有行政合法性,也就是合法权力。一个国家合法性是指一个政权的理性标准,理性标准是指司法审核标准,法制建立标准,国家可以容纳多民族。

    而民族概念是指已形成独特的文化,包括语言、文字、信仰、崇尚、习俗、服饰、佩饰、建筑风格、饮食习惯、忌讳等等。民族也可以国家化。

    再从结构上来说,国家一词有多种解释,例如包括地理层面,政治层面,民族层面,这三种层面都能形成国家的概念。

    自秦汉以来,我中洲各地的小国,小部落,都已经接受了大一统思想,形成了一个多民族的大型国家。虽然朝代历经更迭,但是不论是谁占据了优势,都会想着一统天下,而不是偏安一隅。

    而其他地区则不同,他们没有完善的思想统一,所以在一个地区,可能就有无数的小国家,小部落,谁也不服谁,更不愿挑起战争进行统一。

    从这个方面来说,儒家是有大功劳的。何况还有儒学的人伦大义,这是整个社会结构的稳定组成。所以孤绝不会摒弃儒学,儒学为本,这一点在孤的手里也不会发生变化。”

    听到朱瞻基这样说,三人登时放心了许多,脸上的表情也轻松了许多。

    但是朱瞻基没有说,他不会摒弃儒学,不代表他不会打压儒学。

    儒学的强势已经严重挤压了其他学科的生存空间,他们有许多不合理的地方,都必须进行改进。

    朱瞻基又说道:“儒家应该在国与家之间,建立更加完善的理论体系,国为大家为小,先国后家,而不是先家后国。如果这一点你们能做出合适的释义,孤不会吝啬一个衍圣公的爵位。

    不过,孔家必须按照大明的律法进行分家,除了长子长孙一系,其他各支都必须按照规矩纳税。

    皇族不肖,有亡国之忧,孔家子孙不肖,却依旧能躺在祖宗的牌位下享受特权,这事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

    在唐代以前,你们孔家也不比其他家族更为高贵,不要得陇望蜀,贪得无厌。而应该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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