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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未说-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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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鸟儿的踪迹。那些鸟,明明便在不远处,却像是未见到那屋子一般,没有一只飞过来。

江篱正在疑惑间,便看那些鸟,如中了魔障一般,疯狂地开始往那些屋子上啄去,便似是要将那些屋子统统进肚中。江篱被眼前的一幕给惊住了,她站在窗边,隐约听到有人大喊大叫,间或有砍杀的声音。整个三生门里,顿时乱成一团,她甚至听到了莉儿的哭喊之声。

江篱再也按捺不住,顾不得多想,提起剑便冲出了屋子。她大声地叫喊着莉儿的名字,却未听到她的回应。那些鸟,正在一顾一切地啄着屋子,瓦片、石砖和木材,一样也未放过。许多鸟已是啄得满嘴是血,却依旧停不下来,甚至用头往墙上撞去。而那清扬的笛声,在这片嘈杂中竟显得格外清晰,此刻听来,既尖利又刺耳,毫无动听之感。

夜色中的三生门,显得极为惨烈。虽然江篱一直未见到门内弟子出没,但从眼前的景象来看,那些鸟,非但会啄食屋子,便是人,只怕也不会放过。她抽出剑来,往对面的屋子冲去,此时便是死,她也无法再向后退。

一个身影从来而降,突然落在了江篱的面前,一支玉笛横在江篱的脖子前,逼得她向后退了一步,同时剑尖一闪,已向那人砍去。

那人挥动玉笛,挡下了江篱的一剑,笑声在空中响起:“江姑娘,多日不见,你出手依旧是如此忆哪。”

江篱听那声音,只觉耳熟,手中的剑不禁停了下来,向那人望去。只见不远处,一个身着红叶的男子,正手拿玉笛立在原地,满脸笑意地望着她。

“是你,伍梓杉?”江篱看清了那人的模样,口气变得有些吃惊。

伍梓杉生就一张女人脸孔,此刻一身红叶,更添几分女子的娇媚,倒是江篱,依旧是男子打扮,这两个人,真让人分辨不出,何人为男,何人是女。

他见江篱认出了她,便也不再客气,竟直直地道出了自己的来意:“江篱,将云庭刀交给我,我便解了这万鸟阵法。”

又是云庭刀。江篱暗暗道。想不到这天下,真有如此多执着的人,为了一个二十多年前的传言,争斗至今。

“想不到,你竟也会信那‘得云庭得天下’的传言。”江篱语带讥讽道。

伍梓杉丝毫没有怒意,依旧笑道:“那传言于我,便如粪土一般。这天下归属于谁,我也毫不在意。但是江篱,你最好还是将它给我。”

“那刀早已被人抢走,不在我这里。”江篱实话实说道。事到如今,任何欺瞒,都无意义。

伍梓杉听得这话,脸上的笑意少了几分,微微皱起眉头道:“你的话,不知该信与否。我听说,你曾说过,再也不回这三生门。可是,你却又回来当上了掌门。江篱,你说,我是否该信你?”

江篱冷哼一声道:“信与不信,都随你。今日你若得不到云庭刀,便要毁了三生门,也随你。”不愿再与他多话,江篱转而往屋里走。

伍梓杉上前拦下她,颇有玩味道:“好,我便信你一回。”说罢,又吹起手中的玉笛。那些鸟鹊听得笛声,便如得了指令一般,即刻住嘴,扑扇着翅膀,纷纷往天下飞去。一时之间,那天上的月亮,也被那鸟鹊组成的黑影给遮住了光彩,天色变得更为晦暗。

江篱见此情景,脸上虽有不悦之色,心中则是暗暗松了一口气。这伍梓杉会此妖法,懂得用笛声控制鸟鹊伤人,若有一天,他真与三生门为敌,只怕是凶多吉少。

伍梓杉却走上前来,拉起江篱的手,脸上露出一丝坏笑,道:“江姑娘,今日我卖你一个面子,那你是否也该帮我一回才是?”

江篱一把抽回自己的手,略带怒意道:“你要如何,说吧。”

“痛快!”伍梓杉拍着道,“江姑娘真是个爽快人,既然如此……”

他话未说完,便见有几名男子匆匆向此处跑来,便收起话语,连道别的话都未说,转身便走,那身形轻如烟纱,竟好似叶子在风上飞过一般,飘至了一旁的屋顶上,眨眼间,便已没入夜色之中。

江篱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有些莫名,但也无心再去理会。庄内的几大管事已跑了过来,脸上身上皆带有血迹,见到江篱,便直叫道:“掌门,不好了,方才不知从何处飞来上万只鸟,凶恶无比,伤了庄里不少人哪。”

江篱点头道:“此事我已看到,兄弟们伤势如何?”

傅闻鹰伤未痊愈,此事脸色依旧不佳,拱手向江篱道:“兄弟们方才奋力抵抗,多少都有被那些鸟鹊啄伤,所幸都无大碍。幸好掌门无甚大碍,真是不幸中之大幸啊。”

三生门前几日刚遭黑渠岭暗算,元气大伤,还未恢复过来,却又不知从何处来了群怪鸟,到处伤人,真是乌云罩顶,倒霉到了极处。便连那往日一向乐观开朗不拘小节的四当家周回英,都是一脸愤恨的表情。他听傅闻鹰如此说,再看看江篱,突然有些吃惊道:“说也奇怪,掌门身上竟无一处伤,这院子里,也无死伤的鸟鹊,不知方才,到底发生了何事?”

丰元在一旁,脸上露出些许疑惑的神色,小声道:“方才这里,似乎有个人……”

江篱扫了在场的诸人一眼,清着嗓子道:“没错,方才在这边的那个男子,便是用笛声招来鸟鹊之人。他的名字,叫做伍梓杉。”

“伍梓杉!”傅闻鹰一听这名字,即刻叫了起来,转而蹙眉道,“为何竟会惹上了他?”

群雄聚

江篱听傅闻鹰如此说,心下好奇,便问道:“傅叔,此话怎讲?这个伍梓杉,究竟是何人,为何会有这等的本事?”

丰元却是满脸不屑,愤然道:“哼,不过就是会耍些刁虫小计,玩些阴谋手段罢了,有甚了不起。”

“话不可如此说,且见他今日只是略施计谋,便已将三生门搅得没了太平,若是他日有心与我们做对,只怕还真是件麻烦的事情。”周回英到底是虚长了丰元几岁,见识更为广阔,虽不知伍梓杉是何方神圣,却也绝不敢妄自托大,凡事皆是小心翼翼。

傅闻鹰见自己一句话,惹起这么多口舌,当下有些失笑,道:“此人却是有些妖术,据悉他能用手中的玉笛,操纵天下诸多的活物,以为已用。不过,掌门大可宽心,此人每使一次妖法,皆会伤元气,想必短时间内,不会再来三生门生事。只是还得想个法子,将此人除去的为好。”

江篱听他如此说,心放下了大半,此时夜已深重,夜风清冷,江篱也有了些倦意,便挥挥手道:“此人交由我处理便可,现下天色已暗,大家还是回去歇息吧。”

一时间,众人皆向江篱道别,出了她所住的院落。江篱去到一边的厢房,见莉儿还在房中哭泣不止,想是被吓得不轻,便将她唤来自己的房中,一同睡去,如此一觉睡至天亮。

第二日用过了午饭,江篱正在为方西渊迟迟不出现而懊恼不已,却听一个门下年轻弟子在门口道:“掌门,普云寺派人前来求见,正在前厅等候。”

江篱一听普云寺来人,心下好奇,便回道:“好,我即刻便去。”

那传话的弟子先行离去,江篱则也起身,整了整衣衫,却不让莉儿跟着,自己一人径自出门,往前厅而去。

入得前厅,果见一个年轻僧人坐在右手边,正在慢慢地喝茶。对面则坐着傅闻鹰及丰元二人,正陪着那他说话。那僧人见江篱进来,赶忙放下茶碗,站起身来,向江篱行了个礼。

江篱也回了一礼,走到上首坐下,开口道:“不知大师前来,有何要事?”这普云寺的方丈贤真大师与颜碧槐有些交情,经次派人前来,却不知是善是恶,江篱的心里,没来由地生出些许担心之意。

那僧人却是面带笑意,从袖中取出一张红色的帖子,递到江篱面前,道:“本寺的贤真大师向来与三生门交好,此次江湖诸大门派想在普云寺办一场切磋之会,还望江掌门到时赏光莅临。”

江篱听他说罢话,却不伸手去接那帖子,只用眼扫了下丰元,丰元会意,伸手接过帖子。那僧人见帖子已送到,便不再多说什么,起身告辞。

江篱也不挽留,唤来一个门人,将那僧人送了出去。转回身来,她便开始研究起这帖子来。

那帖子上的内容与那僧人所说的并无二异,只说五日后,诸大派将齐聚普云寺,以武会友,来一场比试。这帖子上用词谨慎,只说“切磋”二字,但在江篱看来,这分明便是一场恶斗,却不知为何非要选在这佛门重地,行此流血之事。

江篱将帖子放在桌上,微皱眉头道:“傅叔,便有劳你五日之后,代我走一趟吧。”

傅闻鹰一听此话,有些焦急,上前道:“掌门,此事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江篱抬起头,略显讶异道,“不过一场切磋罢了,你带几个兄弟去了,也别与人动手,只在一旁观看便是。”

傅闻鹰看丰元一眼,示意他出去。丰元极是拎得清,转身出门,将门轻轻带上,吩咐他人,一率不许进屋打扰。

江篱见他如此神秘,有些不悦,却不开口,只在那耐心等待,她倒想听听,这傅闻鹰又有何见解。

傅闻鹰见屋中只剩他与江篱二人,这才小声道:“掌门,此次所谓的切磋大会,世人心中都有数,必定是为选那武林盟主而开。想我三生门乃江湖大派,向来受人景仰,如此大的事情,掌门又怎能不露面?”

江篱冷笑几下,道:“即使露面,又如何?这武林盟主之位,我从未想过,也不屑于当之。这种所谓的推举,哪一次不是争得血流成河,死伤无数。我三生门的兄弟,却不能,也不可做这样无畏的牺牲。”

傅闻鹰见江篱有些迂腐,急得额上冒出些冷汗,道:“话虽说的如此,可是掌门,即使您无心领导群雄,却也绝不能将此位子让予他人。若是他人得了这位子,他日必定对三生门不利,非要拔掉这眼中刺才可。到得那时,只怕三生门内,人人自危,朝夕难保啊。”

江篱听他如此一说,也觉有些道理,自己果真想得太过简单,以为我不犯人,人必不会犯我。须知这天下,常有那没来由的恨,不知何时,便会引火烧身。即使她无心害人,他人却对她存了戒心,非要将她除去,方可放心。颜碧槐是如此,难何天下其他人不是如此。

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傅闻鹰的担心,并非全无道理。江篱虽只是借用这掌门之位半月,却也是生于此长于此的人,他日若三生门遭人毒手,她必难以坐视不管。

见江篱显出些犹豫的神色,显是被自己说动了些,傅闻鹰趁热打铁,又劝道:“掌门也可趁这个机会,将先前三生门受的冤屈,向各大派说明,如若不然,只怕三生门必会成为武林的公敌,日子将更为难过。”

“什么冤屈?”江篱倒是被他这话给弄得糊涂,张口反问道。

“便是之前武林上,有人假冒三生门的弟子,到处杀人之事。当日颜掌,不,颜碧槐死时,掌门曾亲口答应,会在三个月内查出事情的真相。如今三个月早过,掌门若不趁此机会将事情交待清楚,只派受害的各大派必会不依,到时若集结起来对付三生门,事情便着实棘手了。”

江篱一听这话,倒真是有些犯起难来。这事情她已拖得太久,事情又太过复杂,若要她开口解释,真是不知从何说起。但也不可就这么拖着,让三生门的无辜弟子受到牵连。江篱决定要亲自去一趟普云寺,那盟主之位,且先放下,争与不争,还得再做定夺。可是方西渊做下的那一串杀人事件,她却不能不管。

当下,江篱便找手对傅闻鹰道:“好,我去。有劳傅叔挑几个武功高强的弟子,随我一同前去。”

傅闻鹰见江篱答应,极为高兴,应了一声,便出去办事。江篱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却是极为挣扎。她虽已决定要去,可是如何开口,却未想好,只得走一步算一步,到了那天,看了场上的形势,再做定夺。

江篱既做了决定,第二日便带了丰元等三人前往普云寺。一路走走停停,终于在八月初七这日赶至寺中。

贤真大师早已派人安排妥当,派了僧人前来带路,将江篱一行人让进了寺中。一进那普云寺,便可见各路江湖人士,在那寺院中走来走去。往日的佛门清静之地,今日看来,却如闹市一般,格外热闹,却也有些格格不入。

江篱等人被安排在了伽蓝殿后的厢房内,此处闲杂人等不多,除了他们四人,便只有蓝龙寨的两个手下住下。大家彼此井水不犯河水,一时之间,倒也相安无事。只是江篱这一路走来,细细地观察各人的面相,隐隐间读出了一股杀气。

果然如傅闻鹰所说,武林盟主之位,天下无一派不是卯足了劲,想要一举夺下,以此来为自己谋得更多的利益。权势这个东西,无论在时常也好,乡野也罢,都是一件竞相争夺的利器。

江篱在房中用过斋饭,便坐在桌边,细细地思量明日的“切磋”大赛。她究竟该如何做?是坐壁上观,看着他人争个头破血流,还是自己亲自出手,为三生门夺一个虚名回来?

她想起了傅闻鹰的那番话,又想起自己与叶白宣在梨潇谷中的计划,一生一世都住在那世外桃源。可现如今,她却是陷入的两难的境地。江篱喝了口茶,苦笑几声,这人生,又岂能全如她的意。她甚至发现,她的人生,便从未遂过她的意,似乎一直在往她不愿看到的方向发展。

江篱手握茶杯,正在凝神苦思,忽见一个人影从门前闪过,她即刻警觉起来,刚想起身查探,却见那黑影停在了她的房门前,片刻间,便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

江篱猜不处来人是谁,小心地走至门边,还未开口,便听一个声音道:“江姑娘,是老夫,请开门。”

江篱听出那人的声音,竟是白虚派的庞啸虎,便将门打开,果真便见庞啸虎立在门口。他脸带警惕之色,左右查看一番,见此院中无人走动,这才闪进了江篱的房中。

庞啸虎如此行为,倒将江篱也弄得有些紧张起来,她一把将门关上,看着他的背影,却不上前,只是轻声道:“庞掌门到此,有何要事?”

庞啸虎转头看向江篱,右手放在桌上,轻轻地叩着,长久才叹出一句:“江姑娘,你又何苦来淌这趟浑水。”

江篱听他出言关心自己,倒也有些感动,可是内心的挣扎却不能说予人知,只得淡淡道:“既收了帖子,便来此处看看。”

“江姑娘如此聪明,不会不知此次大会所为何事。”庞啸虎坐下道,“你本已离开三生门,为何又会突然回去,坐上了掌门之位?江湖人对此事皆有所怀疑,更有甚者,将颜碧槐的死怪在了你的头上,说你为了夺权,故意设计杀害了他,方才爬上了掌门之位。”

“既是误会,明日我便借这个机会,向众人将此事说清。颜碧槐究竟死于谁人之手,他生前又做过哪些恶事,还望庞掌门届时能为江篱说上句公道话。”江篱走上前,一拱手,拜托道。

庞啸虎点了点头,转而却又摇头道:“此事我自然会替你说明,只是,近一年前江湖发生的连环杀人事件,江姑娘又待如何处置?三月期限早已过去,明日你若现身,这个问题,必定难以回避。莫非,你要将方西渊供出来?”

江篱听得庞啸虎口中说出“方西渊”三字,心里大吃一惊,两眼睁大,追问道:“庞掌门已知事情的原委?”

庞啸虎摸着胡子,点头道:“是,方西渊他已向我承认当日所做之事。他为了报复颜碧槐,受人指使,才会做出如此事情。”

“那,”江篱犹豫几下,终于还是问道,“庞掌门要向他索命吗?”

庞啸虎干笑几声,摇头道:“他虽杀我儿子,却也在赤梅庄救了我与夫人一命,如此一来,也算抵消。只是,即使我不追究,这江湖上被他所害的诸大门派,若知道了实情,必会找他寻仇,只怕到时候,方西渊一人之力,恐难敌众人之手。”

江篱听了此话,正中她的心病,如此一来,她便更难向众人开口,此事究竟该如何解释?她变得更为茫然起来。

露杀意

江篱本就心事重重,加之庞啸虎夜间突然到来,所说的那番话,更是让她愁上加愁。满脑子的思绪乱做一团,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来。整夜里都盯着头上的天花板,想着各种纷杂的事情,只觉眼前发晕,却是如何也睡不着。

听得鸡叫了天遍,外面天色已渐渐发白,江篱虽觉有些倦意,却还是从床上起了身,梳洗停当,正在那犹豫是否要出门时,却听门外响起一阵嘈杂的声音,似乎是丰元他们已经起身,正在说着些什么。

江篱走到门前,一把拉开房门,果见丰元三人站在门外,面带不悦的神色。他们见江篱出来,赶忙上前,抢着道:“掌门,打起来了。”

江篱听得一头雾水,问道:“什么?谁和谁打起来了?”

丰元来不及开口,身旁的凌卓义抢着道:“便是那黄峰山同绿湖居的人呗。一大清早便在那打开了。”

“比试还为开始,这些人倒都是急性子。”江篱微微一笑,淡然道。

丰元有些焦急,催促道:“掌门,咱们去看看吧。这武林盟主之位,可不能让他人占了机啊。”

说罢,丰元一转身,便要往前走,却被江篱从后面叫了住:“回来,你急什么。即使要争,也不在这一刻,待他们斗完,自然便会轮到咱们。”江篱轻描淡写几句,便将其余三人点破,一行人也不忙着去观战,反倒是去到了前院的斋堂,坐着等吃早饭。

这寺内的人,多半都去看那黄绿两派的人争斗,整个斋堂内人影稀疏,倒是那五松阁阁主崔玉胜带着手下多人,大喇喇地走了进来,见了江篱,先是一愣,随后又笑道:“江掌门果真不是一般的女流之辈。”

这话听上去像是在赞江篱,只是听在耳中,却略显有些刺耳。江篱却是未放在心上,只是扯扯嘴角,假意笑道:“彼此彼此。”这一来,便将方才的话又还给了崔玉胜。

崔玉胜见江篱甚为傲气,鼻子里“哼”了一声,便不再言语,径自找了处桌子坐下。

江篱也不愿多与他费话,匆匆吃罢饭,便出了斋堂。

“掌门,现下如何?”丰元依旧有些沉不住气。

“不急,咱们即使不去,也自会有人来请我们去。”江篱看着那正往自己走来的贤真大师,轻声对丰元道,脸上已满出几分笑意,算是向贤真大师打了招呼。

贤真大师上前来,笑得却是有些僵,向江篱施了一礼,方道:“江施主肯前来,真是老衲的福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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