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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仙,宠妃别乱动-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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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遇到过。”

    董紫枫抽回了手,意料之中地摇头轻笑:“方太医,别勉强了。我的病,我自己知道。”他只是不想连累太医被皇上责难而已,其实对自己的病,毫无乐观。

    在方辅士感恩戴德的目光中,董紫枫向皇上告退。

    走出漾辰轩,踏上曲桥,迎面碰上一队宫女,簇拥着荣华艳丽的女子,姗姗而来。

    无法避免的,董紫枫只好硬着头发上前行礼:“丽妃娘娘!”

    “展将军啊——”如意故意将声调拖得很长,盈盈回礼的同时,抛出一记勾婚眸色。

    董紫枫当作没有看见,按照宫中的规矩,侧身避开,将道路让出给娘娘先行。如意心不甘地从他身边擦过,仍然有意甩动袖袂拂过他的身。

    “这华颐殿倒成了第二个太医院了,一天到晚聚着些太医。”错身而过的如意低声的嘀咕。

    董紫枫忽视她轻蔑骄奢,不屑地转身离去。

    黄昏时分,回到展园。远远的看见一个红色身影,在屋前不停地徘徊,显得焦急不安。

    “你怎么会来?”董紫枫不动声色地走到她背后,才出言相问。

    江绯炎吓了一跳,一副奇怪的神色盯着他。额、眉、眼、鼻、口,似乎要将他脸上的每一寸都看个仔细,然后才幽幽地问:“你病啦?”

    “呃——没有!”他否认。

    “你的气色很差唉。”江绯炎断定他在说谎。

    董紫枫侧过身,避开她灼人的视线,掩饰:“也许是因为长公主的去世。”

    “你很难过?那也是应该的,可是不至于你的印堂发黑,双穴深陷。还有,还有你的嘴唇有青紫色——哎呀,你不是病了,就是中毒了!”江绯炎一语中的。

    董紫枫慌忙用手捂住她的嘴,制止她继续叫喊。对着她仅露出一双杏眸低喝:“你别胡说!我没有生病,也没有中毒!”

    这算不算肌肤之亲啊?江绯炎腾的一下胀红了脸,竟然比上次自己偷亲了他,还要觉得害羞。频频点头,表示听话。

    董紫枫这才放开手,下意识中又退开了一步:“你找我有事吗?”

    “唔——嗯——我——我来取回我的剑!”明明是想来看看他,只好找出这个蹩脚的理由。

    “随我来吧。”董紫枫言毕转身,带她回到书房。

    虽然曾经在半夜潜入过他的卧房,但当时是蒋何凤住在里面。而今却第一次进入他的书房,也是他的寝室。屋内洋溢着男性阳麝的气息,于古朴典雅中渗透书香墨海。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啊?为什么寝室不住,一直睡在书房呢?”江绯炎四处闲诳,毫不拘束。

    “喜欢!”董紫枫吝字惜言,走到角落的案台上取过江绯炎的宝剑。他不会跟她解释:寝室是一直保留着蒋何凤住过的样子,他不愿取代改变。

    将剑递交过去,江绯炎却没有接,视线很不礼貌地越过他,落在身后案几上。她走过去,惊惧不已:“这把刀,你怎么会有这把刀?”径自伸手取过,用力地拔开。没错,如她意料之中,在接近刀柄的纯钢刀身上,铸有两个字。

    “这把刀,你是怎么得来的?”江绯炎突然转身询问他。

    “它很特别吗?”董紫枫避而不答,对她的态度感到奇怪。

    “你不知道?”江绯炎暗暗有些欣喜。

    董紫枫轻笑一声:“和你的剑一样,别人寄放在我这里的。对于它本身,我并不了解。”半真半假,他没有说谎,但也没有完全说出实话。

    是句帝戈交给他的,没错!

    “那我的剑暂时还是放在你这吧,等我需要时再取。”江绯炎眨了眨眼睛,为自己前后矛盾的话表示心虚。手中的刀也轻轻放回原处,一转身发现了桌上平摊着的羊皮地图,和那株静静躺着,快要脱水干枯的植物。

    “这是什么东西?”她信手拈起,探问。

    “荷青花。”董紫枫淡淡回答。

    “合情?我只听说有合欢花,还是第一次听说有合情花。”她自言自语着。

    却是让董紫枫感到微微心颤。当初不明白蒋何凤为什么要他带回荷青花,表示原谅。这花既没有牡丹芍药丰姿,也没有月桂栀子香气。可以说毫不起眼,普通之极。

    而她却指明了要它,是出于对它名字的寓意吗?荷青,合情?袭上胸口的心悸,让董紫枫的情绪有些激动,却努力平复着,不露声色。

    “你从硕园过来,有没有见到怀树?”他问。

    “没有,姐姐说他今天当值,明天晚上才能回来。正好回家过中秋。”江绯炎无祚回答。

    “明天就是中秋了?”董紫枫哑然,月圆团圆的佳节——突然闪现的一个念头,吓到自己:他想念她了——蒋何凤!

    抬眼望向窗外,漫天云彩,落霞含笑,夕阳无限,牵动起他灿烂的心绪。

    中秋之夜,明月当空,清辉洒满大地。

    虽说不如元宵、春节一般举国同庆,但在董府却是个重要的节日。

    自祖辈沿袭传承,每逢此夜,全家老幼聚集在一起拜月赏桂、敬老祈福。

第458章 找茬() 
在董严夫妇的主屋院中,支起祭月的供桌,摆放瓜果糕点,特别是中秋才会用到的胡饼和雄粗饼。所有的仆人丫鬟包括蒋何凤在内都聚集来此,准备停当之后,陆陆续续有主人带着小公子小小姐而来。

    “姐姐!”跟随三夫人身边的疏俐,挣开她搀着的手,跑过去扑到蒋何凤身上。

    “疏俐——”蒋何凤见到弟弟十分激动。快一个月没有见到弟弟了,看着他长高了很多。

    “姐姐,你过的好不好?”疏俐当着众人的面,不敢问她有没有被人欺负。

    “好,姐姐没事的。你不要担心姐姐,好好跟着师傅学习,要听叔叔和婶婶的话,也要听哥哥姐姐的话。”蒋何凤心里明白,自己再怎么受罚,董家绝对没有亏待了疏俐。

    突然二夫人的一句惊讶之言,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四弟,紫鸢姑娘!”

    按照老幼尊卑的排席,主桌上由董严老夫妇带着四个儿子,和两个媳妇。

    “苏容,你去叫紫鸢姑娘坐过来吧。”老夫人神清目明,以为看出儿子的用意,吩咐二媳妇。

    董紫枫听着,没有反对,只顾着端起酒杯和身边的三哥相碰。

    紫鸢被二夫人带来主桌,示意她坐在自己身侧后,心底有些怯怯地担忧。当然明白她们的意思,只是她并不敢确定这是董紫枫的意愿。

    偷偷地抬眼瞧他,只有一副旁若无人的泰然自若。

    “对了,娘,你看是不是让蒋何凤和云夕云落她们一起?”二夫人照顾地周全,看见侍立在一边的蒋何凤,和丫鬟站在一起。

    老夫人点头,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被董紫枫给抢了话头:“不用了!没有府中的罪婢和主人同席的规矩。”

    大家闻言,面面相觑。董拓的胳膊碰了碰身边的弟弟,小声埋怨:“你发什么神经呀?蒋何凤就要和晟儿成亲了。爹娘都同意的,早晚都是董家的主人,你还想让她做下人到什么时候呐?”

    “是啊,四弟。大哥和晟儿虽然不在家,但我们不能亏待了蒋何凤呀。”三夫人附和着丈夫。

    董紫枫冷眉微挑:“她的苦役是皇上处罚的,我们有什么权利取消?”

    二哥董硕发表自己的看法:“只要晟儿一回来,他们就可以成亲。到时候,皇上也不会追究的。”

    “再说了,皇上日理万机,说不定早就将此事给忘了。我看,不如就提前结束了吧。”董拓看了蒋何凤一眼,觉得这孩子怪可怜的。

    董紫枫冷冷地回答:“不行!既然皇上立下的惩罚,也只有皇上才能赦免。交由在董府服役,就是相信我们董家不会徇私枉法。欺君之事,我们董家绝对不会去做。就算她要和晟儿成亲,那也要得到皇上的恩准。在此之前,她仍然是带罪之身。一切刑罚必须依照规矩,任何人不许偏袒她。”

    “展儿说的有道理。”一直静观事态的董严终于开口,威严目光按捺住众人争论,表明自己的立场后不觉一声叹息:“让她先下去吧,不用在这侍着了。”

    也许这是唯一的办法:既遵守了法规,又保持了她的尊严。

    老管家走近蒋何凤,让她先回去的时候,她感到莫名其妙。晚宴才刚刚开始呀,没有结束,怎么就遣了她一个人呢?

    老管家看出她迷惑,又不便说的明白,只好劝她:“你先回去吧。如果肚子饿,自己到厨房找胖娘做点吃的。”

    蒋何凤只好离开。走之前,看见与董紫枫同席的紫鸢,含着羞怯的笑,满足且不太自然。

    走到花园门外,不巧碰见了匆匆赶回来的董怀树:“哎,蒋何凤,你去哪?”

    “管家说我可以先回去。”她礼貌地淡淡一笑。

    “宴席还没有结束吧,怎么就你一个人先走了呢?”怀树真是多嘴,非要挑明。

    “我也不知道。怀树大哥,你快进去吧。”她努力挤出一抹恬美笑容,微微一福道别。

    怀树心中揣着纳闷进入花园,看到全家人都聚集在此,宴席热闹非凡。按照规矩先去给董严夫妇和各位公子夫人请安。

    当他看见在座的紫鸢时,脸色骤然一变。对于眼前明了至极的情势,怀树在心底大喊不妙,用一种复杂怪异,无法形容的目光与董紫枫对视了一眼。

    只有他心里明白。

    天真的孩童们,嬉闹着击箸念起了童谣:“东拜拜,西拜拜,清亮光光,骑马燃香。月明明,月圆圆,榴开见子,催马扬鞭……”

    秋影疏桐,月舞婆娑。

    蒋何凤独自回到后院,四处寂静无人。花在此时落,月在此时圆,她却是孤单一人。

    踏着朗朗月色,穿过树林,来到木屋。习惯性地打开窗户,让窗台上的花草,沐浴在清明月光下。拂去灰尘,擦拭桌榻。然后拿了木桶去溪边,打了清水回来浇花。

    “蒋何凤——”屋外树下竟然有人在叫她。

    蒋何凤从窗口探出,看见竟波,心情好了许多,跑出木屋:“时辰还早啊,你怎么会来的?”

    “今天是中秋,我来陪你呀。”竟波湛然而笑,总是那一副随然惬意。

    “又在胡说,中秋是汉人才有的佳节,我们西域哪有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蒋何凤冲着他皱皱鼻子。

    竟波爽朗笑说:“我来长安已有一个月了,这叫做入乡随俗。不过,今天来,我是向你告别的。”

    “你要走啊?”蒋何凤顿时显得失望,果然是天下无不散的宴席。

    “嗯。回西域,我知道你是不肯随我回龟兹的,所以,只是来向你告别。”竟波狭长的眸,闪着熠熠的光芒,微扬的唇角依旧挂着舒心的笑容,“蒋何凤,我真的很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

    蒋何凤故意眨眨眼睛,装作很坚强:“没事的,我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只是莫名而来的酸楚,让眼泪开始酝酿。

    “可以告诉我,你留下来的原因吗?”竟波俯视着眼前女子,问出心中的疑惑,却已经有了浅浅地猜测。只不过,想要得到印证。

    蒋何凤埋首不语,思忖片刻才扬起脸,妩媚地笑出:“竟波,你可以带我坐到树上去赏月吗?”

    “这有何难!”言毕,他一手牵着她的小手,一掌抚着她的腰身,轻身跃起,带着她稳稳地落坐在高高的枝干上。

    “从来没有发现,月亮原来这么美!”她傻傻地仰面叹月。

    “月亮亘古都很美,只是你从来没有留意过它。”竟波淡淡地回应,“它会一直都在。”

    “你还会回来吗?”

    他想了一想:“会,但是要很久之后了。回去龟兹,我将继续往西,去拜访我的一位师傅,完成三年之约。”

    “会到楼兰吗?”那是她的故国呀,魂牵梦系的家园。

    “嗯!一定的。悬心寺不就在楼兰城外吗?我师傅就在那寺中修行。”

    “悬心寺!”蒋何凤一阵激动,差点从树上掉下去,幸亏竟波一臂揽住,抱了回来,“悬心寺!你是要去悬心寺?”不知是激动而是羞涩,她的脸颊顿起红绯。

    竟波褐色眸底闪现惊异:“怎么了?”

    “我娘,我娘在那里!去年,叔叔带着我们逃离楼兰的时候,娘不愿跟我们回汉国,执意在悬心寺出家了。”蒋何凤回忆往昔,神情哀惋悲戚。

    “你叔叔?”竟波难以想象。

    “不,他不是我王叔,是——”蒋何凤止言,轻噬下唇,隐忍难言,“他是汉国的将军。”

    她的话令竟波想到,书房中那把匈奴宝刀。浅浅地感觉到,这个人与她之间有着并不简单的关系。

    “竟波,如果你到了悬心寺,能够找到我娘的话,请你告诉她:我和疏俐都很想念她!也许过不了多久,我会、会回到她身边的。”蒋何凤为自己的将来断定了方向。求得他的原谅,她自然离开;求不得他的原谅,她必然离开。

    花园中的盛宴将散,孩童们围着大人嬉闹。

    怀树怔怔地盯着董紫枫身边的紫鸢,目光在黑夜中隐现怒怨。

    “将军,我有话要跟你单独说。”终于忍不住拦住他。

    董紫枫嘱咐紫鸢先回展园,然后随怀树走到僻静之处。

    “是查到什么了吗?”董紫枫从怀树严肃的表情中,预感到结果可能不妙。

    “是的。”怀树将近日查获的信息说出:“陈书启确实有一个女儿,名唤晴安,已嫁作人妇,目前有孕在身。紫鸢姑娘,她不是陈书启的女儿。而是——”

    “是什么?”董紫枫悚然一惊,心中一直在排除能给他下毒的人,仅有身边几人。紫鸢是其一,江绯炎亦是其一,再则还有……

    “她是‘红袖招’的一名女子。”怀树言辞含蓄。

    “青楼?”董紫枫对未曾听过的地方表示陌生,隐隐地感觉,那是一个烟花场所。看着怀树肯定的点头,他的心瞬间冷到极点。

    向来洁身自好的他,从来不曾涉足花街柳巷,没想到身边竟有一个青楼女子,长期潜伏。喃喃自语:“她有什么目的?”

    “这个,还没查清楚。”怀树汗颜,“但是,我查到‘红袖招’受制于一个秘密组织。紫鸢实际上是其资养在青楼里的,一直没有挂牌,似乎就是在等待机会,到你身边。”

    怀树的话,声声击碎了他的信任。想到她是带着目的而来,处心积虑地得到他的欣赏和眷赖,原来一切都是在演戏,是一场陷害。

    踉踉跄跄,忍着心痛,忍着身痛,钻进树林,朝着木屋奔跑。临近了——渐渐迷晕的意识,使他暂且忘记了警惕,没有发现高高的树梢上,坐着赏月的两人。只顾躲进木屋,毒发,不能让别人知道!

    蹒跚的脚步,早已引起竟波的注意,敛低视线看见一个黑衣的男子冲进了木屋。肘臂碰了碰还在仰面邀月的蒋何凤:“刚才有一个人进去了。”

    “呃?”蒋何凤转过脸,一时不解。

第459章 意识混乱() 
“有一个男人进了小木屋,没有再出来。”竟波一直盯着脚下的木屋。

    蒋何凤突然想明白了,连忙拉着他说:“啊——带我下去,竟波你快带我下去!”

    竟波依言牵着她的手,轻轻旋落在地上。身形尚未定稳,蒋何凤已经甩开他的手,慌张地冲上了台阶。

    将要推开门扇的瞬间,素手停留在半空,全身犹如石化一般不再动弹。紧随其后上来的竟波,奇怪地盯着蒋何凤,耳中突然听见一声沉闷的嘶吼。

    蒋何凤的手终于按上屋门,沉重的不是木门,而是她的心。

    “叔叔?叔叔——”推开门的瞬间,蒋何凤看见董紫枫面容痛苦的倒卧在榻上。她的心猛然惊凉,连忙扑过去查看。

    他艰难地蜷曲着身子,苍白无血泛着青紫的脸庞,密布冷汗水珠。使劲地咬着嘴唇,想用内力和意志撑过这难以煎熬的痛楚。仅从齿缝里逸泄出的呻吟,传递出他忍耐已到了极限。

    “叔叔,你怎么了?”蒋何凤眸中充满惊愕,伸手探上他汗泽的额际,却被他飞起一掌击退。

    竟波急忙过来,扶起跌坐在地上的蒋何凤:“别过去,他现在意识混乱,会把你当作攻击他的人。”

    “他怎么了?”蒋何凤回身转求竟波。

    “像是中了毒。”竟波张臂护着蒋何凤,不让她靠近。自己也是小心翼翼地探身,仔细查看他的症状。瞳孔中隐隐泛开淡黄的光晕。

    “很像是中了瘾毒。”竟波并不敢断定,自己却被这个猜测吓住了。

    蒋何凤心窒,看着蜷卧痛苦的董紫枫,心中难以名状的苦涩:“怎么办?竟波,帮帮他吧!”说着,看见董紫枫突然用自己的头去撞向墙壁。“咚、咚”的震动声,巨大的冲击力,连蒋何凤都感受到震颤。她挣开竟波的手臂,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抱住他,使出所有的力气,想要阻止他再次撞击。

    可是他犹如一头发狂的猛兽,又怎么是瘦小的蒋何凤能制服得了的?他一只手轻易就将她拨开,额头又一次磕碰上硬木的墙壁。蒋何凤被甩出去好远。

    竟波心疼地扶起她:“蒋何凤,别过去!”话音未落,两人同时看见董紫枫居然冲着桌子的一角飞撞过去。

    蒋何凤侧跨一步,用身子挡在桌角上,承接了董紫枫的一次猛烈撞击。顿时腹中仿佛翻江倒海一般,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置。痛得眼前一黑,身子软软地瘫了下去。

    “蒋何凤——”竟波伸手揽抱,心中为刚才未及出手相救而愧悔莫及,“蒋何凤,你别傻,他会伤到你的!”

    “竟波,救救他!我求你救救他!”体痛也是心痛,偎在竟波怀里的蒋何凤,被他双臂紧紧地栓着,断了她继续护他的念想。泪再也难忍,像是一串脱了线的珍珠,一颗追着一颗滴落在他衣襟。迷蒙泪眼中,蕴藏最深切的痛心,最情深的不舍,“叔叔……”

    竟波看在眼中,思在心底。缓缓放开蒋何凤,将她置与身后。然后,寻获合适的机会,以极快的手法制住了董紫枫胸背几处要穴。才让他安静下来,身躯也渐渐缓和,只是没有了意识。

    竟波等着他彻底平静,才和蒋何凤靠近。得以仔细查看他的性状,单指挑开闭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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