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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仙,宠妃别乱动-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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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刚刚逼死一个抢来的姑娘。呐,这是你的酬金。”他说完递过来一个钱袋。

    “才十两!这么少?”江绯炎打开钱袋后尖叫,“老头你太贪心了,拿来拿来!”她开始动手去抢。

    “喂,喂,你干吗?”堂主连忙一边捂着自己的钱袋,一边躲避,“丫头,你每次都是把钱留给那些苦主,看到谁家穷苦,谁家死人,就留个十两八两,再多的钱也不够你这样施舍啊。我也很穷,你给我留点——喂,喂——”

    僻静角落里的董紫枫,眼见江绯炎从老者手中抢走了钱袋,笑嘻嘻离开。留下老者哭丧脸抱怨不已。董紫枫不觉忍俊不禁,嗤笑出声。正准备跟踪她,一转身,竟然被老者堵个正着。

    好快的速度,几乎一眨眼的时间,他就到了董紫枫面前。

    “来了很久啊,看我被人打劫也不出来帮忙?”老者锐利的目光,虽在说笑却含有狠意。

    唔—我说出来解手的行吗?董紫枫在心底思考:不行,哪有解手带着剑的?

    无话可说,开打。扎实地踏着步子,拳至脚挡,你来我往。无心恋战,董紫枫寻找机会摆脱了他,急速追了一里地,还是没有追上江绯炎,只好先回家了。

    翌日,董严父子上朝回来,即派仆人将休假在家的董紫枫叫到了书房。

    “皇上已经决定和亲。”董严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又放下,语气不善地告诉董紫枫。其他三子因在朝堂获悉,所以并不惊讶却一个个显得很寒噤。

    “皇上圣明啊,两国修养生息,这样起码对边关的百姓是件好事。”董紫枫一派随意的态度。

第430章 让谁和亲() 
“啪——”董严怒掌桌角,茶盏随之惊跳,茶水溅出一片。四个儿子同时被骇,惊讶地望着震怒的父亲。

    “你知道皇上决定让谁去和亲吗?”董严刚说出不待回答,又自己改口,“不,应该是,你知道是谁请求前往匈奴和亲的吗?”

    站在中间的董硕董拓面面相觑,心中纳闷,父亲何至于关心是哪位公主翁主去和亲?只有两端的董扩和董紫枫心中猛然一搐,该不会和自己有关?

    “展儿,爹本不想过问你的婚事,你娘和你嫂嫂都在为你操心。但是,你究竟想拖到什么时候?三年前,太后的意思将蕙辰长公主指婚于你。你却一味地拒绝,你娘只好找种种理由拖延。太后是给我们董家面子,不然一道圣旨下来,你还有抗旨的可能吗?”董严虽年逾古稀,却精神矍铄,声若洪钟。

    “爹,我对她没有感情,娶了她还不是害了她。圣旨,圣旨可以命令我娶她,可是不可能命令我去爱她。”董紫枫脸色抑郁,无论是谁和他谈论婚事,都无异自讨无趣。

    三子董拓暗底扯扯他的袖子,意思是:省省吧,别再火上浇油了。董紫枫却并不在意,依旧一副无谓的态度:“怎么,她自己要求去和亲,那就让她去好了。”

    “四弟,你太放肆了。”长子董扩分明看出父亲怒意顿涨,真担心会不会冲过来劈他一掌,于是赶紧抢在父亲动作之前,借以呵斥弟弟而挡在他面前。

    “逆子!”董严果然一声怒喝,气地长须颤抖不停,“我倒要看看,这世上还有没有女人嫁得了你!”

    “我谁都不娶!”再次重申,这句话自董紫枫口中已经说过不下千次,为什么就没人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呢。

    老父气窒不再多说,将儿子挥出。

    四人鱼贯退出,行走在回廊上。董紫枫追上官任左冯翊的董硕:“二哥,今晨你去官府办公有没有接到什么新的案件?”

    “呃?怎么,公主和亲,你没仗打了,要来帮我办案?”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董硕停足好奇。

    “随便问问嘛,听说最近京城治安不好,你这个左冯翊是怎么当的?”董紫枫揶揄他。当然清楚偌大的长安,又不是他左冯翊一个人管辖,董硕也只是负责一个片区而已。而昨夜老者所言的城南马庄,正巧是左冯翊的辖区。

    “你还别说,倒真提醒我了。近期果有数人遇害,不过都是罪有应得之人。今早接到投案的城南马庄庄主被杀害,凶手只取人性命,钱财倒没有被盗。”董硕细细回想接到的诉状。

    原本走在前列的董扩也放慢了脚步,转身加入讨论:“这位马庄主也是死有余辜?”

    “恩,可以这么说。马庄主欺霸一方,嚣张跋扈,贪得无厌,最可恨的是他强抢民女,前几天有个姑娘被他看上,硬是抢回来要纳个不知道几十房的妾。结果那姑娘刚烈,跳楼自尽了。马天奎也就是让管家给姑娘家送了二十两银子,外加威吓,结果她亲人也没敢来报案。”董硕回答地仔细。

    “人是怎么死的?”董紫枫别有用心地问。

    “一剑封喉。只有气管被割断,其他无任何伤痕,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看来是专业杀手所为。”董硕并无保留地回答,“这种人死不足惜。”

    董紫枫闻言,眸底精光一闪,料想这江绯炎的武功竟是出乎他意料之高。若有所思地问出:“你们听说过有‘洗髓堂’这个组织吗?”

    在场的其他三人愣愣地不解,纷纷摇头。董紫枫见问不出答案,也不再多言,辞别众兄长。

    “四弟,陪大哥喝两杯如何?”董扩突然叫住他,含着涩笑的眸底隐隐显着烦恼。董紫枫爽快答应。随兄长走进“扩园”。

    迎面撞上了正要出门的董晟。他一副兴高采烈,先是必恭必敬地请安:“爹、四叔。我出去了。”

    “又去哪里?”董扩严父的样子始终不变。

    “刚刚云夕派人来通知去‘硕园’,大家聚在一起玩藏钩游戏,我去叫上蒋何凤。”董晟似乎时刻不会忘记,自己要带给蒋何凤快乐的许诺。说完也不等批准,急急忙忙跑走了。

    董扩吩咐仆人置办酒菜送到偏厅花榭中去。

    徐徐薰风,依依杨柳。百艳争春,清香幽雅的“茗香阁”中,两人对酌。

    “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董紫枫执觥,斟酒,看着沉默无语的董扩已经连喝数杯,却似欲言又止。

    “今天在爹面前,你真是太放肆了。”董扩手执酒杯,又饮下一杯,伸至董紫枫手边示意他继续斟满,“退朝之后,皇上把爹叫到御书房私下告之,是蕙辰——长公主向太后提出要去和亲。原本是已经选定了宇王爷的女儿流珠翁主。”

    “谁的女儿不是女儿?翁主可以去,公主为什么不可?”董紫枫手中的杯与大哥的轻碰,一饮而尽。

    “四弟,桀骜轻狂不该再是你的特征,你已不再年少,有些事情你不能想的那么简单。”董扩眉心轻颤,似在隐忍,“留下她吧,为了我们董家。”

    董紫枫怔忪为大哥最后的话感到疑惑:“为什么说是为了董家?”

    “你仔细想想,三年前太后意下,将年仅十四岁的蕙辰长公主指婚于你。虽然没有真正下过封诏,但是王公大臣们都已心知肚明。所以这三年,没有人再向蕙辰提亲。你已经误了她三年,还要继续误下去吗?”董扩半醉的眼中掺杂着一丝凄然瞬逝。

    “我没有想过要误她,更没有想过要娶她。这些都是太后一意孤行,要说误她的是太后和我娘。”董紫枫忿忿地说,心中竟搜索不到这个仅有一面之缘的长公主,是何等容颜。

    遥遥天际响起阵阵闷雷,伴随着董扩蕴意深刻的话语,滚滚地嵌入董紫枫干涸龟裂的心。

    走在回去展园的路上,天空开始飘洒细密雨丝。水雾沾湿了他的发际,淋漉了他的衣衫,也激发了他体内的酒力。脚步开始蹒跚,思绪略微混乱。

    透过烟雨飘摇的湖面,依依拂枝的杨柳、月下对弈的竹亭、奏琴演歌的轩台还有那片雨露玉娇的花海……蒙蒙细雨中,视线所触及的一切变得模糊摇曳。

    他就这样伫立在湖边,听着天边闷雷一阵阵轰隆隆地来了又去,木然的表情凝望着这涤静的雨景。

    遥久的记忆里,曾有那么一个人,容颜已模糊了形迹。只依稀记得她有着一双,令人甘心为之堕落的眸。那眸底迷蒙的深海,犹如这氤氲蒸腾的湖面。温柔的表象下,是完全吞噬人心魂的冰漠冷绝。

    盘踞心头的纠结,是因为他那些被时间模糊不清的过去,还是那被他遗失了感觉的眸的主人?

    “聚散离合,西风吹尽落花意;泪眼婆娑,雨丝点点为谁愁?”伴着滴滴答答的雨声,身侧传来空灵娇柔的声音。

    他没有转身,头顶的雨被一把黄油纸伞遮蔽,淅淅沥沥地落在伞上,顺流而下,形成一丝丝雨帘。

    他没有转身,但知道她是谁。

    紫鸢擎着伞,为他遮雨,却远远地离着,不再靠近。因为她知道,他们之间还存在着无法逾越的距离。

    伞下的空间有限,只完全挡住了他的全部。她的大半身子落在伞外,任冰凉的丝雨沾上衣袖发丝裙裾。

    董紫枫依然无语,仿佛他不曾听见她的轻吟,不曾看见雨珠顺着她的瘦颌滴落,不曾感觉她在凄风中渐渐瑟瑟发抖。

    雨雾中,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董紫枫抬眸——同样是一把油纸伞下,晟儿和蒋何凤的身体紧紧挨着。他牵着她的手,她偎着他的身,漫步细雨中,说着笑着款款走近。

    相遇时,董晟首先注意到湖边二人,依旧是规矩地唤了一声:“四叔。”才将蒋何凤的视线转到了过来。

    他忘记了应声,将眸光落在董晟身边,蒋何凤的身上。原先是说了什么笑话吧,她恣意笑颜上,湛蓝有似琉璃的晶睛中,含着未及褪去的清媚。在对上他的视线后,迅速黯淡消逝,取而代之是一副轻蔑荒凉的清寒,令人望之生怯。

    蒋何凤的眸光流转到紫鸢身上,惊鄂之下,盈盈柔柔地唤了一声:“紫鸢老师。”看见她略有尴尬地微微涩笑。

    董晟搀着蒋何凤,相携离去。董紫枫看着那一对步入雨帘中的般配身影,他似乎听见自己的心音停止了律动,刺刺得有点裂痛。

    伸臂轻舒揽过身边紫鸢,栓住她盈细的腰身,紧紧地与自己贴合。疑惑的她在震惊之余尝到了甜蜜的滋味,螓首满意地靠上他的肩胸。

    微微发烫的脸颊隔着薄薄衣衫,贴在他温热的胸膛,周身散发着阳麝之气混合着浓浓酒意,令人感到迷晕……她甚至希望这一刻就是世界的尽头。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

    屋内热气袅绕,水雾弥漫。董紫枫倚躺在盛满热水的木桶里,享受着蒸腾的惬意,阖目遐思。

    “吱嘎——”隔着屏风,他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眉羽颤动了一下,却懒得睁开,估计是仆人进来添加热水。

    紫鸢无声无息绕过屏风,将木质托盘搁上案几,端起一碗送到木桶边。

    “趁热喝了吧。醉酒加上淋雨,小心风寒。”一碗姜茶递至董紫枫面前。他蕴染的眸划过一丝错愕,面对她直视无闪的泰然目光,竟有些羞涩。仿佛赤身裸体的被她看见是自己的罪过——虽然他的身体还淹在水雾缭绕之下。

    他抬起胳膊,自水中扬起去接茶碗,手指沾带的水珠溅落到她的腕上,她兀自缩了一下。顺带着碗中滚热的姜茶倾了一点出来,偏偏洒在他裸露的肩上。

    烫!他心中一拧,却以若无其事的表情接下她手中的茶,吹拂着饮下。递还了碗,董紫枫以为她会离开,于是由自躺回木桶,继续闭目养神。滚热的水使得身躯渐渐放松到极至,似乎半醉半醒。

第431章 醒酒祛寒() 
“淅沥——淅沥——”耳边传来清冽的水声,温烫的水从露出水面的肩头洒落,暖暖的滑入水里。董紫枫睁开眼睛,木桶水面上满满的漂浮着紫色的花瓣,随着荡漾的水波,载沉载浮,蔚为壮观。

    董紫枫回眸,看见身后的紫鸢抿着澹然的微笑,一双纤白细嫩的手,优雅地鞠起一捧含着花瓣的水,洒落在他肩背。

    “我以为你离开了。”董紫枫犹如再一次逃离,撤走了目光,重新落回到摇漾的花瓣水面上。

    “紫荆花浴有助将军醒酒祛寒。”她的手分在两侧,拂水轻鞠,浇在他的肩头。

    “我园里没有紫荆花的。”董紫枫敛了目轻言,似在无言接受。

    “我去别的园子里采来的。”她自顾自轻语,掬起的水落在他肩上那一处久远的伤疤,“将军的左肩受过箭伤吗?”

    “十几年了,这个伤痕居然还没褪尽。”董紫枫悻然回答,那一年在匈奴中的箭伤,曾经也有人这般关注呵护过的伤。

    “是因为这褪不去的伤,你才这么孤独吗?”紫鸢的纤指拂过那一道突起,轻柔地犹如一根羽毛,或是一口如兰的香气。

    董紫枫心底一股莫名酸涩,强噎口中津液,无奈叹息:“伤——就是伤了,不是我想舍弃它就会不见的。”

    紫鸢轻轻将手掌贴上他的伤痕,用掌心去触碰那份磨砺,明显地感觉到他虎躯微震。他的右手从水里抬了出来,带着淋漓的热水,抚上左肩想要拂开她的手。

    而她灵巧地在被他捉住之前,翻腕躲开了,却冲着他落空的手心贴了上去。

    十指相扣,交握纠缠。

    “紫鸢——”他的声音黯哑,像是一种拒绝,又像是在邀约,他的手竟忘记了抽开。

    “也许微不足道的我,并不能改变什么。可是,我只想陪着你,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希望你能够在身边给我留一个小小的空间。就算不被你接受,我也愿意陪着你到永远。”

    董紫枫侧了身子,幽幽的深瞳再次印上她楚楚丽颜,心湖的漾动已然无法再次忽略。看着湿漉的青丝聚成细绺,印水的紫衫贴在身上,即使捧掬过温水的手,依然指尖清寒。

    “冒雨采花,全身都湿了,你快回房换件衣服吧。”他的言语竟有些许柔柔的深意,是怜惜,抑或是不舍……

    她主动松开了手,也许她要求的并不多,不想牵扯到属于或者是占有,哪怕只有一瞬间心的碰撞,她也足够。

    紫鸢仿佛在将自己坠入一个爱欲纠缠的漩涡,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完身而退,爱上他究竟是因为使命,还是她那颗绽放的心……

    端着来时的托盘离开他的书房。

    轻阖门扉,转身看见了蒋何凤。

    “你怎么来了,有事吗?”紫鸢两颊的红晕残留,亮丽的眸里还有丝丝羞涩。

    “我进去找本书。”蒋何凤无怍回答,伸手欲推木门。

    “呃——等等。”紫鸢急忙阻止,“你现在不能进去,将军在里面。”

    换来蒋何凤不以为然地说:“他在就在,我取了书就出来。”

    “他、他在沐浴。”紫鸢无奈只好说出实情。蒋何凤瑕净的黑眸微敛,虽有一丝震惊却稍纵即逝。斜斜地看着她,取而代之是一抹厌恶和轻蔑,漠然的转身离去,留下一声极轻极淡的“哼——”

    屋外怔忪的紫鸢,犹被一阵冷风吹过,不禁打个寒颤。

    屋内尽知的董紫枫,迷茫与和愁绪像极了帘外稠密的雨滴,缥缈无实。他默声哀叹,身子仰面滑进水中,搅乱了随波荡漾的花瓣,淹覆了他的俊颜。

    傍晚时分,细雨初歇。盎然春意在雨后愈加峥嵘,处处青翠欲滴。

    每月初一十五,是四子齐聚的家庭晚宴。

    早已醒了酒的董紫枫神清气爽,素衣黑衫,银色的绣鸢一直是他的标志。踏入父母主房的餐室,爹娘兄嫂已经在座。他一一揖首请安。

    “哼!”董严为白天的训斥仍在生气,理也不理。老夫人招呼儿子儿媳开动用餐。

    一顿食不知味的晚饭,在沉默压抑的气氛下结束,等到董严率先离开,众人才舒了口气。

    “爹还在生气唉。”三子董拓叹息,一边抱有同情的心态看了看弟弟。

    “没事,明早爹一觉醒来气就消了,再不然叫晟儿他们几个在他身边转转绕绕,他保证喜笑颜开。”董紫枫品茗着餐后香茶,率性而言。

    老夫人斜昵四儿,满脸不悦地说:“要想让你爹彻底高兴,你只有尽快娶蕙辰长公主回来。”一句话呛得董紫枫准备拔腿逃跑。

    “站住——”老夫人眼尖,发觉他的意图,一声轻喝,将他轻移的脚步止住,刚要开口,被董紫枫打断:“娘,我求您老了,别再逼我结婚了。再逼,我该剃度出家了。”

    话已出口,老夫人明白再说无益,遂换了话题:“皇上已经决定与匈奴和亲,这战事也得消停消停了。明天让你爹发个调令,你回京城来按个职位,不用再长年累月地出征打仗了。”

    听出被弟弟揶揄,两个人面面相觑,心底是承认他说的没错,可是嘴上可不愿意轻易服输。

    “怎么京城的治安和皇宫的安全就不重要吗?”董硕反驳他。这个弟弟向来是被宠溺惯了的,如果真让他调离了战场留职京城,恐怕爹的白胡子都要被气成黑的了。

    “治安?二哥,我是听说最近长安城发生了不少命案,你这个左冯翊抓到一个凶手了没有?”董紫枫想起了他白天时说的话。

    “呃——凶手确实还没有归案,不过快了。今天夜里就有一场行动,我们收到情报,凶手将在东南的赤水街附近出现。在那里我已经安排了天罗地网,谅他插翅难逃。”董硕意志满满,想着今夜凶手即将落网。

    董紫枫心中激灵,回忆起昨夜跟踪江绯炎,见她与老者会面,在一边窃听到的消息:一共有两件,她昨天完成了一件,是否今夜是她完成另一件的时机?

    想到此,他决定今夜无论如何也要亲眼目睹,这个娇生惯养的尚书千金,是怎样轻取性命。

    子夜,万籁俱寂。暮雨初歇,盎然春意愈显涤净,青翠可人。

    董紫枫端坐书桌边,闲散地翻着古册。

    一声闷雷响过,看似夜雨复来。今晚她会不会有所行动,是否有了警觉?这样的一个雨夜,或许不是取人性命的良好时宜。

    忖思间,窗外树影骤晃,惊起一阵飞鸟。董紫枫暗笑:她终于还是按捺不住,习惯地从“展园”方位出府,如若不错,当是五里外那座庙庵。

    耳边传来一阵响似一阵的惊雷,他随手穿上披风,取过宝剑,跃窗而出。

    乌云蔽月,凉风肆虐,眼前一个身着黑色夜行衣的瘦小身影,快步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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