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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仙,宠妃别乱动-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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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城看着她的背影,深不见底的眼瞳里,漾起细腻的波澜,眸光忽明忽暗。

    笑的有够虚伪。同样的虚与委蛇,倾城的笑就比他赏心悦目多了。绯闲等茶送上,谢过后,说道:“封大人,近来肆意行凶之人,恕属下无能,尚未查探到结果,是以属下想亲往调查。特来请示封大人。”

    “倾城姑娘怎么说?”

    他们倒是默契,关心的问题都一样。“倾城的意思是请示封大人作主。”

    封千里目光烁烁盯着绯闲,隐在慈善表相下的是深沉阴险的计量。

    绯闲习以为常,状似未察觉,任由他审视研究。封老头生性多疑,即使将大任交于她,亦不代表他全然信任自己。估计他除了自己,从没信任过什么人。

    不久,封千里才笑着开口:“绯闲,倾城把你引荐给我有多久了?”

第364章 欣赏你的能力() 
“三年,封大人。”绯闲恪守分寸,沉着应对。

    “时间不算短啊。”封千里感慨一叹。“绯闲,我欣赏你的能力,这些年也放心把重担交给你,心里早就待你如已出。”

    “封爷栽培之恩,绯闲不敢或忘。”

    “嗯。”他满意的点点头,后又迟疑的欲言又止。

    真受不了这套装腔作势的虚假表情。无奈,绯闲只好配合着摆出忠心不二的恳切模样。“封爷有何吩咐,直说便是,绯闲定不辱命。”

    “啊,不不,你误会了。”封千里面色为难了一阵,才叹声道:“绯闲,你也知道我对你很满意,也有意让你坐武林盟主的位子,只是……你武功平平,又是女儿身,世俗对性别的偏见尤在,老夫一直以来也是无能为力。”

    “封爷言重了。”老头子扯了半天,到底想说啥?

    “不过,眼下江湖危难当头,若你能擒住凶手,为武林除害,这不失为一个契机……”他语带保留,未把话说全了,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我的意思,你可明白?”

    明白,当然明白,利诱她嘛。绯闲在心里翻个白眼。以盟主之位相诱,又不明白许诺,老狐狸就是老狐狸,狡猾到令人作呕。

    她该如何反应?不受引诱,还是露出贪婪的悦色?绯闲轻勾唇角,又极快的掩饰起来。“封爷待绯闲如亲人,绯闲亦敬封爷如父,为父效力本属伦常,绯闲无意妄想。”

    装的够狗腿了吧?恰到好处,既不会全无反应让他起疑,又不会反应太过显得虚假。绯闲对自己演技很满意。

    正直不阿的人不易掌控,她若不面露贪色,必会使他对自己更加提防,对狐狸来说,有野心的人弱点更明显,也更有操纵的价值。三年,她早把他那点心思琢磨透了。

    “哎,话不能这么说,等此事解决,我自会安排,你不必推辞。”

    绯闲起身,拱起双手拜谢。“绯闲定当尽心竭力。”

    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封千里露出得意之色。“嗯,你就去吧。”

    绯闲临走前,又偷偷瞄了他一眼,这才离去。

    倾城于她不止有救命之恩,她绝对不会背叛倾城,封千里却不知情,只当她是摘星楼内一名普通、有些才华的卖身女子,或许正因为在他看来,她不过是个低贱女人,所以才会降低对她的戒心,只当她是颗便利的棋子,从未真正把她放在眼里。

    不过这样也好,老狐狸若卯足了劲跟她周旋,她还真没把握应付的了。

    说起来,她实在佩服倾城,跟三府结盟,一个人与三只狐狸周旋尚游刃有余。还能说服如此多疑的人,用她一个外人。

    真正的老狐狸,怕是倾城才对。

    ***

    绯闲收拾好行装,静留她们都来送她。静留的女儿小邪抱着绯闲的小腿,伊伊呀呀的,不让绯闲走。绯闲无奈的抱她起来,左亲亲右亲亲,她才满足的回妈妈怀抱。

    “路上小心。”

    绯闲大咧咧的拍拍千醉和瑶瑟。“我要去找一个武功盖世的美男子,祝我好运吧。”

    她是不是累坏脑子了啊。

    千醉和瑶瑟面面相觑。

    “好啦好啦,不要送啦,又不是不回来了,我走啦。”绯闲摆摆手,潇潇洒洒的走了。

    待她走后,千醉和瑶瑟才问倾城。“她这趟出门,不会有危险吧?”

    “危险?怎么会有危险?”倾城扯开一抹诡笑。“她都说是去寻美男了,该是美男危险才对吧。”

    倾城总算知道千醉为何发这么大脾气了。说她,怎么难听都可以,说她的酒不好,是一定会找人拼命的。

    无名啊无名,给我找麻烦就这么有趣?你就这么不甘愿住在这里?

    “他在哪?”倾城低声问,脸上浮现一抹幽然。

    看到倾城这副模样,千醉的怒气刹时无影无踪,只剩错愕。曾几何时,在那张淡漠的清灵绝颜上出现过属于凡人的情绪波动?至少,她从未见过。

    “呃,大概,呃……”千醉见她面色越来越沉,怯怯的越说声音越小。“不在楼里。”

    倾城转身,走了几步,停下,又问:“今天初几?”

    “初六。”这个她是记得的,因为今天她新酿的菊花酒出窖,那些酒她一口没有尝到,还被批评的一塌糊涂。唔,她好委屈啊。

    倾城眸底乍现寒光。

    初六!

    ***

    每月的这个日子,是刻在她心头一道看不见的伤。而他,总是想方设法的提醒她,将愈合的伤扯裂,划上新伤,然后洒盐……不停的重复。

    醉生梦死。

    他折磨自己,也不肯放过她。

    那场大火,烧死了苍昊,留下了无名。

    若不是她以川泉相胁,也许他宁肯死在那场火中。

    他恨她,恨她逼他活下来。

    所以,活着唯一的乐趣就是折磨她。

    醒时的冷漠,醉时的恶言,把他的深沉心机用在伤害她的感情。是啊,以他的精明,怎么会不明白,如何伤她最深?

    而每月的初六,便成他发泄恨意,她备受煎熬的日子。

    而她,从不反抗。

    只要他活着,只要他留在她身边,不管怎么难过,她都甘之如怡。

    倾城寻遍了城外的荒山空地。每次,他都会另寻一个偏远的地方,让她苦寻。他非常肯定,哪怕她走断了腿,也会走到他身边,任他嘲讽,任他奚落。

    若非有这身轻功,只怕不等找到他,她便累倒了。倾城苦笑。

    饶是如此,寻到他也须花上四、五个时辰。

    夜幕低垂,星光闪烁。

    幽暗不见他物的密林中,一条如银带般的水溪潺潺流动。

    月华洒下,折射出点点柔灿。

    无名坐在溪边,面具摘下,身后搁着几个酒坛,有倒躺喝光的,有封存完好的。看他的样子,尚未醉的不醒人事,表情平静,仿若沉思。

    今夜的他,终于没有冷漠的拒人千里。

    倾城心里有一丝安慰,缓下步子,慢慢走近。

    站在他身后,倾城刚想开口劝他回去,却被他抢先。

    “如果那个孩子还在,该有小邪那么大了吧。”

    倾城浑身一震,心像被一根绳子勒紧。不仅为他语气中的悲伤,更为他深深的遗憾而心恸。

    孩子,不语的孩子……一个原本无辜的小生命,因她的嫉妒,化作一滩血水。

    不错,她承认,要不语打掉孩子纯属私心。她不能容忍不语生下他的孩子。

    至于为什么,她无法解释。

    不管现在多么后悔、多么内疚,都不能偿罪。

    这是她欠他的。

    “在大街上遇到不语,她只有六、七岁,脏兮兮的被一群人围攻。川泉可怜她,求我救她,我却没有那份善心,自她身边走了过去。”无名边喝酒,边说道:“若不是听到有人喊她哑巴,我不会救她。”

    她知道。打不语的人是她安排的,而她远远的站在一旁看着。他的母亲是哑巴,他必然会对不语动恻隐之心,这都是一早算计好的。

    “不语很安静,也很聪明,更懂得知恩图报。不论我罚她,打她,都没有怨言。她救过川泉,也救过我,却无欲无求。”无名以倾城能看到的角度,扬起一抹柔笑。“教她写字,许她进书房,只是一点小事,她就可以满足的高兴半天。”

    倾城胸腔涌上一股苦涩。多久了?她多久没看到他的笑了?醉卧酒池,醒时冰冷,他可以与绯闲吵架,可以惹火千醉,却连一个字都不屑对她说。笑容?呵,只要他能掩去眼中丝丝鄙夷,她就该偷笑了。

    “她是那么贴心,善解人意,为了我可以做任何事。可我呢?”无名冷笑。“设计她,让她成为箭靶,用过后再一丢了之。她随我远赴大漠,我却因为……”他一顿,想起令他痛心的一幕。“……狠狠的伤害她……”

    因为倾城被抓,他愤怒无可渲泄而将一切罪过怪到不语头上,他狠狠推倒不语的瞬间,想的是,为什么被抓人的不是不语!他多么自私,多么无情?不顾不语的身体,拖着她在大漠穿梭,回到营中更没去看过她一眼。

    那时候,他的眼里只有倾城。

    竟然……只有倾城……

    “夺子,送妾,我从未好好待过她,她却无怨无悔,直到最后,仍肯为我冒险。”无名捏碎了酒坛,掌心被瓷片扎的血流不止。

    倾城抢过去拉起他的手,纤细若柳的眉,紧拧着。她小心的取下碎片,用溪水清洗伤口,然后洒上药粉。

    无名漠然的看着她。若是以前,他该多么高兴,能在她脸上看到为他心痛的表情。可如今,他心中只有麻木,以及报复的快感。他扯开一抹残忍的笑。“在七色花谷,那一夜的星空也是如此美丽,花丛掩映下的不语,娇羞可人。我永远忘不了她脸颊绯红,星眸含泪,成为我的女人那一瞬间的表情,痛苦,却无比幸福。”

    倾城手微微一抖,不敢相信的望着他。他说什么?他和不语……他带不语去那里……他竟然在那里占有了不语!倾城强撑着站起身,全身的力气在冰冷中流失。她看着他残忍的浅笑,恍悟。原来,他卸下防备对她倾诉,只是为了更好的打击她!

    “为什么……她背叛了你……你却为她这么伤我……”

    无名紧锁住她痛不欲生的眼神,无情的说道:“不语为我付出那么多,就算她要杀我,我也不会皱下眉头。”

    他肯原谅不语,却不肯宽恕杀死不语的她?他明明就不爱不语!倾城强抑着来势汹汹的痛苦,尽力不让它们泄露一丝一毫。

    “可是你……”无名冷酷的勾起一抹狠笑。“除了让我杀死自己的骨肉,让我杀死同胞弟弟,还为我做过什么!”

    倾城下意识的将手覆在小腹。

    为他做过什么……他都不记得了?还是根本不想记得?

    倾城制止自己回想下去,那些只能令她痛苦的过去,对她没有丁点帮助。

第365章 七色花() 
她默然的撕下一片白布,为他裹伤。无名却不领情,一把将她推进水里。沁凉的溪水流淌过身,清清凉凉,竟比他眼中的光芒温暖。倾城怔然的看着他,看他不再理她,举坛狂饮,看他眸中含恨,苦愤难平。

    她机关算尽,唯独没有算到他会恨她。

    这就是惩罚么?

    倾城只想到他曾带不语去七色花谷,就再也无法忍受他的冷漠。她起身上岸,拖着湿漉的裙摆,一步一步走向黑暗的林子。

    他不懂,也永远不会知道,她为他放弃了什么……

    ***

    望着漫山遍野的七彩花朵,娇艳欲滴,妖娆妩媚,仿佛世外仙境。

    ——你知道这是什么花么?

    ——花开七色,世间罕见,却并无名。

    ——听说每个被男人带来的女人,看到这稀世之景,都会不自觉的为男人倾心……因此这花名曰终情……

    倾城惨淡一笑。

    终情……

    娘,你告诉我被带来这里的女人会幸福,可没有告诉我,两个女人终情一个男人,只有痛苦。

    倾城扯下发间银丝,贯气于上,一挥一洒,花瓣纷落,漫天飞舞。

    临走前,她丢下火把,火焰落地,迅速燃烧,旖旎景色,瞬间化为灰烬。

    ***

    董紫枫站在月下,柔然华光洒落身上,更衬他逸然出尘的风姿。

    他几不可闻的一叹。

    今天又是初六。

    她是否又在某处独自舔伤?

    举起手中竹笛,他轻轻吹起悠然伤怀的曲调。

    竹笛之音空灵飘渺,自带一种浅淡哀愁。

    倾城倚在竹上,星眸暗染悲伤,静静聆听。

    一曲未终,董紫枫忽然停下,转过身来。他温柔一笑,眉宇之间尽是喜悦。“你回来了。”

    倾城疲倦的扯唇,却发现无论如何也笑不出,只得用空泛的表情望着他。

    竹影浮动,翠绿之色在黑暗中,别有一番清韵。

    白色裙摆半湿,沾满尘土,灵绝娇颜一片倦容。

    董紫枫心神微动,向她伸出手。“过来。”

    倾城望着两人间的距离,轻摇头。

    无奈,董紫枫走过去,居高临下看着她。

    四目相迎,倾城眼中闪烁星光,幽幽的问:“为什么……”

    董紫枫胸间紧窒,动容的搂她入怀。

    他懂,懂她未出口的话,所以更痛。

    倾城柔柔的靠着他,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却难缓和心中的哀伤。

    为什么,她要的不是这片随时给她温暖的胸膛呢……

    绯闲多看了两眼,发现他旁若无人,完全不在意周围人看他的怪异眼光。啧,定力真好。

    才想着,客栈跑进一个女人,后面跟着几个凶恶大汉。这女人一进门就扑到那个背剑男人身边求救。

    绯闲随便一看,便瞧出这女人不是善类,多半跟那些人是一伙的。

    果不其然,那女子央求他拿银子赎她。这点小伎俩很容易看穿的。绯闲正想看他如何奚落那女人,谁知他竟然乖乖的掏出银子给了那些人。

    这男人白痴啊!枉费她满看好他。绯闲真的快给气晕了。她天生的直肠子,看不惯人受欺负,所以就站出来——伸张正义。

    几句话把那女人绕的说了实话,女人见泄了底,仓皇逃走。

    绯闲洋洋得意的拍着那男人的肩说:“小子,女人不可貌相啊。”他也太老实,太容易受骗了。

    “多谢姑娘。”男人拱手,非常有礼貌的施礼。

    声音真好听。绯闲借着机会跟他攀谈。“我叫绯闲,你叫什么名字呀?”

    “玄命。”

    哟,跟她家的黑色有同一个字哎。绯闲机灵的转了转眼珠。“玄命,江湖凶险,不如咱俩结伴同行,如何?”她猜测着,这个老实男人一定因为她帮了他一次,不会回绝她。

    果然,听他用醇厚的声音说道:“好。”

    嘿,这一路枯燥无趣,总算让她遇到好玩的了。

    ***

    往岭南走的路上,绯闲时不时戏弄玄命,这个老实男人,不仅不知道反抗,还乖乖的任她玩弄取乐,教绯闲直疼到骨子里。

    玄命小她几岁,处处敬她若长辈,绯闲起初觉得有趣,后来就有点不是滋味了。

    “哎,你说,你是不是嫌我年纪大啊。”她指着玄命鼻子,一脸不高兴。嘿,教训着一个身材比她高大,比她壮实的男人,这种感觉真是舒坦极了。

    “当然不是,绯闲姑娘一点也不像二十五岁。”

    绯闲嘴角抽动。这是夸她的话吗?要不是知道他老实的不会绕弯子说话,她一定会以为他故意说来气她。

    绯闲生着闷气,一路到了沛县,也就是命案最后发生的地方。虽说绯闲憋着气,路上不怎么搭理玄命,可玄命半点也不知道她是生气,还当她赶路累的,不爱说话了。

    所以,一到沛县,住进了客栈房间,玄命就让绯闲坐在床上,动手去脱她的鞋袜。

    饶是豪爽大方的绯闲,也让他这一动作羞红了脸。羞归羞,却没拒绝,心里反倒有股别样的甜蜜。相较于绯闲的羞涩,玄命坦荡多了,他寻了脚上的穴位,轻轻按揉。

    绯闲起初怕痒,咬着唇忍住,后来只觉一股平和热力自脚底传上,通体舒畅,原来疲倦的身体突然轻松了许多。

    原来……绯闲看着他的眼中添了几分轻柔,笑容里也多了一抹娇羞。

    ***

    不知是千醉酿的菊花酒太烈,还是无名喝的太多,他醉了七日,不曾醒来。

    倾城衣不解带的在床前照顾他。千醉被董紫枫训了一顿,才道出她在酒里下药,故意让无名醉倒。看千醉楚楚可怜的样子,想必董紫枫将她训的很惨,倾城没有再计较。

    酒醒之后,无名睁开眼,见到是倾城,冷淡的合上眼睛。

    倾城不以为意,取来温水。“喝口水润润嗓子。”

    无名一动不动。

    倾城见状,坐到床沿,一手端碗,一手扶他。

    碗送至他嘴边时,无名突然睁开眼,把碗打到地上,人坐直了,躲开倾城的碰触。

    “我再倒一碗,你自己喝可好?”倾城不气不恼,柔声轻问。

    却似对着空气说话。

    倾城去倒水的工夫,瑶瑟端着一碗粥进来。

    见无名顶着那张死人面具,坐在床上不动,地上碎落瓷片,瑶瑟气不打一处来。“哎,没名字的家伙,你醉死了七天七夜,都是倾城照顾你,你不感激也就罢了,怎么还摔盘子摔碗的——”

    倾城接过粥,把瑶瑟推出去。

    “倾城,你让我说完!”瑶瑟在门外愤愤的大喊。她就搞不明白了,这个无名到底是什么来头,能让倾城对他千般温柔,万般忍耐,像个小媳妇似的被他欺负。真是,气死人了!

    瑶瑟前脚被赶出去,无名后脚就摘下面具,露出冷冰冰的面孔。

    听瑶瑟的抱怨声,越飘越远,倾城暗叹,转身走到床边。

    “你睡了七日,滴水未尽。”倾城把水递给他。“喝些水,再吃粥。”

    无名不接,径自下床,脚一落地,竟虚浮一晃。倾城赶忙扶住他。“当心!”

    无名不领情,推开她,自己也撞到床棂。

    水又洒了一地。

    倾城静静的看着他,眸底浮起一丝痛楚。

    无名扬起一抹冷笑,似是对她的反应十分满意。他抬手,对倾城伸去。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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