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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之刺遍江湖-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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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召见,并非上朝时间,而是皇帝“特召”,萧柔猜得有道理,绝不是日常小事。

    他匆匆来到大明宫,随着内宫侍卫,进丹凤门,过含量元殿、宣政殿,一直来到紫宸殿里。

    紫宸殿是大明宫里第三大殿,象含元殿一样雕梁画栋,陈设豪华,只是廊柱间遍设纱笼宫灯,以黄绫缦帐围绕,有些温馨柔和之感,不象含元殿那样肃穆。

    殿内,宪宗皇帝阴沉着脸,坐在宽大的龙纹厚背宝座上。

    罗子骞进殿后跪拜行礼,他发现白居易也坐在殿内的一张案几后面。

    除了皇帝身旁的侍者宦官,就只有他和白居易两个臣子。

    施礼已毕,罗子骞也和白居易一样,坐在案几后面。

    能在皇帝面前坐着说话,这足已说明帝王看得起你了,自古至今,皇帝召见臣子,谁不得站在皇帝面前啊?

    但是罗子骞始终适应不了这种“跪坐”的姿势,他只觉得两腿很不舒服,还不如站着呢。

    但是,皇帝“赐坐”,这是一种特别的恩赐,你不能给脸不要。

    ……

    宪宗默默地看着罗子骞。

    罗子骞不知道皇帝找他究竟什么事,心里不免惴惴。他这是第二次见到宪宗皇帝了,最明显的感觉,就是皇帝不会笑。

    他一定是个非常不快乐的人。

    “罗子骞,”皇帝的语气,依旧有气无力。

    “臣在。”

    “有件事,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罗子骞精神紧张,洗耳恭听,皇帝想听他的意思,这件事……可真特么的有点特别,我罗子骞也太受宠了吧,竟然这么快就参与到国家大事里来了。

    宪宗慢声细气地说道:“近日,成德节度使王士贞病故,其子王承宗,自为留后,(注,成德节度使,管辖的区域在今天河北,留后,就是临时管理之意,代行节度使职权。)这件事,朝廷里乱说纷纭。”

    罗子骞心道:“这事……果然挺难的。”

    原来,此时各地节度使权力过大,往往不听中央政府的,皇帝鞭长莫及,有心无力,这是唐朝统治的一个弊端。

    成德节度使病故,如果就此权力归于中央,那倒好了。

    可是,老节度使死了,他儿子马上自立为王,接了班,这不是给朝廷上眼药么?

    但是,罗子骞心里有主意。

    他知道,宪宗是个中兴之主,凭的什么中兴?就是靠着武力,把各处不老实的节度使,都打服了。

    都让你们服从中央,那么天下就稳固了。

    枪杆子里面出政权。

    若是都让你们自立为王,老子的朝廷是吃干饭的么?一来二去,那不就成了东周,很快土崩瓦解,天下大乱?

    罗子骞心里有谱,可没立刻说话,他要先听听宪宗皇帝的口风。

    宪宗继续说道:“李绛他们,乱吵了一通,有的主张宣抚,有的主张进剿,众口不一,从昨天就吵得乱乱哄哄,罗子骞,你作为武将,怎么看这件事?”

    皇帝的题目,下来了。

    下面就看你的回答了。

    罗子骞扬起头来,毫不犹豫地说道:“陛下,臣以为,剿与抚,均可行,前提是,王承宗必须归化于朝廷,他若听话,便可抚慰,他若自立山头,对抗朝廷,那就非剿不可,灭了他,才能保证国家安定,震慑屑小,保我大唐江山一统。”

    他这番话,语气坚定,声音洪亮,说得整个紫宸殿里,似乎都充满了勃勃生气。

    慷慨陈辞,这是罗子骞天生的特长,比练体育还拿手。

    上回,第一次面圣,我没获得说话的机会,这回,老子可得好好卖弄一番口舌了。

    皇帝听了,面上竟然露出一丝微笑来。

    我的老天……

    宪宗皇帝竟然还会笑!

    罗子骞心里暗暗得意,嘿嘿,我这番话,管用了,把皇帝给打动了。

    果然,宪宗点了点头,沉吟着说:“嗯……你见解倒是明白,比那些肱股老臣,还精得多了,年纪轻轻,有见识。”

    “回陛下,说到见识,臣是没有的,不过,忠君体国,乃是为臣的本分,目下藩镇自大,目无朝廷,若不惩戒,成何体统?长此下去,国将不国,我大唐江山,自容不得屑小祸乱。”

    说番话,说得又挺痛快。

    宪宗又点了点头。

    “嗯……不错,怪不得萧免他们说,你虽年幼,却有见地,果然不假,罗子骞,你所言甚合朕意……”

    哦,原来是大舅哥在皇帝面前,举荐得我啊,我说皇帝怎么忽然在这件军国大事上,想起我来了。

    忽然,罗子骞发现,坐在旁边的白居易,脸色可不太好看。

    偷眼观察,白居易面色有些愠怒,直朝罗子骞皱眉头。

    罗子骞可没在乎。

    也许刚才我这番主意,不太合你的路子吧?没关系,政见不同,在所难免,白翰林,您是伟大诗人,对于这类涉及战争的事项,嘿嘿,却不一定有我明白了。

    宪宗继续说:“朕意对王承宗剿抚兼施,如你所言,他若归附,便可封赏,他若对抗,可发大兵剿之,罗子骞,你愿意替朕出征么?”

    “臣赴汤蹈火,义不容辞。”

    旁边的白居易有些不自在。扭过脸去。

    宪宗说:“很好,罗子骞,现下朕意已定,不日即将下诏,令王承宗归附,你先不急着挥兵北进,朕似派你去郓州走一趟。”

    “郓州?”

    罗子骞一愣。

    郓州是平卢李师道的驻地,那个送给自己夜明珠的申天佑,正是郓州来的。

    “平卢节度使李师道,一向妄自尊大,狡诈多谋,虽然没有明着造反,可一直蠢蠢欲动,朕派你潜入平卢,暗中筹划,观察动静,看看他们到底有何计谋,再作定夺。”

    哦,原来,皇帝想让我做个卧底侦察兵。

    对付平卢的李师道。

    平卢节度使,管辖着山东一带,正和成德成犄角响应,看起来,宪宗皇帝的意思,是欲伐成德,先定平卢,省得他们狼狈为奸,互相支援。

    这,也是一招妙棋。

    哈哈,慢声细气的宪宗皇帝,原来也是大有计谋啊,狡猾狡猾的。

    这个“中兴之主”,不是白叫的。

第68章 寄柬留刀() 
罗子骞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他在宪宗皇帝面前,慷慨陈辞,痛痛快快地白话了一通,把自己的见解,和盘托出,并且还获得了皇帝的首肯。

    这可太美妙了。

    简直有点飘飘然。

    从大明宫里出来,罗子骞的嘴咧到了腮帮子上,心里乐开了花。

    可是走在旁边的白居易,却是闷闷不乐。

    两个人并肩往回走,白居易对他说道:“罗郎,你为什么要劝圣兵动兵呢?”

    “那应该怎么办?”

    白居易站住脚步,皱着眉头说:“你想过没有,大兵一起,百姓遭殃,国家连年征战,国库空虚,如果再动刀兵,如何耗费得起?”

    罗子骞笑道:“翰林,有句老话,我不伐贼,贼必伐我,我也知道动兵便伤及百姓,可是眼下,情势不同。王承宗目无朝廷,夺取权位,若是示之以弱,他立刻便会造反称王,况且,有好几家节度使的目光,都瞅着这件事呢,若是纵容他,很可能会助长贼人胆气,反而形成处处目无朝纲,法度松驰的后果,不但王承宗会造反,别的节度使,也会造反。”那时候,全国震动,再难收拾。”

    应该说,罗子骞分析得有理有据。

    他的口才,放眼古今,都算得是高手。

    这一通口若悬河,说得白居易哑口无言。

    大名鼎鼎的翰林学士白居易,被罗子骞一顿唇枪舌剑,给闷住了。

    罗子骞看着白居易沉闷的脸色,笑道:“白翰林,今天圣上召你,也是问的这件事么?”

    白居易摇了摇头,“不是,我与圣上讨论的,是别的事情,我提了四项奏疏,全都恩准了。”

    “哦?哪四项?”

    “第一条是减轻租税。第二条是简放宫人。第三条是禁止地方横征暴敛,减低供奉。第四条是严令南方各地,不准强掠百姓,充作奴婢。”

    罗子骞忍不住鼓掌大叫道:“好,白翰林,您真是爱民如子的好官,这四条奏章,简直太好了。”

    应该说,白居易作为历史上的伟人,善待百姓,为民请命,确实做出了重大贡献。

    他向宪宗皇帝所奏的这四条,无一不是救百姓于水火,惠及千家万户。

    罗子骞由衷赞道:“白翰林,天下百姓,都应该感谢你,您这几条奏章,足以名垂青史。”

    “罗郎,爱戴黎民,是我等本分,何足挂齿。”

    其实,从白居易流传后世的诗句中,就可以看得出来,他身为高官,时刻牵挂百姓疾苦,只要有机会,便为底层百姓代言,是个忠直高尚之人。

    虽然对于如何处置成德王承宗的事,白居易和罗子骞有分歧,但只是政见不同,并不影响两人的私交,他们并骑而行,一路虽有争论,却依旧情谊甚笃。

    与白居易告别后,罗子骞兴犹未尽,没有回旅店,而是纵马去找萧柔。他要把心里的高兴,让萧柔一起分享。

    真高兴……

    让罗子骞有些意外的是,当他把面见宪宗皇帝,慷慨陈辞的经过,兴高采烈地讲给萧柔听的时候,萧柔只是抿着嘴笑,似乎“一切尽在掌握”。

    “你……知道了?”

    “我早就猜到,朝廷会给你重任,咱们也许很快就远行,所以,我连冬衣、干粮什么的,都已经准备了。”萧柔笑道:“道婆早就说了,你是人中龙凤,就得飞翔于寰宇。”

    罗子骞忽然想:这个姑娘聪明可爱,对自己一心一意,虽然不象薛涛那样有文才,却是情如烈火,活泼爽直,如果我能再穿越回现代社会,最好能把萧柔给带去,让她享受一下现代生活……

    ……

    嘴里哼着曲儿,罗子骞回到旅店里。

    推开自己的房门,他忽然大吃一惊。

    床板上扎着一把匕首。

    那是一只五寸长的利刃,横着穿过一张书笺,扎在床头上。

    罗子骞心里一凛,迅速四下察看,屋里屋外,检查一番,没有发现可疑人影,询问店小二,小二摇头说:“没有,没看有人来找你。”

    这叫做寄柬留刀,是威胁恫吓之意。

    他回到屋里,把匕首拔下来,取下那张纸笺,只见上面写着:“罗将军,请收回伐成德之见,面圣改弦,唯天下平安为鉴,否则汝当分尸祸族。”

    呀……

    这威胁可够直接的,要把罗子骞乱刀分尸,还要祸及九族。

    罗子骞皱起眉头,心里骂道:“王八蛋,我的九族都在二十一世纪呢,你们有本事,就去找他们吧。”

    想吓唬我罗子骞,你们还嫩了点。

    可是,这封恐吓信,是谁送来的呢?

    他们怎么知道自己在皇帝面前力主讨伐成德?这有点……不对劲啊,我刚从皇帝那里回来没多久,你们就得到消息了,这……

    谁走漏的消息?白居易吗?不可能,白翰林不是那种人。萧柔吗?更不可能。

    那是……皇帝吗?

    罗子骞脑子聪明,他琢磨了一阵,很快得出了答案。

    对,一定是皇帝身边那些侍卫宦官!

    奶奶的。

    历朝历代以来,宦官参政,就没有好结果的,每每因为宦官专权,坑国家,害百姓,造成一个又一个悲剧。

    这群可恶的阉党!

    看起来,一定是成德的王承宗他们,买通了宦官,在皇帝身旁安插了耳目,时刻掌握着朝廷的信息,从而欲取欲求。

    王八蛋。

    ……

    罗子骞决心已定,并没被这封“匕首恐吓信”给吓住,只是随时都暗加了小心,青芜刀时刻不离手边。

    好在长安城里,治安状况甚好,每个坊区,都有“武侯”随时巡查,相当于现代的巡警,天黑后还要宵禁,坏人想聚众作恶,也没那么容易。

    萧柔对他说:“要不,去跟皇帝说说这件事。”

    “没用,”罗子骞说:“皇帝宠信宦官,我去劝,只能越搅越乱,增其反感,俗话说,劝赌不劝嫖。”

    “你这叫什么话?不嫌脏。”

    “呵呵,道理是一样的,皇帝并不是圣人。”

    忽然申天佑来找罗子骞。

    “罗将军,李将军梁山盛会之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一定参加。”罗子骞痛痛快快地说。

    反正皇帝命令自己去侦察李师道,正好就坡下驴,去梁山一趟。

    “很好,”申天佑笑嘻嘻地说:“明天,我约了几个朋友,在城外七贤庄的李记烧锅,小聚一番,商议参与此番盛会之事,他们托我,请罗将军亲临。”

    “好的……申兄,为什么在城外?来城里不好吗?”

    “这个……您知道,城里查验甚来,随意聚众,容易为官家误会,引起事端。”

    “行,我一定去。”

    “那我们恭候大驾。”

第69章 烧锅里的死尸() 
萧柔对罗子骞说:“城外七贤庄那个聚会,我看去不得,申天佑又不是什么好人,那封恐吓信背后的主人,不是王承宗,便是李师道,七贤庄里,八成有埋伏。”

    罗子骞赞赏道:“你脑子真聪明,分析得很好,没错,我也觉得七贤庄里有埋伏。”

    “别去了。”

    “不,既然他们已经把我视为了敌人,连恐吓信都送来了,那咱们必须改变计划,把他们的阴谋诡计摸摸清楚,否则,以后会更危险。七贤庄,非去不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我跟你一块去。”萧柔毫不犹豫地说。

    罗子骞看了她一眼,这个姑娘的眼神里,满是坚定,他微笑了一下,心里涌过一阵温馨。伸出胳膊,把她的肩膀拢在怀里,抱住她,用手轻轻抚摸长长的秀发。

    萧柔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闭上眼。

    两人默默拥了一阵,萧柔抬起头,眨眨大眼睛,说道:“罗子骞,你会不会象白居易对薛涛那样?”

    “那怎么会,我又不会写诗。”

    “去你的……想想薛涛姐,也真可怜。”

    “这个……也怪她自己,吃一看二眼观三。”

    萧柔瞪起眼睛说:“不能这么说,她孤苦半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万般无奈,四处漂零,你能让她怎么办?”

    “嗯……这倒也是,萧柔,等咱们闲下来,驰马陇蜀栈道,去四川一游,看看薛涛姐。”

    “行,与你相伴,浪迹山川,想想也高兴。罗子骞,我能遇到你,是千年修来的福分,真好……”

    “对呀,一千年,差不多。”

    “啊?”

    ……

    第二天,罗子骞和萧柔纵马出城,直奔城外七贤庄。

    两个年轻人都是一身武艺,胆大如斗,明知前面是埋伏,却也无所畏惧。

    出了城门不远,便是七贤庄。两人进村一问,村里农夫说道:“李记烧锅?就在村北土岗上,可是,早就倒闭关门了啊,老李经营不善,改行搬家了。”

    这一说,就更加可疑了。

    两人来到村北土岗上,果然看见一个关着门户的院子,门前荒草漫地,看样子已经荒废许久了。

    罗子骞笑道:“这是个荒宅,里边说不定有狐狸。”

    “狐狸不一定有,肯定有恶狼。”

    两人将马栓在树上,抽出刀剑,推门进院。

    院里甚是空旷,几口破缸,看来是以前盛酒用的,落满尘埃的地上,有数行凌乱的脚印,只是不见人影。

    “罗子骞,脚印都是奔着那间大屋去的。”

    院里有座大屋,宽敞高大,象是以前烧锅作坊,相当于“工厂车间”,门扇虚掩,鸦雀无声。

    院里这种令人压抑的安静,反而更加可怕。

    罗子骞观察了一番,没有贸然进入那座大屋,而是先绕着院子,在厢房、柴房以及角角落落,试探着勘察了一遍,既没见到人影,也没发现异象。

    整个院里没人。

    申天佑不是说到这里聚会么?人呢?

    奶奶的,肯定是设好了圈套,等老子来上钩。

    只剩下那间作坊大屋,没有进去察看了。

    萧柔说:“罗子骞,埋伏肯定就在那间屋里,咱们别去了。”

    可是罗子骞忍不住好奇。

    来到李记烧锅,一个人影没见到,就返回城里么?他想了想,对萧柔说:“你等等,我趴着窗户看看,屋里到底有什么。”

    虽然明知道屋里定有古怪,可是年轻人的好奇,还是吸引着罗子骞走到大屋前面,他没敢推门,而是趴在破旧的窗户上,向里打量。

    透过残缺的窗洞,只见屋里甚是宽敞,几只破陶瓮,散乱地扔在地上,墙角一堆酒糟发了霉,散发着浓重的臭味儿。

    突然,他发现屋角躺着一具死尸!

    一个仰面朝天的人,躺在地上,头下流了一滩血。

    呀……

    罗子骞睁大了眼睛,向屋里扫了几眼,整个屋里空空荡荡,除了这具死尸,再无别人。

    他将目光盯在这具躺着的死尸上,只见这是个中等身材,面目偏瘦的的人,额头上流出血来,直淌到地上,再仔细看面容,罗子骞不禁更加吃惊。

    这……不是申天佑么?

    他怎么死在这里了?

    罗子骞心里无比惊讶,他匆匆离开窗户,推门而入,直奔申天佑的尸体大踏步走去。

    刚进门走了两步,罗子骞猛地停下来。

    不对啊,我怎么脑子一热,便走进门来了。

    此时,萧柔也跟在他的后面,脚跟脚迈进门来,罗子骞赶紧回身抓住萧柔的胳膊,急急地叫道:“快回去。”

    然而,此时已经晚了。

    墙角那一堆发了霉的酒糟,突然掀开来,从里边冒出两个黑影,手里持着木制弩盘。

    “嗖嗖嗖”

    一丛箭雨,迎面射来。

    罗子骞大喝一声,身子一晃,挡在萧柔的身前,挥动手里的青芜刀,拨打箭只,“叮叮当当”一阵响声,好几只箭被他打掉在地上。

    萧柔也挥起手里的七星剑,拨打飞过来的箭雨。

    两个人的手臂就象是风车一样,疾速挥舞,动作快得几乎分不出个数,一边挡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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