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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之刺遍江湖-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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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她……真的知道自己是穿越来的么?

    这里头,可有点邪门儿。

    “你们叫我道婆吧,”老妇继续上下打量罗子骞,那目光里有些深奥莫测,让罗子骞感觉到浑身有些不自在。

    罗子骞心里的疑问,如潮翻涌,他问道:“道婆,您刚才说的‘千年一梦’什么的,我没听懂,能指点一下么?”

    “罗小哥,相识便是缘,不问归途,不问来路,你真的愿意刨根问底,把事情都搞一清二楚么?”

    这话,有玄机了。

    罗子骞是个反应敏捷的聪明人,一听就懂了。

    是啊,何必问得这么清楚,逼着道婆把话说明白,有好处么?世事如烟,顺天是福,古今同理。

    更何况,萧柔就在旁边。

    罗子骞心里“唰拉”一下,便冷静下来。

    他朝着道婆躬身再施一礼,“谢谢道婆点化。”

    至此,他心里再无疑问,这个中年道婆,绝非普通凡人,她既然知道自己是从一千年后穿越来此,那么,对于自己来说,是件好事。

    以后,有疑问,尽可以来找她请教。

    终于在大唐朝有个能理解我的人了。

    也许是上天安排,派她来指点我的。不管她是哪路神仙,自己不能再往下追问了。

    遇仙桥……遇仙桥……

    在桥上遇到神仙的,到底是那个传说故事中的书生,还是我罗子骞?

    ……

    萧柔说道:“道婆,我和隐娘早就认识,是好朋友。”

    “我知道。你叫萧柔,武功很不错。”

    “我比隐娘姐差远了。”

    道婆笑了笑,“从骊山走出去的这些个女娃娃,武功都可以,隐娘不算高的,樊梨花比她强一些。”

    “啊?”

    罗子骞又瞪大了眼睛。

    这个神仙一般的道婆,竟然也是樊梨花的师父?

    樊梨花是唐太宗贞观年间人,曾经任征西大元帅,扫平西凉,威震天下,是举世闻名的女英雄。

    不对,不对……罗子骞的脑子里疾速的飞转,他想起来了,据野史上说,樊梨花的师父,确实在骊山,但是不叫道婆,而是叫……骊山圣母!

    这位骊山圣母,无疑就是神仙,野史传说中,有关她的故事甚多,后世各个朝代,很多地方还修建了“圣母庙”来供奉她。

    当年李白“铁杵磨成针”的故事中,便是遇到了骊山圣母。

    在元剧里,骊山圣母是孙悟空的义姐。

    后来到了宋代,她又收穆桂英为徒弟。

    我的老天……

    原来是骊山圣母!

    罗子骞赶紧又站起来,深鞠一躬,“原来道婆即是圣母……”

    道婆一伸手,打断了他的话,“算了,圣母什么的,不用提了,你们叫我道婆就好。”

    “是。”罗子骞恭恭敬敬地答道。

    他心里明白,“圣母”这个名称,无疑太惊世骇俗,因此她才让人称为“道婆”,以隐藏形迹。

    若是从贞观年间算起来,她……到底有多大年龄了啊?

    看面相,也就是四五十岁。

    不过罗子骞转念一想,圣母的年龄,这可不能傻乎乎地随便去问。

    不过,既然见到圣母了,机会可不能错过。

    罗子骞毕恭毕敬地说:“不知圣……道婆召我们俩到仙居来,有何指教,我们愿听教诲。”

    “罗子骞,天降大任,不可推诿,你宿有慧缘,才会来到此处,唐室气数未尽,需出良臣扶大厦将倾,文治武功,皆有定数,我说的话,你听明白了么?”

    “我明白。”

    罗子骞精神一振。

    道婆的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也不过了,我罗子骞是顺应时代而横空出世的。

    我穿越来此,绝非巧合,而是天赋命运,我担负着扶助唐朝中兴的大任!她说的“天降大任,不可推诿”,这是激励自己勇猛精进,不要退缩。

    道婆又说:“罗子骞,听隐娘说,你武功很好,这样,你们俩演一套武功,让我看看。”

    “是。”

    罗子骞和萧柔同时答应。

    她命令两人演武,这分明是要指点二人武艺。这样的机会可是千载难逢,若能受她指点几下,那可终生受用无穷了。

    当下,罗子骞和萧柔各执七星剑和青芜刀,站在小院里,摆了个起手式,开始对练互搏。

    “当,”

    刀剑相撞,声音清脆。

    两人一上手,便使出了最拿手的短刃贴身搏斗功夫,小院里刀光剑影,霍霍闪光。

第65章 骊山武功() 
这是罗子骞和萧柔第二次交手了。

    但是,两人头一次对战,是敌对关系,性命相搏,而这一次是对练,只为演示武功,因此出刀出剑,尽皆小心,生怕伤到对方。

    其实罗子骞完全就不会刀剑的招式套路,他只是凭着自己的反应能力,以类似“散打”的方式与对手作战。

    萧柔使了一路“快剑式”,剑尖如雨点般地纷至沓来,看起来姿势优美,出招如电,却都是点到而止,不求见功,伤不了罗子骞分毫。

    罗子骞左遮右挡,自然完全不费力。

    演了一路,两个人收刀收剑,拱手而立。

    道婆笑道:“你们俩这是闹着玩儿,哪里是演武了。”

    二人对望了一眼,都有些尴尬。

    罗子骞说道:“那……我们再练一回。”

    “不用了,”道婆说:“你们坐下,听我给你们讲。武功一途,护身第一,伤人第二,纵然练到力能抵牛,却伤及自身五脏,又有何用?这与其它事物同理,阴阳流转,相谐相佑,才能强身健魂,劲力日增。”

    罗子骞仔细揣摩,越听越有道理。

    对啊,很多人练武术也好,练体育也好,总觉得练得越多、越苦,越出成绩,其实往往伴随伤病,练到后来,成绩有没有,伤病先一身,反而早早成了病殃子。

    道婆继续说:“罗子骞,你根基很好,腰腿臂力俱佳,更难得的是关节灵活,招式之间紧密无隙,这与萧柔所学,完全不同。”

    罗子骞回答:“是。”

    他与萧柔学的路数,当然不同。两人相隔了一千多年,他是用二十一世纪的现代科学训练方法,练出来的反应能力。

    道婆一眼便看了出来。好厉害。

    “罗子骞,你记住,人之精气,在于魂魄,以气御身,才是正道,胡乱甩骨头甩肉,那与蛮牛野猪无异,臂与腿,发力之时,其实是以魂驱动数块骨肉,完成一串招式,你每块肉,每块骨,其实都是存于魂魂中,协力同心,才能摧枯拉朽,肌理同体,却又分别并存,只有大家都调动到最适宜的程度,才最通达近便。”

    罗子骞突然恍然大悟。

    对啊。

    人是一个整体,出拳出腿,牵动的骨骼肌肉,往往是全身性的,虽然力道凝于拳脚,但身体哪一部分不协调,也会影响效果。

    道婆说的“每块骨,每块肉,都存于魂魄中”说得何其精辟,没错,每块肌肉,都有它自己的魂魄,它自己的应力与速度,只有组合起来,才能无往而不胜。

    罗子骞脸上喜不自胜。

    道婆继续说:“有些武家,终生苦练,把某一项技能,练得登封造极,甚至能一掌碎石,一脚断木,却在与别人较技时,一败再败,不堪一击,就是这个道理……罗子骞,你的根基已经很好了,只需把全身肌理,练到统一相谐,必能无敌于天下。”

    “谢谢道婆。”

    “你要记住,这其中的诀窍,是练得相谐,而不是过硬,过犹不及,滥则易殇,好多武家不明白这个道理,直把肌骨给练废了,始终一生无成,可悲可叹。”

    “您是说,适可而止,才能游刃有余?”

    “没错,骨肉,有它自己的寿命与应力,练习的时候,要敬重它,懂得它,才能发挥它的劲力,练到巅峰,自然而成,你一味傻用,不懂珍惜,又何能让它出力?”

    “道婆,你……说得太好了。”

    “罗子骞,你如果有空,就在这里住几天,我给你按揉按揉全身经脉,活动血脉肌骨,教你一些肉骨配合之法,以后循序渐进,把全身肌骨练活,练精,武功就自然成了。至于那些套路之类……让萧柔跟你讲讲就行了。”

    “是,谢谢道婆。”

    ……

    两人就住在了道婆的石屋里。

    罗子骞自己住外屋,萧柔和道婆住里屋。两个年轻人勤快,每日里打扫庭院,买菜做饭,象侍候师长那样侍候道婆。

    道婆给罗子骞和萧柔,分别按揉全身经络。

    罗子骞发现,道婆的手法,很近似于现代的按摩,把每块肌肉都揉得放松而舒适,同时,她将一些平常总也不用的肌肉,都仔细反复揉过,把全身张络都激得活跃。

    然后,让罗子骞练习各种姿势的站功、立功、抖功、跳功……

    几趟下来,罗子骞觉得浑身愈发精神健旺,劲力大增。

    “罗子骞,这些方法,你记住以后,日后常加习练即可。”

    “是。”

    以前,罗子骞练体育的时候,也常做这样的肌肉练习,各种跑、跳、投的动作,因此接受甚快。

    道婆的方法,是依照人的经络排列,依次而为,有谱有序,练完之后往往不觉得累,而是益加活力十足。

    罗子骞明白了,原来真正的武功,是这么个练法。

    乖乖,我这么坚持下去,不只武功强了,还能延年益寿。

    萧柔也跟罗子骞一起学,但是,她学起来却是进境甚慢,有时候道婆讲的道理,她也一知半解,还得罗子骞向她转述解释。

    萧柔笑道:“你好好学吧,我一介女流,反正也不想当樊梨花那样的女将军,够用就行了。”

    道婆也只是重点向罗子骞传授,并不理会萧柔懂了没有。

    “罗子骞,你再和萧柔对练一回。”

    两个人拿起七星剑和青芜刀,在院中又开始对练。

    罗子骞出刀之时,明显感觉到,刀尖击出时,在手腕上有如玩具,把握得得心应手,速度奇快,往往一刀出手,刃口便发出“丝丝”破空之声,身体做出的每个动作,轻快而准确,圆转如意,妙不可言。

    萧柔的“快剑式”耍了没有几下,便难以抵挡,不住后退。

    “罗子骞,你进步太快了。”萧柔有些气喘吁吁。

    “当,当”刀剑相撞,萧柔一再后退。

    等两人一路“快剑式”演完,萧柔头发散乱,已经狼狈不堪。

    收住招式,两个人正要向道婆施礼道谢,发现面前空无一人。

    道婆做什么去了?

    萧柔进屋寻找,没有。

    向四周了望,也不见踪迹。

    咦?奇怪了,这么一会功夫,道婆怎么不见了?

    罗子骞说道:“糟糕,我猜……道婆一定走了,她不想再看见我们了。”

    “那怎么办?”

    “咱们再住一天,等等看。”

    两个人继续在屋前练武,又住了一晚,道婆仍然不见踪影。

    明白了,神龙见首不见尾,道婆教完了武功,便悄然隐去。

    虽然两个人都觉得非常遗憾,但是没有办法,罗子骞和萧柔只好将院里院外,打扫干净,缸里挑满水,屋里买了新米,又将一些铜钱,放在屋内案几上。

    锁了屋门,两人离开石屋,恋恋不舍地离去。

第66章 情迷二人间() 
离了石屋,都觉得恋恋不舍。

    萧柔说:“罗子骞,以后,咱们再来看道婆。”

    “好的。”

    两个人一步三回头,朝牡丹沟外走去。

    这几天小住,和道婆相处就象一家人一样,如今突然分别,自然让人惆怅。

    出了牡丹沟,沿山势而行,罗子骞见东绣岭上一座寺庙,突兀而立,对萧柔说道:“那一定是著名的‘石瓮寺’了,咱们去看看吧。”

    “好。”

    天气严寒,北风呼啸,山上山下,草木凋零,除了罗子骞和萧柔这两个“游人”,远远近近,一片萧瑟。

    “罗子骞,寺里有人。”萧柔向前指点。

    “那有什么奇怪,寺里应该有僧人。”

    “不是,穿着花裙子,是个女人。”

    “也许是去寺里上香的吧。”

    两个人穿过曲折的山间小径,走入石瓮寺的山门,发现寺内也是人烟稀落,冷冷清清,这也难怪,如此寒冬天气,游人香客,自然稀少了。

    大殿里,有个身穿花裙的女子,正在焚香香祷告。

    萧柔说:“咱们俩也去烧支香吧。”

    “好。”

    两人买了香烛,走入大殿,恰好那个祷告的女子起身回头,几个人打个照面,都是又惊又喜。

    这人原来是薛涛。

    “呀,薛涛姐姐。”

    “是罗郎和萧柔呀,真巧,你们来游玩?”薛涛看着并肩而行的罗子骞和萧柔,眼里不由流露出一丝羡慕和伤感。

    罗子骞感觉到了,他想:“薛涛也真挺可怜的,一个人出来游石瓮寺,白居易不在旁边陪着,心里那份孤独,可不知道有多凄凉呢。”

    “薛涛姐,你等一下,我们烧一支香,咱们一块玩儿。”

    “好的。”

    罗子骞和萧柔在佛像前焚香跪拜,祷告了一回,便匆匆出了大殿。只见薛涛在院里负手而立,仰望天空,满脸都是落寞。

    “薛涛姐,咱们逛逛吧,大家正好是个伴。”

    薛涛勉强一笑,“谢谢你们俩,我……就要离开长安,回蜀中去了。”

    罗子骞心里沉了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也难怪,她千里迢迢,来到长安,只为见到白居易,却没想到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始终难和意中人走到一起,只怕越呆下去,越是伤心,只能落寞而返。

    那心里的寂寞悲苦,可想而知。

    别人,又怎么劝解得了?

    一向口若悬河的罗子骞,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劝了。

    萧柔笑道:“姐姐,这两天,有没有写新诗啊,给我看看。”

    其实罗子骞和萧柔都不懂诗,更不喜欢读诗,但此时此刻,能转移薛涛愁肠的,也只有诗了。

    果然,说到诗,薛涛脸上登时放出光来,笑道:“我这里有一首诗,刚才还默默吟诵了一阵,你们看看。”

    她拿出一张淡红色的素笺来。

    纸笺上画着一朵小小的梅花,粉底红花,看上去便美丽可人。

    上面用绢秀的小字写着一首七言绝句:麻衣如雪一枝梅,笑掩微妆入梦来。若到越溪逢越女,红莲池里白莲开。

    诗句不长,却意境颇佳,罗子骞虽然不擅诗词,却也看得明白,诗里描写一位白衣少女,象白梅一样美丽动人。

    “薛涛姐,这是你写的自己吗?真棒,简直象是……画画儿。”

    “这叫什么话,”萧柔反驳他,“诗意优美,又怎么是画画比得了的?”

    “呵呵,”薛涛笑道:“诗与画,本也相通,不过……这首诗,不是我自己写的,这是别人写给我的。”

    “呀,”罗子骞欢喜地说:“别人写的?那……太好了,是白翰林么?怪不得读来这么熟悉,写得太好了。”

    薛涛脸上漾出笑意,“诗里所述的这个白衣女,自然是指我了。让我欢喜的,不只是描绘我的美貌,更难得的,是称颂人的品格,象白梅一样纯洁,人与花的风姿相映,半掩微妆,走入梦里……我真的太喜欢这诗了。”

    罗子骞听着却是一阵心酸。

    这就叫单相思啊。

    白居易明明不会娶她,一场失落之余,对着一首诗聊以**,顾影自怜,这薛涛真是一片痴心啊。

    ……

    “这诗……不是白乐天写的。”

    “啊?”罗子骞和萧柔都禁不住惊叫起来。

    不是白居易写的?

    这……

    罗子骞眨了眨眼睛,瞅了萧柔一眼,萧柔也正大惑不解地望着他,两人不由面面相觑。

    少女若梅,翩然入梦……这明明是一首爱情诗,它……不是白居易写的,这……

    薛涛移情别恋了么?

    罗子骞脑子虽快,却也一时没搞明白。

    薛涛倒是坦然一笑,“诗,是武元衡写给我的。”

    武元衡,这是一个在当朝如雷贯耳的名字,他曾经是宰相,后来出任西川节度使,此人不仅位高权重,而且才华横溢,文思敏捷,更兼相貌英俊,被称为“天下第一美男子”。

    武元衡……

    罗子骞尴尬地笑了笑,“这个……写得好极了,武元衡……太有才了,真是写出了诗情画意。”

    他心里却是诧异得象是刮起了一阵旋风,吹得乱七八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合适。

    奶奶的,这算是怎么一回勾当?

    我还以为你薛涛是因为白居易不肯娶你,冷寞可怜,却原来……你心里还有别人,与武元衡勾勾搭搭,你……不愧是风尘场里出来的。

    这叫什么?

    叫水性杨花吧?

    其实,罗子骞不知道,当时白居易、薛涛、武元衡之间,确实存在这么一种奇怪而微妙的关系。

    白、武两人,都折服薛涛的美貌和才华,曾经展开追求,也都互有情义,可是薛涛因为出身门弟卑微,难入嫁入宦门,这些感情,都只能寄寓于诗词。

    三人之间,互相倾慕,都是最好的朋友,可惜始终未能再进一步。

    薛涛痴情于白、武两人,却也不是逢场作戏,而是真情实感,并非游戏风尘。

    这些细节,罗子骞又怎么能理解呢……

    ……

    薛涛看着两个年轻人面色尴尬,笑道:“我就要回蜀中了,罗郎,你送我的湖笔,我带着呢。”

    “薛涛姐,以后我们去看你。”

    “好的,我在浣花溪畔等着你们。”

    (注:薛涛一生清苦,独自在浣花溪一住数年,直至去世。)

第67章 皇帝笑了() 
罗子骞回到长安城,立刻接到敕令:“即刻进宫,圣上召见。”

    萧柔说:“罗子骞,一定有大事。”

    “嗯。”

    罗子骞不敢怠慢,立刻换上正规官服,骑马直奔大明宫。

    这次召见,并非上朝时间,而是皇帝“特召”,萧柔猜得有道理,绝不是日常小事。

    他匆匆来到大明宫,随着内宫侍卫,进丹凤门,过含量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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