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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侯追美记-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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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充军那么简单了。”

    “这”薛兰闻言一阵迟疑,迟疑的不是渎职的后果,而是这州牧之位。他一直认为,他是代吕布打理内政,一直将自己视为吕布身边从事,没想到吕布竟然将州牧官服双手奉上,薛兰哪里敢接?

    “先生可是怕了?”说着,吕布皱眉厉声问薛兰道:“你是怕再次愧对万民?”

    “薛某怕有愧奉先啊!”薛兰此时,已然老泪纵横。他不过一党锢之时,受困之儒生。前有张懿提携,后有吕布拱手让之州牧之位,他薛兰又何德何能,能够当此一州军政大员。

    “对得起这并州万民便好。”说着,吕布将官服交给侍从,将管帽取下,亲自戴在薛兰的头上,对他说道:“记住了,你不是带我打理并州,而是带并州之民打理并州。并州不是我的,也不是你的,更不是这大汉皇家的,是并州人民的。执政若不为民,我吕奉先定不饶你。”

    贾诩位列薛兰之后,看着吕布与薛兰,不禁眼含泪水。推己及人,董卓若及吕布万一,怎回落得个身死的下场。

    赵云此时乃在人群之中,与张辽、高顺临近,见吕布如此,深深叹息道:“奉先真乃当世第一豪杰,得此明主,我等何以不竭力辅佐?”

    张辽也是有感,对赵云说道:“奉先早说,打天下不一定要坐天下,这胸襟真是令人叹服啊。”

    高顺寡言,此时缄默不语。他与贾诩一样,眼中擎着泪水。贾诩想到了董卓,他则想到了丁原。丁建阳若有吕布胸襟,何以如今癫狂。

    围观民众更是为吕布此举而疯狂,他们此时仍跪在地上,然而吕布此举对他们造成的心里震撼,无处发泄,唯有叩首,拜谢苍天,赐予并州吕奉先。

    这感人的气氛,吕布有些不适应。他见薛兰仍欲辞而不就,反身对一干民众说道:“薛大人不肯穿这官服,有没有个大的,把这官服给薛大人换上?”

    吕布说完,哈哈大笑,但民众之中,有壮汉一拥而上,三下五除二,将吕布的官服套在了薛兰的身上。

    吕布比薛兰高状许多,薛兰穿这官服,哪有两千石高官的样子?万民拥戴薛兰,吕布即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薛兰一心为民,却不是勤政之人。深谙黄老之道的薛兰,只需识人、用人,却不强力为止,经此事之后,吕布对薛兰说道:“黄老之术,乃是治理盛世之法。如今乱世,要严谨执法,锱铢必较。

    今日起肃清吏治,想他妈在官位上发财的,都给我弄到鸡鹿塞戍边去。让查克图教教他们,怎么做人。”

第二百二十三章 暗潮涌动() 
吕布府门外受审,简直就是一场完美的政治秀,让官于薛兰,更是将这场政治秀推向了**。有主如此,晋阳百姓奔走相告。

    李肃虽未到现场,眼线却是将一幕幕详情,皆说与了李肃,李肃见状,大呼吕布高明,然而百密一疏,吕布既然要动商会,那么商会便是李肃可以联合的力量。

    是夜,明月高悬,李肃夜访魏崇。侯谐对李肃之事守口如瓶,魏崇也不知李肃来意。

    李肃见魏崇,拱手施礼道:“魏老板,我有一事相商,可否借一步说话。”

    李肃做事不可谓不谨慎,若是在正堂相商,难免隔墙有耳。倒是这魏家门外,寻一僻静之处,二人相谈之事,绝对无第三人知道。

    李肃有此一言,魏崇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对李肃说道:“先生若行难言之事,恕魏崇不能与谋?”魏崇纵横商场数十载,哪里看不出李肃的心思,吕布方才放眼要动商会,李肃寻来,定是要谋并州事。

    李肃没想到魏崇对吕布如此忠心,皱眉道:“魏老板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

    “先生言过了,若无事,魏崇家中还有账目。”说着,魏崇便不想和李肃聊了。如今非常时期,魏续被吕布扣下了,魏崇行事更要为谨。

    商会手握并州经济命脉,李肃怎愿轻易放弃,见魏崇作势要走,笑道:“魏老板请留步。”说着,李肃上前对魏崇耳语道:“贵公子尚在收押,这吕奉先何时将你魏老板看在眼里过?如今魏老板手握并州钱粮命脉,难道就不想另寻明主吗?”

    魏崇不知李肃口中的明主就是他李肃自己,但是事情说道这份上了,看来这李肃是准备图谋并州了。

    这么大的事,他魏崇居然从未耳闻,看来这李肃的保密工作做得很细致啊。此事关系并州存亡,魏崇不由思量一下,将李肃引入内堂。

    入内堂后,魏崇摒弃左右,然后对李肃说道:“我魏家不是隔墙有耳之处,先生有话,可以明言。”

    李肃闻言,压低声音对魏崇说道:“肃早有耳闻,九原之时,你对吕布鼎力相助,皆因那是吕布与贵千金互有情愫。今贵千金,与宋家公子婚期将至,魏老板也不必将他吕奉先放在眼里了吧。”

    李肃此言看似有理,其实并州大部分世家也是这么看魏崇的。然而他们不知,以魏崇狠辣的眼光,若不是看好吕布,也不会倾其家财,押宝吕布。

    魏崇笑看这李肃,来并州时日不长,谋事仅凭道听途说,实乃不足以与之为谋。

    李肃见魏崇笑而不语,以为说中了他的心思,对魏崇说道:“不瞒魏老板,我与前任刺史丁原、鲜卑柯比能联合,又有贵公子以及侯成、宋宪、郝萌、曹性等一众青年才俊相助,再有魏老板鼎力支持,大事可成。”

    魏续、侯成、宋宪是什么货,魏崇太清楚了。魏续、侯成难成大器也就算了,宋宪脑有反骨,说不定现在已经把吕布卖了。想到这,魏崇甚至以为,吕布要动商会,乃是已经获悉魏续参与其中,魏崇对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越来越头疼。

    想到这,魏崇有忧虑不行于色,问李肃道:“需要我做什么?”

    “我猜想,吕布不日将要肃清吏治,届时底层小吏必有反意,只愿魏老板联系一众小吏,待举事将成,安抚民心。”李肃开口未提钱财之事,也未提魏家的势力,他这是温水煮青蛙,先把魏崇拉上船再说。

    魏崇哪里看不明白李肃的小心思,摇头慨叹李肃有些卖弄小聪明了。想着,魏崇笑道:“此事包在魏某身上,我先联系一众欲反小吏再说。”其实魏崇还有一句:然后一网打尽,没有说出口。”

    李肃闻言大喜,随即告辞而去。李肃出魏家,得魏崇相助心情大好,却不知暗处侯谐趁他走远,进入魏崇府上。

    侯谐为山贼之前,也是世家自己,与侯成有内外至亲,自是识得魏崇。魏老板为商不奸,偶有仗义疏财之举,侯谐对他有几分惊异,为马匪之时,侯谐便对魏家商队网开一面,如今断不能眼见魏崇误入歧途。

    侯谐来访,魏崇倒不意外。暗影组手眼通天,混迹于并州豪强家臣之间,并州之事,恐怕没有能够瞒过侯谐的。

    侯谐见魏崇,厉声问道:“想不到魏老板也与李肃相谋,差点瞒过了我暗影组,实在高明。”

    侯谐敲山震虎,魏崇笑而置之,对侯谐道:“侯大人好大的个帽子,魏崇可戴不下。”

    魏崇说完,侯谐立即告辞离去。侯谐不是苦口婆心之人,如今敲山震虎,尽得情谊,他日魏崇当真与之为敌也休怪侯谐无情了。

    侯谐出魏家,乃与李黑、陈卫汇合情报,准备收网。侯谐专盯李肃,一众世家豪强皆有李黑、陈卫派人去盯。

    这一汇总情报,侯谐发现,经今日之后,并州世家发现自己的好日子是彻底到头了,准备揭竿而起,或谋诛吕布,或在当地占一县城图谋大事。

    “看来这世家也知李肃、丁原难成大事,如今并州豪强约定时日,共同揭竿而起,恐怕不是我暗影组几百斥候,可以平息的了。”李黑此言,有些要上秉吕布之意。

    侯谐前几日方才让吕布放心,如今上秉吕布,岂不是要打脸。侯谐闻李黑言,一语否定道:“你我兄弟,承蒙吕将军厚恩,至今无以为报,如今怎可叨扰将军。”

    陈卫闻言深以为然,对李黑道:“既然将军放权于你我,我等还是自行处置。观这并州,人人皆称这陷阵营是第一精锐,我暗影组一直籍籍无名。乘此机会,便告诉这世人,并州暗影组才是第一精锐。”

    暗影组乃斥候机构,自然是越低调越好。陈卫马匪出身,颇重名气,乃不知此想法与吕布置暗影组的初衷,背道而驰。

    李黑闻言,立即反驳陈卫道:“我等斥候,刺探情报。隐蔽还来不及,怎能思得扬名之事。”

    “诶!”侯谐打断吕布,说道:“兄弟此言差矣,扬暗影组之名,非你我之名,有何不可?”

    侯谐、陈卫都这么说了,李黑只能少数服从多数,三人议事想来如此,都是一个山寨的兄弟,出事了大家兜着便好。

    并州九郡,五原根基雄厚,光禄塞还有刘何驻守,不足为虑;雁门一直郭缊自治,更是不用考虑。定襄、云中、朔方、上郡四郡,人口稀少,况其为边郡,紧靠鲜卑、羌零,不足为虑。此处若有叛乱,通知边地守将平叛便好。

    三人在一起商议,越商议越觉得拨云见日,随即定下行动目标,便是在西河、太原、上党三郡。

    此三郡,太原郡作为州治,下辖晋阳、晋中、榆次等二十一个县,人口二十余万。此处世家豪强多如牛毛,虽在眼皮子底下,然各世家揭竿而起,只要有三两县成事,互成犄角,仅凭太原守军,实难平叛。

    上党郡居太原郡东南,再向南便是司州,战略地位可见一斑,更何况其乃并州第三大郡,人口十二万,仅次太原、雁门二郡,侯谐将此郡定为第二。

    侯谐对上党的评价,李黑不敢苟同,张杨曾任上党太守,治下上党之民安居乐业,世家也多与张杨交好。反倒西河郡,虽只有人口两万,却是草场丰美,良马无数,若是举兵四起,恐难以敌对。

    侯谐闻李黑言,觉得他多虑了,陈卫这次却站在了李黑这边,提议西河不可忽视。

    自此,三人分工,侯谐坐镇晋阳,李黑则往上党,陈卫入西河。三人利用情报网,获悉六月初一,并州豪强揭竿而起,随即通知各边郡守军,于五月的最后一天收网。

第二百三十四章 宋宪大婚() 
汉灵帝初平二年,五月的倒数第二天,并州的一场政治风暴,正在如火如荼的开展。薛兰在吕布的授意下,开始肃清吏治,为官者有贪腐,自守并上缴所得,可讲官一级留任。

    为商者,行贿赂之事,上报详细财物、日期,并上缴贿赂所得,则既往不咎。这大限的日子便是在五月的最后一天,过了今日,仍有不知悔改者,一并抄家,绝不姑息。

    吕布这是对整个并州的社会顶层亮剑了,世家豪强可不是吃素的。一州之地,也是一个小朝堂。

    朝堂之上有王允、杨赞、黄琬、士孙瑞,敢于死谏,并州之地,便有名士千余联名上书,直言吕布打击面太广,恐动摇并州根基。

    这些所谓名士,大半皆出身世家豪强,即使有清贫之人,也是受世家裹挟。如此上书,吕布是见识到,何谓话语权了。

    读书人最善辩理,死的都能说成活的。吕布本以为此举自己占据了到底制高点,没想到这一众名士上书的切入点,居然是如此强力惩治贪腐,必导致有居心不良之人,诬告以泄私愤,如此密集的惩治贪腐,难保冤假错案。

    这大汉的话语权确实是在士大夫手里,这群名士更是门生故吏遍及并州九郡,而门生故吏复有门生,门生亦有亲随,亲随亦有亲属。而这一张庞大的关系中,都是在当地有名望之人,他们言之凿凿,民意自然逢迎。

    一州之地,民意哗然。吕布倒是始料未及,薛兰、赵庶、贾诩三人,终日在州牧府中忙碌,多时各郡县官吏,一日上书数百,各种歪理都是引经据典,三人都是济世之才,也是终日不离书案之上,无有闲暇时间,思量对策。

    吕布平日少至州牧府,这几日却是日日早来晚走,有他在这里坐镇,薛兰等人安心许多。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贾诩将手中折子放下,与薛兰、赵庶商议道:“奉先此举,乃与所有世家、豪强、士人为敌,世家豪强可以打压,读书人得罪遍了,何人辅之天下之事。”

    薛兰闻贾诩言,笑道:“文和兄不知,奉先常说,经读得好,不一定能做好官。我等又如何劝得奉先,且缓行此事。”

    赵庶此时也放下了折子,对二人说道:“看来唯有赵某去与奉先辩上一辩,若当真无儒士辅政,难道要你我事必躬亲?”

    赵庶说完,便寻往吕布处。吕布此时在内堂端坐,这士人为官,实乃一把双刃剑。士人迂腐,便有迂忠,若是真的将士人置于官位,起码不会出大的纰漏。

    但是这批人因循守旧,与吕布要行改革之事背道而驰。孔夫子主张,天下之事,德者居之,一切向前看,比肩尧舜之时。却不知后世内阁、君主立宪、乃至民主制度,才是治世之道,民之事,民做主,官为贯彻民意,若与民意背道而驰,则官不能连任。

    吕布正思量着,赵庶寻来了。赵庶一向谨慎参与政事,唯有在危难之时,方才挺身而出,在他看来,并州已经到了危急存亡之时。

    吕布见赵庶,方才想起,这赵庶也是儒生,啃着孔夫子的书长大的,于是他未开口,吕布便知他要说什么。

    “奉先!”赵庶入门,拱手打过招呼之后,问吕布道:“奉先可是要与天下士人为敌?”

    “不至于!”说着,吕布问赵庶道:“先生可是要说,与这士人为敌,何人辅政?”

    “何止辅政?”说着,赵庶与吕布对坐,对他说道:“士人虽迂,却乃忠良之士。且不说读圣贤书,通圣贤礼。这一介书生,无统兵只能,若想居高位,便要忠心辅政,这世间还未有一士人,可起事为一方诸侯。”

    赵庶知道,将什么诗书礼乐、正身、齐家吕布不吃这套,他的切入点是在,士人能力地位,需要依附良主才可成事。乃不及武将,统兵而起,便可觊觎天下。

    “继续说。”赵庶的切入点,吕布倒是没有想过。他手下将领,皆是自己一手带出,用人不疑,吕布从未想过,有人会揭竿而起,所以士人这一点优点,在吕布看来,也就那么回事。

    赵庶见吕布不为所动,又继续说道:“光武帝便如奉先,觉士人迂腐,设尚书台,制约三公。

    至此,君强则国事无忧,若君若,诸如窦宪、何进等外戚当政,则寻一听话太傅公参尚书事,继而把持朝政。即便如此,朝中一干士人,从未停止过争斗,远的不说,便说和帝年间,司徒袁安斗得窦氏外戚,大汉堪忧。

    再者,士人虽弱,却屡挽设计于将顷。高祖之后,吕氏乱政,便是张良、陈平剪除吕氏。”

    “完了?”赵庶引经据典,慷慨陈词,吕布不好打断,心中却暗暗摇头。吕布见赵庶点头称说完了之后,先给赵庶倒了一杯清水,然后对赵庶说道:“你说的都对,那又怎样?”

    吕布说完,见赵庶一愣,而后又有愠色,向赵庶一摆手道:“家世好,举孝廉入仕,而后凭借同门、同乡、门生、故吏相互提携,在一朝为一高官。

    家事不好,便如先生,寒窗十数载,空有济世只能,却只能为一教书先生。先生没有慨叹过世道不公吗?“

    赵庶闻吕布言,默然答道:“年轻之时,的确有过。今年逾四旬,看淡了。若不是奉先赏识,传道、授业了此残生,也便够了。”

    吕布这一说,赵庶倒是有些泄气,但是他心中豁达,此言语气虽为黯然,但气度还是有的。

    吕布闻言,再问赵庶道:“袁家四世三公,门生皆可入朝为官,而先生的学生,鲜有为官,先生心中还能如此坦荡吗?”

    吕布这一言,算是戳中赵庶痛处了。而此时,恰逢贾诩寻来,闻此言,为吕布叫好道:“奉先真是生得一口好口才啊!”

    “不是口才,而是道理。”说着,吕布示意贾诩坐下,然后对贾诩、赵庶说道:“这个社会最大的问题,乃是底层平民没有晋升之路。高祖刘邦,文治武功,乃为一亭长。张良、陈平乃至韩信何人不是济世之才,若无高祖斩蛇起义,何有那不世之功业?”

    晋升通路这个问题,其实不是很超前。贾诩、赵庶皆为此所累,闻言深表赞同。

    吕布见此二人连连点头不语,又对他们说道:“再说张良、陈平、韩信,此二人若在朝中为官,秦二世何以落得亡国之君。

    若说帝王昏庸,何人比得先帝。然我与先帝一番畅谈,他便立志做一明君,为政者,身边得有好人啊。然好人都在民间与袁绍、董卓之流为伍,大汉安能不乱?”

    吕布言毕,贾诩虽然赞同,却不得不对吕布道出一个实质性的问题。盛世之下,百姓尚且目不识丁,时逢乱世,若是不以士人为吏用,何人治理天下?

    “所以,我们现在最应该抓的就是教育。”说着,吕布望向赵庶,说道:“所谓的教育,非是四书五经这等圣贤大道。

    其一,认字。百姓目不识丁,我等之过啊。识字乃一根基,若人人识字,政令可通达百倍,百姓亦可自学有术;

    其二,法度。说句不好听的,你等大儒之事,尚且不精与汉律,更别说百姓了。百姓不懂汉律,犯法而不知,即使仓廪足,又何以知礼节?

    其三,医疗。远得不说,便在并州,还有萨满驱邪治病之说,那不是误人子弟吗?

    其四,耕作。适得其法,事半功倍,不得其法,事倍功半。同样是灾年,为何光武帝耕田,可丰收?

    其五,工事。黄河水患连年不绝,拉个读圣贤书之人,去治理水患,他哪知道如何治理?大多是摸着石头过河,若手下有能人,便可一举成功,平步青云,若无能人,实乃祸国殃民!“

    说完这五点,吕布见贾诩、赵庶听得一愣一愣的,吕布又对他二人说道:“所谓术业有专攻,你们口中的一众士人,十有**只堪教人识字之用,法、医、耕、工四事,谁人做得来?此四样,哪个不比四书五经实际?”

    吕布口中的是,已经突破了贾诩、赵庶二人的认知,孔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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