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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贾诩此言,民众纷纷议论道:“定是这王老倚老卖老,对这吕奉先不恭。”看来这王老平时的左派,左邻右舍都知道。
此事王楷也不清楚,贾诩见他仍然不语,对大家说道:“此事从我口中说出,恐怕是难以服众,我们来问问魏老板。”
魏崇见贾诩有此一问,自是故作为难的避轻就重的说道:“这王老所言,并州之粮十之六七在商会手中,大不了一拍两散。”
“听到没!我家吕将军便是要抄王家之粮,以保并州无粮事之忧。”贾诩说完,群情激奋,王楷哑然,愤愤而去。
离开王家之后,王楷越想越怒,索性提三尺剑,来到州牧府,行刺吕布。吕布此时早已返回吕宅,王楷几经辗转,行至吕宅。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吕布正在与小丢斗嘴,闻听有人敲门,立即叫小丢去开门。
小丢开门,见王楷持剑怒目立于门前,又把大门关上了。吕布并未看到门外的王楷,刚要问小丢怎么回事,却闻王楷在外叫嚣道:“吕布竖子,你有胆抄我王家,难道没胆出来见我王楷吗?”
王楷?这货吕布听吴资提起过,好像是个占人土地的富二代。没想到他居然师王老家人,吕布越来越觉得,这王家抄得对了。
想着,吕布行至门口,开门来见王楷。王楷不识吕布,见一公子打扮的人开门,立即问道:“吕奉先呢?叫他出来见我!”
“等下,我给你找去。”吕布忽然觉得这王楷不似大奸大恶之徒,如此盛怒之下,也不迁怒旁人,于是就这么开着门,反身抱着小丢入二门。
王楷见状,也不进入院中,就怒目立在门口。一盏茶的时间之后,王楷见吕布未归,行至院落之中,大吼道:“吕奉先,你个缩头乌龟,不敢出来见我王楷吗?”
吕布则和小丢一起,笑看王楷在院中有些不知所措。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王楷已经等了半个时辰了,他有心破二门而入,又怕冲撞家中女眷,就一直在院中咆哮。
吕布与四邻关系甚是和睦,有一汉子在吕宅院中咆哮,自是引来不少街坊。人越来越多,皆对着他指指点点,王楷越来越有一种悲凉之感,索性大脚踹开吕宅二门,却见迎面而立一白衣女子。
王楷见这女子,想都不想,提剑指向严婧,问道:“吕奉先身在何处。”
严婧回头看向吕布,吕布则还在与小丢嬉闹,于是严婧问王楷道:“壮士所为何事?”
王楷脑子再不好,也知道那与女童嬉闹的锦袍汉子就是吕布了了,于是二话不出,持剑欲向吕布。
严婧见状,肘击其臂夺剑抵在王楷脖子上。这时大门外的百姓哈哈大笑,议论道:“哪家的莽小子,居然不识严女侠。”
王楷离得甚远,自是听不清外面的议论,但是此时也知道,此白衣女子便是严女侠了。
想着,王楷不忧反喜,拱手问严婧道:“久闻严女侠侠义之名,不知可否为我王家主持公道?”
王楷这一言,严婧倒是一愣,翻身收件还与王楷道:“夫为妻纲,婧实爱莫能助。”
王楷闻言哑然,慨叹道:“都说这并州政治清明,却也是一有冤难伸之地。”
“你有冤屈去找薛兰啊!”说着,吕布起身直面王楷道:“我这并州人人平等,包括我吕奉先。你现在去州牧府鸣冤,让薛兰为你主持公道。”
王楷闻言,笑道:“竖子当我傻啊?薛兰与你一丘之貉。”
“你刚提剑闯我宅邸,你还不傻?”说着,吕布一把拉着王楷,行至门口看热闹的街坊当中,对王楷说道:“众乡亲都看着呢,你现在便去薛兰处鸣冤。明日州牧府外,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让薛兰断断我抄你王家,对与不对。”
王楷闻言,对悻悻道:“明日众目睽睽之下,看你吕奉先,如何托词。“
“别墨迹了,回头我反悔了!”说着,吕布笑看王楷匆匆离去,然后对街坊们说道:“都散了吧,晚上来我家烤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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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当街公审()
翌日一早,州牧府外,里三层外三层全是人。晋阳城中,无论世家大族,还是平头百姓,都要来看一下,这薛兰审吕布到底怎么个审法?
世家大族想的是,如何拆穿吕布这场政治秀,让吕布一败涂地。而平头百姓则更想看看,王楷这个不知死活的怎么有种去告吕布。
看热闹的不怕事儿大,吕布也不是怕事的人,巧得很,王凯也不怕事大。所有人都来的很早,相比之下,薛兰倒是姗姗来迟。
薛兰此时表情非常庄重。让他审吕布,倒是有点儿曹操审灵帝的意味。大汉一朝,门阀制度森严。薛兰此举倒是有一些以下犯上的意味了。
直至从府门出来的前一刻,薛兰还在想要不要如曹操一般,跪审以表衷心。有些事吕布可以不在乎,但是他不能。谁都知汉室倾颓,吕布爱民如子,取刘氏而代之,也是迟早的事情。
吕布见薛兰出来,顿觉好笑。晋阳城下,丁原与白波军围攻。薛兰也是谈笑风生,献出上中下三策。没想到今日面对吕布,他居然怂了。
此时已经有衙役搬出桌案,薛兰坐在桌案之后。现在这里就算是公堂了。
审案开始,自是王楷慷慨陈词。他是纨绔子弟,虽说不学无术,但是嘴皮子很溜,一番慷慨陈词,完全将吕布变成了假仁假义之徒。
不明真相的群众,自是见风使舵,纷纷议论起吕布来。晋阳不比九原,吕布在此时日不长,民众只知薛兰爱民如子,乃不知他是贯彻吕布执政思想而已。
世家大族众人,不少人羽扇纶巾,一副长者做派,在人群中暗暗摇头说道:“这吕奉先假仁假义,绝非明主啊。”
明主两个字,在这个动乱的年代代表着一切。将领、儒士投明主,可立不世之功。百姓投的明主,可保生活安康。
舆论的非议越来越大,吕布却一直缄口不言,薛兰都有些为他着急了,直接开口去问吕布,吕布还是缄口不言。
王楷见状这是得到理了,继续说道:“小人冤屈已经陈明,还请大人为小人做主。”
薛兰闻言,再次开口询问吕布道:“吕奉先,你可有一辩?”
“辩呗。”说着吕布双手背后,威风吹过锦袍,轻轻撩起后襟,好一个俊俏的公子哥。
吕布一边走,一边问薛兰道:“可否传贾诩问话?”
“可以。”薛兰闻言,立即招贾诩前来。贾诩上堂之际,还带来了州牧府主簿,吕布问他道:“昨日抄王家,抄出多少财物?”
“尚未统计完全,目前统计已达万金。”说话的非是贾诩,而是州牧府主簿。
万金!百姓一听,顿时哗然。一万金是什么概念?一个成年男子一年的口粮大概在二十石粮食,时逢乱世,物价飞涨,也不过四千钱。一金乃万钱,万金就是十万钱,算少老弱妇孺,绝对可以养活三万人,生活一年。
太原郡不过二十余万人口,至今仍有乞丐、流民。这王老一家,便可养活太原郡七分之一的人口,舆论怎能不哗然。
当然,这些平民不会将账目算得这么细,只是知道这是一笔巨款。吕布则将这账目一一算给众人,然后质问王楷道:“你王家哪来的这么多钱?”
王楷不虚吕布,对他说道:“这是我王家经商所得,每一钱都见得了光?”
“是吗?”吕布闻言轻笑道:“若是没有这盐铁专卖,你王家赚得了这么多钱?你口口声声你王家在我吕奉先势微之时,将粮食源源不断的运到并州,你是送给我了吗?那都是我九原民众用真金白银买来的。”
“商人行商,自是要赚钱的。”说着,王楷忽然一激灵,心道:差点没中了这吕奉先的套,于是反驳吕布道:“那时五原大乱,我王家若是不去五原行商,你吕奉先便是有钱,也买不到粮食。”
“那我问你,你王家经营粮食,怎能置得万金家财,还不是得益于盐铁专卖?若无我吕奉先,你王家何以染指盐铁生意?”吕布一连串的质问令王楷哑口无言,话毕,吕布对王楷说道:“我吕奉先与商会,乃是互惠互利,何来你王家助我之说。”
王楷哑然无语,人群中确有一人缓缓走出,质问吕布道:“怪不得我并州盐贵,原来是你吕奉先与商会互惠互利,掠我民间财物。免赋税,加盐价,你吕奉先真是即做了婊子,又立了牌坊。”
这声音,吕布不用回头看,都知道是哪路货,这一口的河内腔,定是丁原的人。
此人名唤穆顺,丁原出走并州之后,一直为丁原守得河内。至张杨入河内,穆顺改投张杨,心中却不忘旧主,此时郝萌联系穆顺,邀其在这公堂之上,拆穿吕布的伪善。
穆顺此人,身长八尺,容貌俊伟,身着素袍煞有大儒气度。众人见穆顺缓缓走近吕布,心中都为这穆顺捏了把汗。
吕布以武给并州,除了武力吕布名气最大的便是臭脾气。众人皆同情的看着穆顺,穆顺却缓步稳走,质问吕布道:“你这是拿我太原万民,当傻子了吗?”
穆顺此言一落,侯、宋两家自有人来帮腔,吕布一时间变成了众矢之的。
吕布笑看众人,这帮人会不会算账。往时晋阳户赋二百钱,成年男子每年还需缴纳三百钱更赋,令还有口赋、算赋,各种按人头算的税赋不计其数,算下来成年人口每年需缴三四百钱之多,这还不算徭役以及田赋。
而并州盐价多少钱?五钱一升,口再重一个月三升够了吧,一年不过一百六十钱。
想着,吕布指着一干七嘴八舌声讨吕布的人等,对他们说道:“别在下面叽叽歪歪的,有什么话上来说。”
“上来就上来!”有人带头之后,赫然上来不下二十人,这一干人等,有读书的、有经商的,各个衣着华美,一看就是世家豪强出身。
这一干人等上来之后,吕布笑道:“都挺富的哈?我问问你们,并州盐价如何?”
“之前不足四钱,现已涨到五钱。”带头的人是侯家一青年,说完此语,便质问吕布道:“你这假仁假义的竖子,免我并州赋税,却在盐价加价近三成,拿我们都当傻子吗?”
“不敢。”说着,吕布继续向人群中问道:“还有人不满这盐价吗?”
“有!”人群中的魏续此时也走了出来,魏续族叔魏姜曾在晋阳为一从事,魏续又是魏崇长子,晋阳之民,哪个不识这锦魏续。
未出出场,阔步而出,围观中有未出阁的女子,纷纷为其侧目。
这货也来了?吕布见魏续就头疼,呵斥他道:“你来掺和什么,给我滚犊子。”
“怎么,你吕奉先是怕了我魏续吗?”说着,魏续怒目而视吕布,继续说道:“莫不是你吕奉先理亏。”
“亏你妹!”说着,吕布心道:魏崇,我已经给你面子了,你这儿子要自取其辱,那就怪不得我了。
想着,吕布质问魏续道:“我问你,我入晋阳之前,田赋多少?”
“三十税一!”说话间,魏续的表情甚为肃穆,每个字都掷地有声。
“户赋、更赋、口赋、算赋又是多少?”吕布此言一出,魏续立即不假思索的答道:“多说四百钱。”
“好!我算你三百钱,盐价上涨我算你四城,也就是两钱。你一年能吃一百五十斗盐?”说着,吕布哈哈大笑道:“哥们,口够重的。”
吕布此言一出,人群之中亦是哄笑。吃盐四十斗,已经是很多了。
当然,吕布此言可不是为了嘲笑一下魏续。大笑之后,吕布环视这一众脸色不好的世家子弟,然后问薛兰道:“诬告州牧,该当何罪。”
众生哗然,薛兰一直为吕布捏了一把汗,闻听吕布有此一问,薛兰立即将心放下,回吕布道:“诬罔之罪,依律斩于东市!”
薛兰此言一出,一众豪强子弟面面相觑,皆漏出惧色。吕布则佯装皱眉,吞吞吐吐道:“这这是不是太重了?”
“汉律如此!”薛兰哪里不知,吕布在这装大尾巴狼呢?
“那给你们个机会!”说着,吕布对薛兰说道:“回头发他们一人一百五十斗盐,一年之内吃完,不算诬告。”
吕布说完,人群中又是哈哈大笑,有群众笑道:“还是吕大人有办法,对付这帮信口雌黄的公子哥,就得用这法子。”
吕布命薛兰押下这一干人等之后,轻声对王楷说道:“再审下去,你可就要吃些苦头了,你还要继续吗?”
“我王家蒙冤,我王楷拼得性命,也要为我王家逃回个公道。”说着,王楷脖子一横,质问吕布道:“商事我不与你言,我就问你,我王家到底犯了哪条律法,你要抄我王家?”
第二百二十二章 薛兰请罪()
时至隅中,日头有些烈了。吕布惩治一干世家子弟,可谓大快人心。不知是因为这帮世家自己,平日里多行不义之事,更多的是吕布处置他们的方式,一年之内吃盐一百五十斗,想一想都齁得慌。
王楷知难不退,吕布谈及汉律,王楷立即反问吕布道:“我往家究竟犯何律法了?”
昨日报案薛兰之后,王楷便询问了王家故吏,这王老以粮事威胁吕布,到底犯不犯王法。
说到底,这粮是人家商会私产,商会是有处置的权利的。商人行商,卖至粮价更高的幽、冀二州无可厚非,只要不卖到塞外鲜卑人手中,根本不算触犯法律。
吕布就知王楷有此一招,早就准备好了,只见他从袖中掏出一个账本,上面记录了王老行贿税官的账目。
这账目乃是侯谐所制,吕布初看之时,便皱眉哭笑不得的看着侯谐。侯谐信誓旦旦的说已将商会行贿之事查得十之**,看到账目吕布才知道,这账目一定是暗影组之人,混迹于商会的交际圈子,捕风捉影所得,于是命侯谐立即逮捕其中官吏,连夜审问。
侯谐马匪出身,审人手里自是不会干净。一众官吏见侯谐生猛,对罪行供认不讳,吕布今日拿的账目,每一条都已经详细核对过了。
王楷一个二世祖,哪知道家里行贿的详情,拿着账目质问吕布道:“爷爷已死,死无对证,任你怎么遍。”
吕布就知他会如此推脱,立即命人押上一众受贿官吏,他们各个身穿囚服,战战兢兢的将这账目合上,时间地点皆有,真乃铁证如山。
王楷见状倒吸一口凉气,吕布却质问他道:“如此行贿逃税,我抄你家已经算轻的了!”
王楷一败涂地,吕布却不依不饶对王楷说道:“你以为你们逃掉的税款是谁的钱?并州府库的?我告诉你,这是并州万民的钱。我主政,永无徭役,无钱如何治理水患、无钱如何缉拿匪寇、无钱如何抵御外患?”
说到这,吕布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王家一流,乃是我并州一蛀虫尔尔,抄你家你还跟我俩叽叽歪歪,你能有命站在这,就应该拜谢我吕奉先仁慈。”
吕布豪言壮语,引发民众一番热烈的掌声,吕布有些跳戏了,仿佛自己身处人民大会堂,继续慷慨激昂的对王楷说道:“我告诉,不止你王家,并州之中,所有行贿受贿之事,我吕奉先都要一查到底。行贿以金记者,抄家不歹。受贿者,逐出吏治,发配五原戍边,永不录用。”
吕布此言一出,民众纷纷叫好。这才是并州的父母官,一州之长,理应如此。
吕布话音一落,薛兰缓缓起身,对众人作揖道:“行贿之事,兰早已知晓。本以为只是府库少了些钱粮罢了,乃不知此罪霍乱。今薛兰受贿商会,得千金之财,又有失察之罪,自请逐出吏治,前往边关戍边。”
薛兰说完,将头上冠带放于桌案之上,手中伸出求一枷锁。薛兰此言民众哗然,自薛兰主政,有口皆碑。今薛兰都行受贿之事,这并州何安?
薛兰此举,有感而发,事先未与吕布商议,乃是发现自己居然纵容了并州一干蛀虫,遂向吕布请命。
薛兰求罪,便要跪这并州万民,吕布见状连连皱眉,见他要跪,一把将他扶起,然后拉着薛兰的手臂,面向一干失望透顶的民众,问道:“你倒说说,这受贿千金,尚在何处?”
“晋阳府库之中。”薛兰也不藏着掖着,说完便对吕布说道:“错了就是错了,此千金助长歪风,薛兰有愧。”
薛兰执意如此,吕布轻叹一声,道:“先生请罪,谁为我惠及民生?”
群众的眼睛是不是雪亮的,这一点有待商榷。然而舆论乃是这世间最会见风使舵的声音,薛兰言所受千金,都在晋阳府库之中,立即有民跪地为薛兰请命。
有个穷酸秀才言道:“薛先生治一州之地,言行可为我等表率,受贿千金也是免为从之,而且并未中饱私囊,请州牧大人,豁免其罪。”
此秀才一言,民众跪倒一片,皆为薛兰请罪。薛兰受贿,未有几个人看到。而这晋阳民众钱袋日丰,乃是所有人都有见到。
吕布四眼望去,这万民顶着烈日,齐齐跪倒,其中不少人根本听不到这几人对话,口口相传之下,所有人都为薛兰请命,可见薛兰在此深得人心啊。
“民心如此,乃是对先生最大的褒奖。受贿之事,错在吕布,让先生执掌并州,却不予你任何官职,先生行事,自要权衡利弊,不能政令通达。”
说着,吕布招来一个州牧府侍从,耳语了几句,只见这侍从先是一愣,然后见吕布瞪他,小跑返回府中。
这公堂就在州牧府门外,不一会这侍从就小跑回来了,手上还端着吕布的并州牧官服。
吕布从侍从手里接过官服,对这跪地万民说道:“这州牧官服,我吕奉先未有一日穿过,在其位不谋其政,这薛兰受贿,首罪在我。”
说着,吕布手捧官服,走向薛兰,再对万民说道:“今日我吕布便自请革职,将这并州牧交与薛兰。”
说话间,吕布已经捧着官服,行至薛兰面前,对薛兰说道:“接下这官服,你便要对这并州万民负责,再有渎职之事,可不是充军那么简单了。”
“这”薛兰闻言一阵迟疑,迟疑的不是渎职的后果,而是这州牧之位。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