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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天书-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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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夏!快来啊,你到底怎么啦?”郁夏听到由远及近的喊声,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奔跑出门,迎面就看到“*”和两个女伴,还有一脸焦急的平波,他们手里拿着热气腾腾的饺子。假李宗明的眼神有些迷离,他阴恻恻地问:“你去后屋了?你去干什么?”

“我……我只是去看看伯父……”郁夏吓得浑身颤抖,难以抑制。

李宗明冷冷地问:“我……不是不让你去吗?”

施晓眉显然看不出他们在想什么,一挥手喊道:“哎呀,去了就去了呗!现在关键是要找到冉君!也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尿尿还要这么长时间吗?”

平波焦躁地说:“我看准是出事了!那条狗有问题!”

“我说过……我的狗……是很听话的!”李宗明的语气已经冷到了极点,这时候,谁都能听得出他不对劲了,大家都不由自主地望向他。

郁夏再也忍不住了,积郁多时的火山终于爆发,大吼一声:“大家听我说!他根本不是老师!真正的老师被关在后面的屋子!他是个妖怪!”

卢雪莹惊叫道:“郁夏,你怎么发疯了,说什么呢……”

郁夏没理她,而是对平波喊道:“平波,我是什么人你清楚!我没疯也绝不是开玩笑,你快去后屋取猎枪,把老师带出来!咱们再不逃就没命了!”

平波虽然是个单细胞动物,但他非常信任郁夏,加上他本来就对李宗明和狗感到厌恶,二话没说,就奔着后屋去了。卢雪莹和施晓眉也开始用怀疑的目光重新审视李宗明。

李宗明尴尬地笑笑,随即高声地大笑起来,目光变得阴冷无比,终于露出狰狞面目,冲郁夏猛扑过来。郁夏早有准备,一跳闪开,接着喊道:“你们还不帮忙?他要杀光我们!”

施晓眉和卢雪莹面面相觑,也就在这时,李宗明突然拾起地上一块大石头,猛然转身向施晓眉的额头砸去。这一变故猝不及防,大家都愣住了。也许李宗明是怕一个人斗不过三个,就先趁人不备解决掉对自己没有敌意的施晓眉。

平波进屋的时候也同样吓得叫了声,不过很快他就将枪取了出来,等他高举着枪跑到大院,却看到了这样恐怖的一番景象:卢雪莹瘫倒在一旁瑟瑟发抖,而郁夏正全力捶打着李宗明的后背,李宗明则正专心地举着大石,砸下又高举,接着再砸下,施晓眉嵌入地面的脑袋已经扁了,血在草地中流淌开来。

平波把枪对准李宗明,狂吼道:“李宗明你给我住手!住手!不然我打爆你的狗头!”

李宗明这才识相地不再动弹。平波走上前去,狠狠一枪托,将李宗明砸倒,然后对郁夏说:“快去找绳子,把他绑起来!然后装上咱们的车,送公安局!”

卢雪莹没力气起来了,一个劲地哭喊着:“晓眉死了……救不活了……”

平波怒吼了声:“闭嘴!谁不难过,就你难过?我们得把他交给警察!看你有个屁用,到关键时刻比郁夏差得远!”他虽然悲痛,但更害怕,毕竟自己的生命是最重要的。

三个人笨手笨脚地把李宗明五花大绑,捆得结结实实地装上车,然后将瘫痪的老人也带了上去。施晓眉既然已经死了,况且车上也没有位子了,卢雪莹和郁夏忍着悲恸,将她的尸体摆好,放进屋子里。

发动完毕,车子疾驰出去。平波一边加大档位,一边高声问:“郁夏!你到底发现了什么?这个老头是谁?你别告诉我他才是李宗明!”

郁夏点点头,沉重地说:“是,他就是*。”

“这他妈怎么可能?”

“你上次说的‘找替身’的故事,我想恐怕不仅仅是个传闻,也许真有这门邪术……”

平波只顾和郁夏说话,没有注意到眼前,等他转过头,一根粗壮的树枝迅速地由远及近,呼啦一声,将车盖顶部掀起,车盖顶的截面四角锋利无比,噗哧一声穿透了坐在最后面的李宗明,而这股大力仅仅被缓冲了少许,随即将李宗明深深地钉进了芙蓉树的树干上,而鲜血才刚刚开始滴落。

尽管眼前这一幕极端残忍,可郁夏等人的心里都认为,这是罪有应得。他们望向无尽的穹苍,尽管眼下还是被黑暗统治着,但相信很快黎明将至,并会携来人性的温暖。

可此时此刻,李宗明的眼皮却再度睁开,瞳仁中幽蓝的邪恶火焰在黑夜中清晰地闪耀,那灵魂似乎想要脱出身体,再度为害人间。蓦然,天空中一道凄厉的白芒撕破了黑夜,远处传来了雷公隆隆的咆哮。平波怕过会下起雨,会淋湿了枪,不由得抬起枪,瞄准了李宗明。

李宗明勉强张开了嘴,但声音却变得嘶哑尖锐,犹如暗夜枭鸣,也许这就是灵魂在操纵喉结发出响声:“你们……别高兴得太早……你们这群坏女人……就会欺负我……就像……二十年前一样……我姐姐一定会来找你们……替我报仇的!”

平波吼道:“给我闭嘴!”手指渐渐移向扳机。而郁夏却一把抓住枪柄:“先等等!”接着高声问道:“我问你,那个退伍军人,护林员!他恐怕也不是你的第一个身体吧?你的灵魂长期在杳无人烟的山林里游荡,只能先抢夺他的身体作为寄居之所,以免你的灵魂因为长期得不到肉体的滋润而衰亡幻灭,我说的对不对?你把我们招来,也许就是为了我们的身体吧?不过你既然已经得到*的身体,为什么还要我们三个女生来?”

平波怔住了,似乎想起了什么:“郁夏……她刚才不是说‘姐姐’吗?你还记不记得我说的……那对姐弟的传闻……也许是那个女人的灵魂还没有身体,所以……她把你们找了来!”

“他的姐姐在哪儿?”郁夏惊恐地问。

不远处的车旁突然传来卢雪莹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伴随着雷电轰鸣,一阵再熟悉不过的低沉嘶吼,带着地狱般的腥臭气息,一条硕大无朋的黑影已经跃到了半空,向平波和郁夏猛扑过来!平波想要转身开枪,但太迟了。而在那一瞬间,郁夏才弄明白最后一个疑问:难怪李宗明提前知道了我们来了,并知道平波和冉君的不速而至,难怪这只狗和人一样吃熟肉,难怪它不攻击我们女生,只不过是它想要得到一个女性的身体!

一声炸雷,大雨倾盆,鲜血与污秽都被刷走……

过了两天,平波和郁夏陆续从医院回到了学校,受到了老师和同学们的热烈欢迎,成了街头巷尾人们议论的焦点话题。因为他们成了英雄和楷模,他们不仅成功地逃离了魔窟,还亲手结果了森林杀人狂魔那罪恶的生命,对公安局的顺利破案提供了巨大帮助。遗憾的是,在这场正义与邪恶的较量之中,冉君、卢雪莹和施晓眉,三条年轻的生命被无情地剥夺,然而他们奋不顾身与罪恶作斗争的精神却永远成为学生们学习的榜样。而李宗明老师作为一位人人爱戴的教育工作者,在教育战线的最前沿献上了宝贵的生命,也永远值得社会敬仰。

失去了女友卢雪莹的平波很快从悲伤的阴影下解脱出来,重新振奋,开始了新的人生,同学们都看到了,原本对谁都不理睬的冰山美人郁夏开始和平波形影不离,态度亲密,可他们并没有认为这有什么不妥,金童才能配玉女,他俩是最配的一对!

只不过,平波对郁夏的称呼,变成了“姐姐”。

第八话 我在你们中间(1)

(3…B,户主:邱雪芳和丈夫)

“啪!”灯亮了!

张鲲跃睁开眼之后习惯性地骂了句粗话,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陌生而拥挤的密室内,尽管手表的时针指向12点,可因为窗户被木板堵得严严实实,故而在灯亮之前如同身在黑夜。周围有七八个人,似乎也是被突如其来的灯光惊醒。顿时房间里嘈杂起来:“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们是谁啊?”

正在这时,房间内不知从哪里传来了声音,压过了所有人的叫声。那声音显然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听不出性别年龄:“各位好。你们不同年龄,不同性别,不同职业,相互之间也都不认识。我之所以把你们聚到一起,是为了研究奇妙的人性。既然你们醒过来了,那么就请自便。我就在你们中间,从现在开始,你们要试着辨认出我来,一个小时之内找不到我,你们当中就要有一个人死去,第二个小时之后还没有答案的话,再死一个,以此类推,直到你们全部死光。下面开始,请你们务必珍惜时光。”

时针停在了中午十二点整,也就是一秒钟过后,几乎每个人都开始用敌意的目光打量着其他人,甚至还有人尖叫道:“别靠近我!”

“各位!安静,安静!”张鲲跃站起来喊道:“这他妈的纯粹是个恶作剧!他说的话不可信哪,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在我们中间?”

一个胆子较大的高个儿男子冷冷地反问:“我们又怎么相信你?谁知道你是不是‘那个人’?”

张鲲跃皱着眉头反驳:“你这人真不识好歹……”

这时,一位戴着粉红色边框眼镜的中年女子起身说:“不管‘他’是不是隐藏在我们之中,冷静一点总归是没错。不如这样,我提议,大家都自我介绍一下,互相了解,然后咱们再想办法离开……”

这个提议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中年女子继续说:“既然这样,我先来。我是《烟州日报》的记者,也是个职业作家,本名叫邱雪芳,笔名叫丘岩。各位若是不信,可以在顺利出去之后到网上搜索一下。”

丘岩还没说完,另一个年轻的女子忙不迭地说:“您就是丘岩?我看过您的书,写得真好!我可以为您作证。”她喜形于色,不像是装出来的,随即,她又补充道:“我叫聂秀兰,今年26岁,在烟州一中高一五班教数学。”

九人中年龄最小的少年突然插口问:“我叫岑凯,是三中的,我和你们五班的学生很熟,一起打过篮球,你说几个五班男生的名字好吗?”

聂秀兰想了想,说:“给我印象比较深的有焦磊,黄鹏……”

岑凯点了点头:“看来你没撒谎。”

丘岩仿佛猛然悟到了什么:“等一下!咱们几个看上去毫无关系,不过似乎还是有点微妙的关联!”

张鲲跃擦了擦冷汗:“也许这只是巧合。我们互相都不认识,就算曾经在大街上擦肩而过,也不一定能记得。”

高个子男子见周围的目光向自己聚拢,便说:“我叫顾远方,是个出租车司机。”

张鲲跃刚想自我介绍,却被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抢了先:“我叫苏乐,做房地产的,北斗山庄大家知道不?那就是我的。”说罢很得意地仰起头。

岑凯愕然,继而气愤地说:“是你?我们家就住在北斗山庄。你这人真够缺德的,那房子经常停电,漏水,电梯总是坏,墙皮还不结实,卖得还那么贵,我们多次去反映情况,你们公司连理都不理,真是黑心!”

另外一个民工打扮的瘦子也蓦地站了起来,他原本一直很沉默,这时却怒气冲冲地用很浓的乡音叫道:“原来你是老板!欠我们工程款不还,还躲起来不让我们见。没想到今天你也给抓到这里,真是老天有眼,恶有恶报!”

苏乐原本神气十足的脸色立即转阴,自知理亏,低头不语。

民工这才说:“我叫戴富强,是宛平县大宇村的村民。我来烟州市区给这龟儿子盖了三年房子,一分钱也没得到!”

还剩三个人。一个面色白净,仪表堂堂的中年男子扶了扶眼镜,说:“鄙人陆鸣,望海医院的大夫。”

“你有什么可以证明自己的身份?”

陆鸣愣了愣:“医学方面的问题随你们挑,就怕我说了你们也未必能懂。”

大伙见他胸有成竹,信心十足,也就没再多问。纷纷把目光对准最后一个人。那人不算胖,但是肚子格外大,几乎要超过苏乐,他吞吞吐吐地说:“我叫隋开国,是……是个城管。”

张鲲跃指着他的肚子,毫不避讳地说:“不用说,又是个贪官。”

隋开国怒视着他,轻蔑地问:“你呢?你又是干什么的?看你这身打扮,你就是一个没素质的地痞流氓,无业混混!说不定还是个劳教分子!”

张鲲跃不以为然,摇头晃脑地说:“我叫张鲲跃,我可是个好人。”

岑凯吃了一惊,说:“我知道你的名字。我们学校有几个坏学生总是借你的名字收取保护费,谁不给就打谁,还说你是他们的靠山,蹲过号子,杀人不眨眼什么的……”

大家本来都有些瞧不起他,但岑凯的最后一句“杀人不眨眼”,却使得所有人的心再度冷却到零下,纷纷狐疑地望着他。

张鲲跃一脸窘相:“你们看我干什么?我那是吹的,就是想弄点钱花花。我没坐过牢,更没杀过人!我哪敢杀人哪?我要是那么能耐,还用得着去学校敲诈学生?”

丘岩没理睬张鲲跃,她俨然成了九个人的领袖:“好,咱们自我介绍完毕。现在我们要相互监督,也要相互合作,一起逃出去。”

张鲲跃是单细胞动物,身体比头脑先行动,他觉得房间里太暗,便不假思索地掏出随身携带的弹簧刀撬开木板,然后一脚把木板后的窗玻璃踢碎。丘岩想阻止他,可也迟了。窗帘拉开以后,窗外是一栋栋高楼大厦,下面是最繁华的闹市。众人都看得愣了,他们本以为自己被囚禁在荒郊野外的一个密室里,可外面却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城市,司机顾远方一眼就辨认出窗外的景物,喊道:“这里是榆林街!”

大家纷纷凑到窗前向外观望,果然,他们所处的地方就是榆林街有名的望海医院,这个房间是一个旧物储藏室。陆鸣见大家都在瞧他,便尴尬地解释说:“我从外地分配到这里也就一年,对新的工作环境还不是非常熟悉。再说我们医院有七八层,我在第二层,不可能每个房间都去过,这里我就没来过,所以认不出也不奇怪。”

他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在丘岩的带领下,大家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门,为了安全起见,他们没有乘坐电梯,而是走了七八层楼梯,这才到门口。

门口正对着大街,他们又看到了万头攒动、摩肩接踵的繁华景象,尽管只过了一天,却觉得恍若隔世,非常怀念。眼前这再也熟悉不过的环境令他们觉得,刚才在房间里听到的诡异声音不是错觉就是一场闹剧,他们并没有被与世隔绝,他们仍是自由的!

第八话 我在你们中间(2)

“好吧,各位,看样子是某人给我们开了个很恶劣的玩笑。”丘岩松了口气:“如果各位允许,我将要把刚才的经历作为新闻刊登,严惩这种可恶的行为!”

隋开国忙不迭地摆手:“这可使不得,我们当公务员的,必须得维护形象呀。就当着是一场梦,大家做完梦就好聚好散吧!”其他人纷纷表示附和。

看到大家的消极态度,丘岩只得无奈地说:“好吧,那咱们就此别过。”

张鲲跃突然提议说:“咱们聚在一起也算是缘分,反正就好分开了,不如去吃顿饭?”

其余八个人顿时神色古怪地盯着他。身为学生的岑凯还算直率,解释说:“马上就快要一个钟头了……谁能保证‘那个人’说的话不兑现呢?咱们九个人在一起仍然是危险的,还不如就此分开吧。”

张鲲跃讨了个没趣,于是大伙向各个方向走去,即便是同路的,也都尽可能地换道走,心里都充满了猜疑。

也就在这时,司机顾远方刚走过街角,蓦地有一辆出租车迎面撞过来。砰地一声巨响过后,顾远方发出一阵惨绝人寰的悲怆嘶吼,他的上半身就像一杆巨大的圆规,被迅速推向与下身相反的方向,四肢麻花般夸张地扭曲着,鲜血四下喷溅!

路人在刹那的惊呆后都尖叫起来,仿佛眼前就是地狱。九人中距离顾远方最近的聂秀兰难以承受这近在咫尺的恐怖,一下子瘫倒在地。张鲲跃虽然离得比较远,但看到聂秀兰坐在地上,也隐隐能想象到顾远方的死状,然而最令他惊奇的是他偶然瞥到了对面大厦的巨钟:此时距“神秘人”计时开始,恰好是整整一个小时!

张鲲跃毕竟混混出身,心理承受能力较一般人强些,一边不断地安慰自己“这不过是个巧合罢了”,一边拨开向这边聚拢的看客,匆匆往家里走去。

他没跑几步,就听到身后有人在哭喊着自己的名字。他惊魂未定地转过身,见居然是聂秀兰!张鲲跃心里一阵惶恐,问:“你……你要干什么?”

聂秀兰捂着脸哭着:“太可怕了!这真疯狂!我们几个不应该分开!起码不会让他这样轻易得手!”

张鲲跃心烦意乱地打断她:“他是被车撞死的!”

聂秀兰嗫嚅着辩解道:“也许是谁趁乱推了他一把呢?大街上这么多人,凶手很容易就隐蔽起来了……”

“可凶手也未必是我们九个人之一啊!”

“你好好看看表,时间不正好是一个小时吗?除了我们,谁还会知道呢?让我们一起走吧,这样还可以相互有个照应。”

张鲲跃哑口无言,随即又很警惕地说:“好吧,我们可以重新聚到一起,然后去派出所报案,抓那个凶手。不过……不过我现在还不能信任你,同样你也不能信我吧?我们必须尽快找到第三个人才行。”

聂秀兰咬着下唇点点头:“你说得有道理。我们之间都没留联系方式,不过我们可以从线索最多的人入手。那位岑凯同学家住在北斗山庄,至于具体住在哪儿,我们可以去他所在的三中打听。那里有不少老师都是我的同学,找到他不难。”

张鲲跃见她娇滴滴地,细皮嫩肉,不像是会拳脚功夫的,自己又是个年轻力壮的男人,身上还揣着刀子,难道怕她不成?他放了心,便招手拦下一辆出租,两人钻了进去。

二十分钟后他们来到三中。聂秀兰对张鲲跃说:“真的不好意思,你的身份……不适合进档案室,还是让我去拿学生资料好了,你在这里等着我。”张鲲跃不满地嘟哝着,在校门口叼着烟来回踱着步。

不一会儿聂秀兰便走出来,急切地说:“他班主任说他有一天没来上学了。这是他的手机号,但愿他没换号码。”她递过去一张纸。

“我来打吧,你哭哭啼啼地也说不清楚。”张鲲跃按照纸上的号码拨通了电话,然后喊道:“岑凯!我是张鲲跃!……什么?不认识?今天早上我们不是还见过面吗?……对啊!就是你说的那个‘流氓’!”

岑凯本来很阳光的声音变得神经兮兮:“你……你找我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张鲲跃性情比较莽撞,直截了当地问:“你知道今天早上咱们九个人当中的那个司机被撞死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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