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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天书-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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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香见他突然没了男子气概,有些说不上来的气愤:“别婆婆妈妈的,你的这些请求,等我们出去以后,你再跟我说!”

鲁跃霖摇摇头,嘴唇泛起了紫色:“没用的,我中了毒……再健壮的身体也不可能抵御。人真是太脆弱了……”

“不会的,你不会死,你有什么请求,我都会答应你!”罗香很坚定地凝视着他的眼睛。

“我……”鲁跃霖欲言又止,然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似地说:“反正我就要死了,你对我什么看法……也无所谓了……罗香,自从我第一次看到你,我就……”

“我知道,你……你别说了。”罗香觉得隐约有一丝不对头,忙说:“你快说你的请求吧!”

“我知道这是非分之想……可是……我只想在临死之前……吻你一下。”

“什么?”罗香很诧异地望着他:“这也太……你……”

“我就知道你不允许!算了!我不强人所难!”

“跃霖……你……我答应你。”罗香的脸涨得通红,把眼睛慢慢地闭上。

等了许久,她却觉得有些异样,因为她听到了粗重的喘息声。她迫不及待地睁开眼睛,发现鲁跃霖的目光已经变得十分yin亵,正盯着自己起伏不定的丰满胸脯。罗香尖叫着推了他一把,然后飞快地跑出了房间。鲁跃霖尽管身体强健,终究是受了重伤,冷不防被她一推,摔倒在地。接着他嘶嚎起来:“我快死了!罗香!我快死了!你就让我满足这一次吧!你又不会损失什么!你和陈飞扬做过什么,他都跟我说过!还说你其实骨子里面很,你装什么装?我快死了,你都熟视无睹吗?”

罗香边跑边愤怒地喊:“你去死吧!你快死了那是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理由吗?”

鲁跃霖在后面狂叫着追赶:“你这个贱货!我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你都不答应,我决不原谅你!”

罗香虽然竭尽全力奔跑,可是鲁跃霖还是离她越来越近。罗香被逼进了一间房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雪白的病床。鲁跃霖狂笑着说:“小香香,看看这家医院对我们多照顾,连咱们的新婚床都准备好了!哈哈!”

罗香绝望地回过头,鲁跃霖使劲一推,她已经躺倒在床上。鲁跃霖就要扑上去,突然,他卡住自己的喉咙,开始发出低沉的呻吟。罗香明白过来,原来鲁跃霖被几十种带有剧毒的化学药品泡过,慢慢地被腐蚀掉。

罗香仰躺在雪白的床头,仰面看着天花板,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泪水开始大量涌出。

许久。

罗香的视线渐渐清晰了,眼前全是熟悉的脸孔,那是……那是自己的爸爸和妈妈,老师和同学们,脸上满是焦急的神情。

“香香,你终于醒过来了!”妈妈的惊喜随即变成了泣不成声。

“妈妈,让你担心了……”罗香黯然地说道:“果然,还是我活着……”

爸爸很奇怪地问:“你在说什么呢?”

罗香想让妈妈抱一下自己,刚要张嘴,突然一阵剧颤。因为她看到了谭觉!谭觉不是被陈飞扬开枪打死了吗?可是眼前的谭觉似乎仍然属于那个世界,因为他的影像与在其同一位置的妈妈重叠了。骤然间,谭觉端起猎枪,瞄准了自己。

妈妈看到女儿的面孔突然扭曲,急切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还疼?”

罗香抽搐痉挛的脸孔变得蜡黄,豆大的汗液聚到鼻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出了她在这世界上的最后一句话:“好……疼……啊……”

没等大家明白是怎么回事,罗香的胸口突然射出了喷泉般激涌的鲜血,随即停止了心跳。病房内传出了众人的尖叫声。

与此同时,在距医院不远的郊区火葬场里,一具具尸体被送进了火海。最后一具尸体还只是个孩子,苍白的面孔,瘦削的身材,在场的人都摇着头,深深地叹息着,觉得一个前途无量的优秀学生就这样死去,感到十分惋惜。

猛然,那个年轻死者的眼睛张开了,很安详地注视着现场的所有人。死者的父亲,副市长谭鹏程地一个发现,高声呼喊着:“不要火化!我儿子还没死!”

谭觉被众人抬了下来,谭鹏程老泪纵横,紧紧地抱住了儿子,刚要说些什么,却突然感到有些不对头:“你这件衣服怎么这么厚啊?”他把儿子的衣领向外一翻,竟然看到一件破了好几个洞的防弹衣,他不禁有些发抖,轻声问道:“这是防弹衣?这东西公安局才有……怎么会穿在你身上?你……什么时候去过?”

“爸爸,”谭觉笑着说,“我还活着,这最重要。”

次日,本市著名娱乐行业大亨白金东陈卓星表兄弟,因涉嫌谋杀、私藏枪支与组织领导黑社会性质犯罪团伙,在公司被拘捕。公安局经调查发现,陈卓星的儿子陈飞扬,在车祸前曾经持有一把猎枪,而那把猎枪的子弹,与在本来已经苏醒却立即神秘死亡的罗香身上的弹痕相吻合。

这场车祸牵出了轰动本市甚至全省的大案之后,人们在茶前饭后的谈资中,总免不了提及谭副市长那位十全十美的第一公子。他是那么地出色,就连老天爷都有意识地保佑他独活。他却在屡屡被热情的记者的话筒包围时,总是很自信说:“生存,一定要靠自己去争取。我是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将来是要为人民做贡献的。所以,我必须活下去。”

第七话 森林里的补习课(1)

(3…A,户主:李宗明)

斜阳西下,暮色苍茫,一辆老式尼桑面包在秋风萧瑟的荒凉公路上疾驰。这条公路通往烟州市区边缘人烟稀少的郊区,两旁都是还未开垦的山地,只有海边有极少数孤零零的渔船在布置浮子进行养殖,郁郁葱葱的树林里偶尔传来几声悲恸的鸟鸣,更令人倍感孤寂落寞。

然而车窗内的气氛却很热烈,这是五个穿着时尚,散发着青春活力的少男少女,三女二男,其中的两个女孩子正嘻嘻哈哈地打闹着,他们的到来给这死气沉沉的地域带来了一丝和煦的暖风。

正在开车的长发少年冉君正皱着眉头,他身旁的寸头少年平波也没什么好脸色,尤其是当女孩子们兴奋的声音放肆地变大时,平波忍不住喊了一声:“小声点!”两个女生可能都有点怕他,顿时安静下来。

冉君瞥了一眼反光镜中的三张俏脸,淡淡地说:“真不明白,你们就那么喜欢那个李宗明?你们倒是说说,他有什么好?不就长了张白脸吗?”

染着酒红色头发的女孩施晓眉连忙辩驳道:“你瞎说什么呀,我说了多少次了,我们仨最近成绩下滑,*好心好意让我们去他家补课!你怎么能歪想呢?”

平波冷冷地接茬:“他要是长得跟个金刚葫芦娃一样,你还能这么听话地去他家吗?再说,这次期中考试的题那么偏,大家都没考好,要说成绩下滑的,难道就你们三个?他怎么不选那些丑女?你应该听听他在学校的口碑!很多老师都说他有作风问题,学生嘴里就更没有他的好话!谁不知道他是个花花公子,听说他在转学之前,把原先学校的一个女学生弄怀孕了,又不要人家了,那女的差点割腕自杀。这事一出他立马臭名远扬,呆不下去了才来咱们学校。要不是他有亲戚在市教委工作,咱们学校压根就不可能要这么个人面禽兽!”

施晓眉身边的高个子女孩卢雪莹接口说:“葫芦娃怎么了,别侮辱童年的经典,更请你你不要人身攻击好吗?你有什么根据呢?这话也太恶毒了!”

平波睥睨着她,缓缓地说:“你……你别忘了自己是谁的女朋友。我可从来不记得你什么时候这么努力地为我辩驳过。”

施晓眉嘲弄地说:“你成天打架斗殴,这都是事实,我再怎么雄辩也无济于事。”

平波正要瞪眼,冉君没好气地打断他们:“行了!都别吵了!既然谁都说服不了谁,那大家都各自保留意见好了。反正我们俩不放心你们三个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到一个陌生男人家里,虽然你们的英俊白马老师没请我们,我们也得不请自来。”

施晓眉瞅瞅一直沉默不语的郁夏,半开玩笑地说:“我和雪莹早已经名花有主了,你们俩就放心好啦。可咱们郁夏可是出名的冷美人,想来是谁也瞧不上,谁知道这次也没能免俗,跟着咱们这些俗人一起自投罗网啦!你们都不知道吧,上个月中旬一天晚自习,郁夏和*有说有笑的,*还拿着郁夏的手,用手指在上面划,说什么‘这是生命线,这是事业线’,哈哈!”

郁夏的性格孤僻,懒得辩驳,但脸上还是浮现出红潮,两个女伴都只是喜欢俊男而已,并非对老师有什么想法,可她们都清楚,郁夏真的对老师动了心。

“看人不能只看外表,”平波的话带着一股酸气,这让大家都很尴尬,谁都知道,平波是被郁夏拒绝之后才转而和卢雪莹在一起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再说,我记得李宗明原先不是住在这里的,是学校给他买了知味小区的房。放着一平米一万块那么高档的房子不住,怎么偏偏要给你们补课,就选择了这么个地方?这还不是做贼心虚?”

卢雪莹说:“这有什么的,在郊区买个草房子享受田园风光,反正也不贵,这很正常啊。”

“靠!正常?能把家往这里搬的人,都不是什么好鸟……”

“平波!”冉君正色喊道,“你别多嘴!”

三个女孩都愕然,不知他俩在说什么。平波恶声恶气地一挥手:“你喊什么?让我说完!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别让这仨傻妮子给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到底怎么回事?别卖关子!”

“就是,快说啊!”

“我跟冉君听人说起过,这里是个很邪的地儿,一直都流行着一个怪谈。”平波神神秘秘地说,“说有一对姐弟俩蒙冤被人害死,于是这附近沿海的公路上总是有车祸发生,说是那对冤死的姐弟在操纵着车祸,寻找替身……”

“行了,别说了!”三个女生都有些毛骨悚然。在这样一片渺无人烟的深山老林,别说车祸,即使有过凶杀案甚至更离奇的怪谈,也没什么稀奇的,加上这些年轻人正处在想象力丰富的青春年华,脑海中不停地浮现各种各样惊世骇俗的嗜血怪物,从黑暗的角落里蠕动着向自己爬来。

丛林蜿蜒,山路崎岖,冉君只有一年的驾龄,不敢快开,只是小心翼翼地操控着离合器缓行。正在他们通过弯曲的山腰路段,即将进入一条把树林切为两半的沙砾路面时,五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惊叫起来!一道黑影鬼魅般掠过前窗,并在那一瞬间在玻璃上制造出极其刺耳、令人难以忍受的尖锐摩擦声,随即一闪而逝,奔入了浓密阴暗的灌木丛中,留下的只有它隐隐远去的低沉嘶吼。而剧烈转动的汽车轮胎也在扬起漫天尘土之后及时地刹住,与路旁那棵格外粗壮的芙蓉树相距不到一尺。

大家惊魂未定,都在大口大口地闯着粗气,等待心跳恢复正常的频率。十几秒后,平波才心有余悸地问:“你们看清了吗?……那……是什么?”

“狼……是狼!”施晓眉花容失色,“咱们快点离开这儿,别耽搁太久了,一会儿那狼召来同伙的话……”

郁夏突然开口说:“我觉得那是条狗。也可能是这附近的农民养的。”

“狗有那么大个儿?”施晓眉不服气地反驳道。

“我说,”冉君拍打着方向盘,没好气地问,“你们确定是往这个方向走吗?先给你们的英俊老师打个电话吧!不然咱们非迷路不可!”

卢雪莹坚决不同意:“说好了要给老师一个惊喜的,咱们得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才行!不然多没劲呀!再说昨天老师在电话里说得已经很清楚了,你沿着这条山路走到尽头,就可以看到房子了!”

冉君悻悻地答应着。此时已经是五点钟了,秋季的白昼渐渐缩短,况且面包车是在遮天蔽日的密林中行进,日光到达车里时已经变得虚弱不堪。伴着秋蝉有气无力地嘶鸣,鸟雀拍动翅膀的声音,以及汽车中播放的怀旧金曲,都被一股难以名状的忧伤气氛攫住,越发显得悲凉与诡异。

卢雪莹突然看到了不远处袅袅升起的炊烟,惊喜地喊:“快看!”

冉君讪笑着:“原来李神仙躲在这里修炼哪。”他加大油门,车子向冒烟的方向疾驰。眼前还真有点田园风光的意思,一圈古朴的篱笆墙环绕着两栋灰色石头砌成的农屋,屋顶铺着附近采来的海草,远看上去像是一颗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鸟窝发型,不修边幅的巨大脑袋。院子里还有十来只吱嘎乱叫的鸡鸭在嬉戏,青草与泥土的气味弥漫在风中,令人感到十分惬意。

第七话 森林里的补习课(2)

“等等,”平波回头对正要下车的三个女生说,“你们确定是这所房子?这里虽然是荒郊野外,可也不一定只有李宗明一个人住在这儿。这样的农房在我老家那边也很常见。得先问个清楚!”

郁夏摇摇头,说:“不用问了,你们看!”她纤手一指,众人顺着她所指的方向,将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一堆大草垛后面的汽车。那是一辆老式的长丰猎豹,虽然是国产车,而且样式旧,但只要是大型越野吉普,价格就不会掉下二十万。当初李宗明转到他们学校任教时,就是开着这辆车来的。本来按照李宗明的工资是买不起吉普的,但他自己也说,对野外自驾出游有着极大的爱好,所以就忍痛在旧车市场上花了八万买下了这辆二手车,性能还算不错。既然李宗明的车在这儿,那这农房就没理由不是他的。

三个女生都喜上眉梢,施晓眉“奸笑”着说:“我提议,咱们蹑手蹑脚地去敲门,然后躲起来,等他打开门,咱们再冷不防跳出来吓他一跳!哈哈!”

卢雪莹也调皮地附和:“好啊!给老师一个惊喜!”

平波不屑一顾地冷然道:“是吗?可真不一定是惊喜。等你们老师见到我们两个大老爷们,看他怎么惊喜得起来!”

冉君点点头:“没错,他的阴谋给我们俩拆穿了,非羞死不可。我们还就赖这儿不走了,你们什么时候走我们就什么时候走,他李大灰狼别想碰你们一根指头!”

卢雪莹极为不满地皱着眉头,郑重地说:“我严肃地给你们提个醒,一会儿见到*,可别再开这种玩笑了!不然我和晓眉永远也不会理你们!”

施晓眉示意大家各自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平波和冉君嘟哝着躲到篱笆墙后面,郁夏也配合地走到草垛后面。而施晓眉与卢雪莹则守在门的两侧,施晓眉伸出手,就要扣响大门。

谁料骤然间那门发出一声极其刺耳的声响,就像是几十年没人住过的古庙老宅一般,伴随门打开的是一股阴森森的凉气,施晓眉和卢雪莹陡然感觉异常恐惧,都不由向后退了几步,然而她们很快安下心来,因为她们看到了一张熟悉而又充满亲和力的笑脸。

“老师?你可吓死我们了!”施晓眉的泪花都在眼眶里打转,嗲声嗲气地嗔道,“你要出门吗?”

卢雪莹也诧异地问:“你知道我们已经来了是吗?”

李宗明不置可否,而是笑容可掬地向她们身后瞄瞄,这才问:“郁夏呢?我也通知她了,她应该也来了吧?”

听到老师这样关注自己,郁夏心里一喜,刚要回应一声,却蓦地呆住了。因为她猛然看到吉普车后面的备用轮胎上,有一个挺大的窟窿。她不由自主地将手指伸出,轻轻地触摸着这个窟窿。洞很深,可以说是某种东西以极快的速度将轮胎洞穿!郁夏的爸爸是军人,所以她经常翻阅一些军事和枪械的书籍,因此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子弹!这是子弹造成的!普通的子弹是不会有这么大面积的杀伤力的,这子弹只可能来源于猎枪。

为什么备用轮胎会被人开枪打爆?那又是谁开的枪?如果是坏人,歹徒,那*为什么会一点事也没有呢?或许这压根就不是什么备用轮胎,而是原来的轮胎,至于备用轮胎,已经重新安装,就在眼前这辆车的四个轮胎之中,否则这辆车也开不回来。郁夏之所以这么分析是有充分依据的——她观察到轮胎正面对着的墙壁上没有丝毫枪击的痕迹,弹着点并不在此,说明这一枪决不是在这个位置向车放的,而极有可能是在汽车行驶的路途中。

想到这里,郁夏的心就像了冰块,一时有些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不该回应*。却听李宗明笑着说:“郁夏也来了,而且还不止你们三个,是吗?”

卢雪莹和施晓眉更奇了:“你怎么知道?”

冉君悄声对平波说:“他发现咱们了,咱们出来吧!”平波拉住冉君,沉声道:“你急什么,他能看见?他……”陡然间他感到身后传来了低沉的喘息声,像是某种被激怒的野兽在咆哮前的预备,同时嗅到了一股腥臭气息!

两人同时吓得大叫起来,只见一条硕大的黑影冷不防迅猛地扑上来,将平波重重地摁倒在地。随即一张血盆大口冒着浓郁的腥气覆盖了他的视线,仿佛地狱的大门已经冲他敞开。众人这才看清,这头庞然大物是一只体型大得出奇的狼狗。

三个女孩子也都不约而同地叫出声来,李宗明爽朗地笑了起来,郁夏顾不得害怕,忙站出来对李宗明说:“老师!这是你的狗吗?快让它停下来!平波很怕狗的!”

李宗明不以为然地微笑着:“没事,我的狗很听话,不咬人。”

可是那狗的目光依旧凶暴异常,嘴张得更大,而且不断向下移,平波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会刺激狼狗咬断自己的脖子,脸上与鼻尖的汗珠都淌进了嘴里。

郁夏见李宗明仍然是满不在乎的样子,不知道是他对狗有信心,还是他不关心平波的死活,失望气愤之余又感到一丝隐隐的恐惧,过去老师不是这个样子的,尤其是他笑得这样古怪……她忍不住喊了声:“老师!快让那狗停下来!”

李宗明依旧笑容可掬:“你们俩不是我们班的吧?我只让我们班的学生来,你们来干什么?”

冉君愤怒地喊着:“你磨蹭什么?快把狗喊开!”可那狗似乎是听懂了他的话,呲着牙向他猛地吼了一声,冉君吓得向后退了好几步,不敢再靠前了。

见老师仍然无动于衷,郁夏忍无可忍了,随手抄起地上的一根粗树枝,向狗挥舞着,喊叫着。那大狼狗虽然凶狠,却不知为什么,只向后跑开,并没有任何攻击的意思。

李宗明这才解释道:“我本来只叫了你们三个女生,并没有欢迎他们啊。”

平波怒气冲冲地问:“所以你就叫狗来咬我们?”

“你听我说完。我这只狼狗对陌生男性有很强的敌意,我原本只打算给我的女学生补课,并没有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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