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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黑手党的秘密生涯-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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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意味着你不要忘记你是什么人,一天也不能忘记,一刻也不能忘记:你是联邦调查局的办案特工。 
  你要有显著的独立能力,一个人干工作毫不在乎。你非常孤单,比独自一人还要孤单。你时时刻刻都在和党徒打交道,假装也是他们的同伙,与他们建立友谊,笑他们所笑,还得有自己的感情、观点和忧虑,正如同你的真正的自我。你整天都得这样,天天这样。当你有时和朋友或家里人谈论从事隐蔽工作情况的时候,你头脑里仍然不离开那种隐蔽生活。除了联络特工以外,你同任何人都不能谈到你实际工作经历。我和联络特工在电话里谈上几分钟,一周大概只有两三次。我每个月和他见几面,领取开销费用。 
  你在假装成另外一个人时,你总会在什么地方发现有同样的个性冲突。有的人你喜欢,有的人你不喜欢;有的人喜欢你,有的人不喜欢你。你要继续不停地设法搜索你的目标。在交际中,你要克服自己的自然倾向,和那些有利于办案的人建立友谊。你不是懦夫,但是你要忍气吞声,控制火气。 
  你要靠自己,而且常常是在临场的情况下,决定朝哪个方向走,走多远,会有什么风险。作出这样的决定很有困难,但你不得不作出决定。你要接受弄错情况的尴尬局面和面临犯错误所带来的危险,因为大街上没有任何人保护你,你随时都受到上司的评头论足。像我这个情况,那是指华盛顿的联邦调查局的首脑们。 
  对于城市的生活,你要有机灵的头脑,有时候甚至趾高气扬。我熟悉的优秀隐蔽工作的特工,如同我一样,个个都是在城市中长大的,是个优秀的街道特工,然后才成为隐蔽工作特工。在城市的街道生活中,你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及人与人的关系。你懂得判断形势,把握自己。你的能力不会白搭,而是得以显示。 
  在工作中,你严于律己,干事主动。执法部门的人基本上比较保守,雇佣人员循规蹈矩。在联邦调查局里,没有雇佣的特工从事隐蔽工作。你是正规的特工,上班堂堂正正,进出都要签名。 
  工作几年以后,把一名正规特工置身到隐蔽特工地位。突然间没有人告诉他到哪儿上班,应该穿什么样衣服。他的打扮像个坏蛋。或许他驾驶卡迪拉克牌轿车或梅塞迪斯轿车。无论他是否结婚,他都有机会有自己的寓所,行动自由,还有钱花。 
  联邦调查局提供了这样的生活方式,全是装模作样,弄虚作假。但是你周围的党徒都有卡迪拉克车,小戒指,有美女和金钱,你很容易忘记你并不是他们的同伙。如果你没有坚强的人品,没有自我意识及对自己的自豪感,那你就会被这种生活方式所征服,逐渐淡化了你肩负的重任。执法人员从事隐蔽工作的特工最大的失败就是中了美人计,而忘了自己的身份。 
  我在城市中长大,是个意大利人,了解什么是黑手党。10几岁的时候,我就玩牌,赌双骰子,打落袋台球,做小买卖,逛各种交谊俱乐部。我清楚,有些赌牌场、双骰子赌场是由党徒操纵的,有些交谊俱乐部就是党徒的社交场所。我认识一些人,他们本身就是党徒。我知道,有的赌注登记经纪人自己并不是入了盟的党徒,但是他们的老板是,是他在操纵整个行动。我知道他们当中有些人是杀手。甚至还在孩提时代我就知道有的人今天在这儿,明天在那儿,有的人永远也见不到。我知道出了什么事。 
  我知道老练党徒的行为,知道他们的心态。我知道该做的和不该做的事。有时候要守口如瓶。与你无关的事不要介入。与你无关的谈话及场面应走得远远的,免得人家拉上了你。在这些场合下,你要正确把握自己,这样你在街坊就赢得了信誉。他们心里会说:“嘿,这个家伙见过世面。” 
  知道这些情况对我担任隐蔽工作很有帮助。 
  我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本来很可能走上党徒的道路。我知道有些人就是这样。可巧,我的父母都是正直的人,他们的人生价值伴随着我的成长。我长大成人,要自食其力,赡养家庭,遵纪守法。有的人成了坏人。 
  我并不要对此做一番说教。因为我有了这样的成长环境,对于黑手党我并不感到太大的神秘。我干这样的隐蔽工作并不是什么十字军征服黑手党,我或许可以对自己这样说:“这帮坏蛋,他们在杀人,我不喜欢他们。”不过,我无需克服影响我工作过程的伦理歧视。我不是社会工作者,我是联邦调查局特工。作为特工,如果我?j的工作职责是在公民权利或反恐怖活动方面,我也会以同样的方式履行自己的任务——尽力把工作干好。 
  如果你是个恶人,我的任务就是要把你送进牢房。事情就这么简单。 
  黑手党主要的还不是一个凶杀组织。首先,组织的成员是盗贼。他们既贪婪,又恐惧。我作为隐蔽工作者,逐步了解到:哪些人是多么顽固,哪些人并不真的顽固,他们当中最顽固的人是多么惧怕自己的上司。 
  个人的顽固不是引起惧怕的原因,是组织结构可怕,是组织系统等级森严,其惩罚手段会使最老练的党徒不寒而栗。你的潜在实力更多的是你有实施纪律的能力。 
  一切都是为了钱。如果你是挣钱能手,就是违反了一些规章也可以获得谅解。凶杀是在其次,作为强化和威胁的工具。尽管你弱不经风,像老卡洛·甘比诺(是最后一个真正的教父,各家族中的铁腕人物,死于1976年),可是你只是简单说一声“是”与“否”,摇一下头或点一下头,或弹一下手指,你就可以对组织里的任何人有生杀大权。大街上那些穿巴利鞋的暴徒,见了你无不感到浑身哆嗦。 
  黑手党的5个主要家族,基地都在纽约。它们是:甘比诺家族、卢克彻斯家族、吉诺维斯家族、科隆坡家族以及布拿诺家族。乔·布拿诺在1931年接管了家族,6O年代中期被迫退位,现在病居亚利桑那州的图森市。我在从事隐蔽工作期间,布拿诺家族的老板是卡明·甘兰特。 
  甘比诺家族由比格·保罗·卡斯特拉诺当家;卢克彻斯家族的首领是“安托尼·托尼·答克斯·卡罗尔”①;吉诺维斯家族的首领是“安托尼·法特·托尼·萨莱诺”②;科隆坡家族由汤米·拉贝拉当家。每个家族的老板在自己的家族里有绝对的权威。 
   
  ① 托尼·答克斯(Tony Ducks):即托尼鸭,代号。 
  ② 法特·托尼(Fat Tony);即胖托尼,代号。 

  居于各家族之上的黑手党委员会解决家族内部之间的纠纷;处理涉及到每个家族的利益问题;批准合作项目,比如控制纽约的某个具体的工业,或提取拉斯维加斯赌场的赃款。超越家族之上的问题可能是:对某个家族的老板要不要杀掉,委员会要通过执行杀掉老板的方案,这要么由家族内部的人自己动手,要么由别人执行。 
  每个家族在老板的领导下,下面有指挥系列。每个同级的指挥人员对上一级要完全尊重。每个家族有个二老板(或称副头领),有个顾问。顾问调解纠纷,给老板提建议。家族还有一些副官,每个副官统领着兵丁。兵丁是入盟党徒的最低层。 
  家族里还有许多“联络党徒”,他们和入盟党徒取得联系,但自己不是入盟党徒。在任何一个家族里,都有比如200来个入盟党徒,而联络党徒就有2,000,达10倍之多。如果你是个联络党徒,和某个兵丁或副官有联系关系,你就要像家族的任何成员一样,遵守许多同样的纪律规章。你要向他们表示尊重,分享你的所获。但是他们的所获不一定要和你分享。你也不能像入盟党徒一样得到相同的尊重和保护。 
  从我的成长过程以及我的调查研究,我对黑手党尽管有很多的了解,但是我还在学习许多东西。亲临现场,成为他们的一部分,第一手的体验,情况又不一样了。作为执法部门的任何特工,你实际了解的情况比你在出庭作证要多得多。因此,我对于现场的第一手情报就尤为重视。 
  我已经认识了科隆坡和布拿诺两个家族的许多党徒,明确了这些家伙的等级。我了解一些常规抢劫,但对于“指令抢劫”我了解更多。任何时候你抢得的利,都要送一部分给指挥你的上一级负责人。你要把干的一切向副官或老板逐一报告。尽管有这些纪律规章,但是党徒一伙之间的尔虞我诈情况比我们想象的要多。 
  除了严格的指挥系列以及下级对上级的尊重以外,还有严格的纪律准则。如果不按照利益分享的准则办事,其后果不是开除出黑手党,而是要把他活活打死。 
  我正在体验,在这个系统管辖下的滋味,学着检点自己的行为。我越来越被他们了解和信任,参与他们的计划和行动,开始按党徒的纪律行事。 
  我竟然被他们所接受,这实在是一个奇迹。我周围的那些人都是在这些里弄里长大的,人们一向熟悉他们的面孔,而我是陌生人。到目前为止,他们对我编的身世以及我的作风都能接受。我实在幸运。你是联邦调查局的特工,和盗贼、杀手在一起打交道,保证你生存和有成效工作的技巧是永无止境的,你还得要有所突破。 
  我属于底层。按照黑手党对人的估价,我只是比经常失业、没有黑手党联系的普通市民高一等。 
  安托尼·墨拉是我在黑手党里遇到的最凶恶、最令人生畏的党徒。他身高6英尺2,体重210磅。他是捞钱的能手,残酷无情的杀手。他喜怒无常,不可捉摸。你根本想不到他会突然要干什么。他一旦动怒,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墨拉杀人用匕首。在黑手党里,党徒用刀代替枪是正常的,因为他们常常受到警察搜查,不想让他们从自己身上查出枪来。在纽约,如果查出你带有未登记的枪支,那就意味着你要坐牢。他们带着长刀片的折叠刀。我也带着一把。但是墨拉用刀的方式同其他人完全不一样。有人常常告诉我:“你要和他一旦发生了争执,一定要和他保持有一胳膊的距离,因为他会捅你一刀。”就是在黑手党成员之间,墨拉用刀的方法也与众不同。 
  他总是惹是生非,要么触犯法律,要么与别的党徒冲突。他总是令人讨厌,对任何人都侮辱。别人都厌恶他,但同样也怕他。许多人对他离得远远的。 
  勒菲蒂·鲁吉埃诺对我说:“墨拉的问题是,他总是在毁谤别人。” 
  但是对我来说,他是我从吉里那一伙人中向上跨出的重要一步。他接受了我。我开始和他混在一起,把我的时间分在他和布鲁克林的吉里一伙人两边。我常常早上到小意大利区待几个小时,然后又回到布鲁克林待一会儿,晚上又赶回去和墨拉一道乱闯,出现在像西西里、希波波特玛斯或伊比斯这一类的迪斯科舞厅。 
  墨拉从来不花自己的钱。什么都有“搭臂”,他从来都是免费的。刚开始和他接触时,有一次我们到了希波波特玛斯迪斯科舞厅。在那里鬼混的许多党徒都走过来和他攀谈。我们在酒吧里待到了半夜,什么钱也没有付。 
  动身走的时候,我给了酒吧25美元。 
  “快把他妈的钱收回来,”墨拉深沉的音调对我吼道,“我到哪儿也不付钱。” 
  “算了,托尼,就算是给酒吧招待的小费吧,”我说,“这事是我做的嘛。” 
  他用手指直捅我的胸口。“我叫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快把它拿上。” 
  “好吧,托尼。”我说着就把钱装进口袋里。我想避免把事闹大以及可能出现的后果。不过,这也不容易,让那种人就那种方式对你说话。 
  墨拉对我说,希波波特玛斯舞厅为阿尼艾罗·戴拉克罗斯拥有,他是甘比诺家族的二老板。墨拉把我介绍给了阿尼艾罗的儿子阿蒙德。他说是阿蒙德在经营这个舞厅。 
  阿蒙德在西五十六街11号开了一爿非法的“业余”娱乐场,赌21点、掷骰子及轮盘赌①。我和墨拉到那里去过几次。那地方很舒服,铺着地毯,免费供应食物和酒。赌博时,有各种各样的女郎招待。赌场从夜里两三点开放,一直延续到早上大概八九点。 
   
  ① 这三种均是赌博: 
  1.21点(Blackjack):最流行的坐庄纸牌游戏。玩者力争取得21点的总牌点,或比发牌人更接近21点,但绝不能超过。一般使用52张一副的纸牌,由庄家宣布压赌注的极限。 
  2.掷骰子(dice):骰子是供赌博和游戏用的小立方体。标准骰子的每一面标上了从1…6这六个数的小点子,按常规是使两个相对面的点数之和为7。这6个点数的出现和所用骰子个数的各种组合,决定数学上的概率。骰子从手里或骰子盒里随机掷出,以停后正面上的点数或其组合定胜负。最初原始人用骰子占卜吉凶,以后才用于赌博。 
  3.轮盘赌(roulette):轮盘赌是一种赌场赌博方式。有一庄主,所有赌注都压给庄主或赌场主。赌博掌盘人或赌场主都可以获得一定份额的酬金。 

  阿尼艾罗·戴拉克罗斯于1985年死于癌症,当时以《敲诈腐败组织法案》定的罪。他死后不久,阿蒙德对联邦政府以敲诈勒索指控他表示服罪,但在判罪前他逃遁了,到笔者写此书时他仍然是在逃犯。 
  我们到了新泽西的福德·李的一个酒吧店。托尼在和他身那边的一个党徒在谈话,我在一旁听。我移动了一下胳膊肘,未想到打翻了我的饮料,溅到了我旁边的一位党徒身上。“对不起,”我说。 
  “一声‘对不起’并不能把我衣服弄干净,”那家伙说,“你这个狗娘养的怎么不滚回到纽约去,你是纽约那边的。” 
  “喂,我已经说对不起你了嘛,”我从酒吧招待那里弄了一块布帮他擦。 
  这个家伙弄到一瓶饮料,放到酒吧台上,然后扔到我身上,骂道:“去他妈的滚到河那边去吧。” 
  我怎么也安抚不了他。我看见托尼在一边听着,瞪着一双凶狠的眼睛,手放在上衣口袋里。 
  我抱着这样的信条:你不要陷入口角之中,因为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有的党徒动枪,或者跑出去带回来一二十人。另外,墨拉极有可能掏出刀,捅这个家伙。我要尽快了却这个局面。 
  我说:“你可想到外面去?” 
  “走,”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我乘机给他一顿揍,因为我并不打算出去。另一个党徒奔来,墨拉就接他。第一个党徒又向我袭来,我用瓶子击他。 
  我对墨拉说:“我们离开这鬼地方。” 
  “好,我们走,”他说。 
  我们还没走开,警察就来了。 
  “这帮同性恋的家伙你们为什么不揍他们?”托尼说,“我刚才在为你们教训他们。” 
  难为情吗?的确,我是那种感觉。此刻我又成了联邦调查局的特工了,一个38岁的男子汉,竟陷入到酒吧的殴斗中。我还真的同安托尼·墨拉搞在一起,真是万分不情愿。就因为我是特工,才可能发生像刚才那一类的事。事情一旦发生,你最好尽快处理,免得不可收拾。我不相信争辩会争出什么结果。 
  星期五和星期六的晚上,我们常常到西西里迪斯科舞厅去。我听说过,这儿是墨拉采取强迫手段打进去的下流场所之一。店主每周要给他报酬,作为他对那里光顾的薪水。有时候他告诉我,叫我注意不要让酒吧招待员和经理在里面玩弄欺骗手段。 
  每逢周末,他如果拿不到5,000美元,他就要大发雷霆。有个星期五晚上,他突然作出决定:因为他没有从店里得到足够的钱,凡进门的每人惩罚5美元。我和经理设法劝阻,因为你不能对老顾客突然改变政策。可是,墨拉坚持要钱。 
  “今天晚上每人交5块钱进门费,”他说,“任何人都不能例外。” 
  他叫门口值班的小青年收钱,叫我到那里负责督促,确保每个人都要交钱。 
  顾客在抱怨,但还是交了钱。这时有3个党徒带着3个女人到了门口。其中一个人说:“我们不交钱。”说着就要从门卫身边往里面挤。 
  我认识那几个老练党徒,他们是墨拉的朋友。我一时劲头十足,大踏步走到他们面前,对他们说:“今晚上进来的,每个人要交5块钱。” 
  “我们不交。” 
  “那你们就别进来。” 
  “滚你的,你是什么人?你搭的是什么人?” 
  这话问的意思是我和什么样的党徒混在一起。我没理他,只是说:“我就是我。”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我不想知道。不过,你如果是个有脸面的人,就该为你们及你们的女朋友交30块钱。” 
  “我要见托尼·墨拉。” 
  “你要见托尼,交5块钱才能进去见他。” 
  此时这几个党徒在几个女朋友面前弄得很难为情。他们开始大吵大闹。墨拉过来了。 
  我说:“托尼,这几个人不想交钱。” 
  “这几个人他们不交,你他妈的真蠢,”他说。 
  “托尼,我完全是照你的吩咐干事的。你没说伙伴进来不交钱。” 
  “这几个伙伴进来,不交钱。” 
  “你们几位进来吧,”我对那一伙人说,而且还向他们嘻笑颜开。 
  “你真是个混蛋。”墨拉在骂我。 
  同墨技这样的党徒在一起,有时候你还得自我解嘲,否则就会发疯的。 
  我待在西西里舞厅里,有个党徒是墨拉的朋友,我还不太熟悉,这时走到我后面,拍拍我的背,同我打招呼。他的手顺着我背上往下摸。 
  “你这混蛋要干什么?”我尽量克制着说得缓和一些。他呼了哼就走开了。我明白他要干什么。他在查我身上是否带无线电装置。我看到他在和墨拉谈话。 
  后来我上了男厕去洗洗手,回来时又碰到了那个家伙。他迅速用手在我上衣两边摸索。我把他推到一边,对他说:“伙计,我看你是弄错对象了吧。”说着我就走,让他一个人站在那里。 
  谁也无法同墨拉接近。他家里唯一同他能接近的是他的母亲。你根本就无法同他作什么个人的交谈。你今天可以问他:“托尼,你母亲好吗?”他会说:“还好。”明天你问他,他可能这么回答你:“你他妈的多管什么闲事?” 
  他总是在抢女人。即使他喜欢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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