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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皇后逆袭史-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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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瞻依然是那冷静肃穆的做派,他嫌恶的看了这丫头一眼冷声吩咐道:“将她带下去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另外,这丫头竟敢谋害皇嗣,罪当诛灭九族,吩咐下去,将她的家人通通抓起来凌迟处死。”

他随意的一句话便决定了一个家庭的命运,这便是上位者独有的权利。

交待完这些,他起身走到她身边,一撩袍子蹲□亲自将她扶起来,他眉眼一弯,嘴角含着一抹笑,“皇后受苦了。”

江慈宣下意识从他手中挣脱开来,她后退一步,“如今车婕妤受了委屈,皇上还是让人好生照顾着吧,既然这里没有臣妾的事了,臣妾便先告退,若今后车婕妤有什么需要,尽可派人到臣妾宫中,凡臣妾能做到的定当倾力而为。”

对于她的疏离他早已习惯,因此也没有责怪,“皇后有心了,朕晚点再去看你。”

而车果依望着这一切却完全傻眼了,江慈宣竟然这般轻易就逃脱了?

她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他,“你明这件事疑点颇多为什么不仔细查下去,若仔细查下去皇后定然洗刷不了嫌疑。”

齐瞻望着她终究是有些不忍,但此刻他实在没心思跟她解释,只叹息一声道:“你好生歇着吧。”说完便自转身离开了。

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车果依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她放在被子外面的手紧握成拳,因为太过用力,几乎将指甲嵌进了肉中,那一张倾国倾城的小脸一时间乌云密布,看上去竟透着几许扭曲。

江慈宣告退下去之后,脑海中一直有两个挥之不去的疑问,按理来说,刚刚那丫头是不用死的,更不用牵连到家人,她早先就承诺了她,只要她按照她的吩咐做,她便可以保护她和她家人的周全,只要她将幕后主谋秦氏供出来了就行。

究竟有什么重要的理由让这丫头竟然选择了以死来保护秦氏,看样子,她早先倒是小看秦氏了,如果这一次,秦氏再被揪出来,她趁机给她安一个扰乱宫闱,谋害子嗣的罪名,齐瞻恐怕也不敢再留她了。

可是这一切都被这丫头临时变卦给打乱了。

还有,齐瞻不傻,他不会想不到一个丫头怀恨自己的主子,没必要饶那么大一个弯弄个假腰牌再去谋害皇帝一直看重的孩子,再说了,皇帝将车婕妤怀孕的事情保护得那么周密,一个丫头怎么会知道?

如果齐瞻果然要调查,肯定会摸到秦氏身上。

他分明知道疑点颇多却不调查,反而让这件事草草收场,他究竟打得什么主意?

江慈宣一时间想不明白,不过经过这件事,她越发确信齐瞻的可怕,只要他将卫家当成眼中钉一天,他都会是她在宫中最大的对手。

看样子,是得好好谋划一下接下来的路该怎么顺畅的走下去了。

晚间的时候齐瞻让人传她去建章宫说话。

来到建章宫之时,却见他坐在殿中那张梨花木雕九龙戏珠的躺椅上,那一身玄色朝服之上用金线绣了一条张牙舞爪的龙,龙睛正好注视着来人,莫名给人一种威严的压抑之感。

他将双手放在膝盖上,神色冷淡的看过来,那不怒自威的气势瞬时让周围的空间逼仄了不少。

江慈宣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低眉善目的走过去行了礼。

他突然勾唇笑了笑,将身体慵懒的往椅背上一靠,“是你干的对么?”

江慈宣心头一跳,面色不变道:“臣妾不知道皇上指的是什么?”

他将那一串青色玉珠拿在手中把玩,声音慵懒中又带着几许深沉,“皇后是聪明人,不会不知道的,想来皇后用这手段谋害皇嗣,是妒忌车婕妤有孕吧?”

齐瞻这般轻描淡写的默认了她的罪名,说不定只是在试探,她也没有那么笨,依然装糊涂道:“臣妾并没有谋害皇嗣,还望皇上明察。”

齐瞻抿唇笑了笑,眉梢眼角飞龙走凤的,深邃的眼眸弯成一对好看的月牙,看上去格外迷人,“既然那般羡慕,皇后为何不自己生一个呢?”

他这话说得极其暧昧,江慈宣的脸上情不自禁的带上了几许厌恶之意,齐瞻看在眼中,神色顿时一冷,将手中的青玉珠子往一旁的矮几上一扔,冷声冲外面吩咐道:“来人,将晚膳拿上来。”复又看向她道:“皇后就留在这里一同用晚膳吧。”

与其说是邀请倒不如说是命令,她也不能太不识好歹,急忙谢了恩。

晚膳很丰富,荤素汤加起来有二十来盘,另外还有果盘点心,将一张蟠龙雕花方形塌几摆了个满满当当。

齐瞻坐下之后见她还傻愣愣的坐在那里,便冲她招了招手,“过来,坐在朕身边。”

江慈宣深吸一口气掩盖住心里的抗拒,走到他身边坐下,尽量自然的拿起食箸,正要夹菜,齐瞻却先她一步夹了一块蟹肉递到她嘴边。

她不禁皱了皱眉头,却也乖乖的将蟹肉含了下去,齐瞻好似很愉悦,又给她倒了一杯酒,他将酒杯举到她面前,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我敬皇后一杯,祝我们……”他倾身过来,将唇凑到她耳边,“早日诞下属于我们的孩子。”

车婕妤的孩子才没了,他便这般跟她暧昧,他这般无情她看了都不由觉得心寒。

他温热的呼吸喷在耳边,就好似有一条温热却湿嗒嗒的虫子爬在她耳根处一般,江慈宣下意识躲开,余光瞟到齐瞻脸上的笑容僵硬下来,她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太过了,为了掩盖过去,她便也端起酒杯向他道:“臣妾多谢皇上吉言。”

正要喝下,却听得齐瞻轻飘飘传来一句,“一般来说嫔妃侍寝之前都会喝点加了药的东西,以助床第之乐。”

江慈宣转头看去,却见他双眸中含着几分戏谑,她不明白他怎的突然跟她说起这个,却又听得他悠悠补了一句,“说不定,这杯酒中就有。”

她柳眉一皱,心头恶心不已,齐瞻竟然给她下春…药!几乎是下意识便将酒杯放在塌几之上,齐瞻见状,不由轻笑一声道:“看样子,皇后还是没有准备好给朕侍寝吧,既然如此,你害得车婕妤流产就太过刻毒了些,实在让朕不能容忍。”

她挑眉看着他,或许是跟齐瞻磨叽了这么久她实在没有耐心了,索性向他道:“却不知皇上不能容忍臣妾了会怎生惩罚臣妾?”

他脸上依然带着那悠然笑意,“朕要惩罚,只怕你受不住了。”

说得倒是轻飘飘的,可江慈宣分明感觉到里面含着的冷意,想来是印证了车果依的那句话,齐瞻现在对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是没有寻到合适的时机,等到时机成熟,他会毫不犹豫除掉她。

她思虑转了一转,决定转开话题,“床第之乐,若要借助药物助兴有什么意思,倒不如自自然然的好。”江慈宣重让人拿了一壶酒来给他满上,亲自递到他唇边。

齐瞻接过,倒没有立刻喝下去,食指和拇指在上面揉了揉,阴鸷的目光在她和酒杯之间来回看了看,“这可是皇后第一次对朕这般热情呢,这杯酒不喝,就显得朕太薄情了。”

这杯酒中,她暗中加了些面具男子给她的药在里面,她想试一试,这东西究竟是不是那么神奇。

只要齐瞻喝下,她便可以逃避侍寝。

齐瞻端着酒杯正要喝下,只见海舍人从外面匆匆进来道:“皇上,漪兰殿那边来人说车婕妤身体不大好,让皇上过去看看。”

齐瞻动作一顿,脸上瞬间蒙上了一层冷意,他将酒杯放下,眉心微拧:“知道了,朕这就过去。”转而望着她,脸上带着几许歉然,“今日你也不用回未央宫了,就在这里歇着吧,朕去看看就来了。”

其实齐瞻走了对她倒是好的,但她偏生有些心烦,车婕妤究竟是不是真的身子不舒服,大家心里都清楚,但是每次都来这招,难免让人觉得无趣。

而且她觉得车果依这女人实在太作了,作得她都看不下去了。

所以在齐瞻起身离去的时候她伸手抓住他的衣袖,并不是她在挽留,而是她想看看,齐瞻究竟有多在乎车果依。

齐瞻显然有些怔愣,他回头望着那一只紧紧拽着他衣袖的小手,再望着这小手的主人,却见她低垂着头,面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好似对于抓着他衣袖的动作并不自知。

“你不想我走?”就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声音会这般温柔,还有,心头那该死的雀跃又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想不想渣男洗白白(唉,好吧我知道你们不想。)

后面的故事会更精彩哦……喜欢的孩子不要大意的戳戳收藏君的菊花。

青悠是亲妈,真滴。

作者君看到一个妹子的留言,觉得让齐瞻爱上女主这个梗确实有点脑残,所以把文改了下,顺便让车婕妤刷刷存在感,捉…奸这种狗血的段子作者君可喜欢了(你确定是捉奸?!!)

☆、第44章 对付毒瘤

江慈宣没有回答他,依然是那低眉善目的模样;齐瞻那阴鸷的眸光闪了闪;无声的握住她的手,没有多的言语,也没有将她的手拉开;他将她的手完全包裹在掌心中;任由时间静默得从身边滑过;就这般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转头冲海舍人冷冷道:“滚下去!不要再来烦朕。”

海舍人听话的下去了。

齐瞻这才猛地将她一扯;再伸手一勾;就这般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他没有说话,也可以说他激动得说不出话来,他已经完全懵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只知道他想要抱她。

而江慈宣却是完全清醒的,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这些动作对她来说并没有任何意义,她不过是想证实自己的猜测。

“宣儿……”他轻声在她耳边呢喃。

他其实很想控制自己,很想冷静一些,理智一些,可偏偏就是有一股神经跟他作对,他无可奈何,最终妥协,尤其是她还主动留他。

殿中的烛火噼噼啪啪的燃烧着,江慈宣头脑清明的望着那红艳艳的烛光跳跃,她嘴角慢慢勾着一抹冰冷的笑容。

听着齐瞻那如擂鼓一般的心跳,她突然有一个极其大胆的想法。

与其每次面对他都要抗拒惹得他不快,倒不如迎合他,靠近他,摸准他的性格和弱点,再趁机彻底打败他。

不过这是一件艰难又漫长的过程,毕竟齐瞻这样的人,要打败他并不容易。

她深吸一口气,微笑着依靠在他的怀中,伸手楼上他宽阔的背脊,柔声道:“我在呢……阿瞻!”

齐瞻脊背一僵,猛然蹲□将她打横抱起便向里间而去,他将她温柔的放在床上,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他的眼神显得有些混乱,可是眸中的两串火苗却是清晰可见的。

她知道他动情了,虽然刚刚已经下定了决心,可是她依然无法驱散心底对他的厌恶,她闭上双眼不让他看到她的异样,转头咬了咬唇道:“我……不想这样。”

看不到他的表情,她不知道这句话会不会将他惹怒,也不确定他就能理会她的想法,她感觉他一直俯身静静的盯着自己看,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却听得他叹息一声,“好,我不逼你。”随即在她身边躺下,伸手一勾将她揽进怀中,又道:“睡吧。”

江慈宣有些惊愕,不由转头向他看去,却见他闭上双眸,掩盖掉眼中的火焰却掩盖不了脸上的隐忍表情,她知道他这是在极力克制,只因为她说她不想这样。

她突然有些看不懂齐瞻了。

“车婕妤,车婕妤你不能进去!”

外间突然传来吵杂之声,江慈宣转头看去,却见从屏风外面急匆匆跑进来一个白色的身影,见了里间的情景那身影猛然顿住。

躺在床边的齐瞻见到她,好似被针刺到一般猛然坐起身来,他一脸不可置信的望过去,面上表情复杂,看不透彻,“果依,你怎的来这里了?”

车果依一头青丝自然披散下来,更衬得小脸洁白如玉,好似无法承受眼前画面的冲击,她下意识倒退一步,那毫无血色的唇角颤抖着,泪珠也雨点般落下,她紧咬着下唇,好一会儿才颤声道:“为什么,你明知道她是杀掉我们孩子的凶手,为什么还跟她躺在一起?这才过了多久,你就可以完全不顾我所受的伤害转而召别的女人侍寝了?”

齐瞻紧张的走到她跟前,他眉心微拧,听不出语气中的波澜起伏,“既然身体不好就好好在殿中休息,怎的还跑出来?”

大颗泪珠无声的从她洁白无瑕的脸庞划过,如雨打莲花般,看上去格外楚楚动人,她直直望向他,眸眼中带着几许嘲讽,“果然,你爱的还是你的江山,即便是我在你眼里也算不得什么,更何况是我的孩子,齐瞻,我早该认清你的。”

齐瞻好似有些紧张的向前一步却又顿住身形,恐怕是考虑到还有别人,他闭了闭眼,也不知在掩盖何种情绪,“果依,不要闹了。”

车果依连连后退几步,“我不闹,我也懒得跟你闹,愿你跟你的皇后举案齐眉白头到老。”

正要转身离去,齐瞻却像一头受了刺激的野兽一般猛然拽住她的手腕,他好似有些愤怒,又有些心疼,“你这是在做什么?”

江慈宣闲闲的走到矮几边自倒了一杯茶来喝,反正他们演他们的戏,她喝自己的茶,就当时无聊看一场戏罢。

车果依被他拽住,脸上的嘲讽之意更甚,“怎的?你不让我走?想让我跟你的皇后一起伺候你?”

齐瞻转头向江慈宣看了一眼,见她跟没事人一般悠闲的坐在那里,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脏好似被打了一拳,闷闷的,不好受。

他没有回答,反而目光紧紧落在江慈宣身上,车果依心里很不好受,她大力甩开他的手,用她一向高冷的语气道:“我才不屑与人共侍一夫。”

说罢又要转身离去,齐瞻再次拽住她的手腕,显然他不舍得她走,车果依烦躁的看了他一眼,眼中暮然带上了几许挑衅,“好,既然你这般不想我走,那你让你的皇后走。”

这话,显然带着孩子气。

江慈宣顿时觉得车果依这种女人太过无聊,不过反观齐瞻,倒是挺受用的,听了她这话,立刻用带着抱歉和驱逐的目光向她望来。

他是想让她知趣一点,自己走。

大概男人都喜欢这种喜欢胡搅蛮缠,没事爱作死的女生吧,江慈宣心想。

既然人家都让她走了,她也没有道理再留在这里,再说这出狗血剧实在看得她膈应,所以她乐得离开,她将茶杯放下,起身走到齐瞻面前向他福了福身,“陛下,臣妾宫中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齐瞻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轻轻“嗯”了一声,没有带着任何歉疚,好似她离开本就是天经地义的。

江慈宣也懒得理会这些了,转身出了宫殿。

齐瞻会跟车果依发生什么她不想多想,她更多的是考虑以后该怎么做才能捏住齐瞻的七寸,再给予他致命一击。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却完全扰乱了她的心智。

第二天早上刚用了早膳不久,她正要喝茶,却见灵儿急匆匆进来道:“娘娘,卫丞相让人传话。”

她不由脸色一沉,心头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

果然,只听得灵儿道:“卫丞相让人来说,卫老太公病了。”

江慈宣手中的茶杯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她只觉得好似心脏被人刺了一下,“什么?”

“娘娘先别急,卫丞相说了并没有大碍。”

最疼爱她的外公病了,她怎么能不急,“怎的好端端的突然病了?”

“来人说是二公子执意要娶如意姑娘为妻,卫老太公不肯,二公子便说话冲撞了卫老太公,老太公这才气病了。”

如意!这些日子发生了太多事情,她倒是忽略她的存在了,这颗齐瞻安排在卫家的毒瘤,也是时候除掉了。

江慈宣深吸几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回了传话的人,就说本宫会想办法回去一趟的。”

灵儿下去之后江慈宣陷入沉思中,如意背后的人是齐瞻,要除掉她还是得她亲自出马才行。

因为事出紧急,她也懒得去跟齐瞻打招呼,只让人分别给齐瞻和太后传了话。

她回到卫家,直接去了卫老太公所住的院落,卫老太公躺在床上,精神倒没有她想得那么差,只是脸色有些不好看,看到她,先是吃了一惊,随即怒道:“这么一点芝麻小事,是谁惊动了皇后娘娘?”

卫承华急忙拱手告罪,“父亲息怒,是儿子让人告诉皇后娘娘的。”

卫老太公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转向她的时候语气缓了不少,“我又没什么大病,宣儿你怎么还巴巴的跑过来?”

江慈宣急忙走过去笑道:“外公你不要责怪大舅舅了,宣儿是晚辈,来外公床前侍疾是应该的。”

卫老太公眉心一拧,他本是在朝堂上威风惯了的,这样一看倒更显得威严,“都是卫烨修那个不成器的臭小子。”说完又狠狠瞪了卫承华和香氏一眼,“都是你们这两个做爹妈的惯出来的。”

两人脸色一苦,一肚子委屈也只得咽下去,急忙告罪不跌。

卫老太公对她很是慈爱,但训斥起人来的时候倒是挺吓人的,江慈宣有心要缓和一下,便道:“外公你先别动怒,我自小跟二表哥相熟,我去劝劝他,说不定他还听呢。”

卫老太公想想也是,却又心疼道:“宫中那么大一堆事就够你心烦了,我怎的还忍心还看你因为烨修这不肖子孙忙碌。”

江慈宣摇摇头,“外公说什么呢?卫家的事就是宣儿的事。”

卫老太公见她执意如此,也只得应承下来,冲香氏招招手,“老大媳妇,你亲自陪皇后娘娘过去。”

跟着香氏从房中出来,江慈宣见她脸上带着苦色,便劝道:“外公他年纪大了,脾气难免不好,大舅母你别放在心上。”

香氏笑得有些凄苦,“劳皇后娘娘挂心了是臣妾的不是。”

江慈宣眼看着就要到书房了,心思一转,说道:“本宫还是先去看看那位如意姑娘吧。”

香氏显然有些惊愕,却也没有多问,忙道:“因为太公不喜如意,妾身便只将她安排在别苑中,皇后娘娘这边请。”

别苑虽然地处偏僻倒也不凄清,更何况卫家是厚道人家,如意身边自然安排了好些丫头伺候着,别提多舒坦了。

江慈宣进来的时候如意正坐在琴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琴弦,琴声虽乱,却可以听出是有几分功底的。

如意见到来人,虽不认识江慈宣,但香氏是认得的,急忙起身敛衽行礼,“如意见过夫人。”

香氏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语气也带着些不耐烦,“这位是皇后娘娘,还不快行大礼。”

如意假意惊愕的看了她一眼,随即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面色苍白一片,“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长乐无极。”

一双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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