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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什么?他竟然对车果依那样的美色视而不见?
也对啊,他个小傻子哪里就能欣赏美色了?
就在江慈宣和齐景的眼波交流中;车果依总算是跳完了,她一个漂亮的动作收尾;那一身如雪白衣随着她下蹲的动作如一朵白莲绽放,翩如惊鸿,大概说的就是如她这般的美人。
然而就在她起身的一刹那,好似弱柳扶风一般,她身子一歪,眼看着就要倒下去,然而在将倒未倒之际,只见一道黑色身影闪过,那身影焦急的伸手一勾,下一刻她便稳稳落在他的怀中。
皇上在状目睽睽之下这一举动再次让在场众人吃了一惊,皇上当着皇后的面这般将对一个嫔妃的宠爱表露无疑,实在是不将皇后放在眼中。
齐瞻丝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紧张的将娇弱的美人搂在怀中,刀眉微蹙,“可还好?”
车果依柔若无骨的靠在他的怀中,刚刚还又唱又跳像一只灵动的黄莺,如今就连说话也变得吃力,“脑袋有点晕,身上也没有力气。”
齐瞻眉头蹙得更紧,他几乎是想也不想便将她打横抱起,冷冷丢下一句,“今日宴会就到这里,各位跪安吧。”
也不等众臣上前行跪安礼,他自抱着车婕妤离开了。
众大臣都暗暗吃惊,皇上宠嫔妃也宠得太过了些,毕竟这宴会是皇后一手安排的,宴会都还没完他就带着宠妃离去,不是专打皇后的脸是什么。
不过看皇后神态自若,好似对这些并不在意,众大臣又在心中思量,不愧是皇后娘娘,果然有母仪天下的典范。
“今日宴会就到此,大家都退了吧。”
刚刚的情况众人自然都看到了,皇宫里的事情本来就是不好说的,众人纷纷知趣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起身告退了。
江慈宣又指挥着人有条不紊的将各位大臣和家眷送出宫,就算出了再大的事也还是要顾全一下皇家的脸面,做完这一切她才向漪兰殿赶去。
她进去的时候车果依正半躺在床上,齐瞻坐在她旁边亲手接过丫头端来的参汤一口口喂给她喝。
直到将一碗参汤喝完,她“这才注意到”皇后,立刻便要起身行礼,齐瞻急忙按住她,“身子不好就不用乱动了,皇后贤明大度,不在乎这些虚礼的。”
皇帝都这么说了,皇后也不能太不知趣,便也笑道:“皇上说得是,车婕妤身体不好就好好歇着吧。”
刚刚都还又唱又跳如今却躺在床上起不来,她这是故意做作给谁看呢?
车果依颔首一笑,“臣妾多谢皇后娘娘。”
就在这时,海舍人进来说有大臣求见,齐瞻便只能暂且将这里放一放,走之前好生交代了她要将车果依照看好,江慈宣自然不敢违抗,做完这些他才急匆匆去了建章宫。
车果依恐怕也知道使性子要有个度,所以齐瞻离开她倒是没有再纠缠。
很快屋中便只剩下她二人和一干丫头,车果依冲丫头们扫了一眼,众人知趣都退下去了,见江慈宣依然不为所动,她带着嘲弄之色道:“看来皇后娘娘怕了臣妾了,竟连单独跟臣妾呆在一起都不敢。”
江慈宣笑容中带着几许深意,她冲翠竹使了使眼色,翠竹这才带着人离开了。
待到众人都离开之后,却见刚刚还靠在齐瞻怀中起不来的车婕妤直接掀了被子走下床,她笑盈盈的望着她,“皇后娘娘就不怕臣妾还像上次那样么?”
江慈宣同样笑盈盈的回望过去,“不会有第二次了。”
车果依掩嘴扑哧一笑,“哦?但愿到时候皇后娘娘福大命大,说不定下次下手臣妾会更狠一些的。”
她说得那般笃定,好似别人的命运都掌握在她的手中,不愧是原著中的女主角啊,有主角的光环罩着,她便这般目中无人,自以为自己一切都看透了,并将全局掌握在手中。
江慈宣没有说话,脸上依然带着恬静的笑意,车果依便又道:“其实对于今天的事,臣妾倒是要跟皇后娘娘说声抱歉的,若不是因为我,皇后娘娘辛辛苦苦办起来的宴会也不会搞砸了,臣妾只希望皇后娘娘别在心中恨臣妾。”
江慈宣嘲讽一笑,“放心吧,本宫每日要做的事情那么多,腾不出时间来记恨你。”
车果依被堵得脸色微变,但她很快回过神来,“仔细想一想,皇后娘娘也是个可怜人呐,作为嫡妻却得不到皇上的疼爱,我知道,齐瞻每次宠幸你之后都会给你喝一碗避子汤,人妻做到这个份上,说不凄惨,恐怕连皇后娘娘自己也不信。”
她一步步向她逼近,江慈宣也不后退,淡定从容的面对她,车果依走到距离她一步远的地方停下,整张脸凑过来,如兰的气息就喷在她颊边,“你的丈夫你的宠爱全都在我这里,将来有一天,你的地位也会在我这里。”说到这里她下意识的摸了摸小腹,“你除了有一个卫家你什么都没有,你得不到丈夫的爱,甚至不能怀上丈夫的孩子,一旦你犯了错,你的下场就是死路一条,所以……我觉得你真的很可怜。”
车果依眼中带着一种沉稳的胜利,她觉得对江慈宣,她是赢定了的。
那强烈的主角光环直直逼迫过来,江慈宣却毫无畏惧的与她对视,她甚至笑得不以为然道:“有了一个卫家也就足够了。”
望着江慈宣那笃定的笑容,车果依顿时觉得有些挫败,活了这么大,好似不管对面谁,她都是得胜的那一个,她一直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指引着她,有了这力量,她面对谁都能无所畏惧,可是如今看到笑盈盈的江慈宣,她有种错觉,她觉得江慈宣一出现便将她身后那股力量分走了一大半。
她不想就此被她比下去,是以她深吸一口气,一双凤眸直勾勾盯进江慈宣双眼中,为了增强她说话的气势,她索性将嘴巴直接凑到她耳边轻声道:“那我们就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语气中并没有得意也没有威胁,好似她只是在简单陈述某个事实,她就是有那种自信,她可以赢得所有的人。
然而,话音刚落,却见她那自信笃定的笑容顿时凝在嘴角,那好看的柳眉紧紧蹙起来,她一脸不可置信的向下望去,却见今日才穿上的白色菱纹细纱百褶裙上一点点浸染出鲜血,只一小会儿功夫便将裙摆染红了一大片。
车果依捂着肚子痛得脸色发白却依然瞪大了眼紧紧盯着她,却见她脸上依然带着淡然自若的笑意,只是那笑容比刚刚更深了几许。
“你……”她终是没说出一句话来,转头冲外面艰难的叫道:“来人!来人!”
车果依的贴身侍女芜宛听到主子的声音,且声音中透着急切和痛苦,芜宛想也不想便要带着人进去,可翠竹和灵儿及时拦了上去。
芜宛虽然有些焦急,可这两人毕竟是皇后的人,她不能太不给脸,“两位姐姐,我家娘娘有事,我得进去看一看。”
翠竹笑得很客气,“芜宛姑娘,皇后娘娘也在里面,况且皇后娘娘才是后宫中的正经主子,皇后不发话,谁发了话都没用。”
“可是……,我得进去看看我家娘娘。”说着便要带着人硬闯。
翠竹也不客气了,“我刚刚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没有皇后娘娘发话,任何人都不得进去。”冲身后的侍卫使使眼色,这些侍卫都是未央宫的,自然听候她的差遣,此刻便赶过来将芜宛等人围起来。
车果依一连叫了好几声也不见有人进来,她小腹痛得无以复加,身下的血流的越发汹涌,她开始有些担心了,现今发生的状况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如果胎儿不保了,她接下来的日子还怎么过呢。
“车婕妤,你的样子看上去不大好啊……”
江慈宣笑盈盈的向她走来,她眼中含着的笑意格外让她讨厌。
车果依就算再笨,到了这时也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她的双手紧握成拳,那一张绝色倾城的脸上因愤怒和怨恨而微微扭曲,那单薄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好似用了全身的力气才道:“是你给我下药了对不对?这宫中有能耐知道我怀孕的就只有你了。”
江慈宣微微一震,但随即笑了笑,“没错。”她一点都没有打算隐瞒。
作者有话要说:我还是恢复日更吧,离我而去的孩纸都肥来,尔康手……
这章有木有看得很爽呢,下一章更爽哦,关于虐齐瞻的问题,作者君再说一次,真的会虐他虐到爽的,我保证。
喜欢的孩子都不要大意戳戳收藏君的菊花吧,捧大脸。
介于很多读者说,作者君虐车婕妤不够爽,所以我把这里大改了一下。
☆、第42章 对峙
齐瞻进来的时候漪兰殿中还残留着浓浓的血腥味,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车果依;他眉梢眼角带着冷意;说话的语气没有丝毫温度,“严太医,车婕妤究竟如何了?不要跟朕支支吾吾的。”
跪在一旁的严太医瑟缩了一下;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才道:“禀皇上;车婕妤小产了。”
听到这话;齐瞻并没有过激的反应,他不过静静的站在那里;然而所有人都能感觉到从他身上透出的冰寒之气,以及那要撕碎一切的杀意。
车果依好似早就猜到了;对于严太医的话并没有太过惊愕,只微微扯了扯嘴角。
她向江慈宣怨恨刻毒的看了一眼,转而又向齐瞻看去,一双眼眸闪着晶莹,她娇怯怯的道:“阿瞻,我们还会有孩子的对不对?”
齐瞻自然立刻走上去握住她的双手,“这个自然,以后我们还会有很多的孩子。”
车果依眼中不断有晶莹的泪珠滚落下来,“可是……我们的孩子死的好无辜,你不会放过杀掉他的人的是么?”
齐瞻眸眼一冷,嘴角噙着一丝冰寒,“朕定会将她碎尸万段。”
车果依暗暗抬眼向江慈宣看去,那眼中带着一种刻毒和得意,正要说话,却听得严太医战战兢兢道:“皇……皇上,车婕妤因误食红花过多,恐怕以后都不能再生育了。”
就如一记晴天霹雳突然砸下来,车果依整个人完全呆掉了,那刻毒和得意的笑容就这么干巴巴的僵硬在脸上,在惊愕了好半晌之后,她艰难的坐起身来,即便此刻已经痛得完全没了力气,却依然用干涩的嗓音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美人如此娇弱的模样多少让人有些不忍,更何况不能再怀孕这种事情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的确是一件不小的打击。
严太医显然不想这么残忍,只低垂着头不再说话。
却见一向心高气傲的车婕妤突然抄起枕头就向严太医砸去,声嘶力竭道:“你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怀不了孩子?!”
严太医生生受了这一击,连忙道:“娘娘如今身体还虚弱,万万不能动怒。”
齐瞻在短时间的震惊过后也回过神来,他面色紧绷,一双目光沉冷如黑暗中的深渊,好半晌他才闭了闭眼,“你先下去吧。”
严太医便如的了赦令一般,起身告辞了。
“果依……”他的语气中是难得的温柔,好似要抚平她的恐惧,他走上前去将她揽到怀中安慰道:“不要害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
车果依的目光完全呆滞了,眼泪如断了线的泪珠不断从空洞的双眸中滚落,苍白的脸色就如一朵受到风雨摧残的莲花,小模样看上去倒是挺可怜的。
她突然越过齐瞻的肩头向江慈宣看去,眼中带着一种要将她烧成灰烬的恶毒,然她的语气却平淡如流水,“齐瞻,是她杀了我们的孩子。”
齐瞻顺着她的手指转头看来,在对上江慈宣之后他的眼眸中透着一种复杂的光芒。
车果依突然如一只受惊的小兔一般缩到她怀中,瑟瑟发抖道:“阿瞻,是她杀掉我们的孩子的,是她害的我今后都不能生育了,刚刚她都亲口承认了,你会杀掉她为我们的孩子报仇的对么?”
她语气温柔,隐约带着几许沙哑,可是话里话外透着的冰冷恶毒却让人冷到了骨髓深处。
齐瞻神色并没有太大的起伏,他旁若无人的搂着她到床上躺下,伸手在她额发上摸了摸宽慰道:“果依,你累了,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
车果依紧张的握着他的大掌,那一张小脸上布满了泪痕,如雨打梨花一般惹人怜惜,“阿瞻,你很在乎我们的孩子对不对,对于杀掉我们孩子的人你是不会姑息的对不对?她都已经亲口承认了,你快杀掉她。”
齐瞻的手掌温柔的在她脸上摸了摸,“果依,听我的话,好好休息。”
车果依清楚他脾性的,他是对她容忍,可是这种容忍有一个度,他这话听着温柔,却隐隐带着几分不耐,当下也忍着没有再多说,只乖乖点了点头,“好。”
齐瞻又温柔的帮她盖好被子,这才起身向江慈宣走来,他目光阴鸷冰冷,嘴角却勾着一抹笑容,“这件事情皇后怎么看?”
江慈宣微垂着脑袋,毕恭毕敬道:“车婕妤的情况,臣妾刚刚也听说了,臣妾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更想不到车婕妤原来怀了身孕,刚刚车婕妤跳了那般惊险的舞,想来恐怕也不知道自己怀孕的事吧?”
车婕妤依然还是那呆滞的模样,齐瞻这人脸皮倒厚,假意没听出她话语中的嘲讽,“车婕妤不知道自己怀孕了,这宫中倒是有消息灵通的人,竟将车婕妤怀孕的事捏得这么准,而且还如此大胆的往车婕妤喝的汤中加红花,此人用心之歹毒,这宫中断不能容忍这种人存在,皇后你觉得呢?”
很多时候她都看不透齐瞻的表情,比如像现在,也不知道他这话是真的在表明要抓住那下药之人给车婕妤讨回公道,还是在故意试探,不管怎么样,在跟齐瞻的对战中她都要时刻保持清醒,所以她面色不变向他颔了颔首,“皇上说的极是。”
齐瞻便立刻让人着手调查今日之事,后妃所用的汤药都是由膳房的人负责的,如果不是膳房的人动的手脚那么就很可能是送汤药的人动的手脚,很快那给车婕妤送汤药的丫头便被揪了出来,不过她一口否认她在车婕妤的汤药中下毒,并供出了在半路上遇到皇后身边的丫头,而且这丫头还拿出皇后的腰牌,说是皇后派她来拿车婕妤的吃食的。
很好,所有的矛头又再次对准了她,齐瞻立刻让人将那丫头抓来,好巧不巧,这丫头正是上一次将雪花的腿弄折了被她教训过的那一位。
这丫头倒是识时务,被人带上来之后便立刻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并从怀中拿出腰牌来,坚定不移的指出这件事是皇后让她干的。
江慈宣就坐在齐瞻身边,一直冷眼旁观这一切,齐瞻依然是面无表情的高深模样,这时却转头向她看了一眼,他嘴角微勾,语气带着笑意,“皇后,你倒是坐得住啊。”
人家都这么说了,她也不能太厚脸皮,是以,乖乖走到殿中跪下道:“皇上,臣妾是冤枉的。”
“冤枉?”依然是那笑盈盈的语气,“这宫中除了你谁敢乱用皇后的腰牌?皇后连车婕妤怀孕的事情都能知道,真是让朕佩服……竟然还用这般下三滥的手段害死了朕的孩子,害的车婕妤不能怀孕,朕身边有一个这样的毒妇,可真是让朕食不下咽。”
言外之意,朕早就想除掉你这个碍眼的女人了。
齐瞻将手中的茶杯往地上重重一掼,只听得啪嗒一声,那一盏青瓷茶杯顿时摔得粉碎,一时间那滚烫的茶水飞溅起来,有一两滴落在江慈宣的手臂上,这灼痛的感觉倒是让她冷静了不少。
他要杀掉她,那得她肯被他杀掉才行,只要她不肯,他这辈子就别想杀掉她。
车果依在旁边冷冷望着这一切,当看到所有矛头都指向江慈宣之时,她脸上带着一抹残忍而肆意的笑容。
江慈宣跟她不同,她有齐瞻的宠爱,即便犯了错误齐瞻也会帮她揽下来,可是江慈宣却是齐瞻最讨厌的人,只要她有把柄落在齐瞻手中,他就会不遗余力的将她往死里弄。
江慈宣,她也太自以为是了一些,真以为有了个卫家就能这般肆无忌惮的对她下手?她可以将她弄得生不如死,可她却没有资格伤到她半点。
害了她的人必然要付出惨重的代价,而她只需静静坐在一旁看着她是怎么死的就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短小,将就看一看吧,作者君最近事情非多,能抽空挤出这么多已经要了作者君老命了。
字数补够了,不要说我不够意思。
我突然觉得女主好恶毒啊……是我太圣母了么
☆、第43章 试探(改)
“皇上,臣妾宫中的八块腰牌并没有缺失;如果皇上不信;臣妾大可以让人将宫中的腰牌拿来给皇上过目,至于这丫头手中的腰牌是真是假,臣妾不得而知。”
齐瞻眉头紧皱;那一双带着寒意的双眸就这般平静的盯着她看;那冷光好似要化作两把锐利的刀子要在她的身上扎出两个血窟窿;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见他大手一挥;海舍人自然识趣的派人下去;没过一会儿;派下去的人果然带着八块腰牌上来了。
齐瞻将这八块腰牌细细看了一遍,又将丫头手中的腰牌拿到手中摸了摸,他眉头一沉,“去将礼官大夫给朕找来。”
皇宫内院的腰牌制作和更换一直是由礼官大夫负责的,所以他辨别出的真假便更具有权威性。
礼官大夫奉了皇帝的命自然不敢怠慢,将九块腰牌分别查看了一番,很快得出结论。
“启禀皇上,皇后宫中的八块腰牌是真的,而这丫头手中的腰牌是仿造的。”
这个结果齐瞻和江慈宣都想到了,齐瞻似笑非笑的望着她,“看样子,是朕错怪了皇后。”
听不出他语气中饱含的意味,但不管怎样,江慈宣早就看白了齐瞻的假情假意,但是面上功夫还是要做的,“是奸人太狡诈,皇上才受了蒙蔽,对于这欺上瞒下的人,皇上定要严加惩处才是。”
齐瞻勾唇一笑,“这个是自然。”
转眸盯着那丫头,齐瞻语气骤然一冷,“欺上瞒下,冤枉主子,这宫中断不能留你这等奸恶之徒,还不快从实招来。”
这丫头连连磕头叫着饶命,继而又道:“奴婢招,奴婢什么都招,上一次奴婢因为照顾皇后娘娘的小狗不周受了皇后娘娘责罚,故而一直怀恨在心,便偷偷让人仿造了皇后的腰牌,奴婢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才犯下大错,奴婢愿意以死谢罪!”
话落,却见这丫头猛地窜起来,众人还未反应过来,便见得一道白影一闪,再听得砰一声,原是这丫头直直撞在玉柱上,一时间头破血流,好不凄惨。
这情景来得太过突然了,殿中众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待得反应过来之时都是面色各异。
齐瞻依然是那冷静肃穆的做派,他嫌恶的看了这丫头一眼冷声吩咐道:“将她带下去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另外,这丫头竟敢谋害皇嗣,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