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前路茫茫-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突出重围离开古城,唯恐被追兵抓获,避开人迹专拣荒山野岭行走,风餐露宿,数月之后来到一处群山错落之地。

    眼前耸立着一座奇诡险峻的山峰,云缠雾绕,如梦如幻,他在一块平整的石板上坐下来,东张西望,无意间瞅见峰脚石壁上凿有“鹅幻峰”三字,再仰头观望,透过云雾,山峰影影绰绰,极像一只曲项向天的野鹅,心里自问:“鹅幻峰这名字由此而来?”

    目光下移,云雾之中的半山腰峭壁上,有个形似太极图案的洞口,顿觉惊异:难不成这是我的归宿?他原是道家弟子,思想或许是祖师爷的暗示,于是动了探看太极洞的念头。当即扯一根树藤,把孩子牢牢绑在背上,运气发功,腾地而起,借林间岚气烟霏,驾雾跃入洞中。举步觑探,果然是个好去处:东西通透,温湿宜人;天险可拒人兽侵扰,天然可靠山吃山,便决定暂且在此安顿。待了些日子,渐渐习惯下来,因幼儿无人抚育教习,对徐擎天的托付年复一年地拖下来,到了后来,也就懈怠了,一晃过了十五年。

第二章 神秘信物 (2)() 
夏福常料定自己大限将到,已到花甲之年,也差不多是走的时候了,只是当年答应徐擎天的事情没有办,到了阴间不好向他交代,须得有个着落。

    朝晖照进洞来,天已大亮。他叫醒儿子从风,迟疑着启齿说:“儿啊,咱爷儿俩相依为命在此度过了十五个年头,如今要分开了。”

    从风一骨碌爬起来,万分诧愕地望着父亲:“爹,您怎么一大早说无颠倒的话?”

    “不是无颠倒,爹要让你下山去办一件大事。”

    “下山?到山下的村子吗?我这就去,中午时分就回来了。”

    “不是山下的村子,要去很远的地方。你是大老爷们了,不能一辈子窊在这儿,也该去闯世界了。”

    “不,爹,我不去很远的地方,我不离开您。”

    “孩子,爹也不想你离开,可是,爹走不动了,这事儿只能靠你了,总舵主用性命保护的宏图大业不能断送在爹的手上,你一定要替爹把这件东西送出去,趁着现在还有兄弟健在,去完成爹的心愿!”夏福常晃了晃爪角兕,“把它交给一个人。”

    从风虽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但看到父亲似有心事放不下,心想,把这么个玩意儿要送出去还不容易?,我快去快回,别让爹为难。遂问:“爹,要把它交给什么人?”

    这是一个极其艰难的决定,夏福常心里倍儿纠结:孩子没见过世面,满目生疏,茕茕孑立而行,江湖险恶,会遭受怎样的境遇?当年的头领不知还有哪些人健在,都流落到了什么地方,犹如大海捞针;让他去找人,能不能见机行事?如果马虎冒失,被官府察觉了,儿子得赔上性命,也断送了几代人为之奋斗的宏图大业。自己早该下山的,但悔之已晚,事到如今只能让他铤而走险了。

    他长叹了一口气,说:“孩子,这事儿可难为你,爹也说不准交给谁,爹只能告诉你,下了山,往西南方向走,见到年龄五十岁上下,说话口音和爹差不多的人,你就伸出大拇指、二拇指和中指三个手指——像这个爪角兕一样,如果有人对你说:‘你穿红来我穿红,大家服色一般同,你穿黑来我穿黑,咱们都是一个色。百;度;搜;索;→;愛;♂;去;♀;小;♪;說;★;網;w;w;W;.;A;i;Q;u;X;s;.;c;O;M;’你就问他:‘为什么把衣服包起来?’他要是回答:‘无衣。’你就用左手拽着身上的衣服说:‘旧袍在外,锦袍在内。’他要是用右手拽住身上的衣服,你就说:‘先生好福气。’他如果回答‘福禄安常’,就是你要找的人,你就把爪角兕交给他,并且告诉他泛黥山釜瞑洞里藏着一份秘密册籍。但是,孩子,你一定要认准人,如果对方不能把我刚才教你的话说完整,就不能暴露爪角兕,务必赶紧脱身。记住了吗?”

    “记住了。”

    “你复述一遍。”

    从风把父亲的话复述一遍,又问:“爹,爪角兕有什么用?”

    夏福常把爪角兕的作用说了个大概,但没有提起哥老会。他既希望爪角兕能传给一个可靠的人,又不愿意儿子卷入其中。又说:“找到了这个人,你替爹说声对不起,告诉他泛黥山釜瞑洞的地形标识图,当年清军入城时被人偷走了。”

    “标识图被人偷走了,秘密册籍不就让人取走了吗?”

    “不会,没有爪角兕打不开洞门。”

    “爹,是什么人偷了标识图?”

    夏福常沉默片时,把头摆了一摆,说:“爹不敢妄言,这事别去管它了。你把爪角兕送出去,就回来跟山下采药的姚大叔一起过吧,我把你托付给他了。”

    “为什么跟姚大叔一起过?我还回山洞,陪着爹。”

    “等你回来,爹也许不在了。”

    “爹……您一定要等我回来。”

    从风望着满脸沧桑的夏福常,顿时感觉自己变成了灵前孝子,席地而跪,呜咽抽泣起来。

    夏福常的眼里也吟着泪花,拉起儿子,违心安慰他:“孩子,放心吧,爹这把老骨头经得熬,三五几年阎王爷不会收。你此去如果有缘,没准能见到你娘。”

    “我娘在哪儿?”

    夏福常叹了一口气,思绪越过千山万水,又从无尽的荒漠中收回来,摇了摇头。

    “我娘长什么模样?”

    “你不记得了吗?”

    “不记得了。”

    “你怎么会不记得你娘的模样?”

    “娘离开的时候我还小,我不记得了。”

    “唉,爹也不记得了。”

    夏福常深爱着妻子,但他认为妻子的离开大有蹊跷,甚至怀疑妻子的离开是自愿的。他一直幻想着妻子有朝一日能回到自己身边,不管妻子是否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儿,他都能原谅她。但随着时间年复一年地过去,幻想也年复一年地淡远,留在心里的只有记忆和念想。他渐渐明白,当记忆和念想不能成为现实时,就应该忘记它。忘记过去能摆脱心灵的折磨,忘记过去能远离思想的痛苦。

    “爹怎么会不记得?”

    夏福常不再继续妻子的话题,叮嘱道:“孩子,你下山以后不要说自己姓夏,不能对人提起爹的名字。”

    “那我姓什么?”

    “……就说姓姚吧。”

    “为什么要姓姚?我不想姓姚。”

    “你日后和姚大叔一起过,这也顺理成章。姓姚的大叔对咱们不赖,昨儿还给你送衣服来了。”

    夏福常亲手把爪角兕挂在从风的脖子上,塞入内衣,拽了拽衣领,再三叮嘱:“别把它露在外面。你不谙世事,别人会觉得你傻乎乎的,凡事要谨慎,别闯祸。爹教你那些玩意儿外人叫野路子,你可以撂地吆喝赚几个子儿,没准不愁温饱。但一定要记住爹的话,唯有‘顶礼慈云’绝不可示于世人。”

    夏福常所说的野路子是民间戏法技艺,父子俩成天儿大眼瞪小眼日子难熬,便把自己所学传授给儿子,一来是为了打发时间,二来也是想教给儿子一技之长,将来能卖艺糊口。这会儿提醒儿子,是教他出山以后如何自食其力。

    “爹,为什么‘顶礼慈云’不可以示于世人?”

    “不要问了,你记住就是了。”

    “记住了。爹,我什么时候走”

    “你陪爹最后一天吧,天黑就下山。”

    爷儿俩在山洞里忙碌了一天,从风采回了不少野果,逮回一些石蛙、竹鼠之类的野味给父亲做储备。他望着须发花白、面容憔悴的父亲,心里隐隐作痛,只想尽快找到要找的人,早日返回来陪伴父亲。夏福常强打精神,装得若无其事,给儿子烤了一只野兔和一只山鸡饯行。

    直到金轮西沉,天色渐暗,夏福常满洞插上松枝,点得通明透亮,将一根粗长的藤条绳一端绑在树干上,另一端绑住从风的腰身,把他缓缓放下悬崖,然后大口大口地呼吸,呼出一串五颜六色的气圈,气圈膨胀开来,护住从风的身子。从风嘶喊着:“爹,您好好保重,一定要等我回来……”

    夏福常精疲力竭,但仍在拼命呼气。

    从风泪眼朦胧凝望着山洞,洞内的松火越升越高——当然是他的身子在往下落,他落到了谷底,抬头向上望,洞内的光芒已经昏暗了许多,但仍然亮着。

第三章 险恶歧途 (1)() 
从风懵懵懂懂疾行了一宿,山区夜露欲滴,两条裤腿都打湿了。天明时来到一处偏僻山谷,地势宽敞,绿草如茵,环顾四周,荒无人烟。肚中**,人也疲乏,于是寻一些能食的野果充了饥,捧了些山边的泉水解了渴,倚靠山崖石壁席地坐下歇息。刚欲打盹,忽听似有叮铃之声传来,自远而近。不大工夫,一支队伍从峡谷中转出来——是一个十来人的马帮。

    马帮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停下,赶马人卸下马背上的货物,任由马匹在草地上肆口而食。从风不曾见过马,心中好奇,想过去搭讪,因见赶马人无不形貌彪悍怪异,畏缩不前。

    正在迟疑,祸殃骤至,一块巨大的山石从他身后的山头上滚下来,恰似从天而降,飞沙走石如山洪倾泻,隆隆之声地裂天崩。他惊慌一跃,蹦出数丈远,山石不偏不倚砸在他刚才歇息的地方,回头一望,惊得直咋舌。

    突如其来的险象使群马受到惊吓,纷纷咆哮狂奔。赶马人顿时慌心乱意,又怕失了马匹,又不敢离开货物,只有两三条汉子追南顾北,奔东虑西。怎奈马群惊魂难收,周遭乱窜,压根就不听使唤了。

    从风缓过神来,因打小在山上见识过各种禽兽,了解些禽兽性情,能把兽鸟的声音学得惟妙惟肖。他瞅着眼前的情景,从惊马的嘶鸣声中听出了它们的恐惧,便学其鸣叫,以和爱之声抚慰召唤。群马听了,竟渐渐安静,纷纷向他掉过头来,又慢慢的向他靠近。

    赶马人满腹狐疑,不知道他是不是准备枪夺马匹的强人,其中的几个壮汉对他拔刀相向,倒是没有动手,只把马匹急忙牵走,手忙脚乱重新把货物装上马鞍,驱赶起行。

    从风傻愣愣地站在那里看着他们,想起刚才马匹被自己顺从召唤特好玩,情不自禁又嘶嚎了几声,马群竟然停下来不走了,马帮的人立马紧张起来。

    一个刀疤脸汉子对头人说:“这小子是个祸害,趁早把他宰了。”

    头人抬头张望滚落山石的山头,脸上的表情一惊一乍。从风还在傻愣愣地偷着乐,也跟着抬头观望,只见一个人影往后缩,隐身不见了;树上跳下两只猴子,也不见了。刚才那个人影虽然没看真切,但从他的穿着,感觉有点像姚大叔。

    头人把目光转到从风身上,略一思量,对刀疤脸说:“恐怕其中有诈,拿住这小子当人质。”

    话音刚落,便有几个大汉冲过来擒拿从风。【愛↑去△小↓說△網。ai qu 】从风心里还在猜想那人到底是不是姚大叔,姚大叔怎么跟猴子在一起,对马帮的人不怀好意没防备,被他们七手八脚摁倒在地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头人响了一马鞭,下令说:“把他绑起来,带走。”

    从风慌了神,大喊大叫:“我帮了你们,你们反倒这样对我,白眼狼啊?”

    刀疤脸拿刀尖抵住他的喉咙,嘿嘿笑道:“小子哎,再叫我割了你舌头,信不信?”

    头人呵斥了一句:“别废话,此地不可久留,赶紧走!”

    从风忽然感觉头人说话和爹的腔调差不多,年纪也比爹小不了多少,这会不会就是爹要找的人?于是急忙伸出三根指头乱晃。头人瞪圆了眼睛,喝问:“你是干什么的?”

    从风见他不说暗语,赶紧缩回手,回答说:“我是出来找我娘的,我娘等着见我,我不能跟你们走。”

    马帮忒忌讳这种荒山野岭冒出来的人,须防着他是打前阵探路的强盗,把他的双手齐腰捆住,绳头拴在刀疤脸坐骑的马鞍上,夹在队伍中间,逼他跟着一块走。从风挣扎着大叫大嚷:“你们要去哪?别耽误了我的事儿。”

    刀疤脸横他一眼:“由不得你,留着你的小命已经便宜你了!”

    从风身不由己,只好跟着走,但心里着急,要这样哪里还容我去找爹要找的人?到后头还不知怎么对我呢。暗中起了一份掉歪之心:你们挟持我,别得意,我叫你们闹心。他在山里长大,成天攀爬,练出一身好力气,走了几里路,便暗地里拽住绳索往后拉。刀疤脸的马虽是健壮,但背上载着货物,不堪负重,被他使倒劲,蹄子迈不开了。

    刀疤脸开始不明就里,但很快看出了端倪,推他一把,呵斥道:“捣什么鬼,找抽你!”

    从风不认:“谁捣鬼?没看我走不动吗?”

    刀疤脸拔出腰间的短刀,对头人说:“当家的,这小子不是善茬,宰了省心!”

    头人对从风打出的手势心存迷疑,又想之前山上滚落的巨石不像是冲马帮来的,倒像是害他,假若如此,便是错杀了无辜;而且他安抚惊马有功,杀之不义,便喝停马帮,揪住他问:“我再问你,你小子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说了,我找我娘。你们真不识好歹,今儿要不是遇上我,你们的马早跑没影了,这会儿还能轻松赶路?”

    头人从他的言语进一步相信了自己的判断,便缓和了口气问他:“你别老鼠爬秤钩自称自了,你娘在哪儿?”

    “我要知道就不用找了。”

    “你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我也不跟你计较,现在放开你,你别跑,这一路穷山僻壤,四处不见人烟,你要瞎跑没准遇上豺狼虎豹真把小命丢了,跟着我们走,管吃管喝,到了人多的地方你爱往哪往哪。”

    “你有那么好吗?”

    “大丈夫一言九鼎。瞧你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可怜你。”

    从风冷不丁一转身,撑开半截手掌夹住刀疤脸的短刀,冲刀刃一划拉,也是短刀锋利,也是他劲狠,刺啦一声绳索齐刷刷断了,倒把刀疤脸惊得猴脸不像猪脸。

    从风听头人口气没什么恶意,心想自己两眼一抹黑,也不知道往哪儿走,管他三七二十一,跟着就跟着。

    马帮风餐露宿,倍道兼行,走了四五天,途经一处山口,冒出一个耍猴的,自称害怕孤行,请求搭个伴。

    马帮的人怒目相对,一齐挥斥。

    从风一眼觑见他腰间别着一个精致异样的锣槌:槌头嵌着一块球石,剔透晶莹;槌尾垂着三颗猴脸桃核,雕工细腻。不觉好奇,挨过去伸手把核桃捏了一捏,情不自禁感叹:“哎,好玩,你有三个,给我一个。”

    耍猴人拍着锣槌说:“各位仁兄,你们不肯我随行,让这位小兄弟跟着我吧,就让他和我做个伴。”

    从风说:“好啊好啊,你送我一个玩儿,我跟你做伴。”

    头人拽住从风,挥起马鞭威胁耍猴人:“识相的快滚,别自找难看没事找抽。”

    耍猴人满脸无奈,转身牵着两只猴儿一步三回头踟蹰而去。

    从风还在想着他那锣槌,迟疑追望,头人厉声喝道:“还不快走!”

    从风一脸不满:“你拉着我干什么,我愿意跟他做伴。”

    “你小子没心没肺,不知道人家根底儿敢跟他走?没准把你弄残废了给他当猴耍。”

    从风拗不过,耍猴人已经拐过山坳不见了,只好继续跟着马帮。

    又赶了老长一程,这一日,马帮转出山谷,上了大路,不久来到一个小镇。

    刀疤脸问头人:“这小子怎么办?”

    头人转头对从风说:“要分别了,留个名儿吧,没准日后还能相见。”

    从风脱口说道:“我叫从风。”

    头人说:“从风……小子哎,我误会了你,别往心里去。此处名唤虹城,本帮已达交货之地,不再往前走了,你自个儿去吧。”

    从风犹疑说:“你们真肯放我走?”

    刀疤脸说:“混小子,我们又没有拘押你,啥叫放你走?一路管吃管喝把你带过来,可没亏待你。”

    从风说:“倒也是。白吃你们的,我可没钱给。”

    头人说:“上回群马受惊,还真是得亏你,我们不过是靠脚力赚生计的,没有害人之心。”

    从风说:“这么说你们不是坏人?”

    刀疤脸说:“坏人还能写在脸上?”

    从风随口冒了一句:“旧袍在外,锦袍在内。”

    刀疤脸脸上那道趴着蜈蚣似的刀疤抽搐了一下,厉声喝问:“你小子老拿哥老会的路数招惹人,莫非是官府的奸细?”

    从风对刀疤脸说的“哥老会”和“奸细”一概不懂,一个劲的茫然摇头。

    头人蹙了蹙眉,说:“别扯淡了,这小子不是奸细的料。小子哎,你之前打的手势和刚才说那两句话,落在官府手上可就没命了。按你这个年纪不应该懂这些路数,你是什么来历我管不着,寻你娘就寻你娘,别整些不靠谱的事儿。”

    从风似懂非懂地把头点了一点。

    头人随即拿出些银两给他,又说:“瞧你没带,拿着吧。好自为之,有缘再相会。”

    从风此时倒有些不舍,望着马帮离开,渐走渐远,直到从视野中消失,他的心里也随之空荡荡的。

第三章 险恶歧途 (2)() 
从风被马帮带到这么个地方,分不清东西南北,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走。【愛↑去△小↓說△網。ai qu 】挪开脚步,漫无方向地瞎闯。

    小镇屋宇相连,行人如织。檐下有店铺坐商,路旁有游动小贩,买的卖的,喊的叫的,虽然算不上繁华,却也有几分热闹。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满眼都是新鲜景象,好不稀奇,东瞅西看,只顾得大饱眼福,心情一下子爽朗起来,倒像是没什么事儿似的。

    走出半里多地,但听一阵“哐锵锵”的铜锣声传来,心里好奇,手搭凉棚左右顾盼,不远处一爿开阔地盘,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不少人。心想一定是个好玩去处,急忙扯开脚步去凑热闹。

    走到跟前,从人堆里往里挤,原来是有人在耍猴。猛然间瞅见耍猴人的锣槌上吊着三颗猴脸桃核,吃了一惊:又在这儿遇上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