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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大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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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园的后巷子里,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一走了之?确实有些恨不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至于钱财,她可以再想其他的办法,四五十口子人,不至于没了这份横财就饿死。

    可骨子里的倔强又不允许她放弃,飞燕子名声在外,这一次如果栽了,以后又怎么在道上混?强烈的好奇心让她决定留下来,留在杨府看看到底是什么牛鬼蛇神在搞鬼。

    ……

    随园的生意很好,门板被挤破了几次,李黑牛只好每日早早的在门前抱着一个木桶发写了字的竹签,也总有拿不到竹签的汉子叉着腰骂娘。

    总有人想跟发签子的李黑牛套近乎,可得到的回报总是李黑牛凶神恶煞的一张大黑脸,还有那句“明日请早”。

    每天的牛肉除了用在牛肉面里的,剩下的被食客们求着以五百文一斤,比别人的熟牛肉高两倍的价格卖出去了,但牛肉汤多多少少会剩下一些。

    杨怀仁坚持每天都用老汤熬制新的肉汤,绝对不允许隔夜的剩肉汤破坏了牛肉面的品质。可好好的牛肉汤倒掉了实在可惜,杨怀仁又想出了用剩汤做些卤菜的主意。

    西市上的鸡蛋是按个卖的,三文钱一个,换算一下的话,差不多一斤鸡蛋跟一斤猪肉一样的钱,这还是热天里的价,到冬天,听说要五文钱一个。

    杨怀仁本没打算讲价,都是些庄户人提着篮子在卖,想必都是农闲里放养的草鸡产的蛋,纯天然无污染,人家也不容易,所以准备就按这个价格把周围十几个提着篮子的农妇的鸡蛋全包圆了。

    可跟着来的何之韵就觉得未来郎君有些败家,非要跟这些衣衫破旧的农妇们砍砍价。

    “三文钱一个太贵了,我们全要了你们也早些回家不是,这样吧,十文钱三个,敢说半个不字我们就不要了!”

    杨怀仁觉得自己脑子转不过来了,刚要掰着指头跟何之韵掰扯掰扯,可她早就领着这群兴高采烈的农妇们往家走了,而且昂着头迈着大步,对自己的砍价技巧绝对的自信。

    胸大无脑啊胸大无脑,这话看来不是瞎说,不知道多少先贤从多少实践之中才总结出的这么精辟的论断。

    摇着头叹着气,等回过味来又觉得未来媳妇其实挺聪明的,而且心肠不错,所以说那句美人薄情的论断就不算那么靠谱了。

    鸡蛋解决了,下一个是买豆腐。菜市里豆腐摊子不少,可挨个尝过来,杨怀仁就不那么满意了。

    没有老家sd的酸浆豆腐那种原汁原味,也没有江南豆腐那种爽滑细腻,这年代的豆腐做出来都多少有些酸涩,不但极大损坏了淳朴的豆香,而且外形的紧密和细致程度也远远不及他的要求。

    原本以为两文钱一斤的豆腐或许就是这种品质,可整个市场上的豆腐摊都看过来,总是千篇一律,就太不好理解了。

    好在粮店里的黄豆不错,颗粒饱满,表皮滑润,是刚下来的新豆。打包买了一车,给了地址让人送到店里,杨怀仁打算自己点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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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卤水点豆腐() 
话说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杨怀仁觉得自己一个穿越人士,并没什么可以害怕的东西存在。

    可每次见了何之韵就觉得心虚,前世就是个见了美女走不动道的主,连菜摊买菜的小妹都要调戏一番,更不用说少女版的志玲姐姐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

    只是脸面还是要一些的,人家才住进来没几天,总不好现在就腆着脸要求人家赶紧过门,显得自己好像多么急色,即使事实上就是如此。

    会做豆腐的人多了去了,本就没有什么很高的技术含量,可是像杨怀仁一样制作的那么精细,就不多见了。

    其实要豆腐做的嫩滑鲜香,并不多么难,就看你有没有那份心,即使眼下没有后世那么方便的各类食品添加剂。

    何之韵看着杨怀仁拿精贵的绢布指导着几位家仆过滤豆浆,就觉得他不仅败家,而且吹毛求疵,你无论再怎么仔细,做出来东西不还是块豆腐?

    先前泡豆子就不知道试了多少次水温,使唤着小丫鬟们一遍又一遍的跑来跑去,磨豆子就更仔细了,一家人在给豆子去完了皮才肯磨。

    熬豆浆又一遍又一遍的催着闹腾拉风箱,小花给他搅豆浆胳膊都酸了也不让停,俩人汗出的一身新衣衫都湿透了。他却站一边捻着另磨的生豆粉一点点往豆浆里撒着玩,这混蛋!

    点卤水的时候倒是身姿轻盈潇洒,洁白的豆花绽开在大锅里的时候,何之韵才觉得姓杨的也并不是完全浪得虚名,至少这么细腻白亮的豆花,她以前从来没吃过。

    杨怀仁盛出几碗豆花给大家尝尝味道。第一碗给何之韵端到面前,才吩咐丫鬟们给老夫人,李妈妈和莲儿爹送去。

    小勺子舀一勺鲜豆花,鼓起樱桃小嘴吹上一下,才放到嘴巴里。何之韵发现这豆花太滑嫩了,舌头竟然控制不了它在嘴巴里滑动,没有任何不合时宜的苦涩或酸味,全是黄豆的鲜香。

    这手艺,全天下也不会出来第二个了。何之韵才这么想,就发现那个坏人又看着自己流口水了。

    这人准是属狗的!

    何之韵面颊滚烫,端着自己的碗就回小院了,她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人那么讨厌,看自己的眼神总是色兮兮的,看得人家心里扑通扑通乱跳。

    剩下的工作奴婢们就可以完成了,杨怀仁把卤豆腐叶子和卤鸡蛋的方法教给徒弟羊乐天,决定自己偷懒去洗个澡。

    羊乐天其实很聪明,只是以前厨子教的不好罢了。加上他勤奋好学,拉面的手艺不到一个月就基本有模样杨了,无论老骨汤还是每天新肉汤的熬制,都做的让杨怀仁很满意。

    卤汤熬制和保存都不难,在他熬过牛肉汤的基础上,杨怀仁相信他能完成的很好。

    老夫人尝过了儿子现做的鲜豆花,总觉得自己儿子的手艺应该是留给杨家子孙的,教了个徒弟也就算了,怎么这么好吃的东西,光天化日的就在前院子里做,下人们也都看了去,万一传到外边去可怎么是好?

    于是又拉着丫鬟仆役们训话,总之一套大道理,总结出来就是,谁要敢背叛家里把做豆腐的手艺传了出去,抓回来腿给敲断。

    爱家主义教育进行的不错,丫鬟家仆们就差跪下来说什么天打五雷轰的誓言了,老太太才算作罢。

    凶完了,老太太又说提前几天发月钱,又说伏里天热,让熬了绿豆汤大家解暑之类的话。打一竿子给个枣,好手段,姜还是老的辣。

    奴婢们就开始痛哭流涕的说些家主是恩人之类的话,不是遇见少爷,早不知被人牙子卖到哪里去受苦了,哪有现在天天吃得饱睡的香的好日子过。

    这话说的倒也不错,旁人家买回来的贱婢能过上他们这种日子的,全东京城里也就这一家。

    人的想法也简单,命运把人的生命作践的最不成样子的时候,谁给一口饱饭,可不就是救命恩人,忠诚这俩字他们不认识,也不一定懂,但是这年代的人就算再卑贱,也知道忘恩负义的名头,就算死了也不能背在自己身上。

    就像是卤水点豆腐,人的心里总有一些叫做原则或底线的东西,总是控制着自己,在某些诱惑面前,不让自己迷失了最后一点本性。

    宋朝的生活对杨怀仁来说是艰难的,因为这个不在于你现在是个穷鬼还是个富户,甚至是皇宫里高高在上的贵人们。

    洗澡本是件十分享受的事,可没有香皂或者沐浴液,用来清洁身体的就是一块黑不溜秋油乎乎的东西,八零后九零后估计都没用过这东西,洁净效果还不错,就是味道比较难闻。

    在他之前的认知里,古代女性都比较传统保守,可现在他在洗澡,总有春儿和冬儿两个丫头就站在他后边不肯走,说是服侍少爷沐浴。

    杨怀仁赶了几次,老夫人来家里之前也就算了,可现在老夫人来了,家里的礼数也讲究起来,如果把这俩丫头赶出去,准又要在门口哭鼻子。

    但是俩十二三岁的黄毛丫头守着,洗澡也洗不痛快,即使命令她们转过头去面壁思考人生。

    洗澡再难也算能洗了,但是上厕所又是个难题。

    我们的老祖宗东汉就发明纸了,为什么现在都几百年过去了,茅厕里还是摆着一排削成尖头的竹片片,美其名曰厕筹。

    据说全大宋也只有官家用绸子擦屁股,达官贵人们能用的上手纸就算不错了。可就是这手纸杨怀仁见过了之后也菊花一紧,草棱子一根根的都在纸上,用的时候不知道会多么疼。

    洁白柔软的纸张是用来写字,作画,行书的,价格昂贵,谁要用这么精贵的纸张来干擦屁股的事,文人们会觉得你有辱斯文,百姓们会说你败家。

    可杨怀仁管不了这么多,书房里前任房东倒是留下一书架子书,夜里无聊的时候他倒是翻开看过,标点符号都没有,一句话都读不通顺,不明白看这种书能学到什么知识。

    看不懂的书就是废纸一堆,但是杨怀仁要发挥这些废纸的利用价值,所以就随手抄起一本塞到腰后边,随去随用,杨家后宅的茅厕里从此总是阵阵书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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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仙人摘葡萄() 
人总要有些爱好,或者陶冶情操,或者干脆打发些无聊时光,生命就是在这些不断被打发掉的时光里逐步前行。

    杨怀仁的爱好就是忙完了午市,能在自己家后院里阴凉里,躺在躺椅上舒舒服服睡个午觉。

    没有空调的几千年里,不知道古人的夏季是怎么熬过来的,三伏天里,屋子里是待不住的,但凡外边有点微风,都让人心旷神怡。

    像杨怀仁这类的读书人,好像都不怕热似的,这节气依然长袍大褂里外三层穿戴的整齐,看到平头百姓们袒胸露背,还总要嗤之以鼻。

    杨怀仁没他们那么骄傲,自己画图让家里妈子缝制的大裤衩和背心,回了家就换上,才不在乎别人怎么惊奇的看自己。

    一把蒲扇摇起来,树荫底下一趟,再来一口放凉了加了糖霜的绿豆汤,这才是生活,这才叫舒坦。

    何之韵这两天很奇怪,除了吃饭睡觉,其他时间都在家里四处游荡,奴婢们好奇,就跟着她四处溜达,她总说自己喜欢这个家,喜欢到整日了四处看也看不够。

    丫鬟们没她那么有闲情逸致,也没有她那么多功夫,也就不再跟着伺候了。

    何之韵在随缘里没找到想找的东西,思前想后,觉得肯定是姓杨的坏人把东xc到家里来了,八百个酒坛,就算扔外边也总有个响,既然没听到响,估计就是在家里的什么地方躺着。

    不大的随园里都有那么大的地窖,那么大了一圈的宅子里也有个类似的地下秘密所在,不会让她多么吃惊。

    前院和中院她都探过了,手里的竹竿咚咚的敲了一遍,确定青砖铺就的地面下头都是实心的。

    以她目前的身份,按说自己一个人到后院里走动是不太合适的,可既然杨家母子都不管她,她也就不那么在意了。

    后院里是个不大的花园,竹竿子敲不出动静,只好戳开土壤,仔细察看是否有挖动过的痕迹。

    杨怀仁眯着眼看着她在后院里乱戳,就一头黑线,这美女的爱好实在奇怪,顶着大太阳跟黄土地过不去,不知道的以为她跟土地爷是啥子深仇大恨呢。

    花花草草戳死一大堆,何之韵的破坏力非同小可,可当她戳到杨怀仁的宝贝辣椒地里的时候,老杨再也坐不住了,蹭的一下蹿了起来,“姑奶奶,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三步紧作两步冲到美女面前,杨怀仁摆出一个大字,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这是要干啥?祸害些花花草草也就算了,这片地不能让你祸祸了。”

    他越这么说,越是紧张,何之韵就觉得这块地下面有鬼,指不定姓杨的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就藏在这块地下面。

    “仁郎,别那么小气嘛,几颗杂草而已,看把你宝贝的。”

    “杂草?这是我的命根子!你别往前走了啊,再走我可不客气了!”

    何之韵看着杨怀仁剑拔弩张的样子就想笑,一个大老爷们,衣冠不整也就算了,几颗嫩绿的小苗苗能有多金贵,值当的他拿白净瘦弱的身子去挡自己?

    别说何之韵从小就跟师父学了一身真本事,就算是个普通妇人,怕也不是杨怀仁这种柔弱书生能挡的住的,继续往前走,伸手就打算拨开他。

    “啊!”

    何之韵的叫声带着恼怒,羞怯,还有一丝娇嗔。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杨怀仁这个登徒子,竟然伸出双手按在了她胸前!

    对于一个嗜辣如命的人,如果让他这辈子剩下的几十年再也吃不到辣椒,真不如杀了他算了。

    杨怀仁就是这么想的。仅存下来的一斤干辣椒,能抠出二两种子,可这些种子里,形状完整胚芽没被破坏的,也就那么一两成罢了。

    仔细翻了土种下去,每日里浇水,捂着鼻子收集自己的渍物给它们施肥,大半个月过去,终于长出了几十株嫩苗,后半生就指望这些苗苗活了,万一有个闪失,上吊得了。

    可偏偏是这个美女非要捣乱,情急之下,杨怀仁脑海里就想到他会两招,猴子偷桃和仙人摘葡萄。

    猴子偷桃他以前用的熟练,从小学到中学,不知道制服了多少想仗着身材欺负自己的校园恶霸,可眼下发现对手并没有桃子给他偷,所有就换了另一招仙人摘葡萄。

    葡萄没舍得摘,但葡萄在手心里的坚挺的触感着实像触电一般,让人意乱神迷。

    指尖传来些酥麻的柔软,跟他平日里时常接触的包子馒头是不同的,为了确定这一点,他不自觉的又掐了掐。

    何之韵脑袋快要炸了,这个登徒子,坏人,泼厮,自己叫的那么大声,他竟然还不把一双臭手收回去,手指头还不老实的在动。

    更可恶的是,他脸上一副吟荡又非常享受的样子,迷离的眼睛里冒着幽幽绿光,哈喇子滔滔不绝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她想哭,自己的清白之躯就这么葬送了,还是葬送在一个坏人的双手里。

    她愤怒,她悔恨,她不知所措。

    千百般的思绪潮水一样淹没了她,一巴掌甩过去,打在那张色眯眯的臭脸上,可还是不解恨,再想打,眼泪就溢满了眼眶,混身也随着泪水散去了力气,只想跑,跑的远远的。

    杨怀仁脸上一个五指山的大印,清晰的可以看得出那只手指如水葱般细长。明明没打到他鼻子,可鲜红的血液却从鼻孔汩汩的流了出来。

    他缓缓收回手来,低头痴痴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任凭鼻血滴到手心里,嘴里还傻笑着说道:“嘿嘿嘿嘿,舒坦……”

    再抬起头来,何之韵已经没影了,杨怀仁这才背着手晃晃悠悠走回躺椅继续躺下去,开始满意的自言自语。

    “这美女够劲,哥哥喜欢,早晚收拾你,平地上功夫不如你,就算被你甩八条街又如何?床上功夫哥甩你十八条街,不信就等着,嗨嗨……”

    辣椒苗算是保住了,后半辈子的美好生活的希望算是没有毁掉。

    杨怀仁开始明白他为什么喜欢吃辣椒,就像现在他心里老想着何之韵这个像辣椒一样的女子,她们都是表面上光鲜靓丽,内在性情浓厚又热烈,让人在火辣辣的感受疼痛的同时,又时刻心里挂念着,总是欲罢不能。

    (明天是呼啦圈的生日,求祝福!)

第十九章: 闹腾的烦恼() 
随园的生意火了,来应征的厨子和仆役也多了起来。

    二楼已经改造的差不多了,本来能放十张桌子的地方,分隔出了六个小房间,两间豪华单间和四间普通单间。

    差别经营的理念说出来伙计们也不懂,杨怀仁只好借用赛马的例子给大家说明。

    上中下的马匹说了半天,只是听故事的人脑子里在跑马,至于什么人骑什么马,或者出多少钱骑的是什么档次的马,他们还是没搞明白其中的道理。

    只有黑牛哥哥貌似听懂了,摸着下巴憨笑着点头表示认可。

    杨怀仁高兴的拉着黑牛哥哥给大家用他们听得懂的语言讲解,没想到黑牛哥哥一句话把杨怀仁喷出去老远。

    “马肉好吃不?比牛肉如何?”

    杨怀仁觉得头疼,还是自找的,肯定是哪根筋不对才跟淳朴的古人讲后世的经营之道。

    对厨子的面试很简单,做一荤一素两个拿手的小菜,只要杨怀仁吃了觉得说的过去,就可以留下。

    没想到的是,来应聘的六七个厨子手艺还都不错,限于只有四个名额,杨怀仁甚至做出了一番挑选,就这么过了一把行政总厨的瘾。

    羊乐天皱着眉头似乎有话要说,拽着师父到了一边。

    “师父,您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嗯?你说说看。”

    “我们的招募告示贴出去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没见有人来应招,怎么今天一下来了这么多?”

    杨怀仁觉得徒弟还挺有头脑的,就示意他继续说。

    “他们的手艺,绝对不像他们说的那样只有两三年经验,那个叫曹安的麻子脸,没有十年八年的道行,绝对做不出那道白扒广肚。”

    杨怀仁笑了笑,揽住了徒弟的肩膀,“你小子挺有见识啊,白扒广肚这道菜你都知道。”

    “我以前听人家说起过,归雁楼的招牌菜正是白扒广肚,只是徒弟缘浅,从未吃过,不知味道如何。”

    看着羊乐天有些不好意思,杨怀仁才点点头满意的说道:“你说的为师心里有数,不要声张,看看这些魑魅魍魉到底是要干什么。那道白扒广肚,姓曹的家伙做的不道地,等有机会师父给你做最正宗的让你尝尝。”

    杨怀仁想笑,这帮人啥来头他第一眼就看明白了。

    随园的生意上了轨道,这是有人看不过去了。真当别人是傻子吗?

    那几个来应招的厨子,看看动作就清楚他们在厨行的造诣,无论是刀工还是颠勺,哪里是需要到随园这种小馆子来当厨子的人?

    最白痴的就是那个曹安,自带花胶这么名贵的食材就为了应聘一个厨子的岗位?那道白扒广肚是著名的河洛名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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