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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大宋-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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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任何一根落在盘子外边。

    杨怀仁脸上带着笑,示意他的一个充当助手的学生把这盘原汁原味的土豆丝端到其他同学们面前,让每个人都尝一下。

    观摩的学生们每个人都发了一双筷子,每个人都夹上一筷放到了嘴里。

    当那个酥脆鲜香的味道传遍了整个口腔,每一个人都对他们的杨校长佩服的五体投地,明明什么配菜和配料也没有放,土豆里淀粉最原始的香味,已经足够让人觉得美味无比。

    整道菜与其说是醋溜,不如说是先干煸再醋溜的制作手法,干煸的速度很快,造成了细细的土豆丝一种酥脆的口感。

    而加入醋之后才算是醋溜,蒸发出来的醋以一种气体的方式渗透到本来干燥的土豆丝中,有一种丝丝入味之感,整道菜汤汁很少,并没有破坏干煸土豆的酥脆感。

    杨怀仁没有问学生们感觉怎么样,而是问道,“大家说这道菜这样的制作方式里,最关键的点都有什么?”

    学生们砸吧着嘴里还留存的美味,细细思考了一下,有的说最初的刀工已经注定了这道菜的土豆丝那种酥脆的口感。

    有的说土豆这样新食材的选取,找到最合适的制作方式,展现它原来的味道就是这道菜的真谛。

    有的则说炒制的过程中杨怀仁神乎其技的精湛手法,才是形成这样的口感和味道的关键。

    有的也说这道菜的关键是火候的掌握,总之各种各样的说法都有,杨怀仁则听了每一种答案之后都点头微笑着回应着学生们,并不说谁说对了最终答案。

    学生们之间也开始相互讨论,或是更详尽的表达自己的观点,或是听了别人的观点之后,和自己的观点相互融合,形成了新的观点。

    杨怀仁就这么不动声色地听着大家讨论了一小会儿,并没有着急去宣布答案。

    他本来也没有什么教学的经验,只不过是突发奇想,想到了这样的教学方式,手把手的教授,或者用传统的言传身教的方式去教学生,自然没有什么错。

    而杨怀仁更注重的,是教会学生们根据自己看到的东西去思考,不同的思考出来的结果之间相互碰撞融合,更激发他们的求知欲望。

    杨怀仁见学生们踊跃讨论得差不多的时候,才举手示意大家安静一下。

    “大家说的都有道理,不过先不要立即就下了结论,等看完了接下来的另一种醋溜土豆丝的制作方法,也许你们就能找到答案。”

第708章:醋溜土豆丝的智慧(下)() 
杨怀仁说着,脸上露出神秘的微笑,手上则重新把铁锅上灶,准备做他口中的另一份不同做法的醋溜土豆丝。

    学生们心有疑惑,对于食物,特别是通过厨艺制作出来的一道精美的菜式,有很多种不同的做法这一点是很好理解的。

    不同的烹制手法,让同一道菜做出来之后总会有一些差别,但总体上来说,既然菜名是醋溜土豆丝,那无论怎么做,万变不离其宗,主料肯定是土豆,配料里一定有醋。

    只要主要的原料不便,即便是加入不同的配菜,顶多就是口味上有一点点去别罢了,见杨怀仁这么神秘,他们有点不太懂。

    不过杨校长既然要做,他们当学生的自然要聚精会神的去看,去学,通过观察先生的技艺,转而在自己的脑子里形成记忆,这也就是言传身教的意义所在了。

    杨怀仁没有注意学生们的表情变化,当他掌起勺的时候,他是专注的,并且乐在其中。

    这一次他所用的是粗细适中的土豆丝,这也是外边酒楼里最常见的一种粗细的土豆丝的规格。

    但是这次他往锅中加了底油之后,在油只有三成熟的时候,往油里加了一些花椒,花椒遇到热油开始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整间教室里花椒的香气也扑面而来。

    等到花椒开始变色,油也差不多八成熟了,这时候杨怀仁灵巧的用炒勺把花椒从油中挑了出来,又加了一些干辣椒碎进去。

    加了干辣椒的同时,油也熟了了,滚热的油把干辣椒炸得更干,而干辣椒的颜色很快就变得焦黄,而此时从锅里冒出来的青烟也开始变得香辣刺鼻起来。

    这是再捞入土豆丝,像刚才第一份一样快速的翻炒,只是看上去醋加的稍微多了些,而且在土豆丝出锅之前,又额外加入了些香葱条。

    杨怀仁把这一份醋溜土豆丝装盘,示意大家再尝一次。

    学生们尝过了之后,被辣的直伸舌头,不过那个味道太极致了,又辣又酸,两种味道都用一种激烈的方式刺激着味蕾,让人不禁挤眉弄眼地去体味。

    尽管如此,这样的感受还真是诱人的很,就算是很辣很酸,辣得鼻涕眼泪都出来了,酸得牙都倒了,但是吃完了一口,却又迫不及待的去吃第二口了。

    同样是一道醋溜土豆丝,杨怀仁做出了两种完全不同的味道,第一份注重的是土豆的那种原味,而第二份,则是酸辣口味的,追求的是一种味道的极致。

    吃过了第二份土豆丝,同学们开始陷入更深层次的思考,不过先生刚才问过的问题,似乎还是没有答案,或者说他们想到了一些,却因为太模糊了,不能用一种合理的方式去解答出来。

    杨怀仁看着学生们皱着眉头冥思苦想的样子,淡淡地一笑,还是没有直接告诉他们答案,而是说道,“大家先不要着急,再来看第三份醋溜土豆丝的做法。”

    学生们心中更加好奇了,原来一道看上去普普通通的醋溜土豆丝,先生竟然能做出三种完全不同的口味来,忙擦了被辣出来的眼泪,瞪大了眼睛去看第三份醋溜土豆丝的做法。

    杨怀仁第三次起锅,锅中放少量底油,也不加花椒和辣椒,像是第一份原味的醋溜土豆丝的时候那种什么都不添加的做法。

    不过油只有五成熟的时候,他便加了少许葱花和姜末给底油提味,当油七成熟的时候,他便加了土豆丝进去。

    这一份土豆丝他选择了相对粗一些的那种,这一份与其说是土豆丝,不如用土豆条来描述才更准确了些。

    也许是因为油温没有前两次那么高的缘故,也或许是这一份土豆条相对粗了一些,当土豆条倒进锅中的时候,遇热之后的反应没有前两次那么激烈。

    而杨怀仁也没有像前两次一样去秀他的颠勺技艺,而是轻轻晃动着铁锅,让土豆条在锅中均匀的受热。

    粗土豆条在锅中逆时针般盘旋着,翻滚着,当眼色从浅变深的时候,杨怀仁才开始加醋,加的醋的分量,跟前两盘土豆丝的分量也有明显的不同,似乎比第一次的一半还要少一些。

    而接下来他所加的糖霜的分量,反而比前两次都多,因为醋加的少,锅中显得有点干,杨怀仁这时往锅中加了一勺用鸡汤熬制而成的高汤。

    加了高汤之后,才又加了些葱条,让土豆条和葱条同时在高汤中熬制,最后则是勾了芡粉进去,让这道菜的汤汁变得更加浓稠。

    出锅之前少许盐,搅动几下就可以出锅了。

    第三盘醋溜土豆丝用时最长,火候也相对比前两份更足了些,土豆条变得有些松软,但因为土豆条相对粗一些,反而有足够的空间吸收了高汤中的浓香。

    因为糖霜加的相对多一些,又勾了芡粉进去,所以第三盘醋溜土豆丝的外观极其美观,闪亮的汤汁冒着热气覆盖在土豆条上,让人看了就不自觉地开始流口水。

    杨怀仁同样让学生们挨个尝试一下,然后根据这三种不同的做法做出来的醋溜土豆丝,来给出他那个问题的答案。

    当杨怀仁看到学生们的表情从疑惑不解到若有所思,最后到感悟颇深的时候,他知道他这一堂课上的非常成功了。

    学生们已经学会了思考,而正因为他们懂得了去思考一道菜味道和口感形成的原因,便知道厨艺在这一道美味产生的过程中,起到了什么样的作用。

    杨怀仁已经不需要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了,他要做的,只不过是总结发言。

    “一道醋溜土豆丝,其实还有更多的做法。我们当厨子的,自然会根据自己更擅长的手法去烹制这道菜。

    相信你们通过今天这一堂课,也从这道醋溜土豆丝中,想通了一道看上去最简单不过的菜式中所包含的厨艺的智慧。

    食材有很多,根据一种食材所烹制出来的菜式也有很多,也许每个厨子都有自己不同的习惯和技艺,但是我想告诉你们,不要被这些技艺所禁锢,要学会举一反三,要学会创新。”

第709章:王爷的无奈(上)() 
杨怀仁没当过校长之前,只以为当校长是一件极其容易又威风的事情,除了开学生大会站出来讲几句话之外,其余的时间都坐在舒服的办公室里喝茶。

    而当他真正坐在那件专门为他留出来的一间偌大的办公室之中的时候,他才体会到这世上还身世干啥都有干啥的苦,没有什么职业是容易和轻松的。

    学院盖起来了,也开学了,杨怀仁原以为他该做的都做了,接下来应该是安安稳稳的等着享受成果的时刻了。

    但现实往往会在我们觉得可以悠闲自得的时候选择打我们的脸,力气也许不大,发出来的响声却是一种带着讽刺的清脆。

    教书育人,并不是一件容易事,需要考虑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完全超出了杨怀仁的乐观估计。

    面对这些原本文化程度很低,厨艺水平也参差不齐的学生,杨怀仁可是伤透了脑筋,这时候用无奈这个词来形容,也许最恰当不过了。

    杨怀仁确实很无奈,柔石和利水两位师兄就安慰他,说反正是第一届学生,我们办学院是谁都没有经验的,就当拿第一届学生来积累经验了。

    就这么一句话,近两千人的庖厨学院第一届学生们就成了小白鼠,不知道他们知道教导主任对他们这样的定位,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教授厨艺,杨怀仁问题不大,上了几堂课之后,也有了些当先生的心得。那就是当先生不怕说错话,学生们也对先生充满了尊重。

    杨怀仁这才明白当年那个讲错了题的无理老师为什么把错误错的理直气壮,又装逼装得理所当然。

    圣人也说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杨怀仁觉得自己比不了圣人,那犯些错误就更没有心理负担了。

    说错了话不要紧,厨艺没教错了就行,再说厨艺和那些理科里的公式和定理也有所不同,很多时候都无所谓对错,口味这种事本就因人而异,鼓励学生们大胆创新,建立自己个独特风格其实也是一种不错的想法。

    文化基础课在这之后有所加强,认字识数这种事,学起来其实没那么难,学生们虽然是来学厨艺的,顺带着学了些文化,对他们自身修养的养成也是大有裨益。

    办学嘛,只要原则上的事情把握好了,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慢慢来。杨怀仁想清楚这一点,也渐渐放下心来。

    宫里来了一道赵煦的手谕,让杨怀仁进宫叙话。

    杨怀仁这才想起前些天章惇来的时候传达了赵煦的旨意,让他去安抚一下非要解官给丧的嘉王爷赵頵。

    杨怀仁心说不会是他这几天没进城去见赵頵,赵煦这小子以为他把不那么正规的圣旨当做了耳旁风了吧。

    杨怀仁赶紧喊了马夫套车进城,自己犯了迷糊不要紧,别影响了章惇老相公的名声和信誉。

    东京城还是那个东京城,一半是温柔的祥和,另一半是混乱的嘈杂。

    赵煦重整朝政之后,似乎市面上也看不出和以前有什么不同,该灯红酒绿莺莺燕燕的,依旧是那么光彩夺目,而更多的人,只是为了吃上饭在忙碌着,从马车里看过去,神色匆匆的行人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同。

    嘉王府门前有些冷清,不知道是不是和秋风卷起来的落叶有关系,赵頵闭门谢客很久了,而以往那些巴结嘉王爷的人们,现在也非常识时务的远离了那个郁闷的人。

    杨怀仁敲门,进门,不用多说一个字,门房的老内侍见是他,自觉地躬身行礼,然后便让出了道路请他进门。

    更不用人带路,杨怀仁便自己去书房寻赵頵。让他惊讶的是赵頵竟然不在书房,而且他的书房似乎很久没有人进去了,尽管丫鬟们每天都打扫,可还是掩饰不了那种人去楼空般的静寂。

    杨怀仁问过了王府的下人,转头去花园里寻找。走过一个长廊,从拱门里撞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手上抱着一件披风。

    “你来了?”

    杨怀仁微笑着点点头,却不知为何赵霏儿看见他之后便泪眼朦胧了,眼神却不离开他的双眼,似是有些想念,又有些怨怒。

    杨怀仁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赵霏儿自然知道他是来劝慰父亲的,便把手上那一件披风递到了他手里,然后抬起手来指了指花园里的凉亭。

    杨怀仁下意识的接过来,刚想到问候一下这个许久不见的小丫头,却还没来得及开口,赵霏儿已经扭头走了。

    花园的凉亭下,赵頵身着一身素色的儒衫负手而立,不知道在望着天空中的什么唉声叹气。

    天已经很凉了,秋天不知不觉就快要过去,天空虽然晴朗,但天空的颜色略微有限淡,显得格外苍茫。

    赵頵没有穿话里的蟒袍,只是一身最平凡不过的素色儒衫单衣,站在那里好似化作了雕塑一般,只听见些无奈的叹气声,却一动也不曾动过。

    杨怀仁走到他身后的时候,他都没有察觉,就像他神游到了另一个时空,现实中的一切,仿佛已经与他无关了一般。

    杨怀仁展开那一件鹿皮内衬的披风从背后披在了赵頵背上,赵頵这才从他的世界里走出来。

    扭头看见是杨怀仁,只是机械地点了点头,又重新抬起头望着天空。

    “杨兄是来给官家但说客的么?”

    杨怀仁没料到赵頵先开口了,而且一张口就猜到了他此次来的目的。

    “一半是为了他,另一半是为了你。”杨怀仁淡淡地答道。

    “为了我?”

    “嗯,”杨怀仁指了指天空,“你知道天空有多远吗?”

    赵頵被这么一个问题问得有点懵,下意识的问道,“我如何知道?难道你知道?”

    杨怀仁指了指赵頵,又回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天空有多么远我也不知道,不过咱们哥们俩的心有多么近,我是知道的。”

    赵頵惨然一笑,“我没怪过你,你身在那个位置,做了你该做的事情而已。就像你现在来劝慰我,也是你觉得你现在该做的事情。

    同样的,我身处现在的位置,也不得不去做我应该做的事情。”

第710章:王爷的无奈(下)() 
听了赵頵的话,杨怀仁摇了摇头,“是你觉得你正在做你应该做的事情,还是你觉得你在做你不得不做的事情?”

    应该做和不得不做,这之间的差别是一种出乎意料的大。

    “其实没有什么分别的。”

    赵頵似是看透了人生,缓缓反问道,“杨兄你现在说这些话,还有区别吗?官家用这样的方式重掌朝堂大权,你觉得我还有余地留在京城之中吗?”

    杨怀仁从赵頵的语气中听出了他也很无奈,就好像一个人本来视力很好,可天偏偏黑了,而且还下了大雾,伸出手去都看不清自己的五指。

    “事情也许和你想象的不太一样的,官家那么做,也许有他的苦衷,比如……并不一定是他先动手的,这种事,往往都是被逼无奈而为之。”

    “被逼无奈?也许吧……不过他之后对母后的做法,有点……”

    “嗯……也许仓促了些吧,不过该有的礼数还是做足了的。”

    赵頵又叹了一口气,低下头沉默了一下,“做给别人看罢了。咱们宋人,最注重的就是孝道,官家做足了礼数又如何?他心里,还是怨恨了母后的。”

    “这个嘛,我一个外臣,实在不敢妄加论断。”

    杨怀仁又指了指天,“对我来说,天空很遥远,永远都是看得见,却永远也摸不着的。

    而对你来说,天的颜色也许会变,那一片蓝色,有时候是浓重的,有时候是空洞的,其实都你也不用因为天的变化而改变自己。

    在官家眼里,你还是那个闲云野鹤一般的皇叔,他执不执掌朝堂大权,对你的看法是没有改变过的。”

    赵頵忽然苦笑了一下,不过立即又恢复了无奈的表情,“话是可以这么说,不过就算是这话是官家亲口说给我听,我还敢信吗?”

    “呃……”

    这问题杨怀仁也没有一个确定的答案,赵頵都没有自己欺骗自己,而他就更没有必要去欺骗这个好朋友了。

    都说女表子无情,戏子无义,可要说到无情,自古以来生在皇帝家的人,似乎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无情无义的人。

    亲兄弟亲父子之间,为了争权夺利,有多少人反目成仇的?数不胜数啊。

    世间的人情凉薄,这世上我们每一个人都有相似的体验,而赵頵作为生在皇帝家的人,自然是对此有更深刻的认识。

    赵煦才当皇帝的时候,因为年幼无知也好,因为他只有皇帝之命却没有皇帝之权也好,赵頵这个皇叔在他眼里,是一个最亲近的亲人。

    当他慢慢长大,慢慢理解了他作为一个皇帝的意义之后,对此的看法是否有所改变,那就不是别人能随便揣测的了。

    都说皇帝孤独,这一点是不用怀疑的,皇帝孤独的原因也不能怪别人,只是一个人的本性使然。

    当他的地位处在一个最顶端的位置的时候,自然会有高处不胜寒之感,要说他从来没有担忧过有人会对他的地位和权力造成威胁,谁信呢?

    他的兄弟们还年幼,像端王赵佶,也不过是个十岁出头的孩子,也许性格比一般的孩子成熟了些,不过毕竟年龄和阅历摆在那里,他有野心,也没有足够的心机和能力去做些什么。

    但赵頵对赵煦来说就不同了,赵頵这个人在朝中大臣心目中就是一个贤王的形象,在其他的皇亲国戚和权贵勋戚之中口碑也不错。

    如果赵頵有心造反,他是有足够的能力和影响力掀起一番风浪的,照这么想的话,赵煦注定了会对他叔叔心有忌惮。

    也许表面上做出来的姿态是很大度的,但是内心里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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