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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大宋-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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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惇盯着杨怀仁摆好的三个酒杯,摇了摇头道,“三国之时,实力对比首先就个当今不同。

    再者说了,汉末天下三分,怎么说都是咱们汉人之间的内斗,老夫看来,无论魏蜀吴哪一方最后胜出统一了中原,也还是汉人的天下。

    但如今的西夏和大辽,确实番邦外族,若是将来烽火再起大宋可没有输的余地啊。”

    看着章惇忽然有些忧心的样子,杨怀仁没想到一个比喻,竟然引出章惇如此心事来。

    他心中很想说,其实西夏和大辽,还真不是大宋最大的威胁,将来那个让北宋覆灭的大金国,如今还在白山黑水里因为拿不出耶律洪基要求他们进贡的特殊药材而发愁。

    西夏和大辽,在杨怀仁心中其实还真不算什么,他们各自有各自的死穴,也许当今的人看不明白,但是杨怀仁这个后世来的人可是知道的。

    只不过现在的杨怀仁和大宋,都还没有足够的实力去利用他们这个死穴去击败他们而已,而杨怀仁所做的事情,也是逐渐壮大自己和大宋的实力。

    对于章惇,杨怀仁忽然觉得有些话现在说出来给他听,似乎已经到了时候了。

    “大宋是绝对不会在这场三国之间的局面里败北的。”

    章惇听了这话一惊,心中也是觉得杨怀仁年纪轻轻的可能是吃多了酒说大话了,但是当他接触要杨怀仁的眼神之时,却从那双闪亮的眼睛里看到了无比的自信和坚毅。

    “哦?杨郡公此话怎讲?”

    “呵呵,小子狂言了。只不过……这狂言也不一定就是口若悬河。大宋,大辽,西夏这三国,其实各自有各自的死穴。”

    当着一个宰相面前说大辽和西夏有死穴也就算了,说大宋有死穴,若不是杨怀仁借着吃醉了酒,恐怕章惇会误以为他对当今朝廷和官家有什么不满了。

    好在章惇并不是一个在意此等小节之人,见杨怀仁说得如此笃定,反而更加好奇起来。

    见杨怀仁忽然收住口,章惇似乎也明白了杨怀仁小心翼翼的原因,自己先一步很小声地在杨怀仁耳朵边问道,“杨郡公此话可是说太祖的遗训?”

    杨怀仁不说话,微笑着点了点头。

    章惇也跟着点点头,接着摇摇了头。点头是表示自己也有这样的认知,摇头的意思是如今这样的局面,已经不是他和杨怀仁有能力改变的了。

    扬文抑武的思想已经盛行了百余年,章惇和杨怀仁有同样的看法,其实也并不出奇,文人们很少有人像章惇敢这么想,武人们这么想,但没有人敢说出来罢了。

第700章:类比三国(中)() 
一  既然是章惇先点了这一点出来,杨怀仁觉得反正眼前就他们两个人酒后闲聊,并不存在会有什么外人听了他们两个的话,然后心怀鬼胎的传扬出去的可能。

    “世间万物的道理,有的是一成不变的,有的是不断变化的。”

    杨怀仁说道,“说得庸俗一点,就好比我们这些人,饿了吃饭,冷了穿衣,这就是最简单的亘古不变的道理。

    而我们喜欢吃什么,喜欢穿什么,就会随着时间和场合的改变而改变,是时移世易的。”

    或许是两个人真的喝多了酒,或许是真的感觉好似遇上一个能谈得来的知音,两个人都打开了话匣子。

    章惇目光不知凝滞在何处,沉思了一会儿,“杨郡公这个比喻说的不错,乍一听确实觉得太通俗,不过细想想,人活于世,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如此说来,老夫也解开了心中的疑惑。太祖的遗训,在百年之前确实是对的,当时的情况下,重文轻武,对整个朝廷和国家的稳定,都是有益无害的。

    但是到了百余年后的今天,今人仍旧执迷于这个道理,就有点不合时宜了。文武之间,也应该有一种平衡,厚此薄彼,对当今的形势之影响,已是根深蒂固了。

    要改变,似乎已经不再你我等凡夫俗子的掌握之内了。”

    “也不一定。”

    杨怀仁笑道,“章相公可听过愚公移山的典故?”

    章惇点点头,觉得杨怀仁忽然拿出这个典故来有些好笑,“杨郡公不会真的这么想的吧?

    那个移山的愚公,坚持不懈的精神的确难能可贵,只不过用这样的笨办法,时不我待啊。老夫已过花甲之年,就算杨郡公年轻,这几十年内,你又如何保证外敌不会入侵呢?”

    “哈哈哈哈!”

    杨怀仁突然哈哈大笑,惊了章惇都虎躯一颤,“杨郡公何故狂笑?”

    “章相公误解我的意思了。”

    “哦?那杨郡公难道认为愚公不愚吗?”

    杨怀仁摇摇头,“不啊,我认为愚公很愚,那个受了感动的神仙夸娥氏也很愚。”

    杨怀仁说得逍遥,有种酒醉之后谁都没放在眼里的霸气,这让章惇吓傻了眼,心道杨怀仁这小子也太张狂了,看不起愚公也就算了,连神仙也看不上,是不是吃酒吃糊涂了?

    杨怀仁却不以为意,继续以一种指点江山的霸气之势说道,“他们的确很蠢嘛。不仅如此,而且费力不讨好。

    愚公不就是为了路途近能省事吗?那他为什么不搬家?那种顽固的乡土之情是不是太蠢了些?他的子子孙孙如果都跟着他去开山,他们的生活来源又是什么?

    他全家开山,他儿子哪里来的?就算他事先就娶了老婆,他儿媳妇又哪里来的?一个没有收入,没有生存本领的男人,如何找到的一个肯陪着他开山的娘子?”

    “这……”

    章惇觉得杨怀仁似乎误解了愚公移山这个故事中的含义,本来就是个传说故事,没有必要太较真,而且杨怀仁的问题都是涉及现实生活的问题,是不是太现实了点?

    不过在刚才的讶异之后,章惇并没有表现出更多的惊讶,而是愿意继续听他说下去。

    “这都是现实。既然愚公是为了方便,过上更好的更便捷的生活,那么他就不该把自己和自己的子子孙孙的生活都葬送在不见天日的开山之中。

    还有夸娥氏,他虽然贵为天神,但是他的脑袋瓜子也不开窍。愚公要挖山,你让他挖去就得了,你管个什么闲事?

    也许夸娥氏就是闲得蛋疼,愿意没事就偷看人间,看到苦命的人就愿意装大个出手帮一把,但是你帮忙就帮忙,也不能帮了愚公,害了更多的人啊对不对?

    你把山移走了,那山移到新的地方,会不会砸到小朋友?就算砸不到小朋友,砸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嘛。

    就算砸不到小朋友和花花草草,你把那么大一座山移到新地方,是不是又挡了更多人出门的路途?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被一个天神办出来,你说他是不是愚蠢?”

    章惇这下懵逼了,杨怀仁叽里咕噜酒话一大堆,听着似乎太轻佻随意了些,不过听完了细想想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夸娥氏让两个儿子移动了愚公门前的山,是不是又给更多的人添了堵?

    章惇这下真迷糊了,“那杨郡公忽然举了愚公移山的典故,是想要表达什么呢?”

    “我啊,想说的不是让我们学愚公,而是学夸娥氏的两个儿子,咱们大宋的弊端或者麻烦就好比是山,且先不管咱们能力是否足够,但是一定是要移的。

    不过咱们也学着蠢一点,学着不办好事,把山故意移动到别人那里,让山挡了别人的路,咱们不就舒服了?”

    章惇服了,他是如何也没想到杨怀仁竟然能想出这么不地道的坏主意来,自己的路堵了,把堵路的东西扔给别人去堵鄙人的路,这点子太……巧妙了。

    杨怀仁见章惇转忧为喜,便明白他这个歪理,章惇似乎有点理解了。

    “有句话说得好,不知章相公有没有听说过,叫做‘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咱们大宋自身的问题要解决,肯定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这段时间里,保不齐有些番邦外族就会借机打咱们的坏主意。

    与其这样,不如咱们先打他们的坏主意。就好比环州一事,契丹人挑唆西夏人和大宋开战,他们却躲在一边隔山观虎斗,最后的结果肯定是大宋和西夏各有损失的。

    三国之间,如果两国之间开战,那么收益的肯定是第三国,当大宋和西夏国力受损,辽国在对比之下,就会显得实力更强了。”

    从愚公移山的典故说回到宋辽西夏三国的平衡关系上来,章惇似乎看得比以前更加透彻了些。

    这会儿他再看杨怀仁,目光似乎又变了。作为一个曾经孤傲之人,他曾经感慨在人世间找不到比他还有思想的人了,今日认识了杨怀仁的奇思妙想之后,才觉得朝堂上那些凡夫俗子们,实在是小瞧了眼前这个年轻人了。

第701章:类比三国(下)() 
一章惇开怀笑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老夫对杨郡公的奇思妙想,实在是佩服之至。”

    杨怀仁举杯敬酒,“章相公太抬举小子了,小子也不过是酒后胡言乱语罢了。”

    “方才杨郡公所说大宋、大辽和西夏这三国之间很难再回到一种平衡的状态,又是何解?”

    “平衡,是建立在一种稳定的状态之下的。”

    杨怀仁继续侃侃而谈,“放到十几二十年前,也许这种类似三国之间的相互关系还是相对稳定的。

    但是到了今天,咱们大宋也好,还是辽国和西夏也好,十分巧合的都要面对同一个现状。”

    “同一个现状?”

    章惇歪着脑袋思考了一下,忽然猛吸了一口冷气,小声问道,“杨郡公说的可是主少国疑?”

    杨怀仁晃悠着身子猛点头,“正是。”

    两个人这样的对话有点越来越没礼数了,喝多了酒胆子也越来越大,连自家的皇帝也给兜了进去。

    杨怀仁苦笑着指了指章惇和自己,“这话咱们俩这样的身份,要是旁人听了去,怕是要误会咱俩要造反了,呵呵。”

    章惇很想一巴掌捂住杨怀仁的嘴,这小子还真是胆肥,啥话都敢往外说,不过此时桌上其他人早就见二人好似谈些他们听不懂的大事,已经自觉告退了,章惇才壮着胆子心惊肉跳地劝道,“圣上的事情,你我二人心中有数就好了,不如聊聊西夏和辽国。”

    赵煦虽然已经当了八年皇帝了,可真正开始掌权,实际也是刚刚开始,并没有几个月的工夫,说起当皇帝的经验来,其实也就那么回事。

    况且他一掌权,就用一种雷霆万钧之势清楚朝堂上跟他意见和治国观点不同的朝臣,现在朝堂上局面虽然慢慢恢复平静,但真实的情况也没有看上去那么平和。

    地方上很多官员理解不了皇帝的新政,那些被贬到地方的官员本来就不认同这些新政,就更谈不上真心去帮助新政施行了。

    所以要说当今大宋的局面是主少国疑,还真是一点儿也不过分。

    只不过杨怀仁也没有真醉到一点理性没有的地步,既然章惇说心中有数,自然是默认了他的说法。

    还有一点,章惇目前贵为宰相,就是赵煦整套新政的最高施行者,尽管他也不是全部认同那些新政,但是既然皇帝如此信任他,他也会摒弃一些自己的观点,去全心全力的帮助皇帝的新政施行下去。

    而他和杨怀仁这两位非常受赵煦器重的重臣私下里非议皇帝,就实在有些不妥了,但谈论旁人家的皇帝,似乎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两个人也不必有任何的心理负担了。

    “好好,那咱们就说辽国和西夏。西夏的情况嘛,非常简单明了,李乾顺登基的时候不过是个吃奶孩子,如今也还不到十岁。

    西夏的军政大权,几乎掌握在梁氏家族之手。”

    章惇点头道,“不错,梁氏祖上虽为汉人,不过对我大宋皇室积怨很深,并不存在心向大宋的可能。”

    “这一点我也非常清楚。西夏权相梁乙逋身为汉人,但是他对咱们汉人却是一种仇视的心理,这也许是他们梁氏家族的祖训吧。”

    杨怀仁哂笑了一下,“西夏汉人所占比例超过半数,但西夏的汉人生活水平和地位却十分低下。

    梁氏最初借着能号召西夏汉人的力量上位,却并没有给那些汉人带来任何的好处。这就造成了西夏的贫苦汉人对梁氏,已经对西夏皇室的不满。

    这种不满看起来很寻常,但是积怨久了,早晚会出事。

    而西夏的朝政大权也多半掌握在梁氏家族手中。这样的专政看上去稳固,但是小子看来,他们的问题来自于内部。

    母党专政,并不会得到西夏党项贵族的充分认可和支持,他们现在不反对,不代表他们将来不会反对,只不过他们现在实力有限,还没有充足的能力来反抗梁氏。

    梁氏的内部,也并不是铁板一块,梁乙逋和大小两位梁太后之间的关系,似乎也不是那么融洽,如果有一天他们内部产生了争权夺利的斗争导致朝政混乱,小子一点也不会吃惊。

    而西夏的外部环境,其实比大宋还要危险。契丹人表面上和西夏结盟,暗中勾结想联合从咱们大宋攫取更多的利益,但实际上他们也不过是被契丹人利用罢了。

    契丹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会毫不犹豫的卖了西夏,环州之事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西夏武备看上去强大,但国力其实是三国之中最弱的。更关键的一点是,西夏军队并不是掌握在皇族手中,而是在梁氏,党项几大贵族手中。

    如果有一天真的和大辽或者咱们大宋开战,他们内部各势力之间就会为了保存自己的实力而避战,保留实力进行内部的权力争夺的斗争。”

    “杨郡公的意思?”

    章惇似乎从杨怀仁的分析中得到了一个大胆的设想。

    “对!章相公和小子想的是同一件事,西夏目前是三国中最弱的,契丹人有实力能吞掉西夏,只不过为了节省自己的军力和财力,在谋划着逐渐削弱西夏的力量,等到一个最佳的时机。

    这样的实力,其实咱们大宋也有。这也是契丹人忧虑的一点,他们想吞并西夏,又怕咱们大宋也参与进去分一杯羹,所以在削弱西夏的同时,也在虚弱咱们大宋的实力。

    咱们大宋也许眼下军力没有辽国强大,但是如果朝政稳定,经济实力是辽国无法比拟的,又足够的钱粮作为支撑,大宋也有可能吞并西夏。”

    吞并西夏?!章惇非常吃惊。他不是没想过这样的事情,只不过以前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把这件事当做一个幻想或者梦想去想,并没有想过真的去准备做这件事。

    现在杨怀仁忽然提出这么一个观点来,似乎让他茅塞顿开,也明白了为什么杨怀仁说三国的平衡没法恢复,原来种种迹象已经表明,契丹人要对西夏动手了。

第702章:掌握先机() 


第703章:辽国的隐患() 


第704章:清照妹子来京城了() 
府卫的将士们大都有了家庭,杨怀仁也为他们开心,订好了开学的日子,杨怀仁要给大家放个婚假,让他们也度一下蜜月。

    旅游当然是没那条件了,将士们成了亲,给他们每人分配了独立的小院,让他们可以享受一下二人世界。

    不过学院开学前这几天,倒是有成了旅游景点的迹象。

    落成典礼的时候,学院似乎也没太有名头,毕竟离城里有将近四十里路,寻常的百姓人家,也是在没有闲工夫来参观。

    而那些达官贵人们,仿佛对学院非常感兴趣,秋天树叶黄了,漫山低矮的枯树丛原也没有什么看头,但总有人喜欢看看,然后发上一通感慨,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悲天悯人。

    吟咏秋天的诗歌是肯定作了不少的,那些读多了书没出发泄的学子们用吟诗的方式来哀叹春去秋来。

    只不过感怀一番之后,依旧寻了熟悉的酒家开怀畅饮,或者去看望他们在某个青楼勾栏里的相好的小姐儿们。

    只是当他们见识了山谷中的庖厨学院那一片壮丽的建筑群的时候,还是受了不小的刺激的。

    号称大宋最大的两座高等学府的国子监和太学,也没有庖厨学院的排场,单单是占地面积,一座庖厨学院就是国子监和太学加在一起也比不了的,就更不用说那些硬件条件了。

    于是便有了不和谐的声音,老学究们听了学生们说,起先还不信,等自己亲眼看到庖厨学院的时候,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啊,叫嚣着杨怀仁这是本末倒置,一座教授厨艺的学院,建设的比正统的书院还要气派,这是侮辱圣人。

    杨怀仁也不跟他们置气,就反问一句,“这地是我的,我要盖什么那也是我个人的事情,和你们无关。

    建筑也没有僭越,花的也完全是我自己的钱,你有什么道理来指责我?再说官家都没说什么,你一个老顽固,难道比圣上还明理?”

    搬出赵煦来,就没有人敢说话了,仔细琢磨琢磨人家杨怀仁说的也有道理,地是人家的,钱是人家的,人家要干嘛实在和他们没有关系。

    再说了,那些国子监和太学的老学究们,论起来也不过是些末等的小官,跟一位通远郡公叫板,实在是鸡蛋碰石头了。

    老学究们不服气,也只能私底下骂几句,杨怀仁寻思着你们愿意骂就骂吧,反正我也不会少一块肉,骂声听得多了,也不痛不痒。

    直到有个熟人上门拜访,那些对杨怀仁不满的声音才少了些。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李格非。

    杨怀仁原也不太清楚李格非在政治理念上属于什么派别,不过高太后在位的时候他被贬去一个小县当学正,而赵煦掌权之后他却能被召进京来做京官,就说明他是新党了。

    尽管被李格非被调到京城只不过是在国子监担任一个七品的院正,不过从地方到京城,这也可以说是他仕途上一次飞跃了。

    杨怀仁见到老熟人,自然要好好招待一番,李格非主动为那些老学究们的言论和做法向杨怀仁道歉。

    杨怀仁觉得没有必要,那些人根本没有道歉的心,李格非的道歉在杨怀仁这里就显得有些多余了。

    两个人聊天,自然少不了说些家乡最近的事情,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齐州老家的书院也已经建设起来了,中秋的时候就开始招生授课。

    老家的书院能顺利建设起来,李格非是帮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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