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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上的大宋-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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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上去一切都是新的,杨怀仁今天心情特别的好,就连赵煦派来祝贺学院落成的那个宰相,也是新的。

    这个人杨怀仁以前没见过,一点印象都没有,由此便猜测这个人之前可能是被旧党贬到地方上当官的,近期才刚刚回京,被赵煦任命为新任宰相。

    这段时期朝堂上有点怪,竟然出现了七八位宰相。原因很简单,原先的两位宰相范纯仁和吕大防,在宫变之后,宰相之名还在,却被赵煦的新党架空了权力,没有宰相之实。

    为了稳定人心,稳住朝堂上的局面,赵煦当权之后也并没有直接免去范纯仁和吕大防的宰相之职,却又重复任命了苏颂和刘挚等相对中立的朝堂老臣暂代宰相的职事。

    范纯仁和吕大防自知难以获得赵煦的信任,又不愿意看到党争中众官员无辜被贬,自此闭门不出,乞老请辞。

    赵煦不允,却不断的把他原来的心腹之臣从地方上调回来,也任命了枢密院和朝廷中枢的职位给他们。

    按照官制上来说,重复的任命,让中书门下的重要职位,也就是人们寻常认为是宰相之职的人数一下子扩大到七八人之多。

    历史学家的观点也许不认为这些人全都可以看为是宰相,但是在这个特殊的又短暂的时期内,朝堂上确实同时存在了很多宰相,让宰相一下子好像不值钱了一般。

    范纯仁和吕大防的宰相之名,也只剩下名头了,带着官职在家,也只能养老,苏颂和刘挚虽然还上朝,却也不能完全履行宰相之职,他们年纪都不小了,赵煦以体恤为名只留给他们少量无关紧要的工作。

    而最重要的权力和职责,则留给了他刚从地方上召回来的心腹之臣。

    杨怀仁和这位新宰相见了礼,才知道这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章惇了。

    章惇如今也六十出头了,只是此人皮肤黝黑,倒是不太显老。一张国字脸方方正正,两眼炯炯有神,眼神很犀利,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杨怀仁根据自己记忆里的历史知识,印象里这个章惇也是个忠臣,他当了宰相之后,在未来赵煦的变法中也是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

    特别是此人文治武功上的成就很了不得,未来的他大破西夏,剿灭唃厮啰,一道和议收服吐蕃东部诸部,这样的成就在宋代历代的宰相里算是功勋卓著的。

    只不过此人太过刚正,虽然文武双全确实有大本事,可做事太直了,好像朝堂上的人缘也不怎么样,执政后期也有些霸道,特别是徽宗登基之后,因为他之前得罪了好多人,下场也不是很好。

    不管怎么样,既然章惇是赵煦派来恭贺庖厨学院落成的,杨怀仁也不敢怠慢。

    毕竟一个元祐更化时期被贬到岭南那么远的人,看来当时他被高太后忌讳莫深。而他刚回到京师,立即能被赵煦任命为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可见赵煦对此人的器重。

第697章:解官给丧() 
杨怀仁和章惇在主席上说着客套话,杨怀仁看出章惇也是个嗜好美酒之人,于是不断地给章惇添酒。

    杨怀仁联想起将来章惇执政之后,未来十余年里取得的成就来,再看看眼前之人,似乎有种恍惚之感,好像不太好把那些事情对号入座。

    眼前的章惇,性情直率,喝起酒来也豪爽,没有半点那种酸儒文人的虚假。而言谈举止之间,又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种文雅洒脱的文人气质,似乎又跟他刚正的长相有点对不上。

    章淳说起当今朝堂上的事情来,侃侃而谈,在杨怀仁这个后世人听起来,也觉得非常有见解,可见此人是个才智出众,学问渊博之人。

    最重要的,是这个人有思想,会思考,而不只是遵循着前人的思想而没有主见,特别是关于赵煦制定的改革内容,也是当着杨怀仁这个赵煦宠臣的面前直陈利弊,并不作假。

    章惇这样的性格,倒是挺对得上杨怀仁的脾性,只不过杨怀仁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总是有些不自在的感觉。

    一是因为对于朝堂上的事情,还有赵煦如今正在进行的改革,杨怀仁不太关心,连赵煦都不强迫杨怀仁参与其中,杨怀仁就更没兴趣了。

    二是章惇对杨怀仁的态度,有点交浅言深了。两个人这是第一次见面,在这样一个特殊的场合里,即便是多喝了几杯,章惇说的一些话,也是太过直白了些。

    杨怀仁已经不是刚来到大宋那个单纯的少年人了,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他现在起码不会轻易的意气用事的去做一些事情,或者说一些不该说的话。

    反观章惇,他一个六十多岁的人,为官多年的经历,官场几经沉浮,就更不可能在这方面还不如杨怀仁一个二十岁的青年人成熟。

    就算是真心想要结交朋友,也没有这样的道理。

    人与人之间交往,往往都是有规律可循的,年少的时候交朋友,根本不会忌讳交浅言深这样的事情,大家谈得来,能玩到一块儿,那就是臭味相投了。

    大家交朋友就是为了有个玩伴,根本也没有什么复杂的利益关系牵绊,说话交往都比较随意。

    但人慢慢成长了之后,特别是踏入社会之后,人情世故就没有年少是那么单纯简单了。

    交朋友很简单,但是交到一个知心的朋友,可以什么话都毫不忌讳的说出来的朋友,似乎就很难了。

    工作上的朋友,生意场上的伙伴,哪怕是街坊邻里之间,也总没有那种很容易就交了心的感觉,牵扯的利益太多,就容易产生一道看不见的隔阂。

    大多数朋友也都是泛泛之交,点头之交而已,交情浅了,自然不能什么话都说得很深,容易产生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章惇肯定不会不懂的这样的道理,特别是眼下两个人的身份,他是个新任的宰相,杨怀仁则是个新晋的郡公。

    这样身份的两个人喝酒谈天,本不该是如此的情景的。这就让杨怀仁有点怀疑章惇这一趟来的目的了,除了赵煦委派他来给学院的落成典礼捧场之外,或许章惇个人对杨怀仁,也有自己的目的。

    所以那些亲密的或者忌讳的话从章惇嘴里说出来,听到杨怀仁耳朵里便让他觉得越来越不对劲,那感觉就好像章惇在试探杨怀仁。

    杨怀仁渐渐想明白了一些,也许是因为章惇在官场沉浮了太久,这一次起复之后,像他这样一个胸怀抱负的人,终于看到了一次让他实现自己理想的机会。

    赵煦虽然非常器重他,一下子就给了他一个宰相的头衔,但是章惇不会傻到一开始就大张旗鼓的去做事,该试探的人要先试探一下,该趟的路子,也要先趟明白了。

    朝堂上当下就有七八位戴着宰相头衔的人还在,章惇这个实权的宰相,也不敢掉以轻心。

    而杨怀仁这个赵煦十分信任又恩宠过盛的近臣,在章淳眼里似乎被赵煦过于放纵了,他不得不用这样一种办法来试探一下,也许将来在他实现政治理想的道路上,杨怀仁就会成为他最大的阻碍。

    杨怀仁可无心去掺和他的改革理想,被章惇这样试探,心中还是不太舒服,直接了当的就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章相公不必费劲了,小子对朝堂之事根本就不关心,也没有要掺和的意思,我就是个小人物,没有多大志向,能赚够了钱然后当个纨绔子弟,我就很知足。”

    章惇就这么被杨怀仁说破了面皮,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满意地笑呵呵地去给杨怀仁敬酒,也许杨怀仁的态度,正是他想得到的。

    尽管一句话不能就这么让他相信杨怀仁,不过从杨怀仁没事竟然靡费大量财富去盖这么一座教授厨子的学院来看,这个人确实没有多大野心。

    “其实官家这趟让老夫来,还有另一件事情。”

    章惇主动岔开了话题,杨怀仁也就顺着他,没必要在一件他根本就不在意的事情上继续纠结。

    “哦?不知圣上还有何事吩咐?”

    “吩咐倒谈不上,就是有件事,官家要拜托杨郡公去帮忙办。杨郡公可听说嘉王爷上书圣上要解官给丧之事?”

    解官给丧,简单的理解就是解下官职,去给父母守孝。宋朝最讲究的就是孝道,家中若是有双亲过世,当子女的有守孝三年的说法。

    当然,对于寻常百姓来说,放下生计,去给父母守孝三年,确实是一种孝顺的表现,但是迫于实际生活的压力,是很少人真正做到守孝三年这么久的。

    正常的都是守孝一月,长的则守孝三月而已。读书人,还有当了官的人似乎对此非常讲究,除了遵循圣人之言,也有很大的情况是做给别人看的。

    他们父母有人离世之后,他们会解官回家守孝,等守孝期满之后,再重新出来做官。

    朝堂之上的官员也好,皇帝也好,对于遵从孝道的人也特别看重,像章惇多年前就曾经解官给丧,回家守孝三年之久。

第698章:辽使奔丧() 
一杨怀仁很快明白了章惇话中的意思,这才是赵煦今天派他来出席学院落成典礼的真正目的。

    对赵煦来说,章惇是目前他改革朝政的股肱之臣,而杨怀仁对他来说呢,虽然朝政上的事情杨怀仁帮不上忙,但在某种程度是,也是一位好朋友,更是被看做了左膀右臂的。

    章惇刚刚回京,很多人需要认识和结交,一个小小学院的落成典礼却要叫一位堂堂宰相百忙之中抽出空来参加,也是有让章惇和杨怀仁结交之意。

    杨怀仁不会不懂得这一点,结交一位宰相,他心里还是很乐意的,也不用非得亲密成知交好友,年龄的差距和阅历的差距也注定了两个人不可能像同龄人一样成为好朋友那么容易。

    只不过多谈谈交情,以后两个人都好办事,并没有坏处,既然杨怀仁年纪小不少,尊他一下,以师处之,也并不会吃亏。

    赵頵要解官给丧,在旁人眼里嘉王爷这样的做法也许有很多种理解。

    他的母亲高太后就这么突然得病去世了,赵頵一定会觉得太突然,而且高太后“病重”期间,赵頵并没有得到侍奉母亲的机会,他的皇帝侄子以各种理由推诿,便很容易让赵頵心生疑虑。

    宫中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又是什么原因什么结果,赵頵作为一位皇子和王爷,自然清楚不过,他之所以远离朝堂,寄情诗画,也是有避嫌之意。

    但是当这样的事情真正发生在他至亲的亲人身上之时,那种悲戚和伤心,还是无法那么容易的消散的。

    一边是自己的母亲,一边是自己的皇帝侄子,赵頵在中间本就左右为难,如今赵煦重掌朝政,赵頵不由的不去担心,他在他的侄子心中,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形象?

    自古以来为了权力而不顾骨肉亲情的事情不胜枚举,杀子弑父的事情也不是没有,更何况他和赵煦的关系,只不过是叔侄呢?

    所以赵頵主动提出来要解官去给高太后守灵尽孝了。

    这么一招以退为进,也是像他这样的王爷最常见的做法,大家的目的都很明显,谁也不用说破,心知肚明就好。

    只不过这一次赵煦也没有真的去怀疑他的叔叔会有什么野心,他现在意气风发,忙着实现他的治国理想,也没有工夫去怀疑他那位一直人畜无害样子的亲叔叔。

    所以赵頵执意要去皇陵为母亲守孝三年,赵煦觉得叔叔有点小题大做了,自然想找个人来劝一下赵頵,让他不要多心。

    而这个能劝得了赵頵的人,赵煦稍微一想,也只有杨怀仁比较合适了。

    杨怀仁没有理由去拒绝赵煦,只好当着章惇的面前答应下来,他也觉得是时候和赵頵好好聊聊了。

    章惇完成了他这一趟的所有目的,见杨怀仁对他以师处之,不断地敬酒,也不会失了一位长者的礼仪,也是回敬了杨怀仁几杯。

    酒至半酣,章惇好似又想起一件事来,对杨怀仁说道,“杨郡公可知辽国派了给太皇太后奔丧的使节进京?”

    杨怀仁一怔,不过立即转了笑容答道,“这个小子还真不太清楚。”

    杨怀仁疑惑的并不是辽国会派人来给高太后奔丧,因为目前宋辽之间的关系,名义上还是不错的,以兄弟相称,兄弟家的老人过时了,当哥哥的派人来吊唁一下,也是合乎常理的。

    宋辽之间来往频繁,几乎每年都有使节互访,有点什么事情,也会派人互相沟通一下,礼节上想来不缺。

    不过章惇忽然提起这件事来,让杨怀仁想不通的是,章惇忽然提这件事,不会是故意告诉他,又要来试探什么吧?

    杨怀仁和契丹人的关系,相信章惇不会不知道,因为当时一些事闹得确实沸沸扬扬,几乎满城皆知。

    先是辽使命人在杨怀仁的随园对面开了家酒楼和杨怀仁进行了恶意的竞争,当时的结果是杨怀仁大获全胜,而且后来那家聚园也成了杨怀仁的酒店。

    不知内情的寻常百姓,自然会简单的去以为是杨怀仁通过厨艺在这场正常的商业竞争中获胜,而背地里发生了什么,知道的人很少。

    但是朝堂上很多大佬都是知情的,这么算来,章惇应该不会不清楚杨怀仁和辽使之间发生了什么。

    到后来杨怀仁去环州,在环州被契丹人阴谋陷害,还引发了一场宋夏之间的战争,尽管结果是杨怀仁代表的大宋一方取得了胜利,但是从这场战争的结果来看,西夏受损,大宋稍稍收益,而契丹人还是坐收渔利的。

    等杨怀仁从环州回来,揪出濮王和契丹人暗通款曲,导致朝野震动,尽管契丹人很快做出了解释,没有让宋辽关系因此恶化,但谁都知道,契丹人的解释根本说不过去的,大宋不追究,只不过是因为自身的懦弱。

    大宋,大辽和西夏之间,其实关系微妙,亦敌亦友,相互之间的关系非常复杂,近年来一直保持一种相对的平衡和平稳,却是相互牵制着的。

    眼下西夏因为契丹人挑唆宋夏之间的关系,还引发了一场大战之事对大辽不满,特别是西夏在这件事中损失惨重,开始对两国私下里的结盟关系产生了怀疑。

    西夏权相梁乙逋是最吃亏的一个,他死了一个儿子,仇人原先以为是杨怀仁,后来根据杨怀仁给他的信件中分析,才判断他真正的仇家其实是契丹人。

    他一怒之下陈兵夏辽边境向契丹人讨要说法,可限于两方军事实力的差距实在是巨大,最后大辽不知道许了他什么好处或者什么补偿,最后此事才不了了之。

    照这么看来,契丹人在得知高太后过世之后派了使节来吊唁,那目的就不仅仅是悼念高太后那么简单了。

    这一点杨怀仁倒是可以之后慢慢去想,眼前章惇忽然说出这件事来,是他酒后无心之言呢,还是他故意说出来来试探杨怀仁的反应呢?

    甚至,是赵煦特意让章惇这么做的?

第699章:类比三国(上)() 
一  杨怀仁深思了一下,觉得赵煦应该不会怀疑他也通番卖国,不然不会貌似把濮王勾结契丹人的事情给揪出来。

    如果不是赵煦,那就是章惇个人的意思了。

    杨怀仁看来,也许只是章惇个人好奇心作怪罢了,不一定会是他想象的那么复杂。

    从章惇历史上记载的一些事情来看,他是一个非常痛恨外族的人,他执政期间只要是有关西夏或者大辽的外事,他的态度都非常的强硬。

    照这么分析的话,也许杨怀仁和契丹人之间理不清看不透的关系,就是让章惇故意提起来悼念高太后的辽使已经进京这件事,来试探杨怀仁的理由了。

    所以与其把一些事情藏着掖着,不如光明正大的坦白说出来,章惇还有十几年宰相要做的,两个人之间把话说透彻了,也避免了将来的相互猜忌。

    杨怀仁脸色坦然,把他跟契丹人扯上关系的几件事,大致的过程和重点都跟章惇像是讲一个酒后的故事一样说了出来。

    等讲完了故事,杨怀仁再去看章惇的脸色,发现他并没有那么疑惑,好像信了杨怀仁七八分,也同样保留了二三分保守的意见一般。

    杨怀仁呢,则觉得自己本来也没什么,被人猜忌一下也没有什么值得生气的,事情既然说了出来,别人要是还怀疑他什么,他也没有必要非得红着脸去辩驳,清者自清的事,多说反而无益。

    章惇似是总结性发言一样说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管是契丹人还是西夏人,他们对我大宋早已虎视眈眈。

    朝堂上很多人看不出来,可老夫相信老夫和杨郡公都应该是明白人。”

    章惇端着酒杯来回示意了下杨怀仁,杨怀仁举起杯来点头一笑,表示对这种说法的认可。

    “辽国皇帝遣使来吊唁,恐怕事情不会是单单吊唁那么简单。一是年末将近,辽人总是会在这个时候不厌其烦的重提增加岁币的事情。

    二是经过环州之事,咱们大宋、以及大辽和西夏之间的关系已经完全打乱了,重新构筑一个相对平衡的关系,老夫看来可能性似乎不太大。”

    章惇的说法,似乎说到了杨怀仁的心里去,“章相公说的不错,小子也是这么想的。”

    章惇点头赞许的笑了笑,“不知杨郡公看来,新的平衡,会是怎么样的?”

    杨怀仁心中摇头,章惇这人说他不是老狐狸都不行,刚试探完了,又来考较他了。

    不过一些事情,和旁人说也许不太合适,和章惇说,也许章惇在以后可以帮到他实现某些计划。

    也许在政治改革上杨怀仁的观点和章惇相左,但是在对外关系上,两个人的想法确实不谋而合的。

    “小子拙见,怕是要让章相公笑话了。”

    “哎,”章惇扶着杨害人的手臂笑道,“咱们两个忘年之交饮酒聊天,酒后之言,谁也不会当真,就当是闲来说戏文了。”

    这样说就是降低杨怀仁的戒心了,不过真情实意也算是充足,杨怀仁也不会在推诿些什么。

    “小子看来,新的平衡,不会在三方之间产生。”

    “哦?为何这么说?”

    杨怀仁放下手中酒杯,又取了另外两个酒杯来摆成了个三角形,“章相公请看,大宋,大辽和西夏这三国之间,是不是很容易让人想起汉末三国之事?”

    章惇盯着杨怀仁摆好的三个酒杯,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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