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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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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胆!竟口出如此妖邪之言。”李泰高声一句喝斥,“汉德虽丧,然天命未改,天下向汉者不知几多,他们持忠君之节,行忠君之事,怎堪忍受奸臣坐拥天下?”

    余长宁摇着头叹息一句,淡淡道:“你所说的不过是对前朝念念不忘的一些读书人而已,并不能代表天下黎民百姓的心声,相比起那些虚无缥缈的忠君思想,百姓更关心的是谁能带给他们丰衣足食与安居乐业,这是他们对朝廷最根本的期盼。”

    “反观东汉末年,朝局**,君臣昏庸,宦官当道,百姓早已苦不堪言,所以才有黄巾揭竿从者云集之事。(http:。)。得民心者得天下,所以先汉为之兴隆;失民心者失天下,所以后汉为之倾覆。阁下可知?”

    李泰在这一通言论之下竟找不到话来反驳,顿感大跌颜面,身躯不由气得微微颤抖了起来。

    李世民微笑点头道:“得民心者得天下,少年郎说得不错,当年高祖晋阳起兵,也是为了吊民伐罪反抗隋朝暴政,若没有黎民百姓的倾力支持,哪有我大唐现在的天下。”

    太子李承乾见魏王吃瘪,心头不由暗喜,脸上却故作一副深思的神色道:“父皇常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汉朝灭亡的原因的确值得我们深思借鉴,皇弟,看来你还得多多学习才是。”

    李泰闻言差点气得吐血,愤愤然地转过头去不做声了。

    房玄龄被余长宁的言论早已惊出了一身冷汗,此刻急忙干笑插言道:“请陛下入座歇息,微臣即刻安排酒菜。”

    李世民轻轻颔首,在他的殷情引领下步入北面大案落座,坐北朝南,正是王者尊位。

    乘所有人未注意,长乐公主走到余长宁身旁狠狠地踢他一脚,压低嗓音怒道:“不准多言,好好烤你的羊肉便可!”

    余长宁揉揉被她偷袭的膝盖,故作一脸委屈道:“好歹我也是在帮你说话,你竟如此不识好人心?”

    “谁要你帮忙!”长乐公主柳眉一竖,低声道:“若你胡乱说话惹得父皇不喜,坏了我的大事,看我不杀了你。”说罢冷哼一声,轻步离开了。

第105章 厨子落座() 
房玄龄细心替太宗斟上美酒,又安排太子、魏王、长乐公主等人入住,待到全部安置妥当后,这才回身座入了东厢首案,拱手笑道:“微臣贱辰,竟有劳陛下与诸位皇子公主亲临,实在愧不敢当啊!”

    “爱卿言重了。”李世民浑不在意地摇了摇手,目光巡睃帐内一圈,捋须笑道:“大寿之日,为何爱卿府内竟丝毫未布置喜庆吉祥之物,反倒犹如平常啊?”

    “启禀陛下,今日虽是贱辰,然老臣素来不喜奢华张扬,但求简洁朴素便可,所以一不张灯结彩,二不红烛煌煌,三不接受贺拜,四不收受贺礼。”

    闻言,李世民缓缓点头,叹息出声道:“如此一来,爱卿是否有点太过苛求简朴了?”

    “非是老臣苛求自身。”房玄龄幽幽一叹,却又慨然拱手道:“华灯高烛,钟鸣鼎食谁人不喜?然而现在还有五万大唐将士远征高昌在外,他们每天日晒雨淋,风餐露宿,艰苦卓绝,老臣只要想到了这些,便是寝食难安,何有脸面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呢?”

    李世民听得肃然动容,拍案感叹道:“爱卿之言大是,西域黄沙漫漫路途坎坷,将士们何时才能看见家乡明月,父母妻儿?”

    轻轻一叹,他端起酒杯肃然道:“将士们恢拓境宇,振大唐之天声,朕谨此水酒一杯遥敬三军,但求一切安好,早日凯旋。”说完霍然起身,将满满一杯酒如银线般地缓缓撒在了地上,又斟一杯,自己汩汩饮干。

    众人纷纷起身效仿,一时间唯闻酒水溅地之声,浓郁的香气四处弥漫。

    之后,太宗又与房玄龄举杯对饮,酒过三巡之后,侍女们将早已准备好的菜肴端入了大帐,又轻捷地飘然离去。

    李世民一瞄案上的菜式,不禁饶有兴趣地品尝起来,片刻后方才放下筷子赞叹道:“宾满楼果然名不虚传,菜肴既有心意又有特色,妙也!”

    长乐公主见余长宁正笑吟吟地站在帐角,似乎对太宗的赞扬充耳不闻,不由恼怒他的后知后觉,只得轻笑帮腔道:“想必是余公子得知父皇亲来,所以尽心尽力精心烹饪,才做得如此好菜供父皇品尝。”

    除了太宗之外,众人皆不明历来眼高于顶的长乐公主为何竟要帮一个厨子说话,一时间不由有些疑惑。

    李世民似笑非笑地点点头,眼中的精光突然一闪而过,问道:“余长宁何在?”

    “我好好一个人站在这里,你丫不是明知故问吗?”余长宁心头暗道了一句,快步走至帐中拱手道:“草民在此,聆听陛下圣谕。”

    李世民右手轻轻一叩桌案,突然加重语气道:“你可知厨艺大赛时,朕吃了你的菜是什么感受?”

    余长宁琢磨了半天,轻笑道:“陛下当时一定是虎躯一震,唇齿留香,拍案叫绝道:是哪位厨师做的这一手好菜?当真凤髓龙肝,珍馐美味,绝世佳肴!”

    听他用如此轻佻地回答圣言,帐内诸人不由愣愣怔怔地看着他,全都吓呆了。

    李世民脸上倏忽出现了几丝怒意,突然拍案高声:“混账,真是大言不惭!来人啊,给朕将这刁民轰出去。”

    雷霆之怒如秋风过林大见肃杀,众人心头皆是微微一震,长乐公主更是脸色大变。

    李泰早已看这个跋扈的厨师不顺眼,闻言而起大步走了过来便要动手。

    “等等。”余长宁摇了摇手,看也不看气势汹汹的李泰一眼,对着太宗正色道:“敢问陛下,草民何错之有?”

    李世民目光凌厉,冷峻异常:“那日你做的大杂烩让朕味同嚼蜡,难以下咽,若不是你那些大道理讲得还不错,诗也吟得好,否则朕怎会给你加分?然而没想到你依然没认识到自己的缺点,大放厥词不知谦虚,朕岂能轻易饶恕!”

    寻常大臣在天子如此震怒之下,早已吓得瑟瑟发抖跪拜在地,然而余长宁却如没事人般愣怔片刻,从容笑道:“若是如此,草民有言启奏。”

    “说!”李世民冷冷一个字,脸上看不出丝毫表情。

    “启禀陛下,那道大杂烩比起你平常品尝的那些美味佳肴来说,的确微不足道,甚至可以说是难吃,但那就是天下庶民吃的饭菜味道,粗茶淡饭,青菜萝卜,他们并不追求菜肴色香味俱全,而只简单的求得果腹温饱。所以当时草民并非用手做菜,而是用心做菜,将天下百姓的酸甜苦辣赋予菜中,不管陛下你觉得菜肴味道如何,那就是百姓的真切生活。”

    李世民面无表情地思忖片刻,突然问向左右诸人:“你们觉得他说得如何?”

    “一派胡言!”李泰冷冷一哼,率先出口。

    “余大厨的话本宫也不敢苟同。”高阳公主正色摇头。

    “不知所云。”李承乾亦是摇头。

    “长乐,你呢?”李世民遥望着脸色不停变幻的长乐公主,不由出言相问。

    李丽质与余长宁已算是一条船上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虽万般不情愿,但还是咬牙开口道:“父皇,儿臣倒认为余公子此言有那么几分道理。皇室从来都是锦衣玉食高不可攀,不知民间疾苦为何物,譬如儿臣,从小出身宫闱哪能体验到老百姓盘中餐是何等滋味?然而那日品尝了余公子的大杂烩,儿臣顿时对庶民的生活有所感悟,更懂得了要勤俭节约,杜绝奢侈,珍惜每一颗粮食的道理。”

    话音落点,李泰等人不由愕然望着长乐公主,不知她为何要冒着被父皇责备的危险帮这厨师说话。

    李世民捋须点头,沉声道:“余长宁,既然长乐公主开口帮你求情,那么朕就饶你一次,然而你这样站在帐中始终碍眼,自己看看可有空位落座?”

    “谢陛下。(http:/。)。”余长宁喜滋滋地一躬,回身一望末尾还有两个空案,便大袖飘飘地走了过去肃然端坐。

    区区一个厨子居然能和王公大臣们同坐而食,帐内诸人顿时面面相觑不明所以,猜不透天子打的什么主意。

    长乐公主知道父皇已看破了他的心思,俏脸不由飞起了两朵红云,只得垂首不语。

    房玄龄早已替余长宁捏了一把冷汗,此刻不由松了口气,正欲开口,突然听见李泰拱手问道:“房大人,本王听说令小姐文采出众,诗画双绝,早已倾慕久矣,不知房小姐现在何处?可否请来相见。”

    房玄龄笑着摇手道:“小女区区薄名,竟传到了魏王耳中,惭愧惭愧,天子驾前,就不要让她来献丑了。”

    李泰听房玄龄毫不留情地拒绝了自己,不由心生不忿,正色开口道:“房小姐虽是女子,然而双十年华已是天渊诗社的社长,近年来更屡次代表关内道出战全国诗词比赛,盛名累累巾帼奇葩,岂有献丑之说?”

    房玄龄正在兀自沉吟,李世民却笑着开口道:“原来爱卿竟有一个如此出众的女儿,真是意想不到,不如就请她前来一见如何?”

    既然天子开口了,房玄龄自然不能拒绝,只得点头笑道:“那好,微臣这就将小女请来。”说罢他起身走到帐口轻声吩咐了门口侍立的仆役几句,那仆役点头如捣,疾步去了。

第106章 行酒令() 
不消片刻帐帘一动,一身白衣似雪的房玉珠已是款款入内,摇曳着莲步走至帐中,恭敬施礼道:“房玉珠参加陛下,吾皇万岁。”

    “平身吧!”李世民右手一抬,语气和蔼又不失亲切:“父亲是大学士,没想到女儿也是如此出类拔萃,小小年纪竟能代表一道参加全国诗词大会,后生可畏也!”

    房玉珠又是微微屈身,淡淡笑道:“陛下奖掖玉珠愧不敢当,大唐文治鼎盛,民间诗词风华繁荣,玉珠也不过是耳濡目染,听得多见得多,所以有所体会罢了,远远谈不上出类拔萃。”

    太宗朗声笑道:“虚怀若谷,名士风采,看来我大唐要不了多久便会出一女学士,哈哈,房卿,你也该退位让贤了。”

    房玄龄拱手点头,老脸却是得意笑开了。

    余长宁也不禁高看了房玉珠一眼,这女子温文尔雅,气度不凡,浑身上下流露出一股知性美,与那野蛮跋扈的长乐公主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唉,为什么都是女人,差别却如此大呢?

    心念及此,他不由无奈摇头,余光一瞥长乐公主,却见她正愤愤然地望着自己,显然因他刚才的唐突之言气得不轻。

    李泰眼见佳人亲来,神色不由有些激动,抱拳道:“房小姐,李泰这厢有礼,上次诗词大赛本王因俗事缠身未能到来,一直深表遗憾,在这里向小姐陪个不是。”说罢身子一躬,态度无比真诚。

    房玉珠急忙屈身回礼,淡淡答道:“魏王殿下言重了,殿下乃天之骄子,显赫贵胄,何必牵挂区区小事?你的好意玉珠心领了。”

    李泰闻言微微一愣,没想到她竟如此不近人情,俊脸上不由红一阵,白一阵,尴尬地矗在了那里。

    “玉珠,怎能如此对殿下说话?”房玄龄责怪地望了女儿一眼,抱拳赔礼道:“殿下,玉珠她从小被老臣宠坏了,也没见过什么世面,失礼之处还请多多见谅。”

    李泰正好找到台阶下来,故作大度地摇手道:“无妨无妨,房小姐快人快语,本王怎会怪罪?”

    端坐长案前的李世民心明眼亮,岂会看不出魏王对房玉珠颇具好感,但他毕竟乃贤明之君,自然不会干些乱点鸳鸯谱的错事,此刻捋须笑道:“房卿啊,你也不要教训玉珠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就让他们去吧。”

    这句话可谓是一语双关,即是对李泰追求房玉珠的鼓励,也是表明自己却不会干涉晚辈之事。

    一听天子表明了态度,房玉珠心下不由一松,展颜笑道:“陛下驾临寒舍,爹爹与我都是受宠若惊,玉珠特意为陛下准备了秦筝一曲,请您凝听指点。”说罢轻轻拍掌,两名仆役已端着一张琴案走了进来,恭敬地放到了房玉珠身前。

    李世民饶有兴趣地一笑,点头道:“那好,朕就洗耳恭听了。”

    房玉珠轻轻地吁了一口气,肃然端坐焚香操琴,洁白如玉的纤手一抚琴弦,悲怆苍凉的琴声立即轰鸣了起来,似万马奔腾,似排山倒海,直听得人心弦直颤不已。

    听到熟悉的音调,李世民恍然一笑,对房玄龄低声道:“竟是秦王破阵曲,哈哈,走势高亢,音调清脆,玉珠曲工真是不凡。”

    这秦王破阵曲原为大唐军歌,是大唐将士为了纪念当年的秦王李世民带领三军打败刘武周所作,李世民登基后,亲自把这首乐曲编成了舞蹈,再经过宫廷艺术家的加工、整理,成了一个庞大的、富丽堂皇的大型乐舞,更在原有的曲调中揉进了龟兹的音调,婉转动听,高昂而极富号召力。

    然则房玉珠光凭一副琴筝就敢弹这首秦王破阵曲,不能不说是艺高胆大。

    此刻琴声更见密集,苍凉悠远激越悲怆,直让人热血沸腾。房玉珠纤手拨动琴弦如同行云流水,无比正容地高声歌唱道:

    “受律辞元首,相将讨叛臣。咸歌破阵乐,共赏太平人。”

    “四海皇风被,千年德水清;戎衣更不著,今日告功成。”

    “主圣开昌历,臣忠奉大猷;君看偃革后,便是太平秋。”

    一曲方罢,余音久久绕帐不息,大帐内的众人皆是面带沉醉之色,显然听得极为畅快。

    李世民拍案笑道:“歌声美,曲声美,妙也!”

    房玉珠起身一礼,微笑道:“陛下,歌声曲声贵在相容相合,一首曲配什么歌自有定数,若是乱了节拍,那就会前不搭调后不应曲,再美的琴声也会化作二流。”

    李世民知道她是在借这句话表明心迹,不由爽朗一笑,意味深长地开口道:“然而最重要的还是操琴人的心境,即便是乱了节拍,只要弹得舒畅,何必管他是什么曲子呢?”

    房玉珠思忖了一下,肃然一礼道:“陛下金玉良言,房玉珠受教了。”

    李世民点了点头,开口道:“弹了这么久恐怕你也累了,入座吧。”

    房玉珠轻声谢过,款款坐入了西厢末案,刚望向对面,却见东厢末案的余长宁正对自己偷偷招手,神情甚是戏谑。

    见状,她不由想起了前日遭他轻薄之事,顿时一股怒气腾升了起来,贝齿咬着红唇狠狠望着他一眼,将视线转到了另一面。

    余长宁二丈摸不到头脑,暗暗想到:这房小妞脸色怎么如此难看,向她打招呼竟是理也不理,莫非是因月事不调的关系?

    此刻,李世民叩了叩座案,环顾一圈笑道:“今日难得如此高兴,不如我们来行酒令,一人出题,其余人等接句,如何啊?”

    见陛下难得有此等闲情雅致,房玄龄不由捋须笑道:“老臣本好行令,听到陛下的提议早已技痒难耐,自然谨遵圣谕。”

    帐内其他人也是点头笑道:“谨遵陛下圣谕。”

    “那好,今天既然是房卿寿辰,第一个题目咱们就行令祝贺。”李世民断然拍案打定主意,思忖一下突然笑道:“第一句朕先来:仙翁驾紫鸿,鸾鹤鸣长空。”

    话音刚落,帐内顿时响起了一片喝彩之声。

    太宗诗句可谓大妙,起句便烘托出了神仙驾云前来恭贺房玄龄的场景,可谓一个漂亮的开场。

    房玄龄拱手向太宗一礼,捻须稍事沉吟,正色念诵道:“花甲斜阳暮,鞠躬庙堂中。”

    房玄龄不好自吹自擂,所以此句来得有些突兀,乃是表明年龄虽老,但依然愿意为朝廷鞠躬尽瘁的心迹。

    下一句本该太子李承乾,不料魏王李泰却抢言咏颂道:“蟠桃月下结,感君岁月功。”

    李承乾不满一哼,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之后,终于开口道:“福如东海水,寿比南山松。”

    比起李泰,李承乾这句的确少了一些意境,只能算作二流之作。

    高阳公主与房遗爱商量片刻,笑道:“我与驸马共同接句:童颜生黑发,枯木逢春风。”

    长乐公主兀自沉吟了一番,笑着念诵道:“南园满桃李,仰止昆仑峰。”

    这句话乃是对房玄龄学文泰斗的敬佩,倒也贴切合适。

    到了房玉珠,区区行酒令自然难不倒她这个才女,不假思索便脱口道:“泼墨书风华,未泯顽童心。”

    “好,接得不错。”李世民赞叹点头,首次喝彩出声,目光望向了东厢末案,却见最后那人躲躲闪闪不肯接句,不由皱眉道:“余大厨,该你接最后一句了,可有诗词对句?”

    余长宁眼见帐内众人目光全向自己望了过来,不由讪讪笑道:“接酒令如此高雅深奥的事情,请恕在下才疏学浅,就不准备参加了。”

    众人闻言反映不一。房玄龄父女见识过他的文采,自然有些吃惊,不知他为何竟连区区酒令也接不上来。(http:。)。

    长乐公主见他一副蠢笨且贼头贼脑的模样,既是无奈也是懊悔,真想不通自己为何竟与他假成亲,公主配厨子,当真是贻笑大方。

    倒是李泰一脸冷笑,等着看他的好戏。

    李世民重重拍案道:“不行,不管如何都得对上一句,岂能让你例外。”

    余长宁略一沉吟,笑道:“既然如此,那草民就恭敬不如从命,但是区区一句太没难度,草民就借花献佛将各位的酒令串联起来合为一首,献给房大人。”

    大家一时间不知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不由面面相觑莫名其妙。

    余长宁站起了身子,走至帐中踱步咏颂道:

    “仙翁驾紫鸿,鸾鹤鸣长空。

    福如东海水,寿比南山松。

    童颜生黑发,枯木逢春风。

    花甲斜阳暮,鞠躬庙堂中。

    南园满桃李,仰止昆仑峰。

    蟠桃月下结,感君岁月功。

    泼墨书风华,未泯顽童心。

    声名万里外,谈笑一杯中。”

    嗓音高拔落点,大帐却是一片寂静,安静得唯闻呼吸之声。

    众人的酒令被他颠倒顺序总纂为一首诗歌,如飞瀑奔涌直下那般酣畅淋漓,虽稍逊韵律,却说不出的琅琅上口,特别是最后那一句“声名万里外,谈笑一杯中”,更是神来之笔,将一种洒脱不羁的名士气度展现得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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