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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第3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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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云扯动嘴角展颜一笑,举起酒碗沉声道:“今日国师与公主大婚,实乃我突厥汗国的一件喜事,可喜可贺,愿国师与公主白头到老,恩爱一生。”言罢,仰头将碗中之酒一饮而尽。

    霎那间,余长宁察觉到了甄云美目一闪即逝的黯然,也知道她的那句话里包含了太多的失望和难过,此情此景,余长宁心里顿时涌出一阵酸热的疼痛,竟沉默愣怔了。

    瑶瑶对夫君的心事心知肚明,她用手肘微微撞了他一下算作提醒,余长宁恍然醒悟了过来,声音干涩而颤抖:“多谢汗王。”说完将碗中美酒一气饮干。

    宴会进行到中场,甄云便借故离去了。

    汗王一走,头人们少了几分拘谨,纷纷开怀畅饮了起来,一时间圆乎乎的酒桶滚得到处都是,满帐都是喧嚣吵闹的劝酒声。

    余长宁作为主人,自然被头人灌得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好在耶律宁与黑穆尔眼见他势单力薄,急忙前来帮衬饮酒,倒也替余长宁减轻了不少压力。

    突厥没有闹‘洞’房的习惯,宴会结束,黑穆尔耶律宁两人扶着醉醺醺的余长宁向他的帐篷走去。

    虽然喝得是醉态可掬,然而余长宁一点也不老实,他时而又叫又闹,时而大声高歌,歌调竟是两人闻所未闻的节拍,沙哑撕裂得犹如草原上的孤狼嗥叫。

    还未将余长宁送回帐中,耶律宁突然看见芷云刚好从旁边经过,不由笑道:“芷云,你怎么今晚走得如此之早?难道是躲酒不成?”

    芷云停下脚步笑道:“喝酒而已,怎会惧怕你等?刚才我是陪汗王回去了。不过汗王今天似乎有些奇怪。”

    黑穆尔惊讶问道:“汗王有何奇怪之处?”

    “我也说不清楚,只是感觉汗王今天有些不开心。”

    闻言,黑穆尔哈哈大笑道:“国师大婚举国同庆,汗王岂会有不开心之处?对吧国师?咦?国师,你怎么了?”说到后面,他望着余长宁已是一脸惊讶。

    余长宁愣愣地站在原地,神情失魂落魄,面对黑穆尔的疑问竟没有回答一句。

    见他如此模样,耶律宁释然笑道:“国师一定是喝醉,走,我们扶他回去。”言罢,便要来拉余长宁的胳膊。

    “不,我不回去,我要去觐见汗王。”余长宁如同神经质般大吼了一句,突然转身向着甄云居住的大帐飞奔而去。

    见状,耶律宁三人不由愣怔在了原地,半响后耶律宁才一头雾水地喃喃道:“这是什么情况?”

    黑穆尔赞叹一声道:“国师忧国忧民,即便是新婚之夜也不忘与汗王商量政务,其尽忠职守的可贵‘精’神,实在令我等敬佩。”

    此刻的余长宁却没有听到黑穆尔的赞叹,他发疯一般跌跌撞撞地向前奔跑,‘混’沌的脑海中就只有一个念头:见甄云。

    步履蹒跚地跑到大帐之前,‘门’口把守的卫兵见国师气喘吁吁地前来,不由全都呆住了,半响之后,一个领头的‘侍’卫这才问道:“国师莫非是来觐见汗王?”

    余长宁绷着脸点点头,便要举步入内。

    领头‘侍’卫急忙拦住他低声道:“汗王现已休憩,国师不如明日再来吧。”

    “让开!”余长宁蛮横地推开了他阻挡的手,步履坚定地走了进去,丝毫没有意思到这样冒失闯入汗王的帐篷十分地不妥。

    面对位高权重的国师大人,‘侍’卫皆是不敢拦住他,相顾了几眼全都噤若寒蝉。

    前帐空无一人,唯有一灯如豆微微摇曳,余长宁疾步向着后帐而去,刚刚穿过中间甬道,却停下脚步愣怔住了,竟不知如何应对。

    后帐长案前,甄云端坐案后手扶酒坛正在微微‘抽’泣,朦胧的月光从大帐顶端倾斜而下,照在她漆黑如墨的长发上面,使得她看上去有一种朦胧的美感。

    “余长宁!你这个负心的‘混’蛋!”甄云蓦然抬起头嗓音暗哑地咒骂一句,俏脸上伤心的泪水在银辉下清晰可见,她倾斜酒坛将案上银碗倒满了酒汁,举碗仰头喝得干干净净。

    平日里的甄云总是带着坚强的微笑,然而在一人独处的时候,她才会卸下防备‘露’出软弱的‘女’儿之态,释放那被压抑住的伤痛。

    重重地撂下酒碗,甄云幽幽一叹,含糊不清的语气显然已经有了浓浓的醉意:“既然你根本不喜欢我,为何却要来招惹我?难道甄云是这般可以任由你轻薄的‘女’子?你,你,你当真可恶!可恨!呵呵哈哈哈哈”

    甄云的笑声悲凉伤感,听在余长宁的耳朵里却是那般地刺耳。

    眼见甄云又在斟酒痛饮,余长宁终于忍不住了,重重的一声咳嗽响起,顿时打破了后帐的宁静。

    闻声,沉浸在伤痛中的甄云顿时吓了一跳,手中酒坛也是“哐啷”一声落在地上摔得粉碎,她霍然起身厉声问道:“是谁?谁在那里?!”

    甬道的黑影沉默了片刻,这才走出低声道:“汗王,是微臣,余长宁。”

    甄云不能置信地瞪大美目望着余长宁,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怎么来了?”

    说完之后,她突然想起刚才自己的酒话醉态必定被余长宁听去看去,原本就醉得殷红一片的俏脸此刻更红了。

    。。。

第737章 两女争夫() 
ct;两人就这么默默地对视良久,一种复杂的感觉从甄云心头冒了起来,她又感屈辱又觉愤怒,厉声喝斥道:“国师未经通禀就冒失入内,难道不觉有失规矩么?”

    “对不起,我刚才心里着急,所以一时间没想那么多。”

    “哼!不知国师前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我什么事也没有。”

    甄云咬牙切齿地怒声道:“那你为何要不声不吭地闯进来?”

    余长宁头脑一片昏沉,心里已被纷‘乱’的情感所左右,长吁一口酒气坦诚直言道:“因为,我不想见到你如此伤心难过。”

    话音落点,甄云如遭雷殛,惊讶怨愤痛苦酸涩纷至沓来,娇躯颤抖得犹如秋风中的落叶:“本王怎会伤心难过?你不要胡言‘乱’语。”

    余长宁叹息道:“在薛延陀时的一点一滴,我从来没有忘记过,特别是我们藏匿在酒肆中的那段时间相濡以沫,同甘共苦,没有汗王国师,只有孤男寡‘女’,或许在那个时候我便对你产生了异样的感情,你替我缝补衣服时是那么地温柔可人,你的一颦一笑是那么地让我为之着‘迷’,甄云,余长宁有幸能够得到你的垂青实在是三生有幸,但却无法有信心能够给你一个未来,你懂么?”

    面对他醉酒后的这番表白,甄云突然泪如雨下,香肩微微‘抽’搐耸动着,哽咽质问道:“男未娶‘女’未嫁,为何却没有未来?难道就因为我是突厥汗王么?”

    “不是,我也有我的苦衷。”余长宁沉重地说了一句,万般心事堵塞在心头,却不能对她如实道来。

    “呵呵,苦衷?你有你的苦衷?”甄云闻言凄然一笑,直视着余长宁高声道:“你的苦衷便是迎娶了高句丽汉和公主,将甄云的心狠狠地扔在了地上践踏,直至鲜血淋漓痛得没有了感觉”

    良久沉默,余长宁长吁了一口气道:“世事如棋,我余长宁只是棋盘之中的过河之卒不能回头,或许终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苦衷,说不定到了那时,你也会发觉余长宁根本不值得你爱,但不管以后如何,请你一定记住余长宁心中永远都有甄云的影子,即便天各一方人海茫茫,我都会在午夜梦回间想起你的容颜,忆起与你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人生因为记忆而美丽,你会永远地活在我的记忆里。”

    言罢,他凄凉一笑,对着甄云欠身道:“无意打扰汗王,属下告退。”言罢,便要转身而去。

    “你等等。”甄云突然开口叫住了他,俏脸兀自挂在珠泪,嘴角却绽放出了一丝自嘲笑容,“余长宁,你撩拨起了甄云的感情,难道就想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么?我要的东西虽然不一定每次都能得到,但我从来不会放弃,即便吃再多的苦,流再多的血,受再多的累,我也不会认输!”

    说完,她突然绕过长案对着余长宁走了过来,步履轻捷而坚定,美目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行至离余长宁三尺之地,甄云停了下来展颜一笑,梨‘花’带雨的模样犹如山‘花’骤然盛开,坚定不移地开口道:“因为你是甄云的国师,你的一生一世,一点一滴,都是属于甄云,任何人都不能将你夺走!”

    清朗的‘女’声‘玉’珠走盘般回‘荡’在帐内,余长宁被她这袭话惊得呆住了,感动的热流犹如喷泉一般涌了出来,瞬间填满了心海。

    甄云浅浅一笑,突然上前用手臂环住余长宁的脖颈,抬起头‘吻’在了他的嘴‘唇’之上。

    余长宁只觉耳畔哄嗡一声大响,干涩的嘴‘唇’已被湿滑的丁香小舌所侵略,甄云虽然闭上美目一脸羞涩,然而‘吻’他的动作却是那么的坚定执着,义无反顾。

    舌与舌之间纠葛缠绵,摩擦出了‘激’烈的火‘花’,两人身上的酒‘精’如同催情剂一般开始发挥了作用,‘欲’望占据了脑海,仅存的理智‘荡’然无存。

    余长宁犹如一头饿狼般‘吮’吸着甄云口中的香津,霸道的舌头纠缠着她的雀舌毫不放开,犹如飞龙缠凤不离不弃。

    甄云只觉自己的心脏急促得似乎快跳出了‘胸’口,她既生疏无比又认真执着地回应着余长宁如雷似火的侵略,没有半分退避。

    一通长‘吻’不知持续了多久,‘唇’分舌离,两人四目相对望着对方双眸皆是一片火热。

    便在这时,一声高亢禀告从帐外响了起来:“启禀汗王,汉和公主帐外求见reads;。”

    此话犹如一盆冷水当头盖下,陷入情‘欲’中的余长宁与甄云瞬间清醒了过来,脸‘色’都是微微一变。

    但是只过了一瞬间,甄云就突然冷静了下来,对着余长宁淡淡笑道:“待会你不要少说话,一切由我来应对。

    余长宁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竟傻乎乎地愣在了那里。

    宫裙拽地的瑶瑶缓步而入,当看见余长宁果然在甄云帐中时,美目不由微微一闪,揶揄笑道:“原来现在汗王还在与国师商议大事,倒是本宫冒昧前来打扰了,不过新婚之夜国师一直逗留在此,似乎有些不妥吧?”

    甄云夷然不惧地望着瑶瑶,冷冷回答道:“国师虽是公主的夫君,然而也是本王的臣子,虽然今晚乃你们的新婚之夜,但国有大事不得不立即处理,请公主谅解,望你早点回帐歇息,不要耽搁我们君臣议事。”

    不难听出甄云口中的火‘药’味,余长宁顿时暗道一声不好,知道一场‘唇’枪舌战一定站所难免。

    没想到甄云此话竟如此不留情面且隐含挑衅,瑶瑶俏脸神‘色’顿时为之一变,凤目也是‘射’出了森厉之‘色’,冷然开口道:“汗王果然好大的威风,身为‘女’子竟如此不知廉耻,将本宫新郎留在帐内不放他离开,难道说出去也不怕你的臣民笑话?”

    甄云冷笑道:“本王与国师郎情妾意情深绵绵,即便孤男寡‘女’单独相处,也没什么不妥之处,公主安心回去等待便可,实在用不了如此大题小做。”

    “甄云,你竟敢如此藐视本宫?当本宫是三岁孩童那般好骗?”

    “公主你横刀夺爱,难道还想甄云对你客气不成?”

    ”横刀夺爱?哼哼!凡事也要分个先来后到,国师现在可是本宫的夫君。”

    甄云昂然一笑道:“是你夫君又如何?本王乃一国之君,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漂橹,生杀予夺全在一念之间,难道在突厥汗国还对付不了你一个外邦公主?”

    。。。

第738章 兵变开始() 
ct;瑶瑶气极反笑,也不屑与甄云过多争辩,望着余长宁正‘色’道:“夫君,本宫不想再见到这样蛮横不讲理的‘女’人,跟我走!”

    甄云转头肃然道:“国师,此等胡搅蛮缠的公主怎配得上你?不要听她的!你留下!”

    余长宁被她们吵得一个头两个大,两相为难更是烦躁,怒而高声道:“擦!你们有完没完,要不把本大爷劈成两半得的,一半跟着公主,一半跟着汗王,如何啊?”

    高亢的声音回‘荡’在帐内,望着突然发怒的余长宁,甄云和瑶瑶都惊呆了reads;。

    余长宁的怒火却还没有息止的意思,伸着手指点点这个,又指指那个,继续高声道:“汗王、公主,常言道家和才能万事兴,你们一个刚过‘门’便争风吃醋大吵大闹,一个还未过‘门’也争风吃醋大吵大闹,将我余长宁置于了何地?难道你们将我当成可以任由你们摆布的牵线木偶?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况且是我余长宁,我在这里很严肃地告诉你们,我今晚既不会回公主帐中,也不会留在汗王这里,本大爷出去睡!告辞!”说罢冷哼一声,气咻咻地转身大步流星去了。

    甄云与瑶瑶依旧愣怔怔地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出了大帐,余长宁背心已被冷汗湿透,暗暗惊呼道:”擦!好险,刚才若非本大爷见势不对急忙开溜,一定会被那两个小妞折磨而死。”

    的确,不管是甄云还是瑶瑶,余长宁谁都不能得罪,面对是走是留的问题,也根本不敢开口答应任何一方,好在他灵机一动佯作大怒,故作生气离开了大帐,这才算躲过了此劫。

    至于两‘女’事后是否会生他的气,那根本不值得一提,因为凭借宁哥舌灿莲‘花’的功夫,应该可以哄的她们转怒为喜,所以目前的当务之急,乃是今夜到哪里去睡?

    耶律宁早已习惯了长夜漫漫一人独酌的生活。

    他本是契丹部落头人之子,因为遭到叔父的篡位而流落突厥,他当过商贾,也做过马匪,以善于骑‘射’闻名草原,最后感念甄云对自己的帮助,从而加入了库莫部落。

    眼见今日国师余长宁大婚,耶律宁心头并不平静,一股淡淡的忧伤从心底蔓延了起来,他不由想起了自己为之暗恋的那个美丽影子,她是汗王手下大将芷云,然而这么多年过去,芷云一直待他犹如兄长,让耶律宁不知怎么开口才好,不!应该说他根本不敢开口,因为一开口表明心迹,只怕连兄长都当不上。

    心念及此,他不由轻轻一叹,喃喃自语道:“若是能想国师这般得到汗王亲自指婚,那该有多好啊!”

    叹息刚刚落点,突然外面巡逻的军士来报:国师余长宁到来。

    闻讯,耶律宁不禁讶然起身,心头也是疑‘惑’不解,国师这个时候不去‘洞’房‘花’烛,跑到他这里来干什么?

    容不得多想,耶律宁走了出去,刚到帐内便看见余长宁正一脸干笑地站在那里,然而那笑容隐隐有些狼狈。

    “国师深夜至此,不知所为何事?”耶律宁不由更是惊讶了。

    余长宁挠了挠头皮,讪讪笑道:“这个耶律兄,不知今夜能否在你这里借个宿啊?”

    耶律宁瞪直了双眼,脸膛上闪烁着惊疑不定的神‘色’,半响才喃喃道:“今晚乃国师新婚之夜,为何”

    “本国师被公主赶出来了。”余长宁叹息说了一句,一副无家可归的模样。

    霎那间,耶律宁不由大感啼笑皆非,也对余长宁生起了几分同情心,不问原因,他一拍‘胸’脯大咧咧的开口道:“国师放心,你将这里当作你的家便可,想住多久住多久!”

    余长宁感‘激’一笑道:“好,那就多谢耶律兄了。”

    于是乎,余长宁便在耶律宁这里住了起来,这一住便是整整三天。

    对于他新婚之夜偷偷去见甄云,瑶瑶原本还心存愤怒,然而等到火气渐渐平息了下来,瑶瑶不由又是觉得有些后悔了。

    的确,自己气咻咻地前来与甄云争吵,不管谁对谁错,最难受的当属余长宁,但是她这样做并非是为了自己,而是因为甄云是一个碰不得的‘女’人,若是余长宁招惹了她,后果实在难料,所以瑶瑶一直想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

    然而她还是错了,没想到夫君对甄云的感情已是如此之深,为了她竟不惜与自己冷战,如今还呆在他处借宿赌气不回来,想着想着,瑶瑶又是无奈又是幽怨,暗暗嘀咕道:你这冤家,难道还要我去亲自请你回来不成?”

    正在瑶瑶举棋不定之际,一场腥风血雨突然犹如飓风一般卷过了汗国,使得天下为之震动。

    这日,甄云与余长宁正在王帐中处理政务,因为根据探子回报,薛延陀真珠可汗正在集结大军,准备讨伐突厥汗国。

    薛延陀乃是北方最强之国,麾下能征善战的控弦之士不下二十万,远非汗国能够抵挡对付的,甄云心里虽然无比的忧愁,然而作为一国之君,加之她对与两国的战争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所以也并没有出现一丝慌‘乱’之‘色’,几道早已谋划妥当的命令一下,余长宁便拟好文书准备发往各个部落,命令军队开始向王庭集结。

    正在两人低声讨论细节的时候,芷云突然急急慌慌地跑了进来,张口便道:“汗王,听闻右贤王泥孰病情加重,目前已在弥留之际,快不行了。”

    闻言,甄云忍不住一阵惊讶,不自禁地站了起来,余长宁则是心头轰然一阵大跳,他知道泥孰谋划的兵变正式开始了。

    “是谁传来的消息?”甄云恢复了镇定,不由蹙眉一问。

    “回禀汗王,这段时间右贤王的病情一直时好时坏,然而这几日渐渐不能说话,也是不能起身离塌,替他治病的郎中们都说右贤王已经不行了,时才右贤王派来‘侍’卫向汗王禀告,说是想见汗王最后一面。”

    甄云恍然点点头,绕过长案沉声道:“那好,我们就去泥孰那里见见他,看他还有什么遗言要说。”

    芷云抚‘胸’正‘色’道:“虽是如此,但微臣认为目前情况不明,安知泥孰会不会故意使诈诓骗汗王你前去?所以不得不防。”

    甄云深有同感地点头道:“不错,国师,你带上苍狼卫,跟随本王一起到泥孰那里去。”

    说罢,甄云突然半天没有听到余长宁的应命回答,不由惊讶地转过了头,却见余长宁拿着一只‘毛’笔依旧傻乎乎地坐在那里发呆,顿时哭笑不得地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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