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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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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长宁却笑着一摇手,说道:“大哥稍安勿躁,还要等上一会儿。”

    余长致悻悻然地放下筷子,双眼盯着锅里不断翻腾的猪油,好奇之心更浓了。

    回锅肉好吃与否,关键在于佐料的配置,余长宁并不奢望做出以前佐料齐备时的那种程度,只希望能做得八分像便行。

    他飞快将姜蒜末放入锅中炸香,再倒入盘中肉卷的同时,又放入甜面酱、豆鼓、食盐等佐料。

    翻炒片刻后,佐料已入肉进味,便将早已准备好的竹笋片、莲藕片放入了锅内。

    然后拿起锅铲仔细地翻炒了一会儿,待到菜熟肉香后,便起锅盛入了盘中。

    余长宁这才长吁了一口气,示意大哥道:“尝尝味道如何?”

    余长致依言点头,夹上一块放入嘴中大嚼,边吃边点头道:“不错不错,柔软醇香,肥而不腻,当真好吃,二弟,我发觉你真有做菜的天赋。”

    余长宁笑道:“既然好吃,那么今晚就将此菜端上餐桌,供姨娘他们一品,如何?”

    “好。”余长致击掌一笑,又让他抽空多做点这些新式菜肴来充充酒肆场面,这样才会生意兴隆,客似云来。

    晚上,罗凝、余长远、余长静回到家中,一尝回锅肉都大叫好吃,罗凝更是连连夸奖余长致终于有了出息。(http:。)。

    大嫂梁彩萍眼见罗凝如此高兴,便装作无意地开口道:“对啊,现在相公厨艺精湛,已成为咱们余家的顶梁柱,我看姨娘不如挑个好时间将宾满楼正式交予相公打理,今后也不用每天早出晚归,日晒雨淋了。”

    话音落点,罗凝脸上不禁微微变色,还未等她说话,余长静已是语带不满地反驳道:“不行,我不同意现在由大哥来接掌酒楼。”

    梁彩萍笑容突然一僵,又笑道:“唉,小姑,你乃女子,始终有一天会离开余家嫁到他处,家业都是由长子继承,你就不要多操心了。”

    余长静闻言大怒,气呼呼地说道:“不管嫁到何处,我都姓余,我并非不赞成大哥接掌家业,而是觉得他现在过于年轻,等到以后再说而已。”

    余长远也出言帮腔道:“四妹说得不错,现在有姨娘在,一切不是挺好的吗?大哥虽也很能干,然则如能跟着姨娘再磨练几年,届时必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一直浑不在意的余长致将回锅肉夹入碗内,吃了一口米饭含糊不清地说道:“长静和长远说得不错,彩萍妻你吃饱了没事做提这些事情干什么?”

    梁彩萍显然被此话气的不轻,暗暗地白了余长致一眼便不再说话了。

    吃过饭后,余长致提议玩几圈叶子戏娱乐一下,此举立即得到了余长远和余长静的赞同。

第24章 前堵后追() 
这叶子戏相传为汉朝大将军韩信所发明,乃是麻将和扑克牌的鼻祖。

    玩法是四人依次抓牌,大可以捉小,牌未出时反扣为暗牌,不让他人看见;出叶子后一律仰放,由斗者从明牌去推算未出之牌,以施竞技,在宫闱民间颇为流行。

    罗凝今日显然没多少兴趣,早早告辞回了房间,于是三兄妹加上梁彩萍凑成一桌,余长宁在一旁观看。

    今日余长静显然手气极好,没过多久身前便赢上了一大堆碎银子。

    倒是梁彩萍手气很背,每一把几乎都输了银子,没过多久便已面红过耳,怒气冲冲,不停地唠叨咒骂。

    余长宁默默想道:俗语常说牌品观人品,大嫂虽然外表老实,然从玩叶子戏便可看出十分地小肚鸡肠,而且颇有心计,刚才那番话看似无意,实则却是在向姨娘逼宫,要让她将酒肆的经营权交给大哥,怪不得姨娘听到了会不高兴。

    想着想着,他也没多少心思接着再看,便起身告辞出了大厅。

    此时远方的城楼打响了初更的锣声,夜空如墨,繁星点点,一弯弦月悄然挂在遥远的天际。

    余长宁负手刚刚穿过月门走入后园,便看到池塘旁边的梅树下正站着一个朦胧的影子,影子秀发高盘,白衣似雪,正仰望着空中弦月发呆,正是姨娘罗凝。

    余长宁在原地踌躇了一下,返回屋里取来一件风雪披风,蹑手蹑脚地轻步走到罗凝身后,细心地将披风披在了她的肩头。

    罗凝恍然回神,转身一看,不由笑道:“你们不是在玩叶子戏么,出来做甚?”

    余长宁笑叹一声回答道:“他们刚好四个人,就我一个多余,看了一会儿便准备回房睡觉。”

    罗凝点点头,有些奇怪地问道:“以前你不是最喜欢玩叶子戏吗?也最爱去赌坊,为何这段时间都见你老老实实地呆在家中。

    “可能是因为上次的教训太深刻了吧,姨娘,其时赌博当真害人不浅,就如一个可怕的陷阱一般让人不知不觉深陷其中,以前我嗜赌时的确做了不少错事,现已改过自新,不会再让你操心了。”

    罗凝闻言大是欣慰:“你能有此等认识总算是吸取了教训,当真长大成熟了不少,赶明儿姨娘再为你说上一房媳妇,让她好好管着你,这样我才能放下心来。”

    余长宁不置可否地一笑,刚要说话,不料罗凝却是自顾自地的继续说道:“大姐临终之前叮嘱我要好好照顾你们四兄妹,十二年悠悠而过,你们也从调皮捣蛋的小不点长成了大小伙,大姑娘,总算没辜负她的重托。”

    见她神色有些惆怅,余长宁突然明白了她此刻的心境:做为余家主事人的罗凝,以前不仅要经营酒肆生意,更要担负起照顾他们四兄妹的重责,每天含辛茹苦,沐雨栉风,将女人最美好的年华全部给了余家,给了他们。

    然而当子女逐渐长大成人,罗凝却发现他们**性越来越强,再也不需要自己保护时,既是欣慰又是放松,长期支撑她咬牙坚持下去的紧张感也为之缓解,心头才会不期然涌现出一阵淡淡的失落。

    心念及此,余长宁展颜笑道:“不管我们长得多大,都是姨娘的孩子,我和大哥、三弟、四妹一辈子都要姨娘在身边,还要生上一大堆子女让你替我们教导。”

    罗凝闻言不由一愣,随即轻笑出声道:“你们四人一人生上四五个,那岂不将姨娘累得满头白发?”

    “哎,俗语说:多子多孙多福寿。姨娘你自然会越活越年轻的。”

    罗凝听得是满脸憧憬,又忍不住笑了一会儿方才叹息道:“长宁,我觉得这段时间你真的变化太多了,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一般,也不知是不是我多心的缘故,心头总觉得不踏实。”

    余长宁默默想到:不是你多心,而是哥真的太优秀,所以一时间你才无法适从。

    见他默默无语,罗凝娥眉轻蹙倏忽正色道:“然则不管你变成什么样,都是余家老二,你虽未饱读圣贤书,然而也要谨记男儿做事需先立身,做人易,做有才能的人难,做有才能又有德行的人更难,千万不要走上邪路。”

    余长宁知道古人对德行看得比什么都重,闻言顿时点头如捣蒜,心头却道:“姨娘说做人要有德行,只要我不缺德便行了,该干什么的时候还是可以干什么。”

    翌日日上三竿,余长宁才懒懒散散地起床。

    推开窗户深深地一个吐纳,只见小鸟正站在枝头啼叫,院内冰雪已逐渐消融,金色的阳光温暖地铺满大地,心情不由大好。

    那本贞观律他已背得滚瓜烂熟,自然没心情再看,想想自己十多天都窝在家里,不由动了去酒楼转转的心思。

    草草吃罢早饭,余长宁正要出门,却见阿武正从内间走出,见他不由喜道:“二少爷,你要出门吗?不如让我驾车送你去。”

    余长宁知道阿武平时主要负责驾驭府中唯一的马车接送罗凝与大哥,不由奇道:“怎么今天姨娘没去酒肆?为何你竟在家中?”

    阿武回答道:“今天是初一,二夫人一早便去城西观音庙上香去了。”

    “什么?这里离城西观音庙有十余里路程,你竟不送姨娘去?”

    “冤枉啊,二少爷,是二夫人非要自己走路去,说这样上香才够虔诚。”

    余长宁默默地思忖了一番,说道:“那你还是去观音庙等二夫人吧,待会她回来时说不定要坐马车,我自己去酒肆便行。”

    阿武闻言点头,一溜碎步地急忙去了。

    出了府门,余长宁缓步悠悠地走在坊内的青砖大道上,脑海中慢慢地回忆着长安城的具体概貌。

    唐朝长安城并非汉朝时候的那个长安,而是兴建于隋朝,故名“大兴城”,后来天下大乱,唐太祖李渊挥军入关中,才更名为“长安”,希冀能效法强盛的汉朝那般,统一天下,声威远播。

    其后唐并天下,经过二十余年的时光,长安城已成为天下的经济、政治、文化中心,是中原第一大都。

    长安城占地极广,城市外郭是一个巨大的长方形,共有城门十二座。

    城内东西十四条大街,南北十一条大街纵横交错,完全采取棋盘式对称布局,把全城分割成一百余个大小不等的里坊。

    这里坊便是功能齐全的居民住宅区,外围均有高大的围墙环绕,东西两端各有坊门以供出入,余家所在的这间里坊因紧毗东市,且多住商人,故取名为“尚商坊。(http:。)。”

    不知不觉中他已出了坊门进了东市,拐进一条幽长的小巷中。

    这条小巷是通往酒肆的捷径,两侧全为青森森的石板墙,高得足可遮挡四周屋顶的视线,原本便只有一车宽窄的道路,更在高墙的挟持下成了一条深邃的峡谷,压抑沉闷得不禁让人觉得有些阴森。

    余长宁正在思考接下来要在酒肆推出的几道菜式,突闻身后脚步声急,转头一看,便见几个长得凶神恶煞的男子正衔尾而来。

    眼见来者不善,余长宁心头不由一惊,也不知何时招惹了他们,然则好汉不吃眼前亏,急忙撒开腿便朝前跑。

    那几个恶汉口中怒喝连连,大叫让他站住,追赶的脚步却是更快了。

    余长宁脚下生风,哪敢有丝毫的停留,然则这条小巷极长,虽已远远看到流淌着光亮的出口,跑过去却还要一会儿。

    正在此时,突见出口处人影猛地一闪,已有几人走入了巷内。

    见有路人进来,他不由一喜,刚要出声呼喊,却依稀得见来人也是几个膀大腰圆的大汉,站在那里也不前行也不后退,如同大山般堵住了他的去路。

    “糟糕,前堵后追,看样子他们必定是一伙的,今天插翅难飞了。”

    遇此危机,余长宁反而镇定了下来,脸上也多了坦然之色,既然是在劫难逃,那就无须再逃,好生应对便是。

第25章 恶丁欺人() 
不消片刻,前后堵截之人便将余长宁合围了起来,竟有**人之多,全是蓝衣短打,腰缠黑带,头上一顶歪斜的软帽,正是家丁的服饰。

    余长宁见他们个个凶神恶煞,不怀好意,心头虽有些害怕,脸上却强颜笑道:“几位神勇非凡的英雄好汉,咱们也算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虽称不上和谐友好,但也算相安无事,不知眼下将我堵在这里意欲何为啊?”

    闻言,为首那个黑脸家丁重重地“呸”了一声,满脸怒容地嚷嚷道:“你这田舍奴好生混蛋,竟窝在家中十几天不出府门,害得哥儿几个白天风餐露宿地等你,晚上回去还要被公子臭骂,当真该打。”

    “田舍奴”是大唐较为的流行骂人语言,含有鄙其无知之意,和乡巴佬的意思差不多,然则到了早已听惯现代无数国骂的余长宁耳朵里,却如挠痒一般。

    不过从黑脸家丁这番话中,余长宁还是听出了几个重要的信息,知道他住何处必定乃熟识他的人,又在府外守上了十多天,那就意味着自己是在十多天前得罪了对方。

    然则十多天前就去了酒肆与赛诗会,莫不是参加赛诗会时因为言语不和打了那高寿,所以他才寻衅报复?

    心念及此,余长宁苦着脸道:“被你们几位好汉围着,我也知道自己插翅难飞,不过既然高寿命令你们前来,必定有话带给我,快快说吧。”

    黑脸家丁微微一愣,拧着眉头好大一阵回想,刚要出口说“哪有带什么话”时,却猛然醒悟了过来,怒容满面道:“小贼好生狡猾,你休想从我口中套出话来。”说罢撩起衣袖便要上前动手。

    余长宁暗道一声可惜,愁容满面地哀声道:“你们要打便打吧,无须手下留情,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直接让你们打死最好。”

    话音落点,黑脸家丁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惊奇问道:“什么活不到多久了?我们只想教训你们一顿,可不想打死你。”

    余长宁摇着头叹息道:“唉,既然大家一见如故,我也不想有所隐瞒,其实这十多天我不出门是有原因的。”

    话音刚落,他猛然一阵剧烈地咳嗽,脸色痛苦扭曲,蹲在地上竟从嘴中“哇”地吐出一口鲜血来。

    黑脸家丁见状大惊,看也不是扶也不是,颤声发问:“你,你,怎么了?我们可还没打你,为何会”

    余长宁又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缓缓扶着墙壁站了起来,抹掉嘴角缕缕血迹叹息道:“不久前郎中诊出我患有绝症,好像叫肺什么的,听说还会传染人,所以姨娘才将我关在家中不许出来。”

    “莫非是肺痨?”黑脸家丁惊呼了一句,脸色已是大变,顿时疾步而退离他远远的。

    “啊,这位英雄真是博闻广见,郎中就是说的肺痨,不过我总是记不住。”

    黑脸家丁“呸呸呸”地重重吐了几口唾沫,慌乱高声道:“你这田舍奴,得了肺痨还到处跑什么,我刚才和你说了几句话,也不知会不会被传染。”

    余长宁叹息摇头道:“你以为我想出来吗?我只是记得以前曾听一个江湖游医说过,得了肺痨,如能在三七二十一天之内传染给别人,便会不治而愈,所以我才出门找人试试。”

    “真是活见鬼,怎么遇到你这个瘟神!”

    黑脸家丁气急败坏地连声咒骂,见到余长宁一副行将就木的模样便是气打不出,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了。

    一旁的家丁小心翼翼地问道:“阮老大,你说咱们还揍不揍他?”

    “揍?怎么揍?难道你不怕传染吗?”黑脸家丁狠狠地在他头上敲了一个暴栗,阴沉着脸只是不说话。

    余长宁眼见他们犹豫不决,心知不能在此久留,便有气无力地说道:“各位大侠,我也不想将这个怪病传染给你们,咱们不如就在此地依依惜别各走各的路,往日的一切恩恩怨怨就让它随风飘逝吧。”说罢摇着头沉重地一声叹息,蹒跚着向巷口缓缓而去。

    黑脸家丁脸色不停变幻,显然有些犹豫不定,见他已快走出包围圈,急忙高声道:“你先等等,谁让你走的。”

    余长宁转过头来问道:“这位英雄还有何事?”

    黑脸家丁长叹一声道:“说实话我们也很同情你不幸的遭遇,所以就不准备亲自揍你了,要不这样,你就自己扇上几个耳光,将脸打肿便行,我们也好回去交差。”

    闻言,余长宁暗骂了一句,正准备乘他们不防之际撒腿逃跑,突然听见巷内传来一声喝斥:“你们这些人在此鬼鬼祟祟地干什么?”

    众人愕然一望,只见不远的槐树下正站着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

    男子身材壮硕伟岸,双目闪闪有神,古铜色的大脸颧骨高耸棱角分明,颌下一缕三寸长须随风飘洒,予人既稳重又多智谋的印象。

    黑脸家丁愣怔了一下,旋即怒道:“哪里冒出来的家伙?休要管大爷们的闲事!”

    中年男子淡淡一笑,负手信步悠悠地走了过来,说道:“原来是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恶丁在此仗势欺人,快快滚去,休要惹我动手。”

    众家丁闻言顿时轰然大笑,显然对中年男子的话语表示不屑。

    余长宁也觉得这人孤身面对七八个人高马大的家丁说出这样的话来未免有些托大,不过人家既然好意相助,如果打了起来自己也不能袖手旁观,只盼他真的是艺高胆大才好。

    黑脸家丁的脸色更黑了,嘴角扯出一个狰狞的笑容说道:“既然阁下准备趟这趟浑水,那就休怪我们无情了,弟兄们,给我狠狠地揍他。”

    话音刚落,众家丁齐声大叫,齐刷刷向中年男子扑来。

    霎那间,中年男子眼中神光暴涨,左右手同时探出抓住当先冲来的两个家丁的衣襟,也未见他发力,那两家丁便已惨叫飞跌,将身后的同伴压倒了一大片。(http:。)。

    仅此一击便有如此威力,余长宁不由呆住了,待到那些家丁从地上爬起来惶恐后退时,这才兴奋地拍手叫好。

    黑脸家丁惶然地愣怔了一下,心知几人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不由拱手问道:“这位朋友神力非凡,莫非是军中之人?”

    中年男子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也不答话,转头对余长宁说道:“小兄弟,这几个恶丁可有抢你的财物?”

    闻言,余长宁急忙点头,指着黑脸家丁道:“大侠果然目光如炬,我的钱袋便是被他抢了。”

    黑脸家丁听到此话差点吐血,连连高声道:“你这田舍奴胡说个甚?谁抢了你的钱袋,可不要乱说。”

    余长宁笑答道:“你们这边七八个壮汉尽皆凶神恶煞,我们却只有两个人,势单力薄之下,谁还敢乱说。”

    “你”

    黑脸家丁气得咬牙切齿,却见余长宁已躲在了那中年男子的身后,便拱手正色道:“朋友,我家老爷在朝堂上穿深绯色官服,总算还有些薄面,不如这事你就给我们一个面子,当没看见如何?”

    唐朝官员因品级不同,官服颜色也是不同,这深绯色便是四品官服的颜色。

    黑脸家丁此话便是在告诉中年男子自家老爷乃是一个四品官儿,是你得罪不起的。

第26章 大唐名将() 
黑脸家丁此话便是在告诉中年男子自家老爷乃是一个四品官儿,是你得罪不起的。

    余长宁还怕他真的会被吓住,谁料那中年男子已是不屑冷笑道:“我苏某人有个臭脾气,便是见不惯那些为虎作伥的小人,你们几个恶丁不仅抢人财物,而且还狗仗人势,若再不将这位小兄弟的钱袋交出来,休怪我不客气了。”

    那黑脸家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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