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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布泊之咒-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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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小帅说:“我们做贼了?”

吴珉说:“我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劲……”

孟小帅说:“哪里不对劲?”

吴珉使劲抽了抽鼻子,又仰头看了看天,说:“哪里都不对劲。比如,太阳照在身上的感觉,还有空气的味道,好像都和过去不一样……”

孟小帅说:“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不这么疑神疑鬼啊!”

这时候,那辆驴车已经来到了跟前。

孟小帅正要摆手,那个赶车人自己把驴叫住了:“吁!——”

然后,赶车人坐在车上,好奇地打量路旁这两个人。

孟小帅说:“师傅,这是什么地方啊?”

赶车人说话了,满口浓重的关中口音,孟小帅在陕西土生土长,也勉强能听懂,他说的是:“你们是留洋回来的吧?”

孟小帅愣了一下。留洋,这个词太古老了。

吴珉问:“他说什么?”

孟小帅说:“他问我们是不是留洋回来的。”

吴珉马上敏感地问赶车人:“现在是哪一年?”

赶车人说:“民国啦。”

吴珉问孟小帅:“他说什么?”

孟小帅愣愣地看着赶车人,傻了,根本顾不上搭理吴珉了。过了会儿,她才用关中话问:“民国哪一年?”

赶车人说:“民国二年,现在是袁大总统管天下了!你们刚从外国回来?”

孟小帅说:“是,是,Thank you……前面那个镇子叫什么?”

赶车人说:“那是井镇。”

孟小帅说:“这里离西安多远?”

赶车人说:“西安都督府?起码要走上一天哩。”

孟小帅说:“谢谢,谢谢。”

赶车人又看了几眼孟小帅和吴珉,这才喊了一声“驾!驾!”

驴就“咔哒咔哒”迈步了,木轮子“吱扭吱扭”响。走出一段路,赶车人又回头看了看他们,他见孟小帅和吴珉都在看他,转过头去,吼起了秦腔:“西方路上一只鹅!口含灵芝念弥陀!扁毛都有修行义!人不修行为什么!驾动祥云莫久站,五福堂前去撒钱!……”

吴珉又问:“他说民国?”

孟小帅说:“他说现在是民国二年……”

吴珉说:“民国二年,那应该是1913年!我看我们没有留辫子,所以才认为我们是留洋回来的!”

孟小帅说:“民国还留辫子吗?”

吴珉说:“去年就该剪了,这里可能太落后了。我们现在怎么办?”

孟小帅说:“我们去西安。”

吴珉说:“西安在哪儿?”

孟小帅说:“刚才那人说起码要走上一天。”

吴珉说:“他说的是骑马吧!”

孟小帅学着那个人的口音小声重复着:“起骂……起骂……嗯,他说的应该是骑马。算了,我们去镇里吧,弄点吃的。”

吴珉说:“我们不能去。”

孟小帅说:“为什么?”

吴珉说:“你还不明白吗?我们回到了100年前!我们带的钱他们都不认识……”

孟小帅说:“我没想买东西,我们可以去讨点吃的啊。”

吴珉说:“只要一说话,我们就会漏洞百出!弄不好他们去报了官府,我们就麻烦了。”

孟小帅说:“怕什么!我还想去见见袁世凯呢!”

吴珉拽着孟小帅回到了树林中,他央求说:“你千万别胡来!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孟小帅被吴珉拽进了树林中,在一块草丛中坐下来。

吴珉抓着头发,突然问:“我是不是疯了?”

孟小帅说:“我不知道。”

吴珉说:“你告诉我,你是真实的吗?”

孟小帅说:“什么意思啊!”

吴珉说:“你是不是跟着我钻进了那条刻着‘闷’的通道,然后从一个山洞走出来,看到了一个梳着辫子的人,他说这是1913年……”

孟小帅说:“你对自己也疑神疑鬼!我告诉你,这,是,真,的!”

吴珉说:“OK。”

然后他继续低头苦思冥想,等他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孟小帅已经从背包里掏出夹心饼干,大口吃起来。

吴珉说:“你藏在这儿,我去镇子打探一下,如果可能的话,我会弄点吃的回来。”

孟小帅说:“你去偷?要是被人抓住了,我可没大洋去赎你!”

吴珉说:“你别管了。”

吴珉站起身之后,又说:“我得化化妆。”

孟小帅说:“怎么化?”

吴珉说:“你带剪子了吗?”

孟小帅说:“你想干什么?”

吴珉说:“把头发剪了。”

孟小帅“扑哧”一下笑了:“你没辫子啊。”

吴珉看了看孟小帅的头发,说:“把你的头发剪下来,给我接上。”

孟小帅说:“你不要做梦了。”

吴珉说:“那我搞个草帽戴上吧。”他一边说一边四下张望:“最好再搞一身粗布衣服。”

孟小帅突然瞪大了眼睛:“你想杀人?”

吴珉说:“杀人又怎么样?这些人早就死了。”

第13章 孟小帅走进了镇子

孟小帅说:“你要是敢胡来,我去官府告你,你信不信?”

吴珉说:“我信,我真信。”

孟小帅说:“你留在这儿,我去镇子里。”

吴珉说:“你去?你不怕警察把你抓进大牢?这年头兵荒马乱,警察一个比一个恶!”

孟小帅说:“聊起家谱来,说不定他们的长官正巧是我的祖宗呢。”

吴珉说:“你知不知道,在这个时代,凡是讲究点的人家,女孩到了13岁必须穿裙子。只有妓女才穿裤子!”

孟小帅说:“把我当妓女更好,反而有个身份做掩护了。”

吴珉说:“反正我不同意,实在不行我们就从山洞返回去。”

孟小帅说:“太阳墓塌了,你回得去吗!我会说关中话,而且女人的衣服没有什么区别,他们不会感觉我很怪。”

吴珉说:“那也不行!如果我去,落入了虎口,你可以离开,我们至少能活一个人。如果你去,惹上了麻烦回不来,我不可能走掉,肯定要去找你,结果我们很可能都活不了。”

说着,他把背包里的食物拿出来看了看,说:“还够我们吃几天的,我们先藏着,观察观察再说。”

孟小帅说:“那些东西干巴巴的,我都要吃吐了。”

吴珉说:“我去地里给你偷萝卜。”

就这样,两个人再次回到了那个山洞,吴珉弄了些木头和干草,给孟小帅搭起了一张简易的床。

天黑之后,两个人躺在山洞里聊天。

孟小帅接着说:“哎,你给我补补课,民国二年发生过什么事件?”

吴珉想了想,说:“1912年,袁世凯当了临时大总统,把临时政府从南京迁往了北京……”

孟小帅说:“给我提供几个当官的名字。”

吴珉说:“当时唐绍仪是内阁总理……噢,他三个月就辞职了。北京市长叫王治馨,当时叫顺天府尹……”

孟小帅说:“说陕西的!”

吴珉说:“你以为我是地方志吗?”

孟小帅说:“你不是吹你在学校是历史课代表吗?”

吴珉说:“张学良……不对,张学良现在才12岁。我实在想不起来了。”

孟小帅说:“那个王治馨现在还是市长吗?”

吴珉说:“应该是。”

聊着聊着,吴珉突然转移了话题:“我爱罗布泊。”

孟小帅说:“看来你还没被折腾够。”

吴珉说:“换个角度看,它给我们创造了很多奇遇。比如现在。我觉得,老天注定我们是一对儿,它把我们送回100年前,就是想让我们接受一场超凡脱俗的考验。”

孟小帅说:“你和你的嘴才是一对儿。”

吴珉抱住了孟小帅,动情地说:“我们哪儿都不去了,搭个房子,开一片荒地,我耕你织,就在这地方过完这辈子吧。”

他一边说一边去亲孟小帅的嘴,孟小帅试图推开他,他的进攻却势不可挡,孟小帅终于不反抗了,两个人吻在了一起。

野外很安静,甚至听不到青蛙和蚊虫的叫声。只有两个人的急促呼吸和心跳。

吴珉得寸进尺,去解孟小帅的腰带,孟小帅猛地推开他,坐了起来。

吴珉说:“我们又不是第一次……”

孟小帅低声说:“滚。”

吴珉慢慢地平躺下来,半晌才说话:“100年前的人在恩爱,100年后的人也在恩爱,就现在,数不清多少对,他们正在滚床单。他们当中有很多并不是爱情,而是交易。我们呢,患难与共,生死相依,为什么就不能享受这美好的夜晚?不公平。”

孟小帅说:“下半身动物,别耍嘴皮子了。我们一点措施都没有,怀上了怎么办?生下来个小孩就是我们的祖宗!好好睡觉!”

两个人在山里藏了7天,远处那条土路上偶尔有人骑马走过,踏起高高的尘土。甚至有一天,他们还看见了一支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十分热闹,他们从井镇来,往山里去了。

吴珉果然去给孟小帅偷吃的去了,他没偷来萝卜,却背回一只大西瓜和半背包阳光桃。5月正是西瓜和桃子成熟的季节。孟小帅很开心,把肚子都撑圆了。

第8天一早,两个人发现他们的食物已经告罄。两个人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孟小帅突然说:“你等我吧,我去镇子撞撞运气。”

吴珉有点松动了:“能行吗?”

孟小帅说:“进化了100年,我的智商再低也比他们高吧!”一边说一边掏出镜子捯饬了几下,然后她又问吴珉:“你说那个北京市的市长叫什么了?”

吴珉说:“王治馨。当时叫顺天府尹!”

孟小帅说:“知道了。”

然后,她起身就走了。

吴珉在背后对她喊道:“你给我说说你的计划好吗?”

孟小帅说:“计划没有变化快,你别管了。”

孟小帅步行了一个多钟头,终于进到了井镇。

井镇不小,石板路两旁有很多店铺。她越来越肯定了,这时候就是民国之初。那些牌匾上写的都是繁体字,什么丁记肉夹馍,樊记药店,昌恒典当……她第一次感觉繁体字很厚实,很漂亮。有个人家挂着三角形的杏黄小旗,上面写着“祝尤科”三个字,孟小帅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生意的了。

街道上尘土飞扬,偶尔跑过一辆马车,打着响鼻儿,马粪味浓烈。很多男人都留着辫子,蹲在街旁晒太阳,他们朝孟小帅看过来。偶尔走过一两个年轻女子,她们都穿着旗袍,而孟小帅穿着牛仔裤,很奇怪。她们也纷纷朝孟小帅看过来。

孟小帅感觉,这个年代的人长得都不怎么好看,皮肤黑,五官也不怎么周正。

终于,孟小帅看到了一个大院,牌匾上写着“井镇警察署保安团”。一个脏兮兮的小男孩靠在青砖墙上,卖香烟。他挎着一个木盒,盒盖上贴着香烟广告,躺着一个穿旗袍的女郎,已经被风吹得破破烂烂。

孟小帅也做广告,惺惺相惜,她听说过一段悲惨的轶事,解放后有个香烟女郎在上海独居,被一个警察亵渎,后来又被那个警察杀人灭口。改革开放前,那个警察被判处了死刑……

小男孩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孟小帅。

孟小帅朝他笑了笑,小男孩没有笑,依然看着她。

这时候,一个人走出来,他穿着黑色制服,打着白色绑腿,大盖帽上镶着嘉禾绕径的五角金星帽徽,缠着宽宽的白帽檐。他竟然背着一杆长枪。

不知道为什么,孟小帅很想笑——他的装扮,正是电影里演的那种恶警察。

这个警察年龄不大,20多岁,长得竟然很秀气。

他看了看孟小帅,然后就去买烟了。孟小帅看见他拿出了一枚硬币,好像是袁大头,买了包“美丽”香烟。

孟小帅搭话了:“先生……”

那个警察打量了一下孟小帅,很客气地用关中话问她:“啥事情?”

孟小帅小声说:“我在路上被打劫了……”

那个警察想了想,说:“你随我来。”

孟小帅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犹犹豫豫跟他走进了警察署。院里有两个留着辫子光着上身的男人在砌墙,满身是汗。孟小帅以为他们是苦力,又觉得不是,他们看见了孟小帅,其中一个说了句什么,另一个很放肆地笑起来。

那个警察把孟小帅带进了一个安静的偏房,见到一个类似长官的胖子,他正在擦一双马靴。他的领章是黑的,镶着金星。一个肩章上写着“左一区”,一个肩章上写着“九二四”,不知道什么意思,孟小帅觉得类似现在的警号吧。

那个警察说:“巡长,这个小姐要报案。”

巡长放下马靴,看了看孟小帅,问:“你是个学子?”

孟小帅用标准的普通话回道:“我一直在国外留洋。”

巡长说:“咱这僻壤穷乡,很难见到你们这样的人物。”

孟小帅说:“我的伯伯叫王、治、馨,我从北京来陕西探亲,没想到半路被劫了……”她故意把王治馨三个字说得很清楚。

巡长似乎并不知道谁叫王治馨,他叹了口气,说:“肯定是子巾那伙子干的。秦岭一带盗匪猖獗,我们加上保安团才十几个人,甚至难以自保。我们一直都在申请都督府派兵来,迟迟不来,镇里的老百姓都要炸锅了……”

孟小帅问:“子巾是什么人?”

巡长说:“一个瓜女子,美得太太,只可惜是个匪首,她带着将近一百号人,有快马有火枪,经常打家劫舍,来去无影无踪……”

“太太”是古老的陕西话用法,巡长要说的是:她太美了,太太美了。孟小帅发现,这个时代的人说话古香古色,甚至有点文言。直到现在,关中一些老人依然如此。她记得小时候,巷子里有个老汉卖蒸馍,爸爸带着她去买,那个老汉竟然称爸爸为“客官”……

孟小帅问巡长:“你见过她?”

巡长说:“没见过,这女子神龙不见尾,很神秘。”

孟小帅说:“她就一直逍遥法外?”

巡长叹了口气,说:“姑娘,我们无能为你讨回财物了,你死了这份心吧。”

孟小帅想了想,问:“你听过王治馨这个名字吗?”

巡长说:“王治馨……你刚才提到他了,他是什么人?”

孟小帅有点泄气:“噢,他是我的伯伯。好了,巡长,我得走了……”

孟小帅怎么都想不到,她离开警察署之后,竟然在这个100年前的镇子上,遇到了一个她认识的人。

第14章 在100年前逛街

孟小帅走出巡长的偏房,回头看了看,那个年轻警察跟在她的后面。

孟小帅说:“哦,谢谢你了。”

年轻警察小声问:“小姐,你是不是没有盘缠了?”

孟小帅正等着这句话,她立刻停下来,点了点头:“嗯,都被抢了。”

年轻警察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币,塞到了孟小帅的手上。孟小帅看了看,纸币上写着“交通银行”、“五圆”字样,花纹十分简陋。

年轻警察说:“来了就是客,拿上吧,我刚发的饷。”

她看了看他,眼里充满了感激,不过马上又换上了妩媚的表情:“小弟,真是不好意思……”

年轻警察说:“接下来你打算去哪儿?”

孟小帅说:“我去西安。”

年轻警察说:“路还远呢,你个女孩家千万小心,天明赶路,尽量走官道。”

孟小帅说:“知道了,谢谢谢谢……”

然后,她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警察署。

她发现,虽然语言有变化,她听对方说话疙疙瘩瘩的,大体上没什么问题,她可以跟这些人交流。而且,这些民国警察也不像她想的那么坏,反而很友好。

孟小帅在这个古老的镇子上转悠开了。

几个大大小小的孩子跟在她身后,笑嘻嘻地看热闹,男孩都是光瓢,梳着小辫子,女孩留着鬏鬏。他们的衣服很破旧。

路过一个热气腾腾的小摊儿,孟小帅试着用钱买了一屉包子,只花了五分钱。通过这次“购物”,她大概知道了,这“五圆”纸币,相当于现在的500元至1000元。

她吃了几个包子,满嘴留香。她把剩下的拎在手中,准备带给吴珉。

走着走着,前面突然热闹起来,涌过来一群人,把街道都塞满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躲在路边观察,那群人有男有女,他们愤怒地叫嚷着,听不清说些什么。一个壮汉推着一辆推车,车上是个木笼子,有个女孩站在其中,披头散发,好像是个囚犯。

那群人走得很慢,孟小帅猜测,他们在游街。

她旁边是个卖针线的老奶奶,孟小帅问她:“那女的怎么了?”

老奶奶方言更重,孟小帅费了很大劲儿才听明白,这个女子叫木木,她通匪,她男人是山上那个女匪首的马仔。

孟小帅暗暗地想,真是不讲道理!她男人做贼,跟她有什么关系?心里不由对这个女孩同情起来。

那群人越来越近了。

孟小帅渐渐看清,这个女孩穿着深蓝色宽袖长褂,黑色宽腿裤,隐隐露出一双红色绣花鞋,那是两只像粽子一样大的脚,似乎站不住了,正在剧烈地哆嗦着。

簇拥在囚车四周的看客,大都是穷苦人,他们赤着上身挽着裤脚,青筋暴突,情绪亢奋,有人嗓子都叫哑了。女人们穿着粗布土衣,一边咒骂一边嚎啕大哭,孟小帅还看见一个尖脸女人把手伸进木笼子,狠狠地掐了那个叫木木的女子大腿一下。

人太多了,孟小帅听不出他们究竟在喊些什么,只听见断断续续一些字句——

“骚婆娘!……”

“千刀万剐!”

“下油锅!……”

“一命抵一命!……”

“卖逼!……”

当囚车走过孟小帅的时候,她的视线穿过囚车里那个女子乱蓬蓬的头发,看了一眼她的脸,孟小帅的脑袋“轰隆”一声就大了——那不是浆汁儿吗!

对方并没有看到孟小帅。这时候,在她的眼里,只有数不清的愤怒的脸,每一张脸都是模糊的,扭曲的。

孟小帅呆愣着,囚车已经“吱吱呀呀”滚过去了。

人群也走过去了。

孟小帅慌了。

她问那个老奶奶:“他们会怎么处置这个木木?”

老奶奶说:游完街,他们会举行个敬神仪式,然后给她系上石头,坠入河中。

孟小帅追在了囚车后面,紧急地盘算着,应该怎么办。

游街队伍从警察署门口经过,看来,警察署管不了这些事。那该怎么办?

她远远地尾随着囚车走过一条条街道,围观的人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了。没人关注她了,大家只关注囚车里的那个倒霉女子。

终于,囚车沿着一条偏僻的街道,慢慢走向了镇子之外。

孟小帅听见一些小孩喊起来:“开始喽!杀人喽!”

孟小帅一点点停下来了,她实在不想亲眼看见一个大活人被投河淹死。

她开始琢磨,这个女子是浆汁儿吗?

也许,当时她离开那个湖,并没有去投奔类人,而是去了太阳墓,钻进了那条刻着“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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