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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皇帝-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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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嫣看到刘邦一脸窘迫,也明白过来,她捂着嘴走过来笑道:“臣妾早就看到了。”

    被拆穿了,刘邦尴尬地嘿嘿一笑“让皇后见笑了。”

    “说什么见笑,人趴着睡,口津不能入腹,自会流出口外,人人如此,就是臣妾,趴着睡,也会流口水,陛下以后若是觉得困倦,就去床上睡,也没人敢说您的不是。”林嫣一边用手帕擦桌上的口水,一边对刘邦说道。

    “皇后说的是,说的是。。。”

    整理完桌面卫生,林嫣坐在刘邦跟前温声问道:“陛下刚才惊呼,是做噩梦了吗?”

    “给臣妾说说吧,我娘说,要是做噩梦,给别人说了,这梦境就不灵了。”

    刘邦长舒了一口气,提起这个荒诞的梦,他就有些郁闷——别人白日做梦,不是一般都做什么逆袭高富帅,走上人生巅峰,迎娶白富美的美梦吗,他可倒好,白富美没有看到,一个彪形大汉提着菜刀不由分说就来砍他。

    难道,这是征兆我不日有血光之灾吗?想了想,刘邦还是决定给林嫣说说,“朕梦到。。。”

    话刚出口,门外有内侍来报“启禀陛下,宰相求见。”

    刘邦只好将话又咽了下去,他朝林嫣抱歉一笑,林嫣点点头,转身回内殿去了。

    “请宰相进来!”

    “老臣参见陛下!”霍政进门说着就要行礼,刘邦摆手道:“宰相不必客气,以后,这跪礼就不要行了。”

    “谢陛下垂怜!”

    “嗯。。。宰相今日来找朕,所为何事啊?”

    霍政躬身道:“老臣,今日前来讨扰陛下,是想请陛下赐婚!”

    赐婚?刘邦不由一愣,刚才那个梦境又从脑海中浮现出来,这什么情况?刘邦咳嗽了一声问道:“是霍府有喜事吗?”

    “正是!”

    刘邦的脸色微微有些异样“新娘几岁啊?”霍政抬头看了一眼刘邦,皇帝的脸色怎么有点怪怪的,心里虽然疑惑,但霍政还是实说道:“回陛下,今年年方十三。”

    “卧槽!”刘邦险些没一口气呛死,这他娘的,果然是有征兆的啊,他看向霍政的脸色更加古怪“难不成,霍老头真的是一个萝莉控?还是一个恋尸癖?”

    (本章完)

第159章 汝母奴婢也() 
霍政见皇帝脸色异常,疑惑道:“陛下,可是哪里不妥吗?”刘邦若无其事道:“很好啊,要当真是男情女愿,朕当然不吝玉成此事,不过。。。霍爱卿,你府上应该不会发生仗势欺人,逼良为娼的事情吧?”

    “陛下何出此言?”霍政大惊,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有人在皇帝耳边嚼了舌根子,否则,皇帝好端端的又怎会问他这样奇怪的问题。

    霍政吃力地跪在地上道:“臣资质平平,本无奢想加以官身,幸得仁宗赏识,才踏入庙堂,先帝对臣也多有宠爱,如今陛下亲政,非但没有嫌弃臣老迈不堪,反而封以重赏,臣以及臣的家人能有今日,全凭皇恩浩荡,又怎会做出违反乱纪的勾当,假如陛下怀疑臣有二心,老臣愿以死明志!”

    刘邦也只是随口一问,但没有想到,霍政的反应会如此大,这不禁让刘邦更加起疑“都说做贼心虚,要是心里没鬼,他何至于说出以死明志这样的话?难不成。。。霍老头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心里虽然嘀咕,但嘴上却不能这么讲,刘邦走到霍政跟前将他扶起“宰相这是干什么?朕只是想和宰相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罢了,说说吧,要朕给谁赐婚啊?”

    “回陛下,是老臣的长孙还有江南西郡郡尉安大人家的小女。”

    “哦,原来是你的孙子要成婚啊。”刘邦脱口而出,说完,他才反应过来,这话说的有些不合适。

    抬头看了一眼霍政,发现霍政的脸色也有些异样,他没有想到,皇帝竟然以为他要成亲,怪不得会有如此表现,不由得,他对刚才的举动有些后悔。

    刘邦尴尬一笑,将话题引开道:“都说虎父无犬子,霍府满门皆为我大渝之栋梁,想必子孙辈也不会差到哪儿去吧?”

    “多谢陛下抬举,实不相瞒,老臣那孙儿与陛下同龄,可是性格顽劣,老臣是想赶紧给他找个良配,好让他早日有个约束,以求上进。”

    “早日有个约束,以求上进?骗鬼呢?”刘邦心中冷笑,像霍家这样的大家族,基本上就不存在所谓的婚姻自由,你情我愿,儿女,甚至子孙的婚事只不过是用来维系家族利益的一种方式而已。

    江南西郡。。。那可是不是一个小地方,前与南楚毗邻,后与刘安的赵国相接,扼守大渝的西大门,地位是举足轻重。

    而且,要知道,大渝的郡尉手握军政大权,名为郡尉,实际的权力不比诸侯王差多少,是名副其实的封疆大吏。

    和藩王问题一样,郡尉的权力太大,也一直是刘邦的一块心病,原打算是想等到时机成熟,和藩王问题一并解决的,但没想到,朝廷坐视不理,这些人的触角是越伸越长。

    霍府和江南西郡郡尉联姻,背后所图。。。实在是让刘邦难以心安,很明显的,霍政与那个江南西郡的郡尉有此意向,并不是一天两天了。

    一个是地方大佬,想扩大自己在朝中的影响力,一个呢,是朝堂上的大佬,正好也想在地方谋求出路,两人有共同的利益,联姻岂不是最好的方式?

    刘邦虽然一直都很清楚,霍政在下一盘大棋,可是他不知道究竟有多么大,如果说帮助皇帝扳倒太后,确定自己在朝堂中的地位,是他的整个布局的第一步,那和地方大吏合作,是第二步还是第三步甚至是第四步?有多少事是刘邦现在还不知道的?

    细思极恐啊。麻烦事一件接着一件,这时候离京巡查,是不是真的有些莽撞?刘邦不由对自己刚做好的出行计划产生了几分动摇。

    这些思虑是一瞬之间,也是在这一瞬间,刘邦的脸色突然就阴沉了下来,他冷冷地看着霍政“朕觉得这门婚事有些不合适,宰相以为呢?”

    霍政连忙跪倒在地“老臣惶恐,不知是何处犯了陛下的忌讳。”

    “不知何处?”刘邦冷哼一声,像他这样的老狐狸,怎么会不知道,刘邦一甩袖子“想不清楚?想不清楚那就回去先想清楚了,再来找朕,退下吧!”

    “老臣告退!”

    霍政爬起来,佝偻着身子,退出了养心殿,他一脸惊慌,在走出养心殿时,他的腰杆才挺直了起来,他回头看了一眼雄伟的养心殿,浑浊的眼神中闪过一缕难以揣测的精光。

    。。。

    “真是岂有此理!”霍政走后,刘邦一个人坐在软椅上生闷气,他是越想越生气,最后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撩起桌案上的一个精致的瓷瓶,狠狠地摔在地上。

    摔了一个还觉得不解气,又顺起一个砸在房柱上,瓷瓶被砸的四分五裂,在养心殿值差的内侍,丫鬟,一个个都趴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连大气也不敢出。

    “陛下,何事如此大动肝火?”林嫣闻声从后殿赶来,刘邦转过头看了她一眼,也不说话,将刚刚举起的一个砚台重重摔下。

    “霍政老匹夫,居功自傲,现在都敢连朕都不放在眼里,封了王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真是不知好歹!他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他?”

    刘邦杀气腾腾地咆哮着,那些下人更加恐惧,有几个太监甚至被吓的大小便失禁,难以自已。

    皇帝要杀宰相了!

    没有人会以为这是一句气话,当年皇帝虽然年纪小,却是个不折不扣杀才,还未亲政就有那么多的大家族被满门抄斩,东市刑场到现在都能闻到血腥气。

    现在天牢里还关着上千囚徒,整整十七个家族的人啊,哪一个不是赫赫有名,有头有脸的大家族,如今就等着查清罪状,皇帝圣旨一下砍头了。

    上千人被砍头,那场面该有多血腥?让人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其实也不怪他们太害怕,就连林嫣见到刘邦这副择人而噬的样子,都不由花容失色,捂住了嘴巴。

    刘邦瞥了她一眼冷声问道:“怎么,你以为朕不敢吗?”

    “你们都下去吧!”林嫣对那些内侍,丫鬟道。

    “诺!”众人如获大赦,一个个连滚带爬退出了殿外,刘邦看到不远处地上的一滩水迹瓮声骂道:“一群没用的草包!”

    林嫣走到刘邦跟前,接过他手里的笔筒,一脸关切道:“陛下,慎言啊。”刘邦瞪了她一眼,坐到软椅上喘气,砸了这么多东西,他的胳膊都有些麻了。

    “那些人一个个吓的像只鹌鹑一样,还有尿裤子的,你看看,你看看,这些人,朕难道还骂错了?”

    “陛下,龙威如狱,您发怒,那些下人哪里受的住?您就别再迁怒于他们了。”林嫣安慰道。

    刘邦郁闷地翻了个白眼“朕才懒得跟他们置气?朕生气是因为霍政那个老匹夫!”

    “陛下,千万不要再说要杀宰相之类的话了。”林嫣轻声说道。刘邦看着她,还想再骂,但转念一想,又将那些话咽了回去。

    的确,身为皇帝,动不动就说要杀了谁,这本就是不应该的,要是传出去,天下人会怎么看待他?

    暴君?杀人狂?无论是谁,都不会以为刘邦只是在说气话,而且,杀人也就罢了,杀宰相?呵呵,宰相刚刚受封平阳郡王,还是刘邦亲自封的,前脚封,后脚杀,这是什么?

    所谓君无戏言,刘邦刚刚失态就是不成熟的体现,这种恐吓言论非但不能让天下人畏惧,反而会削弱君主的威严。

    冷静下来,才发现,那些愤怒的情绪有多么愚蠢,可人在气头上,谁还能想那么多?

    刘邦沉默了许久,拍了拍林嫣的手“让皇后见笑了。”林嫣摇头笑道:“臣妾是怕您气坏了身子,您大病未愈,理应静养,最不宜动怒,孙太医也说,心和才能养身啊。”

    “你说的在理啊,来人!”刘邦传呼道。

    “陛下。。。”一个内侍从外面走进来,弓着身子,双腿还打着摆子,刘邦看着他道:“刚才发生的事,你都看到了吗?”

    “回陛下,奴婢什么也没有看到,什么也没有听到。”

    嗯,刘邦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个人还算聪明“很好,朕希望其他人也和你一样,如果有半丝风声走露出去,你们知道是什么后果。”

    内侍双腿一软,摊到在地,带着哭腔道:“奴婢晓得,奴婢晓得,陛下饶命。”刘邦有些心烦地摆摆手“明白就好,等王忠过两天回来了,去找他要赏钱,行了,下去吧。”

    “诺!”

    内侍离开,整个殿里恢复了安静,地上狼藉一片,到处都是瓷片,瓦片,墨汁,刘邦握着林嫣的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陛下,究竟发生了何事,让您如此动怒?”林嫣小声问道。

    刘邦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就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林嫣听完,秀眉微簇“宰相明知陛下的忌讳,还要来求旨,这有些不符合他的行事风格啊。”

    “是啊,咱们这位宰相的心可深着呢,就连朕也看不透,说不定,他就是膨胀了,才来没事找事呢。”

    “膨胀?”林嫣眨着眼睛看刘邦,对这个新词汇很是感兴趣,刘邦笑道:“朕听说,有一种东西不食五谷,专门以食空气为主,他吃的空气越多,体型就越大,吃到最后,他就飘起来了。”

    “然后呢?”

    “然后就boom的一声,炸了!”

    “陛下。。。”林嫣被刘邦的冷笑话逗的哈哈大笑,美人一笑解千愁,看到林嫣笑的这么畅快,刘邦的心情也不禁好了几分。

    林嫣笑罢道:“陛下这个比喻真是贴切。”刘邦不置可否“是吗?霍政固然可恶,可朕现在愁的却不是他,皇后,你说朕决定去渝州一行的计划,是不是真的有些不是时候?”

    (本章完)

第160章 偏袒() 
平阳王府。

    霍政悠闲地坐在石椅上小憩,一外貌端庄的贵妇在一旁服侍,火炉烧的正旺,水已经沸腾,贵妇让照顾炉子的丫鬟走开,亲自动手煎茶,茶煎好后,清香四溢,贵妇将茶杯递到霍政面前恭敬道:“老祖宗。。”

    “嗯,手艺有进步!”霍政睁开眼睛,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赞道。

    贵妇喜出望外,欠身行礼道:“老祖宗喜欢就好。”霍政又喝了几口道:“恪儿呢,这两日怎地没见他在府中读书?是不是你们这些妇人又开始惯着他了。”

    “老祖宗容禀。。。”

    “父王,恪儿去离石老前辈那上课去了,这两天不会回来。”贵妇还没说完,身后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霍逸才对贵妇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带着丫鬟往后院走去,霍政放下茶杯瞥了他一眼道:“恪儿已经拜师了?还是离石?老夫怎么不知道?”

    “恪儿今年也七岁了,该找个师傅了,父王日理万机,这些家里的琐事,孩儿哪里敢劳动父王?”霍逸才脸上堆笑道。

    “老夫有没有跟你说过,家中不许称呼我为父王?”霍政不悦道。见父亲有些不高兴,霍逸才表情一僵,连忙躬身应道:“孩儿记住了。”

    “嗯。。。你刚说恪儿去跟离石学艺了?老夫记得,半年前,我曾跟他说起过让他教导恪儿,可是被他给回绝了,这次为何收下恪儿?”

    霍逸才眼中划过一抹不屑的神色“此一时,彼一时,半年前,您是楚国公,如今您是堂堂一品郡王,这两者身份天差地别,离石当时拒绝您,是有恃无恐,现在要是还拒绝,那就是不识时务了。”

    “哦?这么说,名满天下的大儒也有屈于权贵的时候?”

    霍逸才更加不屑“什么大儒?也就是多读了几本书罢了,这世上沽名钓誉之徒何其多也?”

    “一派胡言!”霍政重重地将茶杯砸在桌上怒道:“沽名钓誉?你说离石是沽名钓誉之人?当年先帝许以万金,请他入宫教授皇子,离石觉得侮辱了他的才华,言辞相拒。

    他连先帝的面子都不给,会给老夫区区一个郡王的面子?说,是不是你狐假虎威,借着老夫的名头胁迫于他?”

    霍逸才被喷了一脸口水,心中的苦涩难以言表,自从老父亲被封王以后,这心思,他就再也猜不透了,以前就算说错了话,顶多也就提醒两句,何曾对他发过如此大的火?而且,有时候,火发的完全就是莫名其妙。

    “父亲息怒,孩儿一时糊涂,说错了话,不过父亲,孩儿发誓,在恪儿求学这件事上,孩儿绝没有仗着霍家的势力欺人,其实是离石老前辈,他见了恪儿之后,欣赏恪儿的资质,起了爱才之心,这才收下恪儿的。”

    听霍逸才这么说,霍政的火气消了大半,他老脸上浮现出一抹慈祥的笑容“恪儿天赋异禀,资质绝佳,离石一生未收弟子,如今收下恪儿,十有八九是想让恪儿继承他的衣钵,好啊,好啊,快备厚礼,老夫要亲自登门,向他表示谢意。”

    霍逸才郁闷道:“孩儿今早就去了,结果吃了闭门羹,连离石老前辈的面都没见,就让门仆给打发了出来。”

    “嗯。。。这就对了,离石喜欢恪儿,却未必喜欢你,这样吧,等下次恪儿回家,你准备一些茶,点心,让恪儿给离石带过去,弟子孝敬师父,想必离石不会拒绝的。”

    “还是父亲想的周到。”

    霍政瞪了他一眼冷哼道:“恪儿有你这样的爹,何其不幸也,说吧,今日来找老夫,所为何事?”

    “什么都瞒不过父亲。。。”霍逸才讪讪一笑然后压低了声音道:“您今日可曾进宫向陛下求旨赐婚?”

    霍政自嘲一笑,随后淡定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道:“不错,老夫刚从宫里回来。”

    “为什么呀?这几年,那些藩王,郡尉,手中的权力一天比一天大,怕是早就引起陛下的不满了,明眼人都看的出来,那是一艘破船,指不定哪天就要翻,您干嘛要把咱家往一条快要翻的破船上放呢?”

    “嗯,没想到你还有这个见识,看来这些年,你也招揽了一些有见识的门客。”霍政意外道。

    霍逸才老脸一红,的确,他起初听说这件事的时候,还有些得意,江南西郡在整个霍家的布局中,是一块短板,霍家商号到那里是处处碰壁。

    主要是因为江西郡郡尉安郎胃口太大,每次商议,一开口就是四成,寸步不让,这个价格显然是霍家无法接受的,双方达不成一致,所以霍家的贸易被阻在江西南郡,迟迟无法南下。

    倘若要是能和安家联姻,那这些问题就都不是问题了,霍家的商道一直可以通到南楚去,每年又会有大把的钱源源不断地从南方运来。

    安郎寻求在朝堂上的倚仗,霍家发财,双方各取所需,多么完美。可是当他和手下最信任的几个门客商议时,有人提出了不同的观点。

    首先,霍家本就已经大渝最顶尖的家族,如今霍政封王,影响力更是到达了人臣的巅峰,有多人眼红?倘若再进一步,那就不是好事,而是取死之道了。

    其次,如今,地方势力越来越大,朝廷对其的约束力更是大不如前,当今陛下不是一个昏庸无能之君,他必不会坐视不理,只是如今皇帝刚刚亲政,无暇顾及,一旦腾出手来,藩王还好说,毕竟是皇室宗亲,处理起来有些麻烦。

    但那些在地方上呼风唤雨,作威作福的郡尉就不一样了,皇上要处理他们,甚至还不需要找借口,圣旨一下,他们焉敢不来金陵?到了金陵,想要回去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不来,那就是抗旨,是逆臣贼子,天下人人得而诛之。

    和这样的人扯上关系,绝没有好下场。

    霍逸才闻言这才清醒过来,他不是傻子,发财固然可喜,但和钱财相比,还是小命更珍贵一些,没命花的钱,他断然不会去赚,他实在是想不通,以父亲的老谋深算,怎会犯这样一个错误。

    心中又急又疑,他这才放下手头的事情,回来找父亲问个明白。

    “父亲,为什么啊?”

    霍政优哉游哉地品了一口茶“你是觉得为父下了一步臭棋?”霍逸才道:“孩儿不敢质疑父亲的决定,只是您从小就教导孩儿,凡事需谨慎,需小心权衡利弊。

    和安家联姻,虽然有诸多好处,但和后患一比,这些好处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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