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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是需要接受现实,可能这也是一种成长。更重要的是,太后的死,让他明白了一个事实:这个世上,他的亲人真的不多了,且行且珍惜。
让王忠给她添了一副碗筷,刘邦叫林嫣一起吃。两人慢条斯理地进餐,期间,刘邦还时不时讲几个笑话,林嫣虽然熟读诗书,但哪里听过后世的那些笑话?往往笑话还没讲完,林嫣便捧腹大笑。
刘邦也笑了,倒不是因为笑话,而是林嫣的举动,她嘴刚张开想哈哈大笑,想起淑女应该笑不露齿,立刻又把嘴闭上了。
想笑又不敢笑,小脸憋的通红。刘邦实在是看不下去,笑道:“想笑就笑,这里又没有外人,你表现给谁看?”
得到刘邦的应允,林嫣不再拘束,看她笑的极为爽快,刘邦又讲了几个荤段子,惹得林嫣又羞又喜,频频翻白眼。
美人无论喜,还是怒,不管羞还是怨,都自有其迷人的地方,正可谓是一颦一笑,动静之间风华绝代。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能看到一个漂亮的人,尤其是女人,心情不自觉就会好许多,刘邦春风拂面,林嫣笑颜如花,宛然一对恩爱的小夫妻。
他们笑了,王忠却哭了。
这狗奴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口里还念念有词,说什么看到万岁爷和娘娘感情好,他太高兴了,高兴的难以自已就哭了,喜极而泣,对,就是喜极而泣。
刘邦很不耐烦地将他赶了出去准备马车,他一会要出宫一趟。
有美人作陪,这顿饭吃的自然是有滋有味,用餐完毕,换上常装,林嫣去内堂收拾,刘邦检查昨天批阅的奏折,见没有纰漏,就让内侍送去六部执行。
他来到内堂门前,隔着珠帘,看林嫣收拾房间,婀娜多姿的身材越看越有女人味,刘邦腹中莫名升起一股邪火,他悄悄来到林嫣背后,一把保住了她。
林嫣浑身一阵,娇羞轻吟道:“陛下。。。”
她白皙的脖颈间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红色,只一瞬间,那抹粉红就蔓延至耳根,脸颊。
刘邦鬼使神差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林嫣软软地依偎在刘邦的怀里,从未和男人有过如此亲密接触的她,又如何受得了刘邦这般调戏?
白日宣淫是昏君所为,更何况,他如今的身体也不允许他放纵,强压着要把她就地正法的念头。
刘邦在林嫣耳边轻声道:“朕不知道,你是真的回心转意,还是仅仅因为太后去世,想重新找个靠山,你这两天的行为都打动了朕。
朕自幼孤苦,懂事以来更是时常处在惶惶不安之中,如芒刺背,未敢有半分松懈,更未享受过片刻的温情,所以,你的温柔让朕迷恋。
朕知道,你未曾喜欢过朕,朕对你的感情,也谈不上是爱,可能是寂寞了太长时间,朕不想再独自一人承受,也不想再继续孤独下去。从今往后,我们重新来过,朕会给你一个让朕爱上你的机会,好好把握哟。”
说罢,他放开林嫣,仰天大笑三声,扬长而去。林嫣瘫软在御榻上,泪水情不自禁地从眼眶里划落,继而,泣不成声。
人,总是需要宣泄的。
无论是爱还是恨,是喜还是忧,都需要和别人分享,一个人装在肚子里,迟早会憋出毛病。
只是每个人宣泄的方式不一样,林嫣的委屈,欣喜只需要眼泪,只需要哭一场就能宣泄干净,而刘邦的压力,悲伤,无奈,各种复杂情绪,却需要杀戮,算计。
生于权谋,终于权谋,这是皇帝的宿命,也是皇帝的悲哀。
。。。
天色还是阴沉的,小雨淅淅沥沥。
出了北门,复行十里,就进了山区,金陵多山,比较知名的,东有紫金,天牛,北有栖霞,幕府。
四山之中,属紫金,天牛最尊,因为那里是南燕,大渝两朝皇室陵园所在地,栖霞,幕府最雅,这里面的说法就多了。
有美景,栖霞丹枫为金陵十景之一,春秋之时,万里霜天,层林尽染,游人登山赏枫,趋之若鹜。
桃花涧曾建故燕行宫,春暮夏初,则红英绿荫错落左右,游人行其下,衣袂皆有季色。桃花湖边栈桥、古枫、桃林、亭榭、湖水、叠浪岩、天开岩、御花园环绕期间。
有诗赋,始皇东巡,曾登栖霞,临江赋诗,后游人络绎不绝,游览栖霞风光之时,亦留下无数风流诗篇。
虽然是一处绝好的游玩散心之所,但刘邦今日冒雨来此,并不是为了这个目的,他是来找人的。
谁呢?大渝建安王刘承。
这个人,咱们之前一直都没有怎么提到过,在这有必要做一下简单的介绍。
仁宗刘柯一生风流,可子女并不多,他总共就五个儿子,四个女人,其中,他的皇后,于氏给他生了两子一女。
女儿丹阳公主嫁了人,没过多久,就染病去世,长子刘跃成了大渝皇帝,次子刘柯受封建安王。
刘跃与刘柯少时均有才名,尤其是刘柯,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是样样精通,更难能可贵的是,他礼贤下士,为人谦逊,不因身居高位而盛气凌人,在民间素有贤王之名。
刘跃登基为帝后,刘柯交还封地,只求兄长将栖霞山赐给他,自此之后,他便入了道门,在栖霞山中建了一所道观,整年深居山中,不与外界接触,即便是刘跃十年前兵败,签订丧权辱国的条约,他也没出来。
甚至,刘跃死后,出殡那天,他也只是派人送了一副挽联,在世人看来,这位贤王,已经修行到了羽化飞升的境界。
这不是明摆的吗?亲兄弟死了,他都不来吊唁一下,如此不近人情,如果不是已经到了超凡脱俗的地步,怎会如此?
世人误解他,是因为他们不了解这位建安王,但刘邦却很清楚,这位建安王叔并没有从政治舞台上彻底消失。
他在便宜老爹临死前曾进宫一次,这才有了太平长公主手里的那一封遗诏,而且,太后与他有联系,交情似乎不浅。
刘邦从袖子里取出一张纸,那是太后遗诏的最后一页,因为是写给他的,所以刘邦并没有将之交给大臣。
上面说,如果有什么疑惑,或者心结,去栖霞山的红枫观找建安王,他会一五一十地告诉刘邦所有事情的真相。
疑问什么的,自然有,但刘邦更好奇的是,存在感如此低,低到刘邦连他的名字都未曾从别人口里听过,这样一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建安王叔,究竟是怎么和太后扯上联系的?
而且,自己对此一无所知?
(本章完)
第130章 贤王之贤()
在下雨的时候进山绝对是脑子进水才会做出的决定。
起初,刘邦还有观赏雨中美景的兴致,但很快,他就兴致全无——走了半里路,马车陷入了泥坑当中,好不容易拖拽出来,很快,另一只车轮也陷到了坑里。
马蹄打滑,行进十分困难,刘邦叹了口气,披上雨衣从车上下来,他看了看前方不远处的木桥吩咐左右:“马车先搁在这里,咱们步行过去。”
侍卫应诺,将刘邦紧紧护在中间,看着树叶上挂满的水珠,刘邦又道:“将林中的人也叫回来吧,这种天气,就算有什么恶虫猛兽,也都回巢睡大觉去了。谁会跟朕一样自找苦吃?”
刘邦幽默的话语惹来一阵哄笑,满身泥水的侍卫呲着牙从林中走出,模样惨淡至极,刘邦摸了摸鼻子,这事确实是自己做的不对。
找人嘛,什么时候不能找?非得挑今天?
刘邦暗自懊恼,可都已经走到这了,就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王忠披着蓑衣,带上几个人去前面探路,一会,他回来报告说“陛下,前面就是红枫观了。”
他旁边的侍卫,也是今天的路导点头道:“此桥名为枫桥,过了桥之后,就有石道,路会好走许多。”
刘邦嗯了一声,挥手示意前行,木桥有些年头了,左右栏杆上刷的红漆已经剥落,上面的雕纹也已经磨损的很严重了。
溪水潺潺,幽深的山中隐约能听到几声鹧鸪的啼鸣,看着四周紫红色的枫林,想到春秋之时,红枫落地,顺着溪水远去,温一壶香茗,与友人对弈言欢,这该有多么的惬意舒适?刘邦叹道:“果真是一处世外桃源啊。”
王忠不明“陛下,世外桃源是何物?”
刘邦笑着解释:“朕曾听说过这样一个故事,说的是,大渝嘉贺年间,有一武陵人以捕鱼为业,他顺着一条小溪走,忘记了回去的路,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了一片桃花林。。。”
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可谓是鼎鼎有名,被刘邦改头换面,添油加醋渲染一番,一群人皆被那美好而又虚幻的生活吸引住了。
看他们一个个心怀憧憬的模样,刘邦心中感慨,不得不说,陶渊明陛下的桃花源在这个时代,就是天堂。
大家都想过男耕女织,富足安详的日子,经历过飘零的人,比其他人更能明白,安定是多么的珍贵。
可愿望终究是愿望,无论它有多么美好,也不会成为现实,就像五彩缤纷的泡沫,一扎就破。
这是封建时代,这里是封建帝国。百姓需要承担赋税,需要承担徭役,更需要上战场打仗,生活给予他们最多的是困苦而不是舒适。
“现实啊。。。”
刘邦无奈地笑了笑,沉默无言,他不打算戳破这些人的幻想,美好的东西谁都不嫌多,即便是一个虚幻泡沫,有,也总比没有要好不是?
“你说的不对,那里不是这样的。”
最终,是一个嫩声嫩气的童音打断了众人的幻想,这声音刚出现的时候,刘邦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当他再一次说话的时候,刘邦这才确定,这里的确有人。
“谁?”
众侍卫皆拔出佩刀,将刘邦围在中间,警惕地观察四周。
“哗啦。。。”
衣袂翻动,一个黑影从天而落,那是一个和刘邦年龄相仿的少年,身着青色道袍,头发被挽成发髻,由一根木簪固定。
更让人惊叹的是,他的睫毛比女人还要长,还要黑,一双如黑曜石般的眼珠子格外灵动。唇红齿白,灵气逼人。
“好一个漂亮的少年!”
刘邦抬头看了看那棵足有两丈多高的树,问的第一句话是“你是从上面下来的?”
少年点点头。
“你是怎么上去的?”
“就这么上去的啊。”说话间,只见他,纵身一跃,脚踏树干,蹭蹭蹭,几下就到了树顶,身法之飘逸,动作之潇洒,让人叹为观止。
“这就是武林高手啊,他娘的,终于让老子见到一个真正的武林高手!”刘邦喜出望外。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他就十分想见识一下传说中的武林高手,就是贼牛B,贼潇洒的那种。
可事与愿违,他认识的人当中,只有一个魏鞅勉强算是高手,但也仅限于战斗技巧,身体素质优秀,并不能像眼前这少年一样飞檐走壁。
“原来轻功真是存在的啊。。。”刘邦吞了吞口水,指着他道:“你,你下来,朕有话要问你。”
少年纵身跃下,他看着刘邦“你是皇帝?”刘邦点头“不错,朕就是皇帝,你叫什么名字?”
“师父说了,不能跟皇帝说话,所以我不能告诉你。”
在刘邦惊愕的目光中,他摆了摆手,从怀中掏出一窝雏鸟,转身就走,刘邦嘴角抽搐,“敢情这家伙,上树是为了掏鸟窝啊。”
神秘少年的无礼举动彻底激怒了侍卫们,王忠也愤愤不平,他用尖锐的嗓音大喝一声“休走!”随后,几名侍卫就冲了上去。
“你们要做什么?”少年冷静地看着冲来的侍卫,一字一顿道。
膀大腰圆的侍卫呲牙一笑“不做啥,就是教训一下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说罢,便迎面而上。
“师父说了,不能跟皇帝的人打架。”
少年不理会,又转身准备离去,侍卫们更怒了,这是丝毫没把他们看在眼里啊这是,“岂有此理,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儿,看某家替你师父好好管教你!”
侍卫们将他围了起来,其中一个一巴掌拍向少年,不料却被人家轻轻松松就躲开了,侍卫脸上挂不住了,其余几名也一哄而上。
少年身法虽然飘逸,但毕竟年轻,在几个大汉的围攻下,很快就被逼的无路可退。
“过来吧你!”
一名侍卫狞笑着,去抓他的手臂,少年没辙,只得抽手,手抽开了,落在侍卫手上的却是一直嘎嘎叫的幼鸟。
侍卫十分恼火地将鸟窝给扔了,少年见状,眼睛中迸发出熊熊怒火,他招式忽变,攻击也变得犀利起来,而且处处都是要害部位。
刘邦的神色逐渐变得严肃起来,他看的出来,这少年学的是杀人本事,一招一式都是要人命的,如果他手里有武器,那几个侍卫恐怕就不是捂着裤裆惨叫,或者按着咽喉干咳了。
“这家伙真的是杀手?”他心中疑惑。
侍卫也放弃了玩闹的心思,杀气释放出来,刀也再次出鞘,那少年眼神冰冷,他以一个十分微妙的角度躲过劈来的钢刀,手心里多了两条细细的丝线。
在如此暗的光线下,那两条丝线都能闪出寒光,很明显十分锋利,刘邦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感觉,正当他准备喊停。
远处突然传来一个老者的声音“阿恒,还不住手?”刘邦闻言转头,只见从山道尽头,来了两个老头。
少年恨恨地看了那些侍卫一眼,跑到其中一个老头面前,十分委屈地指着刘邦道:“师父,他毁了我的玩具!”
刘邦摸了摸鼻子,让几个大汉去欺负一个孩子,这事做的确实不地道,不过,他也只是想瞧一瞧,这少年的真功夫,谁料想,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两老头很快就走到近前,刘邦这才看清其长相,站在左边的那位须发飘飘,仙风道骨,眉眼间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右边的一位,短发,皮肤黝黑,眼神让人很不舒服。
被他看着,就好像被一头野兽盯上了一般,更让他感到疑惑的是,他的衣着很明显不是大渝民众的装束,而且,他的衣领是向左的。“披发左衽,这是胡人才有的打扮啊。。。”
“小民慕容安南参见大渝皇帝陛下!”短发老者抚胸行礼。
刘邦笑着点头,这位的身法,他不在乎,刘邦在意的是,他身边那位仙风道骨的老者。
看他一脸笑意,没有丝毫要行礼的模样,就能知道,他就是那位传说中的建安王了。亲叔叔,刘邦不敢怠慢,他上前几步,躬身行礼道:“小子季,参见皇叔!”
果然,长须老者抚须笑道:“确实是长大了,一天一个样啊。嗯,不错,慕容兄,我的侄儿还可以吧?”
慕容安南笑着点头“诚闻大渝新皇,少有智谋,聪颖过人,是为一代英主,今日一见,确非浪得虚名,就是身体单薄了些,印堂隐约见青气,这是中毒的迹象啊。”
刘邦一惊,只看一眼就知道他中了毒?这绝对是个高人啊,建安王叹了口气,似是不愿意再说此事,他岔开话题道:“季儿,你是怎么和小恒起冲突的?看拿出了兵器,这要不是我们来得快,后果不堪设想!”
建安王责备的语气让刘邦有些不爽“都是这小子不识抬举,老子只想问句话,竟然这么拽,他娘的。”
不爽归不爽,在长辈面前,刘邦不敢放肆他笑了笑道:“实不相瞒,侄儿见这位少年身法飘逸,上树掏鸟如履平地,一时兴起,就像试一试其身手,实在是误会。”
慕容安南哈哈大笑道:“少年心性,再正常不过了,玉宛兄,我们就不要再追究了。”
刘邦心头更是不爽,这老家伙见着堂堂皇帝还口出狂词,好像错就在我一人身上似的。
“他娘的,倚老卖老谁有办法?况且,他还是老子叔叔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长辈,算了,不和他一般计较。”
刘邦讪讪一笑,建安王看着刘邦身后灰头土脸的侍卫,皱眉喝道:“一群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滚去把身上洗干净?”
建安王虽然远离朝政,但再怎么说,那也是亲王,他的命令,侍卫们自然是不敢拒绝,一个个只好去溪水里洗澡。
建安王看了看天空道:“这雨还得下,山里阴冷,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还是回观里吧?”
刘邦笑着答应,一路上,看着慕容安南,还有他旁边那个漂亮的少年,刘邦不由对他们产生了浓烈的好奇心。
(本章完)
第131章 沉重的国家利益()
沿着青石小道,一路拾阶而上,刘邦等人来到了所谓的‘红枫观’,道观在山坡上,算不上恢弘,但胜在别致。
站在观门前可一览山林幽谷,烟雨朦胧,进门便见竹林兰园,其中更有砚池梅树,人随物,物随人,从如此风雅的居所就能看出其主人的秉性。
转过影壁,刘邦跟着建安王来到后院,他惊讶地发现,后院空地里,种满了蔬菜瓜果,有两个青衣童子正在拱土,添肥。
其中不少蔬菜,他还十分眼熟。那细长的是黄瓜,那长着许多小角的是蚕豆,剩下的是葱还有韭菜。
见刘邦盯着菜园子愣愣出神,建安王爽朗一笑,指着地里的蔬菜给他介绍道:“那种蔬菜叫胡瓜,产自西域胡地,亦菜亦瓜,味道极为甘美,既解渴又消暑,夏季食用是最好不过。哦,还有那个——”
他指着蚕豆道:“它的名字叫胡豆,你别看样子长得丑陋,味道却极为鲜美,更难得的是,它还能作为粮食,顶饱抗饿!”
建安王顿了顿,似是十分感慨“哎,我大渝虽是天下间少有的富庶之地,物产丰富,可还是会有饥荒啊。
真皇七年江南大涝,三郡之地颗粒无收,踵武十一年,北方大旱,山东,河北两地,遍地灾民,那些饿殍遍野,易子而食的场面,想想就觉得心酸。”
刘邦无言。
建安王走到地边上,从童子手中接过铁铲小心翼翼地在蚕豆藤旁挖了小坑,又从瓦罐里,掏出一铲子草木灰混合粪便制成的肥料埋在里面。
做完这一切,他又抚摸着刚长出的豆角叹道:“三年前,我在凉州有幸参加了那里举办的胡宴,吃过这些东西以后,我就想着,能不能将这些作物引进中原。
不但可以为我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