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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邦看着她的举动,很是疑惑,牺牲谁?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太后紧盯着刘邦,眼中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冷色“说,你打算牺牲谁?”
被她猛然间散发出的寒意震了一下,可能是刘邦出于自保的潜意识,他脱口而出“楚王!”说完,还挺了挺胸,为自己打气。
听到刘邦的答案,太后颓然地坐在石椅上,“季儿,能不能不要动刘阙?”她的语气哀婉,好像在乞求刘邦一样。
“高高在上的太后何时求过人?”虽然不忍,但刘邦还是拒绝了她的请求,这事没得商量,太白星昼现,必须有人背锅,刘阙这个背锅侠不当也得当。
看到刘邦摇头,她似乎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手拄着额头,疲惫地挥挥手“你走吧,朝堂中事,孤不会再过问半句,祖宗社稷都交到你的手里了,好自为之。”
太后终于妥协了!
刘邦心中狂喜,脸上却不动声色,他拱了拱手“孩儿告退!”走出数十步,后面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怒吼“刘邦,你这个逆子!”
“逆子?”刘邦停住了脚步,回头望花园那边看了看,强忍住要回去看望她的冲动,作为子女,被骂一声逆子是应该的,再怎么说她也是自己的母亲。就算不是亲生,十几年的养育之恩也足够让刘邦叫一声娘。
太后的身体很不好,从她的精神面貌就能看的出来,这个时候,刘邦还去逼迫她,打击她,此行为与禽兽无异。
可他的身份不止是人子,还是大渝的皇帝,在必要的时候,皇帝的身份必须优先于人子,所以他不能回头,永远都不能回头。
刘邦转身向外走去,步伐坚定有力,他的目光冷冽,嘱咐卫青道:“太后寝宫,派重兵把守,没有朕的手谕,任何人不得入内,也不许任何人出去,擅闯者,斩!”
卫青点点头,对禁军侍卫下达完命令后,他压低了声音对刘邦道:“陛下,没有发现那个侍女的踪影。”
刘邦奇道:“怎么会?你确定玉萍那个贱婢没有在承乾宫?”
“到处都找过了,确实没有!”
“真是狗运,也罢,让各个宫门的禁军严加审查,她肯定在皇宫里,逃不出去的。”
卫青拱手称诺。
刚走出承乾宫后殿,王忠就凑了上来,看他满面红光,就知道,这会总算出了一口恶气,待问完细节,刘邦赞道:“朕还担心你会将他们抓住,慢慢折磨至死。现在看来是朕多虑了,嗯,不错,还算知道分寸。”
王忠嘿嘿一笑,得到主子的表扬,更加开心了,刘邦踢了他一脚“别得意忘形,朕还有两件差事需要你去办。”
“万岁爷,您只管说,就算是刀山火海,奴婢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嗯,第一件,你去给魏鞅发信,就说,钟佑该进京了,这件事办完之后,你带上五百禁军士卒去楚王府,将这份折子交给楚王,再替朕准备一壶酒,到哪去找,你应该很清楚。”
王忠眼睛一转,沉声领命“放心吧,万岁爷,奴婢一定替楚王殿下准备最好的酒,还是那种喝一口就忘记所有痛苦的。”
“知道就赶紧去办,再废话,小心你的狗腿!”
看着王忠屁颠屁颠离开,卫青有些迷惑“陛下,楚王府守卫森严,让他去做是不是。。。”
刘邦拍了拍卫青的肩膀“朕当然知道让你去办更稳妥,不过你是堂堂正正的将军,这种阴暗的事情,还是让王忠去办比较合适,放心吧,他会办好的。”
卫青闻言,眼圈立刻就红了,这个道理,他怎会不知,逼杀亲王,无论出于什么目的,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虽然别人明面上不敢说什么,但私底下肯定会议论。这个污点会伴随他一生,甚至他的子孙都会被人唾弃。
“陛下的拳拳爱护之心,臣铭记于心!”
刘邦叹了口气,苦笑道:“这些决定都是由朕下的,罪恶自然也该由朕来背,你啊,就好好做一个堂堂正正的将军,做一个清清白白的臣子吧!”
(本章完)
第115章 善后()
永安元年,六月四日。
太白星依旧挂在天上,昼夜不减其芒,有方士云:朝有奸邪,君主德行不修,引来上天示警,太白息三日,有明主问世主政。
谣言四起,百姓惶惶不安,一叠又一叠的奏折被送到养心殿,所书内容无一不是此次太白昼现所引发的恶劣影响,甚至有不少大臣认为,皇帝应该下罪己诏,以安天下。
王忠从外面走进来,将一摞奏折放在几案上,忧心道:“陛下,这已经是第一十七拨了。”
刘邦被这些奏折气的够呛,心中积攒的怒火无处发泄,险些将他憋出内伤来,他冷眼瞧了一下满桌子的奏折,恨不得全都扔在那些人的脸上,指着鼻子告诉他:“这他娘的是自然现象,不是什么狗屁天在示警!”
可惜啊,只能想想,没有人会信的,在这个相较于后世还处于愚昧与迷信的时代,鬼神之说已经深入人心,刘邦要解决这个问题,必须按照这个时代的规则。
深呼吸,舒缓了一下心情,强忍着不让自己发作,他沉声问王忠:“魏鞅有什么消息没有?”
王忠摇摇头,刘邦烦躁地解开衣领“现在外面都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一群别有用心之徒在乱嚼舌根子,照奴婢说,您就应该下旨,将这些胡说八道的家伙全抓起来,通通砍头!”
“砍头?”刘邦苦笑着摇头,他长叹一声“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啊,一味地杀人解决不了问题,你再发信,督促一下魏鞅,让他立刻送钟佑进京!”
关于这次天象危机,刘邦早就有了打算,楚王刘阙是主使,蔡商,顾让等几个刘邦看着不爽的‘太后党’官员是党羽,他们策划于密室,串通一气,准备祸乱朝纲。
刘阙昨天已经饮鸩自杀,只不过死讯被刘邦给牢牢封锁了,为的就是等钟佑进京再放出来,如此,这个理由才能顺理成章。
现如今,朝野上下风声鹤唳,背后肯定有许多想让他倒霉的人在运作,要解决这个危机,光找人顶缸还不行,还得用重法将那些不该伸的手全部斩断。
刘邦想了想,嘱咐王忠“宣,皇城司统领段固!”王忠犹豫道:“陛下,那可是太后的人。。。”
“无妨,你去宣他就是!朕相信他是个能看清形势的人。”
禁军进城,河西军在城外严阵以待,整座金陵都快变成了一座兵城,明眼人都知道,时代已经变了。
有不少‘太后党’官员开始‘醒悟’,纷纷到宫中面圣,他们是来投降的,带着一半,甚至更多的家产,来向刘邦表示忠心。
这其中最值得一提的是曹家,钟建德倒后,曹禺吞并了不少钟家产业,现如今他也察觉到风声不对,立马跑来认错,声称要献上大半家产以资国库。同行的还有蔡商,顾让,李可喜。
无一例外,刘邦全部笑着拒绝了,他不打算放过这些人,看到刘邦铁了心要整治他们,四人齐刷刷跪在养心殿前,声泪俱下,称自己是大大的忠臣,刘邦是被人蛊惑了,假如刘邦不回心转意,他们就长跪不起。
对于这种流氓行为,刘邦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让禁军士卒给扔出去。
有没有被人蛊惑,刘邦不知道,不过,他很明白一个道理,同一件事,站在不同的立场就会有不一样的看法,自然也会有截然相反的处理手段。
站在‘太后党’的角度,他们自觉与‘宰相党’争权并没有错,所以没有人以为,皇帝会把他们怎么样。
但站在刘邦的角度,他们受命于太后,这就是原罪,利益蒙蔽了他们的眼睛,在正确的时间里做了错误的决定。
故事讲到这里,该做一个总结了。
事实上,‘太后党’从来都是弱势的一方,他们唯一的胜算就是争取皇帝的支持,可他们没有,是‘宰相党’最先抓住了机遇,非但没有抢得先机,反而一错到底。
在霍政表明打算和刘邦结盟的意思时,刘邦并没有急着答应,因为他也不是很信任宰相,在这段时间里,‘太后党’若是向他靠拢,刘邦说不定会优先选择他们。
再之后,‘宰相党’发力,逼迫太后同意刘邦亲政的要求,这个时候,‘太后党’理应明白他们的力量远不如‘宰相党’强大,他们已经失败了,这个时候,聪明人的选择是立刻易帜到刘邦麾下。
无论‘宰相党’再怎么厉害,只要有皇帝的庇护,他们总能有反击的机会,皇帝喜欢平衡,对于他们之间的斗争,刘邦乐见其成。
然而,他们依旧没有,丢失了补救的机会而不自知,反而变本加厉,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最后,皇帝对‘太后党’彻底失望了,刘邦决定,除掉他们。
在准备好一切之后,刘邦发动了攻势,兵权在手的皇帝,在这个时代就是无敌的存在,武力倾轧之下,任凭他们再机关算尽,也于事无补。
政治斗争看似复杂,实际上很简单,用几个词来概括——投资目光,审时度势,不忘初心,还原本质。
只要做到这四点,无论再凶险的局面也能游刃有余,成为最后的胜者,‘宰相党’与‘太后党’之间的斗争如此,皇帝与太后之间的斗争亦是如此。
可惜的是,事物的规律很简单,但人性很复杂,有了诸多欲望,情感,利益,牵绊的影响,一件简单的事就会变得很复杂。
概括起来就一句话:政治斗争之复杂在于人性之复杂,人心之难测。
失败者,悔之晚矣,胜利者,也不该沾沾自喜,因为胜利的人可能只比失败的人多了一点点运气。
总结完毕,继续讲故事。
段固很快就到了刘邦案前,那是一个很精干的人,颌骨突出,鹰钩鼻,眼睛深陷,目光犀利,天生就是干特务的料。
他单膝跪在地上行礼,刘邦却一直在打量他,就这样足足过了好几分钟,段固已经开始冒汗了,他虽然低着头,但依然能感受到从高处传来的那道目光,那是一道能洞察人心的目光,在刘邦的注视下,段固觉得自己就好像是被扒光了衣服,赤裸裸地站在人前。
洞察人心的目光是不存在的,所谓气场也只不过是人的一种心理反应,上位者天生就有气场,无形的压迫甚至比有形的压迫更有威慑力,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刘邦获得的一点御下经验。
看他额头上的冷汗滴滴答答往下流,刘邦这才沉声道:“段固?”
“臣在!”
“朕要交给你一件差事,办好了,既往不咎,还有重赏,办不好,朕会让你后悔来世为人!”无形的压迫加上有形的压迫,威慑力更强。
段固浑身一振,拱手道:“陛下,请吩咐,臣万死不辞!”
刘邦点点头,靠在软榻上“太后交给你的事情,先停下吧,最近街坊市井间多有谣言,以天象来攻击朕,实在是大逆不道,朕给你差事就是,无论用什么手段,都给朕找出那些妖言惑众之徒背后的人和势力,能不能办到?”
“臣定效死力!”
刘邦嗯了一声摆摆手“那就去吧,办好之后,你写一份详细具体的折子,亲自送到养心殿来。”
“臣,告退!”
段固退后几步,弓着身子走出内堂,从始至终,他头都没敢抬一下,内衣已经被汗水浸透了,出了养心殿,段固看着碧蓝的天空,长出一口气,刚才短短的几刻钟,他仿佛到了无间地狱一般。
这种由死而生的感觉让他永世难忘,一回头看到王忠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段固朝他苦笑两声,拱拱手,便快步离开。
接近午时,王忠来报,钟佑在禁军的护卫下进京了,现在正在金陵县衙敲鸣冤鼓,全城震动!金陵县令张治杰午饭未吃,就开庭审理。
不到一个时辰,状纸,奏折,证据便呈递到了刘邦面前,“终于到了!”刘邦抖擞精神,连发几道旨意,文武百官,立即进宫午朝,准备议事。
蔡商,顾让,几个与案件有牵连的家族第一时间被禁军围了个水泄不通,金陵的各个坊市全是禁军,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神情惶恐,做生意的关门大吉,种田的,闭户不出。
午时刚过,三道圣旨连发,一时之间,风云变色。
楚王与蔡商,顾让。。。等奸臣勾结,欲行不轨之事,陷害朝廷忠良,惹得上天震怒,楚王阙自知行事不端,已然伏法,蔡商,顾让。。。等奸佞贼子羁押天牢,待祭祖礼后,再行处置。
有奸佞余孽散步谣言,请广大百姓,监督举报,提供线索者,赏金一万,包庇者与之同罪!
朝有奸佞,皇帝有过,为补偿百姓,今年的税租,劳役再减半,豫州灾区免三年税役,永不加赋正式编入大渝律,永久实行。
未时,太白星芒骤弱,未时三刻,彻底消失。街坊恢复平静,张治杰开始安抚民心。
百姓们见到那颗奇怪的星辰彻底消失,不由开始欢呼起来,有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很快,全城都沉浸在欢乐的海洋当中,到最后,那些欢呼变成了一致的‘陛下万岁,大渝威武,陛下万岁,大渝威武’
呼声震耳欲聋,即便是站在养心殿的门前,都清晰可闻,所有人都在下跪行礼,天地之间,只有刘邦一人站立,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望着那颗悄然隐没的太白金星,刘邦心中苦笑不止“都是巧合啊,真的是巧合啊,太白星昼现是偶然事件,持续的时间顶多不过两天,这是自然现象,真的是自然现象,你们要相信我!”
(本章完)
第116章 女人之间的对话()
金陵城还是和往常一样,雍容,繁华,人们或许已经开始意识到,自己的生活发生了改变,至于这些变化的根源,也许在某些见闻中能猜到一鳞半爪。
声名远播,显赫一时的蔡府已经被官府给封了,落的同样下场的还有顾府,李府,王府,这些平日里趾高气扬,寻常百姓需要仰视的存在,一夜之间就树倒猢狲散,人去楼空。
令人不得不感叹一句,世事无常。
百姓们的反应平平,庙堂之上的风波再大,只要不影响他们的日子,没有人会在意几个大官的死活。天子脚下的百姓如此,更别提其他地方。
这让刘邦在宽心之余也多了一丝感慨,他原以为最近的动作太大,民间又会翻起什么波澜,毕竟,‘太后党’主要干部落网,其党羽仍然逍遥法外,他们不会甘心失败的。
没想到,干掉‘太后党’就像是在湖中扔下一颗石子,连一朵水花都没溅起,可笑啊,那些呼风唤雨,叱咤乾坤的人到头来,只成为了人们饭后的谈资。
人生谁能料,堪悲处、身落柳陌花丛。
不过,要说真的一点影响都没有,那也不完全副实,从皇城司,锦衣卫送来的几分密报中就可见到几分端倪。
‘太后党’倒后,那些支持他们,把宝压在他们身上的北方望族就倒了血霉,生意迅速缩水,有许多家族甚至已经破产,不得不变卖家当另寻出路。
得力的一方自然是南方大族,他们在吞并对手,扩张势力的过程中不乏使用许多见不得光的手段,有好些家族甚至家破人亡,下场凄凉。
刘邦虽然亲眼目睹,但从那几行简洁冰冷的文字上就能想象的出,胜利者的嘴脸,失败者的惨状。
也仅仅是了解一下,刘邦并不打算插手去管,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视野是整个天下,所需要关心的是大多数百姓的生计,国家的发展,以及他的皇位。
那些早已没落的北方大家族相比于芸芸众生,实在是微不足道。况且,胜者掠夺弱者,这是亘古未变的法则,想必那些北方大族们也做好了成为别人战利品的准备。
再说了,刘邦这两天真的很忙,哪有工夫去管那些无关大局,不痛不痒的事情?
‘太后党’除了为数不多的几个持身守节,专心办事的官员,其余人基本上全部告别了政治舞台,他们留下的空位必须在第一时间补上,这是头等大事。
和宰相商议了半晚上,最后达成了妥协,对半分,‘宰相党’一半,刘邦一半,这看起来多少有些分赃的意味,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不过这是政治,政治分赃总需要一个名头来美化。
刘邦从官员册中筛选,又让皇城司暗地查访,最终确定了几个平日里办事牢靠与‘宰相党’没有太多利益牵扯的人。召进宫,刘邦在养心殿一一考校过后,就让他们去吏部报备,准备去职。
这些人的能力还是不错的,人品嘛,暂时还看不出来,俗话说的好,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是能交托重任的良吏还是变质成蔡商,顾让等贪得无厌之徒,就得看他们能不能持守本心了。
兵部尚书陈炳,司农寺卿郑光义,将作监监正马文学,这是‘太后党’仅存的几枚硕果,刘邦很欣赏其不忘初心,脚踏实地的品质。所以特意下旨嘉奖,财宝若干,每人晋爵一级。
一来呢,是为了安抚,二来,是向其他大臣表达一个信号:老子喜欢这样干实事,不贪婪,有分寸的官员。
君明则臣直,大渝朝堂乌烟瘴气,产生了许多像蔡商这样的蛀虫,很大程度上,就是太后与宰相争斗导致的。
如今,刘邦夺得大权,太后党’从今以后就不复存在了,朝堂名义上达成了统一,工作重心也必须由政治斗争转向国家建设,当然,与宰相的斗争无法避免。
君权与相权的矛盾根深蒂固,无法消灭,斗争也是一个缓慢的过程,不能操之过急,只要‘宰相党’没成为绊脚石,这个矛盾就让他继续存在下去,留给子孙去解决吧。
用了整整五天时间处理善后工作,好不容易走上正轨,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祭祖典礼又到了。
高祖皇帝功劳盖世,在大渝的历代皇帝中身份最为特殊,为了纪念他为大渝所做的贡献,太宗皇帝下旨将六月十一日定为高祖寿辰,在高祖陵前举行盛大的祭祖典礼。
看官:你写错了吧,应该是忌辰,人都死了,还寿个毛线。
嘿嘿,你没有看错,作者君也没有笔误,的确是寿辰,不是忌辰,因为在所有人看来,高祖皇帝并没有死,他只是化作神灵在天上保佑大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