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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皇帝-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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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怎么说,他还只是个孩子啊,我刚才竟差点亲手杀了我的儿子!”各种情绪一齐涌出,太后冰冷的心理防线一下子被击的粉碎,抚摸他的手也不由温柔了几分。

    “季儿,不要怕,娘就在这里。”她语气慈爱,更刚才判若两人。

    太后的杀意散去,而依偎在她怀里的刘邦心中却是冷若万年寒冰,以往对太后的敬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杀机。

    “她真的想杀了我!她真的想杀了我!她真的想杀了我!”刘邦在心中不断狂呼。

    狮子见到它身边有一只老虎,绝不会去和那只老虎品茶论道,畅谈人生,而是会毫不犹豫地扑过去,将它咬死!

    他们之间没有恩怨,之所以要咬死老虎是因为它威胁到了狮子的生命。同理,如果有事物威胁到人的生命,人也会去消灭它,只是人多了道德人伦,礼义廉耻的牵绊,做起事来没有狮子那么干脆罢了。

    保护自己是野兽的本能,人虽然已经进化出了智慧,但这种本能一直存在,细细想来,自从刘邦来到这个世界,所做的一切事情不都是出自自保的本能吗?

    虽然他从前也想过要用这个恶毒的方法,可直到刚才他才彻底下定决心,太后刚放下手里的屠刀,刘邦又捡起来了。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母慈子孝,场面看起来很是温馨,可谁又知道,如此相亲相爱的两个人,心里的毒芽在疯狂生长呢?人性的复杂由此可见一斑。

    闲话不谈。

    刘邦抱着太后是痛苦失声,正哭的起劲,大有洪水滔天之势时,玉萍阴沉着脸走过来恭声对太后说道:“娘娘,卫青统领求见!”

    “卫青!”刘邦心中大喜“你他娘的,终于来了!”

    他刚才对太后讲述梦游天宫的事情,故意添加了很多细节,为的不仅是让太后投鼠忌器,更是在拖延时间。

    自己对霍政还有大用,他不可能让自己遭太后的毒手,所以肯定在想办法救自己,刘邦拖的时间越长,逃出生天的希望也就越大。

    果然,自己还是等到了。

    “多亏了那道闪电啊。”刘邦暗自庆幸,他突然想到前世读的三国演义里,曹操与刘备‘煮酒论英雄’的桥段。

    当时,刘备也命悬一线,千钧一发之际也是凭借惊雷才骗过曹操“难道,老子真的是有神灵庇佑的天子?这么狗血的事情竟然也让我给碰上了,看来姓刘还是有好处的。”刘邦不由有些得意,胸间也如巨石落地,安稳了许多。

    太后松开手,整理衣冠道:“请他进来!”

    玉萍看了一眼刘邦,眼神有些奇怪,看不清到底是高兴还是失落,她躬身出去了。

    不多时,披甲佩剑的卫青走到亭子边上单膝下跪道:“回禀娘娘,臣已调淮北大营军士将金陵周边都围了起来,特返回归还太后节令。”

    “卫将军辛苦了,节令你先收着吧,事情还没有处理完,这东西想必你还用得着。”

    “臣领命!”

    刘邦见机不可失,后退几步向太后请辞道:“母后,儿臣今日有些疲倦,想回去睡觉,母后,您也不要太伤神,早点歇息吧。”说罢,他还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

    太后看了他一眼点头道:“嗯,既然如此,那就趁着卫卿在这,让他护送你回去吧。”刘邦喜极,给太后磕了几个头“儿臣,告退。”

    出了假山,刘邦长长出了一口气,内衣已经被汗水浸透了,他回头看看身后的亭子,又看看欲言又止的卫青,只感觉又活过来一次。

    总算是从鬼门关闯过来了,刘邦挥手止住卫青,示意他不要多言,自己跨上战马,一溜烟直奔养心殿,仓皇逃窜。

    待刘邦走后,从假山里出来一队人,太后的随身侍女玉萍为首,身后是那五个粗壮的太监,还有一个长相俊秀的公子哥,再后面站着十几个黑衣侍卫,除了玉萍,其余的人均是腰配长刀,手持弓弩,全副武装啊。

    太后看着那几株发黑的草愣愣失神,玉萍忍不住出声询问:“娘娘,您为何会在这个时候,起妇人之仁啊?”

    “是啊,这一次没能得手,下一次再想动手可就难了。”年轻公子哥也很奇怪。玉萍瞪了他一眼,公子哥自知失言,往后退了几步,垂首站在一边不再言语。

    太后望着已是闪电交加的夜空轻声叹息道:“天不亡他啊!”

    如果不是刚才那道震天惊雷,此时刘邦早已是命丧黄泉,她虽然可能事后会后悔,会痛苦,但大事已成矣。

    今日霍政打了个她措手不及,虽然被动,但她也立刻就想到了应对之策,上策,让皇帝主动拒绝亲政,中策,干掉皇帝。三策并行,可谓是万无一失。

    曹杰的死让她调兵遣将顺理成章,其实就算没有曹杰,她会制造机会,皇宫,金陵周边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趁着城中****的掩护,她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除掉霍政。

    至于理由?哼,她筹划这么久,忙活了大半年,他们的罪证早就被制成了卷宗,放在她的桌案上多时,上面的罪名哪一条不是抄家问斩的?

    宰相一倒,他的党羽们群龙无首,能翻起多大风浪?届时,再告诉群臣皇帝身染重疾驾崩了,如今在京的皇子这么多,随便找一个就能扶持上位,文武百官就算起疑,可木已成舟,难道他们还敢公然反叛不成?

    只是千算万算,她终究还没有算到自己对皇帝的母子亲情,更没有算到这道惊雷,竟一下子将她的思绪打乱!

    “难道,他真的是气运加身的真龙天子?”太后不由想道。玉萍叹了口气“那,娘娘我们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太后的凤眸中闪过一缕寒光,她那颗冰冷的王者之心又回来了,给刘邦喝的那杯酒,杯里涂着见血封喉的剧毒,洒在地上,草木皆枯,刘邦不可能没有看见,他看见了却什么话都没说,哭喊着诱导自己的母性之情。

    这份思虑不可谓不老辣,只叹自己当时被亲情迷失了心智,没有察觉到刘邦的心思,最后导致功亏一篑,实在是不应该啊。

    和皇帝决裂已成必然,“既然如此,也只能采取下策。”太后起身,一甩衣袖“你既然想斗,那就斗吧,看究竟鹿死谁手!”

    养心殿内。

    卫青听刘邦讲述完刚才发生的事情,吓的是汗流浃背,魂飞魄散,他倒吸着冷气,饶是如今皇帝早已转危为安,仍忍不住一阵后怕。

    “陛下,太后和您竟已到这种地步了吗?”

    刘邦苦笑一声“是啊,你也没有想到,朕的亲生母亲竟想着要毒杀朕吧?走到这一步,其实也正常,只是来的急了一点,快了一点,无妨,朕还承受得起,只是,从今天起,这金陵的天就要变了啊。”

    后半句,刘邦更像是自言自语,他失神片刻问卫青“你去淮北大营调兵,怎么这么快?”卫青一拱手“回陛下,臣正想跟您汇报此事,臣刚至淮北大营,发下命令,就收到一封来信。”

    “来信?”刘邦好奇道。

    “陛下,就是这封。”卫青从怀中取出一张纸,刘邦接过展开一看,上面用小隶写着九个字“陛下有难,琅琊亭,速救。”没有落款,没有标识,只有这三行小字。

    “微臣收到信后,立刻将事情交给手下将领去做,然后单骑回宫救驾,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差点酿成大错,请陛下治臣失职之罪!”卫青跪地请罪道。

    刘邦将他搀扶起来“卫卿严重了,这件事和你没关系,哦,对了,太后现在还不知道你是朕的人,保密起见,你对那几位站岗的禁军士卒就不要太苛刻了。”

    卫青拜服道:“臣替他们谢陛下隆恩!”

    “嗯,你也忙活了大半天,快回去休息吧。”

    将卫青送走,刘邦躺在御榻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今天睡了一下午,觉都给睡光了!盯着房梁看了许久,他忽然给了自己一记耳光“嘿呀,老子不就睡了一觉嘛,怎么醒来之后,这世界就变了呢?”

    (本章完)

第85章 导火索() 
今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天上又是打雷又是闪电,就好像是在衬托这种不平静,再加上街道上急促的脚步声,马蹄声,不安的气氛在整个金陵城里蔓延,各家各户都将窗户打开了一条缝,小心翼翼地向外张望。

    “这是要打仗吗?不可能啊,最近没听说有战事啊,还是说,那些占山为王的贼人打进城了?”男人满脸愁容。

    女人更是已经带上了哭腔“孩儿他爹,官府不会是在抓壮丁吧?我现在就给你收拾东西,赶快出去避一避,你是咱们家的顶梁柱,你要是走了,可让我们娘俩怎么活?”

    还没有断奶的小孩开始哇哇大哭,妇人哄也不是,不哄也不是,急的满头大汗。

    这样的情景在金陵的各个街坊里不断重复,就在人们纷纷猜测到底发生何事,犹豫到底要不要跑路时,金陵县令张治杰带着一队捕快,从街坊的尽头走了过来,他边走边大声嚷嚷“朝廷在办案,乡亲们稍安勿躁,不要骚动。”

    听到只是办案不是打仗,众人这才将悬着的心放回了肚子,有胆子大的好奇问道:“县令大人,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咋闹出这么大的阵仗?”

    张治杰不耐烦地骂道:“朝廷的事也是你该问的吗?城中已经戒严,要是不想吃官司,今晚就不要出来了,都睡觉去,散了,散了啊!”

    那人嘿呀干笑一声,哐的一声就把窗户给关上了,七十岁的老太爷听儿子说没事了,拄着拐杖臭骂“没出息的东西,听风就是雨的,哪来那么多事?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整天想七想八的。”

    儿媳妇看着公公,表情甚是古怪,貌似他老人家刚才好像还在睡觉吧?这么一会工夫就自己穿好衣服了?而且还穿反了,儿子讪讪一笑,扶着老爹走进后屋。

    百姓们关好了门窗,刚喧嚣起来的金陵城又恢复了安静。恐慌的气氛没了,取而代之是各种流言蜚语。

    事实证明,喜欢看热闹不止是一个人的爱好,熊熊的八卦之火在这些淳朴的百姓心中燃烧——究竟是什么样的案子,竟能让朝廷动用军队?

    “狮子宴上发生了命案,曹家二公子被人给杀了!”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个消息就是长了腿一样,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弄得全城皆知。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也不知是哪位义士做的,为金陵除一大害,真是大快人心啊。”

    “是极,是极,那曹家少爷手上的人命何止一条?这一次,恐怕是缠在他身上的冤魂来索命了。”

    本来啊,天子脚下发生命案是一件很压抑很恐怖的事情,但听到死的是曹家二公子,人们弹冠相庆,甚至有些人还拿出了珍藏多年的美酒。所有人的脸上都是喜气洋洋,就差大摆宴席,举城庆贺了。

    张治杰站在平康坊的坊门前,看着眼前这一幕不由摇头苦笑“你们这些泥腿子倒是高兴了,可我惨了啊。”

    他心里哀嚎着,嘴中滋味就像是吞了一大碗黄连。张治杰发誓,今天绝对是他这辈子最倒霉的一天。

    白日里得罪了皇帝,差点脑袋搬家,好不容易死里逃生,正头疼该怎么解决难民的事情,这又发生了命案,被杀的要是平民老百姓倒也罢了,可为什么偏偏是曹家公子?

    曹家何许人也?那可是太后的娘家啊!自己的亲侄儿被人给害了,太后岂会善罢甘休?

    这下好了,太后震怒全城戒严,凶手还没抓住,不少人先遭了池鱼之灾——凡是在街上闲逛的,都被当做嫌疑犯抓进了牢房。

    县衙的监狱早已是人满为患,可嫌疑犯还在源源不断地往来送,张治杰看过了,要是再往那里头塞人,恐怕又得多出几个人命案子——不是被杀的,而是被活活挤死的!

    他向刑部尚书,大理寺卿反应过这个事情,得到的是一口唾沫“能干不能干?不能干就赶紧滚蛋!”

    无奈啊,这两位可都是朝堂上的大人物,人家伸出一个小拇指,就能轻松摁死自己,惹不起便只能躲了。

    张治杰将手下的所有人马都交给了他们两位,带上几个捕快以安抚民众的名义出来在街上溜达。

    “你们争来斗去,拼死拼活,何必为难我一个小吏呢?哎,这下,我这官怕是要做到头咯。”他正想着,捕快风风火火跑来说道:“大人,有刁民作乱!”

    张治杰的思绪被打断,他抬起头问道:“哪来的刁民?”

    捕快道:“回禀大人,是夜香坊那些挑大粪的!朝廷贵人被人害了,他们不仅不感到悲伤反而在喝酒庆祝!大人,要不要把他们押回去?”

    “你是说他们吗?”张治杰用目光给了指了指前面木楼上两个喝酒笑谈的人,那两人看到官府的人在看他们忙将窗户关上。

    捕快大怒“好啊,这里竟然也有!”张治杰气的嘴角哆嗦,一脚将捕快踹翻在地“本官的眼睛还不瞎!告诉你吧,不但这里有,这全城的百姓都在喝酒庆祝呐!”

    “大人——”捕快一时有些发懵。

    “大什么大,以后改改你们的臭脾气,否则,等我们以后死了,他们也会喝酒庆祝!

    哼,什么狗屁贵人,那是别人的贵人,不是我张治杰的贵人!走,少在这给我丢人现眼。”张治杰怒气勃发,一甩袍袖往县衙走去。

    同样发愁的不止是张治杰。

    蔡商与顾让两个人也是愁眉不展,这个差事谁想要啊?舒舒服服在家喝着小酒,搂着小妾,听着小曲多好,来这地方受罪。可是没辙,太后的旨意他们不能不接。

    曹杰的尸体停放在甲板上,他已经看出任何人样了,衣服肮脏不堪,上面糊着一层褐色的物体,还有几只蛆虫在他脸上爬来爬去——他是从粪坑里被捞上来的。

    蔡商捂着口鼻瓮声道:“案发现场封锁了吗?”

    旁边的捕快谄媚地递给他一条手帕笑道:“回大人,小人一接到报案,就立刻带人封锁了现场,绝对没有一个人动过现场的东西,就连这尸体都是小人刚捞上来的呢,曹夫人倒是看过一眼,结果还没到跟前就晕了过去,被人送走了。”

    蔡商闻听此言,看着自己捂在嘴上的手帕,白眼一翻,“哇哇”呕吐起来,这手帕是捕快拿过的,上面也不知沾了多少屎尿。

    捕快想给他拂背,蔡商立刻抬手示意他停下,吐完之后,他冷哼一声,将手帕扔到地上踩了几脚,让捕快滚。

    拍马屁拍到马蹄上了,捕快很委屈地后退了几步站在一边,蔡商对顾让道:“顾大人,您看这该如何是好啊?”

    顾让脸色发白,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兴许是被这气味冲的够呛,也是,他也七十好几了,这把年纪本应该在家颐养千年,享受天伦之乐的,大半夜被折腾到这里,身子骨难免有点吃不消,况且,这气味也的确重了些。

    努力了好久,顾让终于憋出几个字来“把尸体清理一下带回县衙,再找人查看一下案发现场,还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蔡商瞪了捕快一眼“还不快去做?”

    捕快应了一声,他倒是一点都不在意臭味,拎起尸体就往船下走“他刚才也是这样捞尸体的?”蔡商想着,胃里又是一阵翻腾。

    “顾大人,借一步说话。”

    两人下了船,蔡商眯着眼睛笑道:“那船上这些人该怎么处置呢?”顾让状态很差,脱出而出道:“带回去审问!”话刚说完,他的眼睛突然一亮“蔡大人,你的意思是?”

    蔡商笑而不语,顾让哈哈大笑,两个人目光交汇,心思默契,一切都在不言中。

    (本章完)

第86章 朝议!皇城司() 
蔡商很清楚,顾让同样很清楚,如果说这趟差事还有什么好处的话,那狮子宴上这些被扣押的嘉宾就是其中最大的一头——狮子宴是什么?那可是非富贵,名流不得进的宴会,金陵的富豪十之八九都聚集在这里!

    如今船上出了人命,理论上讲,这里所有的人都有嫌疑,如此天赐良机,不乘势大发一笔,岂不是猪头三?

    蔡顾二人笑得十分爽朗,捕快还以为是两位大人有了破案的头绪,跑过来献媚道:“二位大人断案如神,这么快就有了进展,真是可喜可贺,小人佩服,佩服啊!”

    “尸体都清理了吗?”蔡商阴着脸问。

    捕快道:“回大人的话,收拾好了,小人这就运回衙门里去。”顾让一摆手:“这个不急,本官问你,这宴会上的来宾可有放走?”

    “没有!”捕快连忙摇头“一个没有,全都在船舱里候着呢,县令大人交代过,一定要等您二位来定夺。”

    蔡商面露讥讽“这个县令倒还算识相,顾大人,那咱们这就去审问?”

    “蔡大人所言甚是!”

    捕快带着二人进了舱门,蔡顾二人虽是朝廷大官,见之奢华也不由咋舌感叹,眼中的贪婪之光愈发强烈。

    此时,底舱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器具陈列东倒西歪,一片狼藉,抱怨声,哀叹声,谩骂声不绝于耳,场面是混乱不堪。

    蔡昭星脸色很难看,他急躁地走来走去,已经快半个时辰了,魏鞅被他晃的眼晕出口劝道:“蔡兄,不必着急,等过会官府的人来了问明情况,自然会放我们走,况且你爹是刑部尚书,有哪个不长眼的敢为难你啊?”

    “是啊,大哥,爹爹很快就会来接我们的,你就坐下吧。”蔡昭义也有点烦了。

    “你们不知道——哎!”蔡昭星欲言又止,拍了一下手掌,继续踱步。

    “肃静!”就在人们急的团团转时,门被打开了。捕快昂着脖子喊道:“负责主审此案的两位钦差大臣已经到了,他们现在要找你们谈话,一个一个来,不要拥挤!”

    一个中年文士走过去说道:“这位官爷,小人是这里的管事,要不我先来吧?”捕快看了他一眼对身边的差役道:“带他过去!”

    船舱的第二层里关着的,都是些下人护卫,蔡商在其中找了一个最大的包厢作为临时审讯室。

    中年文士被带进包厢立刻作揖行礼“草民见过大人。”蔡商板着脸问道:“抬起头来,本官问你,你叫什么?家住何处?是哪里人士,到这里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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