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说耍流氓,你昨晚可是耍得彻底。怎么,想赖账?”洛云霄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向风没逼近。
“我我我······不可能,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风没一脚抵在洛云霄胸膛,阻止他进一步靠近,脸上早已烧得通红。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把什么都给了你,你竟然转脸就不负责了。”洛云霄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让风没唇角一阵抽搐。
风没深吸了几口气,环顾四周,他们所在之处仍是灵音阁的内屋,屋外还隐约可以看见昨晚醉酒的一片狼藉,青婳不见了踪影,这让风没松了口气,否则她真不知该如何开口,说自己睡了她的未婚夫?
“啧,竟然在我面前走神,看来是昨晚要得还不够,用不用我再帮你回忆一下?”洛云霄趁其不备,一个扑身将风没压在身下,笑容暧昧,不由得让风没心跳疯狂起来。
昨晚,昨晚,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等,昨晚她在和青婳喝酒,然后她喝醉了,再然后······
第十章 一宿醉春宵()
昨夜,洛云霄接到灵音阁内侍来报,风没和青婳两人把自己关在屋内喝得昏天黑地,疯狂的笑声夹杂着凄厉的哭声,把内侍们吓个半死。可不管内侍们怎么喊怎么敲门她们都不做理会,内侍们唯恐出现什么差池,只得来报。
洛云霄黑着脸在外面喊了几声,一脚踹开大门,只见屋内横七竖八地倒着许多酒坛,青婳早已趴在桌上不省人事,而风没坐在一堆酒壶中间,还在往自己嘴里灌酒,迷迷糊糊之间只把大多数酒洒在了身上,并未喝到多少。
洛云霄压抑着怒意,快步走到风没面前,夺过她所剩无几的酒杯,狠狠地皱了皱眉头。风没也不闹,只是怔怔地看着他,敛去锋芒的模样让洛云霄心头一软。
他叹了口气,对她伸出手道:“起来。”
出乎意料的,风没乖乖地伸出手,却在拉住的一霎那突然泪流满面。
洛云霄有些惊愕,然而并没有多长时间给他去弄明白风没为什么流泪,下一秒,风没借力猛然站起,便狠狠地撞进洛云霄怀里,滚烫的双唇堵住洛云霄的闷哼,强烈的酒味让他也有些迷醉。
毫无防备的吻,仿佛倾尽一切,仿佛索要所有。
周围的侍卫们见情况不对,早就拉了青婳往门外退去,关了门。洛云霄回过神来,拉开瘫软的风没,醉态之下的她媚眼如丝泛着水光,双唇嫣红仿佛邀请般半张着,勾人得要命。
“你在做什么?”他沙哑着声音道,想让风没恢复理智,谁知她更往自己身上贴了过来,竟然啜泣了起来:“别走,都别离开我。”
洛云霄心中一疼,轻声哄道:“我不走,谁都不会走。先坐下,我给你倒杯水好吗?”他扶着风没在桌边坐下,扫开满桌的酒壶,找来找去竟然连茶壶都找不到。
他无奈地起身正要喊门外的人端醒酒汤来,却冷不防风没猛拍桌子,又扑了上来,力道之大竟然直接把他压在了桌上,掉落在地的酒壶发出清脆的破碎声,却不如风没惊天裂地的一声:“老娘要你!”
陌生的炽热燃烧在风没眼里,嚣张而魅惑的笑意勾人心魄,未等洛云霄回过神来,她便俯身吻上了他的唇。
湿热的吻毫无章法地在他唇上游移,风没早已被打湿的衣物宛若无物,勾勒出玲珑的身躯,此刻正紧紧地压在洛云霄身上。一股邪火上身,洛云霄的双手不由得抚上风没的腰肢,滚烫而柔软的肌肤让他浑身一颤。
“你确定吗?”洛云霄用最后一丝理智拉开风没,喘息着问道。
“要做就做,啰嗦什么!”风没暴躁地扯开洛云霄的衣襟,一口咬上他的肩膀。
洛云霄一声闷哼,最后一根弦应声而断,他抱起风没往里屋走去。
雕花小筑,无边呻吟,紧扣的十指渐渐收紧,满室春光旖旎。
洛云霄看着风没脸上精彩的神色,便知道她已经把昨晚的事情想起来,笑得更为猖狂。
“你你你先放开我,你不是要早朝吗?”此时两人均是赤身**,洛云霄不怀好意地一再靠近,炽热的气息让风没一阵心神荡漾,赶紧趁在失控之前把他推开。
“今日不去了,上你比上朝更有意思。”洛云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俯下身来或轻或重地咬着风没的脖颈。
“你这个流氓!”风没恼羞成怒,挥拳往洛云霄身上砸去,可落在洛云霄身上却只有软软的力道,浑身酸痛让她忍不住溢出几声呻吟。洛云霄一把将她的手按在床上,牢牢地禁锢着,眼中的炙热蓦地升腾,让她心生一丝难言的恐惧。
身体升起无法按捺的**,在最后的神智丧失之前,风没苦笑着想到:自作孽,不可活!
自从那日之后,洛云霄和风没之间的关系缓和了许多。
洛云霄下了朝便常往灵音阁跑,有时候也会带着小水前来,灵音阁中顿时又恢复了些许人气。洛云霄有时也会在此过夜,为了避嫌青婳就搬到真水以前休息的偏房睡了。为此,好几次青婳私底下都笑骂风没公然抢了她的未婚夫,还把她这个名正言顺的妃子给挤兑跑了,让风没哭笑不得。
这样的日子风没想也未曾想过,如今这般醉生梦死的幸福感让她感到不真实。每日清晨醒来,迎着炽烈清明的阳光,她都感到深重的罪恶感,一再地告诫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可当面对洛云霄那勾人心魄的眼神和诱惑迷人的笑意,她便又不由自主地沉沦了下去,只想把自己一切都给他,只要与他在一起,即使明日便要被投入万劫不复的地狱也在所不惜。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风没已尽量避免洛云霄在这里过夜,把所有能搬出来的理由都用了个遍,可洛云霄丝毫不把她所说的放在心上,没脸没皮地每次都把她折腾得半死。他越是这样急切,风没心中就越慌不安,她似乎能猜到洛云霄的想法,不过半月过去,自己的肚子也没有发生什么变化,这让她稍稍松了口气,也隐隐有些失望。
灵音阁便常出现这般吵闹纠缠的场景:
“哎呀,今日我头有点晕,怕是中暑了。我不陪你多聊了,你快回去吧。”
“正好,我知道一个治头晕的偏方,要不我们试试?”
“······”
“哎呀,今日我要与青婳说一番闺中密语,你在这儿不太方便,还是早点回去吧。”
“正好,我也有一番闺中密语要与你说。青婳,真水正在找你,你不去看看吗?”
“我去,我去。”
“······”
“哎呀!今日我发现自己肉了许多,要去练剑蹲马步了,就不陪你了。”
“正好,我知道一项运动特别锻炼身体,要不我们试试?”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你的脑子里是不是没有事情是床上不能解决的?”
风没怒瞪着笑得暧昧的洛云霄,简直没法跟他好好说话了!
洛云霄无辜地望着她:“我也是为了你好啊,谁让你每次出的问题我都略知一二呢?正好嘛!”
“流氓!放开我!”
“别挣扎了,否则待会儿的惩罚可是会翻倍哦。”
“······”
这日,风没探头探脑地往灵音阁中张望,青婳见了好笑地说道:
“你这小蹄子偷偷摸摸地做什么?洛云霄不在,你放心进来吧。”
风没松了一口气,在青婳身边坐下。
“你这几日怎么尽躲着他?吵架了?”青婳疑惑道。
“哪有。”风没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总不能说她为了防止自己又被拐上床吧,囧。
“小浪蹄子,得了便宜还卖乖!”青婳忍不住大笑起来。
风没恨不得一脚踹过去,赶紧刹住话题,拉着青婳往外走:“整日呆在这里闷死了,我们出去转转。”
“你要去哪里转?我们不能在这宫里随意乱走啊!”青婳焦急道,然而风没显然没把这当回事,拉着她一个劲地往外走。
“有我在,怕什么!你的胆子可是愈发地小了。”风没嗤笑一声,青婳只好无奈地任由她拉走。
“风泽主您不能进去。”
“风泽主,这里是药膳堂,恐怕不方便······”
“风泽主,这里是乾坤殿,朝堂议事,您不能进去!”紧跟在后的内侍简直要哭了出来,像风没这样在帝川一头乱闯,他都快被吓死了。他不由得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脑袋,不知道它还能好好呆着多久。
风没的脸色也很差,一个早上转来转去,这里不能进那里不能进,烦躁的情绪在胸中越发膨胀,一张俏脸黑得内侍快要哭了。她一把推开面前哭丧着脸的内侍,大步便要往乾坤殿里去。
又不是没去过,上次可都没人敢这样拦着她!
这样想着,她拉着青婳便上了台阶,内侍们跟在身后拦又不敢拦,大气也不敢出一声,简直去了半条命。突然,一个人影横在风没面前,让他们顿时大出一口气,恨不得扑上前去高呼万岁。
霍柒寻皱眉看着气势汹汹往里闯的风没,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无聊,随处走走。”风没有些心虚,乾坤殿近在眼前,她可以隐约看到殿中齐整的人群,以及那个高座之上的白色身影。
“皇宫岂是能让你随意走动的地方!”霍柒寻气得要死,这么多年了她这没头没脑的个性还是没一点长进!
“这么紧张做什么,里面在商量什么大事,我也去听听,带些消息回去,日后有什么大事我们也好应对着。”风没看着霍柒寻气恼的模样,忍不住起了戏弄之意。
看见霍柒寻越来越黑的脸色,风没瘪了瘪嘴,无奈道:“好了好了,我走就是了。”
说罢,她下意识往殿内张望了一眼,那抹白色的身影正转过身来,与朝堂下的大臣们谈论着。他的目光沉定有力,带着让人忍不住臣服的气魄,银白的面具反射着逼人的寒光。苍白的面孔,纯白的衣袍,洛云霄整个人沐浴在一种无法触及的茫白之中,仿佛是多年沉淀之后的最为纯粹的一抹,神圣不可侵犯。
风没忽然觉得一阵空虚,手心的冷汗打湿了紧紧攥着的衣袖。她猛然转身,匆匆逃离而去,不管青婳在身后追着她的呼喊,还有霍柒寻惊讶而复杂的眼神。
第十一章 世川见清明()
“风泽主,这里是······”
“让开!”风没一掌劈开挡在面前的内侍,只听几声惨叫,内侍和影卫们便倒了一地。
青婳面色惨白地看着“尸横遍野”的现场,拉着风没焦急道:“你干什么,这样会惹祸的!”
“去哪都挡着,烦死了!放心,打晕而已,死不了。”风没冷着脸,往里面走去。
青婳胆战心惊地跟着进去,自刚才从乾坤殿回来之后风没就突然暴躁起来,青婳虽然心中有数但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陪着她胡作非为。
这里位于乾坤殿之下不远,却全然没有一点宫殿的样子。越往里走,周围都是结实的岩壁,青苔遍布其上,几股冷冽的水流自岩壁上流淌而下,隆隆的水声清晰可闻,扑面而来的水汽让风没精神为之一振。
绕过前方的逼仄处,眼前的一切豁然开朗。
幽静的深潭,一道白练自九天垂落,将这一块白玉冲得粉碎。然而周围的水很快便平静了下来,沉稳得不起一丝波澜,这巨大的激荡与平静在咫尺之间共存,让风没心中升起一丝异的熟悉。
“此处环境倒是清幽,没想到帝川里还有这样一处世外桃源。”青婳叹道,忽然惊呼一声:“这里该不会是世川飞瀑吧!”
风没被她这么一提醒,这才想起世川源于帝川之内,自九天而落,不见其源,这奇异之景十有**便是世川飞瀑所在了。
“糟糕,这世川飞瀑在帝川向来是禁地,当年凌帝便是自投于此,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快走吧!”青婳拉了拉风没,周围的水汽透着凉意,呆久了还真有些渗人。
可风没却像是没听到一般,着魔似的往潭边走去。飞瀑之下常年飘着细如牛毛的小雨,渐渐打湿了她的衣裙和发丝,她也仿若未察,怔怔地看着潭水中的倒影。
水中的女子笑意冰冷,精致的五官锋利无情,熟悉的眉眼,陌生的神情,这真的是她吗?风没伸出手去,潭水的冰寒自指尖传来,让她一阵颤栗。水中的倒影纷乱着碎去,面容模糊不清,片刻后那锋利的眸光又嘲讽般地望着她。
风没心中升起一股怒火,猛然又将那倒影拍碎,一下又一下,冰冷的潭水飞溅沾湿了她的衣袖和脸颊,渐渐连眼前都模糊不清。
“风没,你怎么了!”青婳见风没疯了一样击打着水面,急忙拉住她。
“青婳,我是不是变了很多?”风没虚茫的声音被打散在水声之中,未等青婳回答,她便自嘲地笑了起来:“我变得越来越像我姐姐了,冷漠无情,嗜杀成性。我是风没,早已不在是白夕辞了。”
“所以你才一直不愿意与洛云霄在一起是吗?”青婳看着失魂落魄的风没,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风没苦笑着抬手,一团黑色的火焰灼灼燃起在她手掌之上,躁动地跳跃着。
“这样的我,要怎么和他在一起?”
那抹至纯至净的身影,那样高高在上,不染纤尘,即使她看一眼也觉得是玷污,深远的距离到底该如何跨越。
“你们在做什么!”
一声怒吼自她们背后传来,只见洛云霄怒气冲冲地朝这边大步走来,神色间隐约有些慌乱。他一把将风没拉过,紧抿着嘴唇,脸上是少见的暴怒神色,还有一丝阴郁的复杂。
“知不知道这里是禁地,谁都不准进来!门口那些侍卫都是干什么吃的!”洛云霄怒声朝身后的侍卫们斥责道。
“云帝好大的火气!你放心,我不知这是什么禁地,也未曾发现你帝川什么秘密。门口那些侍卫无用,我顺便帮你杀了,也省得你烦心,便算我将功赎罪吧。”风没冷笑一声,转身便要往外走,门口那些侍卫顿时跪了一地,哭天喊地地求饶。
“风没,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洛云霄拉住她,语气轻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自责。
“你说什么意思就什么意思,我没意见。”风没冷冷道,甩开洛云霄的手大步离开。
绛紫色的魅影消失在石壁之后,洛云霄眉头深皱,她突如其来的冷漠让他心中升起一丝不安。
周围的水汽冰冷,众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青婳寸步不离地跟在风没身后,街市上的繁华喧闹丝毫近不了她们俩的身,她们一个心惊胆战一个心情沉郁,异样的气场让街上的行人自动绕开老远。
“风没,我们就这么闯出帝川来真的没问题嘛?”青婳跟在她身后快要哭了,风没是天不怕地不怕,可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啊……只希望云帝知道后把一切怒意都出在风没身上,然后他们在床第之间去解决就好。
风没心不在焉地答道:“帝川守卫如此无用,让两个女人给闯了出来,他们还有颜面来追究我们?”
那是因为你不是个一般女人啊……青婳在心中苦笑道,忽然对那些今日遭殃的守卫多了些许同情。
“就算他要追究,我会怕吗?”风没冷笑一声,斜眼看了看青婳,好笑道:“有任何问题算在我身上,不关你的事,行了吧?”
“行行行!”青婳笑得一脸灿烂,脚下都轻快了起来。
风没看似漫无目的地闲逛了一会儿,青婳心中不禁又嘀咕起来,凑上前去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风没停下脚步,四处望了望,竟也十分迷茫地反问道:“我们这是在哪儿?”
青婳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我看你脚下生风地往前走,还以为你有个目的地。没想到竟是胡乱走一通,如今都不知自己在哪儿!”
风没轻咳一声,略微窘迫:“放心,我此前在帝川也呆过一阵子,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去哪儿?还有你什么时候在帝川呆过?”青婳快步跟上,疑惑道。
“我与洛云霄便是在帝川初遇的,还有小时候······”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我出生在帝川,很小的时候便离开去了白夜泽,对这里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印象。”
“咦?我以为你一直都生活在白夜泽,竟然······”青婳惊讶道,隐约感到这其中还有些不可捉摸的事情,说话之间她们已来到一间不起眼的客栈面前。
风没毫不犹豫地踏了进去,对迎上来的小儿道:“给我东边第二间厢房。”
小二一怔,随即堆笑领着二人朝楼上去,一边回身对二人招呼道:“客官面生得很,不过看起来对小店颇为熟悉的模样,那间厢房位置比较偏,平日也不会有多少客人去住的。”
这样说着,小儿打开了东二厢房的门,寒暄了一阵便关门下楼去。在下楼的一霎那,他突然想起很多年前也有位常做男子打扮的姑娘喜欢住在那间屋子里,不过年岁久远他也实在记不清那姑娘的面容了,难道是她们中的一个吗?他摇了摇头不欲再想,转身下了楼去。
“风没,今晚不打算回宫去了吗?”青婳关好门,见她径直走到窗边推开窗,屋后的天宇云淡风轻,修竹亭亭如盖,此时夕阳西落,竹林被染成一片金红之色,底下的绿也愈发深沉。
风没望着这一片竹海,眼中浮现一片温柔缱绻:“这里大概就是当年我们生活的府邸所在,我的父亲是当年岳帝手下的大臣风无息,后来凌帝逼位,父亲带着我和姐姐,还有隐瞒身份的洛云漓离开这里,逃往白夜泽。当年的宅子早就没了踪影,我只记得我的阁楼后有一大片竹林,我喜欢站在凳子上,攀着窗台往外看。那时我太小,并不记得什么,唯独那一片竹海时常出现在我的梦中。”风没喃喃道,远眺这一片绯金墨绿,直到远处被世川所截断。
“当年来帝川寻找祈魂珠,我走遍帝川各个角落,唯独这里有这么一大片纯粹的竹林,从这个房间望出去的模样与记忆中最为相像。每当我在外奔波了一整天而一无所获,回到这里望见这一片景色便会豁然开朗。无论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