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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也多了一些东西,不由自主地用女真话蹦出一句:“我真会说女真话了?”
这个声音让杨贲一愣,随即大喜,有了这个本事,日后就算深入金人境内也不担心容易被识破了,说不定还能用这个技能混吃混喝呢!
收拾了一下心情,杨贲正准备去寻找金人的军营侦查情况,不过低头一看地上的金人尸体,他马上有了主意,立即蹲下来把金人身上的盔甲剥了下来,然后把这套盔甲套在身上,准备穿着这套金人的盔甲混入金军军营内。
把金人盔甲穿戴整齐之后,杨贲就准备离去,却听见酒馆门口传来一个叫声:“拔莫、拔莫,你在哪儿?你小子该不是尿得睡着了吧?”
这是用女真话喊的,杨贲一听,叫喊的人不是另外一个五十夫长就是那个百夫长,这是一条死胡同,如果走出去肯定被叫喊的那人认出来。
怎么办?此时已经没有时间犹豫,杨贲瞬间做出了一个决定,他立即把刚才金人的尸体拖到死胡同的深处,然后迅速返回到巷子口靠墙坐下,慢慢拔出了腰刀,装作睡着的样子打起了呼噜。
叫喊的金人没有听见回答声,嘀咕了几句向旁边巷子口摇摇晃晃走了过来,扶着拐角处的墙壁往巷子里一看,发现同伴就坐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当场就破口大骂起来:“拔莫,你小子果真尿得睡着了?”
回答他的是呼噜声,这金人大骂一声,用脚踢了踢杨贲,杨贲一动也不动,不停地打着呼噜。
这五十夫长有些不耐烦了,弯腰去拍杨贲的脸,这时杨贲突然暴起发难,藏在旁边的腰刀瞬间刺入了这五十夫长的腹部,金人五十夫长顿时张大了嘴,疼得想要叫喊,而杨贲却迅速起身捂住了他的嘴,金人五十夫长趴在杨贲的身上抽搐了几下不动了。
“十分钟之内连续杀死两个蒲辇孛堇,任务完成,奖励:**药一瓶、刺杀术提升到中级!”
熟悉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杨贲感觉脑子里关于刺杀的知识和手段又多了许多,这一次的多出来的不仅仅只是刺杀的知识和手段,还有丰富实际动手刺杀的经验,大量的经验,他此时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刺客!
杨贲一手抱着这金人尸体的后脑勺,一手握着他的下巴,双手用力一搓,只听见从尸体的脖子处传来咔嚓一声,尸体的脖子被拗断了,这动作十分娴熟和老练,绝对不是新手能够做出来的!
杨贲看着自己的双手,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杀一个人这么简单,双手用力一搓就把对方的脖子给拗断了。
“不行,不能再耽搁时间了,得马上去金人的军营去侦查情况!”杨贲回过神来立即准备前往金人的军营。
“拔莫,你们在干什么?快点来扶我回营!”一个粗狂的声音在酒馆大门口响起。
杨贲扭头一看,只见酒馆门口站着那金人百夫长,此时那人看着这边,杨贲顿时全身直冒冷汗。
等等,他刚才叫我什么?叫我拔莫?对了,他一定是把我当成了拔莫了,我的身形与那被我杀死的拔莫差不多,他把我当成了拔莫!
杨贲马上回了一句:“来了!”
这一瞬间,杨贲马上有了主意,刚才不是奖励了一瓶**药吗?他立即从系统背包中拿了出来,撕下一截内衣跌成方块,把**药倒了一些在布片上,摇摇晃晃向金人百夫长走去。
此时街道上比较昏暗,金人百夫长没看清楚杨贲的长相,见他走过来搀扶起来,马上抬起胳膊放在杨贲的肩膀上,醉醺醺问道:“孛敏呢?”
杨贲用女真话回了一句:“他喝醉了,我先送谋克回去,再来弄他!”
“好!”金人百夫长说了一句,但马上感觉不对劲,“不对,你的声音怎么变了?”
杨贲把早已经淋了**药的布片贴过去,金人百夫长立马被捂住了嘴里和鼻子,发出“唔唔唔”的声音,但一眨眼的工夫,金人百夫长的神情就变了,变成了一副傻子的模样。
杨贲见他如此,便知道**药起了作用,问道:“你叫什么?”
这时这金人竟然回复了正常神色,一本正经回答:“乌林!”
“你官职?”
“谋克孛堇”
“你们军营内有多少人马?”
“三千骑兵!”
“都是女真人?”
“是!”
杨贲想了想,继续问:“军营在哪儿?”
乌林王前面一指:“顺着这条街往前走,到路口就到了!”
“先带我去查看城内街道、房屋布局和地形,快走!”
第20章 慌不择路()
自从学了侦察术之后,杨贲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记忆力增强了不少,这次挟持金人百夫长乌林在城内大街小巷转了一圈之后,感觉整个扶沟城的街道、房屋布局和地形都印在了脑子里一样,随时可以一点不漏的画出来。
最后杨贲挟持乌林来到了金军军营门口,军营门口站岗的金兵明显是认识乌林的,毕竟整个军营才三千人,百夫长也才三十个左右,但是五十夫长却有很多,尽管杨贲身上穿着五十夫长的盔甲,但站岗的金兵却不认识他,不过看见他跟乌林在一起,也没有阻拦他进军营。
杨贲就这样跟在乌林身边大摇大摆地进了金人军营,金人军营内乌烟瘴气,这也不知道是一处什么位置所在,四周都是砖瓦房,许多房间,按照杨贲的推测,这里应该是扶沟县衙的库房,不过如今却被金人当中营房。
军营内一股浓烈的马粪臭味和尿骚气味,不少营房内还传出一些女子的求饶和惨叫声,女真人从野蛮人到击败辽国掌握政权才短短十几二十年,根本还没有脱去野蛮习性,就算再干净的房子也被他们弄得臭气熏天。
在军营内转了一圈,杨贲基本上把这军营的布局搞明白了,这里太危险,他不想逗留太久,对乌林下了一个指令:“回你的营房睡觉!”
乌林转身就走,杨贲立即向营门走去,刚走出营房门口,就听见营房内传来乌林的吼叫声:“抓住他,快抓住他,他是南人细作!”
“吗的!”杨贲听到乌林的声音就知道坏事了,极有可能是**药的作用时效到了,乌林清醒了过来!杨贲一阵后悔,心中暗自埋怨刚才怎么不弄死乌林一了百了?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一出,后悔啊!
世上没有后悔药吃,杨贲当即撒丫子拔腿就跑,军营门口站岗的几个金兵听见喊声,又看见杨贲向前狂奔,哪里还不知乌林说的南人细作就是他?于是纷纷提着兵器向杨贲逃跑的方向追过去。
跑了一阵之后,杨贲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但回头一看,只见追过来的金兵越来越多,而且距离也越来越近,杨贲忍不住暗骂:“吗的,蛮人就是蛮人,体力竟然这么好,老老子差点累死了,这些女真蛮子竟然还这么有力气,擦啊!继续跑吧,被抓住了可就没命了!”
杨贲当即拼命地拐进一条巷子,拼命地向巷子里跑去,先前经过一番侦查,他已经对城内的大街小巷都十分熟悉,知道哪儿有死胡同,哪儿的巷子可以通向其他街道。
杨贲在巷子里七弯八拐,心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想办法摆脱追击的金兵,否则金兵越来越多,很可能被堵住,他看见旁边一座小宅院,当即爬上围墙翻了进去,却不想正好撞见一个人。
“哎哟!”被撞的人发出声音,杨贲心中一慌,立即上前捂住其嘴巴,凭感觉应该是个男的,而且是一个老汉,但黑灯瞎火的也看不太清楚,外头又有大量的脚步声传来,杨贲不得不捂着这老汉的嘴,穿过庭院将老汉拖到堂屋内之后立即把门给关上。
老头看见杨贲身穿金兵盔甲,当场吓得叫道:“啊军爷,饶了小老儿一家吧,军爷,小老儿家中一贫如洗,什么都没有啊!”
杨贲心中暗骂,再让这老家伙这么叫法,肯定会把外面的金兵引进来,他立即转身再次捂住老汉的嘴,自己把手指竖在嘴边低声道:“嘘——”
老汉明白了,连连点头,杨贲放开了手,却见那老汉指着杨贲道:“咦,你不是下午买酒的好汉吗?”
这堂屋里有一盏油灯,光线比外面亮多了,杨贲仔细一看,这老汉竟然下午卖酒给他的那个老汉,杨贲顿时讪笑道:“原来是您老人家啊,这是您家?”
“不是我家难道是你家啊?”那老汉没好气地说了一句,上下打量了杨贲几眼,指着他问道:“你怎么穿成这样?”
这时旁边传来一声动听的声音:“爹爹,怎么啦?”
话音刚落,杨贲扭头一看,就见一个穿着朴素,却有一股子倔强味的漂亮妹子从旁边厢房里走出来,那姑娘看见杨贲穿着一身金兵的盔甲,吓得花容失色,连连后退。
杨贲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的盔甲,马上明白了,连忙道:“姑娘别害怕,我不是金人,我是汉人!”说完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金兵盔甲脱了下来。
“咚咚咚,咚咚咚”这时院子外面传来激烈的捶门声,一个叫骂声传来:“开门,官府追查南人细作,快开门!”
“咚咚咚”
那老汉恍然大悟,指着杨贲道:“他们找的是你?原来你是宋兵细作?”
情况危急,杨贲连忙道:“对不住老丈,给你们添麻烦了,我本想探查金人动静,却没想到被金人发现了,一路逃到了这里,慌不择路之下才翻墙进来,请问这里有没有后门,我从后门走,绝不连累老丈和您家人!”
老汉摇头道:“没有后门!”
杨贲脸色一僵,随即显露狞狰,拔出腰刀狠狠道:“既然如此,说不得今日要杀出去了,老丈放心,等我杀出去,不管发生何事,你们都不要管,如果金人盘问你们,就说你们被我挟持了,金人必不会为难你们!”
说完,杨贲就要打开堂屋大门出去,却被老汉一把抓住胳膊:“你这小子怎么这么莽撞?宋军怎么会派你这样的人来探查金人的消息?你这样冲出去不是送死么?如果你死了,还怎么把探查到的消息送出去?”
“额”杨贲愣住了,是啊,我就这么冲出去不是送死么?可是如果任由金人冲进来搜出自己,自己岂不是连累了这一家老小?
这是老汉对那姑娘吩咐道:“桐儿,快带这位壮士去地窖藏起来,你也别出来,快去!”
一个老妪从厢房走出来问道:“咳咳、咳咳,老爷,发生了何事?怎么外面这么吵闹?”
“外面来了金兵查细作!”老汉说完,对女儿道:“还不快去?”
“是,爹爹!”那姑娘答应一声,对杨贲道:“快跟我来,迟了就来不及了!”
“哦,哦,好!”杨贲答应看了一眼一脸病态的老妪,抱起地上的金人盔甲就跟着那姑娘走进了隔壁厢房内。
穿过厢房之后,两人来到了伙房,伙房内一个灶台,灶台上有两口锅,那姑娘把其中一口锅端起来,对杨贲道:“这里是地窖,快下去!”
杨贲心说把地窖口设在这里,这心思也够巧的,当即按下心思,立即爬上灶台从入口钻进了地窖,顺着阶梯走到底,一片漆黑,也看不清周围的情况。
不一会儿工夫,上面传来锅盖盖严的声响,“嗤”的一声,一丝火光出现,那姑娘用火折子点亮了阶梯旁边的油灯。
第21章 姑娘吴桐()
油灯照亮了地窖,地窖不是很大,只有不到二十个平方,里面放着一些坛坛罐罐,那姑娘顺着阶梯走下来,对杨贲说道:“这里平时储藏一些咸菜什么的,如果有兵祸,就在这里藏身,只要不闹出太大的动静,一般不会被发现!”
“多谢姑娘搭救!”杨贲抱拳说了一句,此时地窖在油灯的关照下显得很亮,他发现这漂亮姑娘越看越有味道,忍不住问道:“不知姑娘贵姓?”
没问名字,只问姓氏,这姑娘倒是没有隐瞒,说道:“我姓吴!”
原来姓吴!杨贲连忙道:“我叫杨贲,吴桐姑娘你好!”
吴桐一愣,颇为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我叫吴桐?”
杨贲笑道:“刚才你爹爹叫你桐儿,你又姓吴,所以我猜你大概叫吴桐吧,没想到我真猜对了!”
“哼,没想到你这人挺贼的,我爹爹只叫了一遍竟然被你记住了!”吴桐哼了一声把身子扭到一边去了,也不再看杨贲。
杨贲讪笑道:“吴桐姑娘你这么漂亮,想不叫人记住都难啊!”
被杨贲这么一夸,吴桐感觉脸上有些发烧,这时头顶传来叮叮当当的响声,两人脸色一变,吴桐竖起手指在嘴边:“嘘——”
杨贲点了点头,知道金兵可能进来搜查了,把伙房的锅碗瓢盆翻得叮当作响,两人当即屏住呼吸,唯恐闹出动静被头顶的金兵发现。
过了一会儿,头顶的声音消失了,但此时两人还不敢出去,担心金兵还没走,只能闷声站着不动。
杨贲想起自己还没有把侦查到的金兵在扶沟城的城防工事、兵力部署图画出来,于是从褡裢里拿出笔墨纸砚放在地上,把一张白纸铺开,拿起笔墨蹲在地上按照记忆把侦查到的城防图给画出来,这种画图的技能在学习的侦察术当中也有,因此他并不感觉陌生和别扭,很快便画了一副草图,把兵力部署和城防工事一一标注出来,又把扶沟城的大街小巷画得一清二楚。
吴桐好奇地走过来看了一眼,惊奇道:“咦,这是什么?这好像是画的第一座城池”
杨贲也不回应,很快便画完,又在下面写上了金兵统兵大将撒七的名字,官衔、性格特点等等。
这幅图刚刚画完,杨贲的脑海中就响起了熟悉的冰冷声:“完成侦查扶沟城任务,获得奖励:获得金疮药一瓶、潜行术、白银一百两!”
杨贲立即用意识打开脑海中的系统仓库,果然发现多了一瓶金疮药、一本中级潜行术,仓库的账面上也多了一百两银子,总金额变成了4248两1288文钱,如今一两白银可以兑换三贯铜钱,这笔钱绝对是一个相当大的数额,换算成铜钱,足够一万两千多贯,这笔钱就算在临安也足够可以买下一栋豪宅。
先把中级潜行术学了,书籍在脑海中化作点点星光,杨贲感觉到低级潜行术与中级潜行术相比简直就是渣,学了中级潜行术,脑海之中不但多出了很多的潜行伪装方法,而且仿佛之间天生就会这些技能一样,拥有大量的实践经验,这种感觉实在太奇妙了。
此时再一看属性板面:
受训者:杨贲。
称号:(低级)铁血战士
杀戮:34
个人属性:武力23(力量18、速度37、耐力35、灵敏25、机智79、精准17);
勇气56;
意志82
辅助技能:中级骑术
低级侦察术
追踪术
中级潜行术
战技:基础骑兵战技;
杨家枪法(初窥门径)
低级骑射
中级刺杀术
杨贲看着这些属性,想起没有杀死那个金人百夫长,那可是增加2点武力值的奖励啊,真是太可惜了,不过此时后悔也没有用。
再一看,咦?杀戮值怎么变成了34了?杨贲算了算,从开始到现在,自己好像只杀了三十个人,杀戮值怎么变成了34?从临颍城出发前一共杀了二十个金人,在高粱地伏击金兵探哨队杀了八个,进入扶沟城之后杀了两个金人五十夫长,难道杀一个金人五十夫长增加3点杀戮值?如果这么算的话,这个数目就对了。只是这个杀戮值到底有什么用呢?杨贲一时之间还真搞不明白。
“哦,我明白了,这是画的扶沟城城防图!”吴桐惊道。
杨贲回过神来,立即把画好的城防图折叠起来塞进怀中,对吴桐笑道:“想不到吴桐姑娘这么有才学,不但能识字,还看得懂这是扶沟城的城防图!”
“那当然,我爹以前可是这扶沟城的县令,我虽然是女儿家,却也被爹爹教导读书识字!”吴桐脱口而出。
杨贲恍然大悟:“我说怎么感觉你爹身上有一股子读书人的气质呢!只是你爹不是以前当过官吗?怎么身上没有半点身居高位者的气势?”
吴桐神色黯然道:“我爹名讳世昌,当年是这扶沟县的县令,当时朝廷奸臣当道,我爹不小心得罪了童贯,害怕受到加害,因此主动辞去了官职,这些年来一直住在这扶沟城内!”
“这么说来,你爹吴世昌还是一个好官?”
吴桐道:“哼,至少比大部分当官都好,要不然他也不会主动辞去官职,而不去报童贯的大腿了!”
杨贲摸了摸下巴:“你这么说好像有道理,你爹以前是不是好官我不知道,不过这次他不顾危险掩护我,说明你爹还是心存大义,要不然他不会让你把我藏起来!”
“那当然,我爹当然是好人!”
杨贲笑着点了点头,上面好像很久已经没有动静了,也不知道金兵们是否已经撤走,他对吴桐说道:“好像没有听到声响了,要不我们上去看看?”
“好,小心一点!”
杨贲小心上了阶梯,举着双手把头顶的铁锅慢慢挪开,伸出脑袋一看,微弱的灯光从不远处的堂屋和厢房照射过来,杨贲刚要爬出地窖,就听见从院子里传来吴老汉的嚎啕大哭声。
“不好,出事了!”杨贲脸上一变,迅速爬出来快步走到厢房窗户边伸出头看向院子外,只见院子里站着一些百姓,吴老汉抱着浑身是血的妻子的尸体嚎啕大哭。
院子里的一些百姓纷纷摇头,流露出同情的表情,有人叹息道:“天杀的金人,真是造孽啊!”
“谁说不是呢?吴大婶平时多好的一个人啊,就这么没了,哎!”
杨贲看得心中怒火中烧,就想冲去出拔刀找金人大干一场,但理智提醒他需要把侦查到的情报送回去。
“怎么啦?”耳边传来吴桐的声音。
杨贲甩手扇了自己一巴掌,沮丧道:“吴桐姑娘,我对不起你!”
吴桐凑到窗子前一看,当即大哭:“娘啊!”叫完就冲向外面。
杨贲站在厢房的窗户边度日如年,足足一个小时,全是吴桐哭泣的声音不断从外面传过来。
等街坊邻居都走了,杨贲才从堂屋走出来,跪在吴大婶的尸体前磕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