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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进看着杨贲,过了许久才问道:“你真的能行吗?”
杨贲笑道:“最起码我不会轻易被金军识破,因为我会讲中原话,而你是鄂州人,口音太重,如果遇上金兵盘问,你们很可能会被识破!”
郭进以前在侦查时还真没有考虑过说话口音的问题,现在听杨贲这么一说,这个问题还真是一个很重要的破绽,心想没想到杨贲竟然这么心细,而且这小子很机灵,让他去扶沟城侦查,应该没问题。
下决心之后,郭进便对杨贲道:“那好,就让你去扶沟城侦查,不过你一切要小心再小心,无论如何,今日午夜一定要赶回我们与伍瑞庭他们约定的集合地点!等你走后,我就带着李四海和庞大牛返回约定地点等你”。
杨贲点头道:“郭老大放心!”
又休息了一刻钟左右,杨贲看天色已经不早了,立即向郭进告辞,骑上马向扶沟城方向飞奔而去。
到了下午五点左右,杨贲终于抵达了扶沟城附近,沿途只看到零零星星的行人,如今这一带宋金是交战区域,路上商旅行人稀少,百姓们都不怎么随意走动,担心遇到兵祸。
杨贲在靠近扶沟城附近的一片小树林边停下,把马匹栓在树林之中,又用腰刀割了一捆青草喂养马匹,然后从包袱褡裢中拿出一套百姓短装穿在身上,把刀和长枪、弓箭手藏起来,一切收拾准备好之后,才背着一个褡裢走出树林向扶沟城走去。
到了扶沟城南门,南门外站着一条长长的队伍,这些都是等着入城的百姓,城内还有大量的百姓准备出城,但这些都在接受金兵的检查,不过负责检查的是金兵中的汉人士兵,这些士兵原来都是宋朝的厢军兵勇,杨贲赶紧走过去排队。
轮到杨贲的时候,一个汉人厢兵问道:“叫什么?”
“王二牛”
“家是哪儿的?”
“南边靠山村的”
“进城作甚?”
“采买一些盐巴、油灯和米粮!”
汉人厢兵没发现问题,便伸手念了念,这是要钱,杨贲看见这个动作,哪里还不明白,连忙拿出几个铜板塞在对方手心里,那兵士收了钱挥挥手:“进去吧!”
第17章 卖酒套话()
走进扶沟城内,杨贲还没有来得及观察周遭环境,脑海中就传来冰冷的声音:“发布临时任务,受训者杨贲必须在午夜二十四点之前完成侦查扶沟城的敌情,包括驻军兵力组成、人数、布防情况、统兵大将个人信息!任务失败惩罚:受训者死!完成任务奖励:金疮药一瓶、中级潜行术、白银一百两!”
杨贲听到脑海中这个声音,当即停下脚步,心中暗想,今天怎么回事?怎么一连发布了两个临时任务?这个临时任务的发布有些频繁了吧?
这时旁边传来一声暴喝:“小子,你挡住路作甚?快走开,走开!”
杨贲听到这个声音回过神来,扭头一看,见城门洞口一个金军汉兵校尉指着他怒目而视,他连忙点头哈腰道:“是是是,小人一泡尿实在憋不住了,马上走开,马上走开,哎呦,憋死我了!”
那汉兵校尉看见杨贲夹着大腿、捂着裆部急匆匆离去的背影忍不住骂道:“吗的,懒人就是屎尿多!”
杨贲沿着城内大街一直向东走,等远离城门才放松下来,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心中暗自警告自己,此时身处敌境,再也不能像刚才那样走神了,否则再出现这种事情后果实在难料。
走了一段,杨贲在一家书店买了笔墨和纸张放进包袱中,又走了一段,看见一个汉子蹲在街边卖酒,酒装在两个大酒桶内,用扁担挑着。
“卖酒,卖酒啊!烧刀子,三年的陈酿烧刀子,喝了包你快活似神仙!”卖酒的老汉对着路过的行人叫卖着,这老汉竟然穿着一身长袍,神情气质中带着一丝书卷气。
杨贲看见后,眼珠子一转,走过去问道:“你这真是三年陈酿烧刀子?”
那老汉一看来了生意,连忙热情地招呼:“当然,这位小哥一看就是懂酒的,不信你闻闻,绝对是三年陈酿的烧刀子!”
杨贲摆摆手:“来,给我喝一口,如果真是三年陈酿,我全要了,如果不是三年陈酿,我就把你这摊子给砸了!”
卖酒老汉一愣,看杨贲一脸的凶相,心中有些胆怯,讪笑道:“好汉,出来混口饭吃不容易,您别跟我一般计较。我知道您是常饮酒的好汉,我也不瞒您,我这酒没有存放三年,但足够两年了,您全要的话,给五贯钱”。
杨贲一看,这两桶酒少说也有七八十斤,以如今南宋的物价,一石米价要五贯左右,这两桶酒卖五贯钱不算多,不过杨贲却是不肯吃亏的主,用小碗舀了一碗尝了一口,味道有点淡,但香味十足,酒精度不高,绝对不超过二十度,他喝道:“五贯钱?你老小子想钱想疯了吧?这酒你参了多少水进去?喝进嘴里都当淡出鸟来!再者你看看现在的人一个个都饿得要死,饭都没得吃,哪有人有这个闲钱买酒喝?给你两贯钱,这酒我全要了!”
杨贲这话说得不实在,战乱年代粮食金贵,许多人都吃不饱饭,这也造成了酒成为了奢侈品,因为谁都舍不得把救命的粮食去酿酒,但是能喝得起酒的人都不会在乎这点钱。
汉子一听杨贲开口就砍掉了一大半价钱,当即苦着脸求饶:“好汉爷,您发发慈悲,小人家中实在是揭不开锅了,这才不得不把珍藏的这两桶酒拿出来卖,真没参水进去,小人如有半句虚言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您抬抬手,四贯,四贯钱,您连担子一起挑走,如何?”
“三贯,你卖不卖?”
老汉急了,咬牙道:“好汉,您加五百文,行吗,加五百文,我给您送到家里去!”
这老汉的这种神情,看样子确实是缺钱用,杨贲也不是那种铁心肠的人,再加上时间紧迫,眼看着已经下午五点多了,再过两个小时天色就会暗下来,天黑以后进行侦查虽然方便一些,但金兵可能会实行宵禁,如果实行宵禁,想进行侦查就要困难得多。
考虑到这一点,杨贲也懒得跟老汉计较这点钱了,伸手进褡裢中拿出一锭银子,这银子是前两天跟郭进在战场上杀敌分配所得,杨贲这次出来侦查留了几锭银子备用,其他全都存进了系统背包之中。
用手掂了掂银子,这锭银子应该有一两三钱,按照现在南宋的银价,值三贯九百文、近四贯铜钱!杨贲颇有些舍不得,丢给了老汉,说道:“这锭银子只怕值四贯钱,便宜你老小子了!担子给我,我得挑走!”
“啊?”老汉没想到最后竟然捡了这么大一个便宜,说好的三贯五百文,没想到这个年轻人拿出来的这锭银子竟然快要值四贯,他当即欣喜若狂,连忙接过银子放在嘴里咬了咬,真货!
“哎呀,好汉果然慷慨大方,别别别,您看您出手这么大方,哪能让您动手,老汉我给您挑到家里去,您再前面带路就行!”
杨贲正赶时间呢,懒得跟这老家伙叽歪,把他推到一边,自己挑起担子就走,把这老家伙搞得一愣一愣的。
杨贲挑着担子原本应该感觉很别扭的,因为他从前从来没有挑过担子,但是现在他活像一个老农一样,挑着一担七八十斤的酒极为轻松,他猜测这应该与这具身体的原主人有关。
杨贲挑着担子绕道转向城墙,古代的城池内侧都有一条环城大道,这条环城大道把居民区、商业区和城墙分隔开来,环城大道上时常有兵士来回巡逻,主要是防止贼人靠近城墙,因为城墙是军事布防区。
来到环城路上,杨贲一边观察着城墙上的金兵的兵力部署情况、巡逻队的人数和间隔时间,一边挑着担子高声呼喊:“卖酒啦,五十文钱一碗,便宜卖啦,卖完回家睡老婆啦!”
迎面走来一队巡逻的汉兵,领头的汉兵队长听见杨贲的叫卖声,忍不住笑骂道:“我擦,他吗的这小子卖完了回家睡老婆,老子们却要整夜巡逻!”
身后的一个兵丁说道:“左爷,这天也太热了,要不让兄弟们歇会?一人喝一碗酒解解渴,如何?”
领头的汉兵队长犹豫了一下,答应道:“行,咱们去那屋后面喝,别被女真老爷们看见了!”
身后的汉兵们闻言顿时欢呼起来,领头的汉兵队长对杨贲喊道:“卖酒的,过来过来,兄弟们口渴了,给我们每人来一碗,钱少不了你的!”
“好咧!”杨贲答应一声,跟着这伙人来到路边一栋房屋屋檐下,放下担子后,杨贲拿出七个小陶碗,可以装二两多的小碗,给每个碗里舀了一碗酒。
第18章 金人谋克蒲辇()
领头的汉兵左队长端起酒碗就灌了一口,一脸的陶醉模样,喝完后嘴里啧啧有声,说道:“好,好酒,太他吗舒服了!”
其他兵丁看见后,一个个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纷纷端起酒碗开始灌起来。
杨贲问道:“几位军爷,酒怎么样?”
汉兵队长左爷点头道:“这酒不错,你小子还挺会做生意的,以后每天来一趟,挑一些酒过来,兄弟们口渴了喝一碗酒很舒坦,放心,钱不会少你的!”
杨贲连忙点头哈腰笑道:“那是,那是,左爷是叫得上字号的大人物,小人哪能不相信您呢?来来来,几位军爷都再来一碗,刚才这一碗算小子我请的,这一碗才算钱!”
左爷递过来一个赞赏的眼神,算你小子会做人,当下也不客气,把第一碗酒全部干了,再把碗递给杨贲,让他再倒。
杨贲原本以为以这种酒的酒精含量,就算连喝五六碗就屁事没有的,可没想到这几个孬兵只喝了三碗就开始大舌头,晕晕乎乎了。
杨贲开始套话:“左爷,您是这里叫得上字号的人物,金人一定对您很器重吧?”
左爷已经喝得晕头转向了,听见杨贲抬他,当即拍着胸脯道:“那是,千夫长刘彪跟我左爷可是拜把子兄弟!”
杨贲极为“崇敬”地看着左爷,“千夫长啊?这可大人物啊!不知千夫长刘彪跟扶沟城的金人守将,谁的官大?”
左爷看土包子一样看着杨贲,说道:“当然是忒母孛堇撒七大人的官大!”
杨贲没听明白,摸了摸脑袋问道:“金人的名字怎么这么怪异,忒母孛堇撒七是啥名字?”
左爷昏呼呼指着杨贲道:“你小子没见识了吧?忒母孛堇就是万夫长的意思,撒七是他的名字!”
杨贲“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那千夫长和百夫长是分别叫啥?”
旁边一个喝得差不多了小兵接口道:“千夫长在金人中叫猛安孛堇,百夫长叫谋克孛堇!五十夫长叫蒲辇孛堇!”
杨贲又道:“这撒七既然是万夫长,那他手底下真有一万兵马?这么厉害啊?”
“嗨”左爷醉醺醺的傻笑道:“什么一万兵马,说是万夫长,其实他手底下只有三个猛安,三千人,金人人口不多,俗话说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金人当中万夫长真正能统带一万精骑的没几个人,这扶沟城加上我们汉兵,总共也才六千人呢!”
“原来是这样啊!”杨贲点了点头,默默记在心里,想了想又道:“左爷,您见过撒七万夫长吗?小人听说这撒七万夫长长得身高九尺、三头六臂、血盆大口、狮子头、铁齿铜牙什么的”。
“扑哧——”左爷闻言不顾形象地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杨贲道:“哈哈哈你小子太逗了,长成这样还是个人吗?岂不成了怪物?左爷我倒是看见过这撒七万夫长几次,这撒七年纪不算大,三十多岁,个子其实也不高,比我还矮一点,身子倒是比我壮实得多,满脸的胡子,犹如钢针,眼睛如铜铃,朝天鼻,这长相真不敢恭维,比我左爷长得还丑,可是没办法啊,人家是万夫长,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每晚搂着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入睡,一天一轮换,啧啧,这日子过的,换了是我,这样的日子只过一天我就是死也愿意啊”
这时旁边一个小兵稍微清醒了一点,想起还要巡逻,于是对左爷道:“左爷,这天色不早了,咱们该去巡逻了,如果被金人查岗,被逮住了可不得了!”
“嗯哼,那就这样吧,那谁,你明日再来,你这酒不错!”左爷在两个小兵的搀扶下嘀咕了一句转身离去。
“好咧,左爷,您放心吧,我明日准来!”杨贲笑眯眯地对着左爷等人的背影挥了挥手。
弯腰收拾一番,这才发现这几个家伙没给钱,吗的,亏了,亏大了!这些狗日的东西,喝酒不给钱,我擦!杨贲心中大骂不止。
没办法,只得挑着担子继续沿着环城路一路向前走,一边叫卖一边观察金人的城防情况,直到天黑时,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杨贲已经顺着环城路走了一圈,基本上已经对城防情况掌握得七七八八,一担酒此时已经一滴也没有了,全被那些该死的兵丁么喝了,一个铜板也没有收回来。
“难怪那卖酒的老汉不到城墙和城门附近卖酒,敢情是知道那些人都是兵痞,吃喝从不给钱的!”杨贲愤恨地大骂了一通,挑着扁担和酒桶向城中走去。
根据杨贲从那些汉兵嘴里打听到的消息,在县衙附近还有一座金人的军营,军营内驻扎的都是真正的金兵,具体人数应该就是那位左爷所说的三千人,全部都是骑兵,真正的金兵是没有步兵的,全部都是骑兵,军营的具体位置和布局还不知道,还需要去踩点和探查。
现在天色已晚,杨贲走了好几个小时,已经感觉有些肚子饿了,在街上走了一段,看见旁边有一家酒馆,于是走了进去。
酒馆的生意竟然还不错,有好几桌客人,其中有一座坐着三个金兵军官,看身上的盔甲和配饰,其中一个是谋克孛堇(百夫长),另外两个都是五十夫长,金军中一个谋克手下有两个五十夫长,金人称为蒲辇孛堇。
“哎呦,客官,您来了,里边请,里边请!”小二看见杨贲背着褡裢走进来,连忙搭着白毛巾堆着笑脸弯着腰上前迎接。
看见这三个金兵军官,杨贲心中有些胆怯,但一想自己已经进来来,此时再退去出去只怕会引起这三人的怀疑,又想起自己的侦查任务,任务失败可是要死的啊!想到这里,杨贲觉得侦查任务可以从这三个金兵军官身上着手,于是便壮着胆子在一张空桌子边坐下。
店小二用毛巾一边擦桌子,一遍问道:“客官要吃点什么?”
杨贲自从穿越过来,还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这些天几乎天天都在啃干粮,此时又机会在外面开小灶,哪能放过?当即对店小二道:“把你们的拿手菜来两道,再来一碗酒和一大碗饭!”
“好咧,客官您稍等!”
酒菜很快就上来了,杨贲像饿死鬼一样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一般吃了干净,连盘子里的汤水都喝光了。
“嗝——”美美的打了一个饱嗝,杨贲正想叫店小二送一壶茶来喝喝,却看见对面桌上的一个金军五十夫长醉醺醺站起来对谋克和另外一个五十夫长说了一句什么听不懂的话就向外摇摇晃晃走去。
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在杨贲的脑海中响起:“发布临时任务:1,五分钟之内,杀死一个金人蒲辇孛堇,任务失败惩罚:死!任务完成奖励:武力+1;精通女真语;2,十分钟之内杀死两个金人蒲辇孛堇,完成任务奖励:**药一瓶(挥发性液体)、刺杀术提升到中级!任务失败无惩罚;3、三十分钟之内杀死一个金人谋克孛堇,完成任务奖励:武力+2!任务失败无惩罚”。
该死,怎么这个时候发布这样的任务?杨贲脸色一变,心中骂道,这不是摆明了不让自己采取最安全的侦查方式?
杨贲看见那摇摇晃晃走向酒馆外的金人五十夫长,咬了咬牙,心中决定就对那家伙下手,反正后面两个任务没有强制性要求,失败也不惩罚,想到这里,杨贲当即从褡裢中拿出一把铜钱丢在桌子上喊道:“掌柜,结账!”说着提着褡裢就向外走去。
第19章 连杀二人()
杨贲走出酒馆扭头一看,只见那五十夫长摇摇晃晃走到了酒馆的旁边,并向旁边一条小巷子走过去,杨贲当即若无其事地跟了上去。
走到酒馆旁的拐角处,杨贲背靠着墙壁贴身慢慢移动,把头伸出拐角张望,见那金人的五十夫长章站在漆黑的小巷里背对着他向墙壁撒尿。
杨贲正要走过去杀死这金人五十夫长,但他却发现自己进城之前为了防止金兵搜身把兵器和匕首都留在了城外,身上没有任何兵刃。
这时他脑子里闪现了一些刺杀的手段,一招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慢慢靠过去拗断这金人五十夫长的脖子,不过他虽然从刺杀术中得知了这种杀人办法,也知道如何做,可从来没有试过,如果失手怎么办?
容不得杨贲再想下去了,一泡尿并没有多久,杨贲想起褡裢中有一捆用来攀爬的绳索和铁钩,他当即从褡裢中拿出绳索,把褡裢轻轻放在地上,慢慢靠近那金人。
金人五十夫长正尿得正爽,虽然喝得醉醺醺的,但长期生活在野外的金人此时还保留有相当的对危险感知的本能,感觉有危险临近,正要去拔刀,但手一松,裤头却掉了,又赶紧去拉裤头,就在这瞬间的工夫,一根绳索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呃”脖子被套住并勒紧之后,金人五十夫长根本发出不声音来,为了呼吸和喘气而不得不把舌头伸出来。
然而杨贲咬紧牙关,双手用尽力气勒紧绳索,一只膝盖死死地顶住金人五十夫长的后腰,金人拼命的挣扎,一只手抓住绳索,另一只手胡乱抓打,双脚不停地乱蹬乱踢。
死神悄悄降临,两分钟后,垂死挣扎的金人五十夫长终于不动了,双手垂下,双腿也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量,杨贲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慢慢放下尸体收起了绳索。
脑海中冰冷的声音如期而至:“完成五分钟内杀死一个蒲辇孛堇的任务,奖励:武力+1、精通女真语!”
一股暖流瞬间传遍全身上下经脉,杨贲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增加了一些,远不止这些,听力、视觉、感觉都敏锐了一些,脑海中也多了一些东西,不由自主地用女真话蹦出一句:“我真会说女真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