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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都挺棒的-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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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继续讲完,但女主持人正在听书商的段子,一时无趣起来。老黄大声说,李有钱,你这个鸟人,你他妈的到底去不去安慰安慰!我转过头去对老黄吼道,你愿意安慰就去安慰,关我什么事!你唧唧歪歪烦不烦!老黄说,你他妈的不是人!我挺直了脖子说,你还不知道,我就是一畜牲,我不像你假惺惺地当人!老黄说,好,我假惺惺,是你叫我假惺惺的,可不要后悔!我说,我后悔个屁,你不就是有根鶏巴吗,你能怎么样!
    我们的嗓门很高,使在座的都停住了讲话。女主持人对我说,你是不是喝醉了,生那么大的气!我说,没有醉,等会儿我还要把段子给你讲完。饭局进行到此,大家都觉得索然无味了,纷纷叫散局散局,起来穿衣服。我和女主持人在饭局上早就约好到CD酒巴听地下摇滚,这时她问我还去不去,我说走吧走吧,带着她到门口打的,看见小兀埋头坐在老黄的车上,背一抽一抽的,好象还在哭,至少在装哭。我已经烦了她夸张的一套,只看了一眼就再也不想看第二眼了,幷同时用力抓住了女主持人的手。我在讨厌一个女人时总是会加倍地喜欢另一个女人,不知道朋友们有没这种感觉,如果大家都有的话,可能是根据此消彼长的原理。如果真的有这个原理的话,大家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拥有这种感觉,比如说对老婆厌烦了包个二奶,对二奶厌烦了再换个二奶,对包女人这种形式厌烦了再去谈个把恋爱,对本地女人厌烦了泡个外地的,对黑发女人厌烦了泡金发的,对丝瓜奶女人厌烦了泡球型奶,处女搞烦了搞个把徐娘,风尘女搞腻了搞个演员,演员没意思可以搞导演,歌星搞腻了换个美女作家,美女作家不过瘾可以搞德高望重的作家,女作家搞完了搞男作家,还可以搞时评家、诗评家、酷评家、政治评论家、经济观察员、90年代最具影响力的学者型诗人、散文家和小说家,大地上最后一个行吟者,诸如此类,大家可以心安理得地搞。我说了这么多,但我一个人肯定是搞不动的,大家要分着搞,慢慢搞,今晚我只想搞搞女主持人。我是有点喝醉了,但说的不是胡话,我是想搞,心安理得地搞。
    到CD酒巴时演出还没开始,我们要了两个啤酒,混在人堆里喝。两个黄头发的洋妞在吧台朝我抛媚眼,虽然我分不清楚是朝我抛还是朝我身后的哥们抛,但这个媚眼增强了我的兴奋,在第一支乐队演唱第一首声嘶力竭的《我们的祖国是花园》的时候,我伸手去拍女主持人抖动的臀部,她的臀部虽然不大,但很满很紧,像可以用于世锦赛的排球。她的排球越拍跳动越厉害,我激动想把酒瓶子咬碎吞下去,我还想把她吞下去。我在喧嚣的人群里想拍她胸前的排球,她不让,好几次把我的爪子掰下来。直到演唱结束,我还是只能搞她的屁股,她全身的欲望都集中在屁股上。出来的时候,我想和她一起走,她不让,跟我打了个响指就钻到的士溜了。
    朋友们,我终究没搞到她,搞女主持人太困难了,用一句俗话说,不是皇军太无能,而是共军太狡猾。虽然没搞到床上,但我还是可以和朋友们分享一把搞她屁股的感觉,不大不小的屁股,东方的屁股,具有中国特色的屁股,没有俄罗斯女人的屁股那么大,也没有古巴女人的那么翘,换个文人的说法,即没有泰山那么雄伟,也没有华山那么挺拔,既没有太平洋那么浩大,也没有北冰洋那么酷,它只是一个平凡的屁股,在改革开放中成长的屁股,被不止一个排的人摸过的排球,我只能隔靴搔痒感觉到的弹性,我得不到的屁股,所以我难以忘记的屁股,所以整个晚上被我意淫的屁股,被我感叹的屁股,被我赋比兴的屁股,未来的《诗经》中的屁股,被我当成夜宵与朋友们分享的屁股,够了,朋友们,对一个屁股牢骚太多你们会有意见的。
    当我对屁股意淫完毕时我的胃疼就发作了,我躺在床上就睡不着,必须斜靠着,把腹部的肉挤成一堆才能制止胃痉挛,后来我在书包的角落里找到几颗吗叮灵,这个在广告中被称为胃动力的家伙确实让我的胃好受了一会儿。感谢医学的发达,让有着一个破胃的人在凌晨可以睡着了。还要感觉挂念着小兀的朋友们,虽然我对她毫无感觉甚至厌烦了,但毕竟当过我的女朋友,毕竟给我带来欢乐和痛苦,带来性高潮和性虐待,带来一段难以言表的生活经历,所以在这节小说结束前我一定要告之她的下落。她在当天晚上没有回来,鬼知道老黄带她去哪里了,也许是在车上过一夜,也许是在老黄家,反正这个是他们的自由,我也不去猜测。这倒不是说我无情,也不是说我把女人不当女人,比如说女人如衣裳这句话我是绝对不敢说,也不会说,说这话的人肯定没挨过女权主义者的扁。我倒有一个与之相反的观点,我认为女人是天使,就是上帝拉下的屎,在男人看来当然是很神圣的东西,不但不臭而且是香的,历史上很多人都赞叹过女人的芳香,但和天使相处久了,男人们就会意识到虽然很香,虽然是来自天上,但毕竟是一堆屎,和自己差距不大。更要命的是,由狗屎变成的男人在这个父系社会里自我感觉越来越良好,经常把自己当上帝,很快就认为女人是自己的附属物。实际上我的观点就是,狗屎和天使在本质上一样的,都是自然的世界里多余的东西,但天使毕竟来自天上,有自由的天性,她爱跟哪堆狗屎就跟哪堆狗屎,所以我应该给小兀自由。
    第二天中午我去上班,到晚上才回来,小兀也没在,但我可以看出她下午回来过的痕迹。我尊重天使是自由的这一原则,我不必到处打听她的下落。处于安全考虑,我在这几天经常看晚报中的社会新闻,看看有没有女子跳水跳楼被民工强奸等消息,这也是我多余的行为,小兀的性格是自爱的,我了解这一点。三天后,我跟老黄打电话,问他知不知道小兀的行踪,老黄说没有,还责怪我那天晚上极大地伤害她的自尊心。我跟老黄说不要谈这些了,每个人都有说实话的权利。一周后老黄挂电话告诉我,小兀给他打过电话了,想去他那儿,问我怎么办。我舒了一口气,主要是为小兀的安全而感到庆幸,我说,随她便吧。我又问,小兀的胯下有颗黑痣,你见过吗?老黄迟疑了一会儿,说,恩!我说,那就行了,以后她想干吗你就不用问我了。老黄小声问,我们还是朋友吗?我毫不忧郁地回答,当然了,我们会成为更好的朋友。
    7
    田恬因为找对象的事和我推心置腹了聊了多次,她约过的男人已有十几个人,每次的第一个节目都是吃完饭就去买水果,看看男人的出手大方程度。田恬是个水果饕餮者,喜欢水果喜欢到变态的地步,一整天可以不吃饭水果吃个不停,而且还特别喜欢美国提子美国橙什么的,一买就几百块。当然被淘汰的男人一般都不是买水果时被淘汰,你即使是头大象的食量一般男人还是买得起,一般被淘汰的男人要么没房子,有房子也是老房子,要么就没车。有个男人还是从公司开了辆车来凑数,田恬和他同居了半个月才知道底细。那个男的本来想生米造成熟饭再说,但没想到田恬很有原则,还是掰了。
    田恬知道我和小兀分手了,约我吃饭反而安慰我。我对这种安慰很不适应,我对田恬说,你真的不用安慰我,我一点也不难过,男人和女人还是不一样的。田恬说,是吗,最好是这样,但我还是看见你瘦了。我告诉她我的瘦主要是最近胃疼发作,又有虚火上升,导致胃口极其不好。田恬不懂中医,一直不理解虚火是什么意思,我解释了半天她还没听懂,她没有过虚火的症状。我有点不耐烦,说还是别谈我,谈谈你找对象的事吧。田恬又跟我讲了最近处的那个人,那个人是开公司的,做耐火装饰材料买卖,房子和车都没问题,而且人长得高大,是个猛男,四十出头,离过婚,离婚的原因是男子性欲太强和前妻性冷淡。田恬觉得各方面都不错,很快就进入了试婚阶段,说是试婚,其实也就是每个周末陪田恬玩,上他家祝其它的时间他称工作忙,晚上有应酬,田恬也有自己的工作,除了打打电话,没有其它联系。在试婚的一个月时间里,田恬感受到那个男人强有力的性生活,很大,干得很爽,同时也相信了他离婚的理由。但正因为如此他强烈的性欲,让田恬觉得他是个不安全的男人,主要原因有两点,一是田恬觉得以他的性欲,一周中不止周末有性生活;二是每次晚上挂手机给他,身边总有女人的声音。以一个女人的感觉,田恬确定他是个危险的男人,在田恬几次追问下,两人对对方都失去了兴趣,自然而然就没来往了。
    田恬讲完了这个男人,我刚好把一碗米饭吃完,开始剔牙。田恬问,上次你说的那个老黄怎么样?我有点被她说了,好半天天才反应过来,我把牙签从嘴里抽出来说,那个老黄呀,后来我考虑了半天,还是不介绍给你好,物质条件倒是还行,但最近发现他品德不太好,比你刚才说的那个男人好不到哪里去,介绍给你只会增加一段痛苦的经历。我还没说完,田恬的脸上浮起失望乃至绝望的神色,感叹一声骂道,他妈的,这个世界上是不是没有好男人了!我慌忙安慰道,好男人是不多,但肯定还是有的,你不能灰心,你想中国这么多男人,别说中国了,就说北京,毫宅那么多,高级小车挤得跟便秘似的,符合标准的男人还是很多的,但他藏在那个楼里你不知道,也许他也在找你呢,你要有耐心,找着了就是缘分到了,找不着就是缘分还没到。就像我这根牙签,它在找牙缝里的那块肉渣,可我的牙缝太多了,一时三刻找不着,可我只要耐心地捅,把每个牙缝都捅过,最终肯定会捅到的,这就是缘分。田恬边听我说边观察我千疮百孔的牙床,恶狠狠地说,好,我就相信一回他妈的缘分吧!

第三章
    1
    小丁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他比我小六岁,是北邮的学生,在我们报社实习。长期以来我习惯和比我年纪小的人交往,小丁是惟一生于八十年代的朋友。在刚交往之前我把他看成一个小孩,现在不了,现在他在我眼里是个色情高手,他套近乎女孩的熟练手段让我自叹弗如。在某些场合,我觉得应该是他比我大六岁才对。不过话说回来,年龄这玩意儿实在说明不了什么,特别是在这种新思维新事物层出不穷的年代。现在我的座右铭是,向更年轻的同志学习。小丁的女朋友一共有多少我不太清楚,就我所知的有四个,武汉一个,是网恋女友,上海复旦大学一个,是网友加文友,南昌大学一个,是从中学开始拍拖的女友,最正宗的一个,还有一个是北京北太平庄醒醉轩饭馆的服务员,是在一次酒后认识的被小丁称为萍水相逢的女友。从以上四个来看,小丁的胃口真的很大,什么样的女孩都能消化,这一点正是我佩服的地方。
    小丁来报社实习的时候,网恋正处于白热化,他的计算机上开了无数个聊天窗口,和全国各地的美妹调情。有时候我想,他要是在床上能这样以一当十的话,我就更应该向他学习了。当然,仅仅网上的交流是不够的,根据我上网的经验,网聊只是一种意淫,发展到褒电话粥,就有手淫的味道了,最后如果能见面上床,网恋就算修得正果了。小丁很快地从意淫发展到手淫,上班时间泡在网上,下班时间握着电话。一个月下来,他的那部电话猛增两千块钱,基本上是去上海和武汉的长途。小丁被财务罚了两千块钱以后,网恋的积极性遭到打击,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一收到传呼就跟着了火似的了。这期间刚好报社因整顿休一个月的假,脑袋转得似风车快的小丁一下子从闷闷不乐中兴奋起来,对我说,去南方走走怎么样,看看女孩。我马上就答应了,放了假,我也是闲人一个。我说,去哪儿呢?他说去南昌。我说为什么去南昌,没听说过南昌有美女。小丁认真地说,有的,真的有,只是宣传得不够而已,如果南昌看不够,我们还可以转到杭州。我突然想起小丁的女朋友是在南昌大学,看来这个问题就不必问了。这小子不论做什么事情都离不开一个中心,就是女孩子。我说,那就去南昌吧,不过最好我能带一个女孩去。
    本来我是不想带女孩去的,去南方本来就是看女孩的,但是想小丁到了南昌之后就有女朋友陪了,而我对当灯泡这个角色已经非常恐惧了。带什么女孩去比较合适呢,去南昌之前我一直在为这个问题苦恼。来到北京之后我的第一个女友邓丽丽已经掰了,第二个女友小兀已经成为我的朋友老黄的女友了,在第三个女友到来之前我能找谁呢。我想不起哪个女孩和我有暧昧关系,也想不起谁有可能和我发展成暧昧关系,想到这里我的心就凉了,去南昌的兴致也冷了下来。那天晚上小丁打电话过来问我找到一块儿去的人没有,我说没有,我都不想去了。小丁说,那就算了吧,我们老师正要我留下来写论文呢。
    取消南昌之行的当天晚上,北京的气温突然升高,春天在霎那间来了,桃花在一夜之间爆开。天一暖我的心就躁动不安,总想干点什么,这是我从中学开始就养成的习惯。我想这时候南方应该更暖了,即使没有漂亮的女孩看,看看风景也不错,我又有一点后悔。燥热的夜晚让我浮想联翩,我想起我的初恋就是在桃花绽放的时候发生了,第一次性生活也在这个时候,甚至,第一次的通奸也在此时,而现在我只是在这个季节怀旧。我走出房间,在花江狗肉城附近溜了一圈,以前狗肉城门口总是聚集着一大堆妓女,不论美丑,都是200块钱打一炮,前一个月刚抓走了一批,现在门口已经非常冷清了。有几个女人在路边走动,我不能确定她们是不是妓女,我也不能确定今晚要不要叫一个打一炮,这种高温的夜晚让人迟疑不定,很容易失去主张。
    2
    第二天小丁又打了个电话,说他还是想去,因为他的女友已经在南昌给他租了住房了,是在南昌大学附近,更重要的他的女朋友听说他不去就哭了。接电话的时候我正躺在床上,接完电话我穿上衣服,不到12点,我们就登上了开往南昌的1453次列车。
    一进车厢,我和小丁就不约而同地希望邻座会有一两个女孩,打发旅途的无聊。遗憾的是这截车厢基本上都是民工,我和小丁眼睛来来回回扫射几遍也没看见一个入眼的女孩。坐在我对面的是一对民工夫妇,男的短小精瘦,女的很胖,下巴都垂下来了。他们一到座位上,我就叹了一口气,随着小丁也叹了一口气。我说,你叹什么?小丁说,你还不清楚吗,咱们巧遇美女的计划落空了。我说,我叹气还情有可源,你有什么好叹气的,你一到南昌就有女朋友了。小丁说,那你也不要叹气,到南昌我会给你弄一个的。我说,现在还是先想想怎么打发车上的时间吧。
    列车发动后,车上的人都和瘟鶏一样默不作声了,可能是浑浊的空气使人陷入短暂的疲倦状态。斜对座上有个短须男人开始抽烟,抽了两口之后就开始海聊,周围三个农民模样的人在认真地听,对短须男子的见多识光表示由衷的好奇。这时乘务员经过这里,对短须男子说,不要在这里抽烟,要抽到门口去抽。短须男子把烟摁在果壳盘里,但幷没有掐灭,等乘务员一走,又重新抽起来。三个农民模样的人露出敬佩的笑容。短须男子也为自己的聪明折服,又很兴奋地给三个人讲一个段子,说公共汽车有一个年轻的女人提着一袋牛奶,她说你们不要挤了,我的奶都流出来了,旁边的人问,是谁的奶呀,女人说,是我的奶,你看都流出来了。短须男子还没讲完就哈哈大笑起来,三个农民脑子不灵,还没反应过来,一脸茫然地看着他。短须男子没想到只有他一个人笑,只好又解释了一遍,那三人才笑起来。也许是觉得反应太慢对不起无须男子,他们笑得格外夸张格外豪放。笑声停下来以后,这四个人又亲近了一步,觉得很有共同语言。其中有一个拔出烟盒,每个人都发了一棵,车厢里的烟味立马浓起来。我站起来说,你们到门口去抽好不好,车厢里不准吸烟。那三个农民模样的人不知怎么回事,都看着短须男子,可能在征求他的意见。短须男子朝车顶喷了一口,慢条斯理地说,我们抽完这一棵就不抽了。他的老油条的态度让我无所适从,我只好坐下来等着他们抽完。三个农民模样的人见状,又很放松地吸了,脸上带着着有恃无恐的安全感。小丁说,你要是没受不了,就去叫乘务员吧。我犹豫了一下,说,算了吧,等他们抽完算了。我闭上眼睛,脑袋里老是浮现出他们抽烟的样子,这种感觉让我坐立不安,特别是他们有说有笑吞云吐雾的时候。
    车到河南的时候,火车上来个叫卖手工艺品的人,有个河南汉子拿着指甲刀、耳勺和小葫芦三件一串在叫卖,这些实用的玩意儿引起了对面胖女人的注意,她本来伏在他瘦小的丈夫肩上睡觉,在打了个很夸张很舒适的呵欠后,她专心致志地挑起小东西。她对河南汉子说,八毛钱一串,卖不卖?河南汉子可能从没遇见过这样讨价的,他激动起来说,我这一串才赚一毛五,八毛卖给你我还要倒贴五分,你怎么能这样讨价。胖女人说,哪有卖东西不能还价的,我就是在西单王府井也要还价,到你这儿就不能还价了!河南汉子说,这么便宜的东西还有怎么还价,西单王府井有一块钱的东西吗?胖女人说,怎么没有,你看我脚上这双袜子就是一块钱,在西单劝业场买的呢。河南汉子急了,说,你到底买不买,不买就算了!一直在沉默的她的丈夫从口袋里抽出一块钱,说,来一个吧。胖女人选了一个最漂亮的,开始用指甲刀来剪指甲,幷且把剪下来的指甲放在一块包蛋糕的纸上。有的指甲被她一剪,早就飞起来,四处乱弹。修完指甲,她开始掏耳屎,最初掏出两块大的,米黄色,放在指甲堆里,随后掏出的全是小的,但她很耐心,一点一点地掏,好象要把这辈子的耳屎挖得一乾二净。自从上火车后,我脑袋就在一点一点地晕,直到现在进入昏沉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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