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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锦璘按捺不住,看向汤思贵道:“汤兄,这是鲁迅先生的诗句呀,您竟然吟诵得朗朗上口;能吟诗者自己一定就是诗人”
汤思贵扬声大笑:“关将军高抬思贵啦这首诗是鲁迅先生的没错,可说思贵是诗人,可是八竿子也搕不着”
汤思贵说着,慷慨激昂道:“鲁迅先生这首诗写于1934年,那可是个风雨压城城欲催的年代”
汤思贵说着扬扬手臂声情并茂道:“鲁迅先生这首诗篇写出了革命胜利的信心,给人民大众以极大的鼓舞;尤其是于无声处听惊雷一句,更是气势磅礴,石破天惊;诗人的心跟全国人民连在一起想得很远,想得很深,感受到人民革命惊天动地的伟大力量;这样的诗,使敌人看了不寒而栗,革命人民读了斗志昂扬;社会意义不可低估”
关锦璘见汤思贵突然像个演说家畅谈起神会问题,言语中不时地触及革命、人民;便就痴愣愣看着他问了一声:“汤兄你到底是什么人,咋就这般激进?以鲁迅先生为由头大谈革命云云”
汤思贵一怔,不知所措地看着关锦璘,不知说什么才好。
关锦璘见汤思贵不知所措,嘘叹一声道:“现在是抗击日寇的关键时期,我们最危险的敌人是日本侵略者;全国人民应该齐心协力,万众一心地将侵略者赶出中国;这才是硬道理,汤兄您说对不对”
关锦璘的话语令汤思贵张目结舌,汤思贵觉得自己失言了,便就打个马虎眼呵呵笑道:“啊哈哈,小子口无遮拦南辕北辙啦罢罢罢,不谈政治,言归正传”
汤思贵喀了一口痰,远走几步吐在一棵大树下面,转回身来继续前面的话:“当时汤思贵将丢在地上的孩子抱起来,见他把小手塞进嘴里咿咿呀呀,心想小家伙一定是肚子饿了,必须找见他娘给他喂奶”
汤思贵说着顿了一下道:“我在心中说过,便就疾风似火地抱着孩子,向康大嫂跑去的七星河赶去;可是看见康大嫂的身影后猜知道情况严重”
“情况严重?怎么回事”尒达突然插上话:“情况怎么个严重法呀汤叔叔”
汤思贵见尒达插话相问,便就停下来定定神对尒达道:“汤叔叔抱着你看见你娘时,你娘又被土匪发现啦”
“哪怎么办?”尒达急得跺起脚来。
康素素将尒达搂在怀里,抚摸着他的脑袋道:“尒达甭急,听汤叔叔往下讲”
尒达不吭声了,汤思贵又道:“你娘是英雄,见土匪向她包围过来;身子一纵便就跳进河水之中”
“我娘跳水咧?河水冰不冰?急不急?我娘跳下去还能上来吗?”
“你个傻帽儿尒达”关锦璘打断尒达的话:“你娘倘若上不来,还能站在这里抚摸你的脑袋吗?”
尒达看了关锦璘一眼,吐吐舌头不再吭声,汤思贵接着道:“当时汤某见康大嫂跳了水,不敢在河边待下去,抱起尒达向前面的村庄急急而去”
“您抱着尒达上前面的村庄干什么?”银子问了一声。
“尒达肚子饿了呀”汤思贵皱皱眉头道:“他早就咿咿呀呀啼叫起来,不将他抱走被土匪发现;定会前功尽弃”
关锦璘掺上话:“黑灯瞎火的你上哪里给孩子喂奶?还不是瞎子点灯白费蜡?何况你还是个乞丐,即便有奶娘婆;哪个愿意给你报的娃娃喂奶”
“关将军您太善解人意啦”汤思贵竖起大拇哥晃了一晃道:“那时候汤思贵真是个傻帽,自己一个讨饭的男人身上脏不兮兮;抱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讨奶吃,不是自找挨揍?人不是把我当成骗子就说是神经病,小子一连转了几个村庄;竟然找不到一个愿意给孩子喂奶的”
汤思贵说着长吁短叹道:“汤某找不到奶娘婆,但孩子已经哭叫得没有了力气,软塌塌偎在我胸前用两只黑乌乌的大眼睛盯看,好像在说我太无能”
康素素听到这里早就哭得泪人儿一样了,尒达见他娘啼哭也就跟着呜咽;现场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
汤思贵见现场气氛凝重,嘘叹一声道:“我当时见孩子这个样子,便就伤心地痛哭起来;一边痛哭一边抱怨自己无能但抱怨有什么用?我必须找到东西来喂孩子,找不到奶汁有食物也行”
“可是那黑夜呀,汤叔叔您上哪里去找奶汁和食物啊”尒达又插上话:“哦对了,这么严重的问题我当时咋就不知道”
“哈哈哈……呵呵呵……”尒达的话把大伙全都逗乐了,现场凝重的气氛便就慢慢释解。
银子在尒达脑门上弹了一栗暴道:“瓜怂闷种尽说胡话你几个月大知道甚?哦对了汤大哥”银子数落着尒达看向汤思贵问:“当时你给尒达讨不到奶吃,又找不见食物,就没把他饿死吗?”
“银子姐姐你也胡说”尒达反击着银子,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个栗暴道:“尒达当时如果饿死了,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和大家分享自己的故事”
关锦璘呵呵笑道:“尒达、银子、还有猴子,不许你们3个死捶斗打嘻嘻哈哈;好好听汤叔叔说正经事”
尒达拍手叫好:“师傅都说是汤叔叔,猴子哥哥、银子姐姐,你两个硬嘴包子还能再把汤叔叔呼喊大哥吗”
关锦璘瞪了尒达一眼:“尒达你话咋那么多?有你说话的时候,汤叔叔把事情的经过说完毕,你要接着讲”
尒达摸摸后脑勺不吭声了,汤思贵清清嗓子接着道:“汤某当时也想到如果把孩子饿坏了,那可就对不起我我大哥莫天伟汤某正在胡思乱想,却看见不远处的老君观”
“老君观应该是道士居住的地方”关锦璘道:“如果是和尚的话就是寺和庵”
“关将军讲得对”汤思贵扬扬手臂道:“老君观是积石原上最大的道观,里面住着几十个道士;我当时看见黑夜中的老君观后,心中便就燃起一丝希望;大步流星走到老君观门前,将孩子丢在一簇杂草里面掐了掐他的屁股蛋子;孩子咿咿呀呀哭嚎起来”
关锦璘看向汤思贵:“你这样做是为了引起观里道士的注意?”
“是的,小子当时就是想让道观里尽快走出人来给孩子弄吃的”汤思贵神情亢奋道:“孩子一哭闹,道观的门果然吱呀一声打开来,3个道士走出门来;两个手中还拎着大红灯笼”
汤思贵说到这里停下了,猴子催促道:“汤大哥,不,汤叔叔;从道观里走出的3个道士是不是给尒达弄来吃的?”
汤思贵看着猴子卖了个关子道:“小兄弟您猜啦”
“我咋猜得出来?”猴子不屑地看了汤思贵一眼:“不过汤叔叔您在前面说过:搭救尒达的是一空道长,可是这3个道士里面有没有一空道长啊”
“真聪明”汤思贵提高嗓音道:“这3个道士里面当然有一空道长,走在前面的那个就是”
汤思贵定定神:“一空道长定是听见孩子的哭叫声后和两个弟子赶出门来的汤某人以前见过一空道长,见他赶出来了;心中似乎踏实一些”
尒达听到这里,不禁怔怔看着汤思贵道:“汤叔叔,这么说我爷爷就是一空道长是不是?”
汤思贵摆摆手道:“我的故事还没完,你接着往下听吧”
接下来汤思贵是这么讲的,他说那天晚上是一空道长将尒达抱进道观去的,因为汤思贵没有跟着一空道长上里面去;他只是凭想象感觉到,一空道长给尒达吃了东西,孩子才不哭不闹了。
那天晚上,汤思贵就睡在道观外边的屋檐下;他想等天亮后看一看尒达的情况。
第二天天大亮后,汤思贵见一空道长像四川人那样将尒达背在背上出去化缘;说是化缘,其实是给尒达找奶吃去了。
汤思贵见孩子有一空道长来带,也就把心放在肚子里。
汤思贵离开老君观赶到莫家滩去找莫天伟的家人,莫天伟的家已经被土匪放火烧为灰烬;一个村落的人全都跑光。
汤思贵不知道康素素的娘家,也就没有找见康素素;这时候,一个很不吉利的消息又传进汤思贵耳朵中;说老君庵一空道长抱着婴儿化缘,半路上得紧病死了;孩子不知被什么人给弄走了。
汤思贵的故事讲完了,可是尒达是如何到的上海他却说不出个张道理胡子来。
关锦璘见汤思贵讲的尒达传奇有头无尾,便就有点遗憾地笑笑说:“这么说汤大哥也不知道尒达后来的归宿,和他如何去的上海?”
“是呀是呀”汤思贵振振精神道:“汤某当时听说一空道长背着尒达出去化缘找奶娘喂奶,不幸中途病亡,便就上老君庵询问情况;观内的道士以为尒达是我的孩子,就说他们他们听说师傅一空道长突然猝死也感到不可思议;便就急急忙忙赶到现场,现场只有一空道长的遗体却不见孩子踪影”
汤思贵说着沉默一阵道:“老君观那个云观小道士当时给汤某分析说:一空道长可能是将孩子抱在怀里的,在他倒下地的时候将孩子抛出去了;孩子被抛出后,落在一处草丛中,被过路人捡走”
“这么说又有人将尒达捡走?这个捡走尒达的人把他带去上海?”关锦璘所有所思道:“这个将尒达捡走带到上海的人,才是尒达的爷爷”
“应该是这样的”汤思贵振振有词道:“那时候甘肃地面闹饥荒,灾民一波一波向东南省份逃亡;可能是甘肃灾民捡走尒达后将他带到上海”
“应该是这样”关锦璘郑重其事道:“中国的老百姓太善良啦捡到一个素昧平生的小孩,含辛茹苦将他抚养承认太不容易这种无私和仗义,才是我们的民族之魂”
关锦璘说着这些话时不禁加重语气问:“哪汤兄后来怎么会在南京拉黄包车?”
汤思贵嘿嘿笑道:“还是为了小尒达”
汤思贵说着定定神道:“后来我打问到,有人见过逃荒的灾民捡了一个孩子,带着向东南方向去了;我估计不是去上海就是上南京,便就赶往南京,在那里做黄包车夫”
汤思贵说着,把目光转向尒达:“尒达你猜猜,汤叔叔在南京还见到谁哪?”
“汤叔叔在南京不是见到我师父大后方总督都吗?”尒达歪着小脑袋不屑地说:“这个你在前面已经讲过”
“不不不”汤思贵一连说了3个不字,向尒达跟前近了一步道:“尒达,汤叔叔在南京见到你爸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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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知晓内情汤思贵(4)()
1929年的寒冷来得太早,霜降刚过;池塘里便就结起薄薄的冰凌。
萧瑟、狂放的西北风从西山那边呼啸过来,将天地之间搅动得一片昏暗。
呼啸而来的西北风仿佛魔鬼的爪牙,肆无忌惮地大地上翻卷飞腾;散落四处的砂砾、草屑一忽儿被拂上天空,一忽儿被甩向地面;满世界全是群魔乱舞的印象;没有一丝使人安慰的景物。
天空成了风的世界,风的世界搅动着浓云飞涌翻卷;信马由缰的砂砾、草屑四处冲撞,给人一种肃杀、凄凉末日即将来临的感觉。
末日来临的凄凉中,衣服褴褛的汤思贵手拄一根枣木棍;行进在草木凋谢千沟万山中,脸上布满青灰色的污垢。
青灰色的污垢是做乞丐的明显标志,明显的乞丐标志完全可以清洗掉。
问题是将脸面清洗得干干净净,一点乞丐痕迹也不粘连,还算是乞丐吗?那不叫乞丐,应该叫流浪汉。
在积石原这个千年故地,各种文化交错的地方,流浪汉的名称似乎要比乞丐好听一些。
乞丐专事乞讨,流浪汉只是流浪;温饱问题似乎还能自己解决。
汤思贵的父母7年前就被土匪涂横山一把大火烧死,家庭也遭毁灭;丧心病狂的涂横山还在四处寻找汤思贵要斩草除根。
七年时间,汤思贵只能作个乞丐,连做流浪汉的资格也没有。
可是就是这样的情况下,汤思贵还是在四处寻找被自己救起过却养活不了,而丢在老君观门前;被一空道长收留,又不知去向的孩子莫尒达。
莫尒达是朋友莫天伟的孩子,汤思贵必须要找见他;这样以来,见了莫天伟才有一个交代。
然而遗憾的是,汤思贵整整找了7年,时光流逝道1929年,也没找见莫尒达的蛛丝马迹。
1929年积石原蒙受了千年不遇的饥荒,饿死的人成千上万,汤思贵只能远走他乡。
远走他乡的汤思贵仍然是个乞丐,是乞丐就得有乞丐的行头。
有一天,汤思贵站在一个水塘跟前,借助透明通亮的水面将自己打量一番,一个标准的乞丐形象活脱脱展现天地之间。
头发乱糟糟像一只罩窝鸡又好似毡片贴在脑袋上,脸上几道青苔似的污垢,好像马戏丑角演员故意涂抹上去的油彩。
身上的棉衣露出脏兮兮的棉絮,棉絮上沾满草屑灰尘。
脚上的鞋一只只有半截子,但手中的枣木棍却是货真价实的物事。
作为乞丐,其他物事可以缺少,讨饭棍却是必须具备的。
只要手中拎一根讨饭棍,无论走到那里,凶狗恶狼就休想欺负。
值得炫耀的是,汤思贵的枣木不仅可以辟邪,还能当拐杖使用;关键时刻还能抵挡凶狗恶狼的进攻。
1929年的关中大地饿殍遍野,给凶狗恶狼提供了欢快的用武之地。
这些同属犬科的畜生们,见满地全是人的尸体;便就使出残忍的手段,对尸体进行摧残。
几何时,积石原上只见膘肥体壮的狼和狗;根本就没人影走动。
汤思贵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离开故乡积石原的,反正他是走到一个看不见人的尸体的地方。
然而就是这种看不见认得尸体的地方,照样有残忍不羁的恶狼。
汤思贵趁着中午还有点温度的阳光手执枣木棍,放开胆子向北行进。
北边有人们传说中的西口,西口就是蒙古大草原。
蒙古大草原由于地广人稀,以及少数民族百姓落后的生产方式;给遭遇饥荒的关中平原乃至一周边的饥饿百姓提供了生存空间。
汤思贵心中琢磨着,自己一旦走了西口;便就远离土匪涂横山的眼线,可以丢掉乞丐行头好好奋斗几年娶妻生子,过安定平稳的平民生活。
安定平稳的平民生活对汤思贵极具诱惑力,那是汤思贵从出人头地的父亲惨死中找出的答案。
父亲汤栋梁当初要不不做积石县知事,不请求辛亥元老井勿幕派遣干将孙蔚如发兵积石原将林振深的土匪势力歼灭;也不至于遭遇大火焚烧的报复。
全家人被土匪一把大火烧死二三十口,土匪头子涂横山还不罢甘休,这些年来一直寻找汤思贵的下落。
有几次汤思贵可谓虎口逃生,都是因为乞丐行头给他做了掩护。
涂横山的匪子匪孙哪里会想到,积石原上风光一时的汤栋梁的儿子会变成一个乞丐,光那一身脏兮兮的衣着就证明他不是汤公子。
既然乞丐的行头是汤思贵一次次从土匪的眼皮底下溜走,为什么要将其舍弃呢
汤思贵没有理由甩掉乞丐的行头,天马行空般在积石原上游走;如今依旧是乞丐行头打算走西口。
正午的太阳向西偏了一点点,汤思贵抬头向前看去,只见深谷大山已经走完,自己来到一处沟梁纵横的狭长地带。
汤思贵打住脚步四处看了一看,心中说道:“这是什么地方?好像是陕北高原?”
汤思贵自问自答地说了几声重新走上枯草干涸的山间小道,斜刺里竟然冲出一头似狼似狗的家伙。
汤思贵迅速反应,借着凶狗恶狼冲击上来的惯性一枣木棍擂去,恶狼脑袋上中了,“嗷嗷嗷”叫了几声躺在地上不动了。
汤思贵回过神来,挥舞手中的枣木棍一阵猛打;那头试图将汤思贵作为午餐的家伙躺在地上不动弹了。
汤思贵上前去看,才发现这是一头肥嘟嘟的野狼。
汤思贵没想到自己能打死一头躲在暗地里偷袭人的狼,而且还是一头膘肥体壮的公狼,心中便就荡起激动的潮波。
汤思贵将野狼扛进不远处的一个山洞中架起篝火,将剥了狼皮的狼肉架在火堆上烧烤。
1929年的冬天,汤思贵能在一个不知地名的山洞中烧烤狼肉,还真又点神仙的味道
1929年是关中地区千年难于的民国十八年年馑,积石县10万人口饿死6万,剩下三四万人全都外出逃荒去了,积石原上几乎没有人烟。
汤思贵在积石原上呆不下去才选择走西口向北而来的道路。
向北能走到西口,不少走西口的人不但躲过饥荒而且还发了财。
汤思贵是中学文化程度,知道蒙古地大人少物多,便就执意向北而去。
汤思贵之所以四五年后才向北而去,那是因为尒达下落不明他一直在积石原上寻找。
那时候汤思贵当然还不知道莫天伟的儿子名字就叫尒达,尒达这个名字是在他13年后回到天宝市;和关锦璘、尒达还有尒达的娘康素素,姥爷康平顺、舅舅康青蛙相逢后才知道的。
这段文字属于倒叙形式的回忆;尒达的名字出现在汤思贵的回忆中也就必然。
汤思贵打死那头狼的地方具体方位在哪儿他说不清,可就在他专心致志烧烤狼肉时,一曲《走西口》的陕北民歌,将汤思贵带入佳境。
哥哥你走西口
小妹妹我实在难留
手拉着那哥哥的手
送哥送到大门口
哥哥你出村口
小妹妹我有句话儿留
走路走那大路口
人马多来解忧愁
紧紧地拉着哥哥的袖
汪汪的泪水肚里流
只恨妹妹我不能跟你一起走
只盼你哥哥早回家门口
哥哥你走西口
小妹妹我苦在心头
这一走要去多少个时候
盼你也要白了头
紧紧地拉着哥哥的袖
汪汪的泪水肚里流
虽有千言万语难叫你回头
只盼你哥哥早回家门口
紧紧地拉着哥哥的袖
汪汪的泪水肚里流
虽有千言万语难叫你回头
只盼你哥哥早回家门口
只盼你哥哥早回家门口
一曲《走西口》唱得太动情,唱得汤思贵热泪盈眶;差点没哭出声来。
汤思贵将已经烤熟的狼肉用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