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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财把二人的话尽收耳中,抬起的脚又悄悄地放下:这两位公子说得有道理,占了便宜,犯了错,自然得想办法脱身,而装喝醉是最好的办法,能在平康坊开青楼妓院后,肯定不简单,像群芳院这种规模大的妓院,背景更是深得可怕。
差点坏了自家小郎君的好事,说不定还要害他送官,阿财一边不动声色地看着,一边暗暗为自家小郎君的机灵赞叹。
啧啧,不愧是群芳院的花魁,真是漂亮得不像话,阿财心里暗暗想道,要是自己能近距离轻薄一下冰月儿,别说装酒疯,就是挨揍也认了。
阿财了解郭通雄的脾气,虽说在家族的严令下不敢去喝花酒,但郭通雄身边的婢女,有一个算一个,没一个能逃得出郭通雄的手心,有些阿财都看不上,可郭通雄都没放过。
胖子就是安禄山,附和的人自然是他的兄弟安思顺,二人接受郑鹏的考验后,一直暗中寻找机会,跟了郭通雄二天,终于让安禄山找到了一个机会,就是在人多手杂的妓院中下手。
安思顺只是花了几十文赏钱,就找了仆人给阿财送去放了泻药的点心,先把他支开,安禄山打扮成下人,伺机行事,本想给郭通雄送去“加料”的酒,弄点桃色新闻,没想到郭通雄突然从包房里出来要上茅房,安禄山马上改变行动方案。
安禄山和安思顺一唱一和,围观的人纷纷议论了起来:
“对啊,某怎么没想到这个办法?”
“要是能跟冰月儿姑娘共处一室,不对,就是同处一茅房,那也是一桩美事。”
“这位小郎君我认识,是贵乡郭氏的外务总管郭通雄,这些狡猾的小商人,总会有很多旁门左道。”
“贵乡郭氏不是以严己守礼自居么?看来只是一席空谈,一个笑话。”
“嘻嘻,这招妙啊,刚才喊的时非礼,说不定这个郭公子已经得手。”
“没人来时就非礼,来人时就耍酒疯,太聪明了。”
“今晚是闹了笑话,明天就会传出佳话,装个酒疯,值!”
众人议论纷纷,有人称赞郭通雄的小聪明,也有人讽刺贵乡郭氏徒有外表,不过群芳院多是寻欢作乐的人多,所以现场是赞郭通雄机灵的多。
钱妈妈和群芳院的人闻言,看着还在地上耍酒疯的郭通雄,脸色很是复杂,一旁的阿财看到,心里暗暗给郭通雄鼓劲:小郎君加把劲,快要蒙混过关了。
就当钱妈妈犹豫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的时候,地上的郭通雄突然站起来,双眼有些迷乱地大声喊道:“哈哈。。。哈哈,美女,好多的美人儿,来,本公子有赏,亲一口赏一个金元宝。”
说话的时候,伸长脖子,一边作亲吻状,一边在空中抚摸着,好像身边真有一大群美女让他享用似的。
阿财看到眼前一亮:自家小郎君什么时候这么会装的,那动作和表情,就是自己这个跟了快十年的贴身随从都觉得他真是在耍酒疯,什么时候这么会演戏?这下群芳院的人就是不信,也得相信吧。
“哗”的一声,现场突然响起一阵惊呼声,间中还夹有女子慌乱的尖叫声,一下子把阿财从想像中拉了回来,把目光投向场内时,阿财突然瞳孔一缩,差点没惊叫起来,只见郭通雄一下子撩开了长袍,露出“一柱挚天”的下体,还不断耸动着,嘴里大叫着“来,吮吮本公子雀儿,哈哈,别抢。。。”,叫了几声,只见他突然抱住旁边那棵树,一边亲一边摸,还叫着什么“美人儿不要跑”一类的话。
竟然把一棵树当然了美女,在众目睽睽之下,目无旁人地表演起“人树之恋”。
现场一下子哄笑起来,那些客人、特别是好事之人指着郭通雄笑得前仰后合,快要喘不过气了。
刚刚还觉得郭通雄机灵、表演一流的阿财,看到这一幕差点没晕倒,完了,完了,自己以为郭通雄为了过关,有心装醉,现在看来,这不是装醉,是真醉了,不对,是醉疯了,这么荒谬的事也干得出来。
偷偷跑到妓院寻花问柳,被族里责罚都是小事,郭通雄弄的这一出,不出一天,全长安都知道,估计不用一个月就会成为整个大唐的笑柄,就是贵乡郭氏,也得名誉扫地,自己照顾不周,回去岂不是要被打死?
阿财也顾不得那么多,连忙冲过去,一边拉开郭通雄一边叫道:“小郎君,醒醒,你喝多了,你喝多了,快醒醒。”
全身赤热、双眼迷离的郭通雄感到怀中那个“美人”好像有些硬,阿财一去拉他,郭通雄反手把阿财抱在怀中,拼命地亲吻着,阿财挣扎之下两人双双倒地,在地上滚成一团,一时间引发更激烈的笑声。。。。。。
837 悲喜二重天()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第二天一早,一脸惶恐的郭通雄和随从跪在贵乡郭氏一族族长郭雄面前,看着一脸暴怒的族长,两人连大气也不敢喘。
郭通雄早上醒来的时候,是在平康坊一个柴房里,随从阿财衣衫烂缕,一脸幽怨地看着自己,自己花了那么多钱要睡柴房?醒了的郭通雄当场暴怒,要找群芳院的人算帐,没料到一旁的阿财拼命阻拦,弄清楚昨晚发生的事后,足足过了半刻钟郭通雄才回过神。
足足问了三遍,确认阿财不是骗自己后,郭通雄的心一下子沉入了低谷。
完了,全完了,在群芳院发生这样的事,自己的前程全完了,就是贵乡郭氏也跟着声誉扫地,一心想重振贵乡郭氏声望的族老们能饶得了自己?
郭通雄吓得面无人色,也不敢再找群芳院的人算帐,本想偷偷从长安溜走,等风头火势过去,这事淡了,再跟族长请罪,没想到刚出平康坊,就让郭府的管家堵个正着,说族长让他马上回府,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混帐”看着跪在地上的郭通雄,贵乡郭氏现任族长咆哮如雷地吼道:“蠢货,你都干了些什么?”
郭通雄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低着头,不敢说话,也不敢看郭雄已经红了的眼睛。
“怎么,有胆做,没胆子讲,还是觉得翅膀硬了,老夫还管不了你?”郭雄看到侄子不回应自己的问题,一脚把他踹翻在地大声骂道。
心情不好,看什么都不顺眼,想起太子府的管事一大早过来送信,说让自己要约束下人,不要连累太子府云云,态度很是不满,郭雄又是害怕又是疑惑,还得一个劲地讨好,好不容易弄清楚太子说的什么事,原来是担任外务总管的侄子郭通雄不仅在群芳楼闹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说话时还说自己是太子府的人,把太子也牵连进去,太子李瑛消息灵通,一大早就派人来问罪。
郭雄当场就火冒三丈,恨不得当场捏死这个惹祸的家伙,好不容易劝退太子府管事后,马上派人在堵住闯了祸想跑的侄子。
刚刚开始投靠就弄出了这种事情,一心想升官的郭通气得差点没吐血。
“是,是,是”郭通雄吓了一跳,连忙扇了自己二巴,边打边说:“侄儿鬼迷心窍,一时做了傻事,请族长在看小侄这些年为贵乡郭氏兢兢业业的份上,饶了这次,下次不敢了。”
“还有下次?”郭雄面色一冷,伸手一扬,“啪”的一声脆响,右手结结实实打在郭通雄那张苍白的脸上,这一把含恨而发,势大力猛,一下把郭通雄扇倒在地,被打的半边脸当场浮肿起来,五个指印清淅可见,打得郭通雄眼冒金星,差点没晕倒。
感到嘴角有些腥味,郭通雄用手一摸,手上全是血丝。
“族长,饶命,饶命啊,不敢了,侄儿以后再也不敢了。”感到族长眼里的寒芒,郭通雄顾不得叫痛,一边嗑头一边求饶。
郭雄长叹一声,拍拍侄子的肩膀说:“通雄,不是做长辈的狠心,太子府都来人了,怎么也要给他们一个交待,也要给大唐那些看我们贵乡郭氏笑话的人一个交待,忍忍吧。”
说罢,郭雄站起来,面无表情地说:“外务总管郭通雄不守族规,让贵乡郭氏蒙羞,罪无可恕,把他双脚打断,不准医治,先放在板车上在长安城游三圈,出了长安城再医治;贱奴阿财,玩忽职守,没有照顾好主人,乱棍打死。”
话音一落,郭通雄和阿财面色突变,一边连连磕头,一边痛哭流涕地求饶,可是一眯作用也没有,很快郭府就响起了令人毛骨悚然的骨折声和惨绝人寰的惨叫声。。。。。。。
“哈哈,哈哈哈。。。”
郭府内惨叫声不断,而距离一坊之隔的郑府偏厅内,郑鹏发出一串畅快至极的笑声,没什么比听到自己讨厌的人倒霉更让人开心。
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敌人的痛苦上,这是郑鹏最喜欢做的事。
郑鹏笑毕,有些不解地问道:“郭通雄的酒量不算差,就是喝了一些壮阳酒,也不至于性情大乱,当众做出那么不堪的事,安禄山,你给他喝的那壶酒,到底有什么名堂?”
听安禄山说,郭通雄走路不用人扶,也没随地解决,还会找茅厕,说明他的神智还在,喝了安禄山给他的准备的酒,当众脱裤子、来个“人树之恋”,还把随从阿旺当成美女一样想霸王硬上弓,这不仅仅是用醉酒可以解释,估计当时他的脑子都不清醒了。
安禄山嘿嘿一笑,面事恭维地说:“回将军的话,小的在酒里放了壮阳的药物外,还加了芙蓉花,对了,芙蓉花也叫断肠草。”
芙蓉花?断肠草?
郑鹏楞了一下,很快想起,芙蓉花、断肠草都是唐人对罂粟的别称。
罂粟生长和使用的最早时间是在公元前3400年,原产地是西亚地区,早在六朝时,即已传入中国,并有种植,南朝陶弘景《仙方注》曰:断肠草不可知。其花美好,名芙蓉花。李白也写过“昔作芙蓉花,今为断肠草。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的诗,但罂粟在大唐种值并不广泛,作用多作为观赏或药用。
要是大量服用罂粟,短时间是可能强烈刺激人的神经中枢,从而身不由己做出不可思议的事,这样不难解释,当时郭通雄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哪里还听得进别人话?
没想到安禄山竟然还了解芙蓉花,郑鹏吃惊地说:“安禄山,你怎么知道芙蓉花的功效?”
安禄山恭恭敬敬地说:“回将军的话,小的也没见过芙蓉花,就是跟我兄弟走南闯北时,有一次无意中救了一个胡商,胡商为了感谢我们,就送了我们一包芙蓉花的药,说这是治痢疾、解除中毒等,很有效,有一次我兄弟安思顺弄错了,把芙蓉花制成的药和盐包弄错,在菜里放了很多,他吃完后又哭又笑又跳的,可吓人了,事后他说自己人好像吃了仙药一般,自己做什么都不知,脚扭了也没有痛感,小的拿鸡和野兔试过几次,就知它的功用,于是混合了壮阳药哄姓郭的喝下,没想到事情进展得挺顺利。”
郑鹏点点头说:“耐心、精明、仔细,又不拘一格,这件事干得不错。”
838 收服()
说话间,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好像看什么热闹,动静还不小。
郑鹏皱了一下眉头,大声问道:“外面发生什么事,怎么那么吵?”
“回少爷的话”一名下人很快进来禀报:“贵乡郭家的外务总管郭通雄,被打断了双脚放在板车上,也不拉去治,而是在长安游街,大伙都在看热闹。”
打断双脚?
郑鹏眼前一亮,开口说:“走,我们上角楼上瞧瞧热闹,对了,叫上崔夫人也看热闹。”
听郭可棠说,贵乡郭氏就是郭通雄对郭可棠中伤、抵毁最多,两人不仅暗中竞争,还多次在家族会议上发生争吵,就是崔希逸也说过,只要抽出手就收拾郭通雄给爱妻出一口恶气,现在郭通雄自己送上门,郑鹏肯定不会客气。
拜访时带了重礼,态度也很端正,这些都抹杀不了郭通雄做假帐、转移公产的行为,都把郑鹏当成是傻子对待,上门商量拆伙时,又装成很大气的样子,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知道他倒霉,心情愉快,看到他倒霉,心情更上一层楼。
“回少爷的话,崔夫人跟随夫人她们去逛街了,还说午饭不用等,夫人她们在外面吃。”下人连忙说道。
郑鹏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自己带着安禄山和安思顺上角楼看热闹。
三个女人一台戏,绿姝、林薰儿再加一个小音本来就够热闹了,郑冰和郭可棠来了以后,每天都有说不完的话题,经常一吃完饭就结伴出行,逛街上香购物,每次出街都买回一大堆东西,好像要买东市和西市卖空一样。
算了,高兴就行,反正家里不差钱,光是一个酒坊的分红就够花了。
急匆匆上到角楼,正好看到躺在板车上的郭通雄,不知是不是没脸见人,郭通雄一直紧闭着双眼,他的脸色很苍白,额上还有冷汗,身体不时颤抖着,为了让人看得清楚一些,下身穿着窄裤,裤子上有嫣红的血迹,可以看到那两条明显变了形,板车一边前行一边颠覆,每颠一下郭通雄都露出痛苦的表情。
这时候的他,绝对是生不如死。
该!
安思顺被眼前的这一幕震惊了,有些不理解地说:“亲不亲,一家人,就算做错事,也不用这样对侍,太没人情味了吧?”
自己跟安禄山接受考验后,只想着怎么让郭通出个洋相,没想过伤害他,现在的情况是自己没有动手,可他的家人却不肯放过,这也太狠了。
安禄山不以为然地说:“逛青楼、喝花酒的人多了去,又不是见不得人,估计贵乡郭氏的人没那么狠,肯定是这位郭公子太轻挑,一高兴什么话都敢说,把太子都牵扯进去,贵乡郭氏肯定要太子一个交代,打断他双脚不马上治,用一辆没有蓬的板车拉着游街示众,一来用行动证明贵乡郭氏的清白,尽力挽回声誉,二是给太子看。”
分析得很到位,郑鹏点头附和道:“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竟然算计到我头上,嘿,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郭通雄只是一个小人物,像卤肉生意这种关乎家族发展的产业,上面的人没点头,他肯定不敢轻举妄动,拆伙是郭通雄出面运作,而幕后指挥的人肯定是贵乡郭氏的实权人物,这些人能见利忘义,自然也能对自己人下狠手。
受到不公平对侍的郭可棠,也是他们无情无义的牺牲品。
郑鹏心里冷笑:用自己的配方,以为改良一下就能吃独食,自己能捧得起他们,自然也能拉得下,让你们先得意一会,看谁能笑到最后。
安禄山和安思顺对视一下,很有默契地一起跪下,齐声说道:“请将军给个机会,让我们可以追随将军。”
看得出郑鹏很满意,打铁要趁热,二人马上跪下,恳请郑鹏收留。
郑鹏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安禄山和安思顺,心里暗喜,都是人才啊:安禄山精明能干,安思顺沉稳干练,执行力都很高,只要利用得好,这二人将会成为自己手中的两把利刃,黄三身边也多二个人得力助手,不至于扩展停滞不前。
心里高兴,可郑鹏脸上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闻言不动声色地说:“你们都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能追随将军是我们的福份,若是将军能收留,我们愿为将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安禄山眼前一亮,连忙说道。
安思顺也大声附和:“小的早就对将军如雷贯耳,请将军给我们一个追随的机会。”
郑鹏身家丰富,前途似锦,最重要的一点是对自己非常慷慨大方,现在的安禄山和安思顺可不是什么大人物,而是二个到处流浪、三餐不继的小人物,只想着抱着一棵大树好遮荫,哪有什么要求。
“我说过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做得很好”郑鹏点点头说:“起来吧,以后你们二人就替我办事。”
就算二人没完成任务,郑鹏也会找机会把这二个人留下,给他们一个考验,只是让这件事显得顺理成章。
“谢将军,谢将军。”安禄山和安思顺闻言大喜,一边磕了三个头才满心欢喜地站起来。
太好了,终于能投郑将军门下,以后锦衣玉食,不用再颠簸流浪,也不用担心被人欺负,安思顺和安禄山仿佛眼前出现了一条康庄大道。
郑鹏淡淡地说:“先别高兴得太早,我这个人赏罚分明,做得好,重重有赏;要是你们做得不好或做错,也会有处罚,要是你们敢背叛我,后果怎么样不用我说了吧?”
这二人的能力很高,只是现在还没有找到施展的舞台,郑鹏先给敲打敲打他们,免得到时得意忘形,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不敢,小的一定对将军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如有违者,天打五雷轰,死无葬身之地。”安禄山和安思顺神色坚定地说。
郑鹏上位已久,又多次率兵出征,早已养成一股上位者的气势,说话的时候,虽说语气很柔和,但是说到后面时,气场一放,安思顺和安禄山都感受到里面蕴含的肃杀之意,吓得二人连忙表态。
二人生怕郑鹏不肯收他们呢,哪敢有异心。
郑鹏亲自把再次跪下的二人扶起,随手拿了一张柜票放到安禄山手里,开口道:“现在快过年了,也没有什么事,这张柜票拿着,做几套好点的衣裳,好好游览一下长安,赏赏花灯什么的,就当是熟悉一下环境,看完上元节的花灯再来找我。”
还没干活就先发赏钱?
安禄山有些意外,当他无意中看到柜票上的金额时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将军,这,这太多了,我们兄弟二人,不用这么多。”
本以为是一百几十贯的赏钱,就当是收人的见面礼,没想到那张柜票上的数额是一千贯,一千贯啊,相当于一百两黄金,妥妥的一笔巨款,安禄山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
算一下,这是郑鹏第三次给自己钱了,第一次在牲畜市,第二次是献马时给,现在是第三次。
真大方,赏的钱越来多,收了人、给了钱,没急着安排差事,主动给了一个长假,快快乐乐地过年,这种东家哪里找?安思顺和安禄山心里暗喜:跟着一个有能力又大方的人,日子肯定不会差。
郑鹏摆摆手说:“是我的人,肯定不会亏待,给你就拿,好好玩一玩,看完上元节的灯会再回来报到,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