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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睿有些感动地把脑袋埋在自家夫君的怀里,半响,小声地说:“郎君,皇上突然召我们进宫中赴宴,还是把我们夫妻二人都召过宫,这是何解?”
虽说是亲家,但皇帝高高在上,在贺睿眼中,虽说同住长安城,但对她来说皇宫是很遥远的存在。
萧嵩呵呵一笑,摇头晃脑地说:“不奇怪,郑将军攻下吐蕃,现在吐蕃全境拜服,都并入了大唐的版图,这可是堪比开国的功勋,皇上最近都是龙颜大悦,最近广邀大臣进宫赴宴,说是君臣同乐,为夫贵为中书令,又是皇上的亲家,进宫赴个宴很寻常,夫人不用费那么多心思。”
“郎君分析得很有道理”贺睿轻皱着眉头说:“皇上设宴在蓬莱殿,这可是有些不寻常啊。”’
“是有点不寻常”萧嵩压低声音说:“用来宴请的地方多的是,可设宴的地方偏偏放在蓬莱殿,那可是惠妃的居所,要是为夫猜得不错,皇上是想拉近我们跟惠妃的关系。”
贺睿小声说道:“妾身也这样想,郎君你想一下,丽妃的容颜早已不复当年,最近还多病痛,据说皇上大半年没有幸临含象殿了,武惠妃天生丽质,正是最动人的时刻,会不会是。。。皇上有易储的打算?”
“不意外”萧嵩冷笑地说:“丽妃不过是卑贱的倡伎,这种人怎能母仪天下,要不早就册封皇后了,哪里现在还是妃子,太子是丽妃所出,本不应立储,就是丽妃媚惑皇上才立为太子,这是一个错误,有错就要改,就是易储也是顺应天命。”
家世显赫的萧嵩,最相信天命,他对李瑛一向保持距离,要是李隆基真的易储,萧嵩举双手赞成。
“夫君,要是惠妃希望我们支持她,那该怎么办?”贺睿小声地问道。
“看皇上的意思”萧嵩毫不犹豫地说:“皇上支持谁,我们就支持谁,皇上一天没表态,我们就一直等。”
家世显赫,又是李隆基的亲家,而萧家又是南兰陵郡巨富,萧嵩不用费心思去站队,反正哪边赢就站哪边。
只跟赢的走,永远也不会输。
“妾身明白。”贺睿小声地说。
说话间,马车停了下来,有太监恭恭敬敬请萧嵩夫妻下马,带他们去蓬莱殿。
大约二刻钟后,萧嵩夫妇终于在蓬莱殿看到李隆基和武惠妃。
“老臣参见皇上,惠妃娘娘。”
“奴家参见皇上,惠妃娘娘。”看到李隆基和武惠妃,萧嵩夫妇连忙行礼。
李隆基看到二人来了,呵呵一笑:“都是一家人,平身吧。”
武惠妃也笑脸如花地说:“皇上都发话了,二位快快请起。”
萧嵩和贺睿站起来,又恭维了几句,这才站起来。
李隆基看着低头垂目的贺睿,笑着邀请道:“亲家母,这些都是刚做出来的小点心,尝尝。”
都说岁月催人老,绝大多人经受不住岁月的摧残,没了年轻时的容颜和朝气,也有人能优雅地老去,就是萧贺氏贺睿,虽说年过四十,可面容还是那么绝美、肌肤还是那样紧凑,鹅蛋圆脸,身材微丰,好像岁月不能带走她的美丽,只是让她的容颜多一点沉淀,美得更加从容、优雅。
正是李隆基最喜欢的类型,以至李隆基看贺睿的眼光都有些不同。
“谢皇上赏赐。”贺睿连忙谢恩。
一旁的萧嵩有点吃味,作为男人,他当然看出李隆基的眼色不仅仅是欣赏,还有一丝婉惜。
欣赏自家夫人的美貌,婉惜两人是亲家的关系,还有婉惜相见已晚,不夸张地说,要是自家夫人再年轻几岁,说不定眼前这位皇帝会动什么心情。
萧嵩心里暗暗想道:不能用普通人的心思猜测眼前这位君王,要知李隆基不仅后宫充盈,为了一已私欲,把教坊的规模一再扩大,还弄了一个宜春院,贵为皇子,竟然不顾非议把一位卖唱为生的倡伎留在身边,封那位倡伎为三大贵妃之一的丽妃,连倡伎生的儿子也立为太子,像他这种人,哼哼,有什么干不出?
事实上萧嵩还真没看错,李隆基为了杨玉环,就是儿媳妇也不放过,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心里有些不满,可萧嵩屁也不敢放一个,装着没看见,只顾低头品尝着宫中的点心。
武惠妃看到李隆基有些失神,展颜一笑:“亲家公,突然把你们召进宫,那是本宫向皇上提仪的,让亲家公劳累了。”
本想叫崔中书,不过李隆基率先叫了“亲家母”,武惠妃也只好跟着李隆基的称呼。
“不累,不累”萧嵩吓了一跳,连忙行礼道:“惠妃娘娘请老臣进宫,那是天大的恩赐,哪有什么劳累。”
就是不乐意,萧嵩也不敢说出来。
这时李隆基回过神,有些婉惜把目光移开,看着萧嵩笑呵呵地说:“都叫上亲家公、亲爱母,也就是一家人,这些俗礼免了。”
“老臣遵旨。”李隆基可以随意,但萧嵩可不敢逾越。
李隆基突然开口问道:“亲家公,你猜一下,朕宣你与亲家母进宫,所为何意?”
“这个。。。。”看到李隆基的心情不错,萧嵩犹豫一下,开口说道:“朝野上下都知郑鹏郑将军在吐蕃取得前所未有的胜利,现在吐蕃全境臣服在皇上的龙威之下,要是老臣猜得不错,皇上是邀老臣来喝酒,喝一杯胜利之酒。”
最近李隆基高兴得有点飘,据说有一次喝多了,在宫中还以“大唐第一位皇”自居,说自己的功勋在大唐那么位皇帝中排行第一,请客吃饭早就开始了,自己算是排在中间的。
还有什么好猜?不过李隆基是皇帝,他说了算。
“不错,不错,亲家公真是精明,一猜就中”李隆基高兴地说:“亲家公,朕敬你一杯。”
“谢皇上”萧嵩连忙双手持杯,看到李隆基喝完,自己才一口把杯中的美酒喝了。
武惠妃很擅长制造气氛,闻言有些撒娇地说:“皇上,说了是家宴,可不能厚此薄彼,刚刚敬了亲家公,可是臣妾和亲家母还是滴酒未沾,闻着酒香早就想喝了。”
“哈哈哈”李隆基把宫女刚倒满的杯子举起,笑容满面地说:“朕敬爱妃一杯,也敬亲家母一杯。”
“谢皇上。”二女连忙端起酒杯,都很痛快地喝了。
为了照顾女士,李隆基很绅士是改喝葡萄酒,武惠妃和贺睿喝起来没有压力。
刚喝完,武惠妃亲自给萧嵩夫妇倒酒:“都说是亲家,不过后宫的事太多,一直很忙,少跟二位亲家联系,今天陛下设宴,本宫就借花敬佛,敬二位一杯。”
李隆基心情好,大宴皇亲国戚和重臣不假,邀请萧嵩时把地点设在蓬莱殿,这是武惠妃向李隆基“吹枕头风”的结果,随着丽妃一天天老去,丽妃对李隆基的影响力越来越低,对武惠妃来说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消息,现在武惠妃想的就是怎么把丽妃的儿子李瑛从东宫赶出去,这样自己的儿子才有机会问鼎皇位。
跟丽妃一比,武惠妃不仅更加年轻、美丽,最重要是武惠妃的身世显赫,完不是丽妃那种倡伎能比较的。
现在朝中很多老臣都暗中支持武惠妃“立正统”,武惠妃这次就是想拉拢萧嵩。
虽说萧嵩才华平平,没什么建树,可是他得陆象先和姚嵩的看重,陆象先和姚嵩都曾作为宰相,门生满天下,拉拢到萧嵩相当于拉拢两位前宰相的人脉。 富品中文
801 口吐莲花的哥奴()
萧嵩和贺睿哪敢拒绝,连忙站起来,双手拿起酒杯一口喝下。
好在,武惠妃只是敬了一杯酒,并没有提出让萧嵩为难的事,喝完杯后又笑着请二人坐下。
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清楚,把宴设在蓬莱殿,武惠妃相信萧嵩也能领会当中的含意。
吃着喝着,李隆基和萧嵩谈起吐蕃的战事,而武惠妃和贺睿聊起家长里短,贺睿出自名门望族,跟武惠妃有很多共同的话题,;萧嵩的资质平凡,但有一个优点,就是很会说话,专挑好话来说,很快就让李隆基笑声不绝。
一顿午宴吃了足了大半个时辰,快要结束时,李隆基无意中看到惠妃身边的太复陈明纯拿着一个盒子出现在门口,想进又不敢进的样子,不由笑骂道:“这个老阉奴,在门口磨跳蹭什么?”
陈公公闻言,连忙小步进来,边行礼边说:“回皇上的话,李侍郎听说惠妃娘娘最近喜欢画画,特地送来一幅字画供娘娘临摹。”
“李待郎?可是哥奴?”李隆基心中一动,开口问道。
“皇上英明,正是吏部侍郎李林甫。”
武惠妃掩嘴轻笑道:“哥奴真是一个细心之人,有心了。”
李隆基来了兴致,招招手说:“拿过来,看看哥奴孝敬爱妃什么好东西。”
陈公公不敢怠慢,恭恭敬敬把盒子交由一旁的高力士,再由高力士打开,取出画卷,让两名宫女在李隆基和武惠妃面前展开。
“咦,这可是大李将军的画”李隆基一看到署名和印章,马上来了精神,示意两名宫女拿近看清一点,看了一会,忍不住赞赏起来:“好一幅江南山水图,用笔遒劲、风骨峻峭、色泽匀净而典雅,意境更是隽永奇伟,最难得的还是发扬隋代画家展子虔的青绿山水画风,爱妃,哥奴可是孝敬你一幅难得一见的好画啊。”
李隆基精通音律,在绘画上的造诣也很高,一眼就看出这幅江南山水图的精髓。
大李将军是唐朝大画家李思训,出自唐朝宗室,唐高祖李渊堂弟长平王李叔良之孙,原州都督府长史李孝斌之子,因玄宗时官至右武卫大将军,卒后追赠秦州都督,画坛的人称他为“大李将军”,算起来还是李隆基的长辈,李隆基对这位在绘画领域取得极大成就的宗室给予很高的评价,宫中也收藏多幅李思训的作品。
“臣妾刚看到这画时,心中就有几分喜欢的,听了皇上的评析,现在是越看越喜欢,哥奴这份礼真是不错。”武惠妃笑脸如花地说。
作为皇帝的女人,自然要投皇帝的所好,李隆基喜欢马球、音律和画画,女子打马球有些粗鲁,也容易失去仗态度,宫中很多妃子都暗中苦练音律或画画,目的是想跟李隆基有更多的话题,最好成为李隆基的知音,这样宠幸的机会自然会多起来,武惠妃从小精通的音律,但在画画方面不太擅长,最近想加强,托人找了不少画家大作作临摹,没想到李林甫主动送了一幅李思训的精品。
李林甫是李思训的侄子,一家人,要找几幅李思训的字画,简直易如反掌。
“哥奴是不是在外面候着?”李隆基突然开口问道。
陈公公连忙应道:“回皇上的话,李侍郎就在宫外候着。”
李隆基笑呵呵地说:“哥奴也不是外人,传。”
陈公公应了一声,小跑着出去传令。
众人的目光都被那幅画风精丽严整所江南山水图吸引,没人注意到,坐在一边的萧嵩眼里露出不悦的神色。
少顷,李林甫恭恭敬敬地向李隆基和武惠妃行礼:“微臣拜见皇上、娘娘。”
李隆基挥挥手说:“都是自家人,免礼,平身吧。”
“谢皇上。”
李林甫站起来后,又笑着对萧嵩行礼:“见过萧中书、萧夫人。”
萧嵩面带笑容地地调侃道:“李侍郎,你可来晚了,要是开早一点,还可以有口福,尝尝御膳房的手艺,现在只剩残羹冷汤了。”
李林甫还没答话,心情大好的武惠妃开口道:“哥奴是来晚了,还没用处饭吧?”
“本想早些拜见娘娘,只是公务有点多,一时走不开,以至来晚,没想到打扰了皇上和娘娘的清静,真是罪过,娘娘不用费心了,微臣回家对付二口就行。”李林甫毕恭毕敬地说。
“都不是外人,都赶上了,还能差你这一双筷吗,来人,让御膳房再弄几个菜。”李隆基吩咐道。
李林甫出自李唐宗室,算起来是自己人,都赶上饭点,又孝敬了武惠妃一幅这么好的画,这一顿可不能省。
“皇上,不用再添麻烦了”李林甫笑着说:“这里还剩这么多菜,冒着热气呢,有这些就满足了。”
太子芨芨可危,李林甫向太子示过好,但现在形势有变,心思活络的李林甫又偷偷地讨好武惠妃,打听到武惠妃派人收集好画,特地从叔叔的遗作中挑出一幅送上,没想到不仅皇上驾临这里,就是萧嵩夫妇也在这里,能坐在一起吃饭已经是意外之喜,哪有还有什么讲究。
李林甫说完,也不挑剔,拿起宫女送上的碗筷就大吃起来,那大口吃饭、大口吃菜的样子,好像在吃着天下间最美味的东西,看着都让人胃口大开。
说真的,再好的菜,放凉了味道都很一般,可李林甫一点也没表现出来。
一起吃饭,特地加几个菜,看似隆重,实则是当成客人对待,有什么吃什么,没那么多刻意,反而是当成自己人看待。
武惠妃笑着说:“哥奴,怎么像个饿死鬼投胎似的,慢点吃,小心呛着。”
李林甫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知为什么,看到皇上和娘娘,感觉特别亲切,再说皇上和娘娘都是天底下最有福缘的人,微臣多吃一点,也能多沾一点福气。”
说罢,李林甫拿起酒杯,恭恭敬敬地说:“微臣要敬皇上一杯,祝贺皇上开疆拓土,一举除掉大唐建国以来最大心腹大患,完成先帝没有完成的丰功伟绩,可喜可贺,可歌可泣,定能名流青史,遇上皇上这种千古难遇的贤君,这是微臣的福气,也是天下臣民的福气,一定要敬皇上一杯。”
这话说到李隆基的心坎上,虽说这种话最近不知听了多少,可每一次听心情都愉快,李隆基高兴地说:“此言大善,好,这酒朕喝了。”
敬完酒,李林甫一个不落地敬了武惠妃、萧嵩和贺睿,说武惠妃劳苦功高,替李隆基分担后宫事务,让李隆基能安心政事;赞扬萧嵩夫妇为人清正廉明,在民间名望高,专是挑好话来说,插科打浑,把气氛弄得极为融洽。
萧嵩表面笑着附和,内心暗暗有些不满,找了个机会笑着说:“都说李待郎能口吐莲花,这话还真没错,尽是挑好话来说,都把某说得有些惭愧,捧杀了,捧杀了。”
“哪里,某也是实话实说”李林甫瞄了萧嵩一眼,一脸正色地说:“这些都是某的肺腑之言。”
就在李林甫看萧嵩时,没想到萧嵩也在看着自己,两人的目光好像交锋似的一接触,空气中好像擦出火花,不过火花转眼即逝,两人都很有默契地转移开视线。
李林甫表面若无其事,心里却破口大骂:该死的萧嵩,天杀的田舍奴,坊间谁不知你只是一个虚有其表的窝囊废,瞒着良心捧你也不领情,说什么口吐莲花,这不是暗自己是只会说好话的佞臣,在皇上面前给自己捅刀子,这算什么意思?
“亲家公说得也有道理”李隆基指着李林甫说:“有句话叫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哥奴,朕命你说一个朕做得不足的地方?”
“这。。。这。。。”哪有让人说自己不好的,李林甫一下子有点慌乱的感觉。
要是别人还好说,可要说的皇帝,都说伴君如伴虎,谁知他什么时候不高兴?
李隆基一脸严肃地说:“这是朕的旨意,不得有误。”
李林甫只是稍洗慌乱了一下,很快就回过神来,一脸从容地说:“皇上最大的不足,就是对天下臣民不够负责。”
什么,不够负责?
此言一出,在场人的脸色立变,气氛也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什么不够负责,变相说李隆基德不配位?嘲讽李隆基再三扩大教坊、沉湎声色犬乐吗?众人面色大变,就是刚才主动找自己不足的李隆基,眉头也皱了皱。
只有一旁的萧嵩,眼里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有点迫不及待想看到李林甫倒霉了。
李林甫好像没看到的众人的脸色,继续说道:“皇上的龙体,既是自己的,也是天下臣民的,要说皇上的不足就是对龙体不够爱护,经常批改奏折到深夜,跟臣子商议大事时,也常常耽误了用膳,对对龙体安康不利,要知道皇上龙体的康健才是万民之福,只有皇上龙体安康,大唐才能更加繁荣富强,微臣斗胆请示皇上,一定要保重龙体。”
“哈哈,哈哈哈”李隆基指着李林甫笑骂道:“哥奴,你这张嘴啊,真是抹了蜜一样。”
萧嵩有些目瞪口呆,无耻啊,自己的脸皮也算厚,说话也算得体,没想到跟李林甫一比,有种高低立现的感觉。
802 武惠妃的决定()
宴会结束,李林甫识趣先走,因为心情好李隆基多喝了几杯,武惠妃亲自送萧嵩夫妇出宫。
“两位亲家,陛下突然说邀请二位,本宫一时准备不足,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多多见凉。”武惠妃微笑地说。
贺睿连忙说:“娘娘客气了,招待得太周到,能跟皇上和娘娘一起进餐,奴家与郎君都感到皇恩浩荡。”
“哪里话,本来就是一家人,亲家公,你说这话对吗?”武惠妃突然把话头抛向萧嵩。
丽妃快要被打入冷宫,而李瑛也越来越不讨李隆基欢心,再加上朝中提议易储的呼声越来越大,武惠妃独得李隆基宠幸,开始为自己的儿子谋划。
李瑛因为母亲是娼伎,所以被很多大臣不容;武惠妃备受宠幸,因为是武后的侄孙女,一些大臣生怕武氏复辟而持反对意见,现在武惠妃要做的,就是争取足够多的支持。
萧嵩早就料到武惠妃会这样问,闻言从容地说:“微臣是大唐的臣子,心里只有皇上,只有正统,幸得皇恩浩荡,能跟皇上结为姻亲,自然是一家人。”
武惠妃闻言眼中里闪过的一丝喜色,笑吟吟地说:“亲家公这话说得在理,一家人好啊。”
回答问题时,萧嵩有些避重就轻,也没给武惠妃明确的答案,但他一句“只有正统”可以给武惠妃很多想像。
武惠妃的出身虽说有些争议,但家世显赫,绝对比一个路边卖唱的娼伎正统得多,萧嵩的这个人,就算不能成为盟友,但绝对不会成自己的敌人。
双方开布见诚后,感觉隔阂少了很多,谈得更愉快了。
眼看就要送出宫门,武惠妃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