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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高歌-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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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郑长铎发问,郑元业一脸兴奋地说解释:“一个金元宝就五十两,这里六个,全是成色上乘的金元宝,换三千贯轻而易举,阿耶,咱重修祠堂的钱,有了。”

    一下子替家族拉三千贯的赞助,郑元业自持劳苦功高,说话时昂首挺胸,俨然功臣自居。

    郑长铎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不过他还是兴致勃勃拿起一锭金元宝,轻皱着眉头说:“三千贯对普通人来说很多,可对出自博陵崔氏的孙媳妇来说,未免少了一些吧,她真的只捐这么多?”

    亲不亲,自家人,郑长铎感到自己的岁数越长,心肠越软,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忍不住再给他一次机会。

    一笔写不出二个崔字,血浓于水啊。

    郑元业有些惊讶,三千贯啊,这老家伙怎么突然就不满意了?

    想归想,郑元业可不会自己把自己抖出来,而是小声劝道:“阿耶,这三千贯不少了,飞腾媳妇是出身博陵崔氏不假,可女子人家,谁不想多留几个体已钱?能拿三千贯,已经很不错了。”

    郑长铎没说话,面沉如水,眼里满是失望之色。

    “阿耶,三千贯要办得妥当,的确是不够,大哥不是答应也凑三千贯吗,到时让三弟、四弟都凑点,到时肯定做得妥妥当当。”郑元业没注意到郑长铎眼中的失望的目光,还在继续出谋划策。

    不管谁出,只要不是自己出就行。

    郑长铎突然转过身,大声吼道:“不肖子,给我跪下。”

    “阿。。。耶,你怎么啦,没事吧?”郑元业吓了一跳,有些结结巴巴地说。

    “跪下,我叫你跪下,听不明白?”郑长铎突然大声吼道。

    郑元业有些心虚地跪下,有些忐忑不安地说:“阿耶,你,你怎么啦,没事吧?”

    “还有七百两黄金呢?”郑长铎突然开口问道。

    “阿耶,你是不是在逗孩儿,什么七百两黄金?恕孩儿听不明白阿耶说些什么。”

    郑元业心里暗叫不好,可是七百两黄金太多了,不到最后一刻,到嘴的肉,哪肯轻易吐出来。

    不见棺材不流泪,给了这么多机会还不珍惜,郑长铎再也控制内心的怒火,顺手抄起桌上训导后辈的戒尺,用力一打,“啪”的一声,结结实实郑元业的手臂上,郑元业当场就痛得像杀猪大叫起来。

    现在已经入冬,房间本应很冷,可郑鹏早早让人装了风来仪和壁炉,特别是郑长铎的书房,温暧如春,郑元业入房的脱去厚厚的皮大衣,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绸衣,一戒尺打在身上,那是很疼的。

    “叫,你还敢叫?崔管家把一千两黄金给你,说明是飞腾媳妇捐了一千两,老夫亲眼目睹,行啊,一千两你都敢昧下七百两,难怪平日让你掌家,难怪越掌越穷,越掌越捉襟见肘,说,有多少落到你的口袋?”

    郑元业一下子全身冰凉,好像被雷轰了一下,整个人都不好了。

    看到崔二把黄金交给自己?

    有吗?记得当时看过没有人,难不成,这笔捐款一开始就是一个圈套?

    完了,完了。。。。

    郑元业的脸变成死灰,面对郑长铎挥下的戒尺都忘记闪避:

    “气死老夫了,辛辛苦苦把你养大,没想到养了一头白眼狼,老家伙是你叫的吗?”

    “教而不善,真是枉读诗书。”

    “为老不尊,教坏子孙,就是你任意妄为,程儿才会这般自甘坠落。”

    “平日瞒兄欺弟,老夫跟你说了多少次,一笔写不出两个崔字,就是不听。”

    “让你满口谎言”

    “让你心术不正。”

    郑长铎是动了真怒,一边骂一边劈头盖脸地用戒尺打,不知打了多少下,等郑老铎累得打不动时,郑元业早就打浑身是伤,痛昏了过去。

    这时闻讯赶来的郑元兴,看到地上躺着的郑元业,吃惊地说:“阿耶,你怎么啦,这不是二哥吗?发生了什么事?”

    郑长铎喘着粗气坐回椅子上,冷冷地说:“哼,这个白眼狼,这些年算是白养他了。”

    在郑元兴再三追问下,郑长铎简单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然后有些恨恨地说:“老三,你说为父这样做,可有做错?”。。

    “阿耶,你是长辈,教训后辈是应该,可是下手这么重,二哥。。。”

    郑长铎有些粗暴地打断道:“好吃懒做、瞒兄欺弟,还对长辈不敬,我郑长铎没这种儿子,你也没这种二哥。”

    郑元兴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管家,管家”郑长铎突然大声吼道。

    老管家急急忙忙走进来:“郎君。”

    “马上召集族人到祠堂开会,不,不用开会了,这是家事,我现在宣传,即时把郑元业这一支逐出家门,城西那套旧宅子和那二十多亩田地,就当分他们一分祖业。”

    老管家一听傻眼了,连忙劝道:“郎君,这,这么大的事,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郑长铎暴跳如雷地吼道:“你是家主还是我是家主?再多言一句,连你也一起赶,去,让他们马上走。”

    “是,是,郎君。”老管家很久没看到主人这么生气,哪里还敢言语一句,连忙去办。

    刚想走出门口,郑长铎突然开口:“站住!”

    老管家马上站住,转过身,低头垂头,静待郑长铎的吩咐。

    郑长铎寒着脸说:“二件事,一是追回昧下的七百两黄金,一钱也不能少,还有骗飞腾媳妇的钱,也要全部追回;二是发一张告示,就说郑元业这一支逐出家门,他们的所作所为,与元城郑氏再无关系,还有,把这怂货拖出去。”

    “。。。是,郎君。”

    等老管家带人把晕倒郑元业抬出去后,郑元兴小心翼翼地说:“阿耶,二哥是有错,可。。。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把他这一支逐出家门,是不是严重了一点?”

    郑长铎站起来,背着手说:“老三,你说严重了吗?”

    “阿耶,是有点严重了,二哥即使有些不对,罚些月钱、让他做些苦差即可,逐出家门,还是一支都逐走,程儿怎么办,他媳妇和女儿怎么办,阿耶,你不是最喜欢孙女的吗,她们一走,你。。。不想念?”

    “唉”郑长铎长长叹了一口气,很快有些落漠地说:“能不想吗,其实,作出这个决定,我心里也是很痛苦的。”

    不等郑元兴发问,郑长铎自顾说道:“这件事,就是飞腾媳妇的贴身婢女说出来的,代表什么,代表博陵崔氏在看着,要是处理不好,我们元城郑氏还抬得起头吗?不给他们一个交待怎么行,这是其一;其二就是心寒啊,试想一下,为了自己的利益,老三和程儿,连自家人都敢欺骗,刚才也三番五次给他机会,可他就是死性不改,表面对我恭敬有加,背后笑我傻瓜,能不寒心吗?”

    郑长铎长长叹了一口气:“至于第三个原因,其实是为他们好,希望通过这件事,让他们能像飞腾一样,破而后立。”

    像郑鹏一样破而后立?

    郑元兴闻言有些想笑,没错,郑鹏在家时无比混帐,被逐出家门反而开了窍,笑话变成了“神话”,就是自己也得去求他办事。

    问题是,真是逐出家门就能开窍吗?

    郑元兴感觉有些悬。

    不过也好,郑元业父子,瞒上欺下,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让他们走也好。

    心里叫好,不过郑元兴嘴上不敢说出来,要知郑元业父子已经是几度“浮沉”,有些口不对心地说:“阿耶,城西那宅子不大,只是二十多亩田地,怕是不能供养他们那么多人。”

    郑长铎冷哼一声:“他们父子,这些日子不知从帐房拿了多少好处,要是没挥霍,足够他们安家立业,再说他不是有个会派人放火的老丈人吗,饿不死他们。”

    “唉。。。”郑元兴长叹一声,最后什么话也不说。

    活该!

    郑长铎人虽老了,可是威望还在,当天就郑元业一支赶出老宅,任凭郑程夫妇哭哭啼啼也没用,一家人还去新宅哭,可是崔二一句话就让他们落荒而逃:再不走,小姐就要报官,追究骗钱财的事。

    郑元业父子哪里还敢停留,飞快地跑了。

    现在别说元城,就是整个定州的官员都要给郑鹏面子,要是绿姝发话,官府的人为了讨好郑鹏和博陵崔氏,还不把自己往死里弄?

    让郑鹏感到意外的是,对郑元业被逐出家门的事,族中没人替他求情,看来他们父子平日坏事做得多,引起了公愤。

    就是最善良的绿姝,知道他们被逐出家门后也说活该,谁让他们当日赶郑鹏出家门。

    对绿姝来说,对郑鹏不好的人,就是遭到什么报应都不过分。

518 又被掂记上了() 
郑长铎派郑元兴送回一千两黄金外加三千贯,说是把钱还给绿姝,还对郑元业父子的所作所为表示愤慨。

    “侄媳妇,郑家上下对他们父子的行为非常生气,元城郑氏经过商议,为了严整门风,已把他们全部逐出家门,老爷子让我问一下侄媳妇,有什么要求?或者说有什么要求。”郑元兴微笑地说。

    这话气,一点也不像长辈跟晚辈谈话,完全是商量的语气。

    没办法,元城郑氏好不容易才引来一只金凤凰,自然要认真对待,郑长铎把郑元业一支逐出家门后,很快把郑元兴过来安抚绿姝的情绪。

    绿姝有些惊愕,没想到自己被郑程父子骗了,内心有些不高兴,不过很快得体地说:“家务事,侄媳妇是晚辈也不好多说,全听长辈的安排,至于这些钱,即然拿出来,就不会再收回来,有劳三叔带回去,一万贯捐作修耸扩建祠堂所用,三千贯就当是孝敬家中长辈,全由大父安排。”

    “这,这。。。不妥吧?”郑元兴有点不知所措地说。

    郑鹏开口道:“三叔,带回去吧,这是绿姝的一片心思,要不然,她会觉得你是在嫌少。”

    “不少,不少,那我。。。带回去?”郑元兴有些不确定地说。

    绿姝一脸肯定地说:“三叔,带。”

    郑元兴看到绿姝发话,犹豫一下便同意,然后小声问道:“飞腾,听大哥说,你准备回长安?”

    “是啊,离职够久了,再不回去,说不定这官都要被撸下来,再说绿姝嫁到这里,按习俗也要回门,老丈人回京了,回长安当是回门,正好一举两得。”

    “应该,应该,飞腾。。。。”

    看到郑元兴欲言又止的样子,郑鹏知道绿姝在这里,他有些不好说,于是扭头对绿姝说:“绿姝,你拿点博陵的特产给三叔尝尝。”

    “嗯,好的。”绿姝明悟,很快退了出去。

    看到绿姝走后,郑元兴明显松了一口气,从身上拿出一个小袋子,轻轻放在桌面上:“飞腾,你这又是娶媳妇又是起宅子,做叔叔的帮不了什么,这里有一百两黄金,小小心意,千万不要嫌少。”

    郑元兴掌管家里的买卖,这么些年下来,还是有不少积蓄的。

    郑鹏皱着眉头说:“三叔,这样就见外了,快收回去,不拿回去,这门以后你不要进了。”

    “飞腾,这,,,这是三叔的一点点心意,真没什么意思,那话怎么说的,对,长者赐,不敢辞。”郑元兴有些不知所措地说。

    郑鹏脑中一个激灵,马上解释道:“三叔,把钱收回去,小万和小里是我的兄弟,他们的事,我已经托人在办,你放心,这次回到长安,我一定再催催,再客气,两位堂弟的事我就真不管了。”

    答应四叔给郑冰找一个好夫婿,也答应三叔替他两个儿子郑万、郑里在国子监谋学位,一年过去了,郑冰佳期在望,只有国子监的事还没消息,估计这是郑元兴主动送上巨金的原因。

    最近一直在忙自己的事,郑鹏还真没去活动,也不好说没放在心上,只好先应付着。

    回到长安,得抓紧把这件事办了。

    “收,三叔收回。”郑元兴有些感激地说:“飞腾,你放心,你不在元城,三叔一定会照顾好大哥和大嫂。”

    “有劳三叔。”

    “不敢,这本来就是我应做的。”

    。。。。。。

    郑鹏在家里休息了几天,在十月二十六正式踏上回长安的道路,除了急着看看长安新宅子修得怎么样,也算是带绿姝回门探亲。

    按习俗,初嫁女有三朝回门的习俗,元城离博陵太远,而崔源身负要职,早早回了长安,郑鹏把绿姝带到长安,算是一个折衷的方案,郑长铎等人也没话可说。

    “老公,从元城到长安,要多久?”车厢内,绿姝偎依在郑鹏怀里,柔声地问道。

    有人的时候叫夫君,没人的时候,绿姝会按郑鹏的要求叫“老公”,这个称呼是夫妻之间的秘密。

    “元城到长安大约一千里出头,快则五六天,慢则一个月,放心,在过年前,肯定能回到长安,到时我们可以一起欣赏长安的上元节,真的,长安的上完节又热闹又好看。”郑鹏有些感概地说。

    过元上完节才出长安,以这样的速度赶路,赶到长安肯定快过年,忙完过年又快到上元节,好像一个轮回,真是感到光箭似箭,好像一眨眼,又快过年了。

    “有点远啊,不过,跟老公在一起,走多久也没关系。”绿姝一脸满足地说。

    回想一下,这一年时间起码有四分之一的时候是在赶路,郑鹏心时暗自感叹:要是像后世一样,有飞机火车汔车,朝发夕至,那该多好,可惜现在是大唐,科技水平太低,这些高端科技一时开发不了。

    突然间,郑鹏脑中灵光一现:好像有个方法可行。

    “老公,什么事这么高兴,是不是想到回去可以看到薰儿姐,高兴得笑出来?”绿姝看到郑鹏突然一个人发笑,忍不住调侃道。

    “没有,有你在身边,暂时不想”郑鹏嘿嘿一笑:“我在想着发财大计。”

    “发财大计?”

    郑鹏点点头说:“没错,要做的事多,可身上的不够,自然得多赚点钱。”

    迎姝桥一落成,水泥名声大振,还在元城时,就有很多人托关系询问建桥的可能性,肯定能大赚一波,跟李白讨论酒也有了不少眉目,虽说现在手头有点紧,等这二个赚钱的项目一展开,马上就是财源滚滚。

    绿姝突然说道:“老公,男儿志在四方,没必要为了钱做商贾,绿姝的钱也是你的钱,以后不要为了钱做不喜欢的事,真的。”

    丰厚的嫁妆,给绿姝足够的底气,别的不说,光是那八个陪嫁的田庄就足以让一家人衣食无忧,绿姝不想看到郑鹏为钱发愁。

    郑鹏有些感动,不过很快一脸认真地说:“绿姝,赚钱的时候,你看过我不开心吗?”

    绿姝认真想了想,最后摇摇头说:“好像没有。”

    最困难就是贵乡的时候,二人去给人读信、写信、起名,后来还做了小贩,可无论做什么,郑鹏每天都是高高兴兴的,作为一个读书人做小贩大声叫卖,也没看到郑鹏有什么不好意思。

    “那就是了”郑鹏眨眨眼说:“还记得为夫说过什么吗?”

    “记得,因为自己的存在,让世界有一点点不同。”绿姝有些向往地说。

    郑鹏磨拳擦掌地说:“别的暂时不好说,光是水泥,不仅仅是让世界有很大的不同,也能让为夫狠狠地大赚一笔,到时数钱都数到手软,等着吧,到时我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貌美如花。”

    绿姝一脸幸福地不停地点头:“嗯,全听老公的。”

    就在小夫妻憧憬美好生活时,万万没想到,千里之外有人正在一手抹杀这个美好的愿望。

    御书房内,李隆基一脸惊喜地看着地上一块小型的水泥柱头,此刻,一名御前待卫正用横刀狠狠地劈着。

    “砰”“砰”“砰”

    精炼的横刀劈在水泥柱头上,混凝土飞溅的同时,不时溅着火花,一连砍了三十多刀,也没把大约半尺厚的水泥柱头砍断。

    “噔”的一声脆响,那把精炼的横刀应声断为两截。

    御前待卫吓了一跳,连忙跪下请罪:“微臣有负圣命,请陛下恕罪。”

    李隆基挥挥手说:“此事与你无关,断刀留下,退下。”

    “遵旨。”

    御前侍卫退下后,崔源从地上捡起那把断刀,放在眼前看了一下,高兴地说:“陛下,你看,精炼的横刀的刀刃都卷了。”

    李隆基有些不敢相信地说:“真的在河里泡了一个月?”

    “不敢欺瞒皇上,郑鹏刚建桥墩时,老臣就让人用同样的材料砌了这个柱头,凝固后,放在陵河里冲刷了一个月之久,运回时,还把它放在水箱里,一直运到京城,准确来说,足足泡了二个月之久。”

    “好,好”李隆基一脸兴奋地说:“泡了二个月,还能坚硬如斯,软如泥,坚如石,不怕烧烧水浸,最重要是成本低廉、材料又随地可见。”

    崔源兴奋地接过话头:“老臣派人在郑鹏新宅蹲守了一年之久,发现一切正常,现在又有迎姝桥的成功先例,陛下,水泥可当大用已经没有异议,把它应用在边防,那大唐可以轻而易举修筑许多坚城,就是再造一条万里长城也不是难事,有此神兵利器,边患,除矣。”

    李隆基站起来,背后手在御书房内踱来踱去,脸上难掩着兴奋说:“再造一条万里长城?哈哈哈,好,如此甚好,崔爱卿,那些工匠都保护起来了吗?”

    “回陛下的话,不良人水泥刚出现时,就已经把他们暗中保护起来。”

    李隆基满意地点点头:“崔爱卿办事,朕放心,等郑鹏回到长安,让他把水泥献上来吧,对了,现在他在哪里了?”

    “据不良人发回的密报,郑鹏一行已起程回长安,少侧半个月,多则一个月就回到。”

    “说起来,郑鹏还是崔爱卿的孙女婿呢,崔爱卿放心,朕一定不会亏待他。”李隆基笑容满面地说。

519 旧人见新妇() 
“林姐,回吧,外面冷。”小音把一件厚实披风搭在林薰儿的肩头,小声地说。

    “没事,不冷”林薰儿笑着说:“就是觉得无聊,出来走走。”

    小音掩嘴一笑:“林姐,你是掂记着少爷,在这里等他吧。”

    下着雪呢,放着温暧的房子不呆,跑到前院,不时往门口的方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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