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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鸿故意无动于衷地说“哦,贤侄倚仗的是什么?是找高公公替你出头?”
最怕就是把高力士扯进来,以高力士的威望和权力,收拾一个郭府还真不费劲,不过太监不干政,郭府以前留下的人脉还在,郭鸿也不怕郑鹏的帮手。
郑鹏摆摆手说“非也,小侄的意思是,谁让我没饭吃,我就把锅砸了,谁也吃不成。”
“把锅砸了?”
“没错”郑鹏一脸坚定地说“卤肉每年能替我赚来不少,同样也为郭府增加大笔进帐,虽说生产、渠道都在郭伯父手里,可我有秘方,真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我就把秘方公开,让天下人都会做,到时郭府卤肉的竞争对手不仅仅是小侄,还有全天下的商贩、百姓,到时别说赚,没赔车马费和人工就不错了。”
郭鸿一惊,很快又镇定地说“贤侄,要是秘方公开,你也没了一笔收入,难道贤侄忍心看到一大笔钱白白流走?”
“小侄赔得起”郑鹏一脸自信地说“我这个人,一向淡泊名利,追求不多,花销也小,没了卤肉的分红,手里还有日进斗金的三宝号,相比之下,郭府不仅少了一大笔进项,这件事传出去就声名狼藉,到时比起小侄,只怕更不好受吧。”
郭鸿知道郑鹏并没有吓唬自己,因为郑鹏说话的时候,目光很坚定,语气也很强硬,一时间不知说什么。
郑鹏的态度很强硬,根本没法商量,真把他惹急,以他的性格还真会把卤肉这棵摇钱树砍掉。
要是郑鹏太在乎钱财,他跟郭府的合作早就停止,他现在的确有吃独食的本事,可他没有,为了轻松把整个生意都交给郭可棠打理。
威迫没用,利诱也不接受,郭鸿一下子有些进退两难。
一件本以为手到擒来的小事,没想到变得这么复杂,郭鸿还真不知怎么收场。
。
429 库罗继位()
郭鸿最后还是灰溜溜地走了。
郑鹏的态度很强硬,甚至不惜公开秘方来抗拒,郭鸿非常无奈,偏偏拿郑鹏没办法。
就是郑鹏舍得这笔钱,郭府也舍不得,现在郭鸿勉强立移脚根,有心在朝堂上更进一步,需要大量的钱财铺路,卤肉的赢利已变成郭府最大的进项,看到郑鹏根本不想谈,只能败退。
令郑鹏无语的是,郭鸿走的时候,不时把眼角瞟向放在桌面上的礼单,那眼神就像看着打了狗的肉包子一样,看样子有点不甘,郑胸也懒得理他,只顾着喝茶,暗示端茶送客,最后郭鸿一摔衣袖,面色阴沉离开。
送上门的礼,就是吃到嘴的肉,郑鹏可没有吐出来的习惯。
这老货,快过年了,连祝福的话也没多说一句,要不是看在郭老头和郭可棠的面子,郑鹏会让黄三把礼收下,然后让他哪里来哪里回。
等郭鸿走后,郑鹏得意地吹起了口哨。
恶心别人,娱乐自己,不错。
“郑鹏,看你一脸高兴的样子,怎么,路上捡到金子了?”兰朵不知哪里冒出来,突然发声问道。
“差不多,哈哈。”
那份上门礼可不薄,收礼不办事,算是白捡。
“刚才那个人,是可棠姐的家人吗,他来找你干什么?”兰朵有些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想过河拆桥,把郭可棠踢出局。”
兰朵盯着郑鹏,吃惊地说:“不会吧,可棠姐替家里作了那么多贡献,这不是卸磨杀驴吗?对了,你怎么回他?”
“一句话,我宁可把锅砸了,也不同意他们换人。”
“郑鹏,本郡主很少赞人,这次要赞你一个。”兰朵对郑鹏举起了大拇指。。。
“不用客气”郑鹏一脸骄傲地说:“重情义一向是我的缺点。”
兰朵翻了翻白眼,习惯性地表示不屑,不过很快有些试探地问:“郑鹏,你说是你的一个重情义的人,我们是不是朋友?”
“。。。是。”郑鹏稍稍犹豫一下,很快应道。
只是迟疑一下,兰朵的小嘴当场就翘了起来,换作平时,肯定要质疑郑鹏,不过这次没有发难,而是一脸认真地说:“本郡主在三宝号的份子,不会因为某些变故而收回,对吧?”
郑鹏心中一动,马上问道:“郡主,是不是听到什么,快说说是什么回事?”
兰朵的份子,是库罗让给她的,郑鹏跟她相处还算融洽,现在突然问这个问题,郑鹏一听就知有内情。
“这个。。。”兰朵有些犹豫起来。
“郡主,我一向把你当成朋友,是朋友,希望你能坦诚相待。”
“好吧”兰朵点点头说:“库罗哥哥的部落有可能生变,一部分人想跟吐蕃结盟,一部分继续忠于大唐,据说差点兵戎相见,我爹爹收到密旨,必要时配合特使出兵葛逻禄。”
郑鹏心头一震,连忙问道:“严重到这种地步?”
“你没看到的我身边多了两名护卫吗,是我阿爹派来保护我的,生怕局势有变,有人会在我身上做文章。”
郑鹏心中有些焦急,不过表面还是很镇定地说:“只要郡主不如大唐为敌,三宝号永远有你的一席之地。”
难怪库罗回去后,这么久没消息,郑鹏猜想到葛逻禄族出现问题,现在得到兰朵证实,还真是猜对了。
“算你会说话。”兰朵满意了,难得给郑鹏露出一个笑容。
兰朵走后,郑鹏想了想,马上回房间,给陆进和许山各写一封信,让他们打听一下库罗和葛逻禄一族最近的动态。
把信送出去后,郑鹏看着窗外飘飘扬扬的雪花,看着雪花从空中飘落,挂在枝头、飘在屋顶、落到地上,放眼望去目光所到之处都是一片雪白,白得那么纯净、那么美丽,宛如童话中的世界一般。
在遥远的西域,只怕雪下得更大,视野更广阔,雪景肯定更漂亮,不知此时,二哥库罗有没有欣赏这种美景的心情。
郑鹏猜得没错,位处于西域葛逻禄营地,积雪足有一尺多厚,出门一踩就是一个深深的脚印,天地之间白得更为纯粹,再配上随风飘荡的袅袅炊烟,好像一个美得让人窒息的冰雪王国。
然而,景色再漂亮,库罗却半点也高兴不起来。
郑鹏欣赏雪景的时候,库罗一个人在佑大的帐蓬里烤着火,皱着眉、绷着脸,也不知在想着什么,在帐蓬的角落里有一张胡床,胡床上铺着上等的狼皮,一位面色苍白、双眼紧闭的老者躺在胡床上,这位老者正是为葛逻禄的现任族长、也是库罗的父亲。
“咳咳。。。”
睡在胡床上的老者突然咳嗽起来,库罗楞了一下,连忙跑过去:“父汗,父汗,你醒了?”
艾则可汗微微睁开眼,看到是库罗,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血色,眼里也有了几分神采,有些慈爱地说:“儿啊,圣山的雄鹰眼里只有广阔的天空和美味的食物,为父有奴婢照顾就行了,这里用不着你。”
库罗摇摇头说:“再俊的雄鹰,就是飞得再远也会飞回它的巢,因这里巢里有它的家和亲人,父汗,孩儿多是离家在外,不能好好照顾你,就让孩儿尽一份孝心吧。”
艾则可汗有点费力想坐起来,库罗看到,连忙把父亲扶起,还拿了一个锦枕垫在他的腰下,让他躺得舒服一些。
躺好后,艾则可汗叹了一口气:“伊不拉怎么样,没有异动了吧?”
库罗沉默一下,然后点点头说:“回父汗的话,已经满足他的要求,把玛依嫁给他,还给了族里最肥美的那块草地作陪嫁,伊不拉已经安抚完了,只是,只是委屈玛依了。”
玛依是库罗的妹妹,美丽、善良,号称葛逻禄族最漂亮的月亮,族里人数最多、力量最强的伊不拉认为大唐奴役葛逻禄族,对葛逻禄族不公,要求跟吐蕃结盟,为达目的,率部众逼近葛逻禄王族的领地,以武力威胁艾则可汗就范。
其实,没有西征之前,艾则可汗的部落人口最多、精锐之士最多,由于在西征过程中伤记惨重,反而让伊不位一部摇身一变,成了最强大的部落。
艾则可汗知道,伊不拉不一定敢挑战大唐的权威,不过是看到王族一部势力减退,想乘机多要好处,为了安抚伊不拉,也为了葛逻禄一部不内讧,咬着牙把伊不拉多次提亲的玛依许配给伊不拉,还把一块最肥美的草地作为嫁妆。
没办法,艾则可汗重病在床,威信大减,库罗又刚游历回来,根基未稳,只能委以虚蛇。
如果不是艾则可汗身体有恙,像苏禄可汗一样亲自带兵西征,说不定张孝嵩还给几分面子,不会塞那么多“硬骨头”让葛逻禄一族啃,导致伤亡惨重。
艾则可汗长叹一声:“这是玛依的宿命,伊不拉也算是一名勇士,也不算辱没玛依。”
库罗低着头,握紧拳头说:“可惜我没有跟着再向西行,要不然,也不会让西征的勇士伤亡那么大。”
连城一役,郑鹏算是功成身退,库罗作为郑鹏的护卫,在郑鹏受伤后,一直陪在郑鹏的身边,当郑鹏为了绿姝的事赶回长安时,得知有人可能对郑鹏不利,于公于私库罗不能在这种时候离开,于是一路保护郑鹏回了长安,这样一来,就没有继续西征。
没想到,没了郑鹏的监督,张孝嵩肆无忌惮,在大食境内不拿葛逻禄族将士的性命当一回事,经常派去攻坚、打硬仗,以致部族将士伤亡惨重。
艾则可汗知道西域境内,唐军是战无不胜,为了多拿战利品,把自己部落的精锐派了大半,没想到不战场不仅在西域境内,还深入大食,以至西征结束后,伊不拉部骑在了头上。
“我的儿,这也是神灵的安排,你不必自责,作为圣山下的雄鹰,与其为过去的事悔恨,还不如为部族的未来发奋。”
“父汗的意思是?”
艾则可汗盯着为罗,一脸正色地说:“我的儿,为父身染恶疾,已经感受神灵在召唤着我,时日无多了,现在最放心不下的,是我的库罗,我的玛依还有我部族,儿啊,答应父汗,继承汗位,让父汗可以休息,也让葛逻禄一族有一位更年轻、更有能力的可汗,你愿意吗?”
“这。。。。”库罗沉吟一下,最后咬着牙、闭着眼说:“父汗,孩儿愿意。”
一旦继承可汗的位置,就意味着跟过去的生活说再见,不能心情愉快地再去游历,不能跟兄弟们一起切蹉、一起喝酒一起寻乐,每天都要把近二十万部族扛在肩上。
然而,库罗没有选择。
艾则可汗有五个妻子,八子五女,其中有二子一女还没成长就夭折,三个儿子在保护部族、开拓领地中阵亡,还有二个兄弟,一个被射瞎一只眼,一个被砍了一条腿,可以说除了库罗,没人可以接任。
库罗知道,自己接任可汗之位,不仅可以带领葛罗禄将士走正确的道路,还可以保护家人的安全,要是权力落在伊不拉手里,无论对部族还是家人,都有可能是灭顶之灾。
430 当官也是体力活()
继承汗位,不仅要得族里各长老的同意,还要上报朝廷,得到朝廷首肯才能完成,这事一时半刻也急不来,库罗本来打算处理完族里的危机就到长安找两个兄弟,现在这种情况只能放弃,只能耐心留在西域等。
就是等,也不能闲着,一边照顾生病的父亲,到处找郎中给父亲治病,一边团结整合葛逻禄部,防止内部分裂,还要准备妹妹的婚事,每天忙得不可开交。
库罗忙中透着疲惫,而远在千里之外的郑鹏也很疲惫,不过忙不是干活,而是每天吃吃喝喝的疲惫:
“少爷,王教坊使派人说已温好酒,准备好新歌舞,邀你到左教坊点评一下。”
“平康坊周会首送来请柬,邀请少爷今晚到周府对饮。”
“张外郎的管家来了,说已在府中备下酒菜,请少爷到张府赴宴。”
“丽春院王媚儿请少爷叙旧,还说春宵一刻值千金。”
“少爷,三宝号的团年饭准备好了,就等着你出席了。”
。。。。。
随着新年越来越近,各种琐事、应酬越来越多,郑鹏的人缘不错,又是皇帝身边的红人,每天都迎来送往,可以说一天一小宴,三天一大宴,感觉每天晚上都是带着酒意入睡,一睡醒又到了赴宴的时辰,简直快乐不知时日过。
就是郭子珪和李白也跟着沾光不少。
郭子珪真不愧是名门弟子,每次喝酒都彬彬有礼,最多只喝五六分醉,喝完酒就规规矩矩扶郑鹏回家,不掂花不惹草,郑鹏看着就顺眼;
李白不同,逢宴必赴,逢敬必干,非常豪爽,不仅自己喝得痛快,还会主动替郑鹏挡酒,这家伙有酒量也有诗才,还特别会搞气氛,有一点不好,就是喝多后有些狂放,有时喝得兴起,还要拉着那些舞伎一起跑舞取乐,惹得不少人发笑,幸好他狂中有“细”,没惹出什么祸事。
不过有一点很讨郑鹏喜欢,这货去到哪里都拼命吃卤肉,没有卤肉找到机会还会问别人为什么没上,别人问他为什么喜欢吃卤肉,李白每次都会很耐心把吃卤肉助学习、增记忆等好处一一列出,郑鹏那是看在眼时喜在心里。
这小伙,懂事。
优哉悠哉的日子,到了正月实初一告一段落,因为郑鹏要上朝。
新年伊始,万象更新,到了正月初一,也就是元旦这天,皇帝会在宫中接受文武百官、使臣的祝贺,长安五品及五品以上的官员、包括有爵位的官员都要到宫中向皇帝祝贺,在长安没资格进宫的官员,则像全国各地大小衙门的官员一样,身穿官服,前往所在衙门举行望阙遥贺之礼,以示对皇帝的尊敬。
郑鹏是定远将军,开国县男,有资格进宫给皇帝祝贺。
要是可以选择,郑鹏肯定选择不去。
这不,三更还没到,就让林薰儿轻轻唤醒,然后林薰儿跟小香,又是给郑鹏沐浴焚香,又是穿戴朝服,弄了大半天才弄好,然后吃早饭。
谁也不知皇帝开朝会要多久,不吃可不行。
很久没这么早起床,就是吃完饭,郑鹏还是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往外走。
天还没亮呢。
按规定,太阳还没有出来,城门和坊门不开,不过对上朝的官员例外,郑鹏带着黄三和阿军一出门,马上有武候迎上来,按例作了简单的记录后,武候主动带路去找守坊门的士兵打开小门,让郑鹏一行顺行通行。
长安一百零八坊,每个坊都有坊长,坊里住有什么人都一清而二楚,也会做好相应的对策,要不然长安城武候那么多,这个盘问那个拦截,会耽误时间。
出了宜阳坊时,天还没亮,可前面有不少灯光,郑鹏忍不住笑了:左边是务本坊,很多勤奋的学子早早起床学习,右边是平康坊,那些交了渡夜资的客人,会不会趁着天还没亮,挑灯再来春风一渡?
越靠近皇城,人越多,上朝的官员,有的坐轿,有的坐马车,郑鹏惊讶地发现,还有不少官员骑着脚踏车就来上朝,显得非常潮流。
上朝的官员四面八方赶来,最后聚集在朱雀门前,郑鹏看到,人虽然多,但杂而不乱,很多熟悉的官员,见面只是默默行拱手礼,偶尔有聊天的,也会下意识压低声音。
一些起得晚的官员,蹲在皇城的城墙上大口吃食,生怕朝会时饿着。。。
郑鹏在人群中看到王文举和张九龄,都是相互拱拱手示意。
不知不觉,朱雀门前聚集的官员越来越多,所有人都在耐心地等待着,等着开门的一刻。
宫中有严格的门禁制度,除非拿到皇帝的亲笔手令,要不然没到时辰绝不开门。
终于,宫城的角楼敲响了开门的信号,郑鹏就是站得很远也清楚听到城门开闸的声音,然后在一阵“轧轧”声中,关闭的朱雀大门缓缓打开。
当城门完全大开时,郑鹏看到城门门洞的两边各站着一队禁卫,每隔一人就提着一盏明亮宫灯,一个个站得笔直,手握剑柄,威风凛凛地站着。
“诸位臣工,请有秩序进门,不得喧哗,手里拿好各自的腰牌,方便检阅。”负责守卫的头领大声说道。
皇城是保护皇宫的一道重要门户,安全是重中之重,为了皇宫的安全,安全工作一丝也不能马虎。
进了皇城,很快有礼部的官员些协助排列,还有御史台的官员前来巡逻。
皇宫是天子居所,朝会是神圣的仪式,不能随意走动、喧华,不能衣冠不整,不能举止不雅,要是哪个臣子朝服穿得不整齐、鱼袋佩戴的位置不对、站错队或偷吃东西等,让御史抓到可要记录在案,有错的要被罚俸,严重的甚至要被罢官。
折腾了好一会,然后在百官之首、宰相宋璟带领下,由皇城进入宫城,走过御桥,最后由官职高低依次进入朝会的中心,含元殿。
含元殿修建在龙首原上,殿基高四丈多。殿前东西两侧建有向外延伸的阁楼,东名翔鸾阁,西名栖凤阁,为了百官朝见的方便,于是在殿前修建了二条平行的斜坡砖石阶道,共长70余米,每遇朝会,群臣即由此两道而上。这两条阶道由丹凤门北望,宛如龙生而垂其尾,极为壮观,故称为龙尾道。
这时职位的高低就可以看出来了,职位高的,可能进入殿中面圣,而职位低的,则是站在龙尾道和含元殿前的广场前,看不到皇帝的面,听不到皇帝的话,只能根据经验,前面行礼就跟着行礼,然后就是静静地站着。
郑鹏只是五品武散官,没资格进殿朝贺,只能在殿外的龙尾道上傻傻地站着。
长安是大唐的政治中心,大官满地走,勋贵多如狗,勉强到进宫朝贺的资格,只能排在较尾的位置,郑鹏估计,要不是自己还有爵位,说不定连龙尾道都没资格站,只能老老实实地站在广场上。
郑鹏有些无聊,除了跟队对着含元殿的方式行了几次大礼,又跟着朝朝贺的舞,至于殿中皇帝说些什么,哪位大臣又得到赏赐还真不知道。
大多时间都是傻傻地站着。
看着四丈多殿基,看着高高耸立的含元殿,再看看龙尾道、广墙和四周的宫墙,郑鹏心里震憾之余,也有对官场的无奈。
很明显,大唐的官场就像一场升级游戏,能进皇城是一个级别,从皇城进皇城是更高一个级别,然后是站在含元殿前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