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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歌-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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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民众养成依靠警察来解决问题,首先需要警察行业的规范化操作。而一旦‘有事先报警’成为社会传统后,社会治安,也就成为理想社会的文明标准了。

中国老百姓是习惯于寻求官府帮助的,但通常是事发之后,跑去拦青天大老爷的官轿子。所以,借着警察系统的改制,来完成事前求助的历史变革,是历史性的一次改革。由此可以看出,孙传庭要远远比眼前的崇祯皇帝更贴近一名穿越者。

孙传庭还亲手描绘了几份‘哨子’的图稿,材质分别是金、银、铜、瓷,利用‘鲁班锁’的原理,可以分开拆卸后进行清洗。铜哨和其他三哨略有不同,铜哨中间,会增加一个小小的铁粒,吹起来,尖锐刺耳,传音效果极强,而且分‘警用’‘民用’两种。金、银、瓷哨则完全中空,声音也不算太刺耳,并且全部是民用哨。

这两大类哨,是不同的应用途径。铜哨是给捕快和老百姓用的。金、银、瓷哨,则是给拥有‘小资情调’的人群使用。

老百姓遇到突发事件后,会吹起警哨来达到报警效果,如果附近有警察在场,听到报警的声音后,会即时吹起回应哨音,这种尖锐刺耳的哨音,对人类的心理冲击,是非常强烈的。

只是有一点,这个时代的审美观点,对‘大’和‘权’的崇拜,是根深蒂固的。所以,警用哨,被进行了增项设计。警用哨被最终确定为五寸长短,尾部还拥有一寸粗细的小喇叭。吹起后,受听者的耳膜会瞬时失聪。在这点上,孙传庭很不人性化啊!

内阁对于通过警哨来稳定治安的创意,是同意的,而且大家看到皇帝也很喜欢这个法子,连忙建言建策,进一步完善了孙传庭的方略。因为拥有了报警和响应的举措后,就需要对警察系统,进行细化了。狱卒、差役、捕快、仵作、捕头、典史、都头、总捕头、卫所、锦衣卫,是目前的警察系统。算的上很完善和全面了。

大家基本上不想大动,只是顺应皇上的提议,把名称统一改换成警察,然后把卫所军系的兵卒,拨出十分之二的份额,作为重装警察的补充警种。同时,锦衣卫作为最高级别的警察种类,被正式划分出来,调归刑部协同管辖。

自此,锦衣卫的功能,正式被划分为三个不同功能的部门:

皇家、刑部协同管辖的锦衣卫警务司,属于刑事警察的最高机构;

皇帝、兵部、五军都督府协同管辖的锦衣卫巡捕营,属于卫戍区重装武警的战斗序列;

皇家直接掌控的锦衣卫缇骑所,属于禁卫军及国内情报部门。至此,中国的内政序列中,出现了真正意义上的强力部门。

因为刑部在十三清吏司之外,还有一个司狱厅。所以,警察系统改制之后,刑部下面,自然增设了一个警务司。将司狱厅一同并入警务司,官职为警务总长,官衔为正五品,同十三清吏司主事同品。

温体仁还提出了一个轮值民警的概念,就是从老百姓、里长、保长这样身份的人群中,挑选自愿者,每60个时辰,就是每5天60个时辰。要担任1个时辰的民警工作,工钱是每次60个铜板,每月360个铜板。还不错,属于高薪了。

“皇上,天干配地支,向有六甲旬之谓。故此种轮值民警,当称之为六甲旬警。”

“巡警?好啊,那就把前面的六甲去掉,就叫巡警吧。”

唉,鸡同鸭讲,在眼前的这位皇上身上,已经发生了很多次了,巡警的名称,就这么定了下来。一旁的贺逢圣眼见首辅温体仁有点晕,连忙接过话头。

“启禀皇上,传庭三策,应先于陕西试行,待战事结束,仍要续定3年之期,方可逐步推广全国。”

“?,却也老成之举,朕准了…”皇上高兴之余,又进行了一次擢升操作:“…这些新政,于国于民,至为重要,因此陕西之局,不可不慎,那便下旨,开建西安府衙,命孙传庭为西安府尹,位与诸府尹同列。你等内阁亦要多多帮衬督促才是,切不可误国误事!”

“臣等谨遵圣喻!”

至此,陕西正式成为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经济特区。但没过两天,小朱有点琢磨过劲儿了,连忙又重新掂量掂量杨嗣昌的折子,他其实也明白,同样的事情就看你怎么说了,不同的说辞,效果会截然相反,杨嗣昌是他很器重的文臣,现在的内阁中,对大杨的观感未必就会好到那里去,如今大杨弹劾的人,反被提拔了官职,如果不出面安慰安慰,对大杨是没什么好处的,于是赶紧追了一道内旨出去。

“如若没有杨嗣昌的秉笔直书,朕又安知传庭之才?钦赐嗣昌‘士责搁笔’一架!”

‘…’

知道这个内旨后,很多人都无语。唯独洪承畴心中窃喜,‘士责搁笔’再是风光,估计杨嗣昌这个小子也得气个半死。

……

注:

因为属于支线中的支线,简单介绍一下也就是了。

1。孙传庭接到左良玉的提醒后,气的耳朵竟然好了!但毕竟身体不行了啊,得到洪承畴的指点后,高兴之余,居然又聋了。

2。丘慧荣和左梦庚这小哥俩,瞒着孙传庭刺杀了王好贤,不仅是王好贤,一夜之间,大牢之内的于弘,于志等人,也都一夜毙命。对外宣称是兵部提刑,连夜缉走。只有人证湮灭,铁案才能变死案。

左梦庚与左良玉是不同的,左良玉是出身微寒,做事情的时候,多少有些顾忌,而左梦庚是从小含着金钥匙的公子哥,做事情没有太多顾虑的。

3。丘慧荣和左梦庚的身影,还会继续出现在本书之中的。左良玉因对不起丘磊而照顾其子丘慧荣。而丘慧荣却因自幼被左良玉抚养,一生只忠于左良玉父子。

4。侯恂就是明季四公子侯方域的亲爹,吼吼!

5。杨嗣昌、左良玉、孙传庭之间的恩怨纠缠,本书基本保持了原貌,略有交叉和时间上的错落,但不影响大局。

第十八章:四战盛京…上

人声鼎沸,战马嘶鸣,在一片嘈杂的声音中,吴三桂等人骑着高头大马,从一队队的士兵和武器中穿过,在明军当中停下来。他身边逐渐出现了空隙,是周边的各路将官,领着各自的人马,在紧张忙碌的同时,也给少帅让出一个相对宽敞的空间。

一队士兵,正推着两辆大车的高大木轮,向他们走来,领头的士兵,看见主将们正好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连忙吆喝手下,赶紧将大车改变方向,准备绕着过去,不想,却又与其他避让的军队产生了拥堵,因为少帅在旁边,所以大家没吵也没闹,只是互相用眼神开着玩笑,拥挤着互相挤过去。

这是装载光启炮的大车,大家喊着号子,一米一米的向前推着,很多士兵为了节省,直接光着脚踩进冰冷的泥水中,随着号子声,一双双冻得通红的手掌,用力推在大轮上的辐条上,指关节发白僵硬,而身上的汗液却在蒸发,连同呼出的哈气,形成雾蒙蒙的效果,温度持续很高,以至于很多人甚至在光着膀子干活。原本坚实的大地,也因为十几万人的反复踩踏,尽管下了连绵十天的大雪,现在也已经变成了烂泥塘。

大车慢慢向前,大家闷头干活,根据老兵的经验,大风即将再起,从风头里,已经可以嗅到酸涩的味道,这是西北风的味道。所以今夜必须全部到位,否则烂泥塘重新冻住之后,大车就成了炮台啦。在一片忙碌的景象中,一个满脸稚气的小兵,灵巧地跑前跑后,怀中抱着链板,三角形短铁棒串成的链板,他的任务是把链条垫在木轮的下面,以方便木车前进。

“把那个小孩叫来!”

吴三桂举起马鞭,指着那个孩子,吩咐着手下。一名骑校尉立刻打马冲出,来到炮兵队伍的旁边,一面叫人替代那个孩子,一面俯身探手,将孩子抓到马上,一路吆喝着跑回来。孩子显然吓坏了,链板沿路落在烂泥里,刚被放下,就瘫软着坐在了地上。引得众将官哈哈大笑,但这样的笑声,更吓坏了孩子,孩子瘦弱的肩膀开始抖了起来。吴三桂马鞭一挥,凭空抽出一个脆响,笑声立刻停止。

“你今年多大了?”吴三桂的声音很和缓。

“回桂帅,小人今年十,十八岁了。”

笑声再次响起,吴三桂也没再制止。但孩子反而不怕了,为了印证自己的年龄,他蹦起来,挺起并不健壮的胸膛,眼睛望着马头,余光却偷看着面容整肃的吴三桂。

“你叫什么名字?”

“回桂帅,小人姓吴,叫吴长贵!”

“哦?”吴三桂来了兴趣,旁边的笑声也再次停止。“你是吴家长字辈的?”

“正是。”

“呵呵,小小的年纪,居然连辈份也这么小,宏达三应世,端正福源长,你可比我小六辈呢!你的主官是谁?”

“回桂帅,按大明律,年十六可凭户籍入军供职,小人自然要来当兵,主官是咱家的福林公,哦,不对,是车军校炮尉吴福林。”

“?,”吴三桂冲旁边的亲随一摆手,亲随立刻再次打马离开,吴三桂扭转头冲吴长贵说道:“年龄不够,不得参军,今日起,你先去后营火头军帮忙吧。”

孩子张嘴想说什么,但吴三桂没再理他,而是从腰下拿出千里镜,抻开后,瞄向了远处的沈阳城。孩子失落地低下头,手足无措的站着。吴三桂的另一个亲随,来到他身边,跳下马,拉起他的一只手,便领着他向后营走去,孩子不敢挣扎,只能跟着走,道路泥泞,孩子的两只脚,啪啪的踩着,飞溅起一片片的泥点。

“小人吴福林,见过桂帅!”

“嗯,”吴三桂没有垂头,他还在观瞧着沈阳城,“那个吴长贵的年龄究竟多大?”

“呃?回桂帅,十四岁!”

“咱们吴家在辽东虽说是世代的军户,但也不能虚冒军饷,如今战事即开,就等到战后吧,你要用战功来抵偿死罪,明白吗?”

说完,吴三桂突然低头看了吴福林一眼,吓得吴福林立刻跪倒在泥地里。

“好叫,好叫桂帅知晓,长贵是咱吴家的远支旁系,前些年被鞑子掳了过去,他父亲吴源景,历尽磨难,方才带着他回返到金州那边。后来翻查族谱,才得到了辽东军户的身份,但老婆身体不好,日子一直过得紧巴巴的,前次三战沈阳,源景战死在北城壕沟,朝廷虽说发了抚恤银子,但还要为今后打算,小人这才,这才。”

听他说完,吴三桂将千里镜收好,插回腰间,一抖腕,将悬挂在腕子上的马鞭抓在手里,用双手轻轻团成一个小圈圈。

“金州?东江那边收拢的散民,不需翻查族谱,只要愿意,即可入军户籍,怎么非要巴巴的赶回辽东啊?”

“回桂帅,因为他们父子,一直以身为吴家子弟为荣!”

“哈哈!好!这才是咱们吴家子弟!起来吧。”吴福林站起身来,神情轻松了许多,“长贵叫我安排到火头军那边了,你要是缺帮手,就从新军里要一个走。记住,今后再有此事,本帅立斩不赦。”

“是!”吴福林应了一声之后,立刻跑了。吴三桂一旁的亲随,赶紧用一支毛笔,将刚刚记下的罪录,一笔勾销。随后将已经涂抹过的纸卷,斜着展示给吴三桂看。吴三桂瞄了一眼之后,才再次开口:

“传令,今夜三更,校炮联击。”

“是!”亲兵退下。

一旁同样用千里镜观瞧形势的祖大寿,提了提马,来到吴三桂的身边。

“三桂,今番四击沈阳,你可有把握?”

“有,而且是十足十的把握。”吴三桂说话的声音,比刚才提高了许多,这是他惯用的,激励士气的法子。

“如今朝廷战报传来,此战被赐号‘惊蛰’,从古至今,天下阵仗多矣,唯有我辽东军,独得此特例。可见,圣上是在寄语吾等,梨庭扫穴,一战功成!”

说话间,周边忙碌的辽东军,都停下活计,认真聆听起来。只见吴三桂忽然伸手抓住了祖大寿的手臂,情绪有些亢奋的嘶声吼着:

“东江军号称拓地千里,但不过是偷城窃地,分明是借了我辽东军的光!舅舅,当年你在济雪堡曾经说过,若刘兴祚夺得镇海堡,您便会提兵入沈阳。而今,如若我辽东,能够四战定沈阳的话,我倒是要问问天下人,究竟东江军和我辽东军,孰胜孰劣!”

“辽东胜,辽东胜!”因为吴三桂的嗓门大,所以旁边的很多士兵都听清了他的这番话,因此,吴三桂话音才落,四周便响起了号子声。一时间,由近及远,再由远及近,天空下,寒风中,响起了整齐划一的号子声:“辽东胜,辽东胜!”

耳听着呼声,吴三桂充血的双眼,定定望着沈阳城!眼见外甥现在已经被折磨的犹如疯癫,祖大寿心中微微一叹,却只是用手重重拍了拍吴三桂的肩膀,不再多言。

……

老兵预测的暴风,并没有来到。但隆隆的炮声,却在三更准时响起,百60门光启炮,不断的轰击沈阳城,曾经那样傲慢、坚固的沈阳城城墙,在炮声里,颤抖着,颤栗着。

红红的炮焰,照亮了黯墨的夜空,在火光中,城头上到处是忙碌的身影,不时的,黑黑的小点,凭空飞起,湮没在硝烟之中,随后,再次在光亮中出现,飘飘的落下,终于彻底的消失。

明军的攻城并没有开始,炮兵前后左右,都排列着整齐的马步军卒,大家都默默注视着眼前壮丽的景致,手中出鞘的钢刀,一动不动的,擎在手中。只是偶尔,会传来受惊战马哀鸣的声音,随即,便被主人高压制服,虽说马儿的耳朵里都填塞了棉花,但炮声太响,以至于很多马儿的耳朵,开始透过棉花向外面渗着殷红的血迹。有些士兵也是同样如此,会忽然吐血栽倒。但除了医官、护士在来回奔跑外,其余的士兵,均是一动不动。

在一阵阵的震动里,吴三桂、祖大寿、何可纲、曹文耀、奥巴、杜明、吴襄等辽东军系的骨干,团团围坐在帅帐之中。帐子很高,很大,而且还是蒙古式样的帐篷,因此,天顶开窗,帐中有火。

吴三桂虽被朝廷任命为东平大将军,掌帅印,赐尚方,但因为他的辈份问题,资历问题,以及我们已知的各种错误,所以座位的安排,便采取折衷方案,大家围着一堆篝火,团坐成一个圆环。

“三桂,依你所见,总攻何时开始为上?”曹文耀。

“小侄想三日后,这三天之内,光启炮只要还能打,就一直打下去。”

“三天?哼!”何可纲历来是反感吴三桂的,“光启炮炮声这么响,莫说军马不堪惊吓,就是人也受不了,三天後?耳朵岂非被震聋了?”

说完,何可纲瞪大一双铜铃眼,不看吴三桂,反而看着祖大寿!祖大寿犹豫一下,觉得何可纲说的有道理,于是轻咳一声,

“三桂啊!何总兵说的是,现在人炮距离太近,要是连打三天,这弟兄们就听不清将令了,要不,今夜先到此为止吧?”

见吴三桂很勉强的点点头,祖大寿连忙冲身后一甩头,一旁伺候的小校,连忙跑下去。帐中一时间,没有人说话。冷场。

直到炮声逐渐停止,何可纲方才再次开口:

“大将军,依我看,沈阳城虽说是强弩之末,但墙高兵多,短期内恐怕难以奏效,索性分出一支人马,配合奥巴台吉,去最后打一下科尔沁。科尔沁表面上不言同盟,但背地里,一直轮番派遣3千人马,于外线观望揣测。所以,只有让科尔沁彻底臣服我大明,才好绝了后金的念想。”

吴三桂抬眼看了看何可纲,心中很烦,对于吴三桂来说,何可纲讨厌就讨厌在,所有的建议都是拧着出来,偏偏又都是合情合理,也是必要的,叫他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

“何总兵,千羊之皮,不及狐裘一腋,科尔沁臣服怎样?不臣服又能怎样?奥巴台吉贵为东漠可汗,就算十个科尔沁,也比不得咱们的济北王。”

一旁的奥巴,听到这里连忙咧开大嘴摆摆手,但神情上却很是受用。吴三桂接着说:

“如今沈阳城,我已经猛击三次,从第二次击坍之后,到现在十三月有余,他的东门,就再没重建过。如果不是当初你要我给他们迁陵腾出时日,如今,我早就打进那个崇德宫了。”

说话的时候,吴三桂死死盯住何可纲,显然,只要何可纲再有异议,吴三桂就要发难了。何可纲什么人?还就真不怕这个!大眼睛毫不示弱地怒目回瞪。

“咳,咳,三桂啊,你莫要着急,”眼见要出事儿,一旁的祖大寿立刻出面调和,他是辽东军系中爵位最高的济雪候,为人也非常宽厚,所以大家都给他面子。

“这沈阳城围也围一年多了,打也打这么久了,谅他们也没什么后劲了,也不在这一两天的。况且,攻城的时候,十六万人,也用不着都上去,既然科尔沁那边也快见亮了,我看,就让可纲先陪着奥巴台吉去走一圈吧,也耽误不了什么。”

“…”

吴三桂没搭话,在众人沉默地注视下,自顾自地掏出一颗青石珠子,捏在手里把玩起来,过了有一会儿,才收了起来,然后抬头平静地看着自己的舅舅,微微一笑。祖大寿眼见外甥的情绪平复了,连忙故意大咧咧的笑道:

“你想想,哪,大家也都想想啊!最近毛承禄于三江口会战多尔衮,五阵五败。虽说他们东江人作战不利,但牵制是一定的,多尔衮的五万人,已经被死死的牵绊在三江口。这沈阳城中的兵马,不过八万余,而我城下大军,却有十六万。这时候如果彻底搞定科尔沁,那这沈阳城,指日也就下了。是吧?哈哈哈!”

“那,便听爵爷之计吧,但不知,何将军需要多少人马啊?”

“两营骑兵。”

“两营?”吴三桂夸张的一挑眉毛,转脸问道。

“奥巴台吉,两营可够?”

“呃,蒙古人口谚中,素有20万科尔沁的说法,虽说现在落了架子,但人数不好太少的。”

奥巴嗫嚅的说出自己的顾虑。而吴三桂等的就是这句话,他倒并不在乎分给何可纲多少人马,只要能有人反对何可纲的意见,他就高兴。奥巴台吉为人实在,当然不明白这其中的微妙,但明军各位将领,却都窃窃一笑。何可纲也是闹个大红脸。

“这样吧,我给你3万的名额,人马任你挑选,然后与台吉连夜起兵,尽快击服科尔沁。”

“得令!”

“得令!”

等级就是等级,何可纲再是刺头,面对直接的军令,也不得不履行必要的手续。奥巴再是东漠可汗,也不敢不严肃对待大明东平大将军发布的军令。

等何可纲行出60里之后,身后又隐隐传来隆隆的炮声,何可纲冷冷一笑:

“为了一己功名,而累军卒若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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