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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灵仙道-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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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女上下的牙齿都颤抖着发出“咯咯”的声音,实在是家主此时的气势太可怕了,让她觉得自己下一刻就会死,可她又不能不立刻来报,否则让一向疼宠十三小姐如命的家主知道了,她的下场只会更惨。

    谁知前一刻还阴着脸散发可怖气势的寒松真人,一听到时酌的消息,那脸色就肉眼可见的有所缓和。

    “怎么回事?鹿河真君不是封住了阿酌的毒吗?情况是怎么个糟糕法?”他眉目间显出些担忧,不停歇地追问着那侍女。

    侍女磕磕绊绊道:“这……奴婢也不知道,小姐白天还好好的,方才突然就醒了,而且那毒来势好似更凶了!求家主大人恕罪!”

    寒松真人压根没有理会她,只是认真地扫了在场修士一眼,仿佛将他们都牢牢记住了,才道:“诸位小友,不妨在我时家多住些时日,今日发生的事,还需有个定论才行。”

    说罢,便飞身而走,往时酌的院子赶去了。

    众人周身陡然一松,都是长舒了一口气,这寒松真人怎的这般邪性,不看看他们这些人都是什么身份,就敢动手,还好有什么十三小姐把他拖走了,否则他们今日就只能当炮灰了。话说回来,这十三小姐是什么来头?居然比灵器还要重要?

    本来应该上前安抚众修士,并处理善后的时春道,此时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看着寒松真人前往的方向,神色暗沉沉的不知在想什么。他理也没理在场修士,停了片刻,便神色不明地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众修士面面相觑,都有些不满,嘟嘟囔囔着各回各房,还有胆小的修士忙不迭给门派和家族发了传音符,这才敢在时家继续呆。

    唯有先前那个醉了的大胡子修士,一脸不明所以,茫然地挠了挠脑袋。

第二十六章 养伤() 
小侍童远远看见自家四少疾步而来,不仅形容狼狈,而且脸色阴郁时,就在心中暗叫不好,四少一旦不再伪装,就说明他要来真的了。

    时春道阔步走向侧厢房,一个反手揪住侍童的衣领,将他提起来凑近自己。

    “十二小姐可有离开过此间屋子?”他眼神冷极了,好像小侍童有一个字是假话就会吃了他似的。

    小侍童忍不住双腿打颤:“回、回四少,小的一直在这里守着,没没看见十二小姐出来过”

    “那里面有过什么异常动静吗?”

    “有有过响动,不过是床榻的响动,小的想大概是、十二小姐太难受,挣扎间弄出来的?”

    “”时春道微微眯眼,下一刻,便直接挥手将侍童摔落在地上,推门走了进去。

    小侍童胆战心惊地爬起来,也不敢走远,还是乖乖守在门口,主子的心情越是不好,他们下人才越是要谨小慎微,一点差错也不能出。

    屋子里头很暗,一点声息都没有。

    时春道不适应地顿了片刻,将灵力运至眼部,才能看清屋内的景象。

    茶桌小椅都摆放整齐,与往日没什么两样,唯有床榻那边混乱无比,金蚕丝枕巾被弄得皱皱巴巴掉在地上,榻上更是乱七八糟,床单被揣到一角,锦被和玉枕揉在一起,一看就是经过了剧烈挣扎才弄出来的。床角上,一个孤零零的身影蜷成一团,隐隐还在颤抖。

    时春道走过去,粗鲁地翻过时眠蜷缩的身体,直接掐住她的脖子,一双透着寒光的眼睛死死瞪着她。

    “别装了,我知道是你干的。”他将手一点点缩紧。

    “你其实没中毒吧?我早知道你有鬼,不必演了。”

    “”

    小姑娘被掐着,脸色一点一点变紫,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却还是没有醒,只是脸上显出梦魇般的恐惧来。

    时春道看着,没有得到回应,心中突然就燃起一种歇斯底里的暴躁,这种感觉他不陌生。

    “别装了!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他眼睛微红,压抑地喘着粗气。

    “”

    依然没有回应。

    小姑娘本来就面无人色,冷汗把她的头发凌乱地黏在脸上,显得荏弱狼狈极了,现在被他一掐,她整个身子都在不由自主的抖动,本来闭上的眼睛渐渐翻白,干裂发白的嘴儿张开,时不时溢出一丝痛苦的呻吟,本来圆润讨喜的小姑娘,霎时变的鬼厉般骇人。

    时春道忽地闭了闭眼,掩饰住他眸中的痛苦。

    一把将小姑娘的脑袋甩开,小姑娘身子也跟着挪动,头颅“咚”的一声撞上了床沿。

    他脸色恢复了冷然,居高临下地看着时眠道:“我会揪出证据的。”

    言罢,便拂袖而去,虽然仍是盛怒,但比起来时,他好像恢复了些理智。

    方到门口,他忽然察觉到了什么,蹙眉回首看去。

    果然,四周的灵气都在缓缓涌动,朝着时眠身上集中。

    “进阶?”

    时春道意味不明地盯了一会儿,喃喃道:“这就是宇灵体吗”

    他没有多停,只是站在原地想了些什么,便转身离去了。

    守在门口的小侍童缩了缩身子,恨不得就此消失,一点也不敢面对时春道。

    时春道没有多看他,只是低低道了句:“看好了,她撑不住了就去拿丹药来。”

    “是”小侍童呆呆应道,看着他的背影,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四少这次居然没有大发脾气?按以往的经验,这种时候,他起码也要杀上十个八个人才能恢复吧?

    屋子里头昏迷着的时眠,一点也不知道,她刚才差点被最讨厌的时春道弄死,她此时正沉浸在深深的梦魇中出不来呢。

    这里像是哪一处洞天福地。山峰秀逸,景色清幽,瑶池翠沼,株树琼林,有神凤清扬婉转地啼叫着,在天空中飞过,洒下一片迷幻的光彩。这里从一草一木,到山河大川,没有一处不是盈满了仙气,玉宇金台,简直就是神仙居所。

    她是一株仙草,这里的一切好像都属于她,无论走到哪里,都有草儿摇摆着身躯向她行礼,有树儿讨巧地弯腰送她仙气十足的红果子吃,大概也是仙灵,他们的每一个举动,都隐隐含了韵味,只是看一眼,就直让人沉溺其中,然后迷失。

    她过着神仙生活,整日只需要玩乐,与这处桃源仙境融为一体般,日子过得颇富意趣、目酣神醉。

    然而,突然有一天,这里碧蓝的天空被黑云笼罩,渐渐的,连最后一丝光亮也消失了。

    仙气逸散,这里被恶臭的瘴气填满,草木一夜枯败,原本如仙境一般的地方,瞬间变成了不毛之地,荒芜、萧索、寸草不生,连空气中都充斥着肃杀。

    她很着急,想尽办法要恢复这里,但不管她怎么做,都只是徒劳无功。

    她想要向往日的朋友求助,但不管她走多久,都走不出这片被阴郁瘴气所占领的土地。她一直走一直走,想找到出口,但还没来得及找到,她饱满美丽的枝叶就枯黄了,她健康茁壮的根部就萎缩了,她再也没有往日的仙气飘飘、清翠盈人,她身上开始沾染泥土、灰尘和肮脏的瘴气,缩着身子,她想要逃离,却怎么也逃不掉。

    终于,她体内的仙气也开始逸散,一点点失去了光彩,终于,她从高高在上的仙灵,堕落成了一颗平庸无奇的、土、豆。

    “吓!”

    时眠陡然吓醒。

    她喘着粗气,满头大汗,瘫倒在床上,半天没脱离方才看到的景象。

    等她清醒过来,就被喉咙那里生涩的刺痛弄得一梗,疼的都不敢抽气。

    拖着摇摇晃晃的身体,时眠勉力跑过去看屋子里的镜子。

    “干!谁特么掐老子!”喉咙说不出话,她只好在心里怒骂。

    她脖子上一圈又青又紫的手印,一看就是被人下狠手掐的,难怪会这么疼呢,跟有火烧着似的。

    “嘶”

    突然又感觉脑袋上一阵生疼。时眠拿手一摸,好家伙,出血了都,这绝对不是她跳跃个空间就能弄出来的伤。

    “哪个小人趁老子昏着来占便宜,有种正面战呀!”时眠气哼哼的。

    “睡莲?睡莲?”叫唤了半天,本来想问问睡莲知不知道是

    谁呢,没想到睡莲情况似乎比她还严重,到现在还昏着。

    时眠过了刚才那股劲儿,又是浑身一软,脑袋也晕晕乎乎的,不行,她现在什么都管不了了,得先修炼一下养养伤。

    这种浑身乏力又酸痛的感觉太闹人心了,每一寸经脉都在发涩,时眠是想吐又吐不出来,动一下就恨不得晕过去。

    她干脆就地盘坐,迫不及待地运转着灵力。

    “嗯?”

    乍一内视,时眠有点蒙。怎么回事,这灵力怎么感觉多了点呢?

    直到看到丹田,她才明白过来,原来是土豆在不停地放灵力滋养她的身体。

    “这才对嘛。”她满意的想道:“光会吃不干事,我要你有什么用,懂得反哺就是好样的。”

    不过这么说来,方才她意识飘忽时,看到的仙气逸散的仙草,其实是正在放出灵力的土豆咯?

    时眠晃晃脑袋,不再多想刚才见到的场景,一开始有多美好,最后结局就有多恶心人,她可不愿再回想起那种感觉了。

    时眠没把刚才看到的东西当回事儿。她按着长生经口诀,先是运转着灵气,把喉咙那里的伤缓解了一下,又大致修补了一下脑袋上的伤,最后才运转周天,一寸一寸复原着经脉。

    她这次伤得极重,不只是经脉,连神识都有损伤,毕竟虽然是筑基期水平的神识,也禁不住这么多次的空间跳跃,这还是她跟着睡莲跳跃,还有睡莲帮她减弱影响的结果,让一般的筑基修士来这么搞,恐怕早就废了。

    经脉损伤只是身体上的痛,神识损伤却影响到精神。

    时眠生怕自己脑子变得更笨,一点也不敢耽搁自己的伤势。

    有土豆的反哺,她体内的灵力又多了那么一丝,不知道够不够得上练气二层的水准,不过她若再不对她的经脉温柔以待,别说练气二层了,恐怕得直接当回凡人了。

    运转着那丝灵力,慢慢在经脉中游走,每到一处,那里的经脉就像是伤口上撒了盐一样,疼得挠心,时眠每次都被疼得身子一震,停一停缓一会儿,再来这么一震,走走停停,良久过去,还没修复上一成的经脉。

    尽管这是个大工程,时眠却不敢像以往一样不耐烦,她也没有傻的不可救药,对经脉的重要性还是了解的。

    不知道在疼的跳脚的循环中沉浸了多久,终于,第一个周天运行完了。

    时眠识海一阵刺痛,这么花心力的事情,实在太伤害神识,她不敢继续运行下去,只好停下修炼,软倒在地上半晕半睡过去了。

    睡前只迷迷糊糊的想着,她现在实力不济,谁都能一只手指捏死她,如今对她心怀不轨的人又多,这受伤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她若不想时不时就受个伤,还得快点提升自己的实力才行。

    神识在识海中温养着,时眠睡得很沉,只有中间一段时间迷迷蒙蒙的,好像有人把她抱回了床上,掰开她的嘴,喂进了什么东西。

    她还以为是跟掐她的那人一样,要来害她的,本想大喝一声:“呔!何方小人!”

    但还没等她完全清醒过来喝这么一声,突然涌入身体的温和灵力,就舒服得她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窗外已经大亮。

    时眠勾肩驼背、披头散发地坐在榻上放空。

    这一觉睡得实在酣畅,以至于她现在的状况完全是: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

    半天回神,时眠第一件事就是内视查看自己的身体情况,她记得不知是哪个小宝砸趁她睡着给她喂了东西,希望别是什么邪门玩意儿。

    结果这么一内视,还真是邪了门儿了。

    时眠看着已经恢复完好的的经脉,还有一点伤痕都感觉不到的勃颈和脑袋,眼睛嘴巴都张得圆圆的。

    蹦下床就要跑出去,这绝壁是有人给她喂了丹药!

    “”

    “”

    时眠与面前的人相对无言。

    “杜朔?”

    “小姐,让小姐吃苦了,是小的无能,求小姐责罚!”

    杜朔还是那张面瘫脸。

    他虽然嘴上说着这话,但那幽怨的小眼神却明显传达着相反的意思,就差没用灵力直接凝出“不负责任!”、“任性!”、“自作主张!”、“真是让人操心的孩子!”这些字了。

    时眠无语,只得嘿嘿陪笑道:“是你给我喂得丹药?”

    “十四爷担心您,特意让小的带上了各种各样的疗伤丹药。”

    说到担心、疗伤的时候,他的眼神明显更加幽幽,咬字咬得重重的。时眠扯扯嘴,要不是她知道杜朔在想什么,看他这眼神,没准会以为他心疼丹药呢。

    “你怎么进来的?”她扯开话题,四处看了看,时春道的地盘,杜朔怎么这么容易就进来了?

    “小的比较厉害,就进来了。”

    “”

    “哦。”

    “我睡了多久?”

    “您已经睡了六天有余了。”

    时眠闻言蹙眉:“怎么这么久?”

    “您进阶到了练气二层,是以费时较长。”

    她顿时挑眉,这么容易就进阶?

    杜朔继续道:“但因为您受了伤后直接进阶,境界很是不稳定,而且底子打得不算扎实,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去调整巩固。另外,您的神识似乎还受了伤,小的没有治疗神识的丹药,还请您莫要多思多劳,安、安、心、心、温养神识。”

    “”时眠总觉得杜朔说到最后,怨气很足的样子。

    她到底还是感情不丰富,下决定的时候压根没考虑过亲近之人会不会担忧,到现在面对杜朔明显的抱怨,才有了些心虚。

    “算了,你先给我说说现在的情况吧。”

    “”杜朔盯着她。

    “我只是了解一下而已,不会做什么。”时眠如芒在背。

    杜朔顿了顿,到底还是说了。

第二十七章 深藏功与名() 
六日前,时酌醒来后,她身上的痴儿药立刻疯狂反扑,寒松真人无法,为了孙女,竟然连灵器都不顾,直接带着她出去寻解药了,听闻他此前就有了解药的消息,却不知道如今寻到了没有。

    至于本家这边的混乱,则交给了被紧急召回的时墨辰。

    时墨辰此前说是在外游历,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回过本家了。他这一回来,干的第一件事不是找寻丢失的斗身和斗颈,也不是挖出偷东西的贼,而是处死了他的正房妻子朱氏。

    原因也没有明说,只道是夫妇私事,但时春道似乎是知道些什么,当日便反了时墨辰,偷偷联络了时春雪时墨疏这边,想与他们合作。

    他们自然是欣然接受了,所以时春道现在明面上是嫡系的人,实际上却与他们这边暗通款曲。

    不过短短六日,就发生如此大的变故,时眠免不了一阵唏嘘。

    “就算杀了他母亲,时墨辰也是他父亲吧?哪怕再恨,时春道也没必要和我们勾结反扑时墨辰呀。”时眠有点奇怪,就算嫡系内讧,一般也不可能和他们这些可称是外人的人合作吧?

    “小的不清楚,但见四公子的模样,原因可能不止如此。”杜朔垂头道。

    “哦……”时眠鼓鼓脸,她对这些也没什么兴趣,便也不再多问。

    “我爹爹和大哥一定趁乱做了些什么吧?”

    “小姐聪慧。”杜朔脸上露出莫名其妙的欣慰:“十四爷与大公子利用了手上的人脉,将此前嫡系所做的所有事的目的都放了出去,如今被拘的修士们更是连面子功夫都不做了,丝毫不愿搭理少家主的问话。坊间也不再有对小姐和十四爷不利的言论,都是批判嫡系的。”

    “嘿~”时眠满意的笑了,她爹果然很懂,抓住时机就不放手,一点也不辜负她的辛苦啊。

    “对了对了!”突然眼睛一亮,她兴冲冲地向杜朔问道:“那个偷了斗身和斗颈的贼,可有人议论什么?”

    杜朔瞄她一眼,可叫那个意味深长:“小姐说的是马铃薯?”

    “对对!”时眠暗戳戳地期待着,不知道八卦的人族会给她取个什么外号呢?飞天大侠马铃薯?来无影去无踪神盗马铃薯?还是神出鬼没渺无踪影土豆仙?

    她在脑子里美美地幻想着各种会被睡莲嘲讽到钻地缝的拉风名号。

    杜朔却瘫着一张脸,语气平静道:“回小姐,连日来发生的变故太多,大家都在关注阴阳两仪斗,马铃薯除了嫡系在调查以外,没人记得。”

    “……”

    “这样啊。”总觉得被杜朔嘲讽了呢。

    “那时墨辰回来以后,可有找回斗身和斗颈?”

    “未曾,少家主虽然一直在找当日在场的修士施压,但还是没人站出来,再过两日,这些修士门派中的人恐怕就要来了,届时那压力就不是时家可以受得了得了,少家主似乎已经计划来硬的了。”

    “来硬的?”时眠挑眉:“敢和这些人来硬的,时墨辰是打算彻底毁了时家?”

    “正因如此,各旁支都在反抗闹事,少家主也没有解决的意思,看来是打算放弃时家了。”杜朔淡淡道。

    时眠忍不住笑了:“你嘴上说着不好妄议主子,实际上都揣摩的很清楚嘛。”

    “不敢!”杜朔立刻单膝跪下:“小的永远不会非议小姐!”

    “……所以说你的主子是大哥呀。”

    时眠扶额,调戏着杜朔,眼中却闪过一丝狡猾。

    这么看来她的计划还是很成功的,瞬间就将嫡系名声人才灵器全面完胜的局面掰成了如今这副模样,来了个漂亮的逆袭。

    嫡系如今是必败之境,若阴阳两仪斗的消息不被放出,他们做什么,人家都愿意卖他们个面子。可是阴阳两仪斗一出,嫡系不是罪也是罪,仙缘难得,为了那一丝渺茫机会,亲兄弟反目成仇的戏码也不是没有,嫡系想利用本就不亲厚的各大势力偷偷集齐一件灵器,可不是犯了众怒?

    可笑那些利欲熏心的,不知道是不是还活在梦里,居然不收拾细软赶紧逃,还做着灵器的大梦呢。嫡系手中的势力,说到底还不是由各各旁支支撑起来的,包括时眠在家族仓库外头看见的那些筑基修士,多半都是旁支的人。嫡系要带领着整个家族发展的时候,他们自然愿意卖命,如今嫡系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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