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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名侦探-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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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

    睡着这时太子却又异想天开起来,指着西墙根儿的立柜,道:“你干脆藏在里面,等那武承勋见孤落单,意图不轨的时候,你再出来将他一举拿下!”

    得亏塔子没下令,要给武承勋来个屈打成招,否则孙绍宗也只能硬着头皮,跟太子一拍两散了。

    在太子期待的目光中,孙绍宗无语的到了那立柜前,伸手拉开那立柜,正准备钻进里面躲藏起来,目光不经意的往里一扫,却忽然间愣怔在了当场。

    盖因那衣柜里五颜六色的,竟是挂了许多的肚兜!

    这里既然是太子府的主卧,常住在这里的自然是太子妃——最近因为太子昼夜都需要太医陪护,所以太子妃才暂时搬到了附近的院子。

    如此说来,这些肚兜岂不都是……

    眼见得这里面都是太子妃的贴身衣物,孙绍宗哪敢胡乱钻进去?

    正准备另寻旁的地方藏身,却听太子已然扬声吩咐道:“宣那武承勋进来吧!”

    说着,又小声催促着:“你还愣着干嘛?快钻进去躲起来啊!”

    “这……”

    孙绍宗尴尬的回头打算解释一二,却又听外面一阵脚步声响,那信阳王竟然已经到了外面客厅之中!

    眼见得太子挤眉弄眼的催促,再找别的地方,也实在是来不及了,孙绍宗终于把心一横,蛮腰钻进了衣橱之内。

    这一进去,就更是尴尬无比。

    盖因那衣橱里也就一米六出头的高度,宽度也是极其有限,孙绍宗这一米九三的雄壮身躯,哪里还能挺直腰板?

    少不得要含胸驼背,把眼耳口鼻塞进众多肚兜之间——这模样要是被太子妃瞧见了,估摸着‘国之栋梁’形象,就该轰然崩塌了。

    不过……

    这肚兜上如兰如麝的香气,到底是用的熏香,还是太子妃身上自然散发的味道呢?8)

第466章 借刀杀人() 
    不对、不对!

    眼下可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

    孙绍宗忙抛开了心思杂念,小心翼翼的将那柜门推开了条缝隙,将左眼凑上去向外观瞧。

    就见一个身穿明黄色蟒袍的青年,在内侍的引领下进到了里间。

    若论相貌仪表,这青年倒称得上是气宇轩昂。

    可他身上那蟒袍却显得过于肥大,即便用玉带束住腰间,上下两头仍是松松垮垮的模样,让人一见,就忍不住想起‘沐猴而冠’四字。

    但那青年却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上前躬身一礼,中气十足的道:“臣弟武承勋,见过太子殿下!”

    “见过?哈……哈哈……”

    太子大字型的躺在床上,咬牙切齿的仰起头来冷笑着,引路内侍慌忙上前给他垫了个枕头,谁知却被他一句‘滚出去’,骂的狼狈而逃。

    骂走了内侍之后,太子这才嗤鼻冷笑道:“你是想来瞧孤的笑话,还是等不及要来接替我,坐这大周朝的东宫太子?”

    “臣弟不敢!”

    武承勋忙又把身子躬成了九十度,委屈的喊冤道:“臣弟接到圣上的旨意之后,虽是欣喜不已,却不是为了封王而喜,喜的是终于能来探望皇兄了!”

    说着,他抬起头努力挤出一副悲痛莫名的样子:“臣弟月前听闻皇兄遇刺,急的是五内俱焚,恨不能立刻前来与皇兄同甘共苦,却碍于规矩不得其门而入……”

    “哈哈……哈哈哈……”

    太子哈哈大笑了几声,随即又把脸一沉,恨声道:“真当孤是傻子不成?你与牛家向来是一个鼻孔出气,眼下怕是巴不得孤无后早死,自己好取而代之吧?!”

    武承勋闻言,忙噗通一声五体投地,急道:“皇兄误会了,臣弟万不敢有这等心思!臣弟与牛国舅,也只是数面之缘,绝无与其结党营私之意!”

    “结党营私?”

    太子又冷笑起来,哂道:“你都做了牛家的女婿,还用的着结党营私?”

    “臣弟……”

    ‘好了,你也不用再解释什么!”

    太子死死盯着武承勋,一字一句的道:“就算是父皇首肯,孤也不绝会让牛家的女婿,坐上这东宫太子的宝座!”

    说着,他猛地一挥袖子,呵斥:“滚!给孤滚出去!”

    “臣弟真的……”

    “快滚!滚出孤的府邸!”

    信阳王武承勋还想努力解释一下,太子却那肯给他机会?一连喝骂了几声,让他只能依依不舍的退了出去。

    却说孙绍宗躲在衣柜里,目睹信阳王离去时,那脸上百般不甘的模样,倒忽然对广德帝的心思,有了几分不成熟的揣测。

    正待推门而出,向太子诉说一下自己心中所想,谁知身子往前一顷,顺势顶开了几件肚兜,却又让孙绍宗有了意外的发现!

    就见那几件肚兜中间,竟还挂着一件黑紫相间的蕾丝镂空文胸!

    这……

    按理说,已然义忠亲王几年前就发明了文胸,在太子妃的衣柜里发现这玩意儿,也并不值得大惊小怪。

    可问题是,义忠亲王发明这玩意儿,是给青楼女子穿用的!

    尤其在经过几场出格的内衣秀之后,这东西俨然已经成了青楼女子的专属神器,一向只在青楼妓馆间流传,莫说是大家闺秀,就连普通的良家女子,也大多对此物讳莫如深。

    孙绍宗经历的几个女子当中,也只有尤二姐偷藏了一套纯白的,而且非但不敢让人知道,更不敢明目张胆的穿在身上,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取出来当做情趣用品。

    不过她那件全包式的,在孙绍宗看来还不如肚兜有情趣。

    倒是眼前这件……

    以夜空黑作为主体,镂空和蕾丝则是炫丽的深紫色,半透明的蝉翼轻纱、纯丝质的细腻面料,象征着热情与奔放,充满了诱惑与神秘想不到太子妃那端庄贤惠之下,竟还藏着这般性感的一面!

    另外依照体积推算,太子妃貌似是在c与d之间,形状则近似于……

    “殿下!”

    这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孙绍宗刚忍不住发出些感慨,太子妃就匆匆的走了进来,急道:“那信阳王既是奉旨而来,您怎好就这般将他逐出府去?!若是让那些御史言官知道了,怕是又要写奏章弹劾您了!”

    “那又如何?”

    太子将头转了过去,看都不看太子妃一眼,愤愤道:“如今全天下人早都已经认定孤是个无德之人,即便再多出几篇弹劾的奏章,又有什么要紧的?!”

    “殿下!”

    太子妃又恨铁不成钢的呼唤了一声,可看太子那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也不禁有些气馁起来。

    因自己向来喜欢说教,与太子原本就不怎么亲近,如今更是相看两厌,再说什么怕也只会有反效果而已。

    恐怕还是要找他信得过臣子,出面劝……

    “咦?”

    太子妃忽觉有些不对,环视了一下四周,诧异道:“孙大人呢?他不是先信阳王一步,进来开导殿下了么?”

    苦也!

    早在太子妃进门之时,孙绍宗就已经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太子一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不知道这衣柜里放了什么,倒也十分寻常可太子妃总不会不知道,自己的贴身衣物放在何处吧?

    再者说,这里面还有件见不得光的,明显是刻意掩藏在里面……

    所以原本孙绍宗指望着,太子直接把太子妃赶出去,自己再趁机脱身。

    谁成想太子妃这么快就发现了蹊跷处!

    而经太子妃这一提醒,太子登时想起自己还埋伏了‘人手’在衣柜里,于是扬声招呼道:“孙爱卿,那武承勋既然已经走了,你还躲在里面做什么?”

    这事儿闹得……

    躲是躲不下去了,孙绍宗也只得硬着头皮,推开柜门从里面钻了出来。

    “啊!”

    太子妃见状,忍不住掩嘴惊呼了一声,那粉雕玉琢的瓜子脸,转瞬间便烧成了火炭红,满眼的羞恼之意,直似要用目光将孙绍宗钉死在墙上一般。

    顶着这样的目光,孙绍宗心下自然也是尴尬的紧,不过他却更担心,会被太子瞧出什么端倪来虽说已经缺失了基本功能,但太子对头顶的颜色,却貌似更加在意了。

    好在太子正与太子妃赌气,并不肯正眼瞧她,这才让孙绍宗勉强逃过一劫。

    孙绍宗心下略略松了一口气,忙躬身道:“微臣奉命在衣柜中护卫殿下周全,若有冲撞娘娘之处,还请娘娘海涵见谅。”

    他这却是在委婉的解释,自己并不是有意要钻进衣柜里,看那些不该看的物件。

    太子妃毕竟不是寻常妇人,心下虽然羞臊难当,却也晓得眼下绝不是追究此事的好时机尤其以太子如今的心性,孙绍宗固然难逃惩戒,自己怕也未必能讨得了什么好。

    只是……

    道理归道理,女子贴身的物件,竟被旁人胡乱沾染,又怎能不让她羞恼非常?

    尤其这其中还有一件文胸,乃是当初自己为了固宠而偷偷缝制的,只是制成之后,却又因为太过妖艳,一直狠不下心来穿用。

    因此那东西就连太子都没见过,若是被这孙大人稀里糊涂瞧了去,实在是羞也羞死人了!

    想到这里,她一时竟忘了要回应孙绍宗的致歉,幸好太子混不在意的摆手道:“什么冲撞不冲撞的,这是孤的意思,你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

    随即,他又追问道:“你方才曾说起,父皇册封那武承勋为王,并不是要立他做储君,而是另有深意,却不知这深意何在?”

    “这个么……”

    眼瞧着那太子妃,听到太子已经问起正经事儿,脸上羞恼之色便渐渐替换成了凝重,孙绍宗心下安稳了不少,略略整理了一下思路,又恭声道:“殿下观那信阳王,可曾对东宫储位动心?”

    “哼~!”

    太子冷哼一声,不屑道:“涉及皇统之位,但凡有一线希望在,又有那个不会动心?更何况父皇似乎有立他为储的意思,孤看他不止是动心,而是恨不能立刻就将孤取而代之!”

    “不错。”

    孙绍宗接口道:“微臣看方才信阳王的行止,恐怕不仅仅是他,就连义顺王也已经被这‘香饵’迷昏了头脑。”

    太子妃忍不住插嘴道:“这却是从何说起?”

    “自然是从信阳王身上那件蟒袍说起。”

    孙绍宗略略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他们都觉得是在对自己说话,这才继续道:“如今旨意刚刚颁布,赶制蟒袍肯定是来不及了,按常理来说,信阳王大可着旧时衣裳前来。”

    “然而他却硬是穿了义顺王一件,不怎么合身的旧蟒袍偏偏义顺王也没有阻拦!”

    “可见非但是信阳王,就连义顺王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美事,冲昏了头脑,迫不及待的要彰显这份殊荣。”

    “而微臣方才偷眼观瞧,那信阳王离去时满脸的不甘不愿,恐怕绝不会就这般放弃对储位的争……”

    “孙爱卿!”

    太子突然不耐烦打断了孙绍宗的话:“你东拉西扯的这么半天,到底想说什么?他不会善罢甘休,不用你说孤也晓得孤想知道的是,父皇究竟有什么深意!”

    这耐性,估计做了皇帝也是个昏君!

    孙绍宗心下腹诽着,却也只得把话说的更加通俗易懂:“回禀殿下,以微臣之见,那信阳王极有可能会与牛家撇清关系。”

    “和牛家撇清关系?”

    太子听得一头雾水,莫名其妙道:“他既然是牛家的女婿,这关系岂是说撇清就能撇清的?”

    一旁的太子妃却是若有所悟,沉吟半晌,忽然脱口道:“你的意思是,武承勋会选择休妻?!”

    孙绍宗先是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然后在太子妃疑惑的注视下,沉声道:“信阳王撇清关系的手段,或许会更酷烈些。”

    说来也是世事无常,如果是太上皇主导立储的话,牛家对信阳王而言,绝对是最重要的臂助;可眼下忽然得到广德帝的垂青,同牛家的关系,却反而成了他继承大统的绊脚石!

    而广德帝要的,应该正是这样的效果。

    不过仅仅是休妻,恐怕满足不了广德帝的恨意即便眼下还不能灭掉牛家满门,先借刀杀人弄死牛家的女儿,总还是不成问题的!

    就算信阳王没有这等心思,想必届时也会有人‘好心’提醒他一番。

    不对!

    其实方才太子那番话,就已经足够让信阳王对牛家心生怨念了。

    难道说……

    广德帝在筹谋的时候,就已经把太子的反应算计在内了?

    “更加酷烈?”

    太子妃将这四个字,反复咀嚼了几遍,那红潮未退的芙蓉粉面上,便生出了些骇然之色,不过片刻之后,她又忍不住质疑道:“那齐氏,可是已经替武承勋生下子嗣了,他……他难道就一点都不念及夫妻之情?”

    “微臣不知。”

    孙绍宗沉声道:“但圣上大约是知道的。”

    广德帝既然会选择义顺王父子,施展这一石二鸟之计,想来至少也该有七八分把握。

    太子妃又默然了半晌,这才柔声道:“听闻陛下已经恩准徐阁老致仕徐阁老是太子太傅,与殿下有师徒之谊,原该由太子殿下出面送他一程才是。”

    “然而殿下如今伤势未愈,实在是行动不便,恐怕只能托由孙大人出面,去替殿下聊表寸心了。”

    “微臣领命。”

    孙绍宗一听这话,就知道是太子妃有送客之意,忙顺势躬身告退。

    太子妃又降尊纡贵的,将他送到了门外,这才回到里间,郑重其事的道:“这孙大人文武双全,果然是难得的人才,还请殿下千万好生笼络,日后也好倚为臂助。”

    “孤还用你教?”

    太子却是不屑的一撇嘴,哂道:“孤这一双慧眼,早就瞧出孙爱卿是个栋梁之才。”

    慧眼?

    若真是有什么慧眼的话,也不会胡乱让人藏进衣柜里了!

    也不知孙大人有没有发现那件……

    想到这里,太子妃脸上又是阵阵滚烫,生怕露出什么破绽来,连忙装作恼怒的模样,一跺脚出了里间。

第467章 厚植根基() 
    八月初一。

    京城之内万人空巷,菜市口里人头滚滚。

    牵连进‘龙根案’的六百二十九人,无分老幼、不论男女,尽皆死在了三十七柄鬼头刀下直到数日之后,那长街上似乎还萦绕着沸沸扬扬的喊冤之声。

    八月初七,秋雨绵绵。

    孙绍宗一早从香菱房里出来,依依不舍的出了家门,直到马车停在府衙门外,心下却仍在惦念着出生刚满十天的女儿。

    七月二十七,香菱顺利产下一女,原本瞧着也还算是健壮,谁知八月初一那日却忽然发起低烧来,断断续续闹腾了四天。

    这丁点大的婴儿,又用不得药,只能采取物理降温的手段,却哪里看的出什么成效?

    眼瞧着女儿那肥嘟嘟的小脸,没几日就瘦脱了形,直把孙绍宗心疼的没着没落,整日里亲自伺候着不说,甚至还破天荒的,把清虚观的张道士家里做了一场法事。

    这主要是阮蓉的主意,她怀疑是‘龙根案’的冤死鬼作祟,扰的孩子不得安宁孙绍宗虽然不信鬼神,可到了这病急乱投医的时候,也就顾不得许多了。

    说来也怪,那张道士神神道道的弄了场法事,孩子的病还真就见好,近两日非但低烧已经退了,吃奶也比之前香甜了许多。

    也正因此,孙绍宗才有闲心领了差遣,准备去津门府呈送秋决名录眼下八月上旬都快过去了,若是再不把名单送去,怕是都赶不上秋决的朱批了。

    当然,孙绍宗会选择此时去津门府公干,也和太子最近日渐炽热的拉拢脱不开干系自从那日不小心见识了太子妃的贴身衣物,太子就隔三差五派人嘘寒问暖,前几日更是给孩子送了整整一车的补药。

    书不赘言。

    却说孙绍宗到了府衙,一面命人把秋决名录搬到车上,一面到了贾雨村的院里,申领此次差遣的文书官凭。

    随着韩安邦彻底垮台,又隐隐猜到孙绍宗在‘龙根案’里,扮演了关键角色,贾雨村对孙绍宗自是愈发的热情起来,再不见往日勾心斗角的模样。

    这次也不例外。

    孙绍宗到他院里的时候,他早就已经候在门口,还不等孙绍宗上前行礼,先匆匆迎了上来,关切的探问道:“贤弟,张老神仙做法之后,侄女的病情没再反复吧?”

    那眼神、那微颤的胡须、那面部些细微表情,这老狐狸的演技似乎又有精进啊!

    心下腹诽着,孙绍宗也装出一副感动的模样,躬身道:“劳大人惦记了,小女如今已然无碍,否则下官断不会在此时南下津门。”

    “那就好、那就好!”

    贾雨村长出了一口气,挽手并肩的将孙绍宗请进了厅里。

    等到分宾主落座,又布下香茗之后,贾雨村便屏退了左右,正色道:“其实以为兄之见,贤弟早该去津门府走一遭的。”

    听他提起公事,孙绍宗忙又起身道:“下官因为家事,耽搁了呈送秋决名录,的确是……”

    “诶!”

    贾雨村却是摇头打断了他的说辞,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不以为然的道:“扪心自问,这天下谁人无私?我绝无责怪老弟的意思,只是站在过来人的角度上,想提点老弟一些事情罢了。”

    孙绍宗见他说的郑重,又晓得他最近正在努力向自己示好,以便稳稳当当的接任知府宝座,应该不会无的放矢。

    于是他便也收起了官腔,郑重的拱手道:“还请兄长赐教。”

    “赐教么……倒也还说不上。”

    就听贾雨村答非所问的道:“老弟当初与我同船北上,自然晓得我当初是在金陵府为官,那你可知在这一年半里,我金陵府有多少官员调任京师?”

    “这……”

    孙绍宗被问得有些莫名其妙,这金陵府官吏调动的事儿,他又怎么会晓得?

    不过贾雨村也没想让他回答,稍稍一顿,便继续道:“这一年半里从金陵调任京城的官吏共计七人,六品以上两人、六品以下五人、分别是六文一武。”

    说着,他伸手在自己乌纱帽上轻轻敲了敲,淡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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