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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复仇-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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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椒房宫中的人,也有原来陈阿娇去长门之前就服侍着了的人,见到陈阿娇那张脸就知道以后的日子是很精彩的了,世界上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本来就是奇迹。

不过陈阿娇是不知道别人怎么想的,一晚酣眠起来已经日头高照,馥郁卷起了竹帘,带着笑意走过来,“夫人醒了,您可不知道,咱们宫里都传开了。”

陈阿娇站起来,被馥郁服侍着穿上了衣袍,交领的深衣穿起来其实很麻烦,一层一层,襦群倒比较简单,不过也仅仅是相对来说,她扭头问了一句:“外面有传言?”

“这种事儿怎么瞒得住?”馥郁窃笑了一声,“别人都说娘娘恃宠而骄,竟然连陛下也敢关在宫门外。”

“别人爱怎么传便怎么传吧,你去让人准备一下,今日有贵客要来。”

馆陶公主也该来了,上午借着去看窦太皇太后的机会,怕是要提到她,只要在那边得知了她与“已故”陈皇后一模一样,便立刻会来看。

馆陶公主也是自己的后盾。

她去到殿前,用过了早膳之后,看着那升起来的日头,忽然问道:“这个时候,还在上朝吧?”

“匈奴那边捷报频传,陛下上朝的时候也高兴。”馥郁眼神闪了一下,但是这话里却有别的意思。

“这次讨伐匈奴的主帅,乃是李广老将军,还有便是李陵、灌夫——卫青了。”

陈阿娇将这些名字一个个地说了出来,眼底的寒意却在凝结,她就站在那宫门口,很快便看到有肩舆过来了,正是妆容艳丽的馆陶公主刘嫖。

刘嫖一进来,便看到陈阿娇站在哪里,她满脸都是笑意,可是左右一看,却知道自己不好声张,于是掩唇咳嗽了一声,假装一脸惊讶地看着陈阿娇,“果然是一模一样的……”

这便是来做一场戏,别人都知道陈阿娇是馆陶公主唯一的女儿,深受宠爱,原本就是馆陶公主乃至于窦太皇太后的掌上明珠,原本陈皇后已死,这二人都是伤心欲绝,此刻出了一个容貌与陈阿娇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陈夫人,必定会有移情之说,于是馆陶公主认陈阿娇为义女,便是理所应当的了。

待遣退了宫人,陈阿娇才算是将一颗心放下来,馆陶公主抹了抹眼角的泪,最终还是破涕为笑,她看着这椒房殿,“总算是回来了……我苦命的女儿……”

陈阿娇拍了拍她的肩膀,“不必再想那么多了,过去的便过去了吧。”

馆陶公主点点头,“也是,不过……你有没有告诉你外祖母说你的身份?”

陈阿娇摇头,只是馆陶公主无缘无故问起这个干什么?

“难道是她发现了什么?”

“母后一向是比谁都精明的,谁知道她在想什么啊。”馆陶公主皱着眉,双手握在一起,想了想又说道,“她总归是你外祖母,还是要站在你背后的,我看着你外祖母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你要抓住这些机会,不过也要多去看看她,她在宫中,也没个说话的人……”

陈阿娇闻言沉默,这她倒是很清楚的,不过也就是沉默这一小会儿,她摇了摇头:“外祖母是不会需要别人的陪伴的,您还不清楚她吗?”

窦漪房,活了那么久了,也曾经有过宠冠六宫的时候,叱咤风云过,也守过寂寞,丧夫之痛,丧子之痛,她还有什么没经历过?那就是个人精,已经尝惯了寂寞的人精,不惮于流言蜚语,也不惮于中伤毁谤,她手中握着权力,便可以填补她一切的寂寞与孤独了。

做女人,做到窦漪房那种境界,也算是很值得的了。

馆陶公主低下头,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你说得对,母后她已经不需要了。”

“说起来,浮生和婉画还是没有下落吗?”馆陶公主最担心的饿还是自己的外孙。

“若是有下落,张汤早就告诉我了。”陈阿娇站起来,撑开那窗户,看着宫外那嘉树上飞过一只黄鹂鸟,微微仰着头,也微微眯着眼,眸光闪烁,却轻声道,“您在宫外,要帮我照顾三个人。”

馆陶公主皱眉,“这……除了张汤还有谁?”

“您可曾记得我出宫时候,待在我身边的主父偃?等不了多久,我便会向陛下举荐他,他的才智,可以成为很厉害的人,不过这样的人,给他甜头,却也要给他警告,时时刻刻约束着,才能不成为脱缰的野马。”

外面一个宫女正在宫苑之中扫洒,看到陈阿娇,给她行礼问好,陈阿娇一点头,却放下了竹帘,重新走回来坐下,看向还在思索的馆陶公主。

馆陶公主有些不明白,“你干什么向皇帝举荐他呀?”

“您还不明白吗?”陈阿娇看着自己这个缺心眼的娘,有一种抚额的冲动,馆陶公主其实是个天然呆,她真心这样觉得,有的事情上精明到不得了,在有些事情上却迟钝到令人发指。

“我明白什么呀?”馆陶公主皱着眉,完全无法理解。

“现在知道我是陈阿娇的人有多少?除了你,我还能告诉谁?陈皇后已经死了,就算是窦太皇太后肯支持我,但毕竟我不能昭告天下,说我就是陈阿娇,所以我现在只是普普通通的乔姝,是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后妃。”

陈阿娇这么一解释,馆陶公主就明白了,这个时候她的脑子反而被打开了,一挥手,伸出食指,“也就是说,你现在需要重新培养自己的羽翼……”

陈阿娇端起茶来,手腕晃着,一脸的平淡:“除了主父偃之外,还有一个人——江充。”

“江充是谁?”

馆陶公主有疑惑了,她作出一副丧气的表情来,“阿娇啊,你娘我真的不知道这些事情啊,这个江充我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陈阿娇心说你要听说过那才真的是坏事了,江充是个很聪明的人,昨日在宣室殿前他回望了那么一眼,大约是猜出自己的身份了,那日在长安的大街上,陈阿娇是戴着兜帽的,如果江充仅凭声音便认出了自己,想必是个很有心的人,这是一枚绝对有用的棋子。

“没关系,过不了多久他的名声就会传出来了,到时您第一个向他示好便可以了。在宫外的时候,便多与主父偃联系吧,他智计过人,您若有什么为难的事情不如去问他。”

陈阿娇一步一步将人培养起来,她现在这个身份,是不会出来什么外戚的,唯一能够拉拢的,便是那些朝中的大臣们了。只是卫青,终究还是最难解决的。

不过此事已经交给张汤去办了,但愿张汤……

她手指忽然握紧了,闭上眼。

“阿娇,怎么了?”看到陈阿娇似乎不舒服,馆陶公主一下着急了起来,很是担心地问道。

陈阿娇睁开眼,摇了摇头,又想到了刘陵曾说过的那些话,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卑鄙……

只是,谁没有那么多的无奈呢?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她手指抚触了一下自己的眉心,然后压低了声音,沉沉地一笑:“罢了,没什么,您留下来用午膳吧。”

馆陶公主想答应,可是嘴巴都张开了,却又缓缓地闭上,“这个……你知道,董偃还在府中……”

又是董偃!

陈阿娇的眼神一下凌厉起来,像是把刀,狠声道:“真该早日寻了由头将那董偃给剁成了肉泥!这种见风就倒的墙头草,软弱可欺,留着迟早会出大事!”

馆陶公主知道陈阿娇一向不喜欢自己那些男伴们,毕竟事情是自己不占理,当下遇着陈阿娇这般愤怒,也只能讷讷不敢说什么,只好开溜,“我还有事,这就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你说的事情我一定会办好的……”

说着便急急跑了,倒像是陈阿娇是洪水猛兽一般。

陈阿娇想到那董偃,却是直接恨得把手中的茶杯砸向了门口,玉质琉璃盏一下便摔破了,有一声清脆的响。

刘彻刚刚走到殿前便见一茶盏带着温热的茶水砸到了自己的面前,若不是自己见机得快,只怕立刻就被砸中了,他还没来得及进殿,便立刻往后退了出来,后面的侍从们也跟着急急忙忙往后退。

刘彻低头一看那碎掉的琉璃盏,又回头看了一眼之前急急忙忙跑出来的馆陶公主,心下觉得有趣,便咳嗽了一声,跨进殿中。

他才刚刚下朝,身上还穿着威严的朝服,一副不怒自威的气势,不过他进来,陈阿娇也只是坐在漆案后面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陛下刚下朝便往后宫钻,真是厉害。”

刘彻一摸鼻子,全当自己是没听见,他走过来,却坐到了她的身边,“我……朕是有正事来的。”

正事?

陈阿娇扬眉,叫人奉了茶来,抬头却见到刘彻侧过脸,正在看着他,只是那眼圈是黑的,眼底也有几分疲惫的血丝,她一皱眉,“陛下熬夜了?”

刘彻忽然知道是时候装可怜了,他叹口气,“还不是某个女人不让朕进宫,大晚上朕站在外面,回去反而睡不着了,干脆就起来读孙子兵法了。”

“那陛下还真是现学现卖,这苦肉计都用到臣妾面前了。”

陈阿娇恨不能一脚将他踹开,见茶上来了,便端给他,却又见他打了个呵欠,知道他不可能是去看什么孙子兵法了,那种东西刘彻早已经能够倒背如流,毕竟还是青梅竹马的情分在,便劝道:“熬夜伤身,喝茶提神吧。陛下来,到底是什么事情?”

刘彻心下觉得暖和,端过了那茶杯捧着,却问道:“你身边那个主父偃……”

主父偃?刘彻问他干什么?

陈阿娇没说话,等着刘彻将自己的来意说清楚,她已经隐约地猜到一些了,却不知道他会讲明到哪个程度。

“我曾看到过他,也与此人说话几次话,发现此人谈吐之间颇为不俗,满腹经义策论竟然不输给东方朔,这样的人若是只是在你那里经营那些酒肆似乎……有些大材小用了。”刘彻斟酌了用词,最后还是说出了这句话,只是陈阿娇的脸色却忽然之间变了。

陈阿娇心底冷笑,我那酒肆便不是大事了吗?

不过刘彻提起主父偃的事情,也省去了陈阿娇向他提主父偃的麻烦,于是便顺水推舟道:“你爱才,我是没看出这人有什么才干的。”

刘彻看出她心中不舒服,解释道:“彻儿不是跟你抢人,你现在只是孤零零的一个,我虽是支持看护着你的,但前朝无人,你在后宫着实不稳,我看你已经将张汤引为知己,只不过张汤是个直臣,你若想要张汤帮你办些什么事儿,总不是很方便。更何况,张汤一开始便是朕的心腹,你挖去了他,朕心里总是不舒服。”

“……”她忽地沉默。

于是抬起眼来看他,只看到他眼神幽深极了,他握着她的手,看着她透明的指甲,唇角微微地弯起来,却又接着说道:“你若有想举荐的人,不如一并告诉了我。主父偃是你的心腹,你若信得过他,我便提拔他。”

这话已经是将事情摊开说了,陈阿娇绝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天,刘彻会在她面前说出这种话来,如此直白坦然,并且一脸的问心无愧,反倒衬得陈阿娇之前的算计像是小人,是拿不上台面的东西。

她忽然便看清了,自己眼前的,已经是在皇帝这个位子上坐了几年的人,他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什么都需要自己指点的孩子了,他已经在更加血腥残酷的皇位上,见识到了更加残酷的世界。

他是刘彻,彪炳千秋的汉武帝。

也许是陈阿娇看着他的眼神太利,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迷惘和失落,刘彻竟然觉得自己不想看到这样的眼神,于是伸出手掌,盖住了她的眼,只露出下半张脸,尖尖的下颌,红艳的嘴唇,他凑过去,便吻住了。

陈阿娇只觉得他的手轻轻挡在了自己的眼前,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光透进来,紧接着便是刘彻的薄唇,却带着一种阳刚霸道的气息,他含着她的唇j□j,四片温热湿润的嘴唇贴在一起,便有了迷、乱的气息。

他以唇舌撬开她闭合的贝齿,舌尖轻轻地扫过她的唇线,又深入进去,探入那口中,淡淡的隐约木香又钻进了自己的心中,他的吻,终于变得炽烈起来,舌卷住她的舌,舔吻轻吮,终于感觉到他掌下的身子,有些微的颤抖,那长长的眼睫毛在自己的手掌心上下地刮划着,痒得厉害。

刘彻的心跳也很快,却更加渴望地汲取着她口中的蜜汁。

而她,大约是因为他的手掌覆盖了自己的眼眸的缘故,看不到,感觉却更加清晰灵敏,她有些招架不住他的热情,气喘吁吁,细微的声音从她喉间溢出。

待刘彻放开她的时候,娇艳的唇已经鲜红欲滴,带着水润的光泽,微微张开一些,眼前却还覆压着刘彻的手掌。

她白瓷般的肌肤,殷红的嘴唇,尖削的下颌,仰着头,脖颈露出来,那优美而流畅的线条便一路向下了。

刘彻看着她,忽然便满足了。

掌心中长长的眼睫又颤了颤,似乎有蝶翼一般脆弱的美,陈阿娇的手指是微凉的,搭在他的大掌上,竟然让他也颤动了一下,接着她用力,将他的手掌拉下来。

一下便看得分明了,这一双带着湿润的眼眸,烟气一样让人捉摸不定,便定定地注视着他。

刘彻拥她入怀,“既然再入宫,朕——便不再让你孤单无依。”

正文 第七十一章 睡吧浮生

刘彻很忙;陈阿娇也很忙。

他将他的心迹表白了;陈阿娇却忽然不知道怎么回应,她在椒房宫中开始侍弄花草;让自己做一些颐养性子的事情。

听说那一天告状之后,卫子夫回宫哭成了个泪人;满腔委屈无人诉说,陈阿娇便笑倒在了椒房宫中;而将这个消息带过来的旦白,却只是眼含泪意地看着她。

当日陈阿娇诈死离宫的时候,旦白说;无论如何也不会走;她要看着卫子夫大厦忽倾,而如今;她陈阿娇又回来了。

陈阿娇看着眼前这一只婴儿拳头大小的白玉小盆里,只露出一点芽尖的植株,伸出手指逗弄了一下,却问旦白道:“明日立秋,听说陛下高兴,准备宴饮百官?”

旦白和馥郁都站在陈阿娇的身后,馥郁原来于旦白有恩,这两人相处起来也很是毫无隔阂,陈阿娇倒免去了一层担心。

眼前这一只白玉小盆里面其实只是颗老篷子,着宫人磨薄了两头,放入蛋壳之中,在以以母鸡孵之,等到鸡蛋之中有了小鸡的雏形,再将之取出,用久年的燕巢泥加天门冬十分之二,搅烂拌匀,植于这碗口大的小器之中,以水浇灌,再放到朝阳的地方晒着,等到开花的时候,便能够看到这花大如酒杯,而叶则缩如碗口,看着便很舒心,乃是能与掌中观赏的玲珑的花。

旦白道:“朝中文武百官,都要参加,也可以携带家眷,陛下已经知会过娘娘,说您也要去,这后宫之中,总要去几个人的。”

陈阿娇将那玉色的掌中小盆放到了台阶下面,“一会儿日头大了便移进殿中去,刚刚冒出芽的东西,娇弱得很。”

“是。”旦白应声。

“说起这个事情来,婢子倒是听甘泉宫的人说了另外一件事。”馥郁眼神之中带着游移,眉头一皱,看了旦白一眼,又扭头看陈阿娇,却见陈阿娇已经往外面台阶下走去。

陈阿娇一理袖子,“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卫子夫又闹什么幺蛾子了?”

“听说卫夫人向陛下提议,迎李延年的妹妹进宫,陛下似乎还没什么反应,只是说让她多休息。”

馥郁也是今天早上去掖庭的时候挺宫人们说的,还说那李延年的妹妹是天生一副好嗓子,长得倾国倾城,只是体弱多病,养在深闺人未识,却不知怎么么被卫娘娘发现了,要来献给皇上,简直是麻雀飞上枝头,这马上就要变成凤凰了。李延年妹妹的好运气,怕是要来了。

陈阿娇闻言站住了,抬头一看看着青云白日,鸟雀从云际划过,却让她的心也跟着高远了,“李延年那妹妹李妍,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卫子夫若要引火烧身,便尽管来吧。”

其实她倒巴不得自己多个帮手,李妍来了,总不可能站在卫子夫那边,那一把火,李妍差点因之毁容,据李氏说,劫后余生之后李妍整日以泪洗面,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却是已经将卫子夫恨到了心底。

陈阿娇忽然问道:“我听闻,昨日平阳公主去看过卫子夫?”

“确有此事。”旦白看到陈阿娇往前走了,自己也跟上去。

她从宫内出来,台阶也就那么几级,这里不过是椒房殿。

永巷之中,多少女人在夜里盼望着,能得见君颜,一朝飞黄腾达,不过有机会的,也不过是那么几个而已。

陈阿娇往前走着,却不想与刚刚出来的卫子夫撞了个正着,两人站住。

卫子夫看着陈阿娇这张脸,几乎嫉恨得发狂,恨不能直接一爪子给她抓到脸上去,不过这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又怎么能够轻慢呢?

她可是大汉贤妃,日后还会成为大汉贤后,

“陈夫人真是好兴致,这么大的日头还在往外面走,怕是小心风大闪了腰。”

才一站定,卫子夫脸上便露出讥笑来,她故意地挺了挺自己的肚子,那一日在宣室殿,她几乎以为卫子夫会知道自己假孕的事情,那旦白果真是又回到了椒房宫去伺候,虽然是郭舍人过来说的,让她猜不透这到底是刘彻的意思,还是陈阿娇的意思,也不知道旦白回椒房殿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眼前这乔姝故意召集陈皇后旧部,还是刘彻念着陈皇后的旧情,完全将乔姝当做了是陈阿娇呢?

不管是哪一种,都让卫子夫有一种危机感。

好在自己没有让旦白接触到更核心的秘密,毕竟还是当初在陈阿娇身边的人,如此愤恨自己,忽然之间来投靠,就算是一时对自己有用,也不能够真正信任,所以刺杀和纵火之事,旦白根本不知道。

那一日被陈阿娇威胁之后,她回去仔细地想了想自己近日所作所为,没有露出任何的破绽,唯一的可能就是贵枝泄露消息,不过前日已经拷问清楚了,她瞥了贵枝脸上的伤痕一眼,得意地笑了,想要威胁自己?这乔姝,还嫩了些。

只可惜,陈阿娇依旧是那平静的眼神,只是眼光落在了她身后贵枝那张脸上,又不动声色地转了回来:“卫娘娘才需要注意呢,您是有身孕的人,乔姝可是轻轻松松的,本来想与娘娘多聊一会儿,不过乔姝真怕自己不小心手滑,伤了娘娘,再让娘娘去宣室殿胡闹,便是我的错了。旦白,馥郁,走吧。”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看上去是谁也不碍着谁,不过她就这么昂首阔步地走,依旧是让卫子夫恨得牙痒,以往这宫里谁见了她不得低下头来,便是以前的王夫人不也被自己压着么?现在倒好,凭空来了个陈夫人,与自己平起平坐不说,还住在椒房宫,那是皇后才能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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