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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十国-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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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号炮三声,四面喊杀。李罕之父子梦中惊醒,慌忙各自披挂,率兵迎战。李存审率兵于东,郭崇韬率兵在西,两翼夹击,梁军兵卒不知虚实,难以抵挡,纷纷溃散。山林之中混战一团,李罕之父子趁乱而逃,忽然见前面一队人马,当前一员上将阻拦,定睛一看,乃是大帅周德威。李罕之出马交战,大战四五个回合被周德威打中后心窝,幸有杨师厚杀来,阻挡住周德威,才使得李罕之夺命向南败逃。李罕之是手捂胸口,伏于马背。败军行至中条山下,忽听一声闷雷巨响,吓得山中士卒惶恐惊异。李罕之被雷声震的眼前一黑,口吐绿胆,坠马昏厥。正是

冬雷滚滚天公怒,只因人间祸乱故。

不怜苍生求太平,换得冬日雷声触。

李罕之被巨雷惊悸,欲知生死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 四十 回:平山窑收子李从珂  契丹营买通阿保机

李罕之夜色之中被周德威打伤,慌恐之时又被巨雷吓破苦胆,行军不过几里,便气绝途中。李欣大败而回。周德威绛州大败李罕之,先胜了一阵。李嗣源与耶律阿保机率七万大军翻越太行山,行军至平山,有流行探马来报:“禀告大于越、大太保,幽州刘守光会合梁将张归霸等已在冶何岸东列阵营。”李嗣源对阿保机言道:“此时渡河,梁燕兵马必趁机来攻,我欲在西岸扎营,王叔以为如何?”

阿保机言道:“我部骑兵甚多,沿河扎营难使骑兵冲锋,传令离河十里扎营。”耶律阿保机与李嗣源在离冶河十里之地安营扎寨。

刘守光闻探报晋兵河西十里扎营,便召集众将商议。梁将张归霸言道:“我等只需据河而守,以逸待劳,晋兵相持日久,必自行散去。”

刘守光言道:“若是据守,我父何苦向梁王求兵。晋军既然退兵十里,乃天赐过河良机。”

张归霸劝道:“春秋晋楚争雄,重耳退避三舍。今李嗣源率兵后退十里扎营,其中必有玄机。还望将军三思而行。”

刘守光言道:“冶河之西,平原千里,无山无险,李嗣源其能伏兵?传我将令,大军西渡,与晋兵决战!”张归霸等人亦无可奈何,只得听命。

次日,燕梁兵马渡河,李嗣源闻知此事与耶律阿保机言道:“刘守光率兵渡河,我列阵迎战,王叔可领精骑兵在北面待机。酣战之时,包抄敌后,借着平坦地势,冲溃敌兵。”阿保机言道以为此计甚妙,遂二人各自分兵,迎战刘守光。

冶河之南,李嗣源与刘守光各自列阵,李嗣源左右立马两将,左边是石绍雄,右边是安休休。安休休看了刘守光所列阵势,便对李嗣源言道:“今日刘守光背水列阵,若是决战,于军心不利。”

李嗣源言道:“今日刘守光必败,即是背水列阵,单大营仍在冶河之东,舟渡尚存。留此活路,兵卒岂能有必死之心?”安休休也点头称是。

只闻头通战鼓擂响,梁将张归弁手持短柄双蛇矛,跃马而出,阵前喝道:“梁王麾下大将军张归弁在此,尔等谁敢来战。”

石绍雄言道:“敌将休狂,石绍雄在此。”说着催马杀来,二人交手,石绍雄是一枪占双矛,大战十个回合不分胜负。张归厚见其弟归弁未能杀败石绍雄,便出马助战。兄弟二人盘攻石绍雄,晋将安休休又出马助战。四将厮杀难决高下。刘守光急于求胜,便传令三军进兵。号炮一声,刘守光正欲带队冲沙,忽有探卒来报:“契丹三万骑兵由北面疾驰而来。”刘守光闻报大惊,再看兵马已经直冲晋兵阵中,奈何将令已发,收回晚矣。张归霸在一旁言道:“此战不利,将军当速速鸣金收兵。”

刘守光言道:“箭已离铉,不得不发。你我分兵而战。”言罢,刘守光带一万兵卒向北。张归霸只得率兵杀向李嗣源。

李嗣源与张归霸兄弟三人混杀一团,而刘守光率部向北,却未料及契丹骑兵彪悍勇猛,凭借地势平坦马踏燕兵,死者不计其数。刘守光招架不住弃兵而逃。耶律阿保机率骑兵抄袭梁兵后队,梁兵大乱,张归霸兄弟三人只得率兵退却。耶律阿保机率兵追击,李嗣源乘胜渡河。正是:

契丹雄兵汇沙陀,陷阵梁燕欲渡河。

幽州少帅空自负,折兵辱军白骨多。

刘守光大败而退,舍弃镇州而逃,张归霸兄弟三人只得往潞州的梁王大营。李嗣源与阿保机杀过冶河,驻扎平山。这契丹族自盛唐时起,就对对中原地区虎视眈眈,今攻陷平山对百姓大肆抢掠,晋军士卒见契丹兵士无所顾忌,也跟随扰民。石绍雄见百姓遭难,便对李嗣源言道:“契丹兵马野蛮至极,大太保为何不予劝诫?以使百姓免遭劫难。”

李嗣源叹道:“七万将士浴血征战,不曾顾惜性命,可辎重吃紧,却无赏赐。纵其抢掠百姓乃是为鼓舞军心,令将士心有所盼。”石绍雄也无奈点了点头。

两人正在商议之时,忽有士卒来报:“禀告大太保,有一少年手持儿郎军佩玉,要见大太保。”李嗣源心中一愣,心想这儿郎军佩玉乃是李克用麾下养子所带,不知何处少年竟有此物。李嗣源言道:“令此少年速来见我。”

少顷,见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来至大帐。这小孩是满面污垢,身着粗布裤褂,脚蹬一双草鞋,手中握着一块玉佩立于帐中,这孩子打量一番周围的将官,最后把目光盯视在李嗣源身上,顿时眼泪冒出,“扑通”跪倒在地,手捧玉佩言道:“请大太保救我母亲。”

李嗣源令人呈上玉佩,仔细一看玉上刻有八字“儿郎军大太保佩玉”,问道:“娃娃你怎有我的佩玉,你母亲又何人?”

这小孩言道:“三年前我娘在吞龙沟救下大太保,你走时赠我玉佩,可免晋王兵马袭扰。如今我娘被太保士卒抓来,充作营妓,所以我持玉而来,求大太保念昔日救命之情,放过我娘。”说着嚎啕而哭。

李嗣源猛然起身问道:“你莫非是那平山郎?”只见这孩子哭着点了点头。李嗣源几步走至近前,扶起平山郎问道:“魏氏嫂嫂救我于危难永志不忘,我即令人放了你娘。”李嗣源立刻随平山郎去见魏氏。

平山郎领着李嗣源走得晋军一处营帐,对李嗣源说道:“我娘被绑于此营。”李嗣源一脚踹开帐门,只见帐中绑有妇女数人,有两个军卒看守。李嗣源严声将看守士卒呵退。命人将所有抢来妇女放还。李嗣源将魏氏母子请入中军大帐,躬身谢罪。魏氏言道:“当初奴婢救太保之命,而今太保纵兵为祸,放生又有何用?”

李嗣源言道:“夫人救命之恩,嗣源何曾忘却,我即严令军纪,以绝扰民之患。只是如今诸侯并起,四处征战不休,若送夫人回去,恐难免日后乱兵,不如暂居军中,以避祸乱。”

魏氏言道:“我孤儿寡母,留住军中恐有不便。”

耶律阿保机在一旁笑道:“本王观你二人萍水相逢,到有几分缘分。这魏娘子虽已丧夫,但却是个美人坯子,嗣源常年行军身边无人侍奉,何不将魏娘子收做妾室,保其母子一世太平富贵。”李嗣源与魏氏闻听此言均是沉默不语,但左右众人却撮合道喜,成就了这一对乱世佳人。正是:

群雄纷争社稷危,生灵苦叹流离悲。漏棚不闻杂草长,残垣无语乱石堆。

孤儿寡母平山窑,惶恐乱兵几如贼。自古烈女侍一夫,当保贞节守空帏,

天做良缘成美事,改嫁须看谁聘媒。晋王麾下大太保,豪俊威武冠英魁。

荷花盛开垂柳伴,真龙出世凤凰随。贤妻可成夫兴旺,彪炳史册永相随。

李嗣源军中迎娶魏氏,将其子平山郎收做养子,改名李从珂。又令安休休盘查个营,放归掠来的良家女子。李嗣源与阿保机率兵入城,镇州复入晋王李克用之手。

这一天,耶律阿保机忽得契丹八百里快马急报,耶律阿保机打开书信一看,信中所写契丹八部大首领痕德堇可汗立病危,急召大于越阿保机回师上京。耶律阿保机手持书信便往李嗣源营帐之中,李嗣源见阿保机来帐中,便请于上座,令妻魏氏奉茶。李嗣源问道:“王叔来此,有何军情?。”

阿保机言道:“非是有军情之事,今日刚得急报,我契丹八部大可汗身染重疾,我乃契丹于越,参与八部军机,不得不回。”

李嗣源言道:“既是如此,不知王叔何时回师?”

阿保机言道:“事不宜迟,明日我便率兵北还,恐难与令尊辞行,还望贤侄代为转告。”

李嗣源言道:“既然王叔主意已定,尽可宽心而去,嗣源一定代为转告。”阿保机又闲谈几句,便回营准备。

次日,阿保机率七万契丹将士还师北归,李嗣源、石绍雄、安休休、李从珂等出营相送。此番征战阿保机虽未掠得土地,而金银牲畜亦掠得不少,满载而归。

再表张归霸兄弟败兵而回,梁王朱全忠闻知大惊,张归霸兄弟来至中军大帐,跪地请罪。朱全忠言道:“孤王令你三人出兵,因河如此惨败?”

张归霸言道:“此番出兵刘仁恭之子刘守光不通兵事,贸然出兵,招来大败。但未曾料及契丹骑兵半道杀出,契丹倘若南下必为日后大患。”

左右文武将官听说契丹兵马各自交头接耳,敬翔言道:“阿保机率兵而来,我等万不可与契丹为敌。契丹八部乃塞北蛮夷,不通礼义,常贪小利而失大义。梁王可令使者携金银布帛嫌和契丹首领,以破裂李克用与契丹八部之盟。”

朱全忠问道:“但不知何人可当此职?”

敬翔言道:“记室贺瑰可担当此事。”朱全忠以为可行,即命敬翔回洛阳治办出使契丹事宜。

贺瑰,字光远,濮州人氏,多有辩才,为人机警敏锐,官居梁王府记室。梁王朱全忠回至洛阳,命贺瑰为使,携黄金千镒,白银万两及珍玩珠宝百余件游说阿保机。

此时契丹八部刚刚发生一件大事,契丹八部大首领痕德堇可汗病故,耶律阿保机于大唐天祐三年、公元九零六年十二月被契丹八部推举为契丹首领。耶律阿保机闻梁王遣使贺瑰求见,便与军师耶律曷鲁商议道:“梁王遣使而来,必是因我与李克用结盟之事,军师以为应当如何处置?”

耶律曷鲁言道:“大酋长以为朱全忠何许人也?”

阿保机言道:“朱全忠乃是大唐国贼,拥兵五十万,挟天子以令诸侯,唐室基业必毁此人之手。”

耶律曷鲁言道:“朱全忠虽为奸贼,却与我契丹八部天高皇帝远,而李克用虽立誓盟,却与我部相连。汉人曾有远交近攻之策,酋长若想问鼎中原,李克用乃是南下之大碍。”

阿保机言道:“军师之言极是,我今番就送朱全忠一个人情。”

阿保机在行宫召见梁使。贺瑰携礼拜见,阿保机问道:“贺先生此番前来,不知梁王千岁有何嘱托?”

贺瑰言道:“我奉梁王之托,此行乃是与大首领通好,冰释前嫌。”

阿保机言道:“我与晋王李克用情如兄弟,安能相负?”

贺瑰言道:“既是兄弟,李克用借契丹兵马连破刘仁恭幽燕数州,可曾送大首领一寸土地?李克用乃是借契丹之兵,建自家基业。”

阿保机听了也觉有理,问道贺瑰:“晋王不可助,我又怎可信梁王?”

贺瑰又言道:“梁王此番有重宝献上,请大首领一观。”只见有梁卒抬上满箱金银珠宝,闪闪夺目。贺瑰言道:“梁王所赠有黄金上千镒,白银万余两,九龙珍珠冠一顶、三叉宝金冠一顶 、五龙皂莽袍一件,双凤彩锦衫一件……”贺瑰介绍的喋喋不休,令阿保机大开眼界。

贺瑰见阿保机颇有动心,附耳言道:“此宝皆是宫中难得一见的罕世珍宝,梁王一片诚心,还望大酋长笑纳。”

阿保机见宝眼开,对贺瑰言道:“请先生回去告知梁王,契丹八部愿与梁王休好,不再助李克用一兵一卒。”

贺瑰赞道:“大酋长能识时务,真乃草原之俊杰也。”遂阿保机请贺瑰赴宴,两日后贺瑰返回东都。正是:

国贼窃取国宝多,拱手相赠契丹国。

枭雄负义金兰誓,远交近攻野心勃。

阿保机接受朱全忠之馈赠,不再响应李克用,朱全忠了却后顾之忧,乃回兵东都洛阳。在洛阳府第,朱全忠招枢密使蒋玄晖来见,朱全忠在密室之内问道:“孤王如今位居百官之首,节制二十一镇兵马,已是盛至极点。常闻‘处巅者危,处丰者亏’,只恐世人嫉妒,难有善终。”

蒋玄晖言道:“千岁乃我朝擎天一柱,架海金梁,谁人不敬?如今李唐衰微气尽,梁王功盖千秋,德佩四海,当顺效仿尧禅舜位,登基为帝。”

朱全忠言道:“吾身为唐臣,安敢有窥伺君位之心?尚有积善太后与皇子九人,怎言李唐气尽?”

蒋玄晖言道:“下官愿为千岁处死九个皇和积善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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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全忠假做惊恐,小声言道:“汝怎可出此谋逆之言?”

蒋玄晖赶忙跪地言道:“千岁心存乾坤,口衔日月,实乃当世明主。梁王龙登九五之尊,如大旱企盼甘雨,贤臣得遇圣君。臣虽肝脑涂地,却犹死不辞。”

朱全忠赶忙扶起蒋玄晖问道:“大事若成,汝必为开国元勋,功在百官之上。”蒋玄晖遂伏地高呼万岁。正是:

小人说话不思量,反替奸臣害皇娘。

若记当年朱友恭,可知梁王黑心肠。

朱全忠在洛阳九曲池大摆筵宴。蒋玄晖邀唐昭宗九子来此赴宴。这九位王爷乃是德王李裕、棣王李祤、虔王李禊、沂王李禋、遂王李袆、景王李秘、祁王李祺、雅王李祯、琼王李祥。九王身居皇族平时不问时事,只知贪图享乐。这晚朱全忠殷勤款待,又令艳美歌姬舞动炯体,使这九位亲王是乱花迷眼,尚不知其中阴谋。朱全忠见九位王爷已经是有醉意,席间言道:“全忠今日得此厚禄,全赖诸位亲王抬爱。日后全忠在朝中行事,还仰仗诸位王爷美言几句。”

德王李裕言道:“梁王辅佐唐室,可比伊尹,周公。实乃万民之幸,社稷之幸。”其余诸王也借酒力吹嘘拍马,随声附和。又饮几杯,这九位亲王,已经被朱全忠灌得酩酊大醉,摇晃难立。正是:

九子烂醉皆昏庸,与贼共舞叹昭宗,哀其不幸怒不争,反把朱三比周公。

乐而沉沦不思蜀,败应知耻当后勇。奈何李唐气数尽,再无人间真命龙。

朱全忠见这九王烂醉如泥,便令左右侍奉之人退下,唤蒋玄晖来到宫中。朱全忠言道:“九王昏醉不醒,玄晖当趁此时机,送诸位殿下去极乐世界。”蒋玄晖带了几个手下溜进九曲池,可怜李唐血脉将断,九位王爷性命难保。北宋礼部侍郎枢密直学士王琪赋诗《九曲池》一首,诗曰:

越调隋家曲,当年亦九成。哀音已亡国,废沼尚留名。

仪凤终沉影,鸣蛙只沸声。凄凉不可问,落日背芜城。

不知蒋玄晖下何毒手,九皇子是何下场,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十一回:朱晃登基终祚李唐  王建哭君称帝前蜀

朱全忠拂袖而走,蒋玄晖带着几个手下,用白绢将九位王爷全部勒死,将尸体沉于河底。从九位亲王尽皆处死,此事传出,朝野震惊,荆北节度使赵匡凝愤愤不平。赵匡凝,字光仪,蔡州人氏。诸侯各自厮杀,唯有赵匡凝年年往朝中进献税赋,昭宗为表彰其功,加封为襄王。其弟名曰赵匡明,字赞尧,官居荆南节度使。这兄弟二人察觉朱全忠害死九王,必有篡位之心,起兵五万声讨梁王。

朱全忠在东都得探马飞报赵匡凝起兵,朱全忠立刻召令文武将官商议军情, 敬翔言道:“荆州自古是四战之地,东连淮、浙、西接两川。若是赵匡凝用连横之策,东西联盟,必将形成大患。所以此番南征,千岁若能夺取荆州,则四方反受威逼,必然臣服梁王。”

朱全忠听得有理,拍案言道:“子振之言甚合我意。命杨师厚为先锋,点兵十万即日出兵。”

大唐天祐二年,公元905年八月至九月间, 梁王朱全忠以杨师厚为先锋官连克唐、邓、复、郢、随、均、房七州,大军所至,势不可挡。朱全忠率兵占据荆门,驻扎汉水之北,虎视襄州。

赵匡凝兄弟屡遭失利,隔长江据守。朱全忠命敬翔假拟诏书,送与镇守长沙的大将马殷,加封马殷卫静江节度使,约其会兵夹击襄王赵匡凝。马殷依照书出兵会战襄州。数日之后,梁军先锋官杨师厚率战船两百艘渡江,赵匡凝手下不过有战船四十艘。匡凝对匡明言道:“襄州已不可再守,我兄弟还是转投淮南,辅佐吴主杨行密讨伐朱三。”

赵匡明道:“天下多为朱三所占,与兄长同行一旦遭擒,我家香火必断。不如兄长往东投吴,小弟向西投蜀,将来谁得显贵,再为大唐复仇。”赵匡凝以为此计甚妙,便于赵匡明各领一支人马分别逃走,舍弃荆南。

朱全忠平定荆州,加封颍州刺史高季兴位荆南节度使。高继兴,字贻孙,陕州人氏,此人便是日后的荆南王,那是后话。

朱全忠回师东都,在梁王府中,召来两个积善宫小太监,一个名叫王殷、一个名叫赵衡。这两人知道朱全忠心狠手毒,来到梁王府,一见朱全忠便跪地磕头。朱全忠对二人言道:“我朱全忠平日对两位小公宫如何?”

王殷、赵衡伏地言道:“梁王平日对我二人恩重如山,常记于心。”

朱全忠言道:“蒋玄晖前些时候害死九位亲王,罪不可赦。欲求二位公公助我除此奸贼,不知二位公公可愿相助否?”

王殷奉承言道:“梁王有所差遣,我等自然从命,不知梁王如何除此奸贼?”

朱全忠言道:“明日我令蒋玄晖进积善宫进见皇太后,二位公公便来告知,我定以重罪,诛杀此贼。”

话说次日,朱全忠传令蒋玄晖往积善宫进见,蒋玄晖心想朱全忠时常淫乱后宫,有事召见也未作猜疑,便往宫中。小太监王殷、赵衡见蒋玄晖进入后宫,便赶快报知梁王。蒋玄晖在积善宫只见何太后与身边丫鬟未见梁王朱全忠,便站在宫里等候。不到半个时辰,张归厚、符道昭领三百禁军冲入积善宫,蒋玄晖不知缘故,问道:“梁王可曾来此?”

张归厚道:“蒋玄晖与何太后在后宫勾搭成奸,大乱人伦,我等奉命缉拿奸夫淫妇。”符道昭率禁军将何太后、蒋玄晖一并拿下,蒋玄晖惊呼:“分明梁王与太后有染,为何栽赃于我?”

张归厚道:“有人证在此!”遂命人带上小太监王殷、赵衡,两个小太监串通诬陷,蒋玄晖是连声喊冤。蒋玄晖以大逆之罪车裂,何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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