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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教师仕途危情-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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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被推向哪个地方?是胜是败,谁又能预料得到?黄忠华最后能脱身免除牢狱之灾,据说是李成鑫保了他,这是他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杜秀青觉得自己也应该找一根重要的稻草,万一在权力角逐中需要杆杠的时候,才能有所依托啊!如今的官场,光靠干得好,那是没有用的。李成鑫和林杰虽然都很赏识自己,但是,人是感情的动物,不走动,不联络,自然就没有感情,没有感情,关键的时候,就很难让人为你出头为你撑腰。

    杜秀青决定,年前要去拜会这两位领导了。于公于私,她都应该去,但是,这次去,要去得特别些。

    下午,于少锋果真过来回话了,说张如来听说杜书记要去参观他的工作室,激动得不得了,正在准备,晚上就等着杜秀青的大驾光临。

    “呵呵,别难为一个搞艺术的人,这些人平时深居简出的,都很有个性。我就是随便去看看,听你说他的工艺多么精湛,也去见识见识我们余河本土的大师。”杜秀青说。

    “行,我让他别那么紧张,随意一些就好。”于少锋说。

    “好,晚上几点?”杜秀青问道。

    “七点吧,现在天黑得早,怕这些大师们晚上还要挑灯夜战,我们早点去,可以早点回,不逗留太久的时间。”于少锋说。

    “行,我也是这个意思。随便看看,也别张扬。这事儿就我们知道。”杜秀青说道。

    “好,杜书记放心,我都安排好了。”于少锋说。

    因为那个可怕的梦,一下午,杜秀青都头沉沉的,她强撑着看了几封梁晓素给她整理过来的信件,正想看完手头这封信就不看了,却没想到拿起这封信,她的手就禁不住有些发抖了!

    杜书记:

    (你好!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易先生已经仙逝了!不过,请不要难过,这是上天的安排。易先生早就知道他的归期,所以身后事也早就安排妥当。

    他临终前,向我交代了一件事,说务必要告诉你,而且只能以书信的方式寄予给你,今天,我遵照亡夫的遗嘱,把他弥留之际对你的几点嘱托转告与你。)

    你的仕途前面很顺,那是因为你生命中有几个贵人在帮扶你,而且,还有你的男人在衬托你,替你挡去了灾难。但是,任何人都不能一帆风顺,你当然也不例外。当你的仕途路上出现逆转的时候,记得去找你先前的贵人,此人虽已失势,却依然能为你所用;

    人是感情的动物,你虽贵为县委书记,今后还能上升到更高的位置,但是,切记不能为情所困,为情所累。人一旦心累了,就是负重前行,所行之路必定不能长远。

    当你达到了事业的顶峰时,你要学会从容面对身边的至爱从你身边离去甚至消失,这是人生必然经历的过程。你的成功必然伴随着身边某些人的失败,这是命运的安排,不可逆转;

    易某属于英年早逝,皆乃本人泄露太多天机,这就是命,易某甘受天谴。只是易某的一双儿女,也是可造之才。有朝一日会因缘际会,出现在你的面前,你将是我儿的引路之人,易某不能看到那一日,请你在我儿有出息之日,让我儿到我坟头告慰我的在天之灵。

    拜谢!

    易老九

    某年某月某日

    杜秀青是在极度恐惧中看完这封信的。

    这封由易先生的妻子代笔,以两人的语气完成的信,让杜秀青似乎又看到了那个胖胖的,眯着眼睛,在给她算命的那个易先生。

    他总是那么气定神闲,每次见到他,他都是淡定若初,就连面对自己的生死他都那么淡然,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但是,让杜秀青没有想到的是,他在临终之前居然还惦记着自己。这让她心里颇为不安。尤其是看到信中关于她的未来的那几点忠告,更让她产生了恐惧!

    她记得自己最后一次去易先生那儿,是朱大云陪着一起去的,易先生对她讲的最后那一句话,就像一个魔咒一样,一直缠绕着她的心。现在他又在给她泄露天机,说心里话,她真不希望有这样的预知,宁愿活得懵懂一些,糊涂一些,还不至于这么纠结痛苦不堪。一旦你知道了某些未知之事,而你又无力去改变,这就像是绝症病人在等死的感觉,总会有痛苦和绝望袭来,总是担心那一天的突然降临。

    她不知道易先生为什么能对生死如此泰然处之,难道真是他看破了一切,连生死都看破了?可是,任何凡体肉胎,都免不了有七情六欲,有自己难以割舍的情缘。看来,易先生能坦然面对生死,却对儿子的将来颇为挂念,这或许就是他给她写这封信的缘由吧!他的儿子,是他最大的牵挂,儿子的将来,就是易先生家族的将来,他痛苦的是,自己不能伴随儿子的成长,无法看着儿子成人成材,这或许就是他最大的遗憾!

    杜秀青虽然心里很抗拒这封信,但是却又忍不住把里面的内容看了一遍又一遍。

    易先生讲到的这几点,她已经深深地记在心里了。

    就像易先生那个魔咒一样,这几点,再次像魔咒一般,进入了她的内心深处。

    杜秀青把这封信重新封好,放进了抽屉的最下层,并且用其他的文件压着。这是她内心深处的秘密,永远都不可以被别人开启,这个秘密,只有她知道,当然,还有易先生的妻子,那位给她寄信的女人。

    收好信件,杜秀青站起身,来到了外面的休息区。

    这儿按照易先生的徒弟风水师曾光辉的建议,靠东边做了假山流水,小水池里还养着几条小鱼儿。在这个封闭的环境里,给人带来一点生机和活力。

    假山上的水细细地流着,几乎听不到声音,那几颗培植上去的小绿植,在流水中显得娇嫩多姿,假山上还有亭台楼阁,曲径通幽,惟妙惟肖。虽是小小的一处天地,却也包罗了名山大川般的气势,如果从摄像机的角度,定能把这座小小的假山拍摄成直冲云霄的大山。角度不同,所看到的事物也就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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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浅浅的水池中,自由自在游着的小鱼儿,虽然离开了大江大河,但是,只要有这浅浅的水洼,它一样能游得自由快活。 ()环境会改变,心态更应该改变。人不能改变环境,只能适应环境。

    是啊,任何环境都要学着去适应。钱密的经营哲学,让她似乎看到了余河发展的新希望。杜秀青看着窗外,夕阳快要下山了,远处的田野,一片枯黄,但是却被镀上了一层金色,显得灿烂而又多姿。

    不管未来有多艰险,她都必须要坚定地走下去。

    晚饭随便吃了快餐,于少锋就来到了杜秀青的办公室,两人由小舒驾车,于少锋指路,直接开到了郊外张如来的加工厂。

    看得出,张如来面对杜秀青的到来还是显得有些紧张。虽然没有挂横幅拉标语热烈欢迎,但是张如来看来是早就在门口等候,而且神情有些紧张。

    车子稳稳地停在张如来的跟前,杜秀青第一个下车,紧紧地握着张如来的手,说:“张师傅,久仰张师傅的大名啊,今天特意过来欣赏张师傅的大作。”

    “欢迎欢迎,承蒙杜书记喜爱,张某真是荣幸之至啊!”张如来激动地说道。

    杜秀青看到,张如来果真有些大师的风骨,瘦高个儿,留着长发长须,须发皆有些发白,但是五官很俊朗,有艺术家的范儿。尤其是他是穿着,大冬天的,他居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羊毛衫,外面套了一件很宽大的牛仔外套,随意而又有型。

    与于少锋握手寒暄后,张如来在侧边,领着两位领导走进他这个简陋的加工厂里。

    加工厂不大,一个小院子里,停着一辆货车和一辆面包车,正对着大门的是工厂,铁皮盖着的一层简易的工棚。里面还有一些工人在挑灯夜干。

    在张如来的引导下,杜秀青走进了这个简易的工厂。

    还没进入里面,就闻到一股浓浓的树木的味道,有些刺鼻,也夹杂着一点香味儿。

    大冷天的,工人们却穿着单薄的毛衫,似乎还全身冒着汗。他们弯着腰,有的在给木料打蜡,有的在给木料抛光,还有的在组装。工厂里散落着很多木料段,而工厂的一个角落,摆放着几套成品木质沙发,看上去都发出幽幽的红光。而这些沙发,似乎都是仿古式的,雕花镂刻,看上去甚是精致。

    这样的地方能有什么样的精品?杜秀青看着这个有些凌乱的工厂,心里很是狐疑。

    “杜书记,里面请!”张如来做了一个手势,请杜秀青和于少锋往左侧边走去。

    杜秀青这才发现,那边居然还开着一道门,原来里面是别有洞天!

    随着张如来进入到里面这间。杜秀青的眼前果然一亮!

    只见靠墙的位置全部放置着木架,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雕刻精品。有一些还用玻璃罩罩着,应该属于特别贵重的特殊精品。另一边靠墙的地方,则摆放着大大小小的箱子,看得杜秀青有些眼花缭乱。

    她顺着这面墙细细地看过去。

    摆在中间的那两个精致的木雕小盒子,引起了她的注意。

    盒子不大,长方形,发出深幽的红光,那是木质本身的光泽,很柔和,自然的花纹很美丽。用手抚摸上去,感觉很滑腻,就像婴儿的肌肤般润泽。盒子的正面雕刻着两只凤凰,栩栩如生。启开那个金黄的锁扣,杜秀青把盒子打开来看,发现里面是三层的,旁边还有小小的抽屉!真是做得很精致,设计得也很别致。盖子上还镶着一面小镜子。而且这个盒子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醇香,你靠近它闻着,很是沁人心脾。

    看到这里,杜秀青才算明白了,这个精致的小盒子,原来是个首饰盒!以前在电视里看过,古代的大户人家,那些小姐太太用的就是这样的首饰盒,只是这个,看上去更高档,更大气,更雍容华贵。

    在这个盒子的旁边,放在一个比这个小一号的,一模一样的首饰盒。这看来是一对,姐妹首饰盒。

    张如来看杜秀青对这两个首饰盒看着这么专心,心想这杜书记还真是识货的人啊!

    “张师傅,这个首饰盒的木质看起来非常特别,不是普通的木质吧?”杜秀青问道。

    “呵呵,杜书记真是好眼力,”张如来笑着说,“这两个首饰盒虽然小,但是却是我这个小厂里最珍贵的东西。这是用海南黄花梨做成的,这种木头,现在已经很少很少了。我也是几年前年出差去海南,偶尔搜集到了这一点点木料,最后做成了首饰盒。”

    黄花梨?这名字听着耳熟,但是杜秀青却并不了解这究竟是什么样的木头,有多珍贵?

    “张师傅,对于这些名贵的木头我们并不是太懂,这个黄花梨究竟有多珍贵?”于少锋看杜秀青那表情,把杜秀青心里的疑问提出来了。

    “你们不了解这也正常。所谓隔行如隔山,海南黄花梨是中国明代和清代早期最受推崇的木料,这几年变得很稀缺,很珍贵。以前,我记得小时候家里就用黄花梨做扁担,因为这种木头密度大,特别结实,一根扁担可以世世代代传下去,永不断,只会越用越光滑,越用越好用。”张如来说,“海南黄花梨的生长非常缓慢,几百年才长一棵参天大树。这种木质花纹特别,香味醇厚,用它做家具,不仅美观,而且具有保健的价值。放在家里,居室生香。这几年又开始流行起木质家具,尤其是高档木料制成的仿古家具。所以,明贵的木料都在飞涨。而黄花梨和小叶紫檀是最为明贵的。因为大家对这种木料的推崇和喜爱,导致它的价值越来越贵,而海南的这种老树,也早已绝迹了。所以,海南黄花梨的价值只会越来越高,因为它基本上已经没有了。”张如来说。

    杜秀青看着这两个首饰盒,不停地点着头。

    张如来不说,杜秀青也知道这两个首饰盒的贵重。不看其他,光看这木料的光泽和花纹,还有那香味就知道,这是绝世的珍品。要说他这个房间里的宝贝确实不少,但是,杜秀青独独看中了这两个首饰盒。或许是女人的直觉和喜好,让她对女人的专用物品产生了兴趣。

    “张师傅,你说价值不菲,那这两个首饰盒究竟值多少钱?”于少锋也看出来了,杜秀青的目光就停留在这个首饰盒上,那个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呵呵,要说值多少钱,还真不好说。我留在这儿不卖,它就会越来越值钱,永远都在涨。”张如来说,“所以说这是我的镇厂之宝啊!”

    张如来的回答很含蓄,让杜秀青和于少锋都有些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猜不出这宝贝究竟价值几何。

    看了这一圈,大家落座喝茶。

    “张师傅,你现在生产的这些家具都是名贵木头,加工也很精致,余河本土销售的很少吧?”杜秀青问道。

    “是的,我这些高档的红木家具,都是定制的,有的是给福建的工厂加工,有的是我自己接的单,目前主要是销往上海和北京,那里有一大批这样的消费群,很喜欢仿古式的家私,但是对做工的要求很高。所以很多都要我亲力亲为。”张如来说。

    “那这些雕刻工艺品呢?销路在哪里?”杜秀青问道。

    “这些主要做出口,量不多,但是价格很高,北京上海也销售一部分。这些都是极其昂贵的东西,不是普通人能消费得起的。”张如来说。

    “哦。”杜秀青点点头。

    这个工厂这么小,这些东西都不是大众消费,量少但是精致,张如来走的是少而精的路线。这条路好像离集约式发展还是有差距的。

    “你以前在福建打工,那儿的雕刻厂也做这些吗?”杜秀青问道。

    “对,也做这些。但是他们用的木料不是太好,甚至有很多是用普通木头参杂在里面进行冒充名贵木头,所以价格不贵,但是利润却很高,销量也大,福建已经形成了这样的市场,是这种仿古式红木家具的集散地。”张如来说。

    “你觉得余河有没有发展这种产业的可能?”杜秀青问道。

    “这个我不好说。”张如来有些支吾地说道。

    “张师傅,你是从外面回来的,对于余河的木雕开发你更有发言权,”杜秀青说,“今天我和于县长过来,一是参观你的这些杰作,二是想听听你对开发余河木雕的一些看法。”

    “这个”张如来似乎还是有些顾虑,他看了看杜秀青,然后又看了看坐在旁边的于少锋。

    “没事儿,你有什么建议或者是想法都可以说,直说。”于少锋鼓励他道。

    张如来为两位领导添了茶水后,才抬起头,鼓足勇气说道:“不瞒两位领导,余河木雕已经走向了没落,要想重新打造余河木雕,绝非一件易事。现在广东福建的木雕家私木雕产品,中高低档,应有尽有,已经占据了市场。我们落后别人太多了。况且,我们这儿的投资环境不理想,很少有大资金落户我们余河,就是本土本乡的人,出去了也都不想回来了。”

    “张师傅说的是实话。”杜秀青点头说道,“我们面临的市场挑战很大很大,但是这并不等于我们就可以放弃。越是艰难,我们越是要努力,才能争得一线机会。你说本土本乡的人出去后都不愿意回来了,张师傅当年又是为什么而选择了回来呢?”

431。() 
“唉,这个说来话长。 ()”张如来叹了一口气说,“我啊,九十年代初就南下打工,在外也混了十多年了。在原来的工厂干得很不错,老板也很赏识重用我,已经做到中层管理。而且,当年老板为了他工厂的名气,还特意把一些技术骨干挑选出来进行培训,让我们去参加工艺美术大师的评选。我是最早的一批,有幸在厂里获得了第一批参评全国工艺美术大师的资格,而且还通过了。可是,三年前我不得不回来,是因为老娘老了,病重,我又是唯一的儿子,说实话,老板都不放我,可是不回来那就是大不孝。可是回来后呢,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那边的工作也就做不成了。回到家里开支很大,妈妈看病要钱,孩子读书要钱,思来想去,还是要寻找出路。我也没别的本事儿,只会做点木雕。所以开始就在家里自己一个人干,做点小件雕刻,寄给以前认识的几个客户看看,凭着以前的关系,当然也凭着自己的工艺水平,后来他们看中了其中的一些,我就慢慢做起来,然后就扩大了一些,招了几个工人一起干。很艰难,一个人起步很艰难。”

    “是啊,要干成一件事儿,一个人的力量非常有限,幸好你挺过来了,现在终于有了自己的这个工厂。”杜秀青感叹地说道,“你是全国工艺美术大师?那一定是余河的第一位大师了!”杜秀青很吃惊地问道。

    “呵呵,是啊,我也没当回事儿,但是现在这个头衔好像越来越值钱了。而我似乎是得来毫不费功夫!”张如来笑着说。

    “那是你的实力争来的,也是苦干出来的,”杜秀青说,“这么一位大师,埋没在余河,真是可惜了啊!张大师,你得充分发挥自身的价值,借着你这个全国工艺美术大师的头衔,好好炒作一下,让余河木雕借着你的名气,一起走出余河,走向全国,走向全世界!”

    “是啊,我也想啊!可是我们余河没有这样的气氛啊,独木难成林,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张如来叹口气说,“不像在广东福建,大师多,工厂多,市场好,大家互相促进,互相交流,有很好的艺术氛围,市场氛围,能够培养出大师来,余河啊,暂时没有这样的土壤!”

    “土壤也是搭建起来的,只要我们一起朝这个方向努力,就会有这个土壤,就会有这样的氛围。张大师可以做余河木雕的领头人,来为发展余河木雕出谋献策,也让余河能尽快培育出这样的土壤,让更多的大师成长起来,如何?”杜秀青问道。

    “呵呵,这个我当然乐意,只是怕才疏学浅,做不到啊!”张如来说。

    “张大师,你有这个能力,就能挑起这个任务,况且你在外这么多年,现在又有了自己办厂的经验,一定可以的!”杜秀青很坚定地说道。

    “我愿意试试看。需要我张某做什么,尽管吩咐!”张如来说。

    “好,我们将来会有一揽子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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