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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1之大变革-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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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松仍旧不赞同招抚,但吴敏和谭良栋都表示了同意,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告诫道:“官府的便宜没那么好占,你们自己小心点。”说完后杜松就直接出了窑洞。

    吴敏苦笑道:“杜松他,唉!”

    因为招抚,吴敏和杜松出现了很大的分歧。吴敏对自己回延绥镇还抱着期望,不希望自己成了彻底的反贼。杜松不是很在乎官面身份,自从他出走延绥镇后,便不想再为官府卖命。

    谭良栋无法弥合吴敏和杜松两人的分歧,对后坡的未来有了一丝忧虑。

    徐先生离开后坡后,途径永宁城,永宁知府见到徐先生后,立即诉苦道:“徐先生,您回去以后跟布政使大人说一下,今年永宁粮食是一粒也没收上来,各县、各甲都乱了。”

    “知府大人客气了。”徐先生敷衍道,此刻他顾不上永宁的局势怎么样了,只想尽快回太原,把岢岚盗的情况反映给布政使。

    太原,徐绍吉的风寒越来越重,已经不能见人了,布政使由一开始大权在握的欣喜转变成对巡抚病情的焦虑。没办法,仅凭他一人,还摆不平山西的各项事务。

    特别是入冬以来,永宁各县原本平息下去的民变又发作起来,这次没有左卫的弹压,民变迅速扩大。其中方山、中阳两县的流民汇聚起来,大有进军汾州府的架势。

    布政使在得知徐先生回来后,立刻召见,询问岢岚盗的情况。徐先生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全部如实告知,最后说道:“东翁,岢岚盗兵势已成,若要用武力剿灭,耗费极大。”

    “唉,徐先生,不瞒你讲,现在我哪还有人马派出去。永宁那里又乱了,到处都缺人啊。”

    徐先生听到永宁乱了后,顿了顿道:“东翁,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你说。”

    (本章完)

第31章 31。汾州,晋南() 
“东翁,永宁民变,究其原因还是缺粮,我路过永宁府时,知府跟我说今年永宁秋粮是一粒也没收上来。东翁,您看,与其继续催粮,倒不如……”徐先生说到这停了下来。

    布政使倒无所谓,接过了徐先生的话头:“免掉永宁的秋粮,是吧。”

    徐先生点了点头。

    “你以为我不想免啊,但这谈何容易。吏部的张问达跟王大人关系不和,一直紧盯着我,你看着吧,今年的考课他必定给山西评个下下等。若不是赵南星赵大人从中缓和,我看我这布政使是当到头了,你说,在这种时候,我怎么敢提出免征秋粮。巡抚大人病重,一旦出了问题,受到各方责难的就是我!”

    布政使叹了口气,他现在明白了为啥按察使在徐绍吉病重后不表态,反倒比以往更安静。这山西啊,现在就是烫手的山芋,若是摆不平晋西北的民变,他这布政使就真当到头了。

    徐先生看着布政使愁眉苦脸,心中对自己的这位东翁看轻了几分。这世上哪有光收获不付出的事,若想更进一步,只能选择摆平晋西北的事。想到这,徐先生继续道:“东翁,如此看来,岢岚盗是必须要招抚的。”

    “他们不是不答应我提的条件。”

    “东翁,招抚这件事只能缓不能急。我们可以先给他们释放一点善意。”

    布政使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先解除对他们的封锁。”

    “是的,东翁,我在柳林时注意到他们的煤都堆积起来卖不出去,我们可以先准许汾州、晋南的商人们去买煤。现在商道被永宁乱民堵截,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让岢岚盗清除乱民,又能防止他们同乱民合流,此乃一举两得之事。”

    布政使听了徐先生的话后点点头,道:“可以,还有一点,以后不要再叫岢岚盗了,在各地文书中统一称呼为吕梁营。还有,岢岚盗不是有三个当家,那就以吴敏为千总,另外两个为把总,不能再当家当家的叫了。”这些都是表面上的东西,布政使可以一人决断。

    “东翁高见。”

    岢岚盗,这是原先官方对吴敏等人的称呼,从今往后,这一称呼废除,改为吕梁营,并同时授以吴敏千总之称,以示朝廷招抚之意。

    这次徐先生并没有亲去,只是派了自己的得力手下去了后坡,把布政使的“善意”传达了。

    解除封锁对谭良栋的影响最大,谭良栋从吴敏处得知这一消息后,立即抽调了三个旗和两百跟着第三营训练的矿工,打着吕梁营的旗号赶赴文水城。吕梁营的旗帜还是沿袭以前的红旗,打在队伍的前头。

    文水城位于汾州府境内,是一个商贸重镇。柳林是永宁最大的产煤地,在布政使封锁柳林后,从汾州和晋南要买煤的商人便只能去临县、中阳购买,但这两地的产煤量毕竟不多,再加上入冬后两地出现暴乱,煤矿全部停产,导致靠永宁供应煤的州府煤价被拉高。

    在布政使解除封锁后,文水城聚集了一大批前来购煤的商人,但由于永宁多地暴乱,商道全被阻截。其实到了现在,布政使的解除封锁完全就是单方面的,只是解除了对商人们的限制,至于柳林方面,还得谭良栋自己想办法打通商道。

    五百整齐的行军队伍对流民还是很有威慑力的,顺利通过中阳后,便进入汾州府地界。在徐绍吉还能处理政事的时候,汾州府和永宁州边境还有前卫的人驻守,在左卫兵败退守镇西卫、徐绍吉病重后,前卫的人怕自己老家出问题,把人都撤回千户所,布政使对此无可奈何,纵然他有钱粮,但他没有调动兵马的权力。

    得到布政使消息的商人们聚集到交城的一处客栈里,在得知吕梁营的人来了后,立马到交城外迎接。

    此时的交城和柳林一样,只是作为汾州府和永宁州的一个交通要道,并未在此设县。谭良栋在抵达交城外时,看着已经颇具规模的交城暗道:“不愧为汾州晋商的交易中心,比永宁的几个县城要强多了。”

    早已等候多时的商人们在见到谭良栋后,立刻迎了上来,为首的是交城商会的会长梁赞。

    谭良栋让自己手下的人暂时先驻扎在交城外,就带着两个亲随跟着梁赞进了商人们聚集的客栈里。

    在到客栈的路上,谭良栋问道:“梁会长,此次过来的掌柜们都是为了买煤吗?”

    梁赞点头道:“谭把总说得没错,现在永宁那边有些不太平,煤运不出来,我们这些靠煤吃饭的便想到了您,谭把总手下尽是精兵强将,小小的乱民是手到擒来。”说到最后梁赞给谭良栋拍了个马屁。

    谭良栋笑笑不语,由于时间紧急,谭良栋并没有在汾州府调查过煤的行情,不知道价格应该定成多少,故打定主意待会进了客栈少说多看,看看这汾州府和晋南的商人们是个什么说辞。

    进了客栈,梁赞把谭良栋介绍给了众商人,中间自然是说了很多漂亮话。一番话下来后,席间就热闹起来了,主持席面的掌柜让人送来汾酒。谭良栋作为晋省人,怎不知道家乡最具盛名的酒,在后世,市面上流行的很多都是勾兑过的,没有那种醇香。端起一杯,抿了一小口,一股浓厚的醇香直入身体,赞道:“好酒!”

    一旁作陪的梁赞笑道:“谭把总,这可是直接从杏花村取过来的,老师傅亲自酿造的。”

    “确实不错。”谭良栋把自己杯中的酒喝完,赞道,然后看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现在各地缺粮,这杏花村还在酿酒,就不怕没粮食吃?”

    梁赞听出了谭良栋的意思,苦笑道:“谭把总说笑了,这都是前些年酿的,现在粮价都突破天际了,谁还敢拿去酿啊。”

    “那这不更好,你们正好可以从别处运粮到这,转手卖掉,岂不是能大赚一笔。”谭良栋笑道,不过笑容中还带着点别的意味。

    梁赞没法回应谭良栋的这句话,刚好有个掌柜走过来,梁赞立马给谭良栋介绍这个掌柜,把谭良栋的话给滑了过去。

    谭良栋也不以为意,这次宴请本身就是煤商们对谭良栋的一个试探,到目前为止大家还没谈到正事上,都是在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来拉近关系。

    宴席过后,谭良栋回了驻地,立刻叫来张应宸,让他去查一查梁赞的底细。早在柳林的时候,谭良栋就苦于自己缺乏有效的信息渠道,便让张应宸从第三营和矿工中选拔二十名口齿伶俐、会讲多地方言的人,这次出兵,便带着这支队伍。张应宸得令后,立即把自己手底下的人散了出去,到交城的各个地方,用这边的方言跟本地人交流,从中打探出对自己有利的信息。

    很快,谭良栋便知道了梁赞的不少信息。梁赞的本家是晋南祁县的梁家,在祁县能排进前五。这个时代的晋商大本营在祁县、太谷、平遥三县,能在祁县排在前五,这足以说明梁家的财力雄厚。梁赞是祁县梁家的分支,在交城有自己的一份产业,靠着和本家的关系,梁赞当了这交城商会的会长。

    除了梁赞的信息,谭良栋还知道了不少晋商在外风传的事情。比如某某家是朝里某位大人的钱袋子,每年到京城给送多少多少钱,某某家跟边镇关系不一般,专做口外生意,甚至还做杀头的买卖。

    这些消息有的是捕风捉影,有的是空穴不来风,谭良栋听完后摇了摇头,想到了自己了解的晋商。晋商是个非常庞大的群体,里面有和后金鞑虏私通的民族败类,也有襄助革命知晓大义的英雄,但更多的还是随波逐流、谨慎小心的小商人,他们面对朝廷的压榨和社会的不理解艰难生存,靠着四处奔波运送财货来赚取点微薄利润,一代代的积累,才形成了晋商这一规模庞大的商人团体。

    而在晋商团体中,有那有识之士已经认识到大笔金银在交易过程中的繁琐和资本与商品之间的微妙关系,做起了票号生意,是中国最早具有金融意识的一批人,比同期只知挥霍享受的两淮盐商不知强到哪里去。

    据谭良栋所知,梁赞的本家梁家旗下就有个小票号,不过,可惜的是,这梁家在外面盛传着是做杀头买卖的,这点谭良栋倒不怀疑,因为,二十多年后,清兵入关,册封的八大皇商里就有一个叫做梁嘉宾的。

    晋商的水很深,谭良栋暂时撇开这个问题,考虑交城商人们的事。前来交城跟谭良栋买煤的商人们大部分都是二道贩子,汾州府的市场太小,一般的平民百姓是烧不起煤的,商人们从谭良栋这里拿到煤后,大部分售往晋南和太原府,这两个地方达官贵人和大商人多,能烧得起煤。

    现在最重要的问题就是定价,若煤的定价过高,那商人们肯定就不会从谭良栋这里走货,这次来交城就只能做一锤子买卖,若是定价过低,那谭良栋的损失就太大,以现在的情势来看,从柳林往出运煤肯定得靠谭良栋,出价过低谭良栋是不会接受的。

    “看来,只能等明天的正式商谈了。”谭良栋自语道,事关吕梁营的财源,谭良栋不敢怠慢。

    (本章完)

第32章 32。煤价,定议() 
第二天,谭良栋再次和商人们碰面。通过昨天的宴请,大家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剩下的就是谈正事。

    此次从柳林购买煤的商户共有十二家,购买量最大的是晋南来的三家。以往,商人们都是直接去柳林购煤,价钱都是按一马车一马车算的,质量上等的黑炭是一马车二十五两银子,一般的煤是十两到十五两不等。

    但这次是谭良栋把煤从柳林送到交城来,价格自然不能跟以前一样算,再加上现在永宁民变,煤矿停产,推高了这一带煤的价格。

    梁赞作为商会的会长,集合众人的意见,给谭良栋的价格是炭一车二十八两银子,在以前的基础上增加三两,煤价格不变,按梁赞的话说是晋南的大商人们用炭的更多。

    谭良栋的心理价位是一车炭三十两,一车煤十二两,梁赞的价格有些低。“梁会长,这做买卖可是讲究供求的,我这边一个月只能运过来七百多斤煤,煤的价格有些低了啊。”

    “谭把总,唉,你说我们这些人也不容易,现在这地方上乱的,我们把车拉到交城都是空车,这一来一回的,运费是个不小的开支啊。”

    谭良栋好奇道:“为何是空车?”

    梁赞无奈道:“拉过来东西也没人买啊,再说,现在这形势,一个不小心还可能被别人给抢了,大家可不敢冒这样的风险。”

    听了梁赞的这话,谭良栋笑道:“别人买不起,但我能买得起啊。煤的价格再提一提,你们拉过来的东西我就全包了。”

    梁赞没想到谭良栋这么说,一下有些反应不过来,只能道:“我跟诸位商户反应反应。”

    很快,谭良栋的提议就被商户们得知。说实话,商户们对谭良栋还是很有好感的,一来谭良栋没有用手中的人马硬逼他们,二来谭良栋跟他们交谈是也没有摆出一副看不起商人的态度,毕竟,谭良栋现在也是把总了,尽管是虚称,但在商户们眼里也是进入官僚阶层了。

    对于谭良栋的提议,手里有积压货物的商户表示同意,并把需要售出的货物写成一张清单,递给梁赞。而暂时没有出货压力的掌柜们则有些犹豫,但现在毕竟有不少人同意了,他们便推了个人问梁赞:“梁会长,谭把总次次都会这样买我们的货?”

    谭良栋从梁赞口中得知这个问题后,索性也写了一份清单,递给梁赞:“下次来了就带这些货,只要质量可以,我就全都要了!”

    掌柜们得知谭良栋的承诺后,不再坚持原来的价格,以谭良栋的价格为主。和掌柜们谈妥后,大家又坐在一起吃了顿饭,在席间,谭良栋对着众人道:“诸位掌柜们,我谭良栋做生意,讲究的就是个双赢,希望大家以后能合作愉快!”

    双赢?在座的掌柜们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但马上就反应过来,就是和气生财啊,顿时附和道:“有钱大家一起赚,有钱大家一起赚。”

    饭局散后,谭良栋让跟随的矿工们把煤运进商户们的库房,结清账后转手就买了五家掌柜带过来的货。不得不说,这做什么生意的都有,五家掌柜带来的货物多种多样,有日常所用的碗、筷、盘,有用来书写的纸、笔等,还有太原宁化府的醋,除了这些,最大宗的货物便是腌鱼干,这些都是从汾河边的渔民手里收购的。

    谭良栋看着包在油纸里的一包包腌咸鱼,不得不感慨这种颇为隐蔽的私盐贩卖。山西有自己的产盐地解州盐池,朝廷在此设有盐政官,专门抽取盐税,即官盐私营。煮盐的灶丁也是渔民,在汾河捉到鱼后便直接拿熬煮的盐腌了,腌上一段时间后便卖给专门收腌鱼干的商人,也是灶丁们的一份额外收入。由于腌鱼的盐没走官盐的路,也没经私盐贩子的手,故价格比较便宜,有很多吃不起盐的贫苦家庭就全靠吃腌鱼干来补充盐分。

    买下商户们的货后,谭良栋跟梁赞告辞,并定下了下次送煤的日期。此次卖煤,谭良栋共得了一千两银子,还有四马车的货。

    回程路上,第三营没有遇到什么事,有两拨人想过来抢货物也被赶跑了。在路过中阳时,原先成群结队的流民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个个空旷的村庄。谭良栋大概明白了为啥布政使那么急慌慌的给自己正了名,并解除了对柳林的封锁,原来也是情势所迫,看中阳和临县两地的局势,流民们极易变为农民军,到时候整个太原府都要危险了。

    不过这些事跟谭良栋没关系,只要不威胁到他卖煤,他是不会管这些事的。布政使想让吕梁营为他办事,哪有那么容易。

    回到柳林后,谭良栋给跟着自己卖煤的矿工每人三两腌鱼干,算作是给矿工的奖励,然后趁着过年,给第三营的每个士兵三钱银子的过节费,队正是五钱,小旗是一两。第三营的众人是第一次领到饷银,谭良栋的威望又一次大涨,原本实行不了的一些军纪也得以贯彻下去。趁着这个机会,谭良栋又给第三营制定了饷银标准,主要有两部分组成,一是平常驻守所得的一份饷银,一是出任务时的津贴。

    余生也得了自己的一份饷银,他在真武山上的日子过得挺悠闲,除了教第三营的士兵认字以外,他就没有其他的活了。闲暇时间多了以后,余生便开始考虑自己以前所学的正统理学和游学接触的泰州学派,还有自己的一些经历。这些东西慢慢的在他脑海里融合、汇聚,渐渐地的形成了他自己的思想。余生从谭良栋那里要来大量的纸、笔,准备把自己的所思所想都写了下来,余生有感觉,当他把所有的东西都写下来后,就会形成他自己的观念,是不再拘泥于别人的新观念,若是有机会能再进一步,那就是一种新的思想。

    谭良栋还不知道自己身边有一位打算开宗立派的人物,不然绝对会好好探讨一番。自从卢象升走后,谭良栋就再也没遇到过能够畅谈一番的人了。

    在处理完第三营的事后,春节也到了,这是谭良栋在这个时代过得第二个春节。在春节的前一天,谭良栋回了后坡,顺便还给带过去五百两银子。

    吴敏已经知道了谭良栋的第三营开始发饷银,在见到谭良栋后便说道:“良栋做得可以啊,都能够开始养手底下的人了。”作为一个在延绥镇做过中级军官的人,吴敏知道养军的困难,杜松和王嘉胤为啥要脱离边军,就是领不上粮饷。

    杜松从中分了两百两银子,笑道:“把银子发下去,我那营的人就不会叫唤了。还是良栋有办法,当初下柳林,给咱开了个财源。”

    此刻谭良栋的地位在吕梁营中已经能和吴敏、杜松平起平坐了,因此不客气道:“柳林现在还是全靠煤,这不够。”

    吴敏很了解谭良栋的一些奇异想法,便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炼铁、烧砖。”黄土高原的土质很适合烧砖,谭良栋想在柳林办个砖厂,烧出来的砖用于建设,这个时代的基础建设真的很糟糕。炼铁的话谭良栋在经过中阳时就有这个想法,中阳有个大铁矿,趁着现在大乱的机会,谭良栋觉得自己完全有机会去做点什么。当然,有这么好的基础,谭良栋看能不能搞个小水泥厂,实践一下自己的一些想法。

    “炼铁?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良栋,你有把握?”

    谭良栋摇了摇头道:“现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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