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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绣凡被除掉束缚仍旧是无声哭泣,锦里催动双指,在绣凡的肩胛处一点,绣凡当即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原来是被点了穴道,展恒皱了皱眉,忙命宫女去拿一身衣服来给绣凡。
“先别哭,快说发生什么事了?”锦里心烦意乱的催促道。
绣凡眼巴巴的望着锦里,撇着哭腔道:“锦大人,娘娘扮成奴婢的样子跑掉了。”
“你说什么?”
锦里还没来得及出声,背后乍然响起一道冷冽低醇的男声,一回头,就见莫小邪铁青着一张脸,阴阴沉沉的站在内殿的门口。
织凡和何堂各自站在莫小邪的身后,一个个低眉垂首,不知所思。
莫小邪提步上前,在绣凡面前站定,一张俊脸威严无匹,带着一种让人不可违逆的口吻,“你说她走了?”
绣凡完全被莫小邪的样子吓到,惊恐的摇了摇头,又想起什么,遂又点了点头。
锦里跪伏在莫小邪的脚下,心中又是自责,又是愧疚,“皇上,是微臣看顾不周,请皇上给微臣一点时间,微臣一定会把娘娘找回来。”
“哼!”一声冷冽轻哼,莫小邪转身便走。
第二百七十二章 公子()
锦里再抬头看时,早已不见了莫小邪的踪影。
“还不快起来?”何堂不悦地睨了自己的兄弟一眼,抬步走到锦里的身边,就锦里扶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过离开一会儿的功夫,怎么就变成这样了?”织凡看了看进了,又看了看仍在瑟瑟发抖的绣凡,转头向锦里询问。
锦里原本心中就有些郁闷,现在时昔出逃,莫小邪又气吼吼地追了去,心中更是担忧,焦躁道:“娘娘把绣凡困在内殿,自己扮成绣凡的样子逃出去了。大哥,你说皇上若是抓到娘娘,会怎么样?”锦里担忧地仰头看着何堂,满脸揪心。
何堂愤愤地的在锦里的肩上拍了一掌,一副恨铁不成钢个的样子,“我说兄弟,你现在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你看皇上回来怎么收拾你。”
锦里低垂了眼眸,自然也知道自己一定是要倒霉了。一行人将龙吟宫内殿收拾了,各自守在门口,远眺着宫门的方向,也不知道莫小邪现在是不是找到时昔了,心思杂乱,各有所思。
夜风凛凛,不时地吹打在脸上,时昔一路狂奔,瘦弱的身影不时起落在皇宫各处高大的屋脊之间。
眼神撇过,寻了一个隐蔽之处,时昔随随束起散乱的长发,脱掉了身上属于绣凡的宫装,露出里面的一身中衣,这样跑起来果然轻便多了。
幸好自己聪明啊,要不然脱身可就麻烦了,这样被莫小邪困着可不是好玩的。时昔暗暗叹着,只是可惜了自己研究了一半的血液样本,仍然被留在莫小邪那里,莫小邪所说的能让催血蛊安定的气息果真是和自己那日所服下的药丸有关。
那药丸既然是不乖找来的,想必一定是沈家的人所制,自己研究了十几日,也只能找出所制药丸的几种药材,剩下的则是全然不知,若想知道那药丸的配方,恐怕还是要从沈家下手。
还记得自己自地下迷宫出来之时,从那里带出过一本医书,不知道上面会不会有相关的记载,当初自醇王府离开时,那本医书也曾带在身上,只是后来和秦歌一起入宫,多有不便,就将那本书留在了秦歌的留香坊。
现在,还是去留香坊看一看吧,也不知道秦歌是不是在那里,蝴蝶谷一别,就没有再见过,他若看到自己还活着,不知道会不会很开心呢?
时昔心中思忖着,脚下提了步子,纵跃间出了皇宫,就直奔留香坊去了。
三合楼,雅阁之内。
清风微澜,一灯如豆,散落的灯光仿佛给整间房子都装上了辉煌绮丽的色彩,磨掉了所有的棱角锋利,让这间房子仅剩下温暖和静谧。
韦尧慵懒地坐在窗前,一手敲着右手边的矮几,一手握着一本书卷,垂眸扫视着书页,却是良久都没有翻动。
窗外的风透过虚掩的窗缝,轻抚着韦尧温润的容颜,鬓角处的碎发被风舞的瑟瑟抖动。
一双如上好的绸缎般丝滑的手,轻抚着韦尧的后颈,从他的后颈处沿着领口,一路下滑,一阵阵胭脂香味扑向韦尧的鼻端,韦尧蹙了蹙眉,停止了右手敲打桌面的动作,薄凉多情的唇瓣微启,只两字,就如锋刀一般,逼着那双肆无忌惮的手停下来。
“松手。”韦尧玉字轻吐,好似从天边传来一般。
烟姬清冷地眉目愈发清冷,慢慢地从韦尧的身前抽回自己的手,身子却仍旧俯着,微靠在韦尧的肩头,略感委屈道:“烟姬就这般惹公子嫌弃吗?”
韦尧不做声,清俊地眸子凝向窗外的黑暗,良久,才收回,又低下头看着手中书卷。
烟姬气结,心头一怒,离开韦尧,甩袖坐在韦尧身边,不由得愤愤不平,“烟姬为公子做了这么多,终究还是不敌别人的一声拒绝是吗?”
“你什么意思?”韦尧霍然将手中书卷合上,啪地一声扔到书桌上,书被合上,书皮被风吹动,开开合合。
当眼角余光扫到书本上那“辛朝秘史”四个字的时候,烟姬不禁怔了怔,辛朝不就是大历前朝吗?当年被大历所灭,现在怎么也有将近二十年了吧,当时韦尧应该还不足五岁,怎么现在竟看起这种书了。
心中越发气恼,自己整日为他拼死拼活,他却在这里抱着闲书,想着别的女人,烟姬清冷的眉眼更冷,语声不悦,“什么意思,就是公子仍旧放不下某个人,只顾着儿女私情的意思。”
“闭嘴。”韦尧低低咆哮一声,扣在桌面上的手指微微用力,手下的桌子竟然砰然粉碎,桌上的书卷连带杯盏等物跌落一地。
一个铜制的酒杯在地上滚了两圈,绕到烟姬脚边。
烟姬睨着高君雅的反应,身子一颤,内心却是掩不住的欢喜和崇敬,她从来都是一个喜欢强者的人,韦尧虽然看上去儒雅文弱,看在这具文弱身躯之内隐藏的能力却是无穷的,强大的,是当事无可匹敌的。
烟姬弯腰捡起地上的铜杯,抬手放到桌案上,清冷的小脸上绽出绝艳笑容,拾步走到韦尧身边,柳腰一转,径直跌坐在韦尧的怀中,双袖玲珑,圈住韦尧的脖颈,软语道:“公子心里都是明白的,又何苦要自欺欺人?天下那么大,公子胸怀,又何须拘泥于一人?”
韦尧沉眸不语,陷入深思,片刻,伸出大手,揽住烟姬水蛇柳腰,薄凉的唇瓣微弯。
“笃笃笃!”响亮的敲门声乍然响起。
烟姬蹙眉,小脸娇俏的凑到韦尧跟前,韦尧唇角的弧度愈发放大,伸手挑着烟姬的下颌,眸子一沉,似乎要有所动作。
烟姬心中一喜,岂料,韦尧薄唇轻启,虽是面对着她,话语却是对着门外的人,“进来。”
门外的人应声推门而入,原以为韦尧这么爽快,室内会只有他一人,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这样的场面,门口的人似乎怔了一瞬,旋即把门合上,低垂了眉眼,不去看那两人。
韦尧倏然松开烟姬,转眸看向进门的韦暄,轻声道:“何事?”嘴上淡然的问着,心中终究做不到不起一丝波澜。因为他派给韦暄的任务可不是一般的。
第二百七十三章 久见了()
“她离开皇宫了。”韦暄低敛着眉眼,看不出情绪,语调平淡,但却比以往更加的冷清。
“可……可知她去了何处?”韦尧顿了顿,终究是没能把那一句可是回了东宁问出口,他没有把握,没有一点把握,虽然明知道她无处可去,虽然一步步逼她走上绝路,但心中还是存着那么一丝渴望她回头的冲动,若是韦暄此刻说她是回了东宁,那韦尧就绝对有决心抛下一切,前去找她。
可是,他却没有问出来的勇气,这些日子,他失望了太多次,他不敢让自己再抱着什么希望,但心总是难以控制的。
“她去了留香坊。”韦暄依旧垂眉敛目。
“留香坊。”韦尧喃喃低念,一字字咀嚼着。
从雅阁里出来,韦暄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忽然觉得自己有点轻飘飘的。
距离陆访亡国,她从宫中被接出已经一月有余了,往事历历在目,这一个月却过得也并不轻松。韦尧不断地给她安排事情做,她就知道自己宿命如此,自从出生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注定了是一个配角。
有时候,她真的很羡慕时昔,虽然总被算计,但身边却从不缺少守护的人,而她,却连最后的念想都没有了。
也是在这一月之中,她才知晓,原来心心念念的人,竟是和离恨宫有关的,所有的幻想尽如阳光下的泡沫,七彩炫丽,却在瞬间幻灭。
莲足轻点,韦暄娇俏的身影飞速跃上房顶,不过片刻,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时昔一路奔至留香坊,留香坊的大门开着,门内依旧是灯火通明,阁楼上还是染着淡黄色的灯光,但却没有了从前的笑语。
留香坊里,只有秦宁和手下的两个伙计,秦歌和也笑天都不在。
听秦宁说,自从上次分别,两人就没有再来过了,好些日子都不曾看到秦歌了,许是回了绝心谷。
秦歌不在,秦宁又对时昔并没有多少善感,时昔也就没有多留,取了自己的东西,当即离开。
夜色空明,时昔漫步在京都的大街上,虽然夜色深了,可街上还是人来人往,不时有担着担子叫卖的小贩踏着寒风从时昔旁边经过。
时昔仰头望了望天边的那一轮圆月,人的境遇竟是这样多变。
走着走着,肚子忽然就咕咕地叫了起来,想着晚膳吃的那一点东西,自己又是摔东西,又是制造噪音,又是拼命逃跑,吃下去的早就消化掉了。
夜深了,也该找个安身吃饭的地方。
这样想着,时昔四下望了望,拾步欲要走进一家客栈,忽然又觉得不妥,万一莫小邪找自己怎么办?依着莫小邪那种强势的性子,自己偷偷跑了,他会轻而易举放过?
不过,上次他好像就没有找自己,而是官府下了通缉令,那这次呢?找?还是不找?
犹豫了一会儿,时昔还是反身退回街上,不管怎样,客栈里终究还是不让人放心的,灵动的眼珠骨碌碌一转,一个念头从脑海闪过,时昔狡黠的一笑,抬步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当时昔吃饱喝足,在舒适而又充满了脂粉香的房间里躺下,仰头心满意足的看着头顶的罗帐花纹,不得不感叹一下,自己好聪明哦,竟然能想到花楼这么隐蔽舒适的地方。莫小邪要找自己,就算是想破了脑袋也不会想到这种地方吧。
哈哈,时昔窃笑着。
一想到自己方才女扮男装进来时,花楼妈妈的那副模样,时昔就觉得好笑。
翻了个身,时昔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时昔睁开惺忪的眼睛,抬眼望了望,仍旧是一片漆黑,只有月光的皎洁透过窗子打入房中。天还没亮,一翻身,正准备继续入睡,眼角余光瞥过,猛地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时昔定定地望着窗子的方向,眸中闪烁着灼灼光亮,只见皎白月光照射下的窗框一角,斜斜地盯着七枚雪花镖,其中有四枚镖上都挂着红缨。
时昔不由得暗暗一叹,千算万算,竟然把这一头给忘了,要知道当初松月楼的玉凌音可是朝云圣母的弟子,时昔的二师姐。玉凌音虽然被除掉了,但松月楼仍在,仍旧由离恨宫的人掌管。而松月楼又这这京城第一花楼,它背后操纵的势力究竟有多少,时昔也不清楚,但想来它若是控制着京城的花楼,倒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看来,自己要忘掉离恨宫容易,想要离恨宫忘了自己却是难事了。
时昔从容从床榻上起身,提上鞋子,随随将头上青丝绾成一个公子髻,又摸索着点了桌上的油灯,在桌边坐下,才对着窗户道:“既然来了,各位姐姐就进来坐吧,省得在外面受了风寒。”
语声落,只听窗外一片扑扑簌簌的声音响起,就好像穿着靴子踩在了厚厚的落叶上面。
窗外的风忽然刮起一阵冷风,越刮越大,咯吱咯吱震得窗户作响,只听噗地一声,窗户被风从外面吹开,森冷的风径直灌入屋内,吹得桌案上的烛火摇摆不定。
时昔淡淡地凝着窗外,一声轻叹:“都是自己人,何必再玩这些虚招子呢,来了的,都进来吧。”
话音刚落,只听嗖嗖嗖四道声响,四枚雪花镖打入时昔面前的桌上,四道人影随着四枚雪花镖穿窗而入,婷婷立于时昔面前。
“青鸾妹子,久见了。”橙墨手挽轻纱,一马当先,腰际悬着的判官笔点点朱砂殷红,好似刚刚喝饱了鲜血。
时昔搭眼扫视了眼前四人,站在橙墨左侧的,正是曾经在长门镇一会的绿无,而在橙墨的右侧,分别是离恨七仙中的碧阳和紫令。
碧阳一身浅绿色长裙,腰畔一把古朴长剑,朴素简洁,墨发之间绾着一朵青花,身后垂下长长地发带,人也是极为朴素清淡,毫不张扬,和一旁妖娆盘身的绿无简直就是一对鲜明的对比。前者若在人群中,你看过一眼之后,再看绝不会认出,而后者则是一眼即见,永生难忘。
紫令则是一袭紫白相间的道袍,三千青丝高高盘起,水袖宽大,垂落而下,腰间还挂着各种各样的符咒。
第二百七十四章 请你回宫之人()
“你们来,就是为了见我?”和她们本就没有多大情分,时昔自然也不愿和她们客套,这四人一同前来,怕是朝云圣母又有什么命令吧。当即单刀直入,质问几人的来意,“说吧,要做什么?”
“青鸾妹子果真是快人快语。”橙墨微微一笑,起步向前,“圣母有请,召青鸾使回离恨宫。”
时昔一怔,眉心微拢,这种时候圣母竟然会召自己回离恨宫,又是要做什么?饮焰刀的事情现在仍旧没有任何动静,难不成是莫小邪登基之事?
念头盘旋,事到如今,好不容易才有了解除催血蛊的线索,自己若是此时和这几人回去,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出离恨宫,到时候纵然是知晓了催血蛊的解蛊方法,不还是徒劳无功。
想到此处,时昔莞尔一笑,“不知道圣母找我回去,所为何事?”
“圣母自有圣母的用意,我们为人子弟,又怎么好多问,青鸾妹子也应当是知晓圣母的脾性,还是不要为难我们的好。”橙墨曼斯调理,语音款款,说出来的话却丝毫都不给人退让的余地。
“二姐,何必跟这丫头这么多废话,上次就被她侥幸给逃了,这次决不能姑息。”绿无柳腰款摆,迈步上前,雪白的长腿在开叉极深的裙摆下,若隐若现,一手绿色藤蔓蓄势待发,一副要与时昔决一死战的架势。
时昔一看绿无上来就要斗,心知这四人若是联手,自己想要脱身困难,脸上推笑,“别激动,我又没有说不和你们一起走。”
“和我们走是一回事,咱们之间的帐,又是一回事。”橙墨脸色没有丝毫改变,话语也仍旧是轻轻淡淡,情绪中却多了一份阴森和冷冽,带着几分仇视的味道。
时昔心头一紧,还未开口。
绿无抢先一步,绿藤已经抽出,扬手一甩,直逼时昔面门,口中厉声:“怎么,这么快就将我们姐妹的仇给忘了吗?你忘了,我们可没忘。”
时昔眼疾,连忙侧身躲过,瞬间想起之前赤晴和黄冉被杀之事,只是那人并不是自己杀的,却偏偏要算在自己头上。也罢,反正算了算去,高君雅和花言也是为了自己。
绿无口中迭迭,手中动作更是凌厉,绿藤在她的手中收放,自由灵活,不过片刻,就舞的密不透风,眼花缭乱,绿色的藤蔓中间蜿蜒绽放着红色花蕾,馨香甜腻。
花蕊中竟然是不知何时浸了毒的,时昔身子一旋,心中又不由暗笑,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毒药,但这次可就要让绿无失望了。
两人缠斗激烈,时昔和绿无单斗,丝毫不落下风。
橙墨三人在一边观望,似对绿无又必胜的把握,并无心插手。
但两人打了多时,时昔竟然不见丝毫的气弱中毒之象,反而是愈战愈勇,大有挫败绿无的架势。
倏然,绿无一个旋身,竟不知怎么的,被时昔一脚踢中腹部,败落下来。
橙墨脸色一变,眸光一凛,陡然变得严厉起来,“一起上,将她给我拿下。”
“是。”碧阳和紫令齐齐应声,提气就要冲上去,可脚下刚动了一步,竟然呈现出气虚的模样,脚下一软,竟然双双跌倒在地。
橙墨面色微寒,心中大概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定是时昔对她们动了什么手脚,刚刚下了毒,导致现在只要一动气运功,就会毒发,心中恼怒,却不敢和时昔动手。橙墨半是无奈,半是羞恼的死死凝着时昔,“你到底做了什么?”
“没事,只是好久不见,给你们姐妹一个见面礼。”时昔弯唇一笑,两颊显出圆圆地酒窝,一如初现时的明媚动人。
“你……你这样肆意妄为,就不怕圣母怪罪吗?”橙墨粉拳紧握,敢怒却不敢动。
时昔忽然坐到桌上,抬手端起桌上的灯盏,明亮的双眸凝着跳动的火焰,苦笑道,“我当然害怕圣母怪罪,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现在我还不能回去,过不了多久,等我处理完自己的事情,自然会回去领罪的。还有,”时昔忽地又抬起眸子,望着橙墨,“虽然赤晴和黄冉不是我杀的,但确实是因我而死,欢迎你们日后找我报仇。你们中的只是一些短暂性的迷药,会让你们无法提起功力而已,放心吧,一个时辰之后就没事了。告辞!”
说完,只听噗地一声,时昔张口吹灭了手中的灯盏,身子轻盈一跃,翻窗而出。
“这样就想走了吗?”时昔刚刚翻窗而出,身侧一道黑影骤袭,一掌击向时昔的腰眼。
时昔猝不及防,躲避不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掌,身子跌落在屋檐之上。
“噗!”时昔口吐朱红,抬眸看了眼遥遥站立的人影,背着光,只见迎面之人一身黑衣,身材高大,身上更是穿着一身宽大黑袍,将头脸尽数遮住,完全看不到那人的样子。
时昔扶着砖瓦站起,抬手揩了揩嘴角的血渍,审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