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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容颜逐渐在眼前放大,温热的气息吞吐在面门之上,时昔哭丧着脸看着眼前的莫小邪,就知道他会算账,但是有没有这么粗暴的,就不能听听解释吗?
时昔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莫小邪又接着道:“恢复记忆第一次见你,你就毫不避嫌的为我医治,第二次见你,你就投、怀、送、抱,是不是在高君雅的面前,你也是如此?”
时昔一怔,心中当即打乱,想要解释的心尽数灭了,心中本就委屈,此刻更加难过了,“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我就没有一点点的廉耻?还是你以为你是有多高尚?一会儿叶绯云,一会儿沈玉致,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说忘了,我就离开你,你说你要我给你时间,我就要乖乖呆在你身边等着你,凭什么?”
第二百六十九章 骗了你()
“我没考虑过你的感受?”莫小邪一张愠怒的脸已经绷到了极点,扯着时昔往自己面前一送,恶狠狠地道:“那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身为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光天化日之下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这算什么?”
“我没有。”时昔有些心虚的反驳,连挣脱莫小邪的勇气都没有了。
嘶啦!
一声清脆的布帛撕裂声赫然在内殿中响起,时昔身前一凉,连去遮挡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莫小邪气势汹汹的扳住肩膀,厉声道:“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时昔扭头看了眼那伤痕累累的左肩,屈辱感由心而生,一股温热从眼眶深处涌动,时昔却努力的睁大眼睛不让它流出来。
奋力地脱离莫小邪的束缚,时昔倒退了两步,踉跄着扶住身后的椅子,失落道:“你打算怎样?”
那样失落,那样无所谓的神态,刺的莫小邪心头大痛,轻笑道:“不反驳了是吗?好,我要怎么样?我能拿你怎样?”最后一句,莫小邪像是对时昔说,又像是对自己说,一字字从牙缝间流出,带着无奈和愤怒。
时昔拢了拢身上的衣衫,表情淡漠的从莫小邪身边走过,更是无限凄凉深深掩埋,她早已不再清白,她欠了那么多人,早已还不清了,又哪里还是力气和莫小邪纠缠下去。莫小邪的路,绝对不会终止于大历,冷夫人还在句容,他们还有未完成的大业,他们还有他们的仇人,莫小邪和朝云圣母终究会有敌对的一天,到那时,她又该怎么办?终究是不能留在莫小邪身边的。
倒真的不如,忘记了吧。
沉沉地脚步刚刚踏到内殿的门前,身后忽地一卷狂风疾扫,砰的一声巨响,虚掩的房门被砸的严严实实,还被强劲给插上了。
“你……”时昔的话还没说出来,身子陡然一旋,天旋地转,人就结结实实的撞在莫小邪的胸膛上,背抵着门板。
莫小邪伸手托住时昔的下颌,深不见底的眸子紧紧地绞着时昔。
时昔动了动唇瓣,心一狠,怒声道:“你还想怎样?”
莫小邪深深凝着她,似乎要把她看穿。两人一人低头一人抬头,呼吸交错只见,莫小邪眉心微舒,指尖留恋在时昔的脸上,低语:“你要离开吗?这种感觉,好熟悉,你以前就这么做过,对不对?不可以,不可以,你不可以离开,你是我的。”
莫小邪蓦地低下头,吻上时昔的唇瓣。
时昔猛地猛地一甩头,将莫小邪挣开,莫小邪薄削的唇瓣就落在了时昔的耳边。心中更痛,莫小邪一口咬住时昔的耳珠,喃喃低语:“怎么,现在就这么排斥我,太子妃是要为太子殿下守身如玉吗?”
时昔蹙了蹙眉,知道自己推不开他,也只能一动不动,一言不发。
可这样的表现,在莫小邪看来,无异于一种默认,凤眸一闪,莫小邪再也难以抑制心中怒火,大手一扬,时昔的衣衫被尽数扯下。
凉意透体,时昔一声惊呼,转过头来,双臂自然推拒着莫小邪,想要护住身子,眸子惊恐地看着莫小邪,语音带着微抖,“你要做什么?”
时昔左肩的那两排咬痕清晰地入目,莫小邪凤眸一凛,瞳孔收缩,一低头,狠狠地咬在时昔的旧伤之上。双手握住时昔的手腕,将时昔死死地扣在门板上。
丝毫没有怜惜的咬噬、厮磨,旧伤又加新伤,时昔痛的冷汗淋漓,忍不住轻声低吟,莫小邪眸子一沉,发力吮吸,口中遍布血腥,裹挟着熟悉的味道。
“你放开我。”时昔双腿奋力地踢打着,却被莫小邪长腿一绊,牢牢地钳制住。
“你放开我好不好,放过我,你忘了我吧,我不要你想起来了,我什么都不要,你让我走,莫小邪,求你,让我走。”
当莫小邪薄削俊美的唇顺着时昔的肩膀留恋而下,不时地啄吻,吮吸,时昔终于再也承受不住,那一道道蜿蜒的血痕,像是一条条噬人的毒蛇。
“放你?”莫小邪抬头,漆黑如墨的瞳孔已经像火一样在燃烧,长臂一捞,突然将时昔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向床榻走去,“你永远都是朕的,不管朕记得或者是忘了,你都休想逃走。”
决绝地话,敲打着时昔的耳膜,时昔被抛在床上,起身,却又被按下,身上的覆盖越来越少,空气里的气氛却逐渐热烈,浓重的让人喘不过起来。
时昔两只小手胡乱的挥舞着,想要抓住身边的什么东西,触手的是床榻上的软枕和垫子,不管不顾,悉数向莫小邪身上砸过去,可却没有丝毫的用处,全部被莫小邪无情地挥落。
“救命啊,放开我,放开我。”时昔用力的嘶吼着,她已被高君雅占有,怎么能再配得上莫小邪。莫小邪啊莫小邪,你又何苦要苦苦相逼呢。
“莫小邪,你放开我,我骗了你,是我的错,我已经不是完壁之身了,我是东宁的太子妃,我是名副其实的太妃子,我背叛了你,你杀了我吧。”
时昔的发髻已经全部散乱,满头青丝铺撒在床上,小脸痛苦地扭做一团。
莫小邪停下手中的动作,双臂支在时昔身子的两侧,低头看着身下的人,俊脸冷峭,眉宇低沉:“杀你?那也要玩够了才能杀。”
身子陡然一沉,在相融的那一刻,时昔眼眶中的泪终于流了下来。
织凡紧张的抱着胳膊,蹲在门口,里面那么大的动静,早已经被门外的人听的清清楚楚了。虽然门口的小太监和宫女早已经被展恒支开,害羞的绣凡也躲得远远的了,但门口却还有她和展恒守着。
不用想,也知道里面现在正在发生什么事情,虽然展恒不算是个完整的男人,但织凡心里还是怪怪地。
双手不停的绞着手中的帕子,努力想要自己平静下来,脑海却还是不停的闪现在室内的两人如火如荼的画面,不过须臾,小脸就羞得通红。
展恒看着织凡俏生生的小脸一会儿变得粉白,耳边又是时昔嘶力的呼救声,他们不敢进去,但也知道莫小邪肯定是硬来了。
“织凡姑娘,要不咱们去给皇上准备点吃的吧。”展恒看似无意的抬头看了看天空,太阳已经呈现出将要下落的姿态。
第二百七十章 东宁太子今日走了()
“也好。”织凡愣怔了片刻,马上明了了展恒的意思。
两个人随即便一前一后的离开龙吟宫。
也不知为何,这一次,时昔竟然晕了过去,醒转的时候,天色擦黑,龙吟宫里竟然没有掌灯,借着昏暗的天色,时昔僵硬地转了转脑袋,周围似乎没有一个人。
摸索着起身,也不知是不是挣扎的缘故,身下是撕裂的痛。
扭头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就像是被什么东西腐蚀了一样,血肉模糊的一片,还没有干涸的血痕从那新添的痕迹上盘旋而下,一直落到手肘处。
时昔苦涩的弯了弯唇,起身寻找自己的衣服,即使明明知道床头柜上就有火折,时昔也不愿意点亮灯火,内心一种莫名地恐惧,她不愿意看到自己,这样一个破败的自己,伤痕累累地自己。
摸索到床头,竟然有一身叠放整齐的衣物,里衣、中衣、外袍,都是干净整洁的女式服装,应该是莫小邪吩咐织凡找来的吧。
时昔将衣服穿好,随随地拢了拢自己的头发,推门走出内殿,中殿也是一片暗灰色,落日撇下最后的光影,打在窗棂格子上,揉下一下暗红。
迎面便是通往外殿的门,虚虚的沿着,又一束橘黄的灯光透过门的缝隙射进来,打在时昔的脸上,时昔踌躇着步子,不知道该不该走出去。
莫小邪应该在外面吧,该怎么去面对他,又该怎么再去面对高君雅?
正当时昔犹豫不决的时候,那扇门忽然由外面打开了,一个盈盈身影逆着光站在门口,看到在中殿暗影处站着的时昔,愣了一下,旋而一笑,撑着烛火走了进来,笑道:“娘娘,您醒了。奴婢已经准备好了饭菜,娘娘现在要用吗?”
时昔看着忙前忙后的织凡,竟然有些手足无措,任由织凡帮她梳洗,将她送到饭桌前。
空旷旷地龙吟宫外殿,莫小邪并不在,展恒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应该是在陪着莫小邪吧。
绣凡侍奉在饭桌的一旁,一副不大情愿的样子,直等到织凡催促了两次,绣凡才不情不愿的走上前来。
时昔倒也没心在乎这些,呆呆地在桌前坐下,看着织凡布菜。
“娘娘,刚才太上皇来了,好像是句容出了什么事情,皇上和太上皇在御书房商讨呢。”织凡像是读懂了时昔的心意,有意无意的和时昔说着话。
“嗯。”时昔低低地应着,怪不得不在,原来是去见莫问天了,句容出了什么事情,难道是冷夫人?还是沈玉致?
时昔猜想着,心思烦乱。
“娘娘,听说,东宁太子今日走了。”绣凡弱弱地说了一句,脸上神色异样,专注着时昔的变化,像是试探,又像是无心之语。
织凡没好气地白了绣凡一眼,在这种时候,说这些做什么。
下午的时候,她们两人见锦里回来就去询问锦里,一直在皇上身边跟着,可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锦里就粗略的将下午发生的事情将了一遍,莫小邪当时的反应,以及时昔的穿着,不得不让人多想,尤其是高君雅被送回寒梅宫之后,竟然就匆匆忙忙地辞行,失魂落魄的出了皇宫。
“他走了?”时昔震惊地从椅子跳了起来,伸手抓住绣凡。
绣凡被时昔猛地一拉,手中的盘盏稀里哗啦的摔了一地,人也撞到了时昔身上,颤抖道:“娘娘,你怎么了?”
织凡一看时昔失态,亦是连忙上前阻止时昔,暗示道:“娘娘,您怎么了?难道你和东宁太子是故交吗?”
时昔松开绣凡,也意识到自己反应有些太大了,有些不好意思地退了两步,又重新坐下,脸上挤出一丝笑意,讪讪地道:“没事,没事,只是东宁太子这样就走了,东宁太子妃的案子还没有查清楚,难道东宁会这么就善罢甘休吗?本宫担心皇上而已。”
“嗯,娘娘不用担心。”织凡点了点头,安慰道:“皇上聪明睿智,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的。”
时昔不语,晶亮的明眸一闪,但愿如此吧,为何到此刻,说出的话还是在担忧莫小邪呢?
无奈地摇了摇头,自己是不是也该早作打算,离开这个破地方了呢?无味地吃着饭,心绪已经飞到了千里之外。
灯火寥寥,龙吟宫里一片通明,也是在晚膳之后,时昔才知道,自己竟然被禁了足,龙吟宫的周围,四处都是巡逻守卫,自己身上的珠钗衣着全部都是新的,就连自己之前在寒梅宫取回的血液样本,都被莫小邪悉数收了回去。
时昔气的牙痒痒,想逃都逃不出去,太可恶了。
在再一次碰壁之后,时昔气呼呼地转身回到大殿,砰的一声将放在眼前的一个椅子一脚踹飞,“气死我了,莫小邪,你有种就回来杀了我啊。”时昔烦乱地叫喊着,烦躁的摇了摇头,拔掉织凡给自己戴上的珠钗,满头青丝凌乱的散落下来。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你别这样折腾自己啊。”织凡上前,拉着时昔坐下来。“您有什么话,就跟奴婢说,奴婢一定想办法帮您解决,奴婢是您的人,是信得过的。”
时昔抬眼看了看织凡,这丫头话里有话,难道她知道了什么?“你去把莫小邪给我找来。”
时昔息了怒火,心绪仍旧不悦,扬眸吩咐织凡。
织凡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见织凡退了出来,守在门口的绣凡蹙了蹙眉,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说实话,绣凡实在是有些不愿面对眼前的这个女人,无论是时昔也好,是叶绯云也罢,这张脸,让她看了就难受,尤其是,这张脸的主人,不管是哪一个,都是他们家皇上成功路上的绊脚石,都是她家沈姑娘的情敌,实在是讨厌。
绣凡刚一进入内殿,就看到时昔斜坐在椅子上,一脸意味深长的睨着她,小心脏咯噔一跳,恭恭敬敬地对时昔福了福身子,便安安静静地守在门边。
时昔勾唇一笑,哼,想困在自己,没那么容易哟!
中殿的大门被紧紧地关着,展恒和锦里等人只能听到内殿里面霹雳啪啦的动静和时昔愤愤不平以及绣凡软语劝慰的声音。
“娘娘,发生什么事了?”锦里和展恒相视一眼,心中各有不安。
第二百七十一章 跑掉了()
锦里有些不安地问了一声,却没有听到任何答复,只听到里面时昔吵嚷大的声音和绣凡委屈的声音。
时昔的气势越来越强盛,竟然开始骂起绣凡来了。
展恒蹙了蹙眉,抬手,准备推门看看,锦里却伸手将他拦住,看着展恒向他摇了摇头,他们身为臣子,身为奴才婢女,生来就是伺候人的命,他们面前的人是皇后娘娘,是莫小邪现在极为在乎的人,打骂一个宫女不过是件小事,他们绝对没有资格冲进去质问。
展恒强自压制了心头的不悦,他和织凡绣凡等几人本是同龄的,也算是一起长大,一起效忠于莫氏父子,对于这个新皇后,展恒一直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没想到今日竟然欺负到绣凡头上了,刚刚把织凡支开,就是为了现在欺负脾气好,性格软弱的绣凡吗?真是太过分了。
展恒兀自心头憋闷着,愤然转身,再度站在外殿的门口,一张端正年轻的脸郁闷极了。
锦里又凝足听了听里面的动静,不知为何,时昔的性情怎么和从前似乎不同了呢?以前那个爱笑而又隐忍善良的时昔到底怎么了,为何自从和莫小邪自迷蝶谷回来,性情就变得和从前如此的不同。
锦里无奈的摇了摇头,亦是转身退了出去。
刚刚走了两步,身后中殿的门忽然吱呀一声被人从里面拉开了,紧接着,一个衣衫有些凌乱,批头散发的女子从里面冲了出来,哑声哭喊着,“娘娘,您就放过奴婢吧,奴婢错了,奴婢错了。”
女子一边哭喊着从里面冲出来,一边快速的朝门口冲过去,满头青丝覆面,泪眼斑驳。
锦里一惊,朝身后看去,这不是绣凡吗?
“发生什么了?”锦里上前一步,抢先扶住踉跄的绣凡,绣凡浑身瑟瑟发抖,大力地推开锦里,夺门就逃,且嘴里一直不停地说着,“娘娘疯了,娘娘要打死人了。”
锦里哪里还有功夫去管绣凡,抛开绣凡就往内殿里冲,一时间,也顾不上什么君臣礼仪了。
守在外殿的人一见绣凡从里面跑出来,正想上前问问情况,没想到绣凡却见鬼了一样,胡言乱语,快速的冲出龙吟宫,不一会儿身影就消失在了宫门口。
展恒先是一愣,一见状况不对,即刻提了步子往里面跑。
内殿,大门被推得圆圆的,锦里一迈进去,就见里面满地狼藉,花瓶、书卷、墨汁、椅子,凡是能够打翻的,全部洒落一地。
床榻前的帷幔高高束起,榻上的棉被被撕的一条一条,棉絮全部抖露出来。
锦里环顾四周,不由得皱起眉心,左看右看,都看不到时昔的影子,人去哪了?心中咯噔一跳,一想到莫小邪那张威严的脸,锦里就冒出一身的鸡皮疙瘩,“娘娘,娘娘,您在哪儿呢?”锦里试探地找寻四周,温声道。
空旷的内殿里没有一丝回声。
展恒已经带领着一众的宫女太监冲了进来,一看到这状况,瞬间也摸不清头脑,“这……锦大人,发生什么事了?”
“快找娘娘。”锦里心中烦躁,也不解释,只是心烦意乱地低吼了一声。
展恒瞬间被雷劈中了一样,回过神来,皇后娘娘不见了,天呐!“快,快找。”展恒惊慌失措的吩咐下去,手下的宫女太监也急忙找寻。
刚才这皇后还气势汹汹,一副要吃人的架势,把绣凡逼得那般模样,怎么这一会儿功夫,人就不见了。展恒心中抱怨,却还是不得不着。
龙吟宫作为皇帝的寝宫,豪华宽敞程度自然非同一般,四处雕梁画栋,屏风遮挡,影影绰绰,想要藏个人还是不困难的。
展恒迈着步子,绕着内殿的二十八根巨大的红漆大柱不停地找寻,明黄色的罗幔从头顶的梁上泻落下来,晃得人眼花缭乱。
“娘娘,你在哪儿呢?”展恒搜寻呼唤,眼梢掠过,似乎看到左边的一处帘幔有些与众不同,当下心一提,捻着步子走过去,低低唤了一声,“娘娘。”
无人应答。
帘幔内似乎真的有人,展恒几乎能听到那人的呼吸声,微弱却很急促。
深吸了一口气,展恒猛地伸手,提起面前的那一方帷幔,虽然心中早有准备,但是还被吓了一跳,不只是因为帘幔之下真的有人,而是因为这帘幔之下的人竟然只穿了一身里衣,且并不是皇后娘娘,而是绣凡。
绣凡双眸睁圆,惊恐万分的望着展恒,双手被从不知何处找来的布条束缚在身后,嘴巴也被人堵住,蜷缩在柱子边上,动也不动,在看到展恒的一瞬间,涨得通红的小脸一皱,柔弱的双瞳里瞬间有两行清泪滑落。
“绣凡,你这是怎么了?娘娘呢?”展恒一边询问着,一边着手去帮绣凡去掉身上的布条,拿开绣凡口中的布团。
展恒的声音惊动内殿的所有人,锦里闻声走过来,在看到绣凡的那刻,怔了怔,心中当即腾起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见绣凡被除掉束缚仍旧是无声哭泣